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宁伸出舌尖继续舔舐着眼前淫靡的交合处,教主的鼻息越发粗重,而趴在身上的女人不住小幅度地抽搐,他灼热的舌头在花瓣缝隙间来回穿梭,在欲望的交合处推进顶弄,在花核上顶压勾弹……难以言喻的快慰从身体各处流窜,渐渐聚合在了敏感脆弱的顶点,叫嚣着想要得到释放。
“我的属下好像把你舔得很舒服啊,小穴一缩一合地把我下面咬得很紧呢……颤抖得那么厉害,你有好好在舔吧?”伽龗的发髻松散地歪在脑后,随着动作小幅度地摇晃着,他的胸前后背汗涔涔一片,凝聚成的大颗汗珠或是顺着肌理紧实的皮肤滚落,或是滴在了顾明月似大块羊脂暖玉雕就的后背上,如星星点点的落雨。
“马马虎虎,不过在什么技巧都没有的情况下,她也算很厉害了。”代替着被自己肉棒堵住嘴而无法开口说话的顾明月,伽宁语气平平地叙述着自己的感受。半透明的水泽不均匀地分布在他的面容上,身上二人的交合处汁水丰沛,他的舌头贴合在伽龗的男根上,一点一点地挤入了女人本就饱胀欲裂的肉穴里,流淌入口中的大股淫液被不在意地咽下,伽宁专心致志地搅动着舌头,瞳孔如倒映着月光的湖水,闪动出粼粼的幽光。
“唔……呜呜……”不光是舌头,伽宁的手指同时摩挲揪扯着顾明月湿漉漉的小花核,把她刺激得呜咽着绷直了背脊,口中吸含的肉棒只留了头部在嘴里,险些因为她下巴的上仰而弹出,两团莹润似雪的奶子被猛地反躬起的身子带动着摇晃相撞,如粉晶珠儿般的小奶尖扑速速摩挲在伽宁小腹上,被残酷侵犯着的小穴骤然收绞,太过的紧致使得伽宁的舌头不得不从肉穴中退出,而深埋在期间的伽龗的肉棒,肉眼可见青色血管中血脉暴跳的流速。
若不是被反剪着双手,若不是臀部被稳稳当当地托举着,顾明月整个人一定是软趴趴地压在伽宁身上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与他小部分肌肤贴靠在一起,大部分身体则在离他身体有一指间距的上方悬空着,无法自主地摇摆着。
“抱歉,我忍不住了。”伽宁用例行汇报公事般的语气,吐字清晰地说出这句话,顾明月几乎听不出来他声音里的起伏。与他声调相反的是他挺动下身的速度,粗硬的阳具在话音未落时便加快了抽送速度,在她的那张樱桃小口里暴烈地挺进着。那顶着喉咙,卡在嗓子中的冠状龟头,不容拒绝地把腥稠的白液,强硬地灌到了她的食道中……
持续喷射的男根在口中有节奏地脉动着,直到交代出了本次的最后一滴精液,才缓缓地从女人的口中抽出,半软的性器黏连着银丝,歪斜在小腹上。
顾明月的嘴角发红,或许是因着适才高速的摩擦而撕裂,热涨涨地刺痛。
“左护法这样便不行了……唔?”伽龗咬着牙,抬高顾明月的臀部,一只腿从跪立的姿势转变为与地面呈直角地支起,半跨在女体之上酣畅淋漓地驰骋着。
“……今日如此即可,各大堂主已依教主之命赶来,若属下再不回去,伽罗或许……”伽宁身体灵活地从二人交叠的躯体之下撤出,他翻坐起身子,随意用手指梳理了一下散乱的长发,把青丝重新在脑后聚拢成一束,用银色绣银暗纹的发带系好。
“他们已经来了啊,啧。”伽龗重重地挺腰,用动作来表达旁人不知所以然的不满,他恶意地把龙首挤在顾明月的花心上,大掌压着她的圆臀,画着圈儿地推挪着。
生嫩细窄的肉穴套着男人赤红发紫的肉棒翻搅着,沟沟褶褶的摩擦之中,顾明月能感受到对方勃发欲望的每一根经络,每一处脉动,毫无死角,简直能令人发狂。
“教主回谷已有三日,各大堂主自昨日傍晚便陆续抵谷,等候教主发令。”伽宁赤裸着身子站在后殿中,拾起衣物有条不紊地穿戴。不一会儿,又变回了衣冠整洁的清俊青年,他眉目精致,相貌与伽龗有五分相似,五官透着舒爽之气,与雨后带着露珠的碧竹,令人难以把他和之前放浪形骸的淫乐之举联系在一起。
