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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喜肃然走上前,单膝跪在地上,道:「四主人,请命令我们找寻伍秋月的下落,好让能尽快取得王印信物!」
和昭君仍然站在山坡边沉默着,晚风把她衣带上的一个金铃吹响起来,她抬起头来,凝望着远方的高山,接着道:「不用找了……伍秋月拥有我的朱雀真气护体,这个山坡倒也不高,她没可能这么快使完蛋的,你们若去找她,恐怕会惹来杀身之祸……」和昭君淡然地道。
司空喜接道:「那我们现在要做些什么?长信候要求我们要得到赵政的王印,如今我们一无所成,怎能向他交代?」
和昭召微微转身,瞪着两人,司空兄弟的心顿时怦然一跳,和昭君又道:「你们不必紧张,我记得伍秋月那个徒儿,曾被我从聂武的手中带走,她叫秦小鱼吧?你们转告嫪毐,倘若他想得到王印,就不要杀她,我现在还有事要做……」
司空兄弟满脑子问号,完全不明白秦小鱼与王印有什么关系,正想询问之际,和昭君却一个翻身跃走,司空喜急喊:「四主人!」
司空马摇了摇头,向兄长道:「那我们怎向嫪毐交代?」
司空喜思考了一会儿,便道:「事到如今没法子了,我们得要借助吕师妹与赵政的关系,希望吕师妹能够念在她的娘亲被困的缘故,在赵政身上下手吧!」
鸡鸣之声迭起,点点金光洒在小林上,绿色的树林顿时变成一片金黄,远看小林坡下的一大片田地中,泥路上的樵夫与农家都忙着一天的工作,当中有一个身穿橙黄色麻衣的男子,他的头上扎着帻巾,正在挥着镰刀砍着一片杂草,阳光直射向草堆处,他愕了一下,竟发现在草堆乱枝之间躺在一个女子。
那个农家四十来岁,嘴巴一愕,把那个姑娘平躺在地上,农家的眼睛睁得大如核桃,惊叹道:「伍……伍姑娘?」
原来那个农家汉子正是当年神农派的毛遂,他急忙与其他兄弟朋友把伍秋月抬了到家,并为伍秋月敷了山草药,便自语道:「奇怪,伍秋月姑娘怎会伤得这么重?」
伍秋月咳了两声,脸色变好了少许,便睁开了眼,迷迷糊糊看见了毛遂,便挺起身子下床,又擦了擦眼,怪问道:「阁下是?感谢……」
毛遂抹了抹身上的汗泥,笑道:「伍姑娘,妳忘记了我是是谁了吗?想当年,幸得妳仗义相助,本派才有幸没有被建信君与嫪毐等人摧毁。」
伍秋月连忙运气调息了一会,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眨了眨眼认出了毛遂,笑道:「毛遂兄弟!」
伍秋月把多年来的经历都告诉了毛遂,毛遂拍墙怒道:「该死的嫪毐!他竟然会做出弑君的事来!对了,秋月,妳武功了得,谁能伤得妳这么重?」
伍秋月叹了一口气,心中十分担心赵政的安全,便淡然一笑,道:「毛兄弟,别提了,我现在担心的事情倒是嫪毐急于取得政儿的信物,他必定是储蓄了足够的兵力,意图控制秦国!」
毛遂点了点头,道:「秋月你放心,历来有不少弑君的奸臣,因为没有能够鼓动人心的九鼎,结果都被万民拒之于门;列国众诸候无不想向周王室问鼎之轻重,由此可知,欲想统一天下必须要拥有令人镇服的九鼎。一!品¥侠」毛遂收起了一贯的笑容,以极严肃的神情向伍秋月解释着。
伍秋月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推开房门,走出天井,仰天长叹,道:「我的义父,白起大将军,曾嘱咐我好好协助幼主赵政找寻九鼎,可惜二十年来,小女歇尽所能,也只是能找到其中七个鼎的秘密,其中豫鼎在嫪毐手上,而最后一个幽州神鼎,至今还未能找到,政儿又不知所踪……」
毛遂向伍秋月打了一个手势,道:「秋月,请跟我来!」
