白帆里以败北感充盈的姿态,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的鞋齧.“老实起来了,做得还算不错。”摩美俯看着白帆里满足地说。
但是,始终是本性残忍的她,随即又浮起坏心肠的阴笑,故意说着:“好,为了奖励一下你,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吧!为了预备今晚的晚宴,主人一会后便会来调教你,同时更有一个新人来观摩和学习,你身为前辈一定要做个好榜样哦!”“!……”一定是紘子来了!
白帆里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来的人,难道是……”“是一个和你很有关系的人哦!她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美少女,面孔可爱,但身段也很出色,胸脯既大而形状又好。你猜会是谁?”“是……石野紘子?”“嘻嘻……原来你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约?是她告诉你的吧!”“那,果然是她……”“别那么快下结论哦,虽然我有和她见面,但很快便分别了。她虽然也是不错的美人,但我所说的那个新人,是和你关系很亲近的一个美少女,这样说你应该知道了吧!”“怎、怎么……”白帆里一阵愕然,虽然因为知道了不是紘子而消除了一个忧虑,但她却预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酝酿。
如果摩美没说谎,那人会是……一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刺骨的恐惧,心脏也如失控地乱跳。……不!
不会的!
她拚命叫自己冷静下来。
“啊,典子来了,你如果还不知道,不妨问问她吧!”正好典子敲门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件衣物,恭敬地递上给摩美。
“看看,记得这件衣服吗?”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衬衣拿起,向白帆里展示。
“啊!”白帆里一看,全身立时如有一股电流流过。
当然知道了,因为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来了后白帆里便暂借了给她穿着。
“怎会!……是小帆?美帆在这里?”惊愕很快便变成恐怖,一想到要在这里和美帆见面,白帆里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
但是,妹妹究竟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女孩的情况怎样?”见到白帆里呆若木鸡的样子,摩美转头对典子问。
“是。因为药力未过,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后我应怎样做?”“为了要带她见主人,先要对她作出最基本的调教。交给你了!”“领命。”典子恭敬地回答。
奴隶调教师摩美是这间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号人物,虽然典子也有担任调教工作,但对着摩美时却也是下属身份。
“听到了吗白帆里,你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爱虐的一面哦!”摩美向白帆里残酷地道。
“啊!求求你!这种事,万万不可以……”白帆里悲痛地叫出来,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xing奴牝犬的姿态,单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胆俱裂。
啪涮!
“咿!”“牝犬竟敢说出违命的话?”“不!不敢对女王大人违逆!……但是,只不过……”“还敢说?”啪涮!
“啊呀!”看着脚下在拚命哀诉的白帆里,摩美无情地挥舞着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对主人的调教,是接受还是不接受?”“接受……不、是衷心领受。”肛门上强烈的鞭痛,令白帆里泪声中屈服下来。
在这间大屋中,始终奴隶是绝不可能对支配者抗命的,这是她深刻的体会。
“为了成为妹妹的模范,会尽力表演牝犬之行为吧!”“是、是……”“嘻嘻,我最喜欢奴隶回答得如此老实的了。”“对啊白帆里小姐,对奴隶来说老实服从是第一要务呢!”在旁边看着的典子也出声说。
她昨夜代替摩美成为奴隶调教师时,对白帆里也是残忍不已,而现在回复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说话方式也变回恭敬,但白帆里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实际内心中仍无减对自己的贱视。
“老实的话主人和摩美大人对你都会更好呢,而妹妹见到你在鞭打时愉快地叫着,她自己也必会心为所动哦!”“啊啊!……”白帆里无奈地低叹。
看来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贱、yin乱无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
