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世录》第78章:楼知州为弟报仇 用令牌化险为夷

    陈末之静静的看着子静又哭又笑,片刻后子静才恢复了往日的矜持,按捺激动之情对陈玉说:“主人让你见笑了,奴家只是太……”
    陈末之挥手止住子静的话语微笑着说到:
    “子静既然你已经认我为主,我们便是一家人,不是吗……”。
    子静脸上早已热泪盈眶,但是咬着嘴唇说到:“主人我知道了……”
    “子静等些日子我安顿好了寒梦的事情,在寻找无人的地方我帮你护法渡劫,帮你筑基看如何”陈末之关切的说到。
    “好的主人,子静悉听尊便”子静点头道,两人正要商量在何处筑基,却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陈末之将这空灵草和筑基丹收好,子静才去打开房门。
    “姐姐!在吗?”门外传来这子乔关切的声音。
    子乔被子静拉入屋内,看见陈末之在屋内,先是一愣接着行礼道:
    “子乔拜见主人”应该是子静通知了子乔。
    陈末之点头回应算是还礼。
    “姐姐!你怎么了姐姐,你怎么哭了”子乔看到子静双眼通红关切的声音。
    子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着回应道:“没什么,姐姐今日开心。”
    “主人,我和姐姐已经臣服与你,但你为何还要羞辱我姐姐”,子静话还未完,子乔就脸色难看的说道,原来这子乔误认为陈末之在房内羞辱子静,不禁恼怒固发气起火来。
    “闭嘴!你怎么可以对主人无礼”子静一看这妹妹居然不分青红皂白指责陈末之,厉声呵斥子乔道:“赶紧给我跪下道歉,否则休怪我无情”。
    子乔被姐姐训斥的不知所措,这姐姐一向甚是疼爱自己今日却这般如此,不禁鼻子一酸就要落下了眼泪。
    “你还有脸哭泣……”子静训斥子乔,将陈末之还魂念的事情说过了出来,子乔在看姐姐头顶的白光,甚是替姐姐开心,但也知道是误会了陈末之,连忙跪在地上弱弱的说:
    “对不起主人,奴家错了,奴家任凭主人责罚……”
    陈末之知道这子乔看似美貌女子,实在是个大条之人,误会了自己,只是笑了笑说:
    “不碍事,真为你二人的姐妹情意感动,唉……希望你二人能永远如此,不离不弃”陈末之不禁感慨,想起自己的好兄弟吕丰,还有鼻涕虫……现在不知道何方,到底怎么样了。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子静命下人上了些酒菜,和子乔二人好好的陪着陈末之开怀畅饮起来,本来子静要将这春儿也唤来,陈末之说这春儿在柳家帮忙也就算了,虽说陈末之早已筑基可以长时间不用进食,但难免还是有一些口欲的。
    几人有说有笑玩的不亦乐乎,陈末之更是表演一番,将自己的笛子拿出来了一段独奏,惹得子静、子乔二人更是眼冒金光,更是佩服陈末之的五体投地。
    几人正玩得开心,可再次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子静连忙查看,却见到刚才送陈末之上来的老鸨,两个腮帮红肿的走了进来:
    “东家快,大事不好,这楼知州楼兰威带人要把咱鸿福楼给封了,客人都被赶跑了,姑娘们被押在一楼大厅等待处理呢”。
    “什么,尔敢……”子静一听也甚是恼火,平日里这楼兰威到这鸿福楼来,仪仗柳仁柏,姑娘们没少吃这楼兰威和张栋的气,也都是好吃好喝不曾怠慢,今日柳仁柏已去,再也不用顾忌面子。
    楼兰威居然因为不争气的小舅子来封这鸿福楼,正预下去和这楼兰威理论,却被陈末之拦住。
    “子静莫慌,你将这楼兰威引上堂来,就说这打张栋的人被擒获,正在这二楼关押,叫他上来拿人便是”陈末之思考后吩咐子静说。
    “主人,我怎会卖主求荣,我不会将主人交于这狗官的”子静连忙摇头说道,子乔也一个劲的点头。
    陈末之笑着说到:“子静听话,你放心,他还拿不了我,你将他引上来我自有办法对他”。
    “是,主人我这就去”子静说完后转身朝楼下走去。
    子静这走至楼下更是来气,楼下大厅一片狼藉,好几桌的酒菜被掀翻在地,姑娘们在大厅角落内瑟瑟发抖,再见这楼兰威带着一帮衙役,如凶神恶煞一般站在门口处。
    子静向前将陈末之吩咐的话语,告知楼兰威打张栋的凶手已经被拿了在楼上
    楼兰威见到夏美人前来,听闻已经拿了贼人,自然是心中快乐,心中想着如何得到更多的好处,带了几个贴身衙役跟要子静向这二楼而来。
    不出片刻陈末之的房门外传来脚步声,未见其面先问其声:
    “今日看我不抽了他的皮,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人在哪里”说话间这楼兰威带着一帮衙役和子静来到房间内,却看见陈末之一人竟在饮酒,心中郁闷:“又是你小子,我说夏美人是这小子打的内弟吗?”
