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跳下了马车。
白九誊挑眉看着她别扭的动,没有
说什么,便去停马车。
这一次,白九誊挑的饭庄依然人很多,当宁蔻踏进饭庄的门槛,饭庄的掌柜马上迎上前来。
宁蔻的脸黑了,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难道……明日又来这里定过位子?”
饭庄的掌柜愣了三秒钟,旋即反应了过来:“在下并没有见过云老板身边的明日,只不过,在一刻钟前,有一位子风公子来过,说是云老板和一位白公子会来用膳!”
原来是子风!
宁蔻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明日。
转念想了想,明日也不可能知晓他们会突然去哪里用膳,自然也不可能提前预知了之后去预定。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才舒服了些。
自从白九誊来到湖边小筑之后,宁蔻就没见过子风,她还以为子风回白族了,没想到还跟在白九誊身边。
这也是这几天她第一次听到子风的名字。
心里正想着,掌柜又说:“因为听说是云老板要来,在下特地留了最好的雅间给您,在这里亲自迎接。”
“多谢掌柜了!”宁蔻连忙道谢。
“云老板客气了,倘若不是云老板当初偶然救了在下,在下已经命丧黄泉,云老板随在下来吧!”饭庄掌柜热情的为宁蔻带路。
饭庄掌柜额头上有一块胎记,宁蔻挑了挑眉,倒是记得曾经救过这个人,不过,她救的人太多,一时忘了有这回事。
“好!”
饭庄掌柜刚带了宁蔻上二楼雅间下了楼,突然一个人出现在掌柜的面前。
“掌柜,还认识我吗?”明日冲掌柜调皮的伸手在他眼前晃着打招呼。
明日的个头与他的声音都相当特别,他刚一开口,掌柜便笑了起来。
“在下自然是认得你的,当初在下遇险,受了伤,就是你带在下去的医馆,还要谢谢你……”
掌柜还没说完,突然明日一把拉着掌柜退到一旁,给旁边端了托盘往二楼送菜的小二让路。
“掌柜,这一次我找你来,是有事要求你来了。”明日神秘兮兮的抓着掌柜,拉着他的手臂,将他身体拉低。
他特别不喜欢自己的身高,在别人面前总是矮了一大截。
掌柜配合的弯腰,好奇的看着他:“求我?对了,云老板他就在……”
“嘘!”明日在唇前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紧张的左顾右盼,然后又拉着饭庄掌柜小声的道:“这件事要保密!”
“保密?”
“对!连我家小小姐你也不能说,而且,我今天来找过你的事情,你也不要告诉小小姐!”明日又谨慎的嘱咐。
饭庄掌柜不解的皱眉:“这是为什么?”
“唉,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明日叹了口气,小声的撒谎解释:“最近我们小小姐太过疲劳,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为了让小姐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所以,想请掌柜的帮个忙!”
