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麻木转身离开
支配着整个肉体行动的只是风的方向
灵魂站在高处俯视着这一切的一切
雨水穿过自己的身体打在跌倒的人的身上
一时间的手足无措
到底是应该冲上去几巴掌扇醒那副躯壳还是需要扶起地上四散开来的白色花瓣
肉体逐渐离开 风没有让他回头
于是灵魂感觉到越来越沉重的呼吸敲在自己的身上
于是目睹了遗落在地上的千本樱的幻化成散落一地的散落因为就算不带走也不会有人敢来拒为己有
于是目睹了四番队的成员匆匆赶来抱起地上的人影匆匆赶回
遗留下来重重的抱怨或者是叹息
真是的明明伤那么重还非要出来比武还被雨淋真不知要花多少工夫才能向队长交代
远去主人的袖白雪同样因为遗忘而无言躺在地上
洁白的斩魄刀反衬的不仅仅是垄盖天与地间交织的雨水
还有无论怎么冲刷都残留痕迹的血迹
朽木白哉坐在六番队的办公室里
雨水顺着窗子沿途冲刷祭奠着永恒
现在才感觉到伤口的疼痛啊...
默默的想
是耻辱...
还是本无感情的事实说明
肩膀微微渗出红色的液体
在布料里放肆扩散
透过黑色的死霸装在洁白的队长服上氤氲着阴韵
谁都没有留意到
袖白雪上沾满了液体覆盖了昔日的一尘不染
红色的液体有她的
亦有他的
短暂的战役在第一滴雨珠落下时就结束了双方的对垒
他走了离开着
她也走了被离开着
这是天堂吗
朽木露琪亚默默的笑了
为自己刚才的幼稚而开怀
笑容很快就凝固在脸上
这里
就是地狱啊哪里来的天堂
又怎么会有天堂
来自地狱的蝴蝶轻敲着窗户
透过玻璃的透明注视着雪白病床上因为自己突然来访而惊醒的苍白面孔
挣扎着起身
一个细小的身影飞入视线
在空气中的每一秒的停留串成一道转瞬的弧线
不是来找自己的啊
告诉自己没有失落
告诉自己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然后意识跟随上了大脑的旋转
熟悉的地方
却不是自己记忆里的最后场面
面朝窗户坐在晨光的洗礼里
阴影完全遮住了她的视线
挡住了床单上与雪白极不协调的因为凝结而暗红的液体
雨水
又是雨水
雨水打在她身上却与记忆里很多年前的雨夜失之交臂
没有疼痛
什么感觉都没有
身体好象已经不是自己的控制可以维持
而自己就是一场电影的看客
手里的袖白雪就是电影的入场券
入场券飘离了手心的掌握飞在雨里
原以为会飞成飘逸的弧线
却是那么真切的声响砸在地上
眼前的漆黑已经适应不了天空大地的藕断丝连
温热的液体滴在手上
顺着雨水冲刷着刀刃的洁净
灵力不断的涌出
却不是为了支持刀体的变幻
只是滩在地上
流到视觉触摸不到的人面前
犹豫 驻足 然后继续奔腾而去
泥土的清新铺盖在手掌里
陷入指甲的缝隙
听见熟悉的离开
眼前的黑暗切换成黎明
用肉体的视线导航灵魂的追寻
还是枯树的枝桠
婆婆还是没有走
还是孩子的恋次不耐烦的催着依旧是孩子的露琪亚
朽木露琪亚在旁边静静观看着自己的记忆
婆婆枯瘦的手指划过露琪亚的皮肤
修长的指甲刮的自己有点疼
朽木露琪亚的手顺着婆婆手指的移动划过自己的脸
露琪亚...
记着.....
朽木露琪亚轻轻苦笑
还是与自己唯一的记忆擦肩而过
地狱延伸的光线徘徊在悬崖的边缘
它们盘旋在这些腐化记忆深处的伤口
唯一的提醒的话语
露琪亚.....告诉我....天堂呢.....它在哪里啊......
光和影的缠绕放弃了挣扎
破晓撕裂心脏深处的哀鸣
于是梦境夹杂着回忆戛然而止
四番队熟悉的队舍
停留在肩头的地狱蝶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在用自己最后的耐心忍耐收信人的灵魂感知自己的存在
小心的传递
然后紧张的告诉自己没有传错话
朽木露琪亚小姐
黑崎...一护先生...
在四番队的大厅.....等候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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