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媚肉生香》第 34 部分阅读

    似是确定她真的害怕,伽龗缓缓地移开了捂住她半张脸的手,但另一只手同时覆在她的颈项上,虚虚做出锁喉的动作,以防万一。
    顾明月果然没有惊叫,她面带委屈地把脸扭到床外的方向,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伽龗看出了她的意图,带着嘲笑地低声道:“整个院子的人,都睡得很死。”话音刚落,女人面上的表情更加可怜了,没有预料中的惊惧恐慌,而是实实在在由心而发的失措委屈。
    想是人性情易变,幼年活泼灵动成长后却不尽然,或许武林传言多有不实,身下的女人美则美矣,却是一只无趣的观赏花瓶。
    夜色深重,室内的光线暝晦,顾明月看不清身上男人的面容,对方却能把她瞧得真切。
    黑亮柔软如一匹上好锦缎的秀发被编成了粗粗的两条麻花辫,露出没有碎发遮掩的光洁额头。她有着如远山出岫般的黛眉,似含云雨轻烟的乌眸,隆鼻挺直窄小,一张小口透粉生樱,双颊染绯比似海棠,鹅蛋脸不肥不瘦,淹淹润润,无需脂粉渲染,便香培玉琢,嫣然婉媚。
    任谁见了都会惊呼好个香娇玉嫩的美人儿的女子,现下咬着樱唇,泪光迷蒙地注释着眼前的男子动手解开自己的寝衣,褪下软丝绸裈,露出雪莹芳馨的玉体,神色中带着不解。
    伽龗剥完了顾明月的衣物,把那水红色绣芙蓉的肚兜塞到她的嘴里,并不忘趴在她耳边威胁几句,随后拉开自己腰间的宽边衣带,三两下便褪下了层叠的衣衫,待裤腰一落便扶住自己腿间昂扬怒发的东西,扯过女人的一条腿曲在身侧,没做任何润滑地蛮冲了进去。
    “唔!”顾明月纵然早已做好心里准备,但仍不免发出一声哀鸣,峨眉间堆出了一座小山,泪如真珠般成串滑落,短短几瞬便浸湿了枕面。
    下体被生生劈开成两半的钻心痛楚蔓延至全身,她咬紧银牙,浑身汗水涔涔,双腿紧绷颤抖。
    “你?!”
    伽龗在进入到女体内的刹那,突然浑身剧烈地战栗,在黑暗里仍熠熠生辉的明眸里盈满了不可置信之色,他犹如受到了天大的刺激般,蓦地似癫似狂地用手捧住顾明月的脸,眼波流转,又是好一番仔细打量。
    虽然身上的男人暂时停止了入侵的动作,但是顾明月的痛感并未减少,她脸上细汗密布,面色惨然,全副身心都在和痛觉做斗争,昏暗无光的室内回荡着她深长的喘息。
    伽龗凝视着顾明月痛苦的模样,面上闪现出一抹似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眨眼间整个人的气质骤然突变,从带着若有似无狠厉的轻慢懒散转化为了从容不迫的秀致清雅,眉眼里迸发出欣喜若狂,志在必得的幽光。
    顾明月却无法看到。
    伽龗轻轻抽出自己,披上衣服坐到一边,把痛得双眉紧锁的顾明月抱到身上坐好,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如同孩童对待心爱的玩偶般,把下颚抵在她的头上,万分爱怜地抚弄着她的秀发。
    纵使在黑夜里看不清伽龗面上的表情,但从他的一举一动中,顾明月分明感受到了对方前后态度的天壤之别。
    自己作为流光,在剧情里不应该是可怜兮兮地被男主当做清辉强上蹂躏么,可他为何突然停下了……顾明月装作呆呆傻傻地靠在伽龗的胸膛前思索,然而毫无头绪,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因她穿入流光身体后行为上的微小差异,造成了剧情上的细微偏差也说不定……
    此时,顾明月口中的肚兜早被取走,男人把暖暖的指尖竖在她的两瓣樱唇上,做出噤声的动作。
    “嘘……乖…。。。这里,痛不痛?”