明明是比伽龗的还要年长,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伽宁,却同伽龗一般貌似弱冠少年……神代教的采补之术,果真如传闻般的奥妙。
伽罗……是她啊……
顾明月微微侧颜观察着伽宁,她从对方的话里分析出了一些信息,比如她竟不知道已经过去了整整三日,比如各大堂主的提早登场……怪不得,身体会虚软无力,原以为是流光的身体过于柔弱,现在看来,怕是在那夜晕倒后,被灌了药。清辉会武,这样的手段虽然可以理解,但并不是完全必要,而神代教的堂主们,他们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浓黑的秀发垂在顾明月的脸边,蔓延纠缠着遮掩起她的容颜。她的额头抵在床榻上,在茂密黑发的掩盖下,那双迟钝无神的眼睛里恢复了灵动的神采,在激情的水泽中透露出疲惫之色。
伽龗下身抽送的频率加快,身下那根赤紫的肉棒有着惊人的硬度,毫不留情地在女人早已红肿的蜜穴里冲刺。顾明月的身体本就柔弱,被翻来覆去地蹂躏一番后,浑身瘫软如烂泥,提不起一丝力气,下身也好似失去了知觉,只觉得那处热得好似火炉,可是仍有源源不断的柴火被强势丢进来,燃烧起毁灭的热度。她从喉咙里漫出不成声的呻吟,在身后接连不断的撞击声里,微弱得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穿好衣服的伽宁面对着拔步床,在后殿正中单膝跪下,垂头恭声道:“属下告退。”说完立即起身,向后退步走,直到出了后殿,才转回正常的走路姿势,使用踏叶踩莲的轻功经由水面离开画舫。
“清辉……清辉?”伽龗压在顾明月的背上,用盅惑的声音轻唤着不属于她的名字。他下身的攻势依旧,狠得让她恍惚间有种被钉到床上的错觉。
顾明月动了动在脸边的手指,因着对方深入的抽送沙哑地低吟了两声。
“真可怜,嫩生生的小穴都快被操烂了呢……”男人的声音带着怜意,下身的顶弄频率却与音色截然相反,带着掠夺的暴虐。
所以呢……顾明月默不作声地咬紧牙关,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压抑住情绪,面对精神病人一定要冷静理智。
顾明月知道趋利避害,纵使她内心极度想吊打伽龗,没有系统的帮助,无异于吃人说梦。况且反抗武力值超脱的人,那绝对是自不量力的愚蠢行为。在联系不上系统的这段时间里,唯有忍与演技,才是保平安的关键。
谁也不知道伽龗下一秒会做什么,他的行为难以预测,他的情绪,比季节交替时的天气还要反复无常。
“不过,清辉今天吃了两个肉棒呢,上下同时被堵住的感觉,即充实又味美,对不对?”伽龗自顾自地说着,脸上愉悦的笑意加重。
“清辉……”顾明月出声轻喃道;她双目失神,呆呆地注视着铺在床上的锦被图样,那可怜无助的模样,令男人体验到了施虐的快感。
却也少了点乐趣。
逆来顺受的女人,除了哭泣便是瑟瑟发抖,无论如何恐吓威胁,伽龗都得不到自己所期望看到的反应……武林第一美人,就真真只是一张脸,一副身子而已了。
或许是先前下的药量过重,她再无法施展武功,当下身体也没有力气,所以连反应都迟钝了么……
受了过大的刺激么……
伽龗的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
把武林青年才俊们人人憧憬的第一美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也不过如此。
“清辉,你要乖乖待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
她是特别的,即使他拒绝承认。
原本以为不会出现的,必须让他妥协的存在。
所以,十分令人烦躁啊……!
