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神论的神学观》121.第 121 章

    “相信我, 盒子理论才是正确, 以我的人品作证。”雪青跪立在深色沙发上，像是打伏击一样藏在沙发背后面, 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圆眼睛观察四周。她压低声音说。
    她旁边的位置上同样陷了一大块，是摆着相同姿势的托尼，他也只露出一双焦糖色的眼睛, 发出一声假笑，虚着声音说：“哦, 得了吧, 谁不知道你家乱成什么样，前几天你还家暴……还有，我坚持弦理论。”
    “卧槽, 你哪里听的谣言，我像是会家暴的人吗？！明明是，”她气闷地嘟囔是他们两个男女混合双打把她家暴了一顿，古一还在旁边笑看她被揍，见死不救虚伪假善的法师。“还有我给你观察记录是让你做科学研究的, 不是让你挖里面的八卦的。”
    “我不小心看见了, 怪我喽？”魔法观测记录写得像是三流杂志上的狗血, 他难道乐意看了。手写稿上总有一点小瑕疵, 比如记录人的小批注——写了一点像是日记一样的东西。
    “托尼？你们在干什么？”有最高权限，直接上楼把门打开的史蒂夫就看见雪青和托尼背对着门一左一右趴在沙发背上, 好像是盯着一个纸盒子和一圈黑色胶带圈起来的圆, 讨论什么高深的物理理论。
    “嘘——”X2
    两人转过头, 竖起食指嘘声示意史蒂夫噤声。
    雪青：“我们要抓一只猫，cap你小声一点不要吓跑他，所以现在要安静地等他出现。我坚持盒子放久了会长猫的盒子理论。”
    托尼摇了摇食指，“不不不，猫科动物都有较强的领地意识，用一个封闭的圈就能吸引到他们。”
    史蒂夫用四倍听力都没有听见房间里猫叫，或者是猫咪跑动的声音，他疑惑地说：“为什么你们不能让贾维斯看看猫咪在哪里，然后动手抓住他。”
    “cap我看错你了，你居然要对一只小猫咪动手。”像是故意要欺负他似的，托尼夸张地说。
    雪青听见他的话则是一脸被玩坏了的绝望表情，头铛的砸在沙发背上。
    “cap很抱歉，我找不到那只猫咪。”温文尔雅的男声在房间里响起。
    史蒂夫满头问号，所以他们说的猫咪在哪里？
    “在发现了摄像头后选择隐身，察觉到热敏感应器马上就改变自己的体温，即便是当一只猫，李小先生真的是一只十分聪明的猫。”贾维斯补充说明，虽然夸自己的小孩很聪明对父母来说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但是当他的聪明用在了熊的哪一方面，就有点生气了。
    稍、稍微体会到一点莱希和小耀知道她吃禁药的心情了。那瓶糖在古一面前一秒钟都没有瞒住，然后她就告知家长来收拾熊孩子了。
    你们知道她在看见那两个人不顾计划暴露的危险赶到卡玛泰姬把她从成年人身量揍到七岁小孩子小身板的心情吗？莱希，魔术绝对不是这么用的！你果然是在借机报复她，她真不是维奥莱特啦。
    敢跑出去搞三搞四就打断腿，你的真实心态其实是想表达这个意思的吧。
    “你在干什么？”托尼转头看整个人阴沉下来的雪青。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先打断我的腿。”雪青嘴没个把门的张嘴就说，完全没有顾忌到另外两个人，“它怎么就是乱跑呢？”不对，又不是她想乱跑的。她按住脑袋，维奥莱特是欠了很多人很多债，但是她给小耀一个太平盛世，她完成爱因兹贝伦千年来复兴第三法的夙愿。
    维奥莱特最不欠的就是小耀和莱希两个人。嘛，但是为什么她还是没有底气说这样的话呢。人情债的盈亏最难计算了。
    等她把所有人的欠债还完，也就是退休的时候了吧。嘴上死不承认自己就是维奥莱特的雪青实际上暗地里还在计划把拖欠还完。
    “你别是要打断猫的腿吧。”托尼让贾维斯再次扫描房间里的能量波动。
    “sir，李小先生可能处于静止状态，我暂时没有发现任何能量波动。”贾维斯说。
    “静止……这个年龄段的小猫咪是不可能待的住的……”雪青的眼珠子飘向盒子和黑线圈，接着她和托尼对视一眼各自轻声移动到盒子和线圈边上，慢慢地蹲下。
    “抓到了！”她惊喜地说，因为雪青的触碰，楠猫被消除了隐身的能力。与之相对的就是摸了个空的托尼，“该死的，盒子里长猫根本不科学。”
    “dear，这个世界还有魔法。”雪青笑逐颜开，趁机用抢红包练出来手速把项圈给睡死过去的小楠戴上，念出咒语，“就决定是你了，李小楠小朋友。”开玩笑的，戴上禁魔项圈小楠就不能使用超能力了。
    居然被他用变猫术逃脱手镯的束缚，雪青于是便重新设定了一下禁魔道具的外形，项圈是绝对脱不下来的。而且——雪青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白嫩的颈子上有一圈大写拉丁字母组成的黑色魔咒，就像是戴上了最近流行的贴颈项圈。
    雪青：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
    小楠你也给她戴上吧。
    把重新变成一枚白白嫩嫩好包子的晏楠送给美队，因为他看起来有保父属性，雪青很放心地把小楠给他带，“实在不行贾维斯会指导你的，cap。”
    她挥手送下一脸懵逼忘记自己上来干什么的美国队长，然后回头看一脸似笑非笑的托尼，举手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不要用看见负心汉的脸对着她，她最近对这个表情过敏。