    伽龗的手探入到她的两腿之间,缓慢地挑动着桃花源中的泉眼。他的手劲儿放得轻柔,可顾明月还是禁不住地浑身一颤,那里想必是被男人适才的粗暴撕裂了,一阵阵地钻心疼。
    这样的罪,还不知道要遭多少,顾明月贝齿紧咬朱唇,不知是因为痛,还是为着别的什么,暗暗地落泪。
    伽龗等了片刻,发现怀中的女人并无作答之意,于是托起她玲珑秀气的下巴,垂眸看去,只见她泪染香腮的模样虽不免令人我见犹怜,却缺乏灵气,那双纷纷落泪的眸子里,透出一股呆滞的傻气。
    他以为女人怕是被吓到了,今夜所受刺激太大,以至于短时间内都不能好好地面对施暴者,做出正常反应,于是压下心里的那一分疑虑,抓过四下散落在床铺上的小衣,替她穿戴好,遮住一身雪肤。
    顾明月只管做出受惊幼兽般的呜咽模样,惊慌地看着他动作,却瑟缩着不敢出声。
    女人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与苦楚的情态,如一根钢刺,扎穿了伽龗的心。他面上阴郁与幸灾乐祸在须臾间来回转换,额角青筋跳突,扭曲异常。
    似是承受不住,男人捂住脸,霍然出手在顾明月胸前点了几下,速度快如残影,稍纵即逝。顾明月哪里料得伽龗会突然出手,还未看清对方的动作,便无知无觉地躺倒在了床上……
    深深大喘了几口气,伽龗方才把手从脸上移开,他的面部表情已恢复了平静,只是鬓角眉梢略有薄汗。男人侧转身子回视昏在床上失去意识的女子,慢慢地靠近她,用指尖描画着她五官的轮廓,眼神复杂难辨。
    身下的肿胀依旧,自小胎里带出的淫毒,非用内力压制住就能挺过,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顾明月平静祥和的容颜,拉过那只嫩白香软似无骨般的柔荑按在自己直挺挺的分身上,以掌包住她的小手,来来回回地搓动着。
    “哈……嗯……唔……嗯……啊……”
    伽龗忘情地握着顾明月的手侍弄自己的性器,低沉迷醉的嗓音在寝室内回荡。许久过后,男人半褪下女人的绸裈,朝那粉太伶仃的花瓣间唾了口口水充作润滑,方才把精意待发的粗壮阳具浅浅没入里间,缓缓抽动着喷洒出了热气腾腾的白液。
    作者说:
    明日更第二章。
    魔教教主的圣女宠妾之二
    远处青山叠嶂,在淡白飘渺的云雾里若隐若现。近处湖光岚影,倒映着天空的水面广阔氤氲,碧波粼粼。
    这里是太素岛中的出云谷,神代教立教之地。
    顾明月站在画舫的甲板上,双目空灵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当她清醒之时,便已身处于谷内湖光山色中间。
    耳边薰风习习,带着草木的香气,湿润地扑在颊边。
    温柔的山风吹拂着画舫上飞扬的白纱帷帐,乳色水烟袅袅,聚拢在朱红色的船体周围。画舫泛于湖波之上,如腾云驾雾,飘然前行。
    顾明月站得累了,便回到船舱内坐在铺着织金锦四时花鸟软垫的红酸枝竹席面三围曲尺罗汉床上,从装着糕点的黑漆嵌螺钿牡丹纹盒里拿出几块蜂蜜酸枣糕及酥皮软陷的山药果子,捧在手心里狼吞虎咽地吃着。食物的碎渣粘黏上了她的嘴角下颚,并不停地顺着指间的缝隙坠落,分散在蹙银绣镂空百蝶穿花玉色天香绢十二幅裙面上。
    晕倒前还在古家,醒来后便已身置出云谷内的顾明月,身上所穿的衣物被里里外外换了个遍,从头到脚皆装点细致,各式首饰佩戴整齐。
    她的上身着香色素面对襟罗衫,外罩薄花色金绣青菊团花直襟褙子,缂丝腰带上系着散发着馨香的锦缎香囊,头发仍是粗粗的编了两条辫子,只不过在鬓角边簪上了绿碧玺蜻蜓落莲花点翠串珠头花,一条不长不短的米珠珍珠流苏从薄如蝉伊的碧玺蜻蜓翅膀下垂落,坠角是一块水滴型的浅粉色晶石,玲珑剔透,映在吹弹可破的雪肤上,摇曳生辉。她的耳垂上挂着用米珠玛瑙串联的小拇指甲盖大小金累丝蜜色琥珀坠子, 脖子上戴着攒金丝翡翠如意璎珞项圈,两只手腕上套着一对儿莹润的羊脂玉圆镯,就连脚腕上,也分别被扣上了极为精细纤巧的点珠细金链挂小铃兰花苞铃铛的足链,行走时环佩叮当,兰麝馥郁。
