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正是如此,男人可谓是配合得积极主动,言行间明显能看出他的欣喜,似是对顾明月态度的转变极为满意。伽龗挥退了前来为顾明月净面梳妆的伽罗,拿起湿润的软巾子宠溺地为她擦脸,又执起细软毛小刷子沾上牙药,捏住她的小下巴极为仔细地为她清理着一口贝齿,表情认真而投入。
顾明月乖乖地张着嘴,毫无心理障碍地接受了对方把她当成幼童来照顾。用清晨自荷花上取下的露水漱完了口,她便唇齿生香地冲着伽龗的脸呼了口气,在他愣怔的时候,嘴里道着香香,香香地撅起红唇。
伽龗愣了几息,便明白过来了,他眼底的笑意如波光流淌,对着那张小口响亮地啾了一下,随后用手指轻刮女人挺翘的小鼻子,哑然失笑道:“还是这样的你最乖,嗯,香喷喷的。”
顾明月歪着头先是对伽龗的前一句困惑地皱起眉头,稍后便因着下一句喜笑颜开,一副听懂了的小模样,可爱得紧。
伽龗眉眼带笑地又拍了拍她的头,动作迅速且优雅地处理完了个人卫生问题,便拉着顾明月的手穿过前殿,走上了敞厅一侧通往上层平台的楼梯。
上面又是一副景象。
画舫上层的平台上摆满了各式盆栽,多是些太素岛特有的奇花异草,颜色纷呈,与碧叶交缠,煞是好看。
顾明月头一次上到二层,面上不免露出新奇雀跃之色。伽龗便随手掐了几只开得正艳的鲜花连着绿茎,手指灵巧地编了个漂亮的花环,给她戴在了头上。
顾明月喜不自胜,在男人面前蹦蹦跳跳地转起了圈儿,阳光下娇美到非人的面容毫无阴霾,比山涧泉水还要透亮清澈的双眸闪动出喜悦的华彩。
她的笑容是如此的炫目璀璨,伽龗的眼眸深处隐隐约约混沌了起来,他似是不胜眼前的容光,浓长的睫毛忽闪,目光避开了顾明月的脸,嘴角展开的弧度带上了丝苦涩。
顾明月的余光瞥到他的表情,心中疑虑积聚,比往日更甚,待她飞速地转完圈站定,眨眼的功夫,男人已面色如常,那抹凄哀的笑意如昙花一现,再也寻不到踪迹了。
她的手握在伽龗的掌心里,跟随着他走入了被平座围廊包围,有着两座悬空抱夏的十字歇顶主室。这间屋子不大,目及之下摆设古朴雅致,矮桌上早已布置好了早膳,伽罗站在一旁,见两人行来便低头退到了一侧抱夏处。
两边的抱夏悬挂着淡青色的幛子,每面幛子的边角缀有莲花状的香囊。顾明月没有立即扑到桌子前用膳,而是去抓着巴掌大的香囊翻看,只见上面针脚缜密,荷花形状精巧别致,栩栩如生。她爱不释手地拽了拽,发觉取不下来,又大力地扯了扯,眼见着就要掉泪珠子,伽罗赶忙上前把香囊取了下来递到她手里,面上挂着温顺的笑意,柔柔道:“小姐对这里不熟,冒冒失失地,小心伤着自己。” 她眸光如水,像是为了确定顾明月是否听懂了一样,凝视了她半饷。
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顾明月的心跳漏了半拍,她握紧莲花香囊,俄而嘻嘻一笑,半推半扔地把香囊送到了伽罗的怀里,憨声憨气的嘟囔着说送给你,不等伽罗反应过来,便小跑着凑到了伽龗旁边,抓起桌上的芸豆酥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美丽的女子吃得毫无形象,伽龗怕她噎着了,轻拍她的后背同时喂了她一勺鸡汤,顾明月这次没有再如惊弓之鸟般地挪开身子,反而越加亲呢地抬手捡了一个肉包子礼尚往来地塞到他的嘴里。
伽龗就着她的手,慢慢地把包子吃到了肚子里,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她的指尖。
顾明月似是受到了惊吓,腾地就把手缩回去了。伽龗脸色变了变,咬着牙似是在压抑着什么,他正要开口说话,唇边就触碰到了软腾腾的蒸饺,只见顾明月小兔子般睁着纯净的大眼把手中的蒸饺又往他嘴里推了推,嗫嚅道:“吃饺饺,流光不好吃。”
伽龗神色瞬间舒展了,他咬着一半蒸饺,压着身子把另一半送到顾明月嘴边儿。顾明月张口便咬住了另一半,她以为对方在和她玩着什么游戏,小腮帮子快速地鼓动了几下,便把嘴里的食物咽到了肚子里。似是觉得有趣,她主动又拿了个点心叼在嘴里,抬首去追逐伽龗故意左右摇晃的面容,咧着嘴闷声笑得灿烂。
逗够了女人,伽龗才一手搂住她柳腰,张口接住了摇摇欲坠的另一半点心,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薄唇却是不离那张檀口,狠狠地砸了几下,把那花瓣儿似的小嘴儿吮得通红。
