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传奇》17.第 17 章

    先把这个给开了吧,锁了那么久,好惭愧。可是最近工作好忙,平时都没时间,不能再每天都写了,今天周六都工作的说。而且我自己没有电脑,平时都是厚脸皮用同房的那位的,如今她也出差去了,没有密码啊,晕啊!周日再好好加油吧!还请原谅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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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萧天云又信步于街市上,身边熙熙攘攘的,反而能让他专心思考。
    突然,前面的吵闹声吸引了他的注意。萧天云心里奇怪,拨开众人走上前去看个究竟。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揪着一个小孩子的衣服,一边恶狠狠的打着,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道:“小兔崽子,敢偷老子的钱,我打死你。”
    那个小孩子眼看已经口鼻流血、气若游丝了。萧天云看不下去了,一把拉住问道:“怎么这么欺负一个小孩子?有什么事?”
    “这小兔崽子是个偷儿,偷了老子的钱袋。我自然要教训教训他。”
    小孩子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听如此,却仍然怒目而视:“胡说,这钱是我当了玉佩,给哥哥买药的……”
    “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能证明的?”市井无赖的扫视周围,当时围观的人里面立刻有人认出他来了。
    ‘是牛二,他又在……’‘嘘,小心他看着了’‘少惹事的好’句句落在萧天云的耳朵里。
    那小孩子气的说话都不连贯起来:“你,你刚才抢……抢了我的……当票,你……”
    萧天云当下有了判断。他问道:“你说你当了玉,是在哪里当的?”
    “就在前面的‘东升’当铺。不信我们可以去当面对质。”小脸涨的通红,眼睛里闪着倔强的光。
    旁边立刻有人惋惜道:”哎!东升,那还不被牛二吃的死死的”“可惜了,要是在走两条街去那里的‘万隆’就好了”
    旁边的人群里却有人大声道:“去见官,来个当堂对质不就清楚了。”
    “哎,那个想死的。说什么呢?有种站出来说。”本来得意洋洋的大汉立刻想火燎了一样,旁若无人的破口大骂起来。
    周围立刻没人说话,看情形就知道这此人定是在这一带横行惯了,所以淫威至此。看他有侍无恐的样子,想来到当铺也没什么用。按照惯性,他能如此欺行霸市,在这一片做生意的人应该是不会惹地头蛇的。
    沉吟了一下,萧天云没有忽视大汉刚才的表现,道:“这事情看来不能这么了,我们一起去见官。”
    果然,大汉嚷起来了:“你小子什么东西,凭什么要……”被萧天云眼睛里冷峻的寒光一吓,居然把话生生的咽回去了。
    “我?凭你还不配知道。走,见了官再说!”萧天云高高在上不可触犯的气势已经让周围的人猜测起来。俗话说,是官都有个官架子。这西照里最多的就是官了,大大小小,零零总总,平日里布衣打扮的大概也是有的。
    “看来是那个府的公子吧”“就是,就是,你看那架势”。“这次能逮着他就好了,这个无赖……”
    立刻有人兴奋起来,围了上去,跃跃欲试的想抓那大汉。看来他也是积怨不少。
    大汉立刻软了下来,“不用了吧,我的钱袋已经拿回来了,就算了吧。”
    “胡说,钱袋是我的”那小孩子也极是硬气,被打成这样也勉强站了起来。
    “看来此案子尚未有定论。那就断不能如此了结。”萧天云自然而然的打着官腔:“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是非对错都有王法论断。这钱袋是谁的审过之后自然有论,尔等不必如此。”他一朗声对周围道:“有道是天网昭昭,疏而不漏,今天碰到本大人,定要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方可上映天理,下遵国法。本大人今天还有急事,只等审明,再送你见这里当值的官员。你们说是不是?”
    当下,人群起了不小的骚动,大家似乎都认定他是某个大官,响应众集。把欲溜走的大汉围将起来。
    萧天云见如此,对着那小孩子问道:“你说钱袋是你的,可有证据?”
