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穿梭,愚娘坐在氏的位置上已经有了一段时间,班子成员花开两支,争奇斗艳,对于愚娘来说似乎有利无弊。然而参与这一场博弈的人不会如愚娘希望的那样适可而止,她们之间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直妇和凶妇之间的合作越来越有默契,鬼魅和青鸣之间却没有任何形式的合作。青鸣的这种做看起来非常的愚蠢,其实另有深意,她的这种自己剪除羽翼的行为,实际上是告诉主上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野心,而这个时候直妇和凶妇表现的越来越咄咄逼人。
不过愚娘对这两个人的信任远高于对青鸣的信任,因为在她看来直妇和凶妇之间的合作是暂时的,直妇不能接受凶妇成为氏,凶妇不能接受凶妇成为氏,这两个你只要抬举其中一个,另一个立刻就会翻脸。看官在生活中一定遇到过这样的人,当你不如她的时候,她对你颇为友善。当你和她差不多的时候,她就开始疏远你,一旦你超过她,她与你成为仇人。其实这样的心态也是人之常情,你只要适当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就可以了。人以喜怒不形于色为高,然而这样的演技需要天赋。人在小的时候,眼泪是很不值钱的,特别是婴儿,动不动就可以扯着嗓子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哭就成了一件特别丢人的事。于是你就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情绪,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忽然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失去了哭的功能,在一些需要流眼泪的场合,你完全哭不出来。作者在青春期的时候,在写情书的时候,会写道自己哭了,其实在这个时候真的希望自己的留一点眼泪,以显示自己是个诚实的人,然而在过去的很多年,哭成了一些空洞的文字。作者也不相信那些文字可以打动人,接受自己的不完美,与一个近乎有些残缺的自己相处是一种非常痛苦的体验,如果你生活的环境告诉你已经不可能变得更优秀,而这个时候你平凡的像是一粒灰尘。甚至作为一粒灰尘都感觉自己不能胜任,不怨天、不尤人,坦然受戮。
作为一个氏,其实愚娘的表现非常的平庸,所以子民对她的评价越来越低,这样的声音通常不能被愚娘听到。她的班子成员告诉她是如何得到子民的拥戴,人需要明白一个道理,不可能所有的人都爱你,这就意味着在一个国里面,你几乎不可能看到一个氏能得到所有人的支持,如果出现一种情况,它的支持率高达百分之百,你可以毫不犹豫的说,这个认识个骗子。许多时候支持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这个时候往往有这样一种情况,当事人知道满招损、谦受益的道理,所以自己放弃支持自己,这个时候他就可以挺着胸膛说:“不是我自己要做氏,尔等用戴我做氏,我也没有办法。”绝大多数情况下,支持率是一半对一半,得到支持略高的一方就是赢家。
愚娘的支持率其实也只有百分之五十一,剩下百分之四十九的人原本不喜欢她,如今就更不喜欢她了,而过去支持她的人如今也非常的失望。端惠、猛阴、健妇、苏瑞愚娘有崩盘的危险,她们开始私底下活动起来。她们知道现在的自己非常的脆弱,所以采取的策略是支持青鸣,这样愚娘的班子成员之间就会出现裂痕,如果青鸣被开除,她们就开始支持直妇,她是个直筒子,应该很容易上当,只要把她拉下水,鬼魅和凶妇合作的可能不存在,愚娘面临着被孤立的危险。到时候她要么主动放弃,这样可以给她一条生路,要么死。当她们找到青鸣的时候,青鸣立
刻接见了,但她的表态让这些人摸不着头脑,青鸣说:“你们应该找凶妇,她比我更合适做氏。”这完全超出了她们的预期,苏瑞说:“你为什么这么说呢?”她说:“我能不能先听听你们为什么会找我?”苏瑞说:“你是我们的引路人,我们当然要支持你。”她说:“无论是阅历,还是能力,你们都在我之上,你们给我引路还差不多,我怎么敢给你们引路呢?”苏瑞说:“凶妇比你强在什么地方?”她说:“凶手把我视为假想敌,却让鬼魅陷入孤立,同时能够让直妇为她卖命,与此同时能得到主上的高度信任。这样的本事我没有,相信你们也没有。”苏瑞说:“能够看穿这些也不简单。”她说:“其实也不复杂,许多时候你在事后什么都是清楚的,当你身处其中的时候,你耳目似乎都变得模糊了,听不清也看不清。”苏瑞说:“你这么做我们真的好失望。”她说:“真的很抱歉。”
