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杯里的假面骑士》第十一章 暴行

    “时臣那家伙约你去教堂见面？他在想什么？他应该知道他和你绝对没有结盟的可能性吧。”戒斗听到雁夜的话，有些不可置信。
    “我也不知道，不过去了总归没事。我们的力量足够自保了。”雁夜也感到很意外，照道理来讲两个人是死敌，但这个时候对方居然主动约见面。
    “嗯，既然你都说没事了，那就去看看吧。”戒斗想了想，不置可否，己方现在有创世纪骑士一个，Sarvant两名，对方是一个魔术师，一个代行者，一个Sarvant，战斗力上相差并不远，可以去。
    白天的时间过得飞快，夜晚，三个人驾着摩托车飞速朝教堂开去。话说，戒斗其实挺好奇，为什么连斯卡哈都能这么快的上手摩托车，那个时代压根没有这种东西吧。
    “他真的约你在这里见面？我根本感受不到多少活人的气息啊。”戒斗收回三个锁头，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这教堂。按照圣杯战争的规则，监督者所在的区域不允许监视，所以戒斗也没有在这里撒下海姆冥界的种子。
    走进教堂，时臣还是那套鲜红的西装，但他就静静的坐在那里。
    “别过去！”戒斗出手拦下了准备上前查看的雁夜，随后随意的捡起地上的石子朝着时臣丢了过去。
    哪怕是小石子在戒斗的手里也是颇具力量的，被这颗石头砸到背后的时臣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
    众人上去查看，却发现他早已失去了气息。
    “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是背后一刀直接刺进，当时就致命了，完全没有给时臣反抗的机会，对方的下手很老练。”戒斗看了看他身后的伤口，低头沉声道。
    “雁夜？”就在这时，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人居然来了！时臣的妻子，雁夜的初恋——禅城葵！
    她看着倒在地上的时臣，没有说话，只是朝前走来，缓缓的蹲了下去，仿佛是检查又仿佛是照看。但当她终于确定了时臣的死之后，她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她猛地抬起头，冰冷的喊着：“你满足了？这样圣杯就一定属于间桐家了吗？！”
    “不是，不是，我。。。。。。。”如果说雁夜的心中有那一片温暖和最纯真的地方的话，那无疑是他青梅竹马的而又深深喜爱的禅城葵。这个女人是雁夜心中最大也最致命的弱点。
    “为什么？为什么？单单是把小樱从我身边夺走还不够？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杀了他！”她的声音中满是怨毒的口气。这份怨毒甚至已经让雁夜冷汗直流，他的心中开始出现难以想象的恐惧。
    “我。。。。。。我！都是这家伙的错啊！为什么？如果没有这家伙的话，那么小樱，那么葵姐，那么大家。。。。。。。都能获得幸福吧！”精神已经开始有些崩溃的雁夜完全开始口不择言了，但他说的其实很对，如果没有时臣，小樱不用遭受虫仓中痛苦的折磨，葵也不用遭受失去女儿的痛苦。这一切，从根本上来讲，的确是时臣的错。
    看着这一幕，戒斗的脑子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有人在布置陷阱坑害他们！不管是时臣的死，还是葵的到来，一切都是设计好的！为的，就是眼前这一幕惨剧！
    “开什么玩笑！你又懂什么？！你。。。。。。你从来不没有去喜欢过谁吧！”葵的这一句话彻底击溃了雁夜脆弱的心理！
    喜欢？自己当然有喜欢的人啊！为了那份爱，那份纯净的感情，自己忍受了那一年非人的折磨，为了小樱，为了葵接受的那份苦痛到底算什么啊！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奋战到现在啊！啊！雁夜的心中此刻满是巨大的悲伤，他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落。自己的这一切，怎么能容许他人的否定。
    “为了那个人，就算是牺牲性命，我也在所不惜。”他曾经这么想过。就是因为这份爱，他一直忍受，一直忍受，一直忍受，不管是被夺走最心爱的人，被丢进虫仓忍受那种非人的煎熬，召唤的时候身体的魔力被掏空甚至伤害到生命力也在所不惜，被时臣打下楼也拼着损坏锁种活了下去。可是这一切为什么会这样！他真的喜欢过！真的去爱过啊！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又是因为谁才会去忍受这一切，去抗下这一切啊！