伽罗把两人的互动看在眼底,终是禁不住朝顾明月的背影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眼,却不想这一眼正巧被伽龗扑捉到了,他目光凌厉,一下便把伽罗震得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顾明月用手指扯着男人的衣襟,小猫儿似地舔着他嘴角的点心碎屑。美人儿的动作不带一丝情色,却足够让伽龗变得心猿意马。他也不嫌弃女人油乎乎的小爪子正污染着他胸前的衣料,爱怜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滚出去。”伽龗拿起汤碗喂顾明月喝汤,表情柔和却声带彻骨寒意地吐出这句话。
伽罗低着头的身子颤了颤,随后站起身悄悄地退了出去。
顾明月一口一口地喝着汤,伽龗喂得投入,可她已经有些吃不下了。她不敢推开伽龗的手,于是小手覆上他的大掌,把送到自己眼前的汤勺硬生生地推了回去,嘴里道:“你吃……你吃。”
伽龗神色迷离地把汤喝了下去,随后放下了手中的汤碗。在顾明月以为男人会开始好好吃饭时,伽龗出其不意地把她抱坐到了自己身上,把汤碗端回到手中,又是一勺汤送到了她的嘴边儿。
不得已,顾明月只好摇摇头小声道了声吃饱了,用手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就要站起来。
伽龗把她圈锢得紧,哪是顾明月小小的力道就能挣脱的,他举着汤勺,亲着她一侧粉扑扑的小脸蛋儿哄诱道:“再多吃一点。”
顾明月扁了扁嘴,委委屈屈地把汤含在了嘴里,却不下咽。她扭头用手去点了点伽龗的嘴,难得露出了点思考的神情。
在伽龗饶有兴味的目光下,顾明月磨磨蹭蹭调整着姿势,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身子转过去面对面地跨坐在男人身上。她够着男人的脸把自己的樱唇献上,在亲吻的同时把汤水哺入了对方的嘴里。
伽龗呵呵一笑,点着她的小鼻头说倒是变得有些聪明了,不顾顾明月露出苦瓜脸,继续喂她喝汤。
“来。”男人冲她意有所指地张了张口。
顾明月当即心领神会地又凑了过去,两人就这么你喂我我喂你地把早膳吃得香艳无边。伽龗觉得今日的早膳甚是可口,滋味无穷中带上了点纯洁堕落的味道。
两人气喘嘘嘘地吃完了饭,男人身下的物件早已硬如铁柱,热烘烘地顶着顾明月腿间的一亩三分地儿。
女人露出了害怕的神情,许是忆起了先前那些暴虐的蹂躏,她坐在男人身上挣扎着扭动,妄想逃离,却不想身下的那根骇人的东西越发粗壮,微微弹跳着拍打起她的腿心。
顾明月于是故意紧张地舔了舔唇,双眼微红,一副要哭不哭的小模样,更能激起男人蹂躏的欲望。
“乖,你别动了。”伽龗按住顾明月扭动的小屁股,低喘着出声警告。
顾明月不听话地又扭了扭,双手还状似胡乱推拒,实则把伽龗胸前的敏感点揉了遍。她耳边听得男人压抑的呼吸声,却迟迟不见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怎么突然就开始修身养性了呢……
顾明月可不能让他此时修身养性起来,若是现在他离开这里指不定就会去龗照宫,于是她加了把劲儿,神色疑惑地把手探到了自己衣服里,在伽龗不明所以的目光下颤了颤身子,随后慢慢抽出了手指放到眼前,上面湿漉漉地还拉出了坠在半空中的银丝。
她含住带着淫液的指尖,吸吮了起来,表情纯洁中又透着放荡。她似是不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身子却追求着原始的欲望而摇摆,一下一下地压着男人生龙活虎的分身,软软地轻哼出声。
“啊……”她惊呼了一声,瘫软在了伽龗的胸前,原是男人隔着层层的衣物,把硕大的前端的一半挤入了身下的那张小口。
侵入穴内的布料有着不同于常的质感,顾明月没等男人动作,便哆哆嗦嗦地淌下了一汪蜜水,把卡在那里的肉棒淋了个通透。
“乖,想要吗?”伽龗捧着顾明月的脸,音色沙哑惑人。
顾明月歪了歪头,双颊染上了霞色,黑瞳亮得惊人。
伽龗用下身往上顶了顶,又重复了一边适才的问话。
顾明月方才懂了男人的询问,娇娇地用好似要哭出来的声音答道:“要,我要。”
“你可是你要的,我给了你,你可要好生地承受着……”
魔教教主的圣女宠妾之九(h)
“唔……哈……啊嗯……”零碎的呻吟从美人微开的红唇间溢出,她明丽澄澈的双眸染上了一抹水色,变得迷朦而多情。
顾明月坐在靠椅上,圆润光滑的香肩从层层叠叠的衣襟里敞露出来,两点嫣红颤巍巍地挂在胸前,白腻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细密晶莹的汗水,随着乳肉的轻晃荡漾出水波扩散的光泽感。
