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 5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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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咳咳,明天继续……
    三年后的重逢(6000+)
    华城·某客栈
    白九誊自湖边小筑回来后,直接回到了客栈。
    客栈中,子风在房间内等着他回来,已经等了很久。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子风飞快的回头。
    “尊主,您终于回来了!”子风迎了上来旄。
    白九誊琥珀色的眸子转动了一下,淡淡的瞟他一眼:“我回来之前,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没有!”
    白九誊收回目光,走到桌边坐下崾。
    子风马上倒了杯水,再把茶杯递到白九誊面前,白九誊则顺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尊主,不知您去了哪里?”子风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去哪里,还需要向你报告吗?”白九誊的脸上明显露出几分慌张,刻意躲避着子风的目光。
    机灵的子风,凭借白九誊的反应,猜测着自己之前的猜测不假,立马狗腿的追问:“尊主,您是不是看到夫人和小少爷了?”
    白九誊皱眉没有回答。
    “尊主,您这次见到夫人和小少爷,是不是合好了?”
    白九誊仍然沉默,面无表情的脸上,瞳孔的颜色逐渐加深。
    未发现白九誊表情的子风继续追问:“这下就太好了,尊主与夫人合好的话,以后……”
    “我没有去见他们!”白九誊冷不叮的一句话,打断了子风的臆想。
    “呃……您刚刚说,您没有去见他们?”子风惊讶。
    “对!”
    子风狐疑的眯眼上下打量着白九誊:“您真的没有去见他们?”
    “我说没见就没见!”白九誊突然恼了,黑沉着脸冲子风大声斥责,声音大的整栋客栈似乎都被之震颤。
    本来被自己的儿子骂作负心汉又被赶了出来,他的心情已经很差,偏偏……子风故意在他面前戳他伤疤,让他怎么不恼?
    被白九誊这么一冲,子风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问。
    发怒的狮子最好不要惹,除非你不想要命了。
    不过,冲着白九誊发怒这件事,子风算是明白了。
    白九誊定是去见宁蔻母子了,但是,却遭到了打击,否则,他脾气不会这样。
    这三年内,即使遇到再大的事情,白九誊也没有失控发怒过,这是唯一的一次。
    会令白九誊发怒,除了宁蔻那对母子,想来也无其他人,其他人也没那个本事。
    机灵的子风,向来知进退,眼见着白九誊发怒,他也不敢再火上浇油,赶紧转移了话题。
    “尊主,分坛内的事情若是无法解决,倒是可以考虑,将庆国的分坛移到他处!”子风提议。
    白九誊斜睨他一眼:“这件事,我自有分寸,挪动分坛,就要冒着白族秘密被人发现的危险,除非万不得已,分坛……不能移动。”
    “这个属下也知晓,移动分坛是万不得已之时的下下之策,倘若夫人她不答应……”
    宁蔻的倔脾气,那可是出了名的。
    最怕的是,如果被宁蔻知道是白九誊亲自出马,分坛那块地,恐怕就更难拿回来了。
    “我会想办法的。”白九誊淡淡的回答。
    “我是说如果,如果夫人不答应的话,那怎么办?”
    “我会说服她的。”
    “说服?”子风的眼珠子骨碌转动,低头小声的自言自语道:“你要是能说服她的话,今天就不会灰溜溜的从人家那里回来了。”
    白九誊耳尖的听到子风在咕哝,脸色倏变。
    “你刚刚说什么?”
    被白九誊的冷眸一扫,子风只感觉身边一股强劲的西伯利亚冷风吹过,冷的他浑身瑟瑟发抖。
    子风结结巴巴的回答:“没……没什么。”
    “我说过,我没有去看过她。”白九誊再一次大声重复道。
    “是,属下知道了,不过,尊主您好像不需要跟属下解释这些。”子风笑吟吟的说道。
    一再的解释,只会让他的行为变得更加可疑。
    白九誊的话被子风这么抢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好了,我饿了,让小二送份午膳上来!”
    “是!”
