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那是一场梦,在那些夜晚我一再地,一再地对自己重复。
为了证明那是梦,我便常常离了宅院,在静灵廷的夜色中游走,闭着眼睛。
渐渐地便成为习惯了。不必抬头,就知道月亮在何处,花在何处盛开。
晚风中桔梗的清香,很多年都没有消散过。
—— 题记
也许还记得曾经听说过的一个传说吧
那时的自己坐在树杈上
午夜黑色的风迎面吹来
穿透过她宛如金墨般的瞳仁
在眼眸里结成逐渐的氤氲
渐渐的睫毛覆盖了金墨里的闪烁
因为那时
真的是累了
于是抱着树干吹着风身体蜷缩的像只受惊的动物
蜷缩在自己的的温度范围内尽最大的可能减少温度对风的依恋而蒸发
于是这个坏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
可是惟独遗憾的是忘记了记住那个遥远的传说
记住过忘记了似乎是记住过
但确实的忘记了
黑色的风再度吹来吹过梦魇吹过繁华吹断所有记忆的来路
于是还是藏身还是躲避亦可以说是逃避
习惯了院子里熟悉的樱花的氤氲
面对着高大的香樟还真的是不习惯呢
不过她还是没有犹豫就爬了上去
只有这样的夜风
才可以撩拨起她黑色的发丝
才可以贯穿她眼眸中的金墨
才可以逆着风了望出风的归宿
才可以提醒她的记忆像潮水般和着夜风环绕自己沉浮
记忆是痛苦的
这是很早之前就烙印在脑海里的一句话
究竟是多久以前呢
五十年?一百年?
真的记不得了
于是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是没有忘记这句话的存在
于是可以用自己来验证箴言的正误
因为回忆可以让自己迷茫自己啊
她淡淡的想
我不介意的
可是问题是我需要介意什么
真是个傻瓜啊 露琪亚
她被风吹的煞白的脸上绽出的红润湮没了风在脸上的印记
还是会怀念以前的时光吧
不管自己身处在哪里
她会在樱花树上怀念流魂街上枯木的痕迹
在香樟树上纪念不经意间嗅见的桔梗的清香
于是在一个香樟盛开的记忆里
她背对着月光
任凭月光将她的背影勾画在了黑崎一护的窗户上
她没有回头的习惯
于是可能她永远也不会发现这个二人共有的秘密
她只会在初晓的阳光唤醒她后
再回到为她而准备的空间里
盖上被子
等待熟悉的貌似钉棺材的一护的敲门声
意外真的是挺多的呢
她乖乖的躺在他的床上忿忿的想
不过好歹自己亲身验证了一件事啊.......
原来死神也是会着凉的..阿门
人间界的风似乎总是那么寒冷
这种透骨的寒似乎是以前所没有经历的
于是她可以在流魂街的枯树上整夜祭奠自己的童年
也可以靠在樱花树上眺望远方
尽管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眺望什么
远方有光有雪有终年未散的大火
烧尽天空露出阴霾
远方还有传说是吧
于是她依旧照例的爬上医院门口的香樟树
依旧是原来那样的不费吹灰之力
于是她依旧以为这是在故地而自己只不过是重游
可是谁会在意这一个致命的问题呢
那就是
在故地的远方黎明的晨曦最初照到的地方是白塔
而在重游所只能看到的
只是酷似黄昏的黎明
头像是裂开般的爆炸着
混沌的棉絮充斥着自己的大脑
呼出的气体似乎可以将内心的冰雪融化掉
她百般无聊的想着
以前似乎也没有这样的感觉真是难过死了
不懂得珍惜自己的小丫头
婆婆似乎是这样说的
对啊 那个传说也是婆婆说的
婆婆最后好象走了到了一个我永远无法理解的地方去了
她在临走的时候只是说
露琪亚...窗外的上弦月...似乎很美呢
一护那家伙仗着家里是医院真恨不得把所有的那种东西都灌给我啊
又无奈于头昏脑热不能发作
就乖乖的只能咽下苦涩埋葬在心底
还有啊那个家伙竟然借口不去上课了
喂我还没死呢用不着给我送...终.....吧....
送...终...
记忆里的翻飞铺卷而来
熟悉的面孔对上了面前不知死活的人类
要爱惜自己啊...丫头
那个人也是这么说的吧
对号入座的面孔连口型也若有灵犀的如出一辙
要爱惜自己啊....别趁着这几天来寒流,浪费我们家的医药啊......
原来,那种东西叫药
真的很苦呢
我...似乎...以前喝过的呢...
不是在流魂街吧...
我真的忘记了...
好象是在模糊的意识中
一些长长的头发扫到我的脸上
那时我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
于是一下子抓住了透过发丝传来的温暖
泾透了温暖的苦涩
真的不苦呢....
笨蛋一护
如果你让我听你的我就听你的那我的面子往哪搁
夜空凌空而来的风在飘渺中勾画出她脸的轮廓
下雨了呢
这样或许她的背影就无法映在他的窗户上而他也就无法发现她了吧
笨蛋露琪亚
如果你真的想淋雨的话我不会拦你的
因为
我只会和你一起被雨点打湿的......
街灯下的飞蛾绕着灯火依旧在盘旋
灯灭了
于是群蛾散去
湿漉漉的头发紧紧帖在她的额上 脸上 颈上
这样也许可以降温吧
她自嘲的安慰着自己
然后本想照例返回制造假象隐瞒自己的不告而出
钻心的头痛迎面扑来
她第一次按住了额头然后让冰凉的手在额头上定格了三个滴答
也是因为取暖
也是因为发现
一...一护?!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