当四人找到凶妇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找青鸣而找我。”端惠说:“我们是经过精心的计算之后才来找你的,投奔你对于我们来说胜算更大,你可以非常从容的驾驭直妇,可以轻而易举的孤立鬼魅,愚娘被你懵逼,而那个青鸣其实是一个无法自力的软蛋。”她当然希望自己能够拥有一个团队,但她从一开始就怀疑这些人的动机,于是说:“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不能那么做,我并没有太大的志向,做到氏的班子成员,我就心满意足了。”
两头都碰了钉子,这让端惠非常的愤怒,回去之后坐在一条草席上大声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输的这么惨?”猛阴说:“其实也谈不上输,只是还没有赢而已。”端惠说:“没有赢还不算数?”猛阴说:“目前我们还在博弈的过程中,结果还没有出来,怎么能说我们已经输了呢?”端惠说:“是不是可以这么说,虽然我们目前还没有输,可我们正朝着输掉博弈的目标大步前进。”猛阴说:“只要方法得当,事情是可以挽回的。”端惠说:“怎么挽回?”猛阴说:“我们其实可以换一个思路。”
端惠说:“换一个思路?”猛阴说:“如果我的思路是我们去完成自己的一个什么目标,这个时候我们发现没有人愿意帮助我们,因为我们的成功不是他们的成功。”大家以此自都凑了过来,端惠说:“有点意思。”猛阴说:“我们应该先设立一个能够体现群体意志的一个目标,这样每个人都可以在这个目标里看到自己的利益,他们就会愿意跟着我们一起干。”端惠说:“你承诺那么多,到时候怎么兑现呢?”猛阴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说:“我们承诺了很多东西,其实许多东西都是自相矛盾的,因为不同群体之间的利益往往是冲突的。我们可以根据不同的利益诉求对子民进行分化,然后让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彼此间进行斗争,这个时候我们不需要实现承诺,只需在他们之间高高平衡即可。”听了这一番高论,在场的人无不叹服,连猛阴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高超的智慧,她接着说:“其实时机还没到这一步,现在要做的不是实现自己的愿望,而是要设法破坏别人的计划,让她们无法得志。”
苏瑞说:“这个能得到别人的支持吗?”端惠说:“当然能,无论谁得志,总会有人不高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端之。人出于众,众必非之。一个人出众还想不被人非,人前人后皆不以自己为贵。侯王自称孤寡,道理就在这里。按说侯王的身边总是有许多人围着,怎么会觉得孤立无援呢?怎么觉的孤单寂寞呢?之所以这么称呼自己,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众人与你本来差不多,而你坐在氏的位置上,而其他人如蝼蚁一般。如果你拥有合理的财富和地位,你可以心安理得的过自己的日子。当你的位置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你就成了这个世界的幸运儿,因为大量与你才华相等甚至比你强的人都过得跟蝼蚁一样,而你却像是星辰一样被世人仰望。这个时候你怎么如果似乎不感觉惶恐,你的死期就快到了。”
张之洞在家书中说自己官服一品、名满天下,却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而他的儿子却不是这样,张牙舞爪、虚度日月。虽然他很幸运的有一个一品老子,但跟他的老子相比,他如同蝼蚁一样。青鸣知道这个道理,愚娘也知道这个道理,直妇和凶妇在这个问题上表现的不是很敏感。人愿意看到失败甚至要超过看到自己超过,这些话其实只要说出来,没有一个人会承认,但很少有人不是这样。