可是,妹妹对这种事是如此讨厌,离家出走的原因也是为了对喜欢sm玩意的继父的厌恶,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这种事,恐怖和绝望令白帆里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姐妹二人虽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性格上可大有分别呢!”“?……”“你简直是个喊包,但你妹妹却很倔强坚强呢!”“便如你所说,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认输的个性,绝不会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所以……”“所以?”“我想……她绝不会是能接受sm的人……”“嘻嘻嘻,你真是蠢材呢。把这样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责折磨,不正是sm调教的最高真髓吗!看着这样硬性子的人屈服地yin叫和求饶的姿态,真是没什么可相提并论的最高快感呢。”“……”“更何况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坠入被虐之火后其欢愉也会越大,因为她会对羞耻和屈辱特别敏感,你也应知道的吧!”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脸上一红。
的确,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产生出yin靡的快慰感觉来。
对于“被虐狂”来说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精神的境界,肉体的痛楚是一种提升精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剂,在受到鞭打时她发出的悦虐的呻吟为的并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精神上意识到自己的状况。
露出羞耻的器官而被鞭打,摆出屈辱的姿势而沐浴在鞭雨下,这些都令她意识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说的被虐欢愉便是像白帆里般能感受这种兴奋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纯正的美少女,而且肉体虽在发育途中但屁股和ru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责起来这些器官都一定会给她高胀的官能感觉吧!”“但是,为什么会知道我有个妹妹……”白帆里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问题。
“石野告诉我的哦!”白帆里恍然大悟,她立即记起了自己确是在昨天午休时,告诉了紘子她的妹妹离家出走来了她家的事。
“但是那也没所谓,我们也早已知道你妹妹离家出走,本来并未知道她去了那里,但除了你之外她已没有什么至亲,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问你呢!”“什么?怎么会……”“主人是无所不知的呢,他早知你有个可爱的妹妹,甚至连她已经离家出走的事也逃不过他的眼哦!”“……”白帆里现时还不明白狩野为什么会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码她现在已瞭解对于把美帆带来这间大屋的行动,并不是偶然发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经有此计划。
“我妹妹现在怎样了?”“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是,美帆小姐现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里小姐也知道的,那间铁格子的房间。”典子以不变的殷勤口调解说着。
“仍然是在床上,不过已是像初生婴儿般赤裸的了。”“小帆、真可怜……”“嘻嘻嘻,请安心吧,仍然未对她做什么事,在用膳后便会为迎接主人而准备,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话,便不免要受鞭了。”“啊啊,为什么……那样细心的她会……”“因为我告诉她我是你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为见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也减低不少吧。”摩美对着苦恼的白帆里道。
“入去你家中之后,便趁机会让她吃了迷|药了。”“……”“但你已经要庆幸自己不用亲自落手,因为我们甚至可命令你亲身把她带来呢!”“!……”“那样的话被亲姐出卖的她一定会恨你一世了!”“喔!……”“不过,现在仍然末迟,可以让她认为是你害了她呢!”“不、不要!什么事我也会听从,请别令美帆误解!”“那便看你是否肯在妹妹面前好好作你的牝犬演出了!”“啊啊……好残酷……”“嘻嘻嘻,似乎会是愉快的一日呢!……喂,工作怎样了?只是做了一半而已啊!”摩美一边高兴地笑着,一边再把皮靴伸到白帆里咀前。
“便当予行演习,如果这样的姿态被妹妹看到会如何呢?”啪滋!