    转身的瞬间,子风从鼻子里哼了哼,再一次自言自语:“说什么要亲自来处理分坛的事情,分明就是假公济私嘛。”
    “还不快去,一个人在那里嘟哝什么?”白九誊厉声的斥责从身后传来。
    “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子风脊背一凉,加快了脚步,一溜烟溜出了客房。
    等子风终于从自己的面前离开,白九誊方才幽幽的吐出一声叹息。
    看来是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才会被子风发现。
    假公济私。
    的确,他确实是想因为分坛的这件事来见宁蔻,不仅是子风,恐怕白族很多人都知晓。
    只不过,来了一回事,见……又是另一回事。
    ※
    傍晚时分,斜阳的余晖洒在湖边小筑中,美丽的晚霞,穿过窗户,落在二楼卧室宁蔻的脸上,也铺进了满室的金黄。
    宁蔻长长的睫毛轻颤了颤,正缓缓醒来,刚醒来便感觉浑身虚软无力。
    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发现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她的心里不禁纳闷。
    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方才恍然大悟。
    在与小纯炀下棋中,她的意识越来越混乱,最后昏了过去,瞧着现在的天色,已经是傍晚了,她……昏了一个下午?
    她起身出了卧室,刚刚出了卧室,便看到朱砂端了个托盘刚刚转过了楼梯的拐角。
    “郡主,您醒啦!”朱砂惊喜的冲宁蔻喊着。
    揉了揉酸涩发涨的额头。
    “我睡了一个下午?”
    “是呀!”朱砂端着茶壶,先把茶壶放进房间内,再出门来,扶着宁蔻将她拖了回去:“郡主,您刚刚醒来,还是先在房间里休息,大夫说了,您现在的身体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
    宁蔻翻了个白眼:“这大夫也太大惊小怪了,我只是因为昨天晚上没休息,一时晕倒而已,哪有那么严重?”
    朱砂立马板起了脸。
    “郡主,您可不是只昨天晚上没休息这么简单,奴婢可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
    “放心,我没事,对了,今天的报表已经送来了吧?”宁蔻刚说完便起身。
    朱砂一脸无耐的跟在宁蔻身后,她真是一点儿也不得闲,刚刚醒来就想着云氏连锁的报表。
    到了楼下,阿丙、伊心和他们之间的儿子高阳陪着小纯炀正在柳树下玩耍,远远的看到宁蔻下了楼,小纯炀立马转了方向,往宁蔻的方向奔来。
    “娘亲,娘亲~~”纯炀格外热情的扑进宁蔻的怀里。
    宁蔻吃力的抱起纯炀。
    “娘亲,我好想你,你总算醒了。”纯炀心疼的捧着宁蔻的脸亲了一下。
    “对不起,让我的小宝贝担心了。”宁蔻温柔的揉了揉小纯炀的发。
    “小少爷,郡主才刚刚醒,现在身体还虚弱着,快下来吧!”
    朱砂紧张的把纯炀从宁蔻的身上抱下来。
    “对哦!”纯炀乖乖的任由朱砂抱了下来。
    “我哪有那么虚弱。”宁蔻无耐的叹了口气,朱砂这一喊,让宁蔻一下子沦为弱不经风的小女人。
    “大夫说过的,您要好好休息。”朱砂坚定的说着。
    扶了扶额,这朱砂是没完了。
    “今天的报表有没有送过来?”宁蔻的脸突然转了个方向,向屋顶躺着的明日望去。
    “回小小姐,没有!”明日回答的又快又干脆。
    宁蔻皱眉。
    “奇怪了,按照往常的时间,早就已经该送过来了的。”今儿个这送报表的人偷懒了?
    彩雀自树梢飞下,落在宁蔻的肩上,叽叽喳喳的说出真相:“主人主人,我知道。”
    宁蔻转头,眯眼盯着彩雀。
    “你知道什么?”
    听着宁蔻的话,朱砂手快的一把抓住彩雀,一只手抓住它的身体,一只手捏住了彩雀的鸟嘴,可怜的彩雀扑腾着翅膀,一下子无法动弹,鸟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精明的宁蔻,单单看着这些迹象,便知晓之前一定发生了些什么,一双美眸骤然眯紧,死死的盯住朱砂。
    后者被宁蔻犀利的眼盯住,心中有鬼的朱砂,干笑了两声,一步步后退。
    “郡主,奴婢刚想到,该用晚膳了,您刚刚醒来,一定饿了,奴婢去准备晚膳!”
