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二单元第四十七节

    这些故事非常的离奇,有的说那位中年妇人是嫒的生母,要为有感情基础在,才能演的这么生动。有的说那位中年妇人是嫒同母的姐姐,然而两个人的长相南辕北辙,所以没有几个人相信她是嫒的姐姐。还有人说嫒对她有救命之恩,所以她哭的时候才那么认真,这种法是非常伤元气的。那中年妇人因为这次表演,她一下子变成了大家眼中的明星,正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她还没有来得及享受来自名声的好处,先被班子成为定为嫒的死党。这样她成了班子成员必欲除之而后快的人。很快她就遇刺了,索性命不该绝,尽管头部遭到重击,她仍旧顽强的活了下来。之后她也躲了起来,因为她是名人,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特征,所以她猫在一个非常小的山洞里,不敢让任何一个人看见。因为嫒的缘故受到了班子的打击,这算是她第一次与嫒有了所谓的关系。
    在公布嫒的死迅以后,很快她们又公布一条重要心意,说最近可能有妖孽幻化成嫒的形象出来犯事,所以只要见到长的跟嫒一样的人,无需分辨、一律打死。如此一来,嫒绝对没有胆量在出来。健妇和智婆虽然很努力的想要告诉子民嫒其实还活着,可子民不愿相信她还活着,只愿意相信她已经死了。那中年妇人听说嫒还活着,她知道自己还有翻身的机会。她开始寻找嫒的下落,班子成员已经无需在寻找嫒了,她们已经在寻找嫒的继任者,整个过程非常的顺利。她们物色了一个残瘴儿童,打算让她做氏。就在这个时候蜚麟的病情恶化了,嫒因为忙着逃命,没有顾得上蜚麟,如今它落入敌手,性命堪忧。班子成员当然一样蜚麟早点死,可又没胆量杀害神兽,于是开始在饮食上做文章。记得小时候,父亲带了一个向日葵饼饼给家里的一只羊羔吃,活活把小羊羔给撑死了,那是一只绵羊,长的很漂亮。
    更小的时候,经常哭着说:“我妈不给我吃。”长大了记忆就模糊了,其它细节都忘却了,就留下这么一句话。后来问过我妈她告诉我,小孩子在吃东西的时候,明明已经吃的肚子鼓的跟气球一样,却还要吃。再后来作者又得知其实人的感觉有些滞后,当你感觉吃饱的时候,其实已经吃撑了。所以孔夫子说:“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懂得养生的人知道,平时只吃半饱。作者已经到了中年,吃东西的时候,常常忍不住想要多吃,这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习惯。其实一个人居住的时候,虽然饮食相对差一些,但也不会多吃。要是跟父母带在一起,他们生怕你挨饿,于是想尽办法让你多吃,结果过一个春节就长了八斤,肥的像一头猪。
    班子成员对付蜚麟的办法就是根据这个原理,蜚麟吃东西的时候并不知道节制,就算是吃撑了,缓一缓还要吃。她们找的都是蜚麟爱吃的东西,它越发没有了自控能力。它整日吃的四脚朝天,东西吃到肚子里会引发各种化学反应,如果废物不能及时排出,让它们在肚子里不断淤积,这个人一定会有口臭,甚至整个人都散发着臭味。为何说汤对人身体有益,因为汤有助于排泄,如果你的肚子里没有杂物淤积,对你的睡眠很有帮助,这会让你精神抖擞,让你看起来面色红润有光泽。终于蜚麟到了最后时刻,班子成员已经调动好了情绪,只要蜚麟一起,她们久立刻开始自己的表演。
    她们巴巴的看着蜚麟在那儿喘气,她喘气的速度越来越快,忽然它的呼吸戛然而止。她们愣了一会,突然一声嚎出来,她们的哭声一个比一个惊悚。这哭声之中带着一种兴奋,看官诸君可有对哭声略有研究的?在电视剧《大军师之呼啸龙吟》中有这样的片段,张郃奉大都督司马懿之命去追赶诸葛亮,没想到中了埋伏被乱箭射死。尸体抬到司马懿面前,司马懿立刻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如果你对哭没有研究,你就会觉得他真的伤心过度、不能自已,如果你对哭有研究便不难之道,其实司马懿整个哭声中只有兴奋,没有悲痛。许多人应该也知道,人都是带着自己的哭声来到着世上的,那么这个哭声传达的主要情绪是什么呢?这个问题在作者读大专的时候一个教心理学的老师问过。
