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轻轻触碰,只是让她想要的更多,她的身体好难过,她忍不住扯站自己的衣裳,将自己火热的躯体靠近了白九誊。
他身上微凉的温度,她刚刚贴上,便舒服的连连叹息呻。吟着。
再加上他的身上有着她熟悉又安心的味道,她更加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身体贴紧了他。
她玲珑有致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衫,贴紧了他的胸膛,只隔着这薄薄的两层布料,磨擦着他的身体,令两人之间的温度渐渐升高。
白九誊的眼中跳着火焰,要努力控制才能让自己不疯狂的将她压在身下。
天晓得,他现在忍耐的有多辛苦,他现在想要她想要的发狂。
低头的时候,他的眼睛瞄到她额头上的血管渐渐的发青,眸底不由的颜色加深。
如果再不救她的话,她可能就这样在她的怀里香消玉殒。
情。欲和理智在他的脑中纠结不已。
末了,他的双手忍不住托住她的身体,将她火热诱。人的躯体搂入怀中,鼻尖是她诱。人的体香,更催动他身体里的欲。望因子。
感觉到他的回应,宁蔻的身体更加卖力的在他怀里磨擦、纠缠着。
白九誊忍不住含住她的耳垂轻吻着。
这一小小的动作,令宁蔻的身体如遭电流般,不由得沉身一紧,酥麻的快。感流窜至全身,口中逸出不满的一声呻。吟。
宁蔻突然坐起身来,主动的爬起来,贴在白九誊的身上,幅度更大的蹭着他的身体。
白九誊眼睛里的火焰,足以将自己自燃,双手平静的搂住她的腰,阻止她的动作。
动作受阻,宁蔻忍不住不满的哼哼了两声。
“不要~~”她娇嗔的不满说道,双眼迷离,整个的意识已悬空。
其实,白九誊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他自己,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仍保持着理智,只想问清楚心中的疑惑。
“夏夏~~”他低头附在她一耳边,轻轻的唤了一声。
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嗯?”她的声音里带着剧烈的喘息,因为身体被他钳制住,她依旧不满的想继续蹭着,就这样僵持不下。
“夏夏,知道我是谁吗?”白九誊低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欲,因为她这一段时间对他的态度,让他不确定她的心。
宁蔻抬头,迷离的双眼望着白九誊,因为身体摇晃不稳,她用力的甩甩头,双手捧着白九誊的脸,待看清楚了,脸上漾出一抹美丽的笑容。
“当然知道,你就是九誊嘛!”她笑嘻嘻的回答,满脸潮红的她,如喝了女儿红般,红的醉人,声音轻柔的令人感觉一听骨头已经酥了一半。
白九誊心弦被拨动,眼中一亮,眼中的温柔更深了几分,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可是,为了确定她的心意,他低头将耳朵附在她的唇边:“夏夏,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宁蔻的身体不安的蹭着他的身体,小脸皱紧:“你当然是九誊了,呵呵……是我……最……最最爱的九誊!”
白九誊的身体不由的一颤,没想到还能从她的口中听到这句话。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白九誊抑制住身体里狂涌出想要她的欲。望,仍然镇定的等待着,想听到她口中的回答。
“你……”宁蔻的声音里带着哭呛,断断续续的说着:“是我、最……最爱……的……九……九誊!九誊,我好难受!”