她的双腿挂在两侧打磨光滑的扶手上,线条流畅而修长,弯曲的膝盖透出剔透的淡樱色,垂下的一对儿小脚嫩白莹润,如玉珠儿般的指头紧紧聚拢在一起,正似极为难耐地微微缩动。
伽龗跪坐在地上,上半身弯腰前倾,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带着黑丝绸般柔亮的垂坠感,偶有交缠却毫不凌乱。他的头深埋入顾明月大开的腿根处,微微蠕动,在看不见的角度里传出细碎黏腻的水声,清晰却不响亮,令人浮想翩翩。
伽龗会主动取悦女人,三十年来这还是头一遭。
那张微凉的薄唇贴在顾明月干净绵软的花户上;那条灵动温湿的舌头,推开紧密闭合的肉瓣,深深浅浅地在穴口周围勾画,时而与逐渐挺立发胀的花核嬉戏纠缠,时而或轻或重地钻入那条紧致敏感的花穴内来来回回地抽刺,换着角度地搅动出潺潺香液。
“喜欢吗?”伽龗微微气喘地从顾明月双腿间抬起头,声音黯哑地询问。他的唇瓣及下颚处沾染上了温热粘滑的水泽,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顾明月被吸得浑身瘫软,她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做出娇喘连连的回应。那副身子已如面团一样,白嫩嫩香喷喷地等待着被人搓揉捏压。
“要尝尝么,你自己的味道。”男人低哑诱惑地说着询问句,宽厚的胸膛却贴合压迫着身下的女人匍匐向上,不容拒绝地含住了她红润的嘴唇,把一片唇肉放入齿间摩挲舔吮舐咬。两人口腔里的津液通过相连顶弄的舌尖交换,淡淡的腥甜味在女人的唇齿间荡开,丝丝缕缕地浸入感官的每一处角落。
顾明月吞咽着被伽龗渡入的津液, 带有自己的味道,虽不习惯,却不觉反感。她生涩而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懵懂无知地表达着对人性中最自然的欲望的渴求。
伽龗调整了一下姿势,跪立了起来。他单手按着顾明月的头颅,另一只手略显急躁地解着腰带。他身下的欲根高挺,围绕的青筋愤张脉动,顶端光滑的欲首棱角峥嵘,马眼处兴奋地溢出如露珠般透明的湿滑粘液,整个柱身灼热得可怕,正一翘一翘地彰显着出它的危险度。
当精美的腰带无声地掉落到地板上,伽龗层叠着的衣衫向两边如开屏般散开,直到露出他肌理紧实光泽的肉体,几滴汗珠蜿蜒迟缓地滑落在那健硕的胸膛之间,性感得让人禁不住想要去舌尖接住吸舔。
顾明月一双玉臂拢上男人的脖颈,把指尖插入他的发丝里纠缠。她的乳肉晃悠悠地贴上男人如火炉般的前胸,自我抚慰地抬着身子上上下下地推挤压揉。
伽龗舒服地从喉咙间溢出一声闷哼,他感受着女人的一只玉足悄然挑起他的衣摆,滑嫩的小腿肚擦着他大腿的肌肉向上,随后慢慢地缠在了他的腰间,虽然力气不大但意图明显地向内侧压拢。他心知身下的小美人儿早已被撩拨得欲火难耐,肉体正诚实地透过行为传达出求欢的信号。他不动声色地挺了挺腰,硕大发烫的龟头嵌入女人腿心间湿软的花瓣里顶弄,不出几下便湿淋淋地被蜜液当头洗了个通透。
顾明月嗯嗯啊啊地小声轻吟着,不多时另一只脚也缠上了男人的健腰。她小腿交叠,收拢得越来越紧,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伽龗的身上。
“瞧你急的。”男人漫出一声嗤笑,望着女人的瞳孔深处幽亮如仲夏夜里的萤火。他貌似云淡风轻地调笑着,而那喉咙里冒出的压抑咕哝声却使他的轻松自若昭显出了几分牵强。
伽龗下身那根欲柱涨得濒临崩裂,因极致的膨胀而隐隐作痛。他压下胸腔里那团暴虐冲撞,急切地试图寻找突破口的欲望,绷着额上跳动的青筋告诉自己要忍住要耐心,要按部就班地把身下青涩与骚媚并存的小美人儿引入感官的地狱,随他一同在情海的欲潮里翻滚沉浮,永无出头之日。
真恨不能把她连着肉与骨嚼碎了咽下,与自己的血肉融为一体,连一根头发丝儿也不放过。
顾明月的一双腿盘在那强健而又蕴含着无穷力量的腰上夹紧摩挲,她闭着眼睛与男人吻得难分难舍,伽龗精健紧绷的肌肉里渗透出排山倒海的侵略气息,如一张无形无色的兜袋把她从头到脚地罩个密不透风。他身上明明热得能蒸掉空气里的水分,动作却温柔得不合常理,气势汹汹的粗壮下身卡在极乐的入口不退也不近,任凭她努力抬着圆臀收拢起媚肉想要去一吞到底。那如玉截般带有薄茧的大拇指一圈儿一圈儿地揉压她花苞里娇俏的肉蕊,同时制住意欲往前凑的桃花源,就这么折磨人地在她身上制造出足以燎原的浴火,还坏心眼儿地不肯给她个痛快。
顾明月受不了他的循序渐进,他一时心血来潮的柔情蜜意当下反倒成了一种折磨,放到眼前的珍馐吃不进肚里去,叫人怎生是好?