“啊咿!”越过了慌张地再开始侍奉工作的白帆里,督促的鞭痛打在高耸的粉臀上。
白帆里抑压着想哭出来的痛楚,继续她用舌头来清洁摩美的靴底。
第05章 无垢的牺牲者
第一节
向井美帆在照明微弱的空间中醒过来,感到好像刚睡了好甜的一觉,一时间她暂时忘却了睡觉前发生的事。
(现在是什么时间……这里是?……但是,当她正想从床上起来,立刻便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妥了。
她的双手双脚上都被戴上了黑革制的枷,而一双手枷和一双脚枷间分别都有一条短短的链子连着。
而且,她的肌肤上现在更是完全一丝不挂。
美帆一发觉这一点,立刻既愕然又感到恐惧。
(怎会这样?……对了,我似乎是被拐带了……终于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在昨晚约九时有电话打来家中,有一把年轻女人的声音自称是白帆里的同事,说因为有事要拜托白帆里而会在五分钟内来到住所。
最初美帆本是打算只在玄关应对便算,但见到对方是女性,语气上似乎和白帆里很友好,加上又拿着糕点要送给她们,所以便开了门让她进入屋中。
那是个叫香摩美的美丽有礼的丽人,那时美帆怎也没想到她会是另有企图。
摩美拿出了糕点,和美帆坐下来一起喝茶和谈天。
因为美帆也想知道多一点姐姐在公司的事,所以在不知不觉间便谈了数十分钟。
然后……美帆记得自己入了厨房中冲了茶,然后回到座位后便一口气地把杯中剩下的茶喝完,接着随即感到一阵强烈的睡意,然后便立刻挨在椅上失去了知觉。
(那杯红茶中一定被下了迷|药吧。可是,为什么我会在这种地方?她由床上坐起,集中目力看着自己所在的环境。
这个昏暗的空间似乎很大,但在美帆面前却关上了一道铁格子栏栅,令她感到自己似乎被关在类似牢狱的一个所在。
而在她所置空间的左边和右边,也是相同间隔的、里面置有床子的牢狱。
但是,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在铁格子之外的一个广阔空间。
运凝土墙壁构成的这地方布置成活像拷问室的样子,墙壁上挂上了几支形状大小不同的鞭,又装有手枷、脚枷和颈圈等拘束用具,室中央有着调教用的椅子,地上放着用途诡异的便器,天井上更吊下几条尾部连着勾子的铁炼。
(啊,一定要想办法逃走!美帆心知一定要趁未有人来前而做点什么,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自也可以怎样,因为双手双脚都戴上了枷锁,令她行动十分不便,而且牢房中当然是上了锁,更加上自己现在是全裸状态,就算开了门也难走得出去。
(啊!就在她努力思量途中,空间中突然光亮起来,原来是天井上的灯开着了,同一时间不远处传来开门声。
卡察…………(讨厌……怎办好?……龀……龀……龀……她听到了一些高跟鞋的声音,正向这边接近,不久她所在的牢房栏栅的锁上传出一下声响,然后栅门便被打开。
有两人随即踏入了牢房中,美帆害怕得闭上双眼拚命缩在一团,但其裸体仍在灯光下映照出目眩的艳光。
“不要!你们干什么?”来人抱住了她的两腕拉了她出房外,这时美帆才知道来人是两个女人。
“早安、小姐。昨晚睡得还好吗?”在牢房外还有第三个女人在等着。
她有礼地道:“我是这里的女侍,名叫典子,是为照料小姐而来,请小姐多多关照。”典子身穿全黑的皮衣,脚上穿上吊带袜裤,戴上了长至手肘的长手套的手上拿着长条状的皮鞭,其打扮令美帆不由得看得一阵震栗。
“究、究竟你想对我做什么?”美帆意识到自己全裸的姿态,而耳根通红地颤声说。
同时她也大力扭动身体挣扎,令一对丰满的ru房也在胸间一跳一跳的弹动,可是两女侍的力量却出乎意料地强,令她始终无法挣开二人的拑制。
“啊,不可以如此兴奋哦。小姐你是重要的贵宾,所以如果如此乱暴地挣扎而令身体有所损伤,主人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呢!……果然是很美妙的奶子!
份量十足,而白色的幼嫩肉质也实在一流呢!
““贵宾?那是什么回事?
