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四人好不容易迈进大厅,顿时压力消散全无。回过神时,汗水已浸透了以上,冷汗遍步了整张脸,全身神经极度紧绷,倏地放松下来,四人不禁一阵茫然。
白衣男子抿了一口茶,说道:“请坐。”
欧阳齐他们却未移动一步,并非是因为对方再次放出了另人胆寒的气势,而是他们自己深深陷入了白衣男子带给他们的震撼中。这是怎样的绝色啊?洁白无暇、晶莹惕透的雪肤上有两颗黑色琉璃般的宝石双瞳,一望进去就如一潭微波粼粼的湖水,显得清清冷冷,眼眸和两道柳眉结合的天衣无缝,秀巧挺立的巧鼻,红削完美的薄唇,高挑消瘦的身材与一件白衣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如涉入凡尘的仙子,却不带一丝凡俗之气。
四人还陷在震撼中久久为反映过来,白衣男子似习惯了别人这付样子,又开口道:“四位,请坐。”此时欧阳齐等人才如梦初醒般疾步走到位子旁,边走边觉得有些汗颜:竟然看呆了,真丢脸!想到这儿,四人又不由自主地看了小男孩一眼,只见他镇静自若地站在那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一奇:他怎么什么反映都没有?如此绝色就算看了再怎么多,只要面对面遇上了始终会感到晕眩的,而他却宛如什么都没发生过,眼前好似无任何东西的存在。一想到那张脸,情不自禁地又要陷进去前,连忙收敛自己的心神。
南宫澈走上前,一楫道:“想必您就是巫真子前辈吧!晚辈等久闻您的大名,特来拜会,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晚辈等此次登门造访,实不相瞒是有事相求……”话未尽,巫真子挥手示意他停下:“我早已不闻江湖中事,诸位还是另请他人相助吧!”说完,就准备起身离去,白弄也情急之下什么也顾不得了,“扑”的一声跪在巫真子身前,“前辈,此事实在找不到别人了,我爹得了怪病,无人可以医治,只有前辈您相助,求求您了。”脸上悲切之情流露无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神情紧张地盯着巫真子,一反平时的扑克脸。
巫真子说道:“我十年前已立过一誓,从此不再涉足江湖。”
白弄也不死心地叫道:“前辈……”
巫真子盯着白弄也四人看了许久,叹道:“想治你爹的病,你们必须过一阵,过后,可救。如何?”
“好。”
四个人走入阵中,只听得耳边一句:“起阵。”后四周的景物变得模糊起来。突然横里一把剑射出,四人急速一跃,分散在四个方位中。
看着闯阵的四人,男孩淡淡地说了句:“为什么要开流移阵?”巫真子看了他一眼未语,两人周围陷入一片寂静。
“风压水相克,火助风地相生。神为之长,心为之舍,得为之大。阳动而行,阴止而藏;阳动而出,阴隐而入;阳远终阴,阴极反阳。”夏日郢边摆弄位盘边说道:“此阵蕴藏玄机,一步错步步错。南宫、欧阳你们站在前方分左右,弄也你和我殿后,我们走。”四人开始拼命向前冲去,照着夏日郢的指示而转向,随着阵中迷雾的减少,出口越来越近了。
就在四人认为要冲出阵法的一刹那,迷阵异变丛生,四股力量分别打在了四人的后背,他们被从阵中打了出去,回到了他们入阵的地方。
巫真子站在四人前,道:“这就是你们不注意周遭的情形,遇到这种事时,你们无法保证安全,什么时候你们可以出来,什么时候可以去救人。”说完,转身离去。
欧阳齐四人互看一眼之后,又向迷阵冲去。不多久即刻又被打了出来,他们不死心地站起来又向前方冲去,就这样周而复始地被扔出来后,再冲进去。从白天到黑夜,身上的衣衫渐渐褴褛,从头到脚布满灰尘,淤青随处可见,而他们却越挫越勇,四人的眼神却越来越明亮,眼中闪烁着必胜的光芒,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散发着强大的气势。就在他们拼搏的时候,一个未曾有人注意的角落里,有一抹小小的身影一直站在那儿,没有离开过一步。
而在那抹身影未曾注意的地方有人正在注视着他,巫真子疼惜地望着男孩,一丝异样的情愫隐于瞳孔之中。怜之、惜之、爱之、疼入心坎,欲放不能、欲禁不行。
突然前方瘦小的身影晃悠了一下,白色的影子瞬间就出现在男孩的身后,温柔地把他搂进怀里,“情儿 ,你希望他们闯阵成功是吗?”男孩的身体一僵,随即又立刻软化了下来,静静靠住身后人,也没有开口说什么。感受着怀里小小躯体的温度,“明日必有结果。”像是保证般的说下话后,又接着道:“去休息吧!”和巫真子对视半晌,“走吧!”男孩轻轻开口,说完就依偎在巫真子怀中,任由巫真子把他抱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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