饭庄掌柜听得明日这样说,心中立即升起同情感。
“好,不知明日你想让我做什么?只要是为了云老板好,我一定会好好配合。”
明日感激涕零的抱着饭庄掌柜的手臂点头道谢:“太谢谢掌柜的了。”
“那我要做什么呢?”饭庄掌柜疑惑的看向他。
明日神秘一笑,拿出一个药包塞到饭庄掌柜的手中:“就是这个东西,一会儿小二上去送膳食的时候,你把这个加到我家小小姐的碗中,这个是安睡散,只要小小姐吃下之后,她就会沉沉睡去。”
饭庄掌柜有些怀疑的看着他。
“这个东西,只要平时加在她的饭菜中,她吃下之后,自然就会睡去,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当然是想找个替死鬼!否则,若是平时的话,被宁蔻发现了,她不得找到他将他大卸八块,再说了,这个药,可不是普通的安睡散,里面……还加了点其他的东西。
因为加了其他的东西,
他就更不能亲自送给宁蔻了。
“这是因为她的警觉心很强,我们送给她的,她都会先验,验完之后才会下咽,因为是在这里,她不会想到这一点,待到之后我向她解释,掌柜您不会有事的。”
听的明日这样解释,掌柜信服的点头,极为认真的保证:“这件事我一定会办妥。”
明日贼笑了一下:“那就多谢掌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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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性发作(6000+)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药性发作(6000+)
饭庄的雅间内,宁蔻坐在椅子上等着白九誊,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回来,等的乏时,她捏着鼻梁露出疲态。i悫鹉琻
包间的门被打开,小二把菜端了进来。
不知是不是宁蔻的错觉,她看着那小二端菜进来的时候,似乎很紧张的样子。
“云……云老板,这是我们掌柜的特地嘱咐小人送来的!”小二一边说着,一边将菜放在桌子上,每放一样菜都十分小心,在将一碗鸡汤送到宁蔻面前时,他的手抖了一下。
宁蔻快速的伸手接过汤碗,那碗汤才不至于洒掉碛。
“我们掌柜的看到云老板您的精神不好,这是他特地嘱咐小人送来的鸡汤!”小二小声的冲宁蔻解释着。
看来这小二实在是太紧张了,不过看起来是个老实人。
宁蔻并没有怀疑什么,微笑的拍了拍小二的肩膀:“待会儿你出去的时候,替我好好谢谢你们掌柜的。佻”
“是!”小二赶紧回答,不敢直视宁蔻的眼睛,指着门外又道:“那小人就先告退了。”
“好,你去忙吧。”宁蔻随手挥了挥。
那小二在听到宁蔻的回答后,迫不及待的转身离开。
真是一个老实的家伙。
这小二刚刚出门,便与迎面而来的白九誊碰个正着。
“呀!”小二没有来得及刹住身体,与白九誊碰到,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职业的习惯,令他赶紧爬起来,慌张的冲白九誊低头致歉:“是小人的疏忽,撞到了客倌,客倌您没事吧?”
白九誊微笑的答:“没事!”
一边说着,一边弹了弹衣服被小二摸过沾染的指印,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纸包。
刚刚小二撞上来时,他故意将自己的手举高,在小二倒下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纸包没事,他当时松了口气。
“这位客倌是用膳吗?几位?”小二职业性的低头问道。
白九誊指了指包厢内的宁蔻:“我跟里面的人是一起的。”
“祝客倌今天用膳愉快,小人告退!”
白九誊微笑的看着小二离开,然后关上包厢的门。
宁蔻眼睛的余光瞥见他进门,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停车的时间似乎久了些?”
白九誊在她的对面坐下,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这么一会儿不见我,夏夏就已经想我了吗?”白九誊低沉磁性的嗓音中透着几分揶揄。
宁蔻皱眉,瞪他一眼不耐烦的道:“你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我只是想赶紧吃完赶紧结束离开这里。”
“那真是遗憾,我还以为夏夏你很想我。”白九誊可惜连连的叹气。
宁蔻猛翻白眼:“现在饭菜已经上来了,我们还是赶紧吃东西,吃完了东西我们就赶紧离开吧!”她催促道。
与他在一起多待一段时间,她就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控制不住,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他们之间的约定,只要今天一天她能控制得住自己的心,今天之后,他们就可以彻底分开了。
想到彻底分开,她的心里又不免一阵失落。
“夏夏你这样说,我就更伤心了,不过,刚刚路过楼下的时候,看到了这个,想着夏夏你可能喜欢吃,所以就买了来!”白九誊把自己刚刚一直拿着的纸包递了出去。
一看到那纸包,宁蔻的眼中一亮。
是糖葫芦!
