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神论的神学观》34.第 34 章

    “哎呀, 托尼你又宿醉熬夜了吧。”拥有着翠色的长发与自然最贴近的眸色, 神造的泥人是以ncer为职介降临的。
    无法被区分是少男还是少女的从者在纽约大战结束时被美国队长带回来，大大方方地说出自己的真名。贾维斯查出来恩奇都是美索不达米亚神话中出现的人物，他也是在吉尔伽美什史诗中出现，且占有大篇幅描述的英雄。
    神话中的人物会奇迹般出现在现代社会中的原因是有人召唤了他们来争夺可以许下任何愿望的圣杯。而纽约正是被人为设置成降灵仪式的灵场。
    “嘛, 不过好像因为外星人入侵正好把布置的仪式场给破坏了，圣杯战争应该不能再进行下去了。”在大战中协同美国队长作战的恩奇都露出爽朗的笑容，即使他朴素的白袍都因为战斗而变得脏扑扑, 一眼看去他仍然会让人联想到干净自然。
    “而且我的master也因为外星人被误杀了。”恩奇都感受到自己和那位魔术师的契约中断，他应当是死去无误了，“过几天我就会回到英灵王座了。”
    “恩奇都, 我承认你的英勇，你也可以到我父王的英灵殿去，一起战斗，一起喝酒。”索尔豪迈地拍着恩奇都的肩膀, 豪爽地邀请他。
    而雷神索尔所属的北欧神话，于其说是地球上原生的神族，不如说他们是来自另一位面上的种族，和地球位面偶然连接，一些文明片段偶然间便互相融合了。
    一个阿萨神族就已经让人类瑟瑟发抖了，恩奇都所属的美索不达亚米神系也有一长串从开天辟地到祈福丰收的神明。
    说实话, 究竟还有多少神在世界上蹦跶着。托尼从虫洞里逃回来还没有多喘几口气, 想到现代社会上居然还留有会呼风唤雨的“神”, 便感觉安全感严重缺失。他要多做几套钢铁战衣才能安心。
    “一起战斗和品尝美酒没有关系, 不过来到人间的我也不过是个投影，真正的我依旧在英灵王座上。”恩奇都微笑着解释，不知有意无意他又说，“随着神代的结束，神明已经无法强制干涉人间，像我这样的工具也没有必要留在人间，早一点回去”
    他是天之锁，用来紧系人类和神明之间关系的工具。而使命已经结束的他对是否留在人间没有强烈的欲求。
    在奇瑞塔星人入侵纽约时，化作天之锁的形态攻击伤害星球与人类的敌人，恩奇都完全展现出了他作为神造兵器的强悍。
    但是被大部分不了解魔法侧的人认为是欧米伽级别的变种人。不论是激进派还是温和派的变种人首领都想要招揽他。
    这个误会可大发了。
    对此恩奇都感到颇为苦恼，他摇头拒绝了，“过不了多久我就要离开回归。而且不论是温和还是激进，我倒是觉得你们没有区别。”
    拟身是泥土的恩奇都在单兵对上万磁王，并用宝具把他捕捉住后，让他狠狠体验了一把被人从天上拽下来的感觉。不是什么人都被允许飞得那么高的，一不小心代入过去思维的恩奇都在把他拽下来以后，不好意思地跟他道歉。
    “真不好意思，好像打断你说话了。”躺在地上的万磁王看双手合十抱歉的变种人小家伙，现在道歉还有什么用，“看你飞得那么高就忍不住要把你拽下来。”
    一点歉意都没有。
    不过托尼看着恩奇都把万磁王打回去的时候，看着还是挺开心的。并且对他那种非科技侧的存在感觉越来越束手无策，核|武说不定都打不过恩奇都。
    PTSD日益严重的托尼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研发新型的战衣，偶尔睡着了也会很快从噩梦中惊醒。
    恩奇都抱着一大堆零食回来，他对托尼·斯塔克的状态心知肚明，但是不好劝他。如果圣杯战争还继续进行的话，托尼的状态可能会更差。
    幸好圣杯战争提前结束了。恩奇都眨着漂亮眼睛，拆开零食包装吃吃吃，食物中也能提供一点魔力，虽然不多，但是聊胜于无。随着时代的迁移食物的种类和形式越来越多。
    咬起来嘎吱脆的小饼干也很有意思。
    拿着泥土分析报告翻来覆去地看的托尼，作为理科生他还是不理解像恩奇都这么抽象的概念。公元前三千年前就有趋近于完美的人造人技术了，而公元两千年后了，人类对于基因遗传的研究才走了几步。
    宛如窒息的挫败感席卷而来，随后恩奇都带着魔力的一巴掌拍上了托尼的背。
    “嘛~嘛~真是的。”恩奇都像是看着摔倒了要哭就是不愿意爬起来的孩子那样看着他，“承认人类暂时不如神明又怎么样，人类本来就比他们出现得晚，发展进度不一样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但是人是擅长学习的存在，同样也是善于抗争的存在。人类花了几千年的时间摆脱神明的束缚，真的已经足够了不起了。”是连他这个兵器都要赞叹的程度。
    “反抗神的权威……”