    如果，如果横竖都要遭到这份痛苦的折磨的话！那么。。。。。。。终于，他忍受不住那份心灵的煎熬和痛苦朝着葵扑了过去，将她按倒在地，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可就算是这种情况下，葵的脸上也满是狰狞。仇恨点燃了他们的内心，他们此刻仿佛化身成了吃人的野兽，心中的怒火高涨！两个人中只能留下一个！
    但还好旁边还有戒斗和斯卡哈，戒斗走上前去一脚踢晕雁夜，然后将他丢给了斯卡哈。冰冷的开口了：“送他回去醒了就再打晕，在我回来之前，别让他离开床半步！”
    斯卡哈扛起了雁夜，点了点头，立刻离开。
    戒斗将葵扶起，此刻的葵还是昏迷着，她此刻的脸上既有着悲伤又有着愤怒。
    “其实雁夜在你的心里也很重要吧，只是时臣的死实在冲乱了你的内心，才会像刚才一样不冷静吧。”戒斗看着这样的她，如是想到。
    随后，金色的果实出现在他的手中，他将果实慢慢的靠近葵的头，消去了她的这份记忆，抹掉了她脸上的眼泪。将她传送回了她禅城的老家，雁夜曾经带戒斗去过那里。
    做完这一切，他转头看向时臣，他默默的将这具尸体丢进了海姆冥界，看着被Inves啃噬殆尽的他的尸体。戒斗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但是，做完这一切后，他缓缓的叹了口气，感慨道：“魔术师这些家伙，到底是多么扭曲了自己的人性啊。你说对吧，间桐脏砚。”
    听到他的话，一直藏在阴影中的脏砚走了出来，他怪笑着，然后才带着一丝得意的开口道：“如果不是扭曲了自己的人性，大概也做不到这个程度吧。伟大的暴君。毕竟我也和您一样，活了500年呢。”
    “你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不怕我真的杀你吗？上次我一时间也是懒得去寻找你的本体。这次，你不怕我真正的消灭你？”戒斗也转过身来，看着萎缩的失去了人形的脏砚，语气中满是说不出的厌恶。
    “哦？那倒是我的大胆了，不过，我想您也很快就没办法来追杀我了吧。”回答他的是，是无数的绿色的藤蔓。
    看着再度消失了的脏砚，戒斗厌恶的朝着地上吐了口口水。今天的事情真是糟透了，他真想快点回去，洗个澡，好好的睡上一觉，舒缓舒缓心情。
    但一个人挡在了教堂的门口，戒斗看着她，脸上强行挤出了一个笑容，用还算温和的语气问道：“怎么了，Saber，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出现在这里。爱丽斯斯菲尔已经不要紧了吗？”
    Saber却只是丢出了两只虫子和一个锁头，正是之前已经损坏了的柠檬能量锁头和送给吉尔伽美什的摩托车锁种。
    “爱丽斯斯菲尔在哪里？把她还给我！”她举起剑，风王结界已经撤去，金色的剑光越来越盛！
    “等等！我没有掳走她！相信我啊！”戒斗此刻终于反应过来了，对方不仅算计了雁夜，就连自己也在对方的算计目标中啊！
    先是让雁夜和葵相遇，在时臣的死的情况下，两个人之间的愤怒必然会引发冲突，自己这个时候肯定会选择阻止二人，然后为了安全起见，将情绪不稳定的雁夜让斯卡哈带走。自己留下来将后事处理好，不管是杀死葵还是将她送走，葵都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接下来只要去掳走爱丽斯斯菲尔，把Saber引到这里来，按照现场留下的一切，对方关心则乱必然会认为是自己掳走了爱丽斯斯菲尔。更何况，现在根本没有人能证明今天晚上戒斗一直待在这里！这一切都是算计好的！想到这里，他的冷汗已经流了下来。
    “相信我啊！这真的不是我干的啊！”戒斗此刻终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来的太晚了。而能做到这一切的，只有——吉尔伽美什和言峰绮礼！
    只有身为时臣弟子的言峰绮礼才能在时臣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杀了他。而能取得葵的信任将她骗到这里的也只有言峰绮礼！能趁Saber短暂离开就掳走爱丽斯斯菲尔，杀死舞弥的也只有言峰绮礼！如果还有吉尔伽美什的帮忙，那这一切就真是再简单不过了！
    “该死！这场战斗打了这么久，我居然这么大意！”他心中暗骂了一声。可是这一切领悟的都有些太晚了！
    “我之前，一直是对你抱有期待的。”Saber却突然开口了。