白九誊心疼的低头吮去她颊边因难受流出的晶莹泪水,双臂搂紧了她的背,身体翻转,将她压在身。下。
“夏夏乖,一会儿就没事了。”
————
197我也爱你。(6000+)
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很难过,一双小手攀紧了他的肩膀。ww。vm)
白九誊的话,让她的心里得到了安慰,身体放松的紧贴在他怀里。
他灵活的指熟练的挑开她的衣襟,露出底下如雪的肌肤,不一会儿的工夫,两人身上已经不着寸缕。
久违的肌肤相触,摩擦间,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从两人接触的地方向四肢百骸漫延开来。
她的大腿上还残留着方才为保证清醒,所刺伤的伤口祧。
白九誊心疼的抚摸着她受伤的位置,在她的伤口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宁蔻的主动,令白九誊脑中仅存的理智之弦崩断咴。
他的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加深了这个吻,另一边,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温柔的抚遍三年未曾探索的他的专属领地。
在白九誊在她身上探索的同时,宁蔻因为身体的难过,张口在他的肩头咬下一个个痕迹。
药。性到达顶点,宁蔻难过的在白九誊怀里轻泣:“九誊,我好难受,好难受……”
白九誊的唇从她的颈间,一路滑回她的脸上。
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她迷离的双眼与他琥珀色的眸子对个正着,他眼中的火焰令她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
“夏夏,看清楚,我到底是谁!”他的唇抵着她的,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的唇间,气息擦近她的唇瓣,带着一股股异样的酥麻。
宁蔻吞了下口水,望着头顶的白九誊,软软的吐出一句:“我最爱的九誊。”
白九誊的嘴角勾起,重新堵住她的唇:“我也爱你。”伴随着这四个字,白九誊的身体倏的一沉。
无法发泄出来的宁蔻,双手抱紧了白九誊的背,尖锐的指甲深深的钳入他后背的皮肉中,留下一道道血痕,可以想象,第二天早上,白九誊的背部一定会变成一幅精彩的水彩画。
客栈的卧室中
早晨的太阳从东方升起,阳光从东面的窗子照进卧室内,
床榻上的白色纱帐安静的垂落,阳光照进纱帐上,安静又宁谧。
可是,视线再往地上看去,却照见了满地的狼藉,男子与女子的衣裳遍地都是,卧室内满是荼蘼的味道。
纱帐内,依稀可见两道人影紧紧的相依偎着。
经过一。夜折腾的宁蔻,疲惫的躺在白九誊的怀里沉沉睡去,在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吻痕,她的两只手被精心的包了纱布。
白九誊温柔的抱着怀里的宁蔻,她睡的很香,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做着甜甜的梦。
不知道她的梦里有没有他。
白九誊怜爱的望着她的睡颜,忍不住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了一吻。
睡梦中的宁蔻,感觉到有人***。扰她的睡眠,忍不住抬手拨开额头上的异物,小手却扑了个空。
好看的蛾眉轻蹙着,在白九誊的怀里轻轻的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
但是,刚翻了个身,又听到耳边扑通扑通的声音响个不停。
她蹙紧了眉,以为只是幻觉,打算继续睡,可是,那扑通扑通的声音还是继续在耳边响着,令她的唇中发出不满的一声呻。吟。
抬起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打算继续睡。
而在此时此刻,她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她的手臂酸疼的难受,刚动了一下,便觉骨头如散架了般,她的唇中逸出一声痛。吟,而疼痛,也令她的意识渐渐苏醒。
睫毛轻颤了颤,睁开眼睛往自己的身前看了看,模模糊糊中,看到了肉色的东西,刚刚那扑通扑通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的。
她好奇的以手往身前探了探,很有弹性,而且手感也不错,手指触碰到那物体之后,感觉那扑通扑通的声音更强烈了些,头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粗。喘。
她的意识尚未清明,忍不住拿手指又按了按,然后抚摸了两下。
好玩,是要付出代价的。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宁蔻的身体被人一下子翻转过来,白九誊沉重的身体压着她的。
粗重的气息喷吐在他的额头,伴随着白九誊低沉危险的嗓音。
宁蔻瞪大了眼睛,抬头对上了白九誊满是情。欲的眼,心里一下子慌了。
小脑袋一下子清明了起来,昨夜的事情,模模糊糊不清,可是,他与她之间缠。绵的记忆却是很清晰。
还记得半夜她曾经清醒一次,她刚动了一下,身侧的白九誊就突然翻身,对她展开了猛烈的攻击,她甚至来不及吐出一个字,因为她实在疲惫,在欢。爱过后就沉沉的睡了去,结果就到了现在。
抬头对上他的眼,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我现在还很累,你不会还要……”
白九誊眼中的欲。色甚浓,火热的眸扫遍她的全身,在宁蔻紧张的心情中,他仅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侧身躺在她的身侧,手臂霸道的搂着她的纤腰:“既然知道很累的话,就不要玩火。”
“谁玩火了!”宁蔻小声的咕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白九誊的声音略略提高。
“没什么!”待在他的怀里,她的心异常平静,而且,她很贪恋这种感觉。
在他的怀里!在他的怀里!