“啊……嗯……啊啊……唔……”
这一场性事的后果,便是顾明月整整躺了两天。
这个故事的人物关系有点复杂。
明月的身份很快就会被发现了。
教主不是傻的,已经感觉到异样了。
魔教教主的圣女宠妾之五
红粉相交玲珑,翠盖叠叠参差;伽宁在湖面上移动的身形如流动的清风;蜻蜓点水般地略过花叶之间。他银色的衣袂飘在身后,融于袅袅烟波里,似现非现地闪耀着丝织物特有的柔和珠光。
满湖如瑶池仙境的美景佳色飞速地被甩在了身后,精致的画舫逐渐变成了红得夺目的小点,眼前周围皆是华盖似伞,直通云霄能遮天蔽日的古木,伽宁的身影在繁茂的枝叶间上下穿梭,肉眼仅能扑捉到在浓绿中一闪而过的银色残影,犹如飞窜游走的电流,却不惊起林中鸟兽。
比风速还要迅疾的男人在一柱香的时间里便赶到了龗照宫,龗照宫坐落于万丈悬崖之上,分为外殿,中殿,及内殿。每殿均设有执事堂、议事处、以及供教中高层休憩的居所。各殿之中皆置有庭园,奇花异草在风中婆娑妖娆地漫出阵阵幽香,冷凝于三殿,成为了龗照宫独有的味道。
在宫外值守的教众见到伽宁纷纷单膝下跪,以右手抚心行礼。伽宁强压着焦虑,目不斜视地快步踏入外殿,他面上不显,脚下却越走越及,步如踏风,在宫内教众的弯腰行礼中穿过外殿,带着强大的气压进入了中殿,推开了与中殿侧殿相连的蜃罗阁的大门。
腥甜混合着能使人脸红心跳的熏香味道扑面而来,伽宁的面容好似覆盖上了一层寒冰,把他所有的表情都冻结了。呻吟作乐的声音在阁内回荡,不绝于耳,连他略显沉重的脚步声都掩盖住了。
沿着楼梯,愈是向上走,他愈是难以抬步,双脚好似注了铅,心也沉到了谷地。
伽罗在里面……
他不敢去想里面的场景,却又必须要直面,胸腔内灼烧的火焰好似能够冲出躯体的束缚,把这里一切的一切,燃烧殆尽。
阁楼的顶层是使人昏昏欲睡的湿暖,本来该带有一丝海洋的味道,现下却充斥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浓烈气味。伽宁暗自握紧左手置于背后,右手打开折扇,边走边摇散令他欲作呕的味道,随后状似漠不关心地坐到一把雕花靠背椅上,为自己倒了杯茶。
“阿宁来了。”从里间走出一位赤身裸体的男人,笑眯眯的眼睛弯成了一条缝,修鼻丰唇,下巴尖尖的十分秀气,像极了一只笑面狐,却好看得紧。
伽宁连眼皮都没抬,淡淡道:“把衣服穿上,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喜欢看男人的裸体,再有下次,小心你下面的东西。”
“你若是阉了我,伽罗可就要伤心了,再说这有什么打紧的,大家都是男人。”笑面狐男人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到了伽宁对面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悠闲地喝起了茶。
“阉了你,反正还有别人。”伽宁语气不变,幽幽地瞥了他一眼。
笑面狐双腿一紧,扯了扯嘴角,“哎呀,左护法大人好可怕……”他夸张地抖了抖身子,嘴角却挑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若是伽罗做出这种表情,我一定无法硬起来。”
“啪!”地一声,笑面狐把迎面而来的茶盏稳稳地握在手心,对面的伽宁冷冷地直视着他,还是那一副如雨后翠竹般清秀的模样,却明显地让他感受到了阴冷之气。
“真是的,年龄越大越经不起玩笑话了。”笑面狐不算小声的咕哝着,他把手中的茶盏放下,起身冲着里间高声道:“伽宁就在外面等着,千、秋、永,你们三个还要在里面待到什么时候?!”
“知道了,北华。”里间传来沉闷的男声作为回复,随后女人的呻吟骤然高亢了起来,半盏茶的功夫不到,呻吟渐弱,被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取代。
长着一张笑面狐狸脸的北华穿好衣服,容颜越发惑人。他坐回伽宁对面的靠背椅上,等待里面三人出来。
东西南北四大堂在神代教中位置处于左右护法职位之下,四位堂主统领着各堂管辖区内的事物,太素岛面积巨大,每位堂主本应各守一隅,严防外人入岛,不过近年来他们多被派出岛执行命令,鲜少在出云谷内出现。
四位堂主一齐回岛复命,倒是少见了。