而且你们对客人是如此粗暴的吗?而关着客人在牢房也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性格倔强而不认输的美帆连珠炮般接连问着。
“呀呀,如果你肯老实听话,便会把你送去另一间更好的房间了呢。”“别说笑了,现在便立刻放我回家!否则我便要报警了!”“呵呵,那便不是可以商量的事了。小姐……是叫美帆小姐吧?……美帆小姐这两天非要留在这里不可。”典子对于美帆的说话先冷笑两声,然后决绝地回答。
“为、为什么!……对了,叫那个人出来,那个叫香的人!”“摩美大人迟些你便会见到,因为她是担任小姐你的教育工作呢!”“?……”“正式来说她是你的调教师,作为奴隶调教专家她一定会把美帆小姐培养成至高的奴隶,便像你的姐姐白帆里小姐般!”“姐姐?……姐姐她也在这里?”美帆睁大了满着惊讶的双眼。
“说谎!白帆里姐姐现在应该在公司的旅行中!……”“嘻嘻嘻,那不是公司的慰劳旅行,是修习旅行才对!当然她在修习的便是如何成为奴隶的学问了。”“那、那是什么一回事?”“昨晚白帆里小姐已经光临了大屋,接受主人的调教了。那真是非常精彩的调教,而白帆里小姐也在主人的鞭和性具棒下多次兴奋呼叫,和流下喜悦之泪,而达到高潮的次数我计过至少有五次以上呢!”“!……”“但也发生了一件困惑的事,那便是白帆里小姐因为在调教中兴奋忘形,而竟然随地失禁了呢!”“说谎!那样荒唐的事……”“是真是假待会你亲自问她本人吧”“可以和姐姐见面?”“如果你能听从我们的说话,便可让你们见面了。”典子接着说。
“话说回来,刚才说到白帆里小姐失禁的事,令主人愤怒极了,那不是可稍为处罚便可以的,而是可能会杀死她或令她受到永久创伤的刑罚呢!”典子一边说一边留意对方的表情,见到她吞了吞口水花注意地听着,眼中既是惊惶又强装冷静。
“我们多番苦劝仍难令主人息怒,幸好那时摩美大人刚好来电,说已经把美帆小姐得到手了,我们也力劝主人为了你们姐妹可见面请对白帆里小姐留情,主人听后才稍为平息怒气呢!”“怎么这样……”美帆狼狈地说着。
头脑不错的她很快便明白对方说话的重点,是以姐姐的失仪而令自己也必须听从那不知名的“主人”的说话。
而且,从眼前的典子的服装和谈话内容中,肯定她们这伙人是和美帆由骨子里讨厌的继父一样是sm的爱好者,如要听从她们吩咐,美帆宁愿死了更好。
但是,一想到姐姐她便犹豫了起来,如果自己不听话难保姐姐不会受到残酷的对待。
而且,她自己也是全裸而失去了肉体的自由。
“那么,你便应该已经大致明白这间大屋的招待是怎么回事了吧。”“不可以!谁要依从你们的吩咐!”美帆被捉住的两腕用力挣扎着,顽强地对典子说。
但是,被两个女待制服而无法挣脱的美帆,很快便要为自己的说话而付出代价。
“果然只靠说话是不可以呢。”典子拿起手上的皮鞭对美帆低声说完,便向身旁两个女侍下命令。
“啊,不要!想干什么!”两个女侍把全裸的美帆强拉到一边的墙壁前,在那里美帆面向墙壁而立,两手的手枷被系上装在墙上约达胸部高度的一对金环上。
而另一个女侍按了一下一个按钮,在墙上近腰位置,随着马达声自动水平地伸出一块长方形的板,下边还有两根支柱支挣着地面。
因为板的伸出而令美帆不得不把腰向后移,离开墙壁约五、六十公分。
这样美帆便因为两手仍被扣在墙上而成了向前鞠躬的姿势,而粉臀则向后突出。
在明亮的灯光下,不单是少女的臀丘,而甚至谷间的秘地也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虽然她拚命夹紧两脚,但会阴以至荫毛覆盖的耻丘也仍可看得到。
(呀呀,会被打屁股吧?美帆直觉地这样想,因为她也自觉在这样的姿势下她的臀部便向着后面的人无防备地耸起,甚至令人产生像是自己耸起屁股来引诱人来打的错觉。
“哗啊,好可爱的屁股呢!”典子眺望着美帆的幼滑而有曲线美的粉臀。
“奶子已是充分的发育,但屁股却仍好像未熟的女孩,不过这种不平衡的感觉却令你更有魅力呢!”“……”“啊,稍为赞你一下便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看来始终仍是要向你施少许令你老实点的咒语呢!”啪滋!