伍秋月整理一下衣裙后,便随着毛遂走出木屋外,穿过十数良田,两人在一条河流边停下步来。伍秋月看见有一堵黄色的城墙建建筑在对面河岸上,便问道:「毛兄弟,这是?」
毛遂点了点头,道:「对了,秋月,这儿是卫国与楚国的交界处,不瞒妳说,本派自从在二十年前建信君那椿事儿后,我与众长老商议过,决定由赵国的神农架迁到楚卫边境的方城山附近,来,我带妳进入神农谷中。
毛遂来到一个瀑布源头,伍秋月看见瀑布之水如雪白的银带般,源源不绝从高耸的山峰上流下,一道又一道的水汽形成了一道彩虹,如一道桥般架在瀑布面上,鲜花翠草围在河边盛放,香气夹着水汽飘逸着,伍秋月侧头一看,更发现有一个炎帝石像俨然地建在瀑布上。
伍秋月大为赞叹,侧头向毛遂笑道:「太古神农派果然不失色其余两派,如此美景比起王郎山神农架更为有意思!」伍秋月凝视着瀑布背后隐约现出一个山洞口来,二话不说.便展开轻功一个翻身跃了进去,毛遂微微一笑,也随后跳了进去。
伍秋月看见远处传来了一点光来,便笑道:「毛兄,果真别有洞天,相信此路就是通往什么地方吧?」
毛遂点头答是,又道:「秋月姑娘,本派基地建在此.目的就是想与世隔绝,而妳想要的东西,穿过这条道路,妳就会知道了。」
伍秋月沿着光点走出了山洞,啊的一声,顿时豁开朗起来,眼前竟是一个不见天日的阔大世界,左右两旁都燃起了人鱼烛来,使得不见天日的神农谷变得光明,弟子们都是穿着粗鄙的麻衣,手中拿着长剑铁锄,毛遂向伍秋月道:「秋月,妳看看祭坛上太祖炎帝的面前放着什么东西?」
伍秋月走了上前,其中一叫史禄的长老却喝止伍秋月,道:「姑娘请留步,随了本派的弟子外,其余的闲杂人等一律不许接近太祖炎帝!」
伍秋月停下了步,毛遂向史长老道:「史长老,秋月姑娘不是外人,她是我们神农派的大恩人,今天,我是想把豫鼎的秘密交给她,好让她能交给真命天子,结束诸国长期以来的战乱,安邦定国统一天下!」
史禄拿着一根柳条形状的木棍,一捋灰色胡子,冷笑道:「老夫当然知道伍姑娘乃本派的恩人,当年若不是她出手相救,恐怕本派早已给建信君狗贼所灭,但是,毛长老你又否知道,外面传来伍秋月公然与亲弟弟相爱,而那个小子就是你声称能够统一天下的赵政!」
毛遂哼了一声,道:「谣言不足为信!」
史禄又道:「龙纹赤鼎,又谓豫鼎,乃本派镇派之宝,就算真的交给能够统一天下的贤者,也得要是继承本派掌门的人!」
毛遂气得脸红耳赤,咳了两声,伍秋月奇怪龙纹赤鼎理应早就在秦国宗庙内,也就是落在嫪毐手上,怎会在神农谷中亦出现一个豫鼎来?伍秋月皱着眉头,忖思之时,史禄又道:「妳不必猜想了,当年在赵国时,妳为了避免嫪毐来抢走豫鼎,便吩咐我们铸一个假的乱真,已故掌门吕赤龙慎防有变,暗下多造了一个来,所以,嫪毐手上的豫鼎是假的,真的豫鼎一直都给我们藏了下来。」
伍秋月愣了一下,望瞭望毛遂,毛遂点了点头,伍秋月眼珠一溜,朗然地向那史禄道:「史长老,政儿早就应该是贵派的掌门了,依你所说,政儿该可得到豫鼎了?」
史禄与其余三位长老均哈哈大笑,伍秋月见他们毫无教育,便肃然道:「有什么好笑的?秦小鱼早就把三十六式的《烈山炎阳掌》传给了政儿,倘若不信的话,你们的已故掌门与小鱼所生的女儿,吕晴宜,手中拥有的白玉赤禾就是最好的证明!」
众弟子听后,四周议论之声不绝,毛遂更是愕得圆大了眼,道:「秋月,师兄之女儿吕晴宜与吕夫人仍然建在?」
伍秋月点了点头,史禄哼了一声,扬声道:「好吧!伍姑娘,只要妳能够把本门已故掌门之女带来,我就考虑把豫鼎的秘密交给那个赵政吧!」
伍秋月笑了两声,也傲视着史禄,道:「我们一言为定!」
伍秋月挥手向毛遂示意告别,接着便跃出瀑布,朝着反方向找吕晴宜。
伍秋月来到原路的那十数田地,刚好路过一条农村中的一个小市井,村民络绎不绝,她盘算了一下袋中的盘缠,自语道:「政儿,晴宜,你们在哪儿?」