这五个字,在宁蔻的心底里盘旋了三圈之后,宁蔻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一双美目瞪大,盯着眼前的白九誊,再看了看自己。
然后,她惊恐的发现了一点,她和白九誊两个人均是赤。裸着一丝不挂。
而她身体上的酸疼提醒着她,昨天晚上,他们不但在一起了,而且还做了那种事,不但做了,而且还不止做了一次,否则,她身体的疼痛不会这么清晰。
发现这一点的宁蔻,眼睛含怒的望向白九誊。
“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宁蔻声音里亦带着颤抖的怒意。
“该做的,全部都做了!”白九誊微笑的回答,有趣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欣赏她生气时,腮边气得鼓鼓的可爱表情。
该做的全部都做了,可是,不该做的,他也全部都做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伸手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身体遮的严严实实。
“你昨天设计我?”她的声音陡然升起:“昨天……我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昨天?”白九誊微笑的上下打量着她,他很不想提醒她,即使她现在遮的严实,昨天晚上他也全部看遍摸遍了:“你记得哪里?”
她的眼珠子骨碌转动,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我们两个明明在饭庄里用膳的,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记得了。”
“所以说,你药性发作之后的事情,也全部都不记得了?”白九誊又提示着。
“药性发作?”宁蔻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你说药性发作?你昨天对我下了药?”
这个卑鄙小人,她就知道他昨天不会那么好心请她用膳。
她捏着被子的双手捏的更紧,手捏紧,又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心一阵疼痛。
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两只手都被包扎着白色的纱布,掌心中的刺痛提醒着她,她的掌心受伤了。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曾经受过伤?
刚才她遮住自己身体的时候,注意到自己的大腿也缠着绷带。
“很不幸,并不是我对你做的,如果你去问明日的话,我想他会很乐意回答这个问题。”白九誊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
明日!
宁蔻的脑中突然忆起一些片断,她昨天晚上似乎见过明日,可是,当时好像四周很黑,断断续续的回忆中,她似乎看到一张阴森的脸,还有几张令人厌恶男人的脸,还有血。
她皱眉想自己的将那些画面忆清楚,但是想到这里,她便头疼欲裂。
她抚额痛吟着:“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在你对我做那些不该做的事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她好像忘了一些什么事,一时想不起来。
白九誊的目光带着温柔的望着她。
“我只记得一件事。”
“什么事?”
“你说……”白九誊的嘴角扯起邪魅的弧度:“我是你最最最爱的九誊!”
宁蔻的脸色倏变,脱口反驳:“不可能,我不可能会那样说的,你胡说八道!”
“是吗?到底是我胡说八道,还是这根本就是你的真心,夏夏你的心里,应当比我还要明白!”白九誊若有所指的说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似要通过她的眼睛看进她的心底。
宁蔻一阵挫败的别过眼:“我很明白我自己的心,那句话一定不是说我的!”
她烦躁的挥了挥手。
“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以后……”
白九誊微笑的打断了她:“夏夏,你自己说过的话,现在是想抵赖吗?”
她仰起下巴,理直气壮的冲他斥道:“昨天晚上就算我说过的话,那也是因为被人吓了药,理智已失的情况下说的,那种情况下说的话,根本就不是真心,所以,那不算数!”