刚刚她坐在马车内,路过前一条街的时候,就看到了这糖葫芦,一直以来,为了维持她云氏连锁老板的威严,从来没有吃过糖葫芦,可是,她以前却很爱那种又酸又甜的滋味。
她一直想吃,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吃,现在这糖葫芦就在她的眼前,令她馋的流口水。
用力吞了下口水。
“楼下有卖的吗?”她狐疑的看着他,这饭庄的附近,除了客栈就是酒馆,并没有什么卖
糖葫芦的人经过。
“恰好遇到了,知道夏夏你喜欢吃,所以就买了来,不尝尝吗?”白九誊亲手打开纸包,把里面的糖葫芦拿了出来,递到宁蔻面前。
糖葫芦那酸甜的味道迎面扑来,宁蔻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心里很想吃,可是对面却坐着白九誊。
乌亮的眼珠子骨碌转动,心里迟疑着要不要接过糖葫芦。
白九誊大概猜出了宁蔻的心思,微笑的又道:“这里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你可以放心的吃,我是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的,况且……今天是我包下你,现在是我让你吃的,即使传出去,你也有借口,你并不必害怕!”
害怕!
这两个字戳中了宁蔻的心。
赌气的她,一下子伸手接过糖葫芦,小脸板了起来,冷冷的道:“谁说我怕怕了,我宁蔻还没有怕过什么,只是吃一个糖葫芦而已,我会怕谁?”
手中的糖葫芦,火红的山楂,裹了一层糠稀,在夜晚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晶莹剔透,更加的诱。人。
宁蔻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只山楂,酥脆的糖皮,一咬之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先是香甜的蔗糖,咬到山楂,便又是一股刺激的酸味袭来。
那酸味,令宁蔻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
就是这种味道,宁蔻仔细的品尝着,吃的煞是美味。
满桌丰盛的美味佳肴,都吸引不了宁蔻的注意力,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糖葫芦上。
一个接一个的吃下去。
整串糖葫芦吃完了,她尚意犹未尽,忍不住伸手去拿纸包里的另一串。
她的手还没有碰到那串糖葫芦,白九誊的手已经更快的把那串糖葫芦拿走,她的手扑了个空。
没有摸到糖葫芦,宁蔻的眸子微微眯紧,一双美眸含愠的瞪向白九誊:“你这不是买给我吃的吗?为什么拿走?”真是奇怪的人,刚刚他还说是买给她吃的。
“这东西虽然好吃,可是不能多吃!”白九誊一本正经的冲她解释:“现在是用膳时间,这个只是开胃小菜,等用完了膳之后,看情况我再给你。”
“……”这个狡猾的白九誊,她正吃在兴头上,好不容易才摸到一串,她想吃个尽兴,却被白九誊半路喊卡,她的心里怎能不怨?“既然你不打算给我吃,那你为什么要买两串?”
白九誊给的回答更令人生气:“一串是三文钱,两串五文钱,我觉得五文钱买两串很划算,所以就买了两串!”
“……”所以,他买来就是为了气她的:“既然我们来这里是为了用晚膳,我们还是赶紧吃吧!”
她气呼呼的拿起筷子,低头开始扒饭。
旁边鸡汤的香味窜入鼻底,宁蔻忍不住伸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鸡汤送进口中。
“鸡汤是从哪里来的?”白九誊下意识的问了一句,然后又道:“我记得,我并没有点鸡汤。”
宁蔻连续又喝了好几勺。
这鸡汤熬的很入味,味道极好,她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这家饭庄的掌柜,我以前曾经救过他,这碗鸡汤,是他特地送我的,有问题?”她愤愤的斜睨了他一眼。
“没问题,只要你喜欢就好。”白九誊微笑的答,聪明的他,当然知晓这个时候不能跟宁蔻唱反调,刚刚的事情,他已经激怒了她。
宁蔻哼了一声,低头继续喝着碗里的鸡汤,不一会儿一碗汤已经见了底。
喝完汤,宁蔻发现白九誊尚未动筷,只是坐在那里,一脸微笑的看着她。
她平静的心湖似被投下了一颗石子,她的脸微微发烫,没好气的冲他斥道:“你不是说要用晚膳的吗?怎么坐在那里也不吃?”
白九誊这才拿起筷子:“就要吃了!”
“你慢慢吃,我现在吃饱了,打算出去……”宁蔻作势要起身。
白九誊的手迅速握住她的小手,轻轻一用力,她便被迫坐了回去,然后听到白九誊威严的声音:“夏夏,你似乎又忘了,今天你要全部听从我的,否则,你将要赔偿我两倍的损失!”