话说冷冽心与赵政被儒生们追杀,几经波折,他们沿着水路亦来到神农谷,可是赵政却伤重昏迷,加上天气酷热,冷冽心的身体虚弱,竟与赵政一起昏迷在小木船上。
冷冽心昏迷醒来,发现眼前是一个农村,便砍伐了一些树木,动手造了一个木架,以麻绳系着,再把赵政置在架上,然后以一人之力拉着走。
冷冽心一抹额汗,攀过一个小丘,在溪涧取了一些水,细心地给赵政喝下,又为他仔细地拭抹脸孔,她苦笑地道:「赵大哥,我相信你不会有事的,你也不必害怕,因为心女会陪着你的。」
冷冽心来到村中,拍了拍其中一户的门,喊道:「请问有没有人?救命的!请帮忙一下好吗?」
「轧……」这时,屋内的人轻轻推开了门,从阴暗的屋中伸出了一只老人的手来。
冷冽心咽了咽唾液,微躬着腰,恭敬地道:「请老先生帮忙一下,感激不尽!」
「我不是老先生,是老婆婆来的!」这个老婆婆满脸皱纹,却怀着一颗仁慈的心肠,笑道:「进来吧!」
那个老婆婆为赵政把了脉,惊讶地道:「这位兄弟内伤很重,可能已伤及经脉,但奇怪的是,他还能生存下来?」
冷冽心黯然地点了点头,听后开始显得不知所措,便道:「那我该怎办啊?怎办啊?」
那老婆婆哑着桑子,笑道:「别担心,这儿是神农谷,毛遂长老在此,他定能治好妳的朋友的。」
不一会儿,神农派的毛遂赶来,他提着药箱,为赵政运功推气,当他的双手拍向赵政的任脉时,赵政便呜叫了一声,毛遂的真气催动了赵政体内的《黄帝太阴经》的真气,直逼向赵政双臂的手少阳经脉中,毛遂耐不住赵政的内力,竟被他轰开至门口外。
毛遂吐了一口血,道:「好强大的内力!」
赵政仍然昏迷未醒。
冷冽心看见赵政仍未有起色,双手紧抱着赵政痛哭着。
毛遂站起身来,问道:「姑娘颇生脸孔,看来不似神农村的居民,妳叫什么名字?」
冷冽心的眼睛突然变得闪缩起来,不敢正视毛遂,她微侧着脸,含羞答答地道:「我……我叫冷冽心!而这位是我的大哥,我们是兄妹来的。」
冷冽心编了谎话来欺骗毛遂,目的是为了避免儒派弟子等人的追杀,她突然双腿一屈,哭求道:「素闻神农派医高明,小女子请毛前辈仗义出手,救我大哥!」冷冽心接又向毛遂叩了三个响头来,
毛遂转身沉思了一会,向那老婆婆道:「陈婆婆,还记得二十年前本派已故掌门吕赤龙中毒那件事吗?」
陈婆婆点了点头,他不但是一名老农,而且又是神农派的弟子。
毛遂正经地向冷冽心道:「姑娘,妳的大哥虽然受了内伤,但毛某也有办法救活他的,不用这么担心。」
冷冽心眼睛一圆,她的心中感到有一线希望,毛遂便说:「想当年本派已故掌门吕赤龙曾经被聂盖所伤,最后服下了一种名叫七色彩神草的药后,便痊愈了,恰好在神农谷亦存有此药的药粉,幸好当年秦小鱼机智,一采便是数株,妳先安顿好赵公子吧,黄昏时份,妳随我来神农谷。」
冷冽心听到毛遂仗义出手救活赵政,心中感激不已,她的脸颊泛起两小片红晕,苦笑地谢了毛遂,并拭了拭眼泪,道:「是!是的!感谢前辈出手相救!」
冷冽心扶着赵政来到村尾的一间木屋,此屋翼立于一小塘上,大门前有一道以竹制成的小桥,桥头入口架着一围栏,花草围屋而生,虫鸟并肩而歌.放眼眺望,原来屋后面的庭园设有水井管道,不少妇人携着幼儿一边洗涤着衣服,一边伴着小儿哼着歌,俨如一个小型世外桃园。
冷冽心推开了以竹围栏的门,扶着赵政走进屋内,她四周望了一下,自言自语笑道:「多年来的环境都没有怎样变,只是添了灰尘而已。」
冷冽心打起了干布沾了水,四周打扫了一下,然后抹干净了一间小房,整理了后给赵政躺下床来。赵政醒了,他的嘴唇微开,喊着冷冽心,冷冽心正在抹着桌子及榻边的一个青铜做的乐钟,听到赵政醒来,一不留神,竟把灰尘抹落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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