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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的老熟人?还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你的老熟人?看不出来你的熟人还蛮多的。(书^屋*小}说+网)”,黄若谦笑着问道;
“她是我军校同学的朋友,我们算是见过几面了。”,孔肖吟搭理完了黄若谦之后,转头对陈思说道:“思思,你怎么来了?不会有其他的同学和你一起来了吧?”
摆脱了枪林弹雨的危机,孔肖吟冷静下来之后也开始担心是不是有其他的同学在这场冲突当中受伤,有没有还没有从战场上撤退下来的同学。
“没有,消音姐,除了我,没有其他的姐妹来,说起来,我也是碰巧在街上看到了你,要不然我也不会出手。毕竟费斯说过,我现在身份特殊,不能随便出手。”
黄若谦不知道陈思是不是个大嘴巴?但从她说完之后才捂嘴巴,表明自己说错话的动作来看,这个看来天真烂漫还带着一些娃娃音的少女,绝对是个守不住秘密的人。
孔肖吟被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对话搞得有些头晕脑胀,但依稀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眼前的陈思恐怕和自己一样也是麻烦缠身。
“刚才多谢你们搭救,晚辈在此先谢过了。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了。”,黄若谦对着跟过来的特瑞和安迪说道;
“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事情惹上了吉斯或者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你们今后的麻烦肯定会更多的。”,安迪说道;
“看来你们彼此之间非常熟悉,能不能多跟我讲一下刚才找我们麻烦那个人的资料?”,黄若谦好奇的说道;
“刚才那个人叫做雷德·比利,就是用红色棍子的那个家伙,他是南镇‘黑天王’吉斯·霍华德的左右手,今天来对付你们的多半也是他的手下,虽然看起来那个家伙只是个黑老大,实际上他的背景很深厚,这也是我们这些年来不断追杀他,却始终没有得手的原因。”,特瑞说道;
“放心吧!这里是神奇的东方,西部联盟的过江龙,到了这片歹土,也只能趴在地上。”,黄若谦笑着说道;
“乐观是好的,可我希望你最好不要盲目乐观。把你的联络方式留下吧!需要用得上我们的时候,我们可以帮个忙,看在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这一点上。”,特瑞接着说道;
“乐意之至,不过你们也小心点,今天你们在他面前露了像,他们说不定也会先来对付你们的。”,黄若谦麻溜的把联系方式递给了兄弟俩,
“后面看过了,没有跟着我们的尾巴,她就是你豁出命去也要救的朋友?”,费斯其实很不满意陈思这种有些一意孤行的行动,特别是当戴萌和陈思都是某些人的重要目标,随时可能曝光并带来危险的时候。
但是陈思还是不管不顾的去了,因为朋友有难这个古道热肠的女孩儿是不可能坐视不理的,戴萌是陈思的铁杆死党,就算本事不济,她也坚定的跟着陈思去了,费斯知道不能阻止,也不该阻止她们二人去,所以她只能尽可能的在后面为陈思和戴萌做好善后的工作,那些随处可见的炸点和遥控炸弹就是她和戴萌的杰作。现在也算是大功告成了,费斯正准备带着陈思和戴萌离开,但是孔肖吟旁边那个家伙的一席话却让费斯停下了脚步。
“行了,消音姐,收拾收拾吧!你也该去你的新家了。”,黄若谦的这句话其实并没有多大的能量让费斯停下脚步,而是接下来的一些话让她停下了脚步。
“就算我跟着你,你也得总该有个落脚点吧!我可不想跟着你睡大马路顺带还被人连追带赶的东奔西跑。”,孔肖吟说道;
“放心吧!我是谁啊?东兴市地委现在的最高领导人,还找不到一个好地方把你藏起来?”,就是这句话让费斯停下了步伐,虽然没有立刻转头,但也下意识的看着黄若谦,并且示意陈思最好在这个时候不要随便说话。
陈思在听到黄若谦自称东兴市委的新负责人,本来下意识的就像开口询问自己父亲的事情,可第一时间她就看到了费斯的示意,她也就闭住了自己的嘴巴。
“帮个忙可以吗?”,费斯向黄若谦发出了请求,黄若谦转过头看着费斯,显得很不解,费斯接着说道:“我们最近也在被人追杀,落脚点恐怕也被人发现了,我们想跟着你一起去。”
“消音姐,这几位可是你的朋友,如果你点头,我绝不反对。”,黄若谦的话让费斯极端怀疑黄若谦的真实身份,因为这毫无警惕性的行为别说合格的情报员,就算是普通人的智力都及不上吧!