从里间陆续走出来东千,西永,以及南秋,与神代教教主之名伽龗一样,四大堂主的称谓同样是从上代继承而来,传承了千年。
这代的东堂主千有着一半胡人血统,栗色的长卷发在脑后用一根缀有红玛瑙的皮绳低低地扎了起来,本该爽利的发型在他身上完全没有显出利落感反而平添慵懒及一抹异域风情。他相较于中原人五官更加深邃,却又不似胡人般棱角过于分明,灰蓝色的双眸温柔得好似仲夏夜海面的清风,白皙的肌肤被故意晒成小麦色,从深开的衣领间秀出一大片肌理紧实的胸膛,色泽诱人得如西域的琥珀。
想较于东千,西堂主永缺少了野性中不失温柔的气质,他是纯然的铁血汉子,发髻被一根玉簪绾得一丝不苟,所有的碎发都被抹上发油,用篦子打理得服服帖帖。他国字脸上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嘴唇不厚不薄,下巴上带有微微的美人沟,兼之身形高壮,时刻透着一股阳刚之美。
南堂主秋便十分独特了,他不似北华有着如狐般的诡惑,不具东千那一抹异域的绮情,又比不过西永寒铁般的力量美,他有着江南才子般的气质,诠释出了水乡氤氲中的秀敛含蓄,且透出书香浓墨熏陶出的隽雅风仪,身形清瘦,面如傅粉,朱唇皓齿,五官是令人如沐春风般的舒服耐看,只在不经意间彰显出属于文人的傲与矜持,外表与武林格格不入。
四位堂主相貌出色,武功高强,除了南秋及东千在上代教主建在时便承袭了堂主之位外,北华与西永皆是与伽宁一同长大,从小侍奉教主左右之人。
“连同女人欢爱都无法尽情,实为扫兴。”东千挠了挠脖子,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端坐着摇扇的伽宁,语气表情皆透出了不满。
“若是我所料不差,尽兴的事情还在后头呢,各位堂主不妨养精蓄锐,等待教主传召得好。”伽宁一副你我心知肚明的表情,倒是卖了一把高深莫测。
南秋拿着扇子轻点下颚,略微思索一下,便用不确定中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开口道:“难道是为了那件事急召我等回谷?”
伽宁摇着扇子点点头,见四位堂主皆是若有所思状站在眼前,便越看越觉得碍眼,扬手做出送客的模样。
众人一时还需时间消化一下刚刚确认的消息,北华也失了打嘴仗的兴致,难得不发一言地随着其余堂主一同离开了蜃罗阁,回到前殿休憩之所。
“宁……”里间女人的声音娇娇软软,带着被满足后的魅惑沙哑。
“阿罗。”伽宁闻声冲到里间,入目的便是凌乱床榻间雪白赤裸的酮体,笔直修长的双腿间溢出汩汩浓白。
伽宁扑到她附近,小心地从床面托起她的头颅置于膝上,从那张樱粉色的小嘴里,淌出一条带着麝香味的白色细流。被称作伽罗的女人探出香舌舔舐着嘴角,把口中浓郁的液体缓缓咽下,随即伸出两条软滑白皙的胳膊,用双手抚住伽宁的脸颊,慢慢抬起上身,两人的姿势渐渐变成面面相对的平视状态。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鼻尖相贴,彼此的呼吸在微小的空间里交融,连身上的气味都相似。
双生子……作为哥哥的伽宁,以及作为妹妹的伽罗。一位是左护法,一位则是右护法,神代教立教以来屈指可数凌驾于四大堂主之上的女人。
“他们有没有弄痛你?”伽宁神情温柔地注释着自己的妹妹。
伽罗摇摇头,收拢双臂,改为环住伽宁的脖颈,默默地抱紧他。
凌驾于四大堂主之上,却又不具有以一敌四的功力,便只有成为被他们用来解毒以及双修的工具,毕竟与内功心法同宗同源且武功高强不输于他们任意一人的女子双修,效果好到令人食髓知味。
“伽罗,就快了……就快了……”伽宁轻拍着伽罗的后背,喃喃道。
魔教教主的圣女宠妾之六
顾明月坐在梳妆镜前,铜镜里映出她皎美绝伦的面容。她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绞手指,身后是为她梳着如黑墨瀑布般长发的伽罗,对方正用一把镶银的沉香木梳轻柔地通顺着她发尾巴缠绕的结节。
伽龗已多日未曾出现在她面前,顾明月对他去了何处并不感兴趣,只不过成天和一位有着可怕直觉与洞察力的女人处在一起,难免担心行止出错,被人抓到把柄。