    身上的行头价值千金,所在的双层画舫前有双锚,后有舵桨,船身雕梁画栋,碧瓦朱甍,上层有宽敞的平台,连接着两座悬空抱厦平座围廊环绕在十字歇山顶的主室,檐牙装有瑞兽,下层分为敞厅、前殿、中殿、后殿,以及厨房净室。这一艘画舫便等同于一处宅子,舫内装横华丽丰富,所置物件无一不精,无一不美,足以见得神代教的雄厚财力。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嚼着嘴里的点心,较劲脑筋地回忆分析已知剧情及昨夜实际发生的事情,她的吃相虽然不雅,却透着股娇憨天真的自然之气,令人看着非但不感粗野,反倒觉得十足的活泼可爱。
    伽龗在湖岸边的阁楼里观察够了,提起一口气身体腾空,飞跃到湖面上以脚间轻点莲蕊移动,身影过后花叶纹丝不动,轻功可谓已至臻境,神乎其技。
    顾明月把伽龗的功夫看在眼里,垂眸拿起两样新糕点,继续填饱肚子。
    流光不似清辉,从未学过武,除非她用属性点与系统兑换武功秘籍,否则在这个侠客遍地乱飞、人人武功高到不符常理的世界,她就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遭遇危险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自保了。
    看来与系统兑换武功,是当务之急了。
    顾明月低头默默地想着,伽龗则在眨眼间便来到她的身前,落座在罗汉床的另一边,顺手为她斟了一杯热茶,用嘴吹凉了方才递过去。
    顾明月一点一点地缩到罗汉床的一角,不敢抬眼朝伽龗望去,正想着该如何表演才最自然贴切时,却冷不防被他突然递到眼前的温茶惊得喉咙一哽,糕点登时卡在那里不上不下,把她噎得激烈地咳簌起来,眼角都迸出了泪花。
    伽龗眉头皱起,以手轻拍女人的后背为她抒气,同时用略带责备的口吻道:“怎会如此不小心,你且慢些吃,我吩咐了厨房一直准备着,每个时辰都会送上新鲜的点心。”
    他越说,顾明月咳簌得越厉害。真是奇怪了,是剧本错误还是她穿错了世界,眼前的伽龗与原着人物相差过大,她边咳嗽边试着联系系统,然而不论她如何呼唤,系统皆毫无应答。
    不会是,又出现故障了吧……
    顾明月仿佛听见了一群乌鸦飞过的聒噪声在耳边响起,她拼命地捶着胸口,眼角的湿意滚成了泪珠,顺着被憋成绯红色的香腮流淌。
    若有可能,不知是否可以换个系统!
    伽龗眼见着她越咳越厉害,且并不接过茶,身体还显而易见地躲避他掌心的触碰,眼中逐渐聚集起风暴,表情也从温情脉脉转变成了狰狞暴躁。只听一声脆响,手中的茶盏被暴力摔落地上碎成四分五裂,顾明月又是一惊,抬起头泪光闪闪,面有惧色地望着他。
    此时男人迎着她的眸光,腾地从罗汉床上站起,同时一把捞过她的身子,揪着衣领把她提到甲板上,拽着她压到围栏上,使她的上半个身子下弯悬空平行于湖面,四肢不住地乱扑腾。
    顾明月的五脏六腑皆因着天旋地转的动作而好似倒位,她喉头一松,便哇地吐了起来,噎在喉咙里的食物自然没了,连带着把适才吃的点心也吐了个精光。待她吐够了开始嚎啕大哭,男人才把她拽回来,直接扔到了甲板上的廊柱边。
    顾明月抽抽搭搭地抹着眼泪,在伽龗冻死人的目光下,害怕地捂住嘴不敢大哭,惊惧的小模样令人十分揪心,于是乎,伽龗的表情柔和了下来,但只不过一瞬间,立即又变得纠结扭曲,几息过后,才缓缓调整平静。
    “哭有什么用?嗯?你难道就只会哭么?”清润如泉的嗓音,带着嘲意,轻飘飘地穿入顾明月的耳朵里。她可怜巴巴地抬头望去,当下又流了一脸的辛酸泪。
    本次任务男主,不知是书中未描写还是任务世界出现了差错,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精分患者!
    痴愚智弱少女与精神病人的配对组合…。。。顾明月捂着小心脏,又嘤嘤地哭了。
    任务难度曾几何时,竟然升级到如此新高度了?!