    听到这句话的戒斗一愣，他不知道Saber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和同情我并否定我的伊斯坎达尔，仅仅只是嘲弄我的吉尔伽美什不同。你虽然也会否定我，却一直在教导我。对我有着期待，希望我改变自己的想法，能重拾信心作为一个更加优秀的国王去治理国家。我原本以为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就算战斗也应该是在你我之间展开。不会牵扯到其他人。可是现在，你居然。。。。。。。果然，我们最终还是只能用刀剑来讲话！暴君！”Saber的话语或许一开始还有这温和，到了最后却只有痛苦。
    听着她的话，戒斗此刻的心中居然充满了苦涩和痛苦，他此刻突然了解到，其实Saber对他虽然没有达到喜欢的那个程度，但心中也是将他当成朋友的，而今天的这一切，直接让这一切都消失了！消失的如同过往烟云，再也难以出现！
    他想到这里，狂笑起来，从身后的无色波动中，抽出自己的切尔伊姆大剑，朝着Saber说道：“你说的对，还是用刀剑来说话吧。毕竟，这本来就是一场战争！”
    他曾经对Saber说过，战争的本质就是绞杀生命，不管两个人曾经有怎么样的感情，一旦踏上战场成为敌人！那么只有杀死敌人这一条最悲哀的道路可选，如今，这句话仿佛是诅咒一般！应验在了二人身上！
    他们朝着对方冲去，红色和金色的两柄重剑互相碰撞着！四溅的火花证明双方都用尽了全力，仅从剑术上，Saber其实比不上戒斗！但此刻她心中的怒火和悲伤实在太盛，竟反而压制了比她强的戒斗！
    终于，她剑上的金光到达了顶峰！
    “Ex——calibur！”巨大的金光立刻将戒斗吞噬，出尽全力的亚瑟王，无愧于她Saber的职介！
    但是突然响起的，一声无比可怕的怒吼响彻于天地之间，那金色的光幕也被人撕开！出现在Saber面前的，是戒斗令人心悸的真实面目！
    不再是人类，身为Overlord的戒斗第一次将自己的真实面目展现出来，扭曲异变的可怕身姿竟让Saber的心中出现了一丝恐惧！
    他的双眼闪过一阵光芒，无数的藤蔓出现朝着Saber冲了过去。直到这一刻，他作为黄金果实的拥有者，地球的统治者的力量才真正的显露出冰山一角！
    Saber挥动着手中的誓约胜利之剑，但是面对这无尽的藤蔓，不管是多么快的挥剑速度，都显得有些无济于事了。
    终于，仿佛是厌倦了仿佛在跳着愚蠢舞蹈的Saber，戒斗冲了上来，化作一团红色的气体，直接包裹住了Saber！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行动！
    被那红色的气体包裹的Saber仿佛失去了自己的知觉，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出现在了爱因兹贝伦家的城堡之中，并且被戒斗丢上了床。
    她知道接下来有可能会发生什么，但她还是狠狠的瞪着戒斗！
    “这是什么表情！谁允许你做哭喊以外的事情了！”戒斗毫不犹豫的压了上来，撕开了她的一切！甚至不给Saber反应的时间，他已经挺身而入！
    随着那一声痛呼，戒斗脸上的狰狞反而越来越盛，他暴虐的喊道：“就是这种幸福的悲鸣声！更多，更多！苦痛吧，忍受吧！你的一切此刻都是我愉悦的根本！”
    但Saber强忍住自己的眼泪，依旧死死的盯着他！
    看到这一幕，戒斗眼中的凶光更盛！他加快了自己的动作，仿佛是希望让Saber屈服一样！此刻的他更像是一个暴君，一个从来不会在乎别人，只在乎自己的暴君！
    他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可是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因为竟然有血从Saber的嘴角流了下来！
    戒斗仿佛化身成野兽要将Saber吞下去一般，他不知疲倦的活动着，那一个晚上，Saber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是被撕裂了一般。而最终，戒斗在她旁边昏昏沉沉的睡去。
    她看着身旁的戒斗，她觉得自己应该杀了他，洗刷自己的耻辱，但她突然听见了，很低声的抽泣，还有戒斗缓缓流下的眼泪。
    她突然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也只能缓缓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