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神论的神学观》35.第 35 章

    维奥莱特可高了, 再踩上高跟鞋, 给瑞德一个大姐姐式摸头杀一点都不费力。一下飞机，BAU小组到酒店放好行李，就要马不停蹄赶去警局办案。
    美国西岸离东岸隔了十万八千里了，有其他从者和御主的概率很小, 给瑞德画了个护身符文后，维奥莱特表示自己需要到处走走。
    看了过多令人恶心反胃的案宗，维奥莱特想要多看一些真善美来洗洗眼睛, 她不是麻木不仁的人，看了太多的悲剧，她也会很悲伤。
    这也是为什么她喜欢吃甜的。生活总是需要点糖才能有动力走下去。
    所以当维奥莱特手上的大杯冰淇淋被削下去一半的时候, 她难得因为自己事情而出奇地愤怒起来。
    然而当她抬头看向三个身位前的袭击者时，维奥莱特纯粹的蓝眼睛被刺痛，“黑色的……贞德？”
    “怎么，法兰西你居然喜欢上吃这种软弱的东西了。”原本圣洁纯白行军旗帜沾染上了死气, 旗帜上盛开的鸢尾花章纹被魔化，中心隐隐变化作龙首的纹路。
    邪肆微笑着的并非是法兰西的圣少女，也不是贞德黑暗的侧面。黑贞德是被邪恶的魔术师模仿贞德生前的模样，恶意捏造的龙之魔女。
    她诞生的目的只有一个，那边是向法兰西复仇，为了替被诬陷烧死的贞德报复, 驱赶着恶龙蹂|躏法兰西的每一寸土地。
    “吾即法兰西！”
    特意换上的便服已不方便打斗, 维奥莱特用魔力穿戴好自己最强的守护, 拔出加冕之剑为自己加冕。
    “呵呵呵, 对，就是这样，让我来摧毁你吧，法兰西！”黑贞德脸上浮现出扭曲的笑脸，用嵌着突刺的旗帜，直直戳入维奥莱特的胸前，却被她用剑格挡住。
    “虽然我手上的武器都看着好看而已的那一类，但是真的用起来，没断，还算是不错。”而且比起魔术，维奥莱特更擅长的是神术。
    神术克制黑暗属性的黑贞德。
    “此身愿在光明中前行。”从剑尖发出的圣光暂时逼退了黑贞德，维奥莱特的眼睛也差点被闪瞎。释放光明球的时候，距离自己太近了，维奥莱特看周围的东西也都还是黑乎乎的一片。
    “你手上那把破剑，你居然还能说不错，看来你真的没有用过什么好东西。”维奥莱特的双眼失焦，她也能用耳朵捕捉到吉尔伽美什的位置，就在她的不远处。也不知道他看见了多少。
    锵的一声，长剑擦着维奥莱特持剑的右手边扎入地面。
    “这把剑比你手上的好上百倍。”吉尔伽美什倨傲地说。
    “英雄王的宝物自然是好的，不过我现在暂时看不见呢。”维奥莱特抬手以自己为中心释放大范围的沉睡魔咒。让周围的人误以为刚刚她和黑贞德的对打是在做梦，而维奥莱特有小心地控制财物损失，地面也没有裂开，这一点倒是不需要多费心。
    维奥莱特收好加冕之剑，它放在外面也是文物了，拿破仑就是拿着它登基加冕的。如果有识货的人在，一定能看出来剑柄上镶着的是摄政王钻石
    她略微能看清一点影子了，怕吉尔因为一次小小的拒绝而开启暴娇模式，维奥莱特拿起了他送的剑。
    是一把轻剑，属性也是适合她的光。
    “结束后，我会还你的。”
    这一场伪圣杯战争原本对她来说形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但是黑贞德突然出现，维奥莱特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降服她。
    贞德是维奥莱特亲自送去转世的，贞德灵魂已经转世了，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赝作纯粹是对法兰西的恶意。她甚至有些庆幸弗朗西斯不在这里，所以没有看见一个恨着他的“贞德”。
    那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即使维奥莱特偶尔也会用贞德来戳弗朗西斯的肺管子，但是那和现在不是一会儿事，她必须要解决黑贞德。
    视线对焦恢复正常的维奥莱特猛然睁开双眼，她已经回到了小组休息的酒店房间。不爱委屈自己的吉尔伽美什和维奥莱特他们用假身份，各自开了间离御主近的房间。
    吉尔伽美什字典里的距离近还包括了上下高度差，他订的房间是楼上的高级房间，和部门报销的房间相比豪华了不少。
    “但是你还是想住顶楼的总统套房是吧。”比谁都会享受的吉尔伽美什原本目标就是顶楼，照他的话来说“那才勉强配得上王的品味。”
    “住哪里不是住？反正都没有家里好。”维奥莱特喜欢自己爱丽舍宫里的小房间，也喜欢冰雪城堡里专属于她的卧室。她对于家的定义，除了种花家就是那两处了。