她这些日子里的饮食起居,便是由身后这位神代教的右护法伽罗亲力亲为地打理照料着。伽罗何曾做过这种伺候人的工作,她堂堂右护法,本是教中高高在上的存在,现下却要被人当做侍女使唤……易地而处,同样的情景换做任何人,也难免心里不甘,顾明月如是想着,便留心悄悄观察她,可几日里来不论她何时偷偷观察伽罗,那张和伽宁如出一辙的脸上,都不见一丝一毫的羞恼愤恨之色,反而一直毕恭毕敬地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处处细心妥帖,无处不美。
也是位有趣的人。
顾明月伸出手拨弄起快要被梳好的发丝,使刚刚被挽好的发髻松散垂落了下来,她皱起眉头嘟着樱唇,秀气的鼻尖泛出淡淡的胭脂色,双眸水汪汪地挂着两滴泪珠:“不要梳头,不梳……”
伽罗嘴角含笑,平静地把顾明月孩子气十足的言行收入眼底,随后又开始梳理起那头眨眼间便又乱成一团的黑发,手上的动作依旧轻柔,耐心十足。
顾明月抹完了泪,注意力很快便被伽罗貌似随意从梳妆盒里拿出的手钏吸引了注意力,指甲盖大小的碧玺珠子五颜六色,颗颗大小一致圆润饱满,水灵灵地很讨人喜欢。她把手钏抓在手心里,托举到眼前来来回回地翻看,那认真的模样好似能从一串珠子里看出一方小世界。
伽罗的睫毛往上掀了掀,嘴角的笑意隐有浮动,这古小姐的举止……怕是疯了也说不准,不知教主到底做了什么,把活生生地美人折磨成这副模样,真真是不知怜香惜玉。
教主怕也是察觉出了古怪,不然何至于几日都不来这边。已经这般光景的美人儿,不知还能活多少时日。不过古小姐多多少少有些特别,教主不光命她寸步不离地贴身照料着,还禁止教中其他任何人出入此地,包括她哥哥伽宁以及四大堂主,对古小姐的重视度可见一斑。
“伽罗。”暌违多日的声音响在耳边,那是种慵懒中不带一丝温度的音色。
“是。”伽罗停下手上的动作,迅速地退到一旁,把身子僵硬起来的顾明月一个人留在梳妆台前,握着胸前的碧玺手钏微微发抖。
“下去吧。”伽龗从四散飘舞的长幔帘里走出,他还是那身浅珊瑚色银绣浮云纹真丝交领直裾配着黑绫艳织螺钿仙鹤松枝梅花图纹直领罩衫,顾明月知道艳织螺钿在神代教里只有教主能够随意穿着,是身份与财富的象征。
顾明月从铜镜里打量着伽龗,身子颤抖着不敢转身,而伽罗听了命,无声无息地便从屋子里退下,如风一样几息之内便失了在房间里存在过的痕迹。
伽龗走到坐在梳妆台前的顾明月的身后站定,用双手不容拒绝地捧起她的脸朝上仰起与地面平行。男人垂头注视着她,目光灼灼地审视着她的面容,不放过一丝角落,仔细得叫人感受到了无形的莫大压力。细密的汗珠逐渐布满了白皙的额头,顾明月有了快要昏厥的缺氧感。
终于,男人的目光渐柔,褪去了刀片般的凌厉,他的指尖摩挲着顾明月脸上嫩白丝滑如豆腐般的肌肤,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很像,可惜却不是……”
此时顾明月才发觉伽龗的眼神里弥漫着混沌的迷蒙,她面带惧色地望着他松开自己的脸,随后拉过她的身子朝向一侧随后面对着她缓缓屈膝弯腰,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动作透出十足地亲昵无间。
“如此,便好。”她听到他轻轻的呢喃,感受着拂面的湿柔吐息,突然间便有了种受不清道不明奇怪的感受。
没来由地似曾相识。
如此,便好……这四个字到底代表着什么呢?顾明月闭上眼睛,防止自己的眸子里透出多余的情绪。
下次合并更新。
魔教教主的圣女宠妾之七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脸上的肌肤被吹得冰凉,顾明月自在地在林间施展着轻功,身形飘忽似鬼魅,速度迅疾如闪电。
身体轻快得仿佛能踏风凌空而行,只需要有一块小小的借力点,她便可一步百丈,体验飞翔般的畅快淋漓感。
武功高强实在令人神清气爽。
顾明月这一趟夜行不过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处理好了所有事情,现下正于龗照宫悬崖下的那片森林里沿着原路返回画舫。这要感谢伽龗的疏于看管,谁能想到中了化功散且本身并无武功内力的人一夕之间便可成为绝顶高手呢?更何况天照神功的臻境便是返璞归真,察无所觉。
脑中自带太素岛地理信息的顾明月目前分外想学西方恐怖故事里的狼人向着月亮欢欣地仰天长啸一把:在岛中半个多月,剧情走向终于有符合原着的地方了!