    “把麻雀放了!”宁蔻黑着脸命令。
    “那……那个……”
    听到麻雀两个字便炸毛的彩雀,它的嘴巴用力挣脱开了朱砂的手指,再狠狠的啄了一下朱砂的手背,疼的朱砂条件反射的松开了彩雀。
    “我是凤凰,是凤凰!”炸毛的彩雀在空中冲宁蔻辩驳。
    坏了!
    朱砂心里叫着不好,手伸出了打算将彩雀再抓回来,手才刚刚伸了出去,两道锐利如利刃般的视线陡然扫了过来,朱砂嗫嚅着唇:“我的手好酸!”
    嘴里念叨着,她又不争气的把手缩了回去。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宁蔻双手环胸,一边问着彩雀,一双犀利的眸一边扫视着四周的人。
    连着伊心、阿丙和明日三个人,同朱砂一起低下了头去。
    “报表是送来了,不过他们三个把报表又退了回去,说让明天再送过来。”彩雀如实回答。
    旁边的四个人不明白彩雀说的什么,不过,打量到宁蔻越来越黑的脸,很显然宁蔻是知道了什么。
    罪魁祸首阿丙站了出来。
    “郡主,这件事是属下的主意,要罚,就罚我吧!”
    “郡主,奴婢也是这个意思,是奴婢跟阿丙一起想出的主意,要罚,就连着我一起罚吧!”伊心同阿丙夫妻同心的并站作一排。
    屋顶的明日跃了下来,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站在阿丙身侧。
    “小小姐,属下也有错!”
    朱砂马上也站了过来:“郡主,奴婢也参与了,要罚也连我一起。”
    齐溜溜的一排四人,站在那里等着宁蔻的处罚。
    宁蔻的脸黑了一片。
    “你们的心还挺齐的,以为我真的不会罚你们吗?”宁蔻生气的怒斥。
    “郡主,我们是担心您的身体,大夫已经说了,您现在不能劳累。”伊心小声的解释。
    “是呀是呀!”其他人一起附和。
    仅仅两岁的高阳,毫无畏惧的走到宁蔻身边,两只小小的手臂,抱紧了宁蔻的一条腿,仰着小脑袋,天真的眨了眨眼。
    “姨姨生气了吗?”稚嫩的嗓音,柔柔的语调,能一下子将人的火气抚平。
    小纯炀站在旁边好心的提醒他:“不仅生气了,而且火冒三丈。”
    “哎呀,疼!”纯炀捧着自己的后脑勺,冲宁蔻可怜兮兮的嘟着嘴巴:“娘亲,你也太狠了,我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居然下这么狠的手。”
    宁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要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我现在就已经将你扔进湖里了。”
    说完,宁蔻俯身,温柔的与高阳平视,微笑的摸摸他的小脸。
    “姨姨没有生气!”
    “那太好了,阳阳请你吃糖,娘说吃糖的话,就不会生气了。”高阳天真的将一块麦芽糖递给宁蔻。
    宁蔻笑了笑,接过麦芽糖:“好,姨姨接了你的糖,回你爹娘身边去吧。”
    “好!”
    高阳笑的时候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蹦蹦跳跳又回到了伊心和阿丙身边。
    “算你们走运,今天看在阳阳的份上,我不跟你们计较了,若是下次再犯,我饶不过你们。”宁蔻板着脸冲众人斥责道。
    话是这样说,其实她是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下,所有人都犯了错,她总不可能罚了所有人吧?
    众人喜上眉梢,异口同声的答:“谢谢郡主!”“谢谢小小姐!”