提到两倍的损失,宁蔻的脸便黑了下来。
混蛋,要不是她心疼那四千万银子,她马上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可惜,她要是赔了四千万两银子,会有很多人今年只能领到少量的分红,白九誊是抓住了她的软肋,所以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她。
但是,此时此刻,她有把柄在白九誊的手中,她也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屈服。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着他,一字一顿的道:“好,你慢慢吃!”最好吃了这一顿,再也看不到下一顿。
“我吃东西的时候,对面的人最好面带笑容,否则,我会觉得你在心里诅咒我吃了这一顿,再也看不到下一顿!”白九誊又语出惊人的吐出一句。
宁蔻不由的心里一阵冷汗。
她刚刚心里想的话,白九誊居然又猜了出来,不得不让她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读心术了。
无耐之下,宁蔻只得努力的挤出甜美的笑容,然后笑眯眯的冲他问道:“不知白尊族主,这样可以了吗?”
“很好,就保持这样的笑容!我才能好好的用膳!”
白九誊非常斯文的拿起筷子,一点一点的吃了起来,吃东西的速度非常慢。
宁蔻笑到最后,脸部肌肉都开始僵硬了。
不过,在她看着白九誊用膳的时候,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大对劲。
今天似乎很热,她的皮肤上,开始一点点的渗出汗水,在这一会儿的功夫里,她的中衣已经被香汗湿透。
现在是夏季,刚刚又喝了一碗汤,会热没错,可是,在热的同时,她的身体里又浮起一股另一种感觉,那种感觉如一颗种颗子般,在她的身体里慢慢发芽,又如千万只虫子,在她的身体里爬。
在饭庄不远处的屋顶,趴着两个人,正远远的看着饭庄里的一切。
那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阿丙和明日这两个应该待在湖边小筑里的人。
“明日,你不是让饭庄老板把饭菜送去的吗?怎么会是伙计送去的?”阿丙奇怪的问着:“这伙计到底靠不靠谱?”
因为他们观察着宁蔻喝完了鸡汤,到现在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心里着急了。
“我哪知道!”明日低头咒骂着:“这个饭庄的掌柜真是没胆,让他下个药,居然推给自己底下的人,胆子可真小!”
阿丙斜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在某个骂着饭庄掌柜的同时,似乎还忘了另一件事,他与那饭庄掌柜同样货色,他在骂着饭庄掌柜的时候,也是在骂他自己。
不过,阿丙并没有把自己心里的这句话说出来。
“是不是你弄来的药有问题?”阿丙怀疑的问了一句。
“不可能,那可是主公亲自亲给我的!”明日飞快的回答:“而且,主公保证过了,这个药,小小姐一定不会察觉,而且药效非常好!”
阿丙的嘴角垮了一下。
“你刚刚说什么?那药……是你们主公弄来的?”那个老顽童!
“没错!所以,我相信那药一定不会有问题,我们就再等一等。”明日淡定的提醒阿丙。
阿丙扶额,不禁也将视线投注到饭庄里头。
宁蔻和白九誊这一对儿的幸福生活,真是令许多人为之操碎了心,甚至不惜用一切办法,想让他们两个性。福。
可怜宁蔻和白九誊这两个人,恐怕还不知晓自己已经被人算计。
宁蔻大概也不知晓,自己早已被自己的亲外公算计。
他已经能够想象得出来,宁蔻明天清醒的时候,他们下场一定都会很惨。
明日自作聪明的将一切推到饭庄掌柜头上,但是,以宁蔻的聪明才智,会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他现在就只能阿弥陀佛,明天的太阳还会正常升起了。
饭庄里,宁蔻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舒服,以为只是单纯的身体不舒服,并没有将事
情联系到鸡汤中。
看着白九誊用膳的这段时间里,她一直强忍着身体里难过的感觉,煎熬的等待着他吃完东西。
一顿饭的时间,宁蔻感觉到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好不容易等到白九誊吃完东西,宁蔻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找个有冰水的地方,浸透自己发烫的身体。
可恶,她的身体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奇怪的感觉?