“呜咕!……”扁平的鞭击落在幼嫩雪白的臀丘上,肌肤上涌起了一阵痛楚,令美帆本能地想叫起痛来,可是她不肯屈服的性格令她歇力压下声音,所以只听到她一声轻微的低吟。
啪滋!
“呜喔!……”“嘻嘻,果然便如我所想,美帆小姐是个上等货色呢!”典子一边挥着鞭一边以愉快的声音说。
啪滋!
“呜咕!……”“美帆小姐,知道为什么自己是上等货色吗?”“……”啪啪!
“啊咿!……唔唔……”“对我的问题不肯老实回答即是对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就如你所愿的,更大力地鞭打你吧!”在腰际用力打了一鞭后,典子以威胁的语气说着,似乎她的嗜虐一面也开始发挥出来了。
“……而为什么你是上等货呢,看你那倔强的表情,和拚命把悲叫声压下的喘息便知道了,明白吗?”“不、不明白!”美帆不情愿地回答,这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但是刚才的鞭打始终还是发挥了作用,令她在不自觉间顽强的心中稍为萌生了一点怯意。
“那样的表情和压下痛叫声的行为,证明你有很强的自尊心,对不对?”“……”啪滋!
“唔咕!”“看,便如所说,这种忍耐着苦痛的姿态实在令人忍不住心中那要令你屈服的欲望呢!”“……”“最扫兴的便是那些一开始便哭得像杀猪般的贱人,那些无感性的人无论怎样调教都是无用的,因为根本分不清她们是在喜悦地叫还是普通的哭叫。至于你……”啪哒!
“啊咿唔!”“看,很快便响起yin叫声了,好像你姐姐一样呢!”“说谎!……咕呀!……”美帆立刻拚命抗议着,但立刻又再禁不住发出悲鸣声,那是因为刚被皮鞭左右的打击在两边的大腿上。
“嘻嘻,是真还是假我们不用再讨论了,还有别的事要做,我典子身为美帆小姐的照顾人,对小姐你的”拥有物“也有责任要做一下品质检定呢!”“?……”“那么,首先检查那一件拥有物好呢?”“拥有物?那是……”“当然,即是你肉体上的拥有物吧!”典子以愉快的声音向满脸惶惑的美帆说。
“好,首先把脚打开至支柱的阔度吧!”“不!绝对不要!”美帆立刻狼狈地大叫。
如前所述从墙上伸出来顶向她腹部的木板下有两根支柱,而典子的命令即是要她杷双脚打开至分别到达两边支柱的脚。
但如果如所吩咐的做,她的性器肯定更加在对方面前纤亳毕现,而一直夹紧双腿而隐藏着的肛门也同样要暴露出来,当然美帆是绝不能接受。
少女双腿颤抖着下,由大腿至膝盖更加努力地合上。
“如果这样呢?”啪滋!
“喔咕!……不、讨厌啊!”“真是令人烦恼的大小姐呢!好,你们来帮帮我吧。”在典子的指示下在旁边的两个女侍便立刻上前,一个捉住一边腿弯的强把它们左右分开。
“啊啊,不要啊!放了我!”少女悲叫中拚命想反抗,但以一对二她却没有胜算,结果终于双腿分开至支柱下,更被扣上了在支柱底部装设的脚撩。
“啊啊、这种姿势好羞家喔……”美帆绝望地发出了低吟。
两手被扣在墙壁上身体向前屈而双脚打开,谷间的私隐秘地自然一点遮掩也没有了,无论是怎样倔强的人,在这情形下也不得不被屈辱和羞耻所支配。
而美帆毕竟只是个还未成年的十七岁高中二年生,甚至还未有过性经验,这样的事情可说是她有生以来的最大屈辱,所以她纵是拚命想忍耐,在紧闭的眼睑边缘也不禁溢出了淒楚的眼泪。
“不老实服从的话便一定要给你一点惩罚!”典子却毫无怜悯的,向美帆的臀部再挥起了鞭。
啪滋!
“咿──、咕……”啪滋!
