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神论的神学观》40.第 40 章

    哼唧, 王耀说不许他叫雪青“我的女王”, 他管他的维奥拉叫总可以了吧。弗朗西斯亲吻维奥莱特的右手，但是他要亲吻她的脸颊, 不用多想, 贴面礼而已。
    被维奥莱特拒绝了。
    “多莉，梅姆，把弗朗西斯的胡子刮干净。”维奥莱特的手被他的胡茬刺到了, “我不想我的脸也被你的胡子扎, 弗朗西斯。”
    “是，殿下。”白发红眼的人造人来自于爱因兹贝伦家的分享, 这是基于维奥莱特生前与羽斯缇萨共享资源所诞生的技能。
    如果羽斯缇萨变成了英灵, 那么她也能借由维奥莱特的手，使用紫罗兰的能力以及财富。
    不过因为适应性原因, 对方的魔术或是神术, 她们是不会越界使用。
    看着人造人姐妹把弗朗西斯驾到盥洗室去刮胡子, 维奥莱特才稍微有点低气压地盯着阿尔那张嬉皮笑脸的脸。
    “事先声明, 是弗朗西斯先过来找到我的哦。”阿尔对圣杯战争这种大型的策略游戏有点兴趣。
    但是, 既然不能自己上场，在旁边看也少了些趣味, 还有他好想召唤出历史上鼎鼎大名的英雄人物。如果是他的话, 会召唤出谁来呢？
    即使是身为国家的他也有英雄梦的, 或者说, 他一直都想成为保护他人的英雄。现在也在进行着拯救世界的任务, wink~
    维奥莱特躲开他的眨眼攻击, 正色道，“莱希有联系你吗？没有的话我自己去和她讲…关于我的事…，你不要多嘴和她说胡话。”中间的话被维奥莱特含含糊糊地过了一遍嘴，要不是阿尔离得近，他可能都听不清。
    “知道啦，在她没有问之前，我是不会提供任何消息的。”国家意志的存在没有特意隐瞒，也没有去积极宣传，虽然不是众所周知，但是拥有顶级资源的人都多少知道每个国家有这么一个吉祥物在。
    羽斯缇萨身为与世隔绝的魔术师在维奥莱特身边待上一年就见了一圈不同国家们。在维奥莱特死后她和国家之间的联系就淡下来了。不过打个电话问问近况的交情可还是在着。
    复仇者联盟的人充当背景板看明显不是一个画风的人谈论对于他们来说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东西。
    而托尼在看到手上传送过来的资料——他去黑了情报局的资料库，查找阿尔弗雷德的资料，大厦外还飞着的黑鹰直升机证明了他和军方有关系。陪太子玩都没有这个阵仗。
    结果一查人家不是太子，人家是皇帝陛下，这个冲击感。托尼扶额，世界上奇奇怪怪的生物还真多。
    资料库里关于阿尔弗雷德·F·琼斯的资料非常完善，详细到他还有一只叫tony的外星人宠物都记着。只是那个种族那一栏上写着国家意志，备注美利坚合众国。
    同理托尼也查到了弗朗西斯的相关资料，相比于展示了什么叫做光明正大的阿尔，弗朗西斯的资料只有名字和身高体重什么的。其他一起同列在侧的马修亚瑟路德维希什么，托尼僵直了眼神忽略了过去。
    终于，被多莉和梅姆压着去刮胡子的弗朗西斯重新回来了。
    “维奥拉这么多年没见，你居然狠心把我的胡子给剃了了。”没了胡子的弗朗西斯才像是他自称的全欧洲的初恋的形象。有着艺术家浪漫气息的长发和迷人的紫罗兰色眼睛，嘴角的微笑如甘醇甜美的红葡萄酒醉倒了五百年的时光。
    “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次换维奥莱特在他的脸颊两侧轻轻贴了一下，作为问候，“一百年前你还不爱留胡子。”
    是深恶痛绝才对，他声称胡子严重影响了他的形象。胡子拉茬绝对不适合在他的脸上出现。但是一百年后他曾经讨厌的胡子占领了他的下巴。
    “你不觉得它很有艺术气息吗？”弗朗西斯的眼神总是温情脉脉的，真不知道满嘴讨人喜欢的情话，他和费里谁学谁的，还是遗传那位罗马爷爷的，“有它我才略微体会一点岁月沧桑，在你走后。”
    “审美不同吧。”维奥莱特安然自若地说，她对他的情话自动免疫。就像贞德说的，在弗朗西斯又开始不停地说胡话的时候，只要记得微笑就好。
    “远坂小姐，你还能用魔术找出圣杯战争里降临的其他英灵吗？我打算和莱希联系，凭借她的知识一定可以圆满解决伪圣杯带来的问题。”维奥莱特拿出了一面小手镜，背面画着一片白色的六角雪花。
    这是联络镜，羽斯缇萨制造，她的手上有另一枚对应的手镜。
    “我监测到过两个另外的英灵在纽约的街头游荡，但是真的去寻找的时候反而找不到。”远坂凛说，在匡提科的那个维奥莱特说他沉迷办案不可自拔了，暂时不用去找了。所以，她想，那个英灵是历史上有名的警探或者是侦探吗？
    都变成英灵还孜孜不倦地去办案。