她皱起一张脸,眼睛里写满了控诉与委屈,明明说好了要给她,她也准备好了随时承受,怎么现下磨磨蹭蹭,等得直叫人心急火燎。
伽龗读懂了她眼里的情绪,垂下头舐咬吮吸女人的耳垂,手下则动作不停。他的指尖泡在淫液里,按在花肉上直打滑,那根直愣愣的肉棍子往下滴着水,淅淅沥沥地拉出几根粘丝,下面坠着几颗要掉不掉的水滴,而更多堵不住的暖液顺着椅缘往下流淌,与地板上一汪水泽融汇,可见身下的女人是多么的敏感多汁,湿得令人咂舌。
“要……要……”顾明月哼哼唧唧地想要用手去握男人下面的那根东西自给自足,却在堪堪触碰到表面那层皮时被扣住了手。她不依地扭着腰,自己下面何止是湿透了,一屁股水儿都不足以形容,只怪身上的男人技巧高超。
伽龗的耐心正好也耗尽了,为了弥补前两次性爱对她造成的伤害,为了摸消她心中的阴影,他可谓是下足了功夫,没有半分偷工减料。面对摇着雪臀往他身上靠的女人,他是一刻也忍不了了,于是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臀,把好似无骨的人儿从椅子上捞起,温香暖玉抱个满怀,同时按在她臀上的手下用力,腰未动,却将她一寸寸入得彻底。
利剑一样的事物,劈开一层层褶皱,抵达甬道的深处,顶着尽头的花口缓慢而又坚定的研磨,令顾明月舒服得直哆嗦。
伽龗开始在顾明月的身体里浅浅的抽送,速度适中,力道均匀,体贴到人的心坎里,不出几十下便令她拉长腿绷着脚背往外喷了一壶香液。
平日里惯于残暴掠夺的男人,一夕之间用尽技巧地与你欢好,简直教人招架不住。
顾明月的小脸儿埋在伽龗的肩窝里,贴在他的脖颈处细细弱弱地呻吟。她的身体好似种在了男人的身上,下面的甬道与那根炽热的肉茎连接得严丝合缝,内里凹凸不平的软肉因着被顶弄而欢快地收缩。
伽龗眯着眼睛闷哼了一声,他最脆肉的部位被牢牢地锁在了女人的身体里,肉穴内突起的小颗粒与褶皱箍着粗壮的棒身蠕动推挤,舒服得令他头皮发麻。他无法满足于轻浅的抽插,于是他试探着挺腰用力往前狠狠一撞,在柔缓的频率中突入排山倒海般的冲击,霎时间便令顾明月承受不住地嘤嘤惊呼。
太坏了,实在是太坏了……顾明月一口咬住男人肩头硬实的肌肉,恨恨地磨着一口贝齿。她的下体以全然放开的姿态迎接着男人的侵袭,或是快捣,或是慢入……长驱直入地深顶往往在最温柔小意的律动中突如其来,总教她猜不透下一次的攻势, 只得绯红着双颊开启着红唇叫得一声比一声柔媚入骨。
“喜欢轻一点儿,还是重一点儿?”伽龗的声音里带上了笑意,三浅一深地抽送着欲根,猛然间地狠狠一挺,立即便能惹来女人半是愉悦半是痛苦的媚吟。
顾明月作为一个脑子不灵光的痴儿,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才是常态,可她回答不出来,男人便变本加厉地入得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直撞得她支离破碎,语不成声。
伽龗抱着顾明月从主室走到外边花叶斑驳的平台,用袍子裹住两人交缠的身子边走边肏。顾明月猜是他又想玩点儿什么新花样,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从二层平台一跃而下,失重的心慌感伴随着降落到甲板时下体被重重贯入的刺激感,让她不可自已地尖叫着到达了另一波高潮,整个人都酥了,蹬着腿儿肉穴剧烈地痉挛了起来。
顾明月隐隐约约好似听到了男人的低咒声,随即眨眼之间便身处于内殿的床上,依旧是面对面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胸前粉嫩弹软的小奶头被他叼在嘴里用舌尖细细地勾挑品尝。乳尖被吸吮轻咬所带来的快意酥酥麻麻地窜上了锁骨,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搔痒,叫嚣着想要更多爱抚。男人的手,男人的唇,男人的体温,他汗水的味道,以及捣得她穴儿内汁水四溢的性器,唯有这些,才能止住透骨的饥渴。