    其实婴儿的第一声哭所要传递的情绪也非悲痛,而是兴奋。人生在世难免要经历几次葬礼,如果你有机会出现过白事的人家里,可以立于灵堂之侧,仔细的听那些哭声,许多人情世故都能听出来。班子成员哭了一波以后,立刻公开了蜚麟去世的消息。蜚麟死了三天,发现则没什么异常,她们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早知道如此,何须等至今日,早早便弄死它了。嫒得知蜚麟已死的消息整个人突然瘫软了下去,健妇从后面将她扶住,说:“主上保重。”嫒说:“以后不要叫我主上,蜚麟已死,我的社稷已经没有了。”智婆说:“即使你做不得氏,我们还是朋友。”
    健妇和另外四人都表示赞同。嫒说:“按照年纪,我最小,以后我就排在最末吧!”智婆说:“不可,故主也是主。”嫒说:“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没有把蜚麟留给它们,说不定它已经康复了。”智婆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些事不是你能左右的。”嫒说:“但我应该为蜚麟的死负责。”智婆说:“你放心,那些做坏事的人必遭天谴。”蜚麟死后的第七天,太阳旁边出现了一下小一个号的太阳,子民对于这一现象没有什么感觉,班子成员却被吓坏了,当年中午,原本打算要做氏的那个孩子死了。当天夜里,天上降下跟西瓜一样大的冰雹。穴居国子民的栖息地是受灾最严重的地方树木被砸了个稀烂,动物被砸死的不计其数,却唯独不见有人被砸死。班子成员据此推定这一场灾祸与杀害蜚麟无关,很快雨过天晴,接下来一连二十天艳阳高照,苍蝇、蚊子黑压压的一片,人在呼吸的时候,经常把蚊子吸进入。
    到了第二十一天,人相继染上了疾病,嫒也在其中。朋友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保全她了,嫒说:“我不愿意被疾病一点点折磨死,希望你们能给我个痛快。”健妇说:“这个真的是爱莫能助,你的事还是让上天来裁决吧!”说着就将嫒扔到了荒野之中,白天烈日暴晒,夜里蚊虫叮咬,七天之后,她已经浑身腐烂,肉里面挤满了白蛆,浓烈的臭味随风飘散,九天之后她才死。嫒死以后的当晚,降下一场瓢泼大雨。闹了这么大的灾,人类的食物供给严重不足,班子成员用多数服从少数的形式做出决策,先把看起来没什么用的老人扔掉,之后有决定把最消耗食物的青壮人口减少一部分,他们决定暴力形式来决定生气,打起来之后很快失去控制,等到战斗结束之后发现青壮人口减少了四分之三。
    一段时间人类没有办法通过劳动补给食物,他们实在是太无聊了,于是相继有女性怀上了生育。她一个个都显得烦躁不安,而在这个时候临盆的妇人更加可怕,她们的情绪非常不稳定,至于拿着还在带小孩的妇人或是杀,或是自寻短见,手法之干净利落,令人叹为观止。总而言之,国中弥漫者一种恐怖的气息。每个人的眼神似乎都有些不对劲,从前班子成员事铁板一块,如今嫌隙丛生,一个恨不得把另一个的骨头咬碎,但大家都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导致发生这样的变化。智婆、健妇以及另外三位故友欢喜也出现了问题,智婆和健妇在一天之内打了七架,两个都下的是死手,所以每次战斗结束,都是遍体鳞伤。一天雨下的很大,智婆居住的山洞发生了塌方,大家都以为她被压死了,就没有再理会这件事,过了半月,智婆竟然回来了,但她已经决心与六位故友绝交。
    六位故友都觉得这个人还有利用价值,就开始谋划着要复活这段友谊。智婆说:“过去我一直迷信友谊,从嫒的死到我遭此横祸,我就再也不相信什么什么友谊了,利益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性是总要不会变的,而友谊随着时空在转换而变幻莫测。”六位故友根本听不懂她说在什么,智婆趁着夜色离开了穴居国,在外独居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自己多方面的能力都在退化,于是回到了穴居国,然而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认识她,班子成员决定将她赶出穴居国,遭到驱逐之后,她非常的痛苦,就在这个时候健妇看到她,到了一个时候,彼此的怨恨变的模糊,两个人相拥而泣,紧接着她看到了其她四位故友。六个人说了一些别后的经历,相对流泪,之后问彼此今后的打算。智婆望着坐在她对面的那位妇人,身高一丈、膀宽三寸,脑袋像是一颗大西瓜,双眸像是两汪污浊的池水,这位妇人叫做端惠。