猛阴说:“我有一个非常大胆的计划,我相信直妇和凶妇有一个计划,凶妇一定隐藏着一个计划。青鸣一定有一个计划,至于愚娘,她很可能只想维持现状。我觉得很快,她就会对局面失去控制。”青鸣的缩头策略让凶妇和直妇非常的痛苦,但她们只能硬扛着。夜深了,青鸣躺在一张草席上,身上盖着一张兽皮,正在想问题想的出神,突然一个听见耳边有嘶嘶的声音,扭脸一看,一条碗口粗的蟒蛇正凝视着她,不是吐着舌头。她害怕极了,就在这时候,蛇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猛的张开了嘴巴,只听刺溜一声,蛇朝着她的脖子咬来。她抬脚踹在了蛇的脖子上,她的脚没有停下来,而是不停的踹。这个时候蛇像是一条绳子将她的双腿给缠住了,而且越勒越紧。她很快坐起来,随手抓一块石头往蛇的脑袋上没命的砸,没一会儿就把蛇的脑袋咋成了细末。
她知道蛇是一种非常记仇动物,她灵机一动,立刻把这件事报告给氏,愚娘当然不能看着她被蛇要死,虽然心里很愿意这样。当即挑了三名胆大的壮妇轮流值班,守卫者她的安全。蛇其实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看到有的人长相凶恶,自然不敢冒犯。蛇选择了等,过了个把月,愚娘撤销了对青鸣的保护措施。青鸣威胁说要辞职,愚娘一气之下当即批准。这让青鸣更加感到意外,她不得不开始新的生活,白天跟着子民一起劳动,夜里一个人长吁短叹,每次她都不敢真的睡着,又一次她不小心睡着了,醒来之后发现身边躺着一条死蛇。
后来听她的新同事们说,她正在熟睡的时候,突然双手掐住了蛇得脖子,并且把它给活活掐死了。蛇的报复行动一波接着一波,最后没有人敢跟她一起工作,三月过后被她打死蛇可以堆成一座小丘。自那以后,国中没有人不怕她。愚娘听说了这件事,她感到又震惊有恐惧,震惊的是蛇竟然没有把她咬死,恐惧的是她能够杀那么多蛇,足以看出她是个没有敬畏心的家伙。只要时机成熟,这个人一定不能安分守己。便动了杀心,她看凶妇和直妇听恨青鸣的,于是让她们办这件事。她们也没有由于,找了几位壮妇,其中一个去传令,说主上有请,把她带到埋伏圈之后,由壮妇群起而攻之,将她当场击毙。
愚娘焦急的等着消息,不时派人找直妇和壮妇催问事情的进展。使者见到青鸣,说:“主上有请!”青鸣眼皮都没有抬,说:“你回去吧!”使者说:“这可是主上的命令。”青鸣说:“主上只是让我去,又没说让我一定来。你请你的,去不去是我的事。”使者说:“你要抗命?”青鸣说:“既然是邀请,那就要允许人家不去,如果一定去那叫绑票。”使者不由得怒火中烧,指着她说:“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娘们儿,我一定把你的话转告给主上。”青鸣说:“快走吧!”使者气哄哄的回来,凶妇说:“这个女人果然不寻常,居然不上当。”直妇说:“先不要夸人家,眼下我们怎么办?”凶妇说:“既然她都提到了绑票,你们就去把她给绑来。”直妇说:“我有更好的办法。”凶妇愣了一下,说:“说说看。”凶妇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写满了诧异。
直妇沉吟片刻,拍着自己脑袋说:“本来我已经想起来了,可又给忘了。”凶妇笑着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说:“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直妇说:“眼下怎么办?”凶妇说:“看来我们完不成主上交付的任务了。”直妇突然眼前一亮,说:“不如这样,我们把我们的想法告诉主上,然后请鬼魅帮忙。”凶妇说:“她与青鸣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她怎么可能帮咱们害青鸣呢?”直妇笑着说:“此一时,彼一时也!过去她一直对青鸣很热情,可青鸣从来没有正眼瞧她。”
凶妇说:“也许人家早有默契,我们看到的都是障眼法,私下里人家关系好着呢?”直妇说:“如果她帮助我们害了青鸣固然好,如果青鸣成功逃脱,她要负主要责任。如果她也跟着套了,主上就不得不更倚重我们。”依计行事,主上果然答应了她们的请求。鬼魅真是有苦难言,于是亲自来见青鸣,青鸣破天荒的见了她,并且说:“回去之后,你就说我已经答应了,很快来赴约。”鬼魅说:“然后呢?”青鸣说:“然后我就会消失。”鬼魅说:“你不会真的有事吧!”青鸣说:“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她果然回去说了,愚娘一脸不悦,说:“把她给我扣起来。”鬼魅被留滞在寝宫,愚娘亲自审问,说:“我知道你们这一说,意味着青鸣已经消失了,对不对?”