顾明月的这副身子实在是过于敏感,而伽龗又是有心想要令她食髓知味。两人在床上的较量,自然是此世肉体经验仍不丰富的顾明月输得一败涂地。
但谁说输不是另一种赢呢,她越是投入,越是能勾得他欲罢不能。
伽龗半曲着膝坐在床上,脚底借力支撑着腰部上顶。他变换着进入到女体的角度,肉棒先是左右摇摆着顶入,进到一半时再猛地深刺,壮伟可观的龙首直击在子宫口上,耀武扬威地往里钻。
“啊嗯……啊啊……”
顾明月摇着螓首,感受着那麻痛中的舒爽。在上抛和下落中,她的奶尖被拉出了一条樱粉色的直线,显得残酷又淫靡。
伽龗全身血液流动加速,他紧绷的肌肉如势伏的猎豹一般,危险而又充满了迷人的力量美。他挺腰抽送的频率加快,搅动得媚穴外水花四溅,厚实的囊袋沉闷地拍打在女人的会阴处,表面布满了不断堆积的白沫,任谁此时若是瞧见了两人的交合处,都得赞上一声好个激流勇进。
“唔……”
伴随着男人脱口而出的低吟,一股暖流注入了顾明月的花壶里,烫得她浑身一个激灵,抽着肚子又小死了一回,穴儿里的淫液如决堤,堵都堵不住,沿着仍然插在里面延长射精快感的阳具冲刷而下。
顾明月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哆哆嗦嗦地抖动,她自知就算被肏爆了小穴也得把伽龗留在身边两日,于是极致的欢愉还未平复,她便咬着指头,双眸如春水地望着男人,那神色端的是媚色无边,只听她娇颤颤的声音道:“流光……还要……”
话音刚落,埋在体内的欲兽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重振雄风,气势昂扬地把她撑了个满胀。
“如此贪吃;”伽龗轻捻了下顾明月花瓣间挺立的肉核,惹得她夹着肉棒抽气,“实为令人欢喜。”说着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肩上扛着那双美腿又开始了原始的律动。
春情漫漫,肉欲无边。
明日无更
魔教教主的圣女宠妾之十
顾明月这两日里来与伽龗在画舫中颠鸾倒凤,两具身体交缠得难舍难分,可谓是片刻不离,尽兴欢好享乐。
伽龗未曾想过顾明月竟能如此娇媚多姿地在他身下绽放。一个眼神,一声软哼,便叫他爱欲难消,只想尽情挺腰驰骋,纵使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
能死在她身上,也不失为一种风流肆意。
顾明月好似化身为志怪故事里吸人精气的女妖,她不允许伽龗离开她半步,白日里宣淫,夜晚依旧春宵无度,画舫中的各个角落都洒下了他们激情的汗水以及动情时喷薄而出的体液。
她实实在在当得起魔教圣女的称谓,她比伽龗之前任何的女人在床上都要骚媚勾人,神智如幼儿反而让她更加诚实不加掩饰地追求生理上上的满足……人最基本的需求之一。
空气中淡淡的莲香掺入了萦绕不去的气息,那是股丝丝绕绕的特殊气味,是带着涩意的腥,是带着甜味的酸,能穿透皮肤渗入五脏六腑,令人意乱情迷,心襟荡漾。
此时床上两人眼睑之下皆透出淡淡的灰青,想是极疲惫了。顾明月好似从骨到肉都融化掉了,只剩一层皮,软得使不上一丝力气。
抵死交缠,当是如此。
她枕在男人的肩窝上,脸颊贴上那被汗水浸湿的温热胸膛,嘴角带着心满意足的弧度。清辉此时定是已经脱离危险,安全无恙,于是她终于可以毫无挂碍地进入梦乡了。
伽龗轻拍顾明月香腻的背脊,动作柔缓如落羽。女人的呼吸声开始变得绵长而平稳,听在耳中,如一曲催眠的乐音,令他沉沉欲睡。
男人调整好姿势,以期能令趴在他胸前的女人睡得更加安稳。他闭上眼睛,神态是前所未有的祥和,甚至带上了由内焕发的暖意。
清风潜静夜,莲香伴沉眠。
时至中宵,画舫外月色融融,水光清泛彩华,一袭烟云当空漫过,抓笼住了清辉,碧叶粉荷纷纷漱漱而抖,斜茎飘摇。