    宁蔻的身体尚还很虚弱,她依着众人的意今天暂且休息,坐在柳荫下的石凳上,小纯炀坐在她的旁边。
    “娘亲,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纯炀灵动的眼睛眨了眨,摇了摇宁蔻的手臂。
    “什么问题?”宁蔻斜睨他一眼。
    “如果爹爹回来了的话,你打算怎么办?”纯炀笑着抛出炸弹。
    纯炀的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均是脸色倏变。
    “小少爷,小阳想到花园里玩,不如你陪他去吧!”伊心捏了把冷汗,急忙想把他支开。
    刚刚的那话,可是禁词,这三年来,没有人敢在宁蔻的面前提起,只怕勾起她的伤心事。
    “我不要去,我要跟娘亲在一起。”小纯炀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宁蔻不撒手。
    “不用了,伊心!”宁蔻笑了笑,回抱住纯炀:“这个问题,我回避了三年,我现在就清清楚楚的回答这个问题。”
    “郡主~~”伊心失声唤着。
    “纯炀,我跟你爹爹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了,如果你想念你爹爹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他就是如今的白族尊主白九誊。”宁蔻温柔的拍了拍纯炀的脸蛋:“如果你想跟他在一起,可以去找他,娘亲不会拦着你的。”
    相反的,如果纯炀去找了白九誊,那么,他将无法再回到她身边。
    “才没有呢,我的心里只有娘亲一个,要是爹爹来了,我就将他打跑。”小纯炀一副认真的表情说道。
    在今天中午,他才执行过的。
    宁蔻的心里因纯炀的话一暖。
    “真是娘亲的好孩子,有你的这句话,娘亲不管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宁蔻低头在纯炀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我会一直陪在娘亲身边的。”纯炀发誓般的抱紧宁蔻。
    宁蔻的双手亦将纯炀搂的更紧,心中甚是感动。
    ※
    晚膳过后,宁蔻回到自己的卧室内,屋内明亮的烛火,照映着她情绪低沉的脸。
    一晚上她都没有食欲,只因纯炀突然说的那句:如果爹爹回来了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她是真的很恨他,恨他抛弃她,恨他害死了他们之间的孩子。
    可是……
    她默默的走到床边,从床头柜的下方,摸了一个木盒子出来。
    透过明亮的灯光,依稀可见那盒子上的斑驳刀痕。
    打开木盒的盖子,一沓早已发黄的信纸露了出来。
    她的手指轻轻的覆在第一张上面,手指轻颤着,打算将纸翻开,犹豫了三秒钟之后,她的手从纸上离开,默默的又将木盒的盖子重新盖上。
    她恨他,她恨他!不该再看他留下的东西。
    想到最后一面他将匕首插在她心脏前时的表情,她的心中一凉,忙把木盒又塞回了原处。
    她是绝对不会再动摇的。
    彩雀不知何时飞了进来,正站在她的床头,冷不叮的抬头看到彩雀,宁蔻被它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彩雀用爪子挠了挠羽毛。
    “就是你刚刚把木盒子拿出来的时候。”
    “……”
    “主人,其实你的心里一直还想着姑爷的对吧?既然想的话,就去白族找他嘛,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彩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宁蔻拎起了一条鸟腿:“主人,你要干什么?”
    宁蔻拎起彩雀,面无表情的走到后窗,然后把彩雀往湖里扔去。
    彩雀的身体呈抛物线优美的往湖中落去,距离湖面只有一寸时,彩雀才展翅飞了起来,心有余悸的叫着:“太险了太险了。”
    “啪”的一声,宁蔻后窗的窗子被关上,彩雀想飞进去进,被关上的窗子撞个正着。
    伴随着闷哼一声,然后就是物体落入湖水中的“扑通”声,湖面溅起了一片浪花。
    ※
    第二天早晨,宁蔻不顾众人的劝阻,由明日驾着马车,带着她赶往了华城。
    她……是闲不住的。
    刚到云氏连锁名下一家钱庄的门前,副总管迎了上来。
    “夫人!”
    明日扶了宁蔻下马车。
    “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吗?”宁蔻淡淡的问了一句。
    “夫人,一切正常,不过……”副总管淡定的突然声音拐了一下。
    “不过?”宁蔻挑眉。
    “有一名外地的老板,想与云氏连锁买进大量珠宝,但是……”
    珠宝类的订单,基本都是由宁蔻亲自负责的。
    “买家的底细查得怎样,可靠吗?”
