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夫君的团宠甜妻》第340章 喜用的长鞭

    而因为他擅使女子才喜用的长鞭,辨识度极高,故才有了“灵蛇”之名号。
    这般人物,他们两人要想在他手下逃命,却是难之又难了。
    而老者见写意徒然变色,脸上也不由现了一点得意之色,笑劝道“小子,你既然都知晓了老夫的身份,那便该明白,你的宝剑在老夫的长鞭面前不占丝毫优势,你和这女娃还是乖乖束手就擒为妙。”
    写意闻言,却是淡笑不语,他都已经耍了这么久的嘴炮了,想必是把该拖得时间都拖了,要是实在不行,也只能另行他路了。
    此等跟强者一战的机会本就稀少,他又焉能错过这么个好机会。
    当下不再退疑,手持鸿光,自树梢上跃下,向老者刺去。他这一剑也算是用了十足十的功力,若是刺中实处,只怕饶是以这老者的实力,也得重伤。
    不过可惜的是,鴻光锋利归锋利,却是还未等近身,就被老者的长鞭挡了下来,也亏得是写意用得力道够大,才不至于令得宝剑脱手。
    而老者见自己这一手无法得逞,也不在意,手腕一翻,那长鞭就极快地被收了回来。动作之灵巧,仿若顶级的绣娘在摆弄绣花针,快极自不用说,偏偏连那动作都是赏心悦目之际,让得云晞看得不由尴尬地一笑。
    她可还是记得方才老者对她的那番极有醋意的评价的,她原本以为老者使得是些再朴实不过的套路,方会对她师门所传不屑一顾,可现下一看,老者所使分明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不知这老者为何会做这五十步笑百步之事。
    不过现下却也容不得她多想,如今他们二人明显处于下风,她若是不集中精力,用银针周旋,他们只怕是撑不到原本计划所在之处了。
    “小心。”写意一时不查被老者的长鞭缠住了左臂,虽躲避及时,但依旧被绞得一阵剧痛,霎时脸色都苍白了下去。
    只是饶是这般,写意却是依旧向老者道谢道,“多谢前辈留手。”
    其实以老者的实力,那一下完全可以将写意的左前臂粉碎,但最后写意却只是骨折,显然老者是手下留情了。
    “唉,对你们这些小辈下手,老夫确实是卑鄙了。也罢,老夫就给你们一盏茶时间,能不能逃得掉,就看你们自己了。”
    “前辈果然高风亮节,知晓我等苦处,特意放我们一条生路。此等义举,晚辈便是感谢个百次千次都不为过……”写意强忍着痛楚,咧嘴笑道。
    只是他这马屁显然拍到了马腿上,老者不仅丝毫不领情,甚至都不等他说完,就强行打断了他的话,不耐烦地说道“好了,你小子的心思老夫岂能不知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这绕来绕去的,听得老夫心烦。”
    而写意见老者这番作态,也只能尴尬地笑了一下,实话说道“前辈果然厉害,竟然能猜出晚辈未尽之语。既如此,那晚辈也只能实话实说了,不知前辈您能否让让,您这样挡着我们可过不去。”
    写意把话说到这份上,想着这老者哪怕是装糊涂,也该让开了,哪里能料到这老者竟然依旧安之若素地站在那里,见他瞥来,甚至还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狡猾。
    “哈哈,你小子蒙了吧!老夫可是只说过给你们一盏茶时间的,什么时候说过你们可以随便逃了。这个方向老夫既然堵着不让你们走,自然不会凭你几句话,就乖乖让开的。”
    老者说到这,煞是得意地顿了顿,方继续用他那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慢悠悠地说道“小子你也便瞪老夫了,念你年少没有什么江湖经验的份上,老夫提点提点你,你再不逃,这时间可就给你耗没了。"
    写意闻言,却是老大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可以说他真的被老者的脸皮惊到了,要是江湖前辈都这样,那他们这些小辈又怎么敢出门。
    不过他也知道老者说得不是玩笑话,因此气归气,在行动上却是半点不敢怠慢的。
    而老者见苍蝇终于走了,也不由长舒了一口气,叹道“唉,这样不就好了,小辈啊,就是得逼着。”
    此时写意走得还不算远,听到这番话后,却是一个m,险些向前扑去,当下忍不住嘀咕道“还真是越老越无耻,辈分上明明都可以当我爷爷了,欺负小辈还欺负出理来了。”
    他这话音刚落,就听到背后传来了一阵咆哮声,只震得这树林都在“沙沙”作响。“小子你在嘀咕啥?!老夫能给你一盏茶时间,就能把它收回来,你可莫要得寸进尺!”