豆大的雨点滴滴答答地打在船面上,渐渐地声势浩大起来。一声闷雷蓦地当空炸开,伽龗瞬间从床上惊坐而起,他犹在梦中,抱住头瑟瑟发抖。
似是忆起极重要的事,他神色紧张的摸向顾明月的面颊,食指小心翼翼地置于她鼻下,直到感受到了那轻浅绵长的呼吸拂过指尖,他才一扫惊惧阴郁之色,放下心紧紧地搂住她香软温暖的身子,养神闭目,只是那皱起的眉头,一夜未曾淡去。
翌日清晨,顾明月醒来时身侧的锦褥已凉。她赤裸着身子从床上坐起,脚底踩上泛出凉意的绿地金莲花地毯上,披着一头及膝的墨发,神色迷蒙地向着传出声音的前殿走去。
她还未至前殿,伽龗与单膝跪在其身前的伽宁便已闻声知晓,停止了交谈。顾明月见着伽龗的身影,欢欣雀跃地小跑着冲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脖颈,如奶猫般哼哼唧唧地蹭了起来。
伽龗的眸中升起笑意,他未转头,而是手臂用力一拉,便令顾明月惊叫着从后方半翻了个身,滚落在他怀里。
惊慌过后的小女人倒在男人怀中咯咯直笑,一对儿玉足在半空中兴奋地摇晃,并没注意到伽龗摸到她赤裸光滑的嫩白身子,以及看清她未着一物时的暗沉眸色。
伽宁自顾明月进入前殿起便迅速低下头,可仍是未可避免地把那勾魂的身子收入了眼底。他感受到了伽龗刮骨剔肉的眼刀,不敢再次抬头,于是沉默着降低存在感。
教主性情不定,难以揣摩。上次能够命他一同欺辱眼前的美人儿,这次,难说会不会因为多看了她一眼而受重罚。
伽宁不同于双胞胎妹妹伽罗,行事最是谨慎。
伽龗褪下直领罩衫搭在顾明月身上,边把玩着她削葱根般的手指,边淡淡吩咐跪着的男人:“你行事最是稳妥,仪式由你操办,我自是放心。满月之夜将近,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顾明月听到仪式二字,竖起了耳朵,却不敢露出倾听的表情,而是握着男人的大掌去含吮他的指尖。
“属下定竭尽心力,不负教主期望。”伽宁一字一句说得诚恳,自始至终没有抬头。
“各位堂主那边……。”
“属下已交待妥当,绝无差错。”
“行了,下去吧。”伽龗的声音多出了一抹淡淡的沙哑,他垂头用手指戏弄着女人口中的小舌,无甚感情地下令。
伽宁听命,极恭谨地起身退步,直到双脚都踏到了外殿之外的甲板上,才终于抬首,露出那张与伽龗有五分相似,有如翠竹临风般飒爽高洁,又冰雪生寒的清俊容颜。他脚下微微借力,身轻如燕地自甲板上临空而起,月白轻绢缺胯衫的后衣摆在半空中迎风飘扬,前后背绣有的喜鹊海棠团花纹栩栩如生,好似随时都能从刺绣中扑翅而出,摇动枝干倾洒下阵阵花雨。男人的脚尖停落在一只莲蓬上,身形微顿,随即一路踩莲踏叶渐行渐远。
伽龗见他远去,便把怀里顾明月的身子扶正,令她侧坐在自己腿上,抬起她的小脸儿,垂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清澄通透的双眸,温言软语道:“你放心,我定是不会让你经历那些腌臜事,你只管好好待在这里,安静地等一切结束……那些事,自是有人会替你承受。”
男人此时的神态安好和穆,俊逸出尘的五官比平日里看着少了几分戾气,多出了能令人心生向往的舒雅开阔之气。他边以手指通顺着顾明月的乌发,边继续说道“此番过后,你我二人便是结发夫妻,你便是教中独一无二的教主夫人。我会一辈子疼你宠你,为你打点好一切,待我百年之后,谁也不敢不尊你敬你。”
伽龗说得认真,情意绵绵中透着无限的欢喜,可听在顾明月耳里,却在她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震撼度无异于山崩地裂。她眨着明眸,权当听不懂男人的诉情,勉强维持住面上一贯的表情,随即便做出一副无趣的样子,扭着身子就要从他腿上站起离开,却不妨被男人一只有力的胳膊拦下,制得无法脱身。
顾明月撅起嘴,皱眉不依地望着他,小模样是何等的委屈,何等的惹人怜爱!