“啊呀!”典子的鞭在一边的臀丘顶上扫过另一边,鞭尾在途中扫过了双臀中央敏感的性器附近的嫩肉,那种刺激的炙热感令美帆的理性近乎失控的叫嚷着。
啪滋!
“唔、啊!……呜呜……”敏感地带受到刺激令美帆只得拚命咬紧牙去忍耐,但强烈的痛楚令她的呻吟不禁变成了悲鸣,而接着的一鞭快速地在前一鞭的余韵还未消褪前杀到,令她再也禁不住扁着唇的饮泣起来。
“好,你想你会服从一点,还是想再受多十鞭?”“呜呜……”“不回答也没所谓,一会摩美大人也会再好好的教育一下你应如何回答调教师的问题的,现在便开始拥有物的检查吧。请保持这个姿势把屁股抬高!最理想的便是你可以用脚尖站立,那屁股便会更抬高了。”“……”到现在美帆对于鞭打已开始感到非常恐惧,终于向对方的说话作出一定的妥协。
她把锁在支柱的脚下的脚裸稍为提高,令脚跟离地而起。
“嘻嘻,始终鞭是有它的作用呢!”典子看着屈服的少女而冷酷地笑说。
“但这样好像有点辛苦呢,穿上这个吧!”在典子指示下两个女侍帮美帆穿上了一对黑色的高跟鞋。
鞋跟的高度达到十公分以上,令美帆再不须用脚尖站立也可高高抬起粉臀,双脚成倒v字型而身体前屈,令肛门至性器都yin猥地以强调的姿态展现出来。
但是,这种比一般用的更高得多的高跟鞋,同时也存在着一种性的暗示或隐喻,令美帆的心中不禁联想到高级娼妇等等的性的形象。
而意识到自己在向前倾屈而脚跟离地十多公分下臀部和自己的私隐地都yin贱地向后展开,美帆除了羞耻外,还在内心中产生了一种不自禁的倒错的悸动。
“好美的颜色!果然不愧是女高中生的性器哦!”典子在后面情不自禁地说出赞美的话。
谷底的柔软幼毛下的大阴脣因为双脚打开而向左右分开,内中可看到两片樱花花瓣般的小阴脣和嫩粉红色的肉壁,那便是这个从未被玷污过的chu女的纯洁无瑕的性器官。
“请再让我看清楚,因为还有一件事我非要调查不可。”典子今次亲自用双手扒开美帆的双臀。
“呜?不要!不……”“稍为忍耐一点吧。看看,有没有呢……”典子把头凑近,眼睛拚命地望入那张开的阴阜之内。
“有了!果然还是chu女身!主人一定高兴得不得了呢!”用手扒开两臀中间令荫道口打开,在那里面约半分处见到一块半月型的薄膜,那便是美帆的chu女的证明。
“这边可以了,今次到检定另一个地方了!”典子站起身,把手指放在肛门口上揉着。
“……肛门的颜色也很美,周围的色素并不深,菊蕾是可爱的浅啡色呢!不知道敏感度又如何?”“啊呀!不要做这种事!”被手指在菊蕾上打转,美帆不禁悲切地道,排泄器官首次被狎弄,令她在极度羞耻和不快之余却也生出了异常的倒错感觉。
“看来小姐很喜欢这样用手指弄呢!”“咿、讨厌!……啊啊……”典子把中指侵入了菊蕾中心半公分,在那里轻轻的贴着内壁前后抽动。
“怎、怎会喜欢!这种事……”“但是,这样的一压入去,屁股也自动的扭起来和收缩着通道,很有反应呢,看!”“啊、呜咕!……呀……”典子把手指再伸入些,屈曲起指节来刺激肛门的肉壁。
“啊啊、饶了我!啊呀……姐姐啊!”终于美帆以悲楚的声音呻吟着,不自觉地发出向她心中尊敬的姐姐求助的说话。
除了屈辱和肛门被责的苦楚,从未体验过这种事的未开的心灵中也产生了一种令她不明所以的倒错感觉,她所不明白的,这是一种恶魔的快感诱惑。
第二节
接受完屈辱的肉体检查之后,美帆先被带回囚室中用餐,然后再被带上一楼的浴室中沐浴。
两个女侍同时入内,把少女的肉体上每一寸地方都仔细地洗净。
美帆已不作什么无谓的反抗,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她也胜不过这两个身体强壮的女侍,反而不如暂时听话以希望换取她们的松懈吧。