顾明月摸了摸自己的脸,回味着与另外一位拥有同样容貌女子的对话……
“流光?流光!你怎么在这里,他是把你也关进来了么?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被铁链扣住四肢的清辉猛地从床边扑到铁栏前,她衣衫褴褛,容色苍白,双目之下透出淡淡的鸦青色,表情极度激动地从上到下把顾明月打量了个遍。
顾明月握住她从铁栏里伸出的手,眼角泪花闪烁。
“姐姐。”
清辉的表情一瞬间便凝结在了面部,她使劲从顾明月手心里抽回自己带着伤痕的手,慢慢往后退:“不,不,你不是流光,流光不可能这样。对,你是易容了,你是被他派过来的。流光在哪里,你们快把流光放了!”清辉瞋目切齿地指着顾明月道。
“教主好似很喜欢你,若是依你所言放了流光,你待如何?”顾明月不去否认她的猜测,她也不去接清辉的话,只是迎着她愤恨的目光她淡淡地问道。
“若是放了我妹妹,我便依了他。若是流光有个三长两短,我定杀之而后自尽。”
这逻辑着实奇特,况且自尽又有什么用,再则她如何能杀得了伽龗。
顾明月以手遮唇险些笑出声来。即便清辉自己没有发现,顾明月却从只言片语中洞悉了她藏在心底不愿去承认的情丝。她在被囚禁的这几日里,已经对伽龗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伽龗的皮囊,确实能够冠绝武林。按照原着里的狂拽邪气设定,他吸引起芳华正茂内心正处于思春年龄的小姑娘简直手到擒来,不消说这两位本身便是原着里的官配了。
只不过故事的结局,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属于暗黑致郁系。
“你心悦我教教主。”顾明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意盈然地点头说道。对付这种天之骄女,她得心应手。
“休得胡说!我岂会对那种魔头……”清辉厉声否认,她虽声调高昂,态度激奋,却令顾明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两个成语,对应此时的情景分外贴切:色厉内荏,虚张声势。
“那你便是厌恶教主了?”顾明月用上了探究的语气。
“自然。”清辉回答得斩钉截铁。
“那实在是太好了。”顾明月的脸上眨眼间便迸发出了灿烂的笑容,她似是极高兴,雀跃地冲着清辉道:“那说好了,姐姐不可以和我抢。”
她先是拍了拍自己色泽红润健康的脸蛋,随后使劲用手搓揉起面容,力道大得五官都扭曲了起来“姐姐,我不闹你了,我就是流光啊。来到太素岛后,我的脑袋不知道为何,就突然灵光起来啦,明白了许多道理。你看,我不是易容的,你来摸摸看。”
清辉所受震惊不小,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便依着顾明月所言怔愣着触到了她的脸,沿着边边角角仔仔细细地摸索,竟是未能发现丝毫易容的痕迹,于是不信邪的手下用力,使劲地向外扯了扯顾明月的脸蛋。
“姐姐快放手,痛死了。”顾明月手忙脚乱地拯救起自己被摧残的脸,皱着眉头抱怨道。
“竟然是真的……”清辉不可置信地盯着顾明月的脸,“明明神医都说过没有希望了,现下竟然好了……”她从震惊中回过神,面带担忧地说:“你缘何会在此地,他也把你关进来了?”
“姐姐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不是被关进来的,我是前来救姐姐的。”顾明月的言行里彰显出十足的信心,带着孩子气的明艳。
“救我?”清辉的脑子开始打结了。
“是啊,就是前来救姐姐的,你瞧,我这里有钥匙。”顾明月拿出钥匙晃了晃,笑得明媚如春花烂漫。她火速打开铁栏的大门,复又用小钥匙打开了手铐与脚链上的锁,清辉登时便行动自如了。
依着对原着的记忆,顾明月走到铁栏外一面墙上的照明琉璃灯盏前,扭转火烫的灯面,只听一阵轻微的金属摩擦声,那面墙上的砖石开始挪动整合,不一会儿一条黑洞洞的通道便露了出来。
“姐姐快走吧,这是一条可以通往岛外的密道,只可出不可进,除了教主没有人知道,姐姐若是脚程快,不消一日便可走出通道。”
顾明月把清辉推到密道口,催促着。
“若是只有那魔头知晓,你又是如何得知的?你放走了我,那魔头定会为难你的,你也和我一同走,父亲若是知道你现在……定然高兴。”清辉拉着顾明月的手,却是要她一同离去。