    “已经查过了,并无不妥之处。”
    “现在人在哪里?”
    “就在前面不远的一家茶楼,夫人请随我来。”
    副总管心中窃喜着,然后慌忙在前面带路,宁蔻毫无疑心的跟在他身后。
    —————
    。。
    三年后的重逢2(6000+)
    走了一会儿,眼看客栈就在眼前,副总管的心里就更高兴了,只要把宁蔻带到客栈里面,见到了那个神秘的男人,他的任务就完成了,只要他的任务完成了,拿到了那个神秘男人掌握他的证据,他就安全了,。。
    就这样心里想着,刚刚走到客栈门口。
    “夫人,就在……”
    副总管微笑的想冲宁蔻介绍什么,但是,身后哪里有宁蔻的人影?
    “夫人……旄”
    副总管四处唤着,这时,他的随从小声的提醒他:“副总管,夫人刚刚被人叫住了。”
    “怎么不早说?在哪里?”副总管生气的斥责,斜眼睨他:“还不快带路?”
    “是!”随从一边带路一边小声咕哝:“还不是因为刚刚你太急着往前走,才没注意的嘛。崴”
    ※
    拐角处
    副总管刚刚拐了过来,就听到女子呜咽的啼哭声。
    “夫人,求求您,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爹,求求您了!”
    一名普通百姓装扮的少女,跪在地上,满脸泪痕的向宁蔻哭求着。
    “你放心吧,你爹的事情我之前已经插手了,既然插手了,这一次我就会插手到底。”宁蔻扶起跪在地上的少女。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少女抽了抽鼻子。
    “明日,刚刚那位尚书大人的府上在哪里,你是否知晓?”宁蔻回头冲身后的明日问道。
    “刚好知道,这位刘尚书与郡主您还是故交,前年曾因在路上踹了一名乞丐,被您甩过一鞭子!”明日好心的提醒宁蔻。
    经过明日这么一提醒,宁蔻一下子想了起来。
    貌似是有这么一号人,态度倒是恶劣的很,当初若不是急着赶路,她可就不是给那他一鞭子那么简单了。
    记得后来那名刘尚书打算杀了乞丐,她特地提前将乞丐留在了云氏连锁里。
    当真是新仇旧恨哪。
    “那就带路吧!”她倒要看看这刘尚书还要怎么猖狂。
    “好!”
    明日正要在前面带路,副总管突然上前来拦住了两人。
    “怎么了?”明日皱眉。
    副总管尴尬一笑,挡住了明日,视线从明日的头顶看向宁蔻。
    “夫人,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宁蔻恍然想起:“那……”
    “夫人,再迟一些的话,爹恐怕要被他们打死了!”少女乞求的摇了摇宁蔻的手臂。
    “你也看到了,我暂时有事情要处理,你先去前面的茶楼告诉对方一声,就说我现在有急事,等我回来之后再谈。”宁蔻叹了口气嘱咐。
    说完,宁蔻欲跟着明日往前走,副总管满头大汗的又拦住二人。
    “可是,夫人,这桩生意很大,如果对方等不急的话……”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急切的想要拿走自己的罪证,心总是悬着的滋味不好受呀。
    “不就是一桩珠宝生意吗?云氏连锁暂时不缺那些银子,若是他等不急的话,完全可以去找其他的商家,其他书友正在看:!”宁蔻冷冷的道:“不过,除非是他想要下等低劣产品,好了,不要再拦着我。”
    宁蔻一道冷眼横过来,副总管只得退后,不敢再挡在宁蔻的身前。
    宁蔻向来说一不二,这个时候去顶撞她,只会让自己很惨。
    看着宁蔻、明日和少女离开的背影,副总管心里焦急的上火。
    “副总管,现在怎么办?”随从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副总管大声吼了一声。
    随从吓得低头闭紧嘴巴,不敢再出声。
    副总管一脸沉重的走向茶楼。
    来到指定的包厢内,隔壁包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冷不叮出现的声音,将副总管吓了一跳,听出对方的声音,副总管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用略带紧张的语调回答:“夫人刚刚出了急事,暂时不能过来,夫人她……”