    在智婆身边坐着一个妇人,身高九寸,但非常的匀称,手指白皙修长,如同白玉做成的一般。这个妇人叫做苏瑞,双眸之聚集着一股杀气。端惠的手里一直端着一条蛇,它不时凸出那条舌头。苏瑞瞪一眼,那条立刻把脑袋低下去。在苏瑞旁边坐着的那位妇人叫雅娴,名字虽然文雅,长相却十分凶恶。大脑袋、宽额头,眼睛非常,但只要被她看一眼,你就会感觉浑身长刺一样难受。在雅娴对面坐着一个妇人,叫做猛阴,不要多想,你只需看看一眼就知道她是个玩儿阴斗狠的人物。端惠说:“既然大家意见如此一致,我们就应该立刻行动起来,绝不能让班子成员继续做赢家。”雅娴说:“光有目标不行,必须有具体的计划,必须要落实计划的行动。”端惠说:“怎么行动。”
    雅娴说:“这应该是我们结下来讨论的事。”苏瑞说:“不要浪费时间了,我们不可能做成任何事。”端惠说:“你要是不想参与可以走。”苏瑞说:“你为什么不走?”端惠猛的站起来,苏瑞也站了起来,端惠立刻扑上去,苏瑞则不含糊,一下子就把端惠的脸给挠烂了,端惠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立刻怒火中烧,开始朝着苏瑞猛攻,苏瑞接连躲闪,一副陷入被动。攻了将近一个小时,苏瑞已经精疲力尽,只听啪一声,一记耳光帅在苏瑞的脸上,不等苏瑞反应过来,立刻又在她的腰上补了一脚,苏瑞倒在地上双手护着腰,端惠说:“就凭你微博挑衅老娘,不给你一点颜色,你不知道马王爷长三只眼。”话音未落,智婆就说:“马王爷是很久以后才有的人物,你可不能乱讲。”
    端惠说:“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智婆说:“我是告诉了你,可你不能泄露天机。”端祥说:“你把这件事告诉我,不氏已经泄露天机了吗?”闻听此言,智婆牙口无语,端惠说:“怎么了?想杀我灭口啊?你撒泡尿好好端祥一下自己,像个有了有种的人吗?”智婆的确已经动了杀心,闻听此言顿时毒火红心,她双目圆睁,只听噗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来,健妇看到这一幕,觉得甚是心酸。猛阴看见智婆被修理的这么惨,不觉感到得意,好像这件事是自己干的一样,健妇说:“相见不如想念,过去我一直不喜欢这句话,现在我才明白,这是至理名。”说完深深施礼,说:“诸位保重,我告辞了。”猛阴说:“你看到的都是人之常情,何必沮丧呢?”健妇冷战着说:“人之常情?”
    猛阴说:“人若无争,枉为人也!”人分两种,一种是狠人,一种是善人,绝大部分人都愿意自己是狠人,嘴上却永远说要做善人。一个能够成功伪装成善人的狠人是英雄,一个不能伪装自己的狠人是犯罪分子。狠人一般生命力非常旺盛,不能久居人下。善人一般没什么生命力,看上去死气沉沉。作者在西安的时候,狠一个人足足两年,作者离开西安之后没几年,他就死了,后来作者才得知,作者完全误会了人家,得罪作者的另有气其人,而作者对那个人竟然一点印象斗没有了。不知道看官春秋几何?其实行走江湖,绝少有机会碰见好人。
    不信你翻开武侠瞧一眼,打架几乎是见面礼,打架如同饮酒一样让人感觉酣畅淋漓。斗是人的本性,在丛林中生活,水源、食物、配偶,什么都要争,每一次都是以命相搏。作者在读中学的时候,老师经常为同学们描述一个非常可怕的社会,那是一个充满竞争的丛林,一个充斥着诡诈的江湖,那就是一个装满螃的竹筐,不是我咬你就是你咬我。看官如果已经步入社会,你还敢相信教材里说的那些话吗?人不能靠读教材变的成熟,而要在面对世事变幻与人情冷暖中不断感悟,方能一点点成熟起来。不知不觉,大专毕业已经九年了,作者在一个县城事业单位做临时工已经八年,当作者走到人生尽头的时候,一定会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为碌碌无为而羞耻。