    “回大人,我与哥哥流落至此月余,哥哥生病卧床不起,无奈当掉祖传玉佩治病。当玉共得两朋,其余无他物。这个钱袋也是我的,用牛皮制成,上面有个柳字。”小孩子说话的样子看来是读过书的。龙国的货币铜币用“文”、“枚”做单位,分别指小钱和大钱,小钱三铢,主要在王国内流行,大钱五铢则是朝廷发行的。百文为一贯,百枚为一朋。如此看来那玉佩的确名贵,想是原来家境不错的。萧天云的信任度又增加几分。
    他转过来看看钱袋,沉吟不语。抬眼盯着大汉。
    一看之下,那人慌忙回答道:“回大人,那个钱袋是小人的,里面有二朋,是小人在王二处收帐得的,袋子上面的柳字是小人娘子锈的。”那大汉也急忙回道。看来的确把萧天云当大人了。
    “胡说,那口袋上根本没有字。”小孩子怒道。看来也很机灵。
    萧天云心里暗自赞叹。“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是,啊,我忘记了,这个钱袋是收账的时候王二给的,所以弄错了,有字的那个在我家里。不信尽管去看。”
    周围的人听了议论起来,原来事情凑巧,那个大汉的老婆的确是姓柳。那个小孩子没想到随口一个字却这么凑巧,一时也无能为力了。
    萧天云心念一转道:“这样啊,今天我做主,里面的钱每人分一半。否则就和我去见当值官员。可有异议?”
    众人哗然,小孩子本来缓和不少的眼神立刻又怒视起来。大汉却立刻眉开眼笑道:“没有,没有,就这样算了。一切听老爷做主。”
    “算了?我看未必吧。”萧天云悠然道:“你光天化日强抢财物,还殴打失主,怎能这么算了?”他看着愕然的小孩子和周围,“大家试想一下,如果钱是你的,你自己的钱平白少了一半,还会高兴的道理??”这么说着,周围的人早一拥而上把大汉拿下。那大汉顿时软了,直叫大人饶命。
    萧天云从他身上搜出当票,展示道:“别的不说,这当票如何在你身上?”本来还担心证据不足,以为少不得得去官府一趟。自己新近才得了太子召见,又是名列祭祀近侍,这合城官员里是没有几个不知道的,本来不想见官的。如此一来,真可放心了。吩咐周围送他去见官之后,萧天云又嘱咐那小孩回头来这里等他。自己就转身进了最近的一家酒楼里。
    他拣了个二楼靠窗的位子。点了几样小菜。小二利索的送上酒来,浅啜一口,清冽悠绵,居然是上等的雪梨醇,此地居然有如此好酒,萧天云不由的打量起来。
    这个酒楼看来属于上等。整个装饰雅而不俗,一楼富贵华丽,稍稍有些热闹不堪。二楼里,就显得清静雅致了许多。东西两边有些个被屏风隔断的间隔。俱是上等的檀木雕刻而成,上面浮雕图画,也是精工细作的上品。
    萧天云看着隔壁一个也是靠窗户的阁间,此屏风与别的不同,是刺绣锦缎绷架而成,所以影影绰绰的可以望见里面坐着几个公子装束的人。聚在一起似在商量什么。
    萧天云心里有些纳闷为何要用个别样的屏风。这时,一个二十来岁身着葛布紧身衣的青年大踏步的走了出来,径直向自己而来,一张棱角分明还算俊朗的脸晒成古铜色,最是孔武有力,筋骨强健的样子,看来是习武之人,眼睛清透,闪闪发光。
    他走来一拱手道:“在下王起。刚才偶见阁下在街边审案,法子实在是妙,我们几个心里佩服,因有缘在此相聚,想请先生过去一聚。大家一处喝酒,岂不痛快!”