    副总管的话还未说完,隔壁突然传来紧张的声音打断他:“她不能来?她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副总管疑惑的皱眉。
    怎么提到宁蔻身体不舒服,真奇怪。
    “不是,是有位姑娘来找夫人,那位姑娘求夫人救自己的爹,现在夫人已经往刘尚书府去了,临走之前,夫人嘱咐过,等她处理完这件事之后再来见您!”副总管一股脑的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对方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了许多。
    “您……会等的吧?”副总管不确定的试探问了一句。
    “你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吗?”隔壁的白九誊不答反问。
    “好像是因为昨日夫人在路上遇到的茶棚事件,当时有人要杀茶棚的老板,被夫人救了下来,后来夫人把人送到了官府,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今日好像是茶棚的老板被刘尚书大人给抓了。”
    在隔壁,白九誊一脸的面色凝重。
    他记得这个刘尚书。
    前年的时候,他接到飞鸽传书传来的讯息,这刘尚书与宁蔻有旧仇,而且这刘尚书还是非常阴险之人,后来那件事不了了之,他便没有插手。
    据他所知,刘尚书暗地里养了大批死士,还是个蛮横不讲理之人,这次宁蔻去了尚书府,怕是有危险。
    “这个刘尚书不就是……”子风狐疑的问了一句。
    “应当就是那个人没错。”白九誊点头:“知道这个尚书府在哪里吗?”
    子风笑了笑:“今儿个出门路过的时候,恰好看到了。”
    “走!”
    副总管好一会儿听到隔壁没有声音,不安的唤着:“还在吗?”
    喊了一会儿没有人答应,副总管忙
    冲出包厢,往隔壁的包厢闯进去。
    隔壁的包厢内空无一人,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
    “云老板结束后再重议!”
    看到那纸条,副总管悬着的心落下,其他书友正在看:。
    吓死他了,他还以为人走了。
    收起字条塞到袖子里。
    他也有必要去尚书府瞧瞧了。
    ※
    刘尚书府
    宁蔻同明日和少女一起来到刘尚书府门前。
    门前两名膘肥大汉持长剑站在那里,看起来甚有威慑力。
    少女在看到那两名膘肥大汉后,吓得躲在宁蔻身后,她的手指颤抖指着刘尚书府的门匾:“夫人,就是这里了。”
    一名大汉突然从门前走到台阶之上,冲台阶下的宁蔻等人喊道:“来人可是云氏连锁的云半夏。”
    宁蔻挑眉。
    “是我没错。”看来,这个刘尚书果然就是冲着她来的。
    “尚书大人有请,请进。”
    宁蔻的睫毛垂下,然后同明日和少女一起准备进门。。
    当明日经过的时候,守卫突然拦住了他:“你不许进去。”
    明日生气,张口要喊,被宁蔻阻拦住,宁蔻笑着把明日抓了过来:“这是我新认的弟弟,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我可不放心他一个人待在门外!”
    两名大汉守卫对视了一眼,觉得一个小孩子构不成威胁,嫌恶的看了一眼之后,移开身体。
    “进去吧。”大汉恶声恶气的说道。
    “多谢二位。”宁蔻笑眯眯的抓了明日一起进去。
    待进去之后,在尚书府盘旋了一圈的彩雀飞来,落在宁蔻的肩上。
    “主人,有好多埋伏哦。”彩雀感叹道。
    “小小姐,它说什么?”明日问着。
    一双美眸往四处的屋顶和树梢扫了一圈,红唇勾起优美的弧度:“今儿个有人要好好招待我们。”
    明日的眼中一亮,顿时磨拳擦掌:“太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斜了他一眼:“到时候别下手太重,皇帝与我有交情,可是,如果你打死了人,到时候我可就没有办法向他交待了。”
    “放心吧!”明日自信的道:“不过,这一次回去我把这件事告诉阿丙,他肯定会气个半死。”
    宁蔻扶额。
    “明日,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吗?”
    “小小姐,我怎么没有出息了?”
    每天脑袋里面想着的就是跟人打架,现在有架打,他还觉得值得炫耀,这叫有出息?