“姐姐说什么傻话,若是我不见了,他们很快便能发现我们逃走了。我在这里才能拖住教主,他明日若是无法按时前来为姐姐送饭,便不能发现姐姐已经离开。我在这里,他若发现姐姐逃离,只会认为姐姐会些手段。我若是与姐姐一同离开,我们谁也走不了。”
“不行,你必须和我走!你若是不走,我便不走!”清辉拉着顾明月不放,态度坚决。
“姐姐我是决计不会和你一同离开的,且不说我已失清白,有何颜面回去,更何况……更何况我对教主情根深种,离了他是万万不能的,求姐姐成全。”顾明月放低了身段,香腮带泪地乞求着。
“你……真是糊涂!”清辉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顾明月,同时压下心里不断涌出的酸涩,“罢了,你若真要如此,我也无可奈何。你……要保重!”她重重地咬着最后三个字,松开了顾明月的手,毅然决然地融入了漆黑的密道里。
石砖开始重新整合,灯盏自动扭转,几息之后地牢里便恢复了原样。
龗照宫内殿的地牢无人看守,除了教主便无人知晓的地方,顾明月来去自如。
一句话,感谢原着设定。
毫不设防地被点了睡穴的伽龗现下应该还在画舫里熟睡,顾明月无声无息地落在甲板上,在月光中恍若嫦娥下凡
她从外殿到内殿,行动间轻得无一丝声响,连呼吸都好似溶在了空气里,美如神女的身子,就如同这室内静止不动的摆设一般,明明立于室中,却又毫无存在感。
伽龗沉睡的面容在静夜里透出些许温柔,平日里恶魔一样的人,熟睡后竟带着点可笑的纯真剔透感。
顾明月的双眸如月华,静谧而深邃,她把手中的钥匙放回原位,确认毫无破绽之后,褪去外衣,静悄悄地躺回了床内侧,侧过头无声地打量起伽龗:这张如玉的脸,精雕细刻般的五官,颀长而精健的身子……这个男人,就是靠着这些与生俱来的优势,毫不费力地勾撩玩弄女人……
原着中如此,现在依旧,即使他的性格出人意料地不同,即使剧情的进程似乎从一开始就乱成了无解的线团。
顾明月收回视线,望向床顶,在脑海中回忆起熟悉的剧情。
流光被误会成清辉,被伽龗带回太素岛后,没过几日便被觉察除了异样。伽龗自是不知道自己抓错了人,仅以为女人竟一时承受不住变故而发疯了。面对疯疯癫癫又痴傻的女人,即便她顶着一副好相貌,伽龗又如何能够再去垂怜,毕竟等待他垂青的女人如过江之鲫,虽没有一人比得上武林第一美人,却都环肥燕瘦,各有风姿。面对流光伽龗既无耐心,又无怜爱之意。他虽心生可惜之感,但这微不足道的可惜又哪里比得上他一贯带着纯然恶意的兴致盎然—……对于流光生父武林盟主得知女儿被蹂躏后发疯的反应,他可是万分期待。
于是伽龗再一次夜探防备森严的古家堡,那时古振凯早已增加了堡内堡外的守备,可仍旧阻止不了武功绝顶的大魔头。在同样的院落,同样的地点,伽龗遇见了因为迫切想要拯救妹妹而被锁在房间里正努力思考着逃脱之法的清辉。
亏得满院里里外外的人,竟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让伽龗带走了清辉。
清辉被伽龗强硬地灌入了软筋散,囚禁于龗照宫地下隐秘的铁牢之中。伽龗觉得有趣极了,他竟从未想过世上竟有一双绝世美人,而他成为了知晓这一秘密,为数不多的几人之一。
流光也好清辉也好,谁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伽龗抱着逗弄宠物的心情,日日去铁牢中刺激清辉来消遣时光。他在清辉身上又找到了另一种乐趣,他面对着满怀愤恨与不甘,恨不能挣脱铁链把他千刀万剐的清辉,带着游戏般的态度告诉她自己不会做出强暴她的行为,但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地对他张开双腿。
在明面上顶着武林第一美人名号的流光,以及在铁牢中被囚禁的正主清辉,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有趣玩物。虽然痴傻却不麻烦的女人留在明面上,而带着利爪的小野猫则需要被镣铐禁锢在暗地里,多么美妙。
接下来的一段故事便俗套了起来,清辉和伽龗在日日的交锋中竟逐渐有了感情。杀意、绝对无法撼动的力量、新鲜感、与势在必得混合着情欲,令人在不经意间沉沦。
简直是令人发笑的蠢……顾明月每每想到这一段剧情,便止不住对清辉充满了嘲意。
或许因为她是女主所以与男主有着无法被理解,无法被忽视的致命吸引力,又或许是她被伽龗的外貌,被他的武功,以及那唯我独尊的霸道所吸引,但在顾明月看来,不论是何缘由,清辉的反应与情感都纯净得愚蠢。
立场对立的两个人相爱相杀什么的,请随意好了,但,不要搅入不相关的人啊。
所以顾明月其实对这个故事的结局还挺满意的,这篇故事的作者比起其余作者来,勉强算是长了点脑子。