不过当抹上肥皂的手在她的性器上揉弄,手指更深入肛门内壁清洗时,仍不免令她在悲鸣中身体敏感地退缩。
在入浴后便坐在镜前的籐椅子上开始化妆。
垂至两肩的秀发被仔细地卷上头顶,用多个发夹整理成优雅的形态;加上了浓艳的眼影和嫣红的口红,令稚气的脸立时变得像成熟了不少。
美帆看着镜中的自己同时,也因为感到自己越看便越变得不像自己而迷惑不已。
但在化妆完成而开始穿衣时,便立时令她跌落地狱之渊。
在大大的银盆上盛着的,是全黑的卑猥的奴隶服饰。
和体形极刎合的胴着、厘士付的吊带、丝网的长袜裤、皮制的股间小鄢、最后还有刚才也穿过的高跟鞋。
“讨厌、请别要我穿这东西!”看到了这身衣服便立时感到一种yin靡的妖异,令美帆惊恐地抗议起来。
这套衣装是上衣和短裙相连的,但上身部分胸前只是厘士围着,令ru房完全遮掩不住,另外,那所谓短裙更短得连臀部和大腿的相交处也不到。
如果下面不穿内裤,便肯定连三角地带也一目瞭然,这点她自己也可充分理解到。
“这可不行哦,小姐,因为这是此间大屋的指定服装呢。”典子说。
她在美帆进食和入浴时曾离开了一会,直到化妆时才又再回来。
“好,请快更衣吧,你姐姐穿的比你还更大胆呢!”“啊啊、怎会……”美帆一直想说服自己她们对姐姐的描述只是虚构,但看到典子说得自信满满的样子,令她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这样的羞……啊啊、求求你,给我下面穿的东西!……”“一会便有了,是很有魅力的小鄢呢!”典子皮肉地笑着,便把盆上的皮制小裤子替她穿上。
那件与其说是小裤子,还不如说是内裤的骨架更贴切:只是围着腰的一环幼条,与及股间的前后的v字布条。
前后两个v字的尖端在股间正下方相连接,而令三角地带和股间的构都yin猥的半显露出来。
“讨厌啊!……啊啊、羞得想死喔!……”“好,起来吧,我想主人也应已用餐完毕,是时候把美帆小姐有魅力的姿态呈献给主人欣赏了!”最后再戴上了手枷和脚枷,典子便引着美帆出化妆室。
被囚的少女和刚才一样,在两个女侍左右夹在中间下不得不听话地前行。
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前面是一段铺上厚厚绒毡的长走廊。
在转角后五、六米右手边的门,便是她们的目的地。
“好,请进入吧!”在敲了门后,典子把门打开,然后催促着美帆步入去。
“不用考虑,入去里面吧!”“……”这是一间位于大屋一角的房间,猛烈的阳光透过右手边掩上薄窗纱的大窗射入,令房间内光线充盈,这更令美帆比刚才在走廊时更意识到自己yin猥的装扮。
她在被女侍挟持步入室中同时,咬着下唇而羞耻地把视线望向地板。
在房间的中央稍为深一点之处放有一张有手靠的椅子,一个男人正坐在上面等待着美帆,而那人当然便是狩野亮介了。
美帆被带到狩野的两、三步前为止,在那里她的双手手枷被扣上由天井垂下的勾子,然后便开动马达,令锁炼向上卷,同时她的手便变成向上伸直举起。
“啊啊……”美帆以惊惶的语音低吟着。
她现在两手举起成1字直立,身体无防备地暴露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感到自己是在接受鉴赏的奴隶。
美帆感到男人的视线好像要吞下她般在她们敏感部位间舔动,令她因惊恐和羞耻而双膝也不能自控地剧烈颤抖起来。
“呵呵呵,欢迎光临这快乐的洋馆!”另一方,狩野悠闲地欣赏着美帆青春动人的肉体每一寸,同时愉快地笑说。