    写意闻言,脖子一缩,却也只能在心中暗骂几句,发泄发泄,嘴上却是不敢再出言不逊了。除此之外,他连前行的速度都加快了几分,只想着早点摆脱掉老者。
    “看来只能走那条路了,钟磬这老混蛋,分明就是想猫戏老鼠,明知道前方是悬崖,我们不可能逃掉,才在那边故意摆出高人姿态,说什么一盏茶的时间。”写意见走得远了,老者不可能听到他说得话,方对背上的云晞悄悄传音道。
    他此次出来可真是被气到了,受伤也就罢了,偏偏被老者耍成这样,他还依旧不能做点什么,这窝囊气,实在憋到不行。
    这也就罢了,偏偏即便如此,他的心中竟然依旧无怨无悔,唯一的想法还是还好背上的人还活着。所幸此次他的苦心并没有浪费,背上之人也是难得地没有打击他,这倒是让他好受了一些。
    想到这,写意不禁摇头,看来他跟女帝陛下处久了,这要求却是越来越低了。
    而在他这厢边跑边瞎想的时候,钟磬却是有些等得不耐烦了,当下一声长吼,却是在督促他的对手跑得快点。“嗷呜,小子,你是没吃饭吗,到时候若是让老夫太容易追上,可就无趣了。”
    “死老头子……”写意闻言,却是一阵嘟嚷。不过抱怨归抱怨,他的速度却是加快了不少。他可不像这老头,有着一身雄浑的内力可以随便浪费,在这生死关头,他也只能低语缓解郁闷,却是不能对吼回去了。
    “哈哈,小子,一盏茶时间到了,老夫倒要看看你能跑多远。”写意听到这话,却是顿时黑了脸色。老者似乎能预料到他跑多远,用得内力都是恰到好处,刚好能让他听见。
    如此,他们二人又怎么可能逃得了,也亏得他原本就没想过逃脱,要不然希望破碎,却是又一重打击。
    “你……那地方如今离我们不算远,我们定能在他追来之前赶到。”云晞见写意虽沉默,但那速度却是愈发快了起来,不由有些担心,只是那劝解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她咽了下去。
    她从来都只说不做,因此临到此时竟是一句直接地安慰话都说不出,特别是面对着写意,她更是百感交集,只能生生将“别担心”三字咽下。
    不过她这话虽然说得含糊,但却是丝毫不妨碍写意的得意。看来他这次是来对了,都说患难才能见真情,他若是能靠这次的狼狈,换得佳人青眼,那让他再狼狈一点也行啊。
    写意暗笑,竟是一扫之前的疲累,连步伐都轻快了几分。
    只是他这厢春风得意,却是不知自己竟有一语成谶的本事,若是让他知道自己之后的狼狈,只怕就不会有这般轻巧地想法了。
    不过此时的他自不会想这么远,眼看悬崖近在眼前,他高兴还来不及,又如何会想那些扫兴的事。
    而随着他步步临近自己的目的地,他身后的动静也越来越大了起来,却是老者已然追了上来。不过面对如斯险境,写意却是极其洒然地大笑了起来,随即便朝着天际低语道“你可愿随我冒一次险?”
    云晞闻言却是极不雅观地翻了个白眼,怎么说她现在都已经在他背上了,这冒不冒险哪里还能由得了她。
    而写意问出这活后,见云晞半天没有反应,也不由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看来倒是他得意地有些过头了,竟然忽视了背上之人的脾气,这话虽看似豪情万丈,但没有人应声,却像是抛媚眼给瞎子看,恁得是自讨无趣。
    不过这尴尬倒也没持续多久,就被火速到来的老者打断了。若不是云晞的那把银针在此时派上用场的话,只怕意王殿下就要被长鞭给捆了个结实了。
    而老者见这一招制敌不成,遂又连续甩了几鞭,虽说都没有实际作用,但却已叫写意左右闪躲,狼狈不已。“就是现在!”老者见写意总算露出了破绽,忙挥动长鞭向前击去,就这一下,却是击得写意一个踉跄,摔出了悬崖……
    “咦。”见写意被打落悬崖,老者却是发出了一声惊讶地短呼声。
    方才那一击,他分明没使多大的力,却看见一个顽强到不行,方才被他全力鞭打都安然无恙的人,就这么轻飘飘地被击飞了。这样的结果,便是旁观,老者都不会相信,更何况那长鞭就掌握在他手里,他岂能不知道他的力道如何,能伤到眼前之人几分?
