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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晴宜冷笑了两声,口中不断吐出鲜血,仍骂道:「妖女,妳这一掌,不但伤了我的心,更打断了我们多年来的姐妹情!我还记得……政哥哥十三岁那年,我被杰女派那四只老妖怪给拐到秦国被逼当成蟜的王妃……那时妳答应了我的娘亲要好好看护我的,可是妳往那儿去了?这些年头来,我受尽嫪毐的欺压,三餐……三餐温饱也得要用性命来换取,若果妳是有良心的话,老早就应该救我出火坑!」
吕晴宜一边拭着嘴边的血,一边在拭着眼泪。一!品¥侠
伍秋月紧着牙唇听着,看见吕晴宜受伤非轻,遂减少了怒火,走前了两步,道:「若不是妳胡说八道,我怎会打妳,起来吧。」
伍秋月欲扶起吕晴宜,可是吕晴宜却道:「哼!妖女,从今以后,我再不会让步的,我会全力争取政哥哥的欢心,妳等着瞧!」
这时,唐织女亦赶来了,她看见两人愈骂愈僵,本想拉走吕晴宜,谁知吕晴宜愈骂愈兴奋,竟然推开了唐织女,伍秋月听到吕晴宜真的对赵政有意思,本已浇熄了的怒火顿时又如火上加油般烧上心头。
伍秋月嘲笑道:「妳凭什么?论文论武,妳都不如我,好吧,倘若妳能够使我后退一步,就是妳胜利,今后我们就公平竞争,否则,妳再敢缠着政儿,加害政儿,我就杀死妳!」
吕晴宜早就气上头顶,撑起身体,运起全身的内劲向伍秋月击出一拳,道:「好!妳以为我会怕妳吗!」
吕晴宜果真挥起拳头击向伍秋月,伍秋月眼现杀气,正视着她,硬生生地中了吕晴宜的一拳,但却没有退后半步来。
唐织女急了,连忙嚷道:「妳们快点停手!」
吕晴宜把劲力聚于拳头上轰击伍秋月,可谓毫不留情,可是伍秋月却没有因为吕晴宜的攻击而还手,只是默然地站着不动。
伍秋月淡然冷笑,吕晴宜又向伍秋月踢出一腿,伍秋月眼眉一睁,肚腹运气,彭的一声便把吕晴宜推得四脚朝天,坐在地上。
唐织女摇了摇伍秋月的肩头,劝说她不要伤害吕晴宜,伍秋月白了吕晴宜一眼,肃然地道:「今后别再让我看见妳,否则我一定会杀死妳,妳好自为之。」接着便朝着门口离开。
吕晴宜心生不忿,拔出腰间的青铜剑,运气直刺向伍秋月的背部。
伍秋月感到一股剑气向她袭来,顿时转身以右掌抓着她的剑刃,然后以左掌击向她的剑刃。
「铿!」伍秋月以左掌劈断吕晴宜的剑刃,掌力穿透剑刃,顺势击中了吕晴宜。
伍秋月大怒,骂道:「吕晴宜!妳竟然偷袭我!妳是不是想立即下黄泉?」
吕晴宜掩着肚腹,小嘴吐了一啖血来,她倚在墙角处,瞪着伍秋月还以颜色道:「妖女!妳有本事的,就立即杀掉我,这儿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政哥哥知道了,他只会恨妳一辈子,而我的死,则会长留在政哥哥的心中!」
伍秋月咬牙道:「妳……妳这个丫头!」
伍秋月听到吕晴宜的说话,整个人顿时软化起来,她与唐织女走出门口,唐织女看伍秋月心神不定,走了一段路后,便说:「小月,我想晴宜只是年纪小吧了,妳别介怀……她受伤非轻,妳快点折回去扶她一把较好。」
伍秋月微思了一会,怒道:「不用!那家伙是嫪毐的门人,死了还好,以免她日后会加害政儿!」
晚上,伍秋月黯然地回忆吕晴宜的说话,望着月光发呆良久,晚风把她的乌黑长发给吹得扬了起来,唐织女苦笑道:「有时两人之间要相处一段长时间,才能彼此了解的,就像我跟妳一样。」唐织女微笑着,伍秋月点头微微一笑,便折回去找受了伤的吕晴宜。
伍秋月抱着怜惜之心,决定与吕晴宜重修旧好,可是她却不见吕晴宜的踪影,便问:「刚才那小丫头跑了去哪?」那主人家无言以对,只是忙着清理吕晴宜遗下的血迹,伍秋月颤了一下,心念:「晴宜,都怪姐姐出手太重,妳现在在哪儿啊?」