然,她才刚刚准备起身,身体便虚软的坐了回去。
该死的,现在她居然浑身乏力,这种感觉似乎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她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聪明的脑袋无法运转,令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子风突然推门从门外走了进来,恭敬的先是冲白九誊行了一礼,然后快步走到白九誊的身侧,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白九誊的眉头紧蹙。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我随后就到!”白九誊异常严肃的嘱咐。
“是!”子风回答了之后,便先行离开了。
宁蔻托着下巴,阖上眼睛打算忍过身体里难受的感觉。
白九誊并未发现她的异状,再加上事出紧急,白九誊直接起身,匆匆冲宁蔻嘱咐了一句:“我现在有急事离开一趟,你可以先回小筑,等我忙完了事情再去找你。”
宁蔻胡乱的挥了挥手:“我知道了。”
“饭庄掌柜是你的熟人,你自己不要驾车,让他派人送你回去。”白九誊不忘又叮嘱。
“我知道了,知道了!”宁蔻不耐烦的又挥了挥手,这个白九誊实在是太啰嗦了。
虽然宁蔻让他很不放心,可是如今出了更大的事,这件事要是不处理,以后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不得已,他现在只得先去处理这件事情,回头再去处理宁蔻的事情。
最后又担心的看了宁蔻一眼,白九誊才转身离开。
因为宁蔻一直低着头,白九誊并看不清宁蔻的脸,若是他看到了宁蔻的脸,一定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
出了饭庄,子风已经在饭庄的门外等着他。
“庆国分坛现在损失怎样?”白九誊一脸严肃的向子风询问。
“目前伤亡七人,有两人死亡,凶手已经全部抓住!”子风如实回答。
“先去分坛,有什么事,到了之后再说!”白九誊一脸凝重的表情说道。
庆国的白族分坛突然有人闯入,分坛内如今人心惶惶,白九誊若是不出现,怕是控制不住局面。
白九誊最后担心的看了一眼饭庄,然后同子风一起离开。
然,待白九誊和子风才刚刚离开,原本的饭庄外,却突然出现了四道黑色的人影。
那四道人影,摸准了宁蔻所在的包厢,以极快的速度窜进了宁蔻所在的包厢内。
原本偷偷在一旁观看宁蔻的阿丙和明日两人,因他们所在的屋顶,突然窜出两只乌鸦落在他们的身侧,他们两人被吓到,连忙赶走了两那只乌鸦。
那两只乌鸦与他们斗上,他们两个好不容易才将乌鸦赶走。
乌鸦终于走了,他们才得以重新回到原处。
阿丙担心的冲明日说着:“现在九爷好像是有事离开了,郡主一个人待在那里不行,想必你们家主公应该也交给你解药了吧,我们现在赶紧把解药给郡主服下吧!”
明日垮着一张脸,重重的叹了口气:“很不幸的告诉你,我的手里并没有解药!”
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们主公还告诉我,他给的药是没有解药的,除非小小姐跟白族尊主在一起,否则,就等着她自己自生自灭吧!”
说完明日便懊恼的呻。吟了一声:“当初我就不该相信主公,这下郡主怎么办?”
“咦?”阿丙突然狐疑的咦了一声。
“怎么了?”明日回过神来。
阿丙指着饭庄内宁蔻所在的包厢:“
明日,你快看,郡主突然不见了!”
