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有个特别要好的男朋友,没见过,只是听莫云有事没事的说了两年,因为第三年,莫云退学了。
在离学校不远,一个隔音很不好的ktv包厢里,大家喝着二锅头加雪碧,有人说,这味道很好,就是容易醉。
南向葵喝了一杯,觉得还好,满口甜味,只是倒数一分钟,她趴在了陶达智的肩膀上,睡的稀里哗啦的,口水也流的哗啦哗啦的。
“南向葵。”莫云一个熊趴,直接倒在已经睡的和死猪差不多的南向葵身上,“你给我醒醒,我还有话和你说来着。”
肋骨一阵酸痛,最近老妈视屏都说自己瘦了,看来是真的,被莫云这么一折腾,酒也醒了一大半,摇了摇头,按了个服务铃,然后很认真,很严肃的看着一脸通红的莫云。
“怎么了?”
“葵子,”莫云打了个酒磕,一嘴酒气的说,“我是把自己赌在了一人男人身上了。”
“我先出去混,等你毕业了,我们组公司,就叫狐狸精,哈哈,哈哈,哈哈,”
南向葵突然一个跃起,手肘往陶达智鼻梁上就是一敲,当事人立刻弯下头,眉毛扭成一团,而始作俑者却是开始随着洗刷刷的音乐,就差一步跨上玻璃桌了。
一手继续揉捏自己受苦的鼻子,一手像抓小鸡一样把南向葵拉了下来,撞入自己怀里,胸口的地方突然变的好热。
“干嘛啦,”南向葵甩了甩鸡毛一样的头发,“陶达智,你唱山路十八弯吧,”
“唱你的头,回家!”
“陶达智,你的眉毛倒八了。”……“哈哈哈……”
你干嘛,陶达智休的起身,背着南向葵在众目睽睽下离开那个让人透不过气的包厢。
其实好多人都说,南向葵,陶达智是不是你男朋友啊,人家对你多好。
而每次,南向葵都把头摇的和波浪一样,然后看陶达智,他也摇了摇头,可是这几年,他对她真的很好。
“南向葵,你快给我死起来啦。”
手机设定的是按任意键接听,所以声音总是能在一霎那间冲破脑血管,直接把嗜睡神经掰断。
“好啦,莫云,你吃炸药了啊。”
电话那头吼的比刚才还来劲,“9点了,老大,你不是和太和公司的老总约了今天谈合同,拜托,你要让到手的鹅飞了,我把你宰了。”
10分钟洗刷完毕,抹抹口红,擦擦粉,坐上公交车的还直打盹。
车身猛然一晃动,南向葵的头不经意的撞到玻璃,醒了。
“请主动为老弱病残的乘客让座,”一听到这话,南向葵立刻睁开眼,谁让咱们是四好青年呢,眼睛扫射一番,确实,一老太带了小胖妞上来了。
左边还有个位置,空荡荡的,看来今天做不成好事了,南向葵把眼一咪,继续假寐。
“请主动为老弱病残的乘客让座。”又来一次,南向葵的下一次假寐失败,继续扫射。
左边的位子已经不空了,孙子屁颠颠的坐在了上面壳瓜子,老太一人站在南向葵隔壁,那是一个劲的摇晃啊,犹如4级地震。
南向葵抬了抬头,与那双布满皱纹的脸相视而笑,“小孩,你老师有没有告诉你,坐车看到老人要怎么样啊?”
“让座。”小胖妞的声带和她的身材一样宏伟。
答的真好,南向葵笑眯眯的,“那你现在看到有位老人在你旁边,你要做什么,?”
“她是我奶奶,她喜欢站着。”
努力的咽了下口水,眼尖的扫到旁边一栋大楼,于是休的站起身,大叫“司机,我要下车,我坐过站了啦。”
顺利的收到一个鄙夷的白眼,南向葵乖乖的退到后车门,再一回头,瞧见那婆孙,笑的和花一样打颤。
回到公司,南向葵把事情告诉了方妙妙,还是一头波浪卷的学姐终于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又没人让你让座,要当四好青年就别那么多话,去做事。”
什么人嘛,“莫云,我告诉你,我觉得现在的小孩……”
“我现在没空理你,太和的合同签了没有,合同款是多少钱。”
业务经理就了不起啊,南向葵的嘴憋的和鸭子一样扁。
“100万!”
“不是,其实不是我不想让座,是…….”
“把合同复印一份给我。”
哦!
莫云看着南向葵的背影,真的是不想说她,哎!怎么都长不大呢!
“葵子,晚上把陶达智叫上,我们聚聚吧。”
方妙妙的标准高音从里间办公室传出来,“知道了。”
在市中心最繁华的路段的一栋大厦的20楼,狐狸精广告公司的牌子挂在正中间。
妙妙家有钱,这是南向葵在妙妙毕业的时候才知道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南向葵曾经带着被欺骗的无比愤怒质问方妙妙。
“我家的房契放哪也要告诉你吗?”
董事长的气势就是不一样,南向葵倒退三步,几乎撞到墙壁,“是不用啦。”
方妙妙耸了耸肩,把莫云和南向葵拥怀中,“我们从现在起,要变成最最最媚的狐狸精,加油哦。!”
这一年,方妙妙从家里拿了50万,站在K大学校门口问南向葵,“你要不要一起干。”
其实加入钢琴社3年,自己压根就没搞懂五线谱是怎么回事,可是演出的费用自己倒是没少拿,饮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没思索,头就点了一二十次。
莫云说,他给了我10万,赔偿我,我要把它翻成几百倍,所以狐狸精广告公司的注册资本是,60万。
那年,捧着营业执照的三人,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一人一瓶红酒,高喊,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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