    顾明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不狼狈,她蜷缩着身子靠在廊柱上,一边嚎啕得毫无美感,同时竖起耳朵,以手遮面,谨慎认真地观察起伽龗的样貌与神态。
    被弄昏之前夜深晦涩,她未能瞧清男人的样貌,适才坐在罗汉床上又只顾着装作害怕,还差点被点心噎个半死,哪里有功夫仔细打量伽龗的长相,以至于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把本次任务男主上上下下看了个真切。
    伽龗的青丝以通透镂空刻有纹龙的七彩琉璃冠束于头顶,额前鸦鬓垂下两缕碎长发随风飘摇,映衬着肌肤光洁白腻。他修眉如炭,一对儿凤眸乌灵清澈,如点染夜空的星子,灼灼有辉光。那双眼睛看似沉静温柔,却在不经意间透出些许含蓄的冷意,流转出睥睨天下的气势。伽龗的鼻梁精致挺秀,朱唇似血,领如蝤(qú)蛴(qí),没入珊瑚色银绣浮云纹真丝交领直裾内。他外着一件黑绫艳织螺钿仙鹤松枝梅花图纹直领罩衫,织物从孔缝中散发出像萤火虫般幽幽的螺钿光芒,巧夺天工,美轮美奂。山风冰凉地在男人的衣摆空隙间穿梭,广袖随着飞雾流烟腾起,闪烁着细碎缤纷的五彩霞光,他颊边青丝摇荡,楚腰束素,观之惊醒动魄,好似能惊鸿飞去,泠然生仙。
    顾明月见惯了美男,况且神智如幼童的流光应对美丑没有具体的概念与认知,是以她一旦瞧清了对方的模样,便迅速耷下眼皮,瘪着嘴继续哭成了个泪人。
    流光虽愚笨,却自小在父亲与姐姐的教导与悉心照顾下养得乖巧听话,平日里不吵不闹,不是坐在窗前望着天空发呆,半倚在软榻上瞌睡小憩,便是摆弄古振凯搜集来的各式精巧玩具,只要她不开口,不与人直接接触,任是谁也发觉不出异常。流光年纪稍小的时候,清辉还未离开古家庄跟随天照派掌门学武,两姐妹日日处一块儿,院子里还有些欢声笑语。近年来清辉常年离家,古振凯又是武林盟主,大小事务缠身,少有空闲能够探望流光,故而流光在大部分时间里独处一隅,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流光自出生起从未缺衣少食,院子里的护卫与下人也不敢妄自拿乔作势,欺负主子。她被古振凯与清辉保护得极好,深居简出因此默默无闻,默默无闻所以不用承受来自于世俗的眼光。她高兴的时候便咧嘴大笑,生气难过的时候便坐地蹬腿大哭,然而独处的这些年,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少了。
    这样的日子,在外人看来,活得无知无觉,多少有些麻木可怜了。顾明月以旁观者的视角来评判流光,不难发觉她除了愚笨,同时由于长期生活在没有亲人朝夕相伴的封闭院落,压抑自闭。
    凭流光的神智与理解力,或许她并不知道什么是清冷,或许她多少会在清辉与父亲离开后感受到孤单,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又或者她并不懂得,何为幸福,何为不幸,又何为悲哀……
    在清辉难得回家的日子里,流光被入错房间的伽龗误认作清辉,在被男人粗暴地夺取贞洁后带回了太素岛的出云谷里,成为了专门侍奉教主的圣女,名字虽然好听,不过就是个可以被随时替换丢弃的宠妾而已。
    她突然被强制脱离了与外界隔离的保护笼,被不认识的男人捏在手心里把玩欺凌,被侵犯,被当成替身,最后被无情地丢弃。
    在原着里,当她被伽龗亲手推出去代替清辉,被亲生父亲用剑穿胸而过时,在她跨入了阴阳相接的界限时,有没有过一瞬的清明,来感受自身命运的无助与哀伤……
    伽龗,继承了神代教历代教主之名的男人,自小从胎里带着来自教内传承的淫毒。神代教独门功法精于采补,从教主到教众皆身中淫毒,定时发作,只有靠交合才能缓解。故而神代教虽人人相貌清绝,武功高强,却为武林中人所不齿。此教传说是从海的另一边由来,传承悠久,教众不轻易出世,世代居于神代岛出云谷中,可谓是国中之国,传说出云谷里翡翠为檐,白玉做砖,黄金铸室,本来算是传说中的隐教,却不知为何近几年其教众频频外出,四处搜罗天材异宝,凡有不从者一律格杀,在武林上掀起了腥风血雨,结仇无数,视为魔教,人人得而诛之。
    作为教主,伽龗内里雄厚,独门武功造诣登峰造极,独门绝技婆娑风袭使得出神入化,以内力推动气流促成风刃、无影空针、或是虚无锁链,招招违背物理学原理,目前江湖上未能有人与之匹敌,可堪一战。
    只不过,神代教每代教主皆英年早逝,不过知天命之年便与世长辞,神代教武功之诡秘,非人类身体所能承受,再加上身负不明淫毒,岂能长寿。
    伽龗与接受自身命运的前代教主们不同,自登顶教主之位,便开始命教众出岛四处寻药,收集有缓解淫毒功效的天才地宝,以期做成可以延长寿命的稀世奇药,如此便是神代教近年来出世的因由,其行嚣张,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因争抢药材,手上人命不知凡几,背负白骨无数。
    眼前的男人外表不过弱冠,却已是而立之年,不仅喜怒无常,带有精神疾病,兼之自私自利,实是没有辜负他魔头的称号。
    顾明月在脑中飞速地过着剧情,她哭了这么久杏眸发红快肿成了胡桃,上气不接下气得直打嗝儿。伽龗好整以暇地站在近处,也不再问话,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不甚明显,那双黑如点漆的眸子里带着轻蔑,混杂一丝幸灾乐祸的嘲讽。他珊瑚色的直裾被清风扬起,掀开一侧衣摆,露出白花花肌理匀称的大腿,里间深肉色的那处,虚掩在布料下,不时显露些端倪。
    顾明月刚巧抬头,视线正对上暗影里欢快透气的小伽龗,她使劲眨了眨着眼睛,再定睛看去,终是在内心发出感慨:差点忘记了伽龗暴露狂的本质。
    混合暴露癖、自私自利,以及貌似新患的喜怒无常精分等人类丑恶特质的男人,却貌如神祗,功力更是傲视天下。
    联系不上系统,对方又捉摸不透,变脸速度之快,性格之反复无常,行事之狠辣无情,简直能拿去当反社会人格及精分教材,顾明月额头突突直跳,感受到来自任务世界与掉线系统的恶意浩瀚如海。
    原着中伽龗在出云谷内从不穿里衣兜裆,长袍罩衫之下自清凉无物,以备淫毒突发时能够随时随地的解毒,教中女众无不以与教主交欢为荣,就连男教众也跃跃欲试,时常自荐枕席,只不过伽龗不好男风,未有得偿所愿者。
    顾明月的哭声越来越小,她实在是哭不下去了,装智弱自闭儿好累。
    伽龗也知她哭够了,以手覆在她的头上轻轻摩挲着那如丝水滑的秀发,身下的男性一点一点饱胀充血,从衣物内探出欲首,直指顾明月鼻尖,在她眼前轻微颤动摇摆。
    这么快就发情了?
