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娶你呢》79.婚姻魔咒

    孙泽祎惊叫出声:“卧槽!那个媚叫的女人是李晌空!”
    骆修宁又劈来一掌, 没好气地说:“我不管你听到了什么,现在, 立刻给我忘掉!”
    孙泽祎揉揉吃痛的肩膀, “你这么痴情, 我真的是受不了。太他妈的肉麻了。你不是蒙我呢吧?”
    他看李晌空那天从Thew Fairynd剧院跑出去时,并不是很待见骆修宁啊。怎么一天不到, 就……在床上叫成那样了呢?
    孙泽祎忍不住把视线移向了骆修宁的胯/下。得找个机会看看他光屁股的样子才行……是不是确实有过人之处……
    骆修宁不知道孙泽祎在胡想什么,淡淡地斜了他一眼:“我蒙你干嘛?你这几年还见过我有其他女人?”
    好像是没有!
    孙泽祎摇摇头, 从李晌空一出现, 他就应该想到,这个女人是骆修宁的克星啊!
    自打三年前, 骆修宁被李晌空折磨刺激了一顿后, 突然变得爱好自虐,每天和苦行僧一样,白天黑夜不休息地拼命挣钱。把手下的人整得叫苦不迭, 都没时间回家陪老婆或者处对象。
    当然, 骆修宁本人也身体力行, 在爱情上不分配任何时间, 女色不沾,清心寡欲。
    昨天那么狂野的床上表现, 的确反常地厉害。
    孙泽祎偷看过骆修宁的手机,里面只有李晌空的照片。这么多年都没删掉。
    他是真的放不下李晌空。
    孙泽祎微微皱眉, 问道:“你……是真的喜欢她?”
    骆修宁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嗯。”
    “所以, 你打算怎么办?”
    骆修宁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反问:“什么怎么办?”
    孙泽祎挠挠头,“你不是说,为了‘俊文河山’和‘俊文管业’,你打算和初俏宜结婚么?李晌空能愿意?”
    骆修宁轻松地回道:“不结了。她好像不愿意。反正,也不是只有这一条路才能拿下集团主体业务。我又实在讨厌结婚。不结就不结吧。”
    李晌空追问:“那你要娶李晌空?”
    骆修宁像听了个笑话,答道:“怎么会!你还不了解我?”
    “我知道你因为骆姨以前的事儿,不打算结婚。可是你既然都能想通了,答应娶初俏宜,为什么李晌空就不行?”
    “这有什么好奇怪?矛盾么?”骆修宁说,“能和初俏宜结婚,是因为我不喜欢她。我们可以把结婚当作交易摆在谈判桌上商讨,拟协议,签合同,权责清晰,互惠互利。
    可是我喜欢李晌空,不可能对她做出这种伤感情的事情,所以,我不会让婚姻毁了这段感情。”
    “你个变态!”孙泽祎咂着嘴说,“女人可不是你这么想的。
    霍菲当初那么乖巧懂事儿。最后还不是离开了我。
    为什么呀?还不是因为她知道我不可能和她结婚。
    既然你不是想享齐人之福,也不是怕失去自由。又可以为了李晌空,放弃和初俏宜联盟。那把她娶了能怎么样?”
    骆修宁沉默良久,说:“爱情在任何时候都充满魅力,可惜婚姻不是。
    一旦结婚了。就不是两个人的事情,会背负太多不必要的麻烦。
    你看,我妈当初为了结婚,闹得满城风雨,分家私奔,未婚先孕,嚷着和我姥爷断绝父女关系。
    结果呢?被人骗了个底儿掉,怀着我灰溜溜地回了家。如果不是在我姥爷的支持下,做大了世景豪廷。她可能要被奚落到至死方休。
    当然了,现在某些爱嚼舌头的大妈大爷们,还是没忘在背后议论我妈年轻时犯下的错。
    我倒是不怕李晌空会骗我,我也没有我妈那么蠢。
    可是,我不信任婚姻这种关系。既不可靠,又功利。还会毁了爱情的魅力。
    李晌空过去的事情也会被各种人恶意揣测,放大,传播。和我结婚,她要承受比我妈更多的非议和责难。慢慢的,她就会难过,伤心,抱怨。即使她愿意,我也不愿意。
    那样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
    孙泽祎叹道:“唉,修宁啊。李晌空也和你有一样的想法吗?”