“带上她们吧!不管她们有什么事,我都负责到底。”,孔肖吟十分义气,况且陈思和她的朋友们也的确有恩于自己。
黄若谦诡异的一笑,收拾起了自己的行装,带着孔肖吟和费斯、戴萌、陈思离开了这里,留下了特瑞和安迪两兄弟,特瑞看着黄若谦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道:“你觉得这个孩子是个什么人?”
“不管他的身份是不是像他说的这么特殊,但是如果他是我们的敌人,那一定是极其难对付的那种。”,安迪说道;
“忽然觉得,吉斯这个家伙,这次可能真是在劫难逃了,我真的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发展了。”,特瑞说道;
黄若谦带着几个姑娘隐蔽的回到了时冈博士的隐蔽所,林思意和袁雨桢已经等在这里很长时间了,她们对于孔肖吟的到来倒是早有准备,但是见到了后面跟着的几个生面孔后,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这几个人的底细你清楚吗?随随便便就把她们带到安全屋来。”,袁雨桢说道;
“可信,当然可信了,怎么?连你们自己的同志都认不出吗?看来你们的情报系统组织真是非常严密。虽然是同志,可是各自上下级不同,以及所划分的工作范围不同,都让你们可能一辈子都老死不相往来,您说对不对啊?一直都没露面的交通员同志。”,黄若谦放下装具,问道;
费斯冷静的看着黄若谦,尽量对自己的表情进行管理,但是陈思和戴萌的表情却出卖了她们的心思,尽管她们也没有说话。连带着孔肖吟和见惯了大场面的林思意以及袁雨桢都有些惊讶。
“想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就是交通员的吗?”,黄若谦微笑着,一切似乎早就成竹在心了,“你第一次露出马脚的时候,是在听我说我自己就是东兴市委新负责人的时候,你本来要迈出的腿停下了,能让一个人在意的事情肯定和他有关。况且陈思小姑娘天真烂漫,比你更藏不住事情,她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和明明张开一半儿却又不得不闭上的嘴更加直白的告诉我,你们俩都是有故事的人。”
“我以为你当时根本就没有关注我们,但结果连我们的微表情都没能骗过你的眼睛,所以你是故意带我们来到这里的,好让我们和你接头吗?”,费斯说道;
黄若谦摇摇头,笑得更加灿烂,他说道:“其实在刚刚你说这句话之前,我一直只是在诈你而已,因为我其实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你的身份,我只是在等你亲口承认而已。”
林思意对着费斯说道:“既然你是那个东兴市委唯一幸存的那个人,那你应该还记得发出的暗码以及顺序才对,把它写出来。”
“看来你们虽然嘴上相信我的身份,可心里还是充满了怀疑。”,费斯拿着纸很快就写出了暗码,并交到了林思意手上拿去核对。
“别说的我们好像不信任你,你也是做这行的,应该知道这是例行公事的手续。”,袁雨桢说道;
林思意很快就得到了回应,“身份没有问题,她的的确确就是那个发送紧急情报的人,而且身份保密级别蛮高的。欢迎你,王费斯同志。”
“我来介绍一下,我叫林思意,她是袁雨桢,这位就是黄若谦,现任东兴市委临时市委书记,我们是由利剑特种大队临时抽调过来协助他的。”
“你为什么非要把临时两个字说出来,还非得要用加重的语气说出来你才高兴,你是不是很烦我平常使唤你们做这做那的?然后借机报复啊?”,黄若谦不自觉的吐槽道;
“陈思、戴萌你们都认识了,我现在得向书记同志汇报一个情况,陈思的父亲,东兴市委二把手,从市委上次开会遭到突袭开始,一直都处于‘非监管状态’。”
黄若谦其实不太明白这个非监管状态究竟是什么意思?还得多亏了林思意用最简短的话瞬间就说明白了——她父亲可能就是叛徒。
黄若谦叉着双手,好不容易才终于让整个谜团终于找到了线头,可是转眼之间,似乎线头消失了,转而又有一张大网朝他盖过来。
边马现在的脸色绝对是属于十分不好的那种,因为不管看似多精妙的布局和行动最终都在猝不及防出现的种种情况下无奈的走向了失败。