    顾明月歪着头,呆愣愣地注视着眼前直竖坚硬,紫强光鲜,龟头泛出光泽的硕根,却未羞红了脸,眼底带着好奇之色。
    “哭够了,便干点正事儿,张嘴服侍我。”伽龗以蛮力扯开顾明月的衣领,把褙子及对襟衣衫拽到她手肘之处堆叠,一把扯下水红色鱼戏绣缠枝并蒂莲的肚兜,露出一对儿饱满莹润的乳房,同时指尖大力捏住她下颚,逼迫她开口,下身一挺便捅入深喉,不顾她的难受挣扎,开始按着她的头颅开始深重的前后移动。
    周一至周三无更,关注微博“云渡诺锦”,上有更新提示。
    魔教教主的圣女宠妾之三(h)
    淡雅悠远的荷花香气混合着浓郁醇厚的麝香味道充盈着口鼻,顾明月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唇齿间肆虐的巨物,充满力量强硬禁锢着她头颅的手,以及扑挠在面庞上的细硬毛发处……深入喉咙的硕大前端带着腥咸的味道重重的顶入,激起她阵阵呕意。
    伽龗以手撑住廊柱,高大的身形如泰山般把坐在甲板上的女人对比得越发娇小。他下身的衣摆大开,赤红狰狞的肉茎在那张撑到极致的樱桃小嘴儿边或隐或现,水光湛亮地布满了晶莹的津液,并不时拉扯出连粘的银丝,在女人姣美的下巴处汇聚成一颗剔透的水滴,再缓缓地坠落在莹白荡漾的乳儿上,淫靡得不像话。
    顾明月鬓发凌乱,乌黑的发丝纷杂地黏在面颊边,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男人每一次挺入都好似要撕裂她的嘴角,贯穿她的咽喉。她的脸紧密地贴覆在对方的小腹上,埋入杂乱的毛发间,口鼻皆被侵入堵塞,纵使她竭尽全力地用手按住男人的胯部推拒,抵抗的力量却无异于蚍蜉之于大树,在对方眼里微弱得不值一提。
    “嗯……用舌头仅需顶……唔……”
    伽龗半阖着眼眸,眼角眉梢染上了情欲之色,微眯的星眸潋滟生波,低吟的红唇微微弯起,润泽柔软,如蕊红新放,吐息如兰。
    顾明月渐渐感觉到了头脑缺氧时的懵胀感,耳朵里的嗡鸣声逐渐放大清晰,浑身力气如砂般流逝,抵抗挣扎的双手无力地垂到身体两侧,若不是男人用手撑托着她的头颅,以身形把她抵靠在廊柱上,失去力气的身体将会无力支撑地向一侧倒去,软趴趴地瘫在地上。
    难受的泪水冲刷着玉颜,在顾明月以为自己会死于窒息时,口中粗壮强劲的男根突然脉动迅猛,即刻间便喷薄出大股稠密粘滑的白液,男人按着她的后脑勺猛灌一通后,拔出阳具对准她失神的面容持续倾射出腥浓的精水,白花花地蒙在如两扇蝶翅般的睫毛上,模糊了视线。
    女人的脸上及双乳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稠白液体,微开嘴角中流淌出热气腾腾的精液,蜿蜒地顺着瓷白修长的颈项滑落,汇入玉峰之间。
    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顾明月目无焦距地坐在男人与廊柱之间,不需装痴扮傻,便生生被折磨成了呆滞无神的模样。
    “啧,古家的大小姐,真是不禁玩儿。”伽龗的眼中带着施虐的快意,瞳中孔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纾解过些许欲望后的脸越发的俊秀出尘,形似天人,神似修罗。
    男人弯下身子,靠近她耳边浅浅轻笑,残酷的语句带着兴味十足的恶意,从冰齿薄唇中溢出:“清辉……你最好支撑久一点,因为,我还没有玩够儿呢……”
    身体被男人蛮横地拉起面向廊柱,娇嫩的乳尖与冰凉带着潮意的红漆柱面亲密压贴,柔软丝滑的肌肤上泛起一层不甚明显的细密突起,山风吹拂,冷意连连。
    顾明月如抱住救命稻草一般环住廊柱,她上身衣不蔽体,下身光滑无物,精美绚丽的十二幅裙被男人扯下,似垃圾般被丢到脚下,腰部随即被精瘦有力的手臂撑托抬高,男女身高的差距使她双足悬空,整个下半身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且腿根因着对方的动作而无法而并拢,打开着任人采撷。