“什么?”明日立马顺着阿丙的手指望去,果然看到原本该在位置上的宁蔻不见了。
人呢?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我最爱的九誊(6000+)
白九誊抱着怀里的宁蔻,双手微微的颤抖,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一双琥珀色的瞳孔中,燃着两簇猩红的火焰,额头上隐约可见暴突的青筋,心疼在他的脸上一览无余。<;冰火#中文舒悫鹉琻
当他得知宁蔻可能会有危险的时候,马不停蹄的赶回饭庄,看到的却只是空旷的包厢,而阿丙和明日两个也正在寻找她。
心急如焚的他,在整个华城内到处寻找她的踪迹,甚至发出了白族令,让隐藏的整个华城内的白族秘密族人,一起寻找宁蔻。
最后,一名族人向他汇报,发现了疑似带走了宁蔻的人。
接到消息的白九族,马不停蹄的又赶来指定的地点碛。
赶来指定地点后,又看到被人抬出房间的十具尸体,那些尸体一个个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看到这一幕的白九誊,心里一阵焦急,深怕宁蔻会出什么事。
刚好碰到彩雀飞到他的头顶,正急于寻找宁蔻的白九誊,心里一亮,跟着彩雀,准确的找到了宁蔻所在的精确位置。
当他终于找到了宁蔻所在的精确位置,就看到了一名陌生的男人,打算对宁蔻不轨,床上的宁蔻衣衫不整,他怒火中烧的闯了进去讧。
对方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来一般,在他攻到到对方之前,那名男人便飞快的躲开,未及打照面,对方便已经拍开了一面墙,进了一个密室之中,然后不见了。
本来白九誊打算追上去,教训那个胆敢碰宁蔻的那个人,但他实在又放不下宁蔻,只得作罢。
从未见过宁蔻如此狼狈、无助和绝望的他,抑制不住心底里压抑的感情,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
他搂着她,亲了亲她的发顶,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沙哑和自责:“对不起,夏夏,我来迟了。”
“那个坏蛋,让十个男人来羞辱我,我好不容易才制服了他们!”宁蔻轻声说着,她的声音虚弱而带着颤抖,想到刚刚的情形,她的身体亦是止不住的颤抖:“可是,我最后没有力气了,我已经打断自尽了,但又没有力气。”
白九誊心疼的将她搂的更紧,双臂的力道,几欲将她的身体钳进自己的骨血中。
“对不起,对不起!”他在她的头顶轻声呢喃着,一遍又一遍的吐出自己的歉疚。
如果不是他要求她今天陪他一天,那个背后的阴谋主使者,就不会钻到空子,如果不是他带宁蔻去那家饭庄,宁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对她满满的愧疚和心疼。
他现在后悔刚才的动作太慢,没有将那个人碎尸万段,即使是碎尸万段,也无法泄他的心头之恨。
“我刚刚还在想,如果我被他们羞辱了,这辈子都不会再有颜面见你了。”宁蔻趴在白九誊的胸前,害怕和委屈的泪水,如泉涌般的从眼眶中涌出,不一会儿便将白九誊的衣襟浸透。
胸口处,她的泪水灼烫着他的心,这只是让他更加内疚、自责。
他当初就该发现她的异状,当初就不该在她身体不适的时候离开她的身边,否则,她也不会遭受到这么危险的事情。
“都是我不好!”白九誊轻抚着她的肩膀,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直到她颤抖的身体慢慢的缓和下来。
宁蔻在他的怀抱里感觉到安全,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慢慢的不再颤抖。
待她的身体慢慢的平缓下来,白九誊轻轻将宁蔻推开。
宁蔻突然惊恐的重新抱住他的腰,身体重新颤抖了起来:“不……不要,不要离开我!”
白九誊的心软了,目光柔和的望着她,轻轻的搂着她,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我带你离开这里,你身上的衣服脏了,我只是想脱下衣服为你遮住那些血渍,否则,我们现在这样出去,你身上的血渍会吓到别人的!”
听得白九誊的解释,宁蔻的身体放松了许多,点了点头答应。
白九誊这才推开宁蔻,飞快的把自己身上的白色外袍脱了下来,轻轻的披在她的身上。
衣服刚披到自己的身上,宁蔻的双手迫不及待的重新搂住白九誊,小脸埋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她才能真正的感觉到自己是安全的。
此时的宁蔻,像是受伤的小鹿,轻轻的一个动静,很有可能就会惊到她,白九誊温柔的弯腰把宁蔻抱起来,动作很柔,深怕会弄疼了她。
但是,当他的视线接触到她掌心还有她大腿上的伤口及血渍时,眸底抑止不住的怒火狂燃。
那个混蛋若是再落到他的手中,他一定不会轻饶他。
“夏夏,我们走了!”白九誊冲怀里的宁蔻轻轻的道。
埋在他胸前的宁蔻,发出呓语般的一声呻。吟:“好!”