若水手里拿着一枚围棋棋子,思索着下一步即将走向何方?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若水有一段时间没有去理会边马,边马就这样站在旁边很长时间,久到边马都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
“失败了。”,这是长时间沉默无言之后边马听到的第一句话,而且这句话在边马听来绝对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一种如我所料的肯定。
“我们还是低估了孔肖吟的能力,也没有料到孔肖吟背后的势力,居然是如此的难以预料。”,边马沉重的说道;
“现在知道我除了让你去打通关节以外,其它什么都不要管的原因了吗?”,若水走下一步,浅笑之中志得意满。
“先生想要给对方一个警告,在东陵国的地头上,任何想要撇开我们单独成事的人,最后都难以得偿所愿。”,边马回道;
“在东陵国,我们才是真正的王,我们想要和他们联合,没有资本和实力,他们是不会看上我的,我要让他们知道,即便我们现在已经山穷水尽,我们依然是他们不可或缺的重要助力。”,若水说道;
边马知道自己永远都看不透若水,在若水云淡风轻的外表下究竟隐藏了多少事情?究竟埋下了多少的埋伏?边马甚至不知道,在若水操控下的这盘局势,究竟会走到何处?
“现在孔肖吟失踪,我们要不要按计划,点齐人手去控制住虞啸卿以及控制军事学院?”,本来按照计划,借着孔肖吟的无故失踪,以军事学院出现了叛逃行为为借口,顺势将虞啸卿踢出局,顺便将和孔肖吟有关联的军事学院控制起来,逐个审查军事学院学员除了孔肖吟之外,是不是还有人知道孔肖吟的事情,但现在计划出了岔子,边马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来不及了,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还想把虞啸卿蒙在鼓里,那就是做无用功了,如果我猜的没错,虞啸卿此刻已经把状纸递到总统府了,所有计划还是暂缓执行吧!”,若水说道;
“总统出面,先生会不会有麻烦?”,边马有些担忧的说道;其实他并不是怕若水有什么麻烦,有些时候他也觉得若水这个人如果真的死了,或许会比活着更让他觉得安心,但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如果若水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任何事情,对于整个党通局的系统而言,那都是一个难以预料的灾难。
“能帮助总统阁下守住江山的是军人不是我们这些鹰犬,但所幸的是,总统阁下还是很护短的,他既然当初在我们接收的时候都不敢彻查一起贪污案背后的联系,那么现在的他,就更不会在大厦将倾的时候,去除掉一个对他而言很有用的人。”
边骂不得不承认,若水很有自信,而他的自信除了建立在和大总统几十年戎马生涯结下的友谊之外,更有着对于东陵国大总统,这个看似高高在上,自以为权倾天下、无所不能的权力核心的弱点,完全的了解。
虞啸卿知道自己现在的行动是有一些一意孤行和天真,他总想着自己所追随的信仰不会糜烂到根里,但是虞啸卿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想试一试,有这个结果似乎也在虞啸卿的预料之中,但虞啸卿却还是深深的感到了失望。
虞啸卿在深度失望中踏上了返回学院的路,但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在自己的背后,一辆破旧的老爷车正缓缓行驶在自己的后方。
当这辆车停在自己的前方挡住去路的时候,虞啸卿才发现因为过于失落的心情实在是太过于影响自己的判断了,现在这辆车要干什么?是什么人指使来这里的?虞啸卿在这个时候思考了许多,但当看到车上走下的人时,虞啸卿的心终于放下了。
“师座,别来无恙?”,虞啸卿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时间地点再次见到张立宪,就如同他也不曾想到过会在数年之后,东兴市内见到曾经叱咤一时的盖尔,所有的一切都显得猝不及防。