    伽龗冰凉的大掌正卡在顾明月娇柔鲜嫩的花户之间,他以指尖拨弄隐藏在贝肉中的小巧珍珠,按压碾转,不时向外轻拽柔滑的小肉唇,随心所欲地把女人那块敏感之处玩弄于股掌之间。
    “啊……嗯……啊啊……”虚软无力的呻吟带着情欲的沙哑,从女人那张饱满红艳的唇瓣间溢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婉转,微弱飘渺中带着挑动人神经的魔力。顾明月紧紧围抱着身前的廊柱,黛眉轻皱,星眸潋滟, 她胸腔激烈地起伏,急促杂乱的喘息声遮掩不住花瓣间汁液淋漓的搅拌响动,大股的淫蜜随着男人的亵玩从甬道深处奔腾而下,冲刷着腿根两侧的肌肤。
    伽龗仅动动手指,便轻易地把身体仍旧生涩的女人抛至临近九霄云端,通体舒爽的境界,可他在对方感官逼近临界点时偏偏停下了手,欣赏着那具美丽的酮体因无法排解压抑的情潮而主动夹紧他的手指摆腰摇臀以期靠摩擦纾解的模样。
    “真是个不得了的小淫物。”男人语调轻浮地惊叹,一字一句不疾不徐,仔细聆听不难辨出暗藏其间的轻蔑笑意,他搓揉着手下弹软细腻的肌肤,从肩颈摩挲到腰窝,再向下掰开被汁水糊得光亮黏腻的臀瓣,稍稍后仰打量起女人暴露于青天白日下的阴户。
    顾明月的花户白馥馥,鼓蓬蓬地如霜皮点心,中间裂缝中露出的细软红肉如从开口笑糕点里溢出的鲜香软绵果肉,里间蜜汁喷涌,甜腻腻流得到处都是。
    伽龗以拇指向外压拨紧密闭合的小花唇,顾明月最隐秘的肉穴便在阳光下被透彻的一览无余,细小的孔洞有节奏地收缩扩张,如浮在水面争食的红色锦鲤,张圆了嘴一缩一合地渴求被投喂食粮。
    “清辉,是不是很难受?来,告诉我,你想被男人侵犯,想被阳具狠狠地肏弄,说出你的欲望,我就给你……”伽龗弯下身子,有如野兽扑食般噬咬着顾明月白皙香软的后颈肉,伸出舌尖舔舐着她耳朵玲珑的轮廓,带着湿意的温软物体缓缓探入耳郭,并持续朝着里间推钻……他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了女体的绷紧战栗,兴致勃勃地准备得到意想之中的回答。
    这算什么,还玩上折磨加调教的戏码了么,顾明月心里摸清了男人的意图,面上却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泛出瑰丽桃色的眼角泌出晶莹的泪水,她双目迷茫,轻启的檀香小口除了喘息呻吟,未出一声哀求之语。
    流光不会懂得伽龗的意思,顾明月依照着原着人物设定,演绎出最适宜当下情形的表情动作。不过即使排除设定因素,她也不愿遂了精分施虐者的意,肉体的屈服因体质缘故无法以精神控制,但心灵的坚守却不可退后半步。
    伽龗阅女无数,可顾明月又何尝不是几易春秋,游走于形形色色的男人中间,他们两人,对情欲的掌控力,说不清孰强孰弱,只不过一个装痴傻,一个真精分,在被迫降低智商与精神絮乱间上演一场意志力的巅峰对决。
    但很显然,顾明月赢定了,因为她现在是流光啊,流光岂会开口说出自身无法理解及表达的话语呢……于是她被不耐烦的男人从背后狠狠贯穿了,粗长炽热的男根带着锐不可当的气势一记深捣,硕大饱满的蘑菇头嵌在花心附近的褶皱中东突西刺,撩擦中带出源源不断的电流蔓延至四肢百骸,从里到外地酥麻了她的身子……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顾明月瞬间便迎来了高潮,她哆哆嗦嗦地泻出大量淫潮,脱离地面的脚背绷紧颤动,如珠玉般的脚趾收拢泛白,极致的舒爽如阵阵水波从交合处扩散到头顶脚尖,让人禁不住感受到了餍足后的疲乏,可腿心间肆虐的粗壮肉茎攻势不减,顶着倾斜的淫液激流勇进,令高潮过后的小穴痉挛不断,狠命向内收缩蠕动想要挤出那根磨人的东西。
    伽龗无疑被越加绞紧却水滑湿润到难以想象的销魂窝愉悦到了,下身的巨龙有如在暴雨海浪中穿梭,每当陷入漩涡中皆能腾空而起,进出时浪花四溅,气势汹涌,噗嗤噗嗤地破浪前行,同时带出猛力拍击的巨响。
    “好棒……真是难得的身子……啊……唔……”