得到宁蔻的首肯,白九誊这才抱起她离开。
得到彩雀指引的阿丙和明日两人,在白九誊抱着宁蔻离开宅院的时候,也赶到了宅院的门前。
明日谢天谢地的双手合十:“太好了,太好了,小小姐没事,要是小小姐有事的话,属下就是死一万次也无法赎罪!”
个头矮的明日,只知晓宁蔻还活着,并看不到宁蔻身上的伤口。
“九爷,郡主的伤怎么样?”阿丙眼尖的瞄到了昏暗月光下,覆在宁蔻身上白九誊白色衣衫上染着的血渍。
“现在必须要找个地方为夏夏清理伤口,现在回湖边小筑吧!”白九誊不由分说的嘱咐道。
阿丙面露难色的看着白九誊。
“九爷,现在……您恐怕赶不及郡主回湖边小筑了!”阿丙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声。
“她现在只是受了伤,身体并无其他的大碍,赶得急的。”
“郡主她……并不只是受了伤,其实她还……”阿丙为难的说着,话说了一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嗯,她还中了迷。药,这个问题也不大。”白九誊随口答了一句。
“其实,那并不是迷。药!”阿丙低头飞快的说了一句。
不是迷。药?
白九誊眉头微蹙,双眼来回扫视着阿丙和明日,发现他们两个如做错事的孩子般低垂着头。
“什么意思?”白九誊的脸色微变,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妙。
阿丙和明日两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谁也不愿意开口回答。
而白九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在黑夜中,那双妖冶的瞳孔散发出冰冷的寒碜光。
“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在我还没有发怒之前!”白九誊冷冷的一字一顿质问。
阿丙和明日两人吓得浑身瑟缩了一下,两人下意识的站直了身体。
阿丙踩了一下明日的脚背:“药是你弄来的,也是你亲手交给饭庄掌柜的,还是你来说!”阿丙轻易的把皮球踢到明日一方。
明日瞥了一眼站在身侧的阿丙,嘴里念念有辞:“刚开始是谁一直支持的来着,现在倒好!”
“你们到底说是不说?”白九誊怒了,声音更加森冷,冷酷的嗓音,如千里寒潭里的寒冰,瞬间能将人冻成冰柱。
威严的声音,令阿丙和明日两人不敢再有动作。
“其实,那药……是我们主公交给我的!”明日乖乖的小声回答了一句。
白九誊的双眼危险的眯紧,声音依旧冰冷:“到底是什么药?”
明日摸了摸后脑勺,然后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春。药!”
白九誊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刚刚说……是什么药?”
说过一次了,再说第二遍,就顺口了许多:“是春。药。”
“你是说……春。药?”白九誊艰难的吐出后面两个字,然后疑惑的问:“你们家主公,不是一直反对我与夏夏?”