    又扶了扶额:“嗯,你有出息,你很有出息。”
    少女却是一脸担心:“夫人,这里是不是很危险,我是不是不该找您来救我爹?”
    宁蔻安慰的捏捏她的手:“放心吧,有他在,我们两个会安全离开这里的,:。”
    说到明日,少女不禁更担心了。
    “他真的能行吗?”
    受到歧视了。
    明日的一张脸一下子黑了,气呼呼的走在前头。
    宁蔻噗哧一笑,向少女解释道:“你放心,别看他个头小,他当年可是一个人从一百名死士堆里活下来的!”
    “真的?”少女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当然是真的了。”
    “只要是夫人说的,我就相信。”少女认真的点点头。
    明日气的差点背过去,他的能力不是被认可,而只是宁蔻的一句话被认可。
    说话间,他们已经被人领着绕过几条长廊,来到了一个看似偏僻的地方,四周并无人来往。
    幽静的地方,正是进行不正当交易的最好之处。
    宁蔻低头轻笑了一声,脚步未有停顿的跟着身前的人继续往前走。
    待到了一个偏殿前时,带路的人停了下来,指着里面道:“云老板,我们尚书大人正在里面等着您。”
    说完,那人便转身匆匆离开。
    走上偏殿的台阶,明亮的空旷殿内,只摆放着几张椅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端坐着一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看似肥硕的脸,仍让宁蔻记忆犹新,特别是他额角的伤疤,那道伤痕在眉梢之上,横在额角,痕迹清晰如新。
    刘尚书远远的看到宁蔻来到殿前时,戴着白玉扳指的手指,不经意的抚上额头,摸了摸了额头上的疤痕,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阴险的冷笑。
    在之前,他派人去杀茶棚老板,他派去的人被送去了官府,本想将这事情一下了结,却意外得知,那个人居然就是云半夏,那个两年之前在他额头上留下鞭痕的女人。
    新仇加旧帐,令他想到了一个阴险的主意。
    两年前的仇,打算一起给报了。
    “原来是云老板,快请进来坐!”刘尚一脸热情的冲宁蔻邀请。
    那张不怀好意的嘴脸,一看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宁蔻微笑的先行进门,明日和少女两人跟在身后。
    刘尚书打量了他们三人,目光投注在明日的身上,眉梢挑了挑:“本尚书倒不知晓,原来柳老头还有个儿子。”
    “她不是……”少女下意识的想解释。
    突然明日踩了她一脚,少女马上反应过来,慌忙将要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刘尚书,好久不见了!”宁蔻回头睨了二人一眼,后回头笑着打断尴尬。
    刘尚书的笑容更阴险了几分:“是呀,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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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说话的时候,刘尚书的手指再一次摸了摸额头上的伤疤,那动作也提醒着宁蔻,他的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宁蔻自然也是知晓那道伤疤。
    “尚书大人这么大的阵仗请我来,不知是何意思?”
    “好像不是本尚书请云老板来,而是云老板……想来与本尚书谈条件的,对吧?”刘尚书不慌不忙的道,其他书友正在看:。
    宁蔻眯眼。
    这个刘尚书,看起来比两年前精明了许多,看来……今天这刘尚书冲着她来做了不少准备。
    “我爹呢?尚书大人,求求您将我爹放了吧,只要您放了我爹,我什么条件都……”
    少女心里担心自己的父亲,忙不迭的冲刘尚书哀求着。
    “先不要求他,你现在求他,他也不会放人的。”宁蔻冷笑着打断了少女的话。
    “可是……”少女心里焦急,来到这里却见不到自己的父亲,只是让她更担心。
    “尚书大人是冲着我来的,条件他都没提,怎么可能会将你爹交出来?”宁蔻一针见血的指道。
    刘尚书噗哧一笑:“云老板果然是聪明人,一下子就猜到本尚书的心中所想。”
    宁蔻笑眯眯的讥讽道:“刘尚书大人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我呢?”
    “云老板快人快语,本尚书就喜欢云老板这样的人。”刘尚书一双淫目上下打量着宁蔻,手指摸着嘴巴,暴露出他此时的淫邪心思。
    宁蔻打从心底里最讨厌刘尚书这种人。
    “既然刘尚书大人说了,我便洗耳恭听,不知刘尚书大人想要什么?”