    桌子被小山般的案宗堆满的贤王，有那么一瞬间后悔向维奥莱特讨教演绎法了，现在报告都要他来写了。
    不过为了霍奇的家庭幸福着想——给他个假去来次家庭聚餐，于是贤王代替他，用魔术来扮演霍奇带领BAU小组去搜捕罪犯。
    真是够辛苦。维奥莱特知道的时候就不客气地笑起来。而现在她要把最新的动向告诉吉尔，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还有……羽斯缇萨……维奥莱特拿出手镜却将它扣在手心，没有去触发上面的讯号拨动唯一的联系人。
    “我想你们——”维奥莱特看了一圈复仇者联盟的人，接着带着他们将视线转移到这里唯一正统的魔术师远坂凛身上，“对于一些‘常识性’知识很想通过正规的方式知道。而远坂小姐足以承担解惑的责任。”
    “而我……，我想先去打一个电话。”
    维奥莱特在弗朗西斯明了的眼神中摇头表示这次不用他背黑锅了。被拒绝了的弗朗西斯收回了他原本想要代替她去和羽斯缇萨联络而伸出的手。
    她总是先他一步知道他在想什么。
    由他先和羽斯缇萨沟通的话，羽斯缇萨的悲伤在和维奥莱特接触时会收敛些。
    ——可这些是她应该知道的，她抛弃了她近一百年。
    为了隔绝监听维奥莱特到大厦的楼顶上并设立绝音的结界，接下来她才深吸一口气，用手镜联系羽斯缇萨。
    远在德国的冰雪城堡，多年来无人问津的妆奁里背后是一朵紫罗兰的小手镜开始发热发烫。而它的主人似乎并不在这里。
    “莱希？”维奥莱特看出现的镜面上的投影，她没怎么用过这个手镜，因为通常她们形影不离。
    所以，羽斯缇萨是什么时候把手镜上的魔术改得这么有科技感了。
    等比例缩小的羽斯缇萨的真实投影出现在倒映着天空的镜面上。
    维奥莱特平放着镜子看仿佛是镜中精灵的羽斯缇萨。
    “我在，维拉。”丹唇轻启，一如往昔冰裂玉碎的声音，羽斯缇萨轻声道，“我一直都在。”
    互相道一声许久不见，也许是因为投影太小了，维奥莱特看不清羽斯缇萨的眼神。
    莱希看见她不应该是超伤心或者是高兴的吗，怎么这么平静？难道说……维奥莱特回头就看见原本待在城堡里的女伯爵阁下，自己走入了她设立的结界。
    白发红眸，与其眸色一致的红裙，灼然若花，那是开在雪原上的红花。
    “你改造了手镜上的魔术，触发的不是联络讯号而是瞬移坐标。”留在镜面上的讯息表达的也一直是她过去所奉行的——羽斯缇萨等待在原地。
    “在你死后，我就有很多的时间了，不是吗？”羽斯缇萨甚至笑着说出了这句话，因为她坚信她的等待不是无用功。她等到了雪青的降临，甚至现在她还再次见到了维奥莱特。
    “我记得我设立的员工福利从来都是位于欧洲先列的。”维奥莱特不服输的表示自己从来都没有虐待过自己手底下的人，尤其是羽斯缇萨。她在献上爱因兹贝伦时就获得了最大的自由度。
    “我当然知道，只是我的心束缚了我自己。”在羽斯缇萨心中，维奥莱特是像黑夜里的灯塔一般的存在。当灯塔的灯火熄灭，而她却没有等到白昼惶惶在黑暗中原地守候。
    “你离开我近一百年。”时光对于爱因兹贝伦家的人来说太宝贵也太廉价，看阿哈德就知道，他活了两百多岁还活得好好的，说不定能继续看世界的变化看两百年。
    原本维奥莱特是可以和羽斯缇萨一直待在冬之城，让岁月永远止步于冰雪城堡的领地。她们可以永远相互扶持下去。
    而代价则是不可离开冬之城一步。
    冬之城是第三法扎根所在，即使在羽斯缇萨没有成为魔法使复兴第三法之前，城堡里保留的魔法痕迹证明它的存在，甚至惠及爱因兹贝伦的族人。
    在冬之城羽斯缇萨便是永生，当然成为魔法使灵魂永动机化的她同样无异于永生。她能让维奥莱特也拥有足够漫长的时间来陪伴她。
    维奥莱特甚至可以待在冰雪城堡里继续扮演影子女王操控欧罗巴的地下世界。
    “然而新的时代不再需要我这个思想落后的老古板了。”临终之际的维奥莱特察觉出未来波诡云谲的世界轨迹，世界需要一次震撼，让他们学会伤痛不是一个好方法。
    新的世纪需要新的思想。
    “可雪青接受的是二十一世纪的思想，你放弃了二十世纪。”一切空白的人生才适合涂上新的颜色，雪青一开始便是这个用途——让维奥莱特接受新的思想。
    “人类没有放弃二十世纪，那么我也没有放弃它。”转世需要这么多的时间也是让维奥莱特惊讶的一件事，但是无论经历过多少时间。她已经回来了。
    哪怕二十世纪里发生的世界大战确实是维奥莱特不想面对它的原因的之一。她执起羽斯缇萨的手抵在额上。
    “真正让我离开的理由不过是，世界需要一次疼痛罢了。”维奥莱特嘴角勾起一个薄凉的弧度，她呀，来自的是一个与天斗其乐无穷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