提到这件事,明日的脸上露出笑容,然后回答:“事实上,主公第一次见到您,与您交手的时候,就很喜欢您了,所以就打算撮合您与小小姐,您也知道小小姐的性子,倘若光明正大的撮合,她一定会拒绝,所以……”
“所以,他就给自己的亲外孙女下药,送到我的床。上?”白九誊的话里透着隐隐的怒意。
nbsp;宁蔻这是遇上了什么样的外公,居然给她下药,虽然结果是他喜欢的,可是,这个过程就……
天晓得,今天的事情有多惊险。
若是他没有赶到的话,宁蔻可能已经遭到他人的毒手。
越想,他的心里越恼。
更重要的是,给宁蔻下药的人,居然就是明日。
“没错,就是这样!”明日轻快的回答。
一股寒风袭来,明日浑身又瑟缩了一下,冷不叮的扫到白九誊那冷酷冰寒的脸,明日深觉自己透露的太多。
刚刚宁蔻才遭遇到危险,白九誊尚不知道凶手是谁,而他刚刚就是自投罗网嘛。
“明日,你对你家主公果然忠心,夏夏留下你,当真是留对人了!”白九誊的语调轻柔得不像话,但是,却是字字带着威胁。
明日的双手搓了搓手臂,搓掉一层鸡皮疙瘩。
他已经能预想到自己的结果,以后一定会很凄惨,可是被白九誊盯上了呢。
意识模糊中的宁蔻,因为药。性发作,不由自主的张口咬了一下白九誊的颈项。
白九誊蹙眉盯着怀里的宁蔻。
刚刚与明日和阿丙两人说话时注意力被转移,现在他才发现,她身体上的温度滚烫的吓人。
倘若再不做些什么的话,可能真的会来不及。
这个时候,他不知是该谢谢他们,还是该恨他们。
明日眼尖的发现了宁蔻的动作,红着脸急忙提醒白九誊:“九爷,您还是快些吧,再不快些的话,可能会来不及的!”
他的一声提醒,换来白九誊狠狠的一瞪,明日马上做错事般的垂下头去,不敢与白九誊对视。
虽然今天的事情出了差错,可是,他完全也是为了他着想呀?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他与宁蔻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敞开心扉呢?
“附近应当有客栈吧!”白九誊轻声呢喃了一句。
明日飞快的打断了白九誊:“九爷,我跟阿丙其实早就已经预定了客栈,你们两个可以去那里!”
他刚说完,又换来白九誊两道冷眼。
“带路!”白九誊冷冷的命令。
“是!”
眼瞧着没自己什么事儿,阿丙眼珠子骨碌一转。
“属下怕小筑里有事,就先回小筑了!”阿丙及时的出声,想出了逃出之策。
想逃?
没那么容易!
明日飞快的伸手拉住了阿丙的手,微笑的转头冲身后的白九誊道:“我夜晚的时候,方向感比较差,已经记不得是哪里了,客栈是你亲自定的,不是吗?”
“带路!”白九誊不耐烦的命令着。
现在谁是谁错的问题,他不想去追究,只想着怀里的宁蔻。
“是!”阿丙无耐的只得回答了一声,然后冲明日狠狠一瞪。
阿丙与明日两人用眼神交流。
阿丙说:你一个人死就算了,还拉上我做什么?
明日说:就算我死了,也要拉着你给我垫背!
客栈
白九誊抱着宁蔻,跟着明日和阿丙两人来到了一家略显豪华的客栈,到了客栈,白九誊抱着宁蔻直接上了楼,客栈掌柜尚未回过神来,想要跟上去时,被阿丙和明日两人拦了下来。
白九誊直接抱着宁蔻来到了一个拐角的雅间,这一路中,宁蔻的身体越来越滚烫。
进了客房,白九誊轻轻的把宁蔻放在床上,然后才点燃了灯火。
灯光下宁蔻的小脸一片潮红,像是抹了一层胭脂般,红的诱。人。
大概是因为身体太热,她身上的衣服被她扯的一片凌乱,露出了衣服下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
她的身体也因为药。性发作,身体扭曲着,手掌轻蹭着身体,呈诱。人姿态的摆在他面前。
白九誊是个正常的男人,眼前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且,他已经三年没有碰过她,此情此景,他的身体自然的一阵燥热难耐。
但是,他现在与宁蔻之间的关系,还是很僵硬,在这个时候,他是不是不该对她做什么,可是……
他坐在床边,低头温柔的凝视着床。榻上的宁蔻,手掌轻抚着她柔嫩的脸颊。
她脸上的温度高的吓人。
身体在火海中沉浮的宁蔻,白九誊微凉的手指突然拂来,惹的她不禁舒服的发出一声呻。吟。
他的轻轻触碰,只是让她想要的更多,她的身体好难过,她忍不住扯站自己的衣裳,将自己火热的躯体靠近了白九誊。
他身上微凉的温度,她刚刚贴上,便舒服的连连叹息呻。吟着。(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11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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