伽龗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好的气氛就被她这番动作给折腾没了,实为令人又气又笑,于是他故意板着脸训斥道:“你倒好,每日只管舒舒服服地吃睡玩耍,什么事儿都进不到你心里去。我掏心窝子地说了一番情话你也不懂,我却还是鬼迷心窍地想要说与你听……”说到这里,他出手弹了一下顾明月的额头,赶在她惶恐地欲用小手护住脑袋瓜之前,又在被弹得红彤彤的那一片肌肤上印下一吻,如羽绒般轻软。
似是觉得不够,他向下寻着那张樱桃小口,含着朱润的两瓣香肉使劲地砸了两口,丝毫不嫌弃她还未来漱口。
“好了,你还没用早膳,一会儿阿罗就来了,让她先服侍你梳洗穿衣吧。”男人这样说着,以拇指擦去她唇角颚边透明的涎液,又为她拢好遮住一身雪肌的直领罩衫,令她不至于受凉感染风寒。
顾明月被伽龗打横抱回后殿放到床上,当她以为男人会在自己身上流连一番时,却不想他仅仅是为她盖好了被子,重新披上罩衫后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儿便离开了。
顾明月想,她是知道伽龗要去哪里,可那个地方早已空空如也,他想要的那个人,他所计划的那些事,注定不能如愿以偿了。
她心跳加速,手脚逐渐失了温度,冰凉缓缓欺上:不想她千算万算,自以为掌握了一切,却总也不能洞悉伽龗的心思,勘不透他下一步行为。
顾明月在床上扯着被子,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清辉竟然成了她的替身?!
本应是她,成为清辉的替身,待她完成那仪式才对……
伽龗略微沙哑绸缪的声音犹在耳边回响,从那张薄唇中吐出的一字一句都带着绕骨缱绻,情浓意厚,好似醇香回甘的上好女儿红,绵柔却能令人醉梦醺醺不知身在何处。
顾明月一时并不能消化伽龗的情深款款,她似深处于弥蒙晦冥的云雾中,眼前俱是茫茫一片,不知边际,不知前路。
任务做到现在,她即便不愿,也得承认自己的失败。明明她应当对身边的人事物了如指掌,本该如此才对……
可现今,事事皆非。
顾明月思索着自己到是底漏掉了什么,伽龗……缘何如此。她与伽龗自初见,满打满算不过相处了约莫月余光景。如此短暂的时日,他怎会心系于她,且不说自己平日里装痴扮愚,天然一副傻相,又如何能使得万花从中过的神代教主倾心。
他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望着她的眼神,或是朦胧,或是眷恋,令顾明月时时升起一股缥缈的熟悉感,她急于捉住一丝头绪,不曾想那抹感觉如清风,兀自吹皱了她一池心湖,到头来徒留涟漪,仍是虚无一片。
顾明月心口堵得慌,她越是想解开伽龗身上的谜团,每更近一步,却发现谜潭愈深,漫过了她整个周身,沉在里面出不来。
这一任务世界原本的故事,以及剧情走向本该是这样的:回到太素岛的伽龗很快便察觉到流光的反常,除了容貌,余下种种与他听闻中的武林第一美人想去甚远。他是男主,本事通天,于是真正的武林第一美人儿没多时便也被他抓在了手心里。
也怪清辉初出茅庐,仗着一身不错的功夫就想勇闯魔教救出妹妹,没想到出师未捷,半路就被伽龗掠了去。
至于丢失了一双女儿的武林盟主的能力,在此暂且不述,毕竟原着把男主设定成狂拽邪魅天下无敌的魔头,没点本事怎么对女主玩强取豪夺,虐恋情深。
伽龗把清辉抓回来后并未对外生张,一对儿姐妹花俱是在他手上,一位是名满天下的美人,一位是有着相同相貌却默默无闻的痴傻愚儿,就如同光明与暗影,多么有趣。
他抱着驯养双姝取乐的想法,着重对清辉百般凌辱,而清辉不似怯懦懵懂的流光,次次拼着玉石俱焚的决意全力地反抗,即便努力终是无果,却激起了男人征服的欲望,反倒开始对清辉上了心。
两人朝朝暮暮巫山云雨,他调教的她的身子,却不知不觉地对她这个人也逐渐沉沦了起来。她对他本该是恨之入骨,饮其血啖其肉也意难消,可偏偏连着身子,连心也被他撩拨得化成了一池春水。
以上,就是男女主奇特的互动,可谓是一奸食髓知味,二奸成瘾,三奸倾心,再奸互定终生。