    因此犹是到了此刻,老者依旧是怔怔地看着自己手里的长鞭,未曾反应过来。若是此时有人凑近了,还能听到一声声不敢置信地嘟嚷,“这可真是邪了门了……邪了门了。”
    而在惊怔过后,老者却是施施然地席地坐了下来。写意他们被打落悬崖,虽然是老者亲眼所见,但他依旧谨慎地在崖顶等候了起来,却是因为老者觉得方才写意这一摔太过诡异了一些。
    不过这毕竟是万丈悬崖,因此老者怀疑归怀疑,但心底里却是对写意他们此时的生死有了几分定论。险中求生看似有几分成功机率,但老者毕竟是有这么多年的江湖经验的,岂能不知道,这根本就是万中无一之事。
    他能在这边相侯,还是因着他为人谨慎,若是换个人只怕早走了。
    而此时在老者心中,原本应该葬身于崖底的两人,如今却是极其尴尬地被吊在了半途之中。上不得又下不去,上去的话,唯恐老者还未离去,下去的话,偏偏又是九死一生,这般两难之境,也惟有卡在半途,一条出路了。
    只是这半悬于峭壁之上,又岂是易与之事。云晞还好,被捆于后背,根本不需要出力,但这也导致了写意一人却要支撑住两个人的重量。
    幸得他手中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还可插于峭壁之中,让他有着手之物,但饶是如此,在脚下空无一物,方才对阵又几乎耗尽了内力之际,他也撑得甚是辛苦,连原本在苦战之中都未有汗迹的前额,此刻都冒出了一颗颗汗珠。
    不过便是这般境况,他依旧是笑着,朝背后之人问道“你猜这老头能等多久?”
    可能是知道云晞不会回答,亦或许他原本就不打算让她回答,在他问出这话后,便仅是略微顿了顿,随即就接着说道“我看他是待不了多久就会走的,那老头一看就是性子急躁之辈,只怕等不到一炷香时间,就会因着不耐烦离去了,就算他能忍,也必定没有我这等耐性。”
    这番话说得洋洋自得,云晞甚至可以想象到写意在说这话时微微挑起的眉梢。
    分明是这般紧张的境况,他却在这边浪费元气,说这些废话,若是按照往常,云晞定会用几句嘲讽之言,堵住他的嘴,但今日闻言,她却是默然无语。
    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意,但直到此时她才知道昔日所想的,岁月会改变初衷,是多么的自欺欺人。
    一个人,在心知肚明有死无生之时,还毅然伴你。
    一个人,在勉力死撑汗湿重衣之际,还含笑慰你。如此这般,如斯深情,又岂能因为岁月,就突然淡了,不爱了。
    她之前这么想就已是侮辱了这份情意,现下若是再出言,无论说什么,都是一种亵渎,不如不说。
    因此云晞此时的沉默却是再合适不过,若是之前她还抱着让他将她抛下自己求生的念头的话,现下的她却只会默默陪伴。或许解开死结,将她舍弃,写意能支撑更长的时间,但她已知他的心意,所以她不会说,也不愿再说。
    而随着云晞的默然,写意也沉默了下来,不再出声。此时的他也委实是没有力气再说话了,单用两只手却要撑起两个人的重量,莫说他体力已快耗尽,便是全盛之时也撑不了太久。若是现下再开口说话的话,他却是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发出些颤音来。
    这般情景不可谓非艰难,偏偏身在崖顶上的老者,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就在写意强撑地牙都快咬碎了之际,开始了一波波的试探。
    “喂,崖下那长得跟女娃似的小子,你死透了没啊?这地方无处遮风挡雨,老夫一把年纪了,可不愿意待,你若真逃过一劫,也算是你运气,老夫就不奉陪
    to”
    这老者说话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说到'女娃似的小子'六字时,声音格外的宏亮,甚至还伴着一圈圈的回音,在这片区域不断回旋,却是让写意气得不轻。
    不过气归气,写意还没蠢到被这么一句话就诈出的地步。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后,就又蛰伏了下去,再没有动静。
    而在这么静寂了一段时间之后,崖顶上才复又有了一丝动静,却是老者从暗处又钻了出来。他虽也知道这诱敌之计太过明显,写意不可能这么容易上当,但在等了这么久后,依旧没有什么动静,他也不由有些失望。
    甚至心里还隐隐冒出了一些想法“或许是老夫太过高看这两个小辈了,这小子和他背上的女娃,虽然有些精,但毕竟还是凡胎肉体,没道理这么高摔下去还不死。老夫在此极有可能是白等了,他们两个怕是已经葬身崖底了。”
    老者越想越觉得应该是这样,方才的等候乃是出于原因,他还能坐得住。但现下都明知自己是白等的,以他的性子,又如何还能耐得住。
    因此在抉择过后,老者决定回去了!
    那边此番过后肯定会有大动静,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他还不如回去帮忙。不过老者离去前,还是耍了个小心眼。怎么说也让他老人家等了这么久,他总是不能让他们太好过的。若是那两个小家伙死绝了也就罢了,要是还活着,那少说也要在崖上风吹日晒个够,才行。
    于是老者施施然地迈到了崖边,在提了一口气后,遂朝着崖下大喊道“小子,算你有种。不过老夫活了这大半辈子,纵使其他没什么长进,但这耐性却是不缺的,今日你我就比比,看谁先耐不住!”
    老者吼完这一嗓子后,就收起长鞭,施施然地离去了。而从他边行走,边摇头晃脑地举止来看,他对他自己吼得这一嗓子,可谓是得意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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