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虐尽甘来》157.秋风易萧瑟(二十五)

    每任国师都有自己的羽卫, 他们每个人都是以一敌百的高手, 无声的潜藏在古月台各个角落,暗中保护国师的安全, 只听从国师的命令。就连皇上, 也拿他们无可奈何, 外界传闻皇帝与李国师不和, 那些心怀不轨之人都等着看好戏,又怎知他们之间的血缘, 是任何东西分割不了的。
    李傷很想问他,问他恨父皇么, 国师权利虽大,但又有谁知道这背后的寂寞,父皇想必早就料到历任国师与皇帝之间暗藏的凶险关系,所以才会让哥哥做国师,让他尽心尽力的帮他, 成为自己坚实的后盾。
    李傷自认自己的武功才学不如他, 可他知道自己还年轻,总有一天, 他不再需要他的保护,独自面对一切。也会向世人公布他们的关系, 他们之间, 从来都不是敌人。
    夜晚, 李清风来到树林, 看着床上的女子, 解开自己的衣袍,躺在了她的旁边。
    淡淡的药香味传来,他忍不住转过身,将她搂进怀里,手掌下是绵软柔嫩的肌肤,让他不禁想起白日里,自己是如何一次次的占有她,掠夺她的娇嫩,无视她的哀求。
    黑暗中,他的呼吸渐渐沉重,放在她腰部的手掌渐渐移动,一道痛苦的□□声响起,令他停止了动作。
    李清风坐起身,拿起剑走出屋子,在院子里练起武来。
    躺在床上的苏木和睁开眼,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平躺在床上,禽兽!竟然还想碰她。
    她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好饿啊!陪着那个男人运动了一天,什么东西都没吃,更重要的是,她想方便啊摔!
    正纠结要不要喊他时,便听到门声响起,她忍不住坐起身道:“李清风?”
    “何事。”冰冷的声音响起,令苏木和翻了个白眼。李清风却将她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黑夜对他来说,和白天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要方便,你快把这铁链解开。”苏木和对着他声音的方向道。
    李清风听了,走过去将红烛点燃,从屏风后拿出一个夜壶放在她面前。
    苏木和气的胸口直喘,有些颤抖的指着床边的夜壶,开口道:“你…你什么意思!”
    “你说呢。”李清风坐在桌边,隔着珠帘静静的看着她道。
    “我要方便,请你离开。”她告诉自己冷静,不就是夜壶么,只要他不嫌气味难闻,她又怕什么!
    苏木和看着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重重的重复道:“我要方便,请你出去!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苏木和气愤不已,坐在床上忍着尿意和他耗着,最终还是憋不住败下阵来,开口讽刺道:“没想到堂堂国师大人,还有这样变态的癖好。”
    反正该看的都看过了,她还怕他不成,想要羞辱她,再等八辈子吧。
    苏木和掀开被子,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上面的痕迹已经变淡,不得不说他那膏药还挺管用的,就连那里,也不是那么痛了。
    长长的秀发遮挡在胸前,露出背后优美的蝴蝶骨,苏木和拖拉着三米长的铁链,寻个他看不到的角度,弯腰撅臀虚蹲在那里,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她的脸蛋渐渐羞红。
    感觉到他炎热的视线,她闭上眼睛,假装这一切都是幻觉。
    良久,久到苏木和觉得自己过了一个世纪,她站起身子背对他,萋萋芳草占着几滴水迹,对着空气喊道:“我要沐浴。”她这个样子,实在没法回床上继续睡觉。
    李清风隔着珠帘看了她几秒,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斗篷,缓缓的朝她走去。
    苏木和转头看着他手里的斗篷,心里气急了,他就是要故意羞辱自己,这个混蛋!
    冰凉的斗篷披在她的身上,她伸手将自己遮严,刚转过身,就被他点住了穴道,手腕上的铁链被打开,身体被抱了起来。
    苏木和真的要疯了,这个男人究竟想干什么,打算这样锁她一辈子么?
