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妖族?!”他们怎么来到这里了?难道大祭司没有把时空大门关上?那么哥哥来了么?弓亲推了推凝舞,“凝舞,你还好么?”她怎么了?有点不对劲,浑身都在颤抖?
凝舞回神看着眼前的虚,那是?那是鬼妖族最无用的家伙吧?战争的情景在她眼前掠过,他们,他们把静萍带走的,不然,不然,她就能杀了静萍。静萍,静萍,太便宜她了,杀了姐姐还能活着。连刀都未曾出鞘的凝舞抽出斩魄刀,“杀了你,杀了你,你们不该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杀了你!”一声声喊得声嘶力竭,一声声的伤痛,杀了它!一刀,封住了它的罩门,连弓亲和一角都被她击了下来。被击退下来的弓亲看着那个女孩,从出现到现在,她一直都是喜欢发呆,或者安静的看着身边的人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她,仿佛有无限的伤痛和愤怒。
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她强硬的拉下来。愤怒夹杂着伤痛的女孩却依旧挣扎着要战斗,“为什么拉我?为什么拉我?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它,他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巨大的悲伤让她丧失了原有的理智,在看到虚的那一刻彻底崩塌了,姐姐最后的容颜还在眼前闪过,那张曾经抚慰过她那么伤痛的脸,让她温暖的脸庞此刻却苍白如纸。
女孩的眼神仿佛陷入了无尽的空洞里,拉着她的弓亲只能仗着男女天生的力量区别将她强制拉住,看着她的神情觉得她不对劲,低沉的嗓音在耳边低喃,“凝舞,你杀了它了,它死了,它消失了,看清楚。”努力要她清醒,看清楚眼前的情况。手,紧紧地抓着她,耳边的声音变得清晰,空洞的眼神恢复了清醒,看着抓着她的弓亲,她问“弓亲?怎么了?”
看着她,弓亲忽然不知道要怎么说了,犹豫过后还是说了实话,“你看清楚,那只虚被你杀了。”见她的神志恢复了清醒,弓亲的手从她身上放开了,她好像很容易暴走啊?双眼忽然的垂下,自己,发狂了么?看着手中的刀,她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她的刀还没有始解?“弓亲?”还没有问出口,弓亲就打断了她,“我也不知道,你刚才有点疯狂了。”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她了解到了事情的原因,因为那只在尸魂界被称为虚的鬼妖出现。
回到十一番队的她似乎还是那样,没有其他的反常表现,即使是飞玄出现的时候也没有其他的反应,飞玄就是那天那个被她丢出去的人,看到她的情况后,飞玄知道自己白来了,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留下凝舞一个人想着那些其他人都不懂的事情,如此的安静。尸魂界还是很安定的,只是偶尔会出现一些虚。凝舞在那次拔刀后留下了后遗症,没有人能理解为什么她能不始解就把虚一刀给宰了,都不理解,她到底用了什么?鬼道?还是其他的什么?
那一年的夏天,凝舞成了十一番队的传奇人物。安静却还是她不多的情绪中的一种,独自思索着出现的那个家伙,“鬼妖族。。”鬼妖族怎么会出现?那场惨烈到极致的战争不是让鬼妖族大半都已经消亡了么?
“呐呐,小舞,你再做什么?”仿佛来自远方的声音将沉浸在思索中的凝舞叫醒,回头看到了那张小小的,可爱到人神共愤的笑脸。
“怎么了?”好像每次都在快要陷入思索死角的时候她都会出现?
“没有什么啊,只是小舞已经盯着队标看了好久了。”圆圆的小脸让八千流得可爱加剧,歪着头思考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摸摸她的头发。听着她的话,她突然发现自己原来已经盯着队标发呆很久了,“回去吧。”
看着凝舞转身的背影,八千流小小的脑袋里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小舞为什么喜欢发呆呢?”好想追上去问清楚哦~
尸魂界的日子一成不变,一直在重复,重复,直到后来新进了一些人,十一番队进来了一个束着红色头发的男子,暴躁,也野蛮。凝舞第一次看到他就知道,他很适合这个队伍,一群的打架狂人。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些新进的人员却让她和另一个人的生命轨迹更近了。
“真是个固执的女孩啊。”看着望着远处发呆的凝舞,弓亲不自觉地低喃,这个女孩到底在想什么?连迟钝的一角都觉得奇怪了,他前两天居然听到一角说那个女孩很奇怪,难道这个女孩真的过头了?身后突然冒出了一个轻轻的声音,“花花在想什么呢?小舞一直很固执啊。”突然冒出的声音把在思考中的弓亲吓了一跳,回头看到了自家的副队长,他有些黑线,这样的小孩为什么老是说起话来经常一针见血呢?“副队长,下次出现请不要吓我!”无奈也是宠溺,在十一番队,连凝舞都在习惯中宠着她。
起身,他离开,那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到现在一直是他想要了解的,莫名其妙的出现,仿佛是习惯的安静和不在乎,让他想知道,是什么让他这个在尸魂界独自生活了那么久的人想要去了解她,即使和一角很好的朋友,但却依旧让他觉得是一个人,没有归属感,但那个女孩却比他还要没有归属感。想要去拨开她身后层层的迷雾去看清楚她,望着那个还在远处发呆的女孩,弓亲只是转身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飞玄的手拍上凝舞的肩膀,“在想什么?”自从那次的事件后,他们却突然莫名其妙的和平相处了,连当事人都不知道是怎么了。
“我没想到在尸魂界也会看到这些东西。”心中的痛被那些红色挑起,想起那年红色的记忆,那么的鲜明,也那么的深刻和疼痛,仿佛那些时光只是在昨天,没有离她已经远去了上千年。她血浓于水的兄姐,一个已经香消玉陨,另一个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却都是为了她,疼痛那么清晰地抓住她。
“那些本来就有的,尸魂界有这些东西不奇怪吧?”飞玄不明白,那些东西的存在很奇怪么?为什么凝舞的口气似乎让他觉得这些东西是不该存在的?
凝舞什么没说,只是转身,给飞玄留下了一个在夕阳下离去的背影,那个影子托的长长的,却也留在了另一个人的心上,在队舍楼上望着那个女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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