白九誊笑看她耐赖时的模样,低头笑了。
“我能理解为,那个时候,你才是真正的吐真言吗?”
一句话在这个时候突然浮在宁蔻的耳边:你当然是九誊了,呵呵……是我……最……最最爱的九誊!
她的脸瞬间火烫的红透。
虽然她不记得当时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可是……她确实是说了,她竟然……说了!!
她别过脸去,咬牙切齿的抵赖:“反正我不记得自己说过,而且你也没有证人,更没有证据!”
“证据?”白九誊邪魅一笑:“夏夏,你是越来越不敢承认自己所说过的话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宁蔻忙伸出手做出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现在是我吃了亏,我不与你计较,已经对你很客气了,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好了,我想这个时候,纯炀一定在等着我回去。”
说完,宁蔻当着白九誊的面,抱着薄被下了床,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
可是,自己的衣服不知为何,昨天晚上已经被撕扯的不成形,穿在身上几乎遮蔽住春光。
她恼的一跺脚,直接捡起白九誊的衣服穿上,虽然他的衣服比她的大了许多,可总比不穿的好。
穿上了白九誊的衣服,宁蔻也没有勇气回头,转身便离开了卧室。
出了客栈,客栈外的那些行人,看到宁蔻出来,一个个用奇异的眼光盯着她。
宁蔻窘的咬紧下唇,只想要快快离开众人的视线。
试想一下,一个女人,大清早的从客栈里面出来,身上穿着男装,那宽大的衣衫,遮不住她白皙颈间的点点吻痕,那些观众自然就知晓在此之前,她曾经做过什么。
她拿着衣衫打算遮蔽住脸,虽然遮不了多少,可是,遮了总比不遮的好。
突然一人挡在了她的身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想闪开,对方却依然挡着她,不让她上前。
她生气的抬头打算提醒对方,抬头间却看到了阿丙。
阿丙尴尬的看着她,指着一旁的马车道:“郡主,属下专程来接您的!”
本来宁蔻有一肚子的火,可是,阿丙的出现,也及时缓解了她的尴尬。
想也未想的,她便转身跃上了马车。
车帘落下的瞬间,她长长的舒了口气。
总算有地方可以让她喘口气了。
而在客栈里,白九誊与她说过的话,仍在她的耳边,还在她记忆里自己曾经说过的那些露骨的话语,一寸寸的剜着她的心脏。
思绪回到脑中,宁蔻突然冲驾着马车的阿丙质问:“昨天晚上,给我下药的,就是你和明日吧?”
阿丙飞快的回答:“属下虽然有参与,但是,真正弄来药和嘱咐饭庄掌柜将药下进你鸡汤中的,却是明日!”
在这种时刻,明哲保身啊,他就只能对不起明日了。
“果然是他!”宁蔻的鼻子里哼了一声:“看起来,他是快活太久了,不知道到底谁是主子了!”
驾车中的阿丙,摸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幸亏他提前来接宁蔻,这样可以弥补自己的过错,好险好险!
现在他只能为明日默默的哀悼了。
客栈中,白九誊穿着子风送来的衣服,终于踏出了客栈,当他踏出客栈,已经是宁蔻离开的半个时辰之后。
踏出客栈,子风一边跟在白九誊的身侧,一边向白九誊恭敬的汇报:“尊主,庆国分坛现在戒备森严,不会再出现昨天的事情,另外,那三名凶手闯进瘴气林中之后,已经死了。”
“好,我知道了。”白九誊淡淡的答着。
突然,白九誊感觉到身体两道异样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他敏感的回头,冲刚刚那目光的方向望去。
那是一处屋顶,屋顶处空旷如也,不见半个人影,他低头仔细的辨认着那个方向的声音,并没有发现有任何气息。
是他的错觉吗?
“尊主,您怎么了?”子风担心的看看着他。
“没什么!”白九誊回过头来,淡淡的道:“继续汇报!”