    男人的上身后仰,身形好似一张未被拉展的长弓,他抬高的修长脖颈显示出优美的弧度,其上性感的喉结来回滚动,不时抖落下剔透的汗珠。
    “啊……嗯嗯……哈……呀啊……唔……要……要……”顾明月小声的抽气,语意不详地从唇齿间迸出不连贯的单字,她下身被密实地插弄不休,媚肉附着在蓬勃的巨根上随着进出的运动牵扯蠕动。两具身体的热源以性器传递,在温暖的花心深处胶着融合,烘烤着最为淫靡之处,使感官濒临灭顶。
    伽龗双手扣住女人的杨柳腰,每当用力耸臀前挺时,便带着那两瓣雪臀按压向自己身下之处,激烈地撞击上小腹,强劲的雄性力量让顾明月有种会被肉棒穿透的错觉……肉体撞击,受力弹开寸许,被大掌拉回继续向后撞击,再向前弹开……性器的交流,由此反复。
    男人反反复复的插干活动使女人腹腔内的压力攀升,硕大壮伟的阳具在女子平滑的肚皮上留下运动的轨迹,可他觉得并不满足,好似天性喜爱恶作剧一样,怀着戏弄的心情以指尖压向女人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与自己的子孙根亲密接触,登时便逼出了对方两行清泪,教身下的小穴又紧致了一圈。
    “真紧……水儿那么多,想必是舒服透顶了罢……嗯?你要什么?……唔……”伽龗的音调如陈年美酒般醉人,他确是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天地间,应是再也没有比驰骋于身下的女人更加合乎心意的肉体了。
    顾明月咬着唇,可闷吟还是从喉咙间漫出,她有些控制不住下身那处的肌肉了,滔天的快感混合着腹腔的压力,急需找突破口纾解。只见女人鼻尖发红,眼泪漱漱地滚落面颊,颤抖着双唇哭叫道:“要……要……啊啊啊啊啊……要尿尿了……啊……”
    话音刚落,一束水流便从花穴前端激射而出,淅淅沥沥地淋了一滩在二人脚下,倒映出肉穴被粗茎捣出白沫的模样。
    伽龗见怪不怪,下身保持着速度,持续地肏弄着失禁后再次迎来高潮的肉穴,嘴角裂开得逞的弧度,望着失神犹在喘息呻吟的女子,轻描淡写地调笑出声:“武林第一美人被魔头在光天化日之下干到失禁,简直太妙了,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如何?”
    他期待着看到对方羞愤欲死,等待着被女人用恨不能扒皮抽筋剔骨的眼神怒瞪,可是……在他配合着语气特意加重了力道的插捣下,承受着羞辱的美人儿,竟未做任何表示。
    顾明月的丁香小舌探出唇外,全然一副沉浸在欢爱之中的表情,她甚是脸没有都没有皱一下,仅是随着身后男人挺进抽出的动作痉挛抽搐,并如发浪的野猫一般轻声呻吟。
    太过无趣了……伽龗面上露出了失望之色,不过他转念一想,或许这是女人逃避现实的表现,又或许是她故意顺着他,以期麻痹他的认知,用暂时的屈服换来长久的顽固抗争也说不准。
    “教主,午膳已经备好。”
    甲板上突然出现一位身着窄袖胸口绣鸟兽团花纹银色丝质圆领衫的男人,他低垂着头颅,单膝跪地,对伽龗的态度毕恭毕敬。
    “是伽宁啊……”伽龗漫不经心地搓揉着顾明月胸前的两团软肉,没有一丝遮掩的意思。
    伽宁自是知道教主在做什么,一直未敢抬头,守着下属的本分,行完礼便要告退。
    “慢着……”伽龗的声音越来越近,混杂着女人的呻吟声,直到在头顶响起。
    “抬头。”
    遵从的教主的命令,伽宁缓缓抬头,双眼不受控制地睁大,瞳孔在接触到景象的一瞬间紧缩。
    这是……
    教主以小儿把尿般的姿势抱住武林第一美人,女人的身上毫无遮掩,她的头歪靠在男人的胸膛前,杂乱无章的碎发遮住了她的表情,只有雪一样的肌肤,高耸颤动的乳尖,以及吞食着男人赤紫巨茎的嫣红肉穴揭示着她经受了什么,那被撑得好似透明的花穴,湿漉漉地兀自淌着淫汁。
    被侵犯得彻底的小穴,正对着他的鼻尖。
    咕隆,伽宁不受控制的咽下口水。
    背着光的伽龗,嘴角牵起一抹深远的笑意,他瞳孔中好似涌出了暗红之色,带着引人堕落的美感。
    “舔她。”