    “怎么，你不用你的小把戏了？”托尼双手交叉抱胸，防备意味十足的姿态，“哦对，队长对谁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用不着耍手段。”
    “我从来不会那些小把戏。”雪青眨眼睛，来呀，比眼睛大小啊。
    “那就是那个叫紫罗兰的家伙。好了，不论是谁，你们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手脚。”虽然很不想承认按照他PTSD的严重程度，他不可能对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放下这么多的戒备。还称兄道弟真是见了鬼了。
    “我真的要对你用把戏，那对你来说也没有用。”她无所谓地耸耸肩，“真的和你有过接触的是‘维奥拉’吧，我记得她好像是有通过圣光治愈人的伤痛的技能。”
    托尼斯塔克表示怀疑。
    “好吧，这是骗你的。”雪青两手模拟书页合上的动作，“你这几天也应该感觉到了，英灵维奥莱特关上了你对恐惧的感受，至于你说的奇怪的好感度，嗯——”捂嘴沉思。
    “应该是我的亲和度高吧。”
    “你们果然对我有非分之想……”托尼指责姿势做了一半。
    雪青：“骗你的。”= =谁知道维奥莱特究竟对你做了什么，因为理论上托尼斯塔克无法被任何人迷惑，更别说是修改他的大脑对她的认知了。
    这日子就不能过得简单舒心一点吗？
    “sir，有位卡莱尔先生要上来找雪青小姐。”贾维斯适时地插入。雪青闻言便站了起来向外走，向托尼摆手没有回头，“我还没有分析出来伪圣杯战争出现的维奥拉到底是那个时期的她，你要是真的担心她在你身上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也怀疑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给你找了一张名片。”
    等雪青走了以后，托尼先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根她掉落在沙发上的头发，准备拿去化验检测DNA，漫不经心地拿起那张简约风格的名片，“史蒂芬·斯特兰奇，谁？”
    贾维斯尽职尽责地汇报：“词条搜索，斯特兰奇博士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是位杰出的神经外科医生。Miss雪青可能是在借机告诉您去看医生。”
    “以及，您被维奥拉女士治疗后，激动情绪下降了八个百分点保持着相对平稳心，我认为她的治疗手段十分优秀。”
    “老贾，你确定你没有被她们洗脑？”
    “我并没有被除您以外的人触碰过核心，所以‘被维奥拉或雪青洗脑’理论上是不可能成立。我始终为您服务。”
    走到楼下，雪青看见俊美妖异的金发男人正在温柔地拒绝一位女士索要联系方式的行为，“一如既往地受欢迎。”
    告别那位女士，卡莱尔转过身对她微微鞠躬，微笑，“比不上您，我是说维奥拉，她更擅长利用她的外表来达到她的目的。”
    “这听起来真糟糕，就差明着说她是个爱情骗子了是吧？”雪青真不想面对维奥莱特混乱的情史。她大步向外走，纽约的大太阳不得不让他们撑起了伞，卡莱尔还要小心地不让自己的皮肤暴露在阳光下。
    “事实上，维奥拉明确承认过的只有三段感情经历。”卡莱尔思索了一番，确定了之后才告诉她，“相较于那些说维奥拉亏欠了他们的，她亲口承认的才更真实，不是吗？”
    真的只有三段吗？还是说让她付出真心的只有三个人。但是不管从那个方向想，维奥莱特真的——
    “而且，那不过是上一辈你情我愿的寻欢乐事，二世您不必多虑。”卡莱尔巧言开解在牛角尖里琢磨的雪青，“不喜欢，拒绝就好了。剩下的请交由我们来处理。”右手轻轻拂在胸口，他伏身向她致意。
    “不不不，现在我没空纠结那些事情，去清点我的资产吧。”雪青像是抹开冬天窗户上凝结的霜花，将前文的事情全都撇到一边去。接下来欧亚会平静一段时间，她要在这个平静期里把堆积在美国事情解决。
    彭格列发来一张请柬请她去观赏他们家两个继承人的指环战，手指一翻，她把请柬塞到风衣的口袋里。看情况她能不能赶过去吧。
    “紫罗兰里的全部都是我的资产。”雪青嘴角上扬，抬起一双被晚霞轻吻过的眼睛，启明星就藏在她的眼睛里。
    “一切如您所愿。”十七世纪的绅士如是说。
    “emmm，我可以申请退货吗？”雪青扭头问卡莱尔，英俊的吸血鬼先生为她孩子气的话无奈一笑，“恐怕不行。”
    冰冷没有生人温度的士兵听见接手他的人所说的话，脸上也没有出现任何不满的情绪，他就是一台听从指令的杀戮机器。
    莱希揭发了神盾局是蛇穴的真相，不过哪一部分真，哪一部分假，由她说了算。因此，雪青现在可以来清点她的“资产”。
    存在于电脑的佐拉博士为雪青介绍冬日战士的好用，“他是九头蛇最昂贵的资产，您会满意这份报酬——帮助我们。”
    “不，”雪青点出佐拉博士话里的错误，“他不是我的报酬，是我的资产，而你们也都是归属于紫罗兰的资产。现在属于我。”她歪头可爱地笑起来，地下室里弥漫起黑色的雾气，一个个影子从雾气中走出来。
    那些都是生活在美洲的黑暗生物，遵循古老的契约前来为新领主的诞生献上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