    李清风抱着她来到古月台,他抬头朝四周看了看,微风吹过,暗藏在古月台的羽卫瞬间远离,他抱着她来到一楼的水池,只见池水上冒着热气,水面上还洒落着玫瑰花瓣,察觉穴道被解开,苏木和赶忙推开他,下了池水。
    有花瓣的遮挡,她稍稍松了口气。可当她看到他也退去自己的衣袍,明显要与她共浴时,苏木和不淡定了,她悄悄退到角落里,看着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掉落,露出坚实的胸膛,修长的腰身仿佛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视线落在他胸口的伤痕时,她有些呆愣,这…这不会是自己刺他那一剑的伤痕吧?难道真的如他所说,他经历的都是真的。
    “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苏木和忍不住在心里问道。
    “本系统不知道。”某系统凉凉道。
    苏木和看他认真洗澡的模样,好像并没有骚扰她的意思,不由轻轻的松了口气。
    两人沐浴过后,苏木和穿上池水旁摆放的寝衣,被他拉着走到高台,看着满桌的饭菜,她甩开他的手跑过去,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天知道,她真的快要饿死了。
    微风吹拂着她带着水气的长发,带着微微的凉气,令她舒服的呼了口气。李清风放下四周的轻纱,看着某个狼吞虎咽的女人,抬脚走了过去。
    苏木和看他走过来,咽下嘴里的食物道:“我一直想问你,你究竟是怎么把我弄来的。”
    李清风给自己倒了杯酒,看着她道:“不要试图逃跑,那只是白费功夫。”
    是啊,苏木和知道,自己不管跑多远,都会自动的把自己送回这里,突然,她想起自己上次来这里看到的那个木偶,如果没记错,那木偶好像与她的长相一模一样,还有那道咒印,这古月台真是弯门邪道,她一定要把那个木偶偷出来销毁,不然一辈子都得被他牵制。
    两人吃完饭,苏木和又被他拉着回到了树林,期间不是没有挣扎过,不过以她的武功,真的不是他的对手,看着手腕上的铁链,她没好气道:“反正我也跑不了,你何必多此一举。”
    李清风没有理会她的话,拿出药膏向她走去,苏木和赶忙躲闪道:“我已经不痛了。”
    可惜,她的反抗并没有用,只能再次被他压在身下,寝衣脱落开来,药膏涂抹在淤痕上,就连那里也没有放过。
    只见他手指轻轻探入,透明的膏药抹在内壁上,指腹轻轻擦过,弄的她瘙痒难耐,就连那颗粉红玉珠也没有放过,有意无意的按压研磨。苏木和想要推开他,却被他钳制住她的手腕。他幽静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令她无处躲藏,在他的目光下轻喘□□,娇泣怒骂…直至绽放。李清风看着手上沾染的蜜液,拿出手绢擦拭干净。
    搂过她香汗淋漓的身子,他在她耳边轻道:“你说,你不爱我,为何又在我身下□□至此,不过是替你抹药,你便已经这样,看来我那春蛊才是多此一举。”
    苏木和双眼通红,咬牙道:“李清风,你一定要这么羞辱我么。”
    “难道不是么。”
    “是!我□□!如果是别的男人,我也一样唔……”赌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双薄唇堵住了娇唇,惩罚似的撕咬出血迹。
    然后,苏木和嘴肿了几天,不但吃不了自己喜爱的饭菜,还方便了一个月的夜壶。
    她体内的春蛊每五天会发作一次,每当这个时候,李清风还是会冷暴力的羞辱她,直到她崩溃受不了才会给她。
    公主府内,春红看着公主苍白的面容道:“公主,奴婢去请御医给您看看吧,您都一天没吃饭了。”
    李润凝点了点头,她这几日确实有些不舒服,难道是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想起严兆贤从她体内取出的蛊虫,不由害怕,难道她又中了什么蛊?
    看着摸着胡子沉默不语的赵御医,李润凝再也忍不住问道:“怎么样,本公主可是得了什么大病?”
    “回公主,您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只是胎儿有些不稳,老臣建议您卧床休养一阵,忌用寒食,这样对胎儿才有好处。”
    李润凝震惊道:“你…你说什么?我……我怀孕了?”
    “回公主,您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以您的身体状况,还是要多加小心呐。”
    李润凝摇了摇头,有些不敢相信,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时间心神意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此时的苏木和还不知道,她不过是给腾玉锦下了一次药,就让李润凝怀上了孩子。她此刻琢磨的,是怎么偷取那个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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