就算是她必须完成任务,但像伽龗这样的人,真的可以得到幸福么。
不过顾明月清楚地知道这不是她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她更应该考虑的是,如何才能够在不引人怀疑的情况下慢慢找回智商。一直处于这种装痴卖傻的状态,对完成任务实在不利。
顾明月细细的思量一番后,内心有些泄气。就目前的情况看来,似乎没有什么恢复智商的时机。再加上伽龗整个人给她感觉有些蹊跷兼之她又摸不准他情绪的变化规律,当下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剧情线果然在推进中,即便是事件前后发生顺序乱成了一团,但最终走向似乎仍旧努力地向着原剧情发展靠拢,有迹可循。
现在可以暂时安下心来,毕竟清辉已经被她放走了,已经不能再和伽龗进一步培养扭曲的感情了。
顾明月这样想着,顿觉困意袭来,在临睡前,她好似闻到了一股淡到只剩一丝尾韵的,隐隐幽幽的甜香。
画舫外满湖的清荷,随着风送来了清新的气息,冲散了室内最后幽甜。
看到留言各种猜测好开心~
魔教教主的圣女宠妾之八
伽龗醒来的时候,便看到顾明月衣衫不整地坐在床边儿上,拽着缠在一起的头发玩儿得不亦乐乎。
他未出声,只静静地看着她玩闹,那双眼睛里似盛满了揉碎的星光,幽亮中带着旖旎的温柔。
顾明月似乎是玩儿得兴致勃勃,那样子像是全然没有发觉斜后方侧躺着的男人正用饱含着宠溺的目光注视着她。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里,她嘴角微抿,眼底光华一闪而过,最终却是嘟囔着“饿……饿……”说着便要把头发往嘴里塞。
伽龗连忙出手阻止了她,他握住那双细柔似无骨的手腕,小心地解救下被那对儿嫩白剔透的小手蹂躏着的秀发,用哄诱的声音言道:“乖,这可吃不得。一会儿就有好吃的了,来,我们先穿衣服。”
“吃好吃的,流光要吃好吃的,好吃的……”顾明月一听到有东西吃,双眸登时晶亮晶亮的,她拍着手边笑边重复地说着这句话,显然是极开心。
伽龗见着她的模样不由莞尔,他取过床边顾明月的衣物,一件一件地为她穿好,在系上腰带的时候,突然笑着说:“这一点儿小事就值得你高兴成这样,在这里哄你开心倒是简单。”他为顾明月穿好衣服后,自己并不急着更衣,而是拿着梳子充满爱怜地梳理起她那一头荡漾着黑珍珠般光泽的长发,丝滑柔软的触感瞬间在手心里荡开,带着清爽的凉意。
“这么长的头发,”伽龗勾起一缕秀发放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微微有些陶醉:“真香……真美……在这里,你仍然是那么美 ……”
顾明月掩盖在衣袖下的手指轻轻抖了一下,这话,她又有些听不明白了……
伽龗停下梳发的动作,感叹着从身后轻拥身前的女人,极尽缠绵地轻吻着她鬓边的黑发,他似是沉浸在了回忆中,用饱含着眷恋又带着些许如释负重的声音喃喃道:“不论怎样都好,你在这里就好。”
这男人……情绪貌似又有些不稳定啊。顾明月思量着,开始在男人的怀里不依地扭动着身子。她虽是对伽龗的话语一头雾水,但她敏感地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放任下去,唯恐不妙。于是她向后扭转着身子面向他,一双柔荑揪着他腰间的衣料,又扯又拽地晃着身子嘟唇:“要吃好吃的……流光饿了……”
伽龗见此无奈地拍了拍她的头,低头凑近那樱桃小口香了一下,嘴里道:“小馋猫,等一下就好。”说着便放开了她,举止虚徐地穿起了衣服。
顾明月坐在原地捂着肚子偷瞄着他的表情,在心中舒了口气。她大清早地赶在男人起床之前就爬起来可不是为了看他情绪不稳地变脸,为了能拖住他发现清辉逃离的时间,她得尽可能地稳住他的情绪,管他是因为何种原因愿与她亲近,她只要顺势依他,亲近他,缠着他,最好能勾着他在几日里都离不开她才好……这样伽龗便没有功夫回龗照宫,也就发现不了地牢里金丝雀早已逃之夭夭。
这计划虽然简陋了点,但她就是没来由地相信能拖住伽龗。这种无凭无据的自信感,大抵是可归为女人先天超乎寻常的第六感。反正,顾明月是如此说服自己的。
事实也正是如此,男人可谓是配合得积极主动( 【快穿】媚肉生香 ./9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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