    最近学业加重,有时间就更新。
    魔教教主的圣女宠妾之四(h)
    茜色阮烟罗的幔帐被从敞开的雕花窗口潜入的缕缕清风悄悄撩起,幔帐之下春色旖旎,不知名的沉郁香气丝丝飘绕,使人薰然沉醉。
    星星点点的水渍断断续续地接连成一条曲折蜿蜒的线,从前殿经过中殿,一直消失在后殿铺在光亮红樱桃木地板上的绿地金莲花地毯前。
    后殿置于正中的小叶紫檀千红拔步床周围悬挂着众多浅菖蒲色长纱幔帘,每条幔帘在拔步床顶汇聚,攒成一朵层层叠近的纱花。幔帘的中端固定在拔步床柱之上的天花板处,剩余的长长帘幔在半空中妖娆地飘舞。
    地毯上散落着凌乱的衣衫,名贵的织物被人毫不在意地扔在一边,泛着丝质的幽幽冷光。
    “唔……嗯唔……嗯嗯……啊……”
    透过拔步床上被清风掀起一角的茜色阮烟罗幔帐缝隙处,可以窥见男女交缠的身影。
    男人高大的身形压在身下的女人之上,以一手撑在床面上借力,另一只大掌握住女人的纤腰上提,使其圆润弹俏的雪臀与自己的下体紧密贴合,一根臌胀起狰狞经脉的紫红色肉茎在对方双腿间狂野地进出,翻卷起花穴周边水光淋淋的嫩肉。
    “越肏越紧……好会吸的小穴……唔……”
    伽龗挺动着健腰,下身勃发着雄性力量的肉棒不遗余力地整根重重刺入再拔出,发出软塞子被拔出时的“啵”声不断,原本隐藏在花瓣间肉眼不可见的小穴被撑扩成鹌鹑蛋大小的圆洞,在肉棒脱离时从里间淌出大股透明粘稠的汁液,还未来得及自然收缩变小,便又被一贯到底的侵入。
    “好好舔侍我的左护法大人,嗯?”
    伽龗压低身子,弓着背脊,薄樱般的唇瓣在女人玲珑精巧的耳边开合,带着氤氲的热气扑在耳郭里,激起她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栗。
    一只手指瘦长,骨节分明的大掌轻轻拨开遮掩住女人面容的青丝,露出她染上浅绯色的容颜,遍布着晶莹细汗的额头鬓角使她好似淋上了蒙蒙细雨,如深海黑珍珠般光泽盈动的眸子半阖,透出的仅有迟缓的麻木之意……一根深褐色的,表皮有暗紫色青筋凸起缠绕的男性性器填充在她的丁香小口中,缓慢地抽动着……
    顾明月吃力地包含,吞吐着口中的巨物,她未用上丁点技巧,被动地由着肉棒在口腔里翻搅,被动地吮吸,试图吞咽口中积聚的唾液,以防被呛到气管。
    在这具雪润柔软的女体趴覆之下,躺着一位身材精瘦的男人。他勃发的性器顶入了女人的嘴里,而他的头颅,正对在身上两具肉体的交合处之下,眼前是被紫红色硕根蹂躏欺压着的嫣红肉穴,花瓣间那颗小小的肉核早已肿胀发硬,娇颤颤地从肉贝间窜出头,不时有带着淡淡腥湿气的液体滴落到他的脸上,昭示着身上人的情动。
    主动情动或是被动情动,早已不重要了。被教主带回来的女人的主要职责便是在被需要时张开双腿承欢,她不是第一位被教主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或许也不会是最后一位。虽说身上的女人拥有武林第一美人的名头,但之前的女人们又有哪一个不美得各有千秋?倘若她不努力地留住教主的兴(性)趣,那么下场与之前被教主厌弃了的女人们,并无二致。
    美丽的女人被用来作活人祭祀,喜新厌旧的教主真是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不过,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今日猝不及防地便被拉入了教主与其圣女之间的淫乱,遵从命令的他只需要好好享受这一场肉体的盛宴即可。
    伽宁伸出舌尖继续舔舐着眼前淫靡的交合处,教主的鼻息越发粗重,而趴在身上的女人不住小幅度地抽搐,他灼热的舌头在花瓣缝隙间来回穿梭,?( 【快穿】媚肉生香  ./9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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