    子静看了一眼陈末之,却理都不理这楼兰威转身退了出去。
    “他妈的拽什么拽……”楼兰威瞟了一眼子静的背影,转向陈末之说到:
    “他N的,还有心情喝酒,来啊,将这贼子绑了……”可这话未说完又急忙伸手阻止喊到:
    “等等……”然后转身脸对旁边的衙役说到:“你们几个先出去,没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陈末之笑眯眯的看着这楼兰威,手中拿着天命教的令牌,刚才陈末之将子静的魂念还回的时候,看了一下这柳仁柏的令牌内,无意中发现这里有一缕魂念,竟然和知州楼兰威及其相似,既然这楼兰威定和这柳仁柏有关系,猜测这令牌内的应该是楼兰威的魂念。
    怪不得上次被这楼兰威抓的时候总感觉似曾相识,原来陈末之早就看过这楼兰威的魂念,故意拿出这令牌看这楼兰威有何反应。
    陈末之一直在观察这楼兰威,果然和想的一样,这楼兰威看到令牌后两眼放光,还闪过一丝恐惧之色。
    “这位公子,你这……这手中的令牌”楼兰威磕磕巴巴的说着,心中却暗暗祈祷这令牌非这人之物。
    “楼知州,你说的是它吗,这是我偶然得来。”陈末之笑眯眯的举起令牌似乎不懂一般说到。
    楼兰威暗自高兴心中想到:
    “这小子果然不知道这令牌内的秘密”,但口中继续说到:
    “这牌子如此特别,能否借在下一看如何”说着将手伸了出去。
    “哦!楼知州喜欢尽管拿去”陈末之说着将这令牌投给了这楼兰威,继续喝起了酒。
    此时的楼兰威双手接住令牌,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这下在也不用受制于人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觉笑出了声来。
    “哦,楼知州何时这么开心,不如说出来分享一下”陈末之停止喝酒笑着问楼兰威。
    “哈哈哈哈,我笑你是个傻子”楼兰威狂笑着将令牌藏于怀中,大声喊到:
    “来人啊,将这贼子绑了”。
    说话间刚才出去的几个衙役再次冲了进来,伸手抓向陈末之,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这些衙役面前陈末之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传来这陈末之的笑声:
    “楼知州,别怪我没给你机会,这可是你自找的”话落再见房屋的另一端陈末之显现出来,在陈末之头顶出在次出现一枚令牌。
    “嘀哩哩”的旋转不停。
    这楼兰威暗叫不好,忽然感觉全身被一股大力挤压,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这楼兰威全身无力连忙喊到:
    “少侠快快住手,你几人先出去,饶命啊……”挥手制止几个衙役。
    这几个衙役更是纳闷,从来没见过这人会凭空消失,更不曾见这男子未出手,这楼兰威就已经口吐鲜血,几人想想都后怕,连滚带爬走致房外。
    “少侠饶命……”楼兰威看几人出去后双膝跪倒在地,连声求饶道:
    “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望会长原谅。”
    陈末之从始至终脸上一直挂着微笑:
    “你先将这封鸿福楼的官差都散了吧……”陈末之早用神念将这鸿福楼内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先将这鸿福楼恢复正常了在说。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办”这楼兰威连忙点头答应退了出去,并且吩咐几个亲信将看到的不许传了出去。
    不出片刻这鸿福楼恢复了正常,一些凌乱杂碎的物件全部焕然一新,如同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
    姑娘们更是兴高采烈,子静趁事告诉众人鸿福楼的新老板是陈末之,这些姑娘们听后,也都纷纷猜测陈末之的模样,更有些花痴想来看看陈末之的风采,却被子静子乔拦了下来。
    子静更是佩服主人的睿智,高兴的拉着妹妹一起,回到房中陪陈末之解闷聊天,开怀畅饮。
    事出有因,话说这张栋被陈末之打的叫娘,来到姐姐家一顿哭诉,这姐姐甚是疼爱弟弟,忙命人将事情告诉了楼兰威。
    知州楼兰威此时正在坐卧不安,刚才妹妹楼兰溪派人前来报丧,说是妹夫柳仁柏已死,自己和柳仁柏可是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知道柳仁柏死了有没有传扬出去,还有这鸿福楼硕大的产业,那可是个金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是归了妹妹楼兰溪,还是……
    正在左思右想不知如何是好,家中又传话说自己的小舅子张栋在鸿福楼被打了,平日里楼兰威总是埋怨一通,说这张栋不争气等,既然这柳仁柏死了,今日里正好有借着捉拿贼人,先将这鸿福楼封了在说,楼兰威连忙调遣衙役数十人冲向鸿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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