    曾经的雄心万丈,在今天看来是非常可笑的。随着岁月流逝,不得不接受一个平庸的自己。孔夫子雄心勃勃周游列国,希望有机会一展抱负,数年以后无果而归,颜回死,致使圣人之道不传后世。最他的最后时光,整理就六部经典,《乐》再秦汉之际失传。其它五部可以完整的保留下来,唯独《乐》中途散佚,何哉?汉司马谈言儒者流,出自司徒之官。司徒者,犹如宰相。又有今人言儒者流,出自大司乐,担任这个职务的一般都是盲人,如左丘明。负责祭祀、教育贵族子弟、讲述历史,真实的历史与今人的想象非常不同。今天可能许多人想象皇帝坐在龙书案后面,看着美女跳舞,一边看一边流口水。皇宫是一个庄严的地方,只能演奏雅乐,跳内容健康的舞蹈。
    那种低俗的、大尺度的、重口味的舞蹈,绝不能让它们出现在皇宫里。原始社会到底是怎么样一种形态,今人很难去还原,借助想象力描画出来的东西往往回显露出自己的无知。作者不惧丢人,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作者也无人可丢。像作者这样的货色,活着就够现眼了,既然腆着大脸不肯死,还有什么可在乎得呢?这部书注定不能流传开,就算是自己在一个没人的角落丢下的一堆不值钱的光阴。蜚麟和嫒相继离世,班子成员和子民自以为是最大赢家,嫒生前的朋友们在一次聚会的加持之下变成了仇敌。然而事实永远与愿望之间差着一段距离,班子成员也是人,皆有私心,过去有主上节制她们,她们还可以假公益之名与主上周旋。如今主上不存在了,她们之中每个人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虽然她们之间存在一些分歧,有时候矛盾也能到你死我活的地步。然而她们深深的知道,如果她们作为一个集体夸掉了,班子成员无一人可以保全自己的利益。
    她们非常默契的允许每个成员不断扩大自己的私利,不知不觉一个规模庞大的利益共同体出现了,这个利益共同体不断残食子民的利益。当子民发现自己的生活越来越差,而班子成员却一个个养尊处优,过着如同天上人一般的生活,她们对班子的不满情绪不断加大。自从那日被端惠打了之后,智婆开始学会夹着尾巴生活,她给自己换了名字,叫做愚娘。古代用来称呼父母的词应该是不一样的,《木兰辞》中有这样的句子: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意思是父母听说女儿要回来了,相互搀扶着来到城外迎。古人修建城池,主要是出于军事需要。城墙以内的部分叫做城,城外距离城墙的部分叫做郭,可见父母是有了很远的路去迎接女儿。
    今天爷一般指祖父,近代胡虏把爷作为一种对男性尊称。李世民再给李治写信的时候,留下了这样的句子:耶耶几欲横死。意思是你爹我想你想的要死,耶耶的意思应该乃翁差不多。娘在古代除了指母亲,也指年轻女子,许多人名中都有娘字,如公孙大娘、吕四娘。娘有一个相对的词就是郎,一般指年轻男性,人名也经常出现,如武大郎、武二郎。愚娘,就是傻丫头的意思。作者不喜欢被人说笨,但有人喜欢自称傻丫头,自称傻小子的人,作者苟活半个甲子,从来没有见过。
    改了名字重入江湖,她的行踪变的更隐秘了,作为智婆的时候,许多子民对她有防范心里,作为愚娘,子民们很轻易的就相信了她的话,渐渐的她从自己的信徒中选了几个骨干搭了一个班子,她承诺给子民更好的生活,她把自己吹嘘成三皇一样的人物。子民每次看见她,心情就不由自主的澎湃起来。愚娘的名号越来越响,这让班子成员越来越有危机感,她们意识到自己正在失去子民的信任。摆在她们面前的选择有两个,一个是采取霹雳手段将愚娘一伙铲除,一个是采取怀柔之策,重建子民对班子的信任。如果信任危机不是很严重,怀柔之策更好。如果问题已经严重,只能用猛药医治。愚娘之前的五位朋友不晓得愚娘就是智婆,竟然不遗余力的支持愚娘,还妄想着自己可以和愚娘结盟,从而创立一番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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