鬼魅说:“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唯有坦然受戮而已。”愚娘说:“你这个叛徒,我要拿你喂那些毒蛇。”没一会儿,两个壮妇进来将她拖到了一个天窖边,朝着她的背后踹一脚,她就摔了下去,没一会儿她就成了一堆白骨。鬼魅的死先被震撼到的不是青鸣,而是直妇和凶妇。正准备追杀青鸣之际,突然主上的双目失明,没过多久她的耳朵也失聪。她变得非常的焦躁,整天叫嚷着要杀人。于是直妇和凶妇以她已经疯了为理由将她的职务暂停,由直妇代行大权。直妇只是一个演员,真正做决策的是凶妇。端惠、猛阴、健妇、苏穗纷纷提出要推举新的氏。这一请求遭到直妇的拒绝,她说:“目前主上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相信不久之后便可痊愈。”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国中的各项事务都在走向正规。直妇的声誉不断提高,这个时候她突然宣布要推举新的氏了。这让猛阴、健妇、端惠、苏瑞措手不及,直妇非常顺利的被推举为新的氏,这个时候她并不急于找到青鸣,而是解除了凶妇的职位,因为在她看来对自己威胁最大的事凶妇。凶妇的离职让她损失巨大,几乎是从那一天开始,她做出的角色就导致了许多问题,终于子民受不了纷纷要求推举行新的氏,端惠、健妇、猛阴、苏瑞极力的推荐青鸣,青鸣却公开称赞凶妇能干,希望凶妇继任。凶妇说:“直妇做到事的位置上去是我的过错,我怎么好意思再去谋夺氏的位置呢?”这个理由似乎说得通,青鸣不再强求,却坚持要给凶妇一个职位,凶妇说:“我曾经害过你,怎么有脸在你的麾下做事呢?你不杀我,我就很感激了。”
子民们终于冲进寝宫,将只顾从草席上拉起来,抓着她的头发一直拖到外面,然后将她用乱石砸死。青鸣以不到百分之五十一的多数支持被推举为氏,她登上高台,没有一句豪言壮语,只说:“我将竭尽所能让大家的生活过的好一些。”当天夜里雨下的非常大,青鸣说:“不知道这是吉兆,还是凶兆。”把凶妇请来询问,凶妇说:“这个要看怎么说了,这意味着你做氏不可能是一帆风顺,你会越到许多波折,但你没必要为这个感到灰心,因为你就不该是个坐享其成的氏,希望你能重拾旧山河,让子民为穴居国的存在而感到骄傲。”她的话有些大,却让青鸣有些飘飘然。三天后,天降搭载。地面突然开始东摇西晃,有的人正在平顶山行走,突然摔倒在地。过来一会儿地面开始上下晃,许多动物被晃死了,人的伤亡更大。雄心勃勃的新氏青鸣也驾崩了,这个时候有的人主上让愚娘复位,这个想法没有得到端惠、健妇、猛阴、苏瑞的支持。她们相约不争夺主上的位置,但争取让自己留在班子里面,于是她们先邀请凶妇加入班子,她没有拒绝。
很快她就会被推举做了氏,那一天,灾后扬尘未落,残阳如血,立于高台之上,面对茫茫众生,她忍着巨大的悲痛,说:“子民们,我们刚刚经历了一场可怕的灾难,我的前任因此离世。我们要缅怀死去的人,我们要牢记教训、敬畏天命,珍惜上天赐予我们的一切,做一个守道的好子民。作为氏应该是守规矩的典范,我将践行这一点,如果没有说到做到,愿意放弃现在的职位。”说完之后就从高台上下来了,没有豪言壮语,端惠摇摇头说:“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明日一早,她召集班子成员开会,她说:“我知道开会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所以我决定,以后没月开一次会。每个人都有发言的计划,发言的时间是固定的,固定发言时间之后,会有短暂的自由发言的时间。”散会之后,侍者说:“主上,这些人本来就很懒惰,你现在让她们一个月来开一次会,她们不知道懒成什么样呢?”凶妇说:“一个人如果很懒,最坏就是什么都不做。如果你逼着她们做事,她们就会不高兴,回去就会折腾她们的下属。她们行动起来比不行动还要可怕,我宁愿她们什么都不做。”侍者说:“上面的人什么都不做,穴居国怎么能兴旺呢?”凶妇说:“一种好叫看起来很好,另一种好才是真的好。”侍者听得一头雾水,凶妇说:“治理一国,其实跟绣花一样精细,只有功夫用到了才能体会到很微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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