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风…你唔……你无耻!”双脚在床单上挣扎出一道道划痕, 表情难受不已。
“比起你曾经带给我的伤痛, 这并不算什么。”李清风无视她的痛苦,淡淡道。
“你快给我把…蛊虫拿出来唔…, 我不过是刺了啊…你一剑, 你要觉得…不解气, 也在梦里刺我一…剑好了!”苏木和气喘的喊道, 反正只要不在现实中杀死她,梦里怎么样随便他。
李清风闻言, 目光冰冷道:“你看看这间房,难道你以为, 那真的是梦么。”
“难道唔啊……还是现实么!…明明…嗯~就是梦。”苏木和快要被折磨死了。只见她全身变得粉红,那些虫子仿佛钻进了她的骨头,轻轻啃咬她的骨髓,那些痒意顺着血液蔓延到那里,令她苦不堪言, 忍不住来回扭动, 手下的床单被抓出道道褶皱,双腿忍不住并在一起, 挣扎着想要疏解。但却越来越痒,察觉那里有东西流出, 令她羞愤的闭上眼睛。
“如果你想推脱责任, 不如找个好一点的借口。”
“那你杀了我好了!”苏木和忍不住破口而出, 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李清风站起身, 手中的剑挥过她的头顶, 苏木和只感觉手腕一松,双手得到自由,她赶忙系上胸前的带子,身体的空洞让她无所适从,娇喘的看着李清风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摇了摇头,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会失去理智朝他扑过去。
李清风一步步走进她,手掌袭上她的脖子,将她重新压倒在床,眼中滑过一抹恨意,开口道:“当然是继续我们那场未完的婚事。”
苏木和掰开他的手掌,有些叛逆道:“那你来啊,何必对我下什么蛊,怎么?你知道我不爱你,所以用唔…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让我屈服与你,你休想!”
很快,苏木和就被自己的行动打脸了,她的神智越来越迷乱,双手无意识攀上他的身子,蛮横的将他压在身下。娇唇侵上他的薄唇,身体紧紧的贴着他.摩擦起来,想要疏解身上的痒意。
不够!不够!苏木和越来越不满足,她伸手解开他的红袍,上下摸索起来,却始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那里早已泛滥成灾,她努力许久,还是浑身酸软的倒回他的身上,忍不住难受的哭了起来。她有些难堪的别过头,手从他没有反应的身体上撤离,渐渐摸向自己的湿润,想要疏解欲望。
她刚要碰触到那里,就察觉到他冰冷的目光。那目光使她羞耻的咬破舌尖,神智恢复一丝清醒。苏木和决绝的朝看了他一眼,猛地抽出他身边的剑,向自己刺去!
“哐啷……”手中的剑被他踢到地上,发出一阵脆响,苏木和崩溃道:“你杀了我啊!杀了我!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摸了那么久都没反应!x.无能,废男人!”
下巴被钳住,冰凉的口气蔓入她的唇中,苏木和攀在他的胸前,那里湿润的早已渗透亵裤,渐渐的,苏木和感觉到硬物低着她,很快,那里被她弄的一片泥泞。
苏木和被压倒在床,乌黑的秀发纠缠着他雪白的长发,胸前的寝衣再次松开,看着他渐渐火热的眼神,她得意的笑了起来,伸出手点上他眉间的血痣,纤细的手指滑过他英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略微刺手的下巴,来到他凸起的喉结…
李清风看着身下妖娆的女人,终于再也控制不住,退去彼此之间的衣服,感受着她娇柔的肌肤。师傅留给他的忘情剑法,他只学到一半便停了,因为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忘记这个女人,不甘心忘记她给他的伤痛,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她!他所遭受的伤痛,都要一一从这个女人身上拿回来。
可是…看着她难受的模样,他竟然又忍不住心软起来,下不了手杀她,他就故意折磨她,羞辱她!到最后才发现,也是在折磨自己。
看着她得意的笑容,李清风俯身,看着那粉红的入口.在他的视线下无意识的收缩吐露,他再也忍不住,就着蜜液逞凶而入,看着她脸上痛苦的表情,他心里传来一丝快意,但很快便被她的火热湿滑迷了心神,上下顶弄起来。
“唔……痛…”苏木和痛的□□出声,想要避开它,却被他紧紧的固定住身体,被迫承受它的深入浅出。