    萧天云见他直爽,又喜欢他眼神清透,言词热诚。便随他来到了阁间里。
    那个王起的确是热情,他为他介绍了其余三人。一进来,离萧天云最近的是一个青衣公子,是叫做刘家络的。他在这些人中年纪稍长,身材面貌俱都是中上之品。但他神色中自有种亲切平和在里头,此刻看着萧天云也极为诚恳。萧天云对他的印象不由好上几分。
    他旁边的人着一身月白平纹织锦长袍,料子极是轻软,伏帖的罩在身上。把他原也算修长的身材更衬托的玉树临风。只是其举止间自是一股傲气,眼睛不时的往上一挑,似乎有时刻准备讽刺人的架势。见到介绍自己,却也依足礼数,只是神情间冷了一些。他叫做陈继飞,萧天云心里立刻浮起一个人的影子来。
    另外一个人叫做上官玄飞的,却极是沉默寡言,介绍到他的时候,只是淡淡一笑,立起拱手行礼,没有言语。萧天云注意到他虽然看上去有些温静瘦弱,双眼却神采充沛,双手却有一层茧子,尤其是虎口之上,心下明白。
    介绍完后,刘家洛请他上座,一拱手道:“适才巧见兄台断案,方法奇妙高明,实在闻所未闻,刘某实在佩服,特此贸然邀公子前来,不知阁下如何称呼?”言辞恳切很是惹人喜欢。
    萧天云赶忙道:“今日萍水相逢,承蒙各位看的起,在下陈强。适才偶过此地,那小孩实在可怜,所以帮忙解围,后来势成骑虎,只得冒充一二。要是早知各位在此,哪里还用得着我来出头。”
    王起道:“正是这样,我才说要下去揍他一顿,我就是看不惯这种欺负弱小的人,最是可恶。……这么说来你不是官员了?真是厉害,连我都以为你是哪个达官贵人呢。”
    萧天云哈哈一笑,这里的人说话都文邹邹的,极其拽口,虽然自己已经习惯了,可是听到有人说话直白,也是喜欢的紧。“王公子说笑了,达官贵人?这西照里能有几个够资格被公子视做达官贵人的!陈某怎么感当啊!”
    王起奇道:“你知道我们身份?”
    一旁的陈继飞一晒道:“你既听说陈公子名号居然还有此一问,真是可笑。陈公子可是名列祭祀近侍之人,你居然不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里来的乡下小子,平白惹人耻笑。近日又上哪里快活了?还不老实招来。”
    王起满不在乎的说:“为这个笑我的也只有你了,我整天闲在家里砍草人,无事可做自然要去玩玩了。前些天我刚去了趟围场,真刀实枪的多么痛快。”说的两眼放光。看着他的样子,众人都笑了。萧天云也被感染。
    陈继飞看着萧天云笑的开心,话题一转问道:“陈公子,在下有一事,可否讨教一二。”
    “请讲。”
    “不知陈公子何以认为那个大汉是在说谎?”
    王起插嘴道:“这还不简单,一看他就不是好人。”
    “非也。非也。”萧天云笑道:“有道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人的相貌不一定可靠。何况判案子最要紧的是公正,即使小孩子身世堪怜,哪怕是他迫不得已,但如是他偷窃就是他的过错。法不容情,只能就事论事。我是从那个大汉一直蛮横无力,听到要去见官之后反而软下来判断的。而且无论他嘴上怎么说,他的眼睛告诉了我他心中的想法。”
    “眼睛?”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的眼神会表达他内心的真实世界。所以我比较喜欢看人的眼睛。”萧天云解释道。
    听到这里,四个人都被吸引了,若有所思的念叨着萧天云的话。
    “妙、秒,陈公子果然厉害。用词如此一针见血的确厉害。什么‘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简练扼要,发人所未发。实在是妙。”刘家络眼睛也赫赫发光。反倒是陈继飞和上官玄飞,沉默下来。
    王起大声道:“今日得见陈公子,真是高兴,来,来,我们干一杯。”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陈继飞继续道:“那如果是那个小孩偷的呢?陈公子要怎么办?”