    维奥莱特打开一份案宗，根据所给的资料一步步将案件情景再现，如果是熟人作案她很快就能找到线。但是如果是另外的人，就要靠吉尔伽美什的能力找出凶手，接着让加西亚在网络上搜寻痕迹。
    解决完手上一宗案子，维奥莱特举手示意自己撑不住了。30个案子已经是维奥莱特的极限了，再用魔力强化脑力，魔力受限制的她不仅压制不住魔力枯竭的干渴感，还要对人类失去信心了。
    维奥莱特郑重其事地摘下头上的王冠，然后趴在桌子上，头埋在手臂里，“呜——，莱希莱希莱希莱希，我好难受。”
    用手掐了一下太阳穴的吉尔，也同样有些用脑过度，他看了更多数量的陈年案宗。可是他能说出凶手的名字，却无法解释如何得出这一结论的。
    对于BAU的案情还是维奥莱特的能力更实用，然而知道了凶手名字的BAU小组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他们各自忙碌着重组案件，找出重量性的能定罪的证据。
    “吵死了。”原本就头疼的吉尔，头被维奥莱特念得更疼了，他从王之宝库里拿出补魔药水给她喝下去。再把她的王冠戴上去，维奥莱特终于不念了。
    欲戴其冠，必受其重。
    戴着王冠的维奥莱特，受到这句真言的加持，可以始终保持镇静的状态处理事物，但是一旦摘下王冠，心灵上受到的伤害是不会消失的。甚至有可能因为压制过久会愈演愈烈。
    一下子解决了许多案件，对BAU小组来说可是大功一件，但是他们每天依旧有新的不同的案子送到桌子上来。
    看见吉尔一系列操作的艾米丽啧啧称奇，英灵的观察力还真的是超人级别啊。他们也能想到维奥莱特的动作也许有什么含义，但是反应没有吉尔那么迅速。
    BAU小组要把解开的案件一个个发回原处，发布侧写，接下来就是当地警方出手抓捕罪犯。
    有维奥莱特和吉尔伽美什加入，BAU小组没有清闲下来，反而更加忙碌了。可是他们却甘之如饴，没有什么是比将罪犯绳之以法更让人欣慰的了。
    不过最忙的人要数加西亚了，她是小组里唯一的网络技术人员。
    “嘿，guys，我必须要休息一下了，不过我发誓我很快就能充好电，重新回到我的战场上。”加西亚一双眼睛盯着好几台电脑显示屏，已经非常酸涩难忍了。
    “加西亚你不用这么拼命，先休息，身体可能会吃不消。”霍奇下令，他很能理解她想要找到实质性的证据好让警方有权出动抓捕对方，有时候仅凭着一份侧写，警方可能不会买账。没有证据你是不能逮捕任何人的。
    有心无力，说的便是如此。
    “贞德。”瑞德接着以一种常人几乎无法跟上的语速说，“鉴于你的自毁情绪，强烈的献身精神加上法国这个限定词，你又明显和宗教有关，我不由地联想到了某位法国的民族英雄。虽然时间对不上，但是我接着观察你身上的服饰标志。”
    “很多鸢尾花做装饰，紫罗兰只有一朵那就在你的戒指上。你重视象征意义，因为你披肩上的星座不是按照黄道十二宫的顺序来排序的，是按照对你来说的重要人物……”
    瑞德被维奥莱特那么轻松就说出让她去死的暗示语给刺激到了。
    “很多信息堆在我的脑子里，虽然我还没有组织好语言，不过我坚持你和贞德有关联。”
    维奥莱特和瑞德打了个赌，鉴于她的资料都被她下令毁了，让他漫无目的地去找有些可怜。所以她就给他一点提示，让他去猜她的真实身份。
    BAU小组接到了请求，要求到当地协助警方办案，现在他们正在坐着专机去往美国的西岸。
    需要休息的维奥莱特没有去看案宗，灵子化的她听见了瑞德的话，基本上都对，不过对她究竟是什么身份没有帮助。
    维奥莱特轻笑，在瑞德听来她像是在嘲笑一样，但是请相信她没有任何要嘲笑其他人的意思，她只是在自嘲。已经死去的她究竟有过什么样的身份根本不重要。
    虚幻的手轻抚瑞德毛茸茸的头发，“你说的都是对的，我曾经见过她。披肩上的摩羯座就代表了她。”
    但是你在1912年逝世，又怎么会见到四五百年前的人物。
    “你见到的贞德也是英灵？”虽然用的疑问句，但是瑞德想那便是事实了。
    德国，冬之城
    羽斯缇萨封存好关于英灵召唤的魔术图纸，同时期的研究产物，圣杯召唤系统概念图纸被封印在爱因兹贝伦家宝库的更深处。
    被家族中的内鬼所盗走的资料，已经被成功追回并封印。但是已经召开的仪式难以被阻止。位于美国纽约展开的伪圣杯战争，恐怕只有雪青来了才能被解析制止。。
    不过她才收到雪青想要多留日本岛几天看樱花的讯息，恐怕等到她去往纽约战场的时候，伪圣杯战争都要到达尾声了。
    其中同样有羽斯缇萨在传达发现美洲灵脉时的态度并不急切的缘故，所以她想雪青难得有了想要撒娇的想法吧。
    转动魔法锁环让宝库大门一层层锁死，纯白远去的背影和漆黑高大的石门，让镜头逐渐拉长，一大一小，一静一动的两者让昏暗的画面平添了一份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