    吉尔伽美什扔给她一枚储存着魔力的宝石，维奥莱特吸取宝石中的魔力，上一秒还是光辉璀璨的宝石，下一秒便变成了齑粉。
    “多谢。”维奥莱特颔首致谢，吉尔却不怎么在意，如果不是她，他都要忘了宝库里还堆着这些有的没的东西。而当他打开宝库的时候，他发现天之锁有些异常。
    “维奥拉你有预言血统吗？”吉尔严肃正经地问她。
    “没有。”维奥莱特抬眼看他，双手交叉相叠，“我说中什么了？”
    “你说我会遇见我的挚友和仇敌。”
    这个——应该不是她的锅……吧？维奥莱特手指交叉在一起，轻轻叠扣。
    吉尔伽美什若是使用天之锁恩奇都便会有感应。
    “呀，吉尔也来了吗？”恩奇都眺望西方，有新的从者出现，那么也就是说圣杯战争还没有结束。
    贾维斯通过电子眼看到恩奇都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跑到窗户边上看什么小声呢喃，“我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吗？恩奇都先生。需要再来一点食物吗？”
    “贾维斯？没事，我只是突然发现了为什么我还没有消失的原因。”恩奇都背靠城市的灯光，纽约这座城即使被人毁灭，却也同时在被人重建。
    人类的韧性一览无余。
    “你说你的挚友，那位乌鲁克的王也被召唤出来了，你要去找他。你知道去哪里找他吗——”恩奇都在托尼一叠声问着的时候，插了一句嘴，“他在西边的方向。”
    “就一个大方向，你难道要一个人从美国东海岸找到西海岸吗？”
    “如果需要的话，我会。”恩奇都坚定地说。
    恩奇都的外表太有欺骗性了，他看着就像是入世未深的小少年，按照吉尔伽美什史诗中的记载，他真正以人的身份存在于世的时间十分短暂，说他还是个少年一点也没错。
    不然你要叫五千多岁的他，叫什么？
    “托尼，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要知道圣杯战争为什么没有停止运转，它还在召唤英灵。”史蒂夫皱眉，担心事情的发展。
    一个恩奇都所展现的能抵大半个奇瑞塔大军的实力，已经让很多人垂涎不已，各方势力都想拉拢他。尤其在得知他并不属于任何一方的时候。恩奇都也并没有加入复仇者联盟。
    如果有人想通过魔术召唤像恩奇都这样强力的英灵组建大军，那么人类该如何抵抗呢？托尼忧虑的是这个。
    “贾维斯你查一下，关键词，西方，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托尼先退一步，“看好了小泥人，看看科技的力量。”
    正在用校园网查找资料的某学生，发现本地新闻上发布的中心街数十人晕倒，疑似中暑。正打算下拉页面仔细浏览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网页突然故障，提示服务器需要修理。再重新打开初始页面，新闻已经刷新被另外的消息覆盖了。
    身上没有钱的Z在知道了妖怪也是需要吃东西的时候，不得不担负起了饲主的职责——她去小巷子里反打劫了一波。
    “阴阳师，你不择手段这一点吾倒是很欣赏。”吃着Z买来的汉堡，茨木童子说了句肉有点硬，Z拿着小杯可乐，就算是小杯对她来说好像还是略多了点。
    “我其实想当个好人。”Z咬着吸管，两眼无神地发呆，就算要她去找圣杯，但是她要去哪里给茨木找嘞。
    茨木童子不置可否地笑起来，他的笑声里带着恶意的幸灾乐祸，和妖魔混迹在一起的人能有多少程度的善良。
    西岸
    心情沮丧的维奥莱特没有参与BAU小组的活动，黑贞德是跟着她来的，和她绑在一起的瑞德说不定也会受到牵连。
    因此她在想办法和瑞德解除主从契约。
    “吉尔你的宝库里就没有类似的道具吗？比如让契约作废，或者破除契约的。”维奥莱特觉得自己看太多案宗伤到了，所以心情才会那么低落。
    “我觉得你直接和瑞德说，让他用光咒令就足够解除你们之间的联系了。”吉尔伽美什品着红酒，人类能酿造出的最高巅峰。他并不在意圣杯战争，因为他认真起来圣杯战争可以在一夜之间结束。
    而且降临圣杯不过是个伪物，既然是伪物那么就没有让他收回的必要了。
    “嗯？这倒也是个好主意。”维奥莱特道一声多谢，灵子化去屋顶看星星，她莫名有了一项占星术的能力，她去试试看是不是真的有效。
    远在巴黎的弗朗西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美国的圣杯战争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