    萧天云道:“那就要看他为什么了,如果真如他所言是为了给兄长治病,那么也就要力劝让那大汉放过一条生路。虽然他做错了事情,但是公理自在人心,量法也需要度情,何况一个无法自己赚钱生存的小孩子。”
    陈继飞道:“那岂不是乱了王法?犯了法就要治罪的。王法乱则纲纪不整,则难以长治久安。”
    萧天云看出来陈继飞是想难为自己,又有些讨厌他如此无情,语气也强硬起来:“王法,其目
    的为何?无外乎惩治犯罪,保得国泰民安,天下太平。然而治国单靠一个‘法’是不够的,刑法过于苛刻,往往会适得其反,导致民不聊生。而且法越严刻,下面一些贪官污吏就会想方设法百般加倍,一而十也是有的。如此就与制定法条时的初衷背道而驰。陈公子还要三思啊。”
    萧天云突然瞥见那小孩已经来到楼下,看着步履蹒跚的样子,就急忙起身告辞。他自觉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却不知自己的言论已经够特别的了,留下了四个人都一时无言。
    下了楼来,萧天云找到那小孩,嘱咐几句,问清楚住处,又帮他请大夫一同乘车前往,就在城南的破庙里,他的哥哥是伤寒拖的太久,病根难除,一时半会是无法痊愈。那小的伤的不轻,撑到这会也是倒地不起,发起热来。萧天云见地方简陋,总无可住之地,二人又伤的不轻不便移动,时天色已晚。索性留了那赶车的车夫,将二人安置在车里住宿。自己亲手煎药照顾,一宿没睡。天亮后见那小的,已经可以撑着起身了。方才放心,叫车夫送二人到一处叫“吉祥”的客栈,此地临一处药铺不远。萧天云少不了又请大夫来,再安妥店家,直忙了一个上午方好。
    回到李府,就见李明玉在他住处等他。听他说完事情前后,责备一通,又赶忙叫了饭菜。不一会就见梁成匆匆而来,见萧天云回来,也少不得怪他不差人报信,又是责怪他不顾惜身子,听到他一夜没睡方才让他清净下来,萧天云自去休息,而梁成也得了李明玉的首肯前去客栈照顾那两人。
    隔日,萧天云又来到客栈。似乎从梁成那里知道他今天要来,两个人都穿的尽可能的干净整洁,那个小的已经能自如走动了,只是哥哥的病拖的太久还需要时日。两人施礼道谢,言谈举止很是有些家教的。
    萧天云这才问清楚,两个人原来是都城西照以南,长河以北,居黎人事,只说弟弟叫小青,今年8岁,哥哥叫小蓝,14岁,不肯说姓,似乎有难言之隐。二人家里祖上也曾入朝为官,父亲一代虽然是一介平民做着生意,却是当地的首富。后来遭了强盗抢劫,全家被杀,幸亏他们那日偷跑出去看戏才幸得生还。
    后来一路千辛万苦来到西照投奔亲戚,谁知早已搬走,无处可寻。无奈中,在庙里投宿,偏偏哥哥又生了病,于是就生出昨天的事端来。
    萧天云询问妥当后,将二人带回了李府住处。细心调养。后来因小青总是不愿吃闲饭,就让他做了自己的书童。梁成和他们也是熟悉起来。
    这期间,陈强(萧天云)也和李明玉一道见过几次太子。那日在酒楼上所见之人却没有再遇到过。眼下祭祀将至,陈强他身份特殊,虽然曾经想起王起来想去拜见,也只有止住了。渐渐的他也就有些淡忘这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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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表怪我,我怎么都打不开编辑章节!-_-今天开始,我会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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