“是!”
然后,子风便开始将附近分坛传来的消息,一一向白九誊汇报。
有白九誊和子风离开之后,空旷的屋顶,突然冒出了一颗人头,一双阴险的眼紧盯着白九誊和子风离开的背影。
旁边突然一人来到他的身后,对方战战兢兢的单膝跪在他的身后,恭敬的开口:“主人!”
阴险双眼的主人,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淡淡的问了一句:“怎么样?都查到了吗?”
“回主人,昨天晚上白族尊主发出白族令后,所出现的白族族人的名单,已经全部得手。”
阴险双眼的主人冷冷一笑:“很好,传我的命令下去,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是,主人!”
“下去吧!”那人挥了挥手。
“是!”
湖边小筑
自从白九誊与宁蔻之间发生了那件事之后,白九誊自发的住进了湖边小筑,宁蔻想要赶他离开,他便拿那天晚上的事堵她的嘴,宁蔻只得咬牙切齿的容许他住下来。
条件是他一定要咬紧牙关,不许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诉给任何人。
在宁蔻的心里,纯炀一直不知白九誊的事,为了给纯炀解释白九誊的问题,她几乎磨破了嘴皮子。
但是,白九誊和宁蔻两个却依旧天天打着照面,宁蔻却从来不与白九誊交谈。
那天晚上的事情,湖边小筑的人个个心知肚明,特别是明日,他的脸还带着微肿,就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被宁蔻回来后设计,他的洗脸水和毛巾及各种物件上浸了辣椒汗后的结果。
这可是深深的证据啊。
他们都是希望白九誊和宁蔻两个人能够重归于好,可是,眼看着他们两个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他们的心里比当事人还要着急。
只想着能有办法可以将人们之间的矛盾化解。
正当明日和阿丙两个为宁蔻和白九誊的事情抓狂不已的时候,子风适时的落在他们身侧。
“我来了!”子风轻快的拍着二人的肩膀。
明日和阿丙两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再回过头去,似没看到他般。
子风受伤的捂着胸口:“你们两个也太过分了。”
“云姑娘在哪里?”冷不叮,另一个声音又响起。
明日和阿两人猛地回头。
宁蔻出神的看着手中的帐册,手中的笔却迟迟未落,她的脑中一直想着那天晚上的事情,烦心不已。
门外的阳光被人挡去了一些,宁蔻下意识的抬头,便瞧见了门外的清尘。
“你怎么来了?”宁蔻诧异。
清尘微笑的走进来:“来解开你三年前的疑惑,还有……揭开三年前的真相!”
——
这月底结局,开始收尾喽……
198三年前的真相(6000+)
三年前的真相?
宁蔻仿若听到了天方夜谭般,她低头搁下手中的笔,以指按了按酸涩发涨的太阳|穴,眉睫微微蹙起。冰@火!中文
“清尘,前段谢谢你救了我,不过,不代表我为了感激你,就要听你的胡言乱语!”宁蔻有些不耐烦的下逐客令:“现在我很累,想一个人待着,麻烦你离开好吗?”
经过了白九誊事件之后,她现在极讨厌见到白族的人,特别是跟三年前那件事有关的人,清尘是特定的那个人。
“云姑娘,相信你知道了真相之后,就会理解尊主了!”清尘继续说道祧。
宁蔻的眉头蹙的更紧,冲清尘不耐的挥了挥手:“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想听,而且,就算他有理由的话,也改变不了当初的事实。”
说了一半,宁蔻的目光微垂,嗓音里透着几分幽怨:“更何况,我与他,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在这种时候,我就更不想听你的话。”
“那我可以理解为,云姑娘其实也是想知道当年真相的吗?咴”
“不!”宁蔻正色的望着他,斩钉截铁的拒绝:“如果你说的那个真相足以动摇我心意的话,我就更不能听了!”