“你叫染谷美帆吧。”“……”“怎样了,为什么不回答?”“不对……我不姓染谷,我叫向井美帆。”美帆以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因为被冠以最讨厌的养父的姓氏,是她不能容忍的事。
“原来如此,和你姐姐一样跟随母亲的姓氏呢……”“!……”“但是,在这里姓氏是不重要的,因为对于奴隶便只会直呼其名而已。”“为、为什么我会是奴隶!”美帆鼓起勇气向狩野尖锐地抗议。
她那嗜虐的继父是有点胖的猥锁中年,所以当看到现在她面前的男人,那看来年轻、有智慧和颇俊俏的面孔,令美帆感到有点意料之外,但是,这男人浮现的残忍目光和微笑,也足令美帆知道不可把戒备松懈。
“典子未告诉你吗?是为了减轻你姐姐的罪而带你来的。”“是,刚才已这样告诉她了。”旁边站着的典子回答道。
刚才挟着美帆入来的女侍在把美帆双手吊高后便已退出房外,只剩下典子还留在房中。
“那种事我不知道。由刚才起便在说着令人不明白的事!……姐姐是在这里吧,那便快带我去见她!”“你姐姐现在正为一会之后的表演作准备,很快你便会见到她,这个你可放心。那家伙,昨晚做出那样的事,现在一定还在怕羞而磨蹭着吧!”“!……”“如果那牝犬来到便非要好好调教不可!但比起她,现在我更关心眼前的小犬呢!”狩野一边残忍地说着,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
手中还握着一支细长的鞭。
“呵呵呵……太好了,是绝不在姐姐之下的极品呢!”狩野走到美帆跟前,用鞭柄托着她下颚。
“唔喔……”美帆美丽的瓜子脸便向上抬起直接面向着狩野。
两腕高高举起而肉体被剥夺自由的美帆,对于狩野已没什么抗拒余地。
她仅可做的便是以倔强的眼神直接回望对方。
但感到自己穿上屈辱的服装的裸体正在暴露,令她的气势也削弱了不少。
“原来如此,果然便如摩美所言,是个性强硬的娃儿呢。”狩野用手挟住美帆的下颚,令她面向着自己,同时又把食指由下颚向下唇的方向慢慢地移动。
“怎样了,今次想向我吐口水吗?还是想咬我了?”“!……”美帆惊讶自己心中想着的事像被他完全看穿,她的确是想当狩野把手指伸到其双唇间时便用力咬下去。
她忙把视线往下移以掩饰自己萎缩的斗志。
狩野像觉得美帆这反应很有趣般,以轻松的眼神望向对方。
“这时候若是你姐姐的话你猜她会干什么?”“?……”“被调教好的牝犬会恭敬地用舌头去奉侍主人的东西,包括手指、脚指都是呢!”“!……”“怎样?你可想像得到姐姐这样做的情形吗?”“……”一连串羞耻的问话令美帆完全答不上话。
本来是想帮姐姐强力辩护的,但一来见到狩野自信满满的表情便令她的自信也大为动摇,二来以她现在露出私|处双手被吊到头上的可怜模样,也令她难以倔强起来。
“喂,把口张开一点吧。”狩野手指增大压力压迫美帆的下颚左右,强bao的力量令美帆下颚激痛,不得不把口张大。
“……唔,没有什么蛀牙,牙齿也颇整齐。”狩野用手指把美帆的唇片拉开然后观察她的牙齿。
听到此话令美帆全身一震,深深感到自己是正在被人作品质检查的,一件名为“奴隶”的商品。
但检查只是刚开始而已。
狩野又把手指离开下颚,沿咽喉、锁骨等往下移。
“不、不要,别碰我!……”美帆的口中发出悲哀的叫声。
对于男人的手将要移到的所在,令她大感恐惧,但双手却是无法反抗( 魔辱之馆 ./336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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