“上我的车吧!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光时间地点不对,就连见面的方式以及张立宪和董刀现在的衣着打扮也完全不对,虞啸卿明白张立宪他们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但详细经过一定不是这短短几句话能说得清楚的。
宫泽佐江见到了虞啸卿的老部下张立宪以及董刀,他们十分突然的出现在了军事学院,宫泽佐江预感到事情可能又出现了新的转机。
“我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我没有死在共党的手里,结果差点死在了我们自己人的手里,可是我们一同去的那些兄弟们,师座,他们冤呐!”,太长时间的压抑和委屈,让张立宪在见到自己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时全都爆发了出来。
虞啸卿一时间真的无言以对,如果说过去的一切还让虞啸卿或许心存幻想的话,那么整整一个小队兄弟的血则彻底的让虞啸卿的幻想在血色中彻底清醒。
“你们这几天一直东躲西藏的,就暂时在学院里好好休整一下,你们得养足了精神才能在后面的事情中有所作为。”,虞啸卿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而这个决心对于虞啸卿而言绝对不容易。
“虞长官是同意我们的想法了吗?”,看来这件事情不光是虞啸卿,就算宫泽佐江也是已经策划了许久,等着的就是虞啸卿的点头。
“如果说以前我对他还有一些兄弟情义和不切实际的幻想的话,那么现在我已经彻底不抱希望了。我加入你们的计划,同时为你们所有的行动提供决策和意见。”
虞啸卿顿了顿接着说道:“但既然对方敢在我们的地盘上动手截杀我们的军人,那么这些组织的背景就绝对不简单,但现在总统站在党通局的一边,我们如果要对付他们,就不可能光明正大,盖尔这段时间暂时还会留在学院,我想请他作为负责人,然后抽调学院内部可靠并且干练的人员组成一个特别行动小组,针对这些人展开行动,无论用什么办法,我们一定要把这些潜藏在东兴市的毒瘤一网打尽。”
“算我一个吧!至于其他人,我会从学院内部寻找那些成绩比较优秀并且靠得住的学生作为成员。”,宫泽佐江说道;
“好,这件事情就由你接手,关于人选方面除了知会我一声,给盖尔也要一份详细的资料。”,虞啸卿说道;
虞啸卿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所以在虞啸卿带领下的下级军官中也几乎养成了和虞啸卿一样的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相信用不了多久,这只完全由军校学员组成的行动组就可以投入实战了。
在宿舍中,斯考尔·莱昂哈特打开了单向干扰设备,这让斯考尔的通讯会在一定时间内保持绝对的隐蔽和畅通。
电脑已经连接上了彼端的另一头,斯考尔单刀直入的报告了最近以来军事学院内发生的所有事情以及自己所推论的相关联事件。
“以上就是这一段时间以内所有异常情况的汇总,可以肯定的是,孔肖吟应该没还没有落入对方的手中,否则这段时间不会还是这么热闹,但是孔肖吟现在行踪成谜,我们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给予孔肖吟保护和帮助,况且现在孔肖吟死里逃生,对于我们的信任感应该是降到了冰点,即便我们能够找到她,她也未必会相信我们。”
“我想也许你对于孔肖吟现在在谁的手上应该十分清楚了,看来除了我们以外,红脑壳们也早就开始了相应的行动。”,电脑另一头只有彻底变了语调的声音,并没有图像,除了斯考尔,可能没人知道他是谁?
“长官,我有个担心,如果他们知道摩尔苏克人在打我们的主意,他们会不会选择作壁上观,借摩尔苏克人的手消灭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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