虽然,清尘的话,对她充满了诱。惑,可是,现在她的生活好好的,她不想自己的生活再被打乱,所以,她严格的控制自己,不想让任何人或事来打乱她的平静生活。
“但是,这件事情有了转机!”清尘语调轻快的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宁蔻不解的眯眼盯着他。
“四大长老在祭台上得到谶言,云姑娘和我们尊主今年将会是个转机。”清尘平静的说着,眉梢掩不住的雀跃。
在清尘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疲惫,这是因为他刚刚得到这个消息,就特地赶来了庆国,告诉宁蔻这个消息。
“转机?什么转机?”宁蔻下意识的反问。
清尘摇了摇头:“因为未来太过模糊,但是有转机是确定无疑的,就如同十四年前一般。”
“十四年前?”宁蔻冲他翻了一个白眼:“你是说十四年前,九誊跌入河中重伤十年的事?”
清尘低轻咳了一声,然后才解释:“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只因为云姑娘您的出现,尊主本有的死劫化解了,这一次的情况也是出现在您与尊主相遇之后。”
“你的话太过高深莫测,能不能换一个我能听懂的方式?”
“简单的来说,这一次尊主将会遇劫,但是在尊主的紫微星旁却有与之并骑的明星相伴,所以……四大长老认为……”
宁蔻的脸色微沉:“以为可以与他一起化解劫难的人是我,所以你才来找我?”
“虽然这样说对云姑娘您十分不敬,但是,事实确实是如此,况且……历经这次劫难之后,云姑娘您与尊主之间或许就可以……”
清尘的话说了一半,便便宁蔻黑着脸冷冷的打断:“或许?也许?大概?就可以与他重新在一起?你是这个意思吗?”
清尘点头。
“四大长老的意思就是如此。”
“你的意思转达完了吗?如果转达完了的话,就可以离开了!”宁蔻淡淡的说着,重新拿起桌子上的笔,打算继续处理云氏连锁的公事。
“没有!”
刚去摸笔的手僵了一下。
宁蔻额头上的青筋突起,只得收回手去,美眸好整以暇的重新将目光投注在清尘脸上:“你还想说什么?”
“三年前真相!”
“我刚刚也说了,三年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那一段完全是黑色的记忆,她好不容易从当初的伤痛中恢复,现在重新提起,就是在故意揭她的伤疤。
“可是,如果不说的话,您完全就不知晓尊主这些年为了您,都做过些什么。”
宁蔻捏捏酸涩的鼻梁,重重的吸了口气,努力保持自己情绪的平静,一字一顿的警告他:“清尘,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对三年前的事情不感兴趣,既使他做了再多的事,也不能……”
“如果尊主三年前不接管白族,白族所有人都会死去。”清尘冷不叮的打断了她。
宁蔻的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但又闭紧了嘴巴。
知道宁蔻不会再打断自己,清尘正色的补充:“包括九誊自己,还有……纯炀!”
“怎么可能?”宁蔻眉尖紧蹙。
清尘提醒她:“你不要忘了,纯炀他也是白族的后代,自然也属于白族中人,只要白族消失,他也会没命!”
“这怎么可能?”宁蔻的双手握紧,指尖触到了掌心中尚未痊愈的伤口,伤口处隐隐作痛。
“白族本就是受诅咒的一个族群,史籍记载,到了尊主这一代,会受到外界诱。惑,于是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诅咒,倘若尊就接受白族的权仗,白族就会消失,雪峰崩塌就是开始!”
“雪峰?”宁蔻突然想到一件事:“那九誊母亲的棺木……”
“在他接过白族仅仗的那一刻,诅咒停止,他母亲的棺木完好无损,经过三年的时间,雪峰已经恢复如前。”
“……”宁蔻的双手微微颤抖,她不知道的事情到底有多少?
听着宁蔻没有再说话,清尘才放心的继续说下去:“至于尊主会杀您,这也是当上尊主的必经之路,当年尊主的心爱之人就是……”
“你的意思是……”宁蔻大胆猜测:“九誊的母亲,并不是九誊父亲的心爱之人?”