    “一百万两银子,外加北城钱庄和春园各分楼!”刘尚书狮子大开口的叫价。
    少女的下巴惊的差点落了地,嘴巴张大久久未阖上。
    “可是,我爹当初只欠了您一百多两银子!”少女忍不住说道。
    到了刘尚书的嘴里,一百两银子,一下子变成一百万两,还加上钱庄和春园各分楼。
    北城的云氏连锁钱庄,是整个华城内最好的钱庄,春园各分楼更是日进斗金。
    这不是狮子大开口,是什么?
    宁蔻轻笑了一声,眸底闪过鄙夷:“刘尚书大人的眼光还真好,也真会开价。”
    “哪里哪里,这都是跟云老板您学的,本尚书也是很爽快的!”他舒服的靠在椅子上,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手指抚着额上的疤痕,笑着继续道:“只要云老板出了起价,本尚书马上就放人,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对他们父女俩下手,若是这美人还想做本尚书大人的小妾,那就另当别论了。”
    少女吓得赶紧躲到宁蔻背后。
    这刘尚书不仅阴险小人,而且还***薰心。
    “就只怕刘尚书大人您吞不下这么多东西。”宁蔻笑的更愉悦了。
    刘尚书啧啧摇头。
    “云老板不必担心那么多,只要云老板给的起,本尚书就吞得下。”
    正在这时,突然彩雀从外面飞了进来,嘴里刁着一张纸,落在宁蔻的肩头。
    宁蔻奇怪的斜睨它一眼,伸手将那张纸从彩雀的嘴里接住。
    “那只奇怪的麻雀是从哪里进来的?”刘尚书盯着彩雀,眉头打结,。
    麻雀两个字,踩中了彩雀的底线,气的它暴张起翅膀,大声尖叫:“我不是麻雀,我是凤凰,是凤凰!”
    宁蔻掏了掏耳朵。
    这么多年了,臭彩雀的性子还是没变,听到别人唤它麻雀,马上就跳脚了。
    宁蔻佯装没听到他的话,打开彩雀刚刚刁来的纸。
    在看到纸上内容的时候,宁蔻的眼中一亮,突然诡异的笑了,不由的笑出了声来。
    “你笑什么?”刘尚书皱眉瞪她。
    “我是笑刘尚书大人,官府一会儿恐怕会造访,刘尚书大人您不准备准备吗?”
    “官府?什么意思?”
    “刘尚书大人七年前贪污了赈灾的十八万两银子,五年前霸占了城西的土地,三年前打死了三名百姓,去年强抢民女,这一系列的罪状,早就已经送到了刑部,兵部的人怕是已经在路上了。”宁蔻不慌不忙的说着。
    “你说什么?”刘尚书不敢相信的睁大眼。
    “鉴于刘尚书大人待会儿会很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宁蔻笑着转身离开,不再有任何停顿。
    刘尚书气的头顶冒烟。
    “来人哪,来人哪,把他们给本尚书拦下来。”
    明日做好了准备迎接敌人。
    可惜,等他出了尚书府,也不见半个人。
    更意外的是,当他们出了尚书府的时候,茶棚老板已经在门外等着他们。
    “爹!”少女惊喜的奔出大门,与茶棚老板喜极而泣。
    副总管便站在茶棚老板身侧。
    宁蔻诧异的走下台阶,目光直勾勾的盯向副总管。
    “这是怎么回事?”
    副总管赶紧解释:“回夫人,是今日要与夫人谈的外商,恰好知晓这件事,便让人禀告了刑部。”
    宁蔻眯眼:“那我倒真的要见见这个人,现在他人在什么地方?”
    “现在应该已经回到茶楼了。”
    “带路!”
    “是!”
    ※
    不远处的屋顶
    白九誊和子风二人直立在那里,看着宁蔻和副总管二人离开的背影。
    弹了弹身上的尘土,子风满面春风:“好久没有打架打的这么爽了。”在他的背后,躺着数(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11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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