姑且算作男女主对对方皆有着特殊的吸引力,如何从泄欲到心心相印的心里过程暂不赘述。
这两人既然你情我愿,做一对儿交颈鸳鸯便是,何苦再去牵连旁人。
伽龗三十而无子,又打着武林盟主之女为魔头孕育能够继承魔教的子嗣这种能嘲笑一众武林豪杰的小算盘,于是他决定让清辉受孕诞下他的孩子。
可神代教主的孩子,即便不是继承人,又哪里是随随便便找个女人说生就生的。
历代神代教主的孩子,必须经过一个教中传承已久的特殊仪式才能降生—便是圣洗。
圣洗主要的目的有二,一是确保孕母身体足够康健,能够顺顺利利地经受十月怀胎产子的过程。至于另一个目的,就是证明教主本身能力强大,而他挑选的女人也必须有能力可以成功受孕。
魔教的仪式,能有什么好呢:不是沐浴焚香斋戒在神笼前诵经诉典就可以完成的通常意义上的仪式,而是需要沐浴焚香在男人身下辗转呻吟的仪式。
为了确保母体的承受力,便需要接受神代教中高层的持续灌精,男人不外乎是护法堂主之辈。而为了证明教主种子的优越性,以及受孕之人乃天命之人,神代教主只能等待其余男人在自己女人体内泻出一壶浊精后才可与其交欢。
自仪式起,每隔两日便要重复仪式内容,不限地点,不限时间,唯一需要考量的便是如何能令女人受孕,教主定是最后才可进入女人体内之人。
如此日复一日,若是教主选定的女人成功受孕,且诞下的是教主之子,便能成功晋升为教主夫人。若孩子并非教主之子,那便会被护法及堂主们领走收养,总归是他们其中一人的血脉,而未能成功生下教主孩子的女人,也就永远失去了成为教主夫人的资格。教主需另择其他女人进行仪式,直到生下继承人。
上代教主夫人是苗疆毒女,她产下的便是伽龗,而她一母同胞的长姐,未能诞下教主之子,生下的便是伽罗与伽宁。
伽龗自是不忍自己女人被染指,于是他生出了令流光代替清辉进行仪式的心思。
他对清辉到底用几分真心,顾明月无从得知,不过显而易见的是,他重视清辉多于流光。
这可以理解,模样相同的双生子,自然是聪慧伶俐的比愚笨痴傻的讨喜,更何况是涉及到孕育子嗣这等大事。
可惜没等教主进行仪式,流光便在神代教被各大门派联合攻打时被自己父亲清理门户了。
流光与清辉单从相貌,难以分辨。伽龗知道被杀的是流光,古振凯又何尝不知道,只武林中人以为清辉已逝。
伽龗抱着流光的尸体,做出悲痛得无以复加之态,且怒发冲冠,率领教众击退各大门派,末了又力竭佯装受伤。各大门派久攻不下神代教,出云谷地理位置易守难攻,且各大门派补给不足,无功而返是早晚的事,伽龗岂会不知,他派人与各派讲和,承诺有生之年神代教众不得出太素岛,且愿用岛中的稀少矿石交换外界药材,并以金银珠宝赔偿之前的胡作非为。
各派自是有了决断,却不想做出头鸟,于是恳请武林盟主古振凯拿定主意。
伽龗遂亲自密会古振凯,先是做出一副深情悲痛之态,后告之清辉无恙,谎称她已有身孕,随后离开。
古盟主羞愤难当,心知伽龗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却也无法。他不单悲痛自己亲手杀了女儿,更恨不能手刃魔头,挫骨扬灰,可惜清辉有孕,他不想再失一女,且世人又知“清辉”已死,一对儿明珠皆被魔教充作禁脔的家丑不可外扬,他呕出几口血,咬着牙便答应了伽龗的条件。
古盟主保住了名声,大义灭亲之举广受赞誉,而伽龗得了美人,人人满意,各方欢喜。
唯有流光一缕香魂空归去,无处话凄凉。
清辉得知妹妹死讯,猛然醒悟,她不能原谅父亲,不能原谅伽龗,更不能原谅自己,于是逆行武功经脉俱断以自绝,却不想被伽龗救了回来,从此失去了记忆。
死也逃避,生也逃避。清辉是懦弱的,若是稍有血性,何不使计杀了伽龗再去黄泉不迟。
伽龗令有如心生的清辉接受了圣洗,成为教主孕育子嗣的器,待清辉生下孩子后便正式成为了教主夫人,此后两人相守相伴一生。( 【快穿】媚肉生香 ./9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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