清尘点头。
“尊主伤害您是他自己最不愿意的事情,就因为如此,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想接受尊主之位。”清尘顿了一下才继续解释:“关于为什么尊主会接受尊主之位,想必云姑娘已经明白,在尊主接近尊主之位之后,得知自己伤害了您,他的心里有多内疚自责,您只要看看尊主的心脏处就可知晓。”
“心脏处?”
清尘又点头。
“没错,您大概是因为心里还记恨着尊主,所以没有发现,在尊主原本胸口的位置口位置,又多了一道伤疤!”清尘指着心脏的位置:“那就是尊主在见过您之后,自己在心脏处留下的,他说了……你承受过什么样的痛苦,他也要同样承受!”
宁蔻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眼前不禁浮现出白九誊拿着匕首,插在自己胸前,血流如注的画面。
但是,这些事情,他从来没有向她提过,从来没有。
“他没有告诉过我。”宁蔻淡淡的说着。
“因为尊主知道您的心意坚定,也不想动摇您,只是想在他离开之前,再多争取一些与您相处的机会,然后再离开。”清尘又解释道:“今天我来这里,其实尊主并不知晓。”
“你告诉我的目的是什么?”宁蔻眯眼盯着清尘,质疑他的目的。
清尘叹了口气:“对于尊主而言,您在他的心里比什么都重要,在这一次回到白族之后,以尊主的性子,一定不会再出族,你与尊主之间的事情,我虽然是旁观者,可是……我也希望您与尊主可以在一起。”
“这样也能减轻你当年的负罪感,是吗?”宁蔻一针见血的指道。
清尘未反对。
“这也是一部分原因。”
“如果我不接受的话,你打算怎么办?”宁蔻挑眉,微笑的问了一句。
清尘不由的也笑了。
“因为我相信云姑娘!”
“相信我?”宁蔻又挑了挑眉。
“对!”清尘自信的笑答:“因为我相信云姑娘您是爱尊主的!”
“如果我说我不爱他了?”
清尘摇头:“那云姑娘您说的一定是假话!”
“我能说,有时候人不要太聪明了,太聪明了的话,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宁蔻淡淡的说着,低头看着面前的帐本,突然觉得帐本不再那么让她心烦了。
“多谢云姑娘的忠告,在下一定会牢记心中。”清尘释然的松了口气:“另外,在下还要提醒云姑娘一件事,根据尊主的行程,三天后就会离开,若是在这之前,您没有留下尊主的话……”
宁蔻再一次沉下脸,不悦的啐道:“不需要你提醒我。”
“那在下就先行离开,在下会在附近行医,随时等待云姑娘您的好消息!”
宁蔻低头看着眼前的帐本,随手挥了挥,没有抬头。
清尘微笑的冲宁蔻点头致意,然后转身离开。
他离开时的步调,从刚开始的时候轻快了许多,这叫如释重负吧。
而清尘离开后,宁蔻却陷入了沉思。
她手扶着额头,手里拿着笔,却久久不知该如何落笔。
白九誊就是她的劫。
外人都看得出来她爱白九誊,只有她一个人在那里强调自己不爱他了,今天所得知的事情,又让她重新震憾了。
白九誊啊白九誊,当初她会爱上他,与他在一起,都是因为命运。
再一次遇上他,又是她的命运,他就是她命中的劫,她注定无法摆脱他了。
实际上,在与他重逢的这些日子,她每日都很挣扎。
她一边抗拒他,一边却又想跟他在一起,可是明知他不能与她在一起,她还故意靠近他,那着实不是她。
可如今得知……他们两个又有了新的命运,如果错过了这一次,他们两个恐怕再也无法在一起了。
她不得不承认,在没有白九誊在的日子里,她每日都思念着着他。
经常忆起三年前他冷漠的那一刀,那也因为爱,因为爱所以才会忆起,也因为爱,才会无法在三年后推开他。
清尘的话,给了她重新接受他的勇气。
不过,现实她已经将他推开,如果现在她去找他,说要跟他重新在一起,这样又的确不是她的风格。
到底要该怎样,才能重新与他在一起,不突兀而且又不伤自尊呢?