    “我不知道。”
    骆修宁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我不跟你聊了。我得去给李晌空买几件衣服。她还在酒店等我。”
    想想李晌空身上软绵绵的肉,骆修宁又忍不住扬起嘴角。她现在得穿多大的尺寸才合适啊。肯定穿不下s码了……
    ****
    买好衣服,拎着大包小包回到住处。骆修宁的满心欢喜瞬间被浇熄。
    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穿着睡衣能去哪儿?骆修宁的心中立刻被一种恐惧占领。
    这种恐惧的感觉,三年前的他也曾经历过。
    前一天还说要等他的人,第二天就走得干干净净。
    骆修宁耐不下性子在房间里干等,撂下衣服,直接冲到监控室去看监控。
    房间外的走廊监控显示,在他不在的时间段里,甄蕊来过。应该是拿了李晌空的衣服,然后两个人一起离开了房间。
    骆修宁马上驱车赶往李晌空的住所,敲门,没有应答。
    他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联系到甄蕊的单位,询问了甄蕊的手机号码。
    拨过去,也没有人接听。
    骆修宁的心像放在烤架上转着烤,可是却无能无力,束手无策。他甚至连李晌空在法国的手机号码,都没来得及问。现在吩咐下去查,估计也不能立刻有回信。
    他只能在李晌空家门外的街边来回踱步。
    天慢慢擦黑,路上的行人慢慢减少,直到万籁俱寂。
    骆修宁就这样在门外守了一夜。
    新一轮的太阳高高升起时,骆修宁的手脚已经冻得麻木。
    行人们又出来活动了。
    这时,骆修宁跟前慢慢驶近一辆出租车。甄蕊打了一个哈欠,从车里走出来。
    她看到骆修宁时,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镇定下来,打招呼道:“您怎么来了?”
    “别废话!”骆修宁二话不说便拖她上楼,“快给我开门!”
    甄蕊被骆修宁的大力拖拽,吓得说不出话,赶紧拿出钥匙开门。
    今天的骆修宁和之前的他也差得太多了……
    双目赤红,布满血丝,带着黑夜肃杀的寒气。
    一打开门,骆修宁就“咣”地推开门,闯了进去。直奔李晌空住的房间。
    看到房间的瞬间,他的心就凉了。
    人不在,打开衣柜,什么都没有。生活用品也没剩几件。
    骆修宁吼道:“她去哪儿了?”
    甄蕊哆哆嗦嗦回道:“我、我不太清、清楚。”
    “你胡说!”骆修宁声音嘶哑,“我看到了,是你把她带走了!你怎么可能不清楚。”
    “我、我确实不知道她去的具体地址。我只知道,她、她说,她要去马赛或者图卢兹找工作。所以就走了。”
    “她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刚走……”
    在甄蕊的注视下,戾气极重的骆修宁一下就变得格外虚弱。从暴躁到恍惚,也只是一瞬而已。
    ****
    骆修宁走后,甄蕊在李晌空的房间坐了一会儿,冷静了一下头脑。给李晌空拨去电话。
    “原来,骆修宁真的是你说的那个弟弟啊!唉,空空姐你可真是了不得。他确实来咱们家了,我按照你的指示,跟他说你去马赛或者图卢兹了。”
    甄蕊到现在,才敢慢慢相信李晌空昨天对她说的话。
    可是想到骆修宁离开时的样子,还是唏嘘不已。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李晌空这样年纪不小,中人之姿的女人,怎么就能和骆修宁结缘呢?
    “嗯。谢谢你,蕊蕊。”听李晌空的声音,状态也好不在哪里。
    “没事儿。”甄蕊问,“可是,你为什么要躲着他呢?”
    骆修宁送上门了,为什么还要逃。被他爱,是多荣幸的事情啊。而且时隔多年,他这样的男人居然还没变心!李晌空有什么不满意呢?
    李晌空的声音飘渺极了,“我和修宁的姥爷,有一个约定。等我完成约定的时候,就会去找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
    孙泽祎在国内的某个酒会上再见到骆修宁,已经距离上次在巴黎见他,过了有大半年的时间。
    骆修宁晒黑了,显得整个人沧桑了不少。
    光亮的大背头上,竟然能明显地看到几根白发。
    孙泽祎关切地问:“你这大半年在哪儿发财呢?怎么一直不露脸?”
    骆修宁气定神闲地摇晃着酒杯:“没去哪儿,还是在法国。只不过不是巴黎,而是到马赛和图卢兹待了一段时间。”
    “去那儿干嘛了?法国除了巴黎,其他地方都和咱们的五线城市差不多吧。”
    “嗯。找个人。不过没找到。”
    “我还以为你是带着李晌空玩儿去了?”
    “不是。”骆修宁顿了一下,“我们分手了。”
    孙泽祎惊道:“又、又分手了?”
    骆修宁面目表情,“嗯。”
    看他反应平平,孙泽祎笑道:“这回打算什么时候和好?”
    “不会和好了。”
    孙泽祎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骆修宁继续说道:“我回国,就是准备订婚的。和初俏宜。”
    这回,孙泽祎是真的不能保持镇定了,“你这个人变得也太快了吧。”
    “不快。三贫三富不到老,十年兴败多少人。我从小的目标就是超过我姥爷。三十岁前,我一定要达到这个目标。我的时间不多了。”
    孙泽祎问:“那李晌空呢?”
    “不要再提她了。过去就过去吧。我再也不想听到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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