李清风抱起她瘫软的身子,深深的埋在里面恣意捣弄,顶端不知刺入哪里,卡在小口内,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吸舐一般,令他冰冷的面容闪过一丝疯狂。
“唔啊……太…太深了…”苏木和娇喘不已,渐渐的,一股电流从那里沿着脊背涌上心头,脑海一片空白,大片蜜液涌出,冲刷着他的凶猛昂扬,令他更加疯狂。
安静的竹林里回荡着女子的娇喘声还有求饶声,从白日到黄昏,窗帘被微风吹起,偶尔可见房内的靡靡景色,苏木和叫的嗓子干哑,身体被他弄的敏感不已,只要他轻轻碰触,她的身子便忍不住轻轻抽搐,便不由自主的流出一股蜜液。
“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她嘶哑的求饶道。
玛德,这个男人是第一次么,传说中的七次郎竟然被她遇到了,而且还特别持久,简直就是禽兽。
只见苏木和全身青紫,特别是胸部与大腿处,惨的不忍直视。
李清风早已穿戴整齐,他拧干汗巾,尝试着将她那里擦干净,看着不断涌出的液体,他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修长的手指伸进去,伴随一股浊.液流出。许久,他才抽出手指。
察觉到有异物进来,那里忍不住收缩起来,苏木和恨咬牙切齿,抬脚向他踹去!
李清风抓住她的脚踝,将那里重新擦干净,指间沾染上膏药,在内壁涂抹起来。
苏木和只感觉一阵蛰意袭来,又带着一丝挠心蚀骨的痒意,不由紧紧的咬住嘴唇,害怕自己□□出声。
李清风涂抹完以后,抱起她娇弱的身子,不顾她的挣扎,将她身上的伤口涂抹上药膏,抽走那沾有血迹与浊.液的床单,换上一张柔软的铺上去,将她重新放回床上,动作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苏木和被他熟练的技术惊到了,没想到堂堂一国国师,也会铺床单这种普通人所做的事,好吧,想起梦里面他常常烤肉给她吃,这也不算什么了。
当她看到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铁链,苏木和怒了,她裹着被子朝后退去,忍不住喊道:“李清风,你干什么!”
“自然是将你囚禁在这里,兑现你曾许过的承诺。”李清风将她拉过来,冰冷的铁链锁上她的手腕,另一端锁在了床头上。
“李清风,就算我欠你的,刚刚也应该还完了吧,我真的不想再和你纠缠下去了,你放开我,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苏木和发现,自从两人那啥以后,她看到他的眼神不会再浑身发软,这点令她松了口气。
看他将要离去的身影,苏木和赶忙道:“你去那里,我要沐浴,你放开我!”玛德,好歹给她件衣服啊。
“你好好休息。”李清风说完,转身离开了树林。
苏木和躺在床上,扯了扯铁链,有些疲累的闭上眼睛,既然现在已经这样了,她不如先睡一觉,再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因为她真的很累。
李清风来到古月台,看到那个熟悉的木偶被别人拿在手里,平静道:“你来找我,有何事?”
李傷放下木偶,开口问道:“国师去了哪里,朕等了你许久。”
李清风望着远处的树林,没有说话,李傷也习惯了他这个样子,继续道:“昨天,腾玉锦向朕上交了兵权,”
“这不是正和皇上的心意。”李清风淡淡道。
“但他向朕提出求娶润凝,想必之前的事你也听说了,他与兵部尚书之女已有婚约,那件事之后,兵部尚书向朕退亲,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心里难免有怨气。朕如果将润凝许给他,满朝文武岂不都认为咱们皇家欺负人,抢别人的女婿。”
“此事简单,皇上不妨让他等个一年半载。”李清风说道。
“国师的意思是让朕拖着他,等风平浪静之后,再将润凝嫁给他?”李傷问道。
李清风点了点头,将长案上的木偶拿起,细细观赏起来“天色不早了,皇上早点回去休息吧。”
“国师,朕想好了,继续让他担任将军之位,或许你说得对,他并没有谋反之心,是朕多虑了,如此将才如果不为我李昭国所用,那才是真的可惜了。”
“皇上真的长大了。”李清风感叹道。
“这几年,多亏了有你,朕走了,你也早点休息。”李傷看着他满头的白发,第一次为自己过去的幼稚感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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