她的嘴里不断的啧啧叹息着,笔上的墨渍,将一组重要的帐目数据染黑了也不自知。
在宁蔻想好对策之前,她只能像以前那样,以冷漠的态度面对白九誊。
实际上,她对他冷漠的时候,心却很挣扎,无数次想开口说话,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一天过去了,宁蔻仍旧停止不前,与前些日子一样的态度,不过,这可急坏了明日和阿丙这两个旁观者。
在宁蔻早晨准备出门时,明日一边套着马车,一边看向出了门的宁蔻。
看到明日还没有准备马车,宁蔻准备折身回小筑中。
“小小姐!”明日突然唤住了宁蔻。
“怎么了?有什么事?”宁蔻严肃着脸转过身来,以为明日有什么大事。
明日尴尬的咳了一声:“其实,呃……也没什么大事!”明日抓了抓后脑勺,扭扭捏捏的吐词结结巴巴。
宁蔻不悦的皱眉:“既然没什么大事的话,你突然唤住我做什么?”
“这……这个……”
宁蔻不耐烦了:“你到底要说什么?如果你再不说的话,我可以回去了。”现在外面日头大的很。
“其实……是那个,关于清尘公子昨天跟您说过的事。”明日鼓起勇气,终于问出了口。
宁蔻才刚刚转身,听到明日提起清尘两个字,她危险的眯眼转身,双手环胸,一双美目含着危险的瞪向明日:“昨天……你在外面偷听了?”
明日脑中警钟大作,脖子缩了缩,眼珠子骨碌左右乱转,小声的回答:“听……听到了一部分。”
“一部分?”宁蔻的双眼眯的更紧。
明日脖子缩的更紧,吞吞吐吐的吐出实情:“实际上,全部都听到了。”
宁蔻笑容危险的一字一顿笑首:“看来,前几天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我觉得,你的这张脸,还是红红的、肿肿的比较好看!”
明日可怜兮兮的望着宁蔻:“属下……属下只是关心小小姐您!”
“关心?”宁蔻哼了一声:“你这是偷窥他人**。”
“小小姐,事实上,属下是为您想到了一个主意!”明日赶紧转移话题。
“什么主意?”宁蔻不耐烦的看着他。
听到宁蔻并没有拒绝,明日心中一喜,赶紧吐出自己的计划:“今天您不是要出去吗?因为属下身体不舒服,可是,阿丙驾车的技术也不好,所以……”
宁蔻眯眼:“你的意思是?”
明日笑容一晒:“属下特地请了姑爷,不对……”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明日赶紧改了嘴:“是白公子,请他为您驾车!”
亏他居然能想到这一点。
宁蔻还想说什么,明日回头一眼瞄到了由远近及的一道白色人影,他马上小声提醒宁蔻:“来了来了,小小姐,白公子已经来了。”
套完马车,明日马上手扶着自己的腹部,假意做出了腹痛的动作:“小小姐,属下恐怕不能陪您一起出去了。”
这个明日,演的还真像。
另一边,白九誊走近,一双鹰眸盯着明日半晌,淡淡的说了一句:“阿丙刚才来告诉我,今天明日身体不适,不宜驾车,看来是真的。”
明日苦着一张脸向宁蔻道歉:“小小姐,属下不是故意的,但是,为了不耽误小小姐您今天的行程,属下仍然会陪着您一起出去,可是,驾车的时候,可能马车会不太稳,小小姐您就……”
“我来吧!”白九誊淡淡的接过明日的话尾。
太好了!明日的心里这样想着。(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1155/ )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