吕晴宜掩着肚子,一拐一拐的在一条隐蔽的后巷内行走,她不断回头张望着,这时她的双腿突然一软,跪在地上,口中更吐出数口血来,此时,她看见一个影子站在她的面前,以为是伍秋月追了上来杀她,便喘着气道:「哼……妖女,妳要杀就杀,我想…….政哥哥一定不会原谅妳的!妳等着瞧!」
「小师妹……妳怎样了?」一把既熟悉又亲切的口吻正着打量着倒在地上的吕晴宜。
吕晴宜微一抬头,月光把公孙华的脸容照亮了起来,来者原来是公孙华,他急忙抱起吕晴宜,道:「晴宜不用怕,我先带妳离开这儿!」
公孙华把吕晴宜安顿好在一间逆旅处休息,吕晴宜脸色青白,嘴唇发白,公孙华便急忙运起气来为她续命,然后又请来了大夫,那个大夫打了一个呵欠,道:「伤势很重,这个姑娘受了很重的内伤,打伤她的人是否一个懂武功的人?」
公孙华心中念道:「对了!晴宜身上是有一卷《神农千草经》的!」公孙华从吕晴宜的腰间布袋中找了找,确实是有一卷经,他再留神一看,又找到了七块大小不一的的铜块板。」
公孙华紧张吕晴宜的生死,所以他并未细查这些铜块的来历,便赶紧把经卷给大夫查阅,大夫按照经中所载为吕晴宜开了一服药,一多个时辰后,吕晴宜脸色渐好,眨了眨眼,惊见公孙华在凝视着自己,便大呼起来,道:「你……怎么在这?」
吕晴宜晃了晃脑袋,才回想起刚才与伍秋月发生争执,继而被伍秋月打了一掌后重伤倒地的情形,她盯着公孙华,脸带着数分疑惑地问:「公孙华,是你救了我的?」
公孙华苦笑点了点头,吕晴宜才淡然一笑谢礼,公孙华便问道:「晴宜,妳怎会倒在后巷中的?是谁伤妳的,待我帮妳出气,教训一下那家伙!」
公孙华看见心爱的女子被人重伤,当下萌生了不少正义感,此刻他全身像充满力量般,蓄势待发,可是,吕晴宜却眼睛一怔,严然地道:「你不是那家伙的对手的!」
公孙华眼珠一凛,拍着胸口道:「在这些日子来,我已学会触之龙教的大部份武功,又怎会不能为妳出头!」
吕晴宜穿好了深蓝白色的衣裙,整理好棕黑色的头发后,便站起身来,回头望着坐在床边的公孙华,突然俏皮一笑,嘲笑道:「哈哈!你练多几年武功才说吧!」
吕晴宜的一句说话直击向公孙华的心底,公孙华站起身来,不满地问:「小师妹,我曾对着苍天发誓,我一定会保护到妳的,我非要胜过赵政不可!」
吕晴宜摇摇头,心中倒是嘲笑他的无知,便道:「那好,你赶练功吧,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我现在得赶紧打探政哥哥的下落。」
公孙华一脸不悦,淡然地道:「小师妹,我虽然不喜欢赵政,但是我决不会乘人之危的,我亦不想再看见妳受伤,请准许我与妳一起南下好吗?」
吕晴宜眼皮微动,心中又怕伍秋月再会追上来杀她,便答允了公孙华的请求,笑道:「好吧!但是,南下的盘川由你负担,因为我病愈了,不想再劳累去赚钱。明白了没?」吕晴宜开玩笑地拍了公孙华的肩头一下,像以一个玩弄的态度去面对公孙华。
公孙华呆了半响,愣了一下,心中想道:「由小到大,我都未看见妳赚过一金一钱?」遂笑道:「我明白了,我们明早起行吧!」
伍秋月摸黑在街上走动,她走遍了街头街巷,也找不到吕晴宜的踪影,心中担心之际,眉头一皱,整个人也颓了下来,呆站在路边。
卫国领土狭小,繁荣的地方不多,一如诸国的风俗,到了晚上全部的店铺都关了,街上更莫说有人影经过。可是,伍秋月却听到远处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步履急促且快,正朝着村口外的一个小山上前去。
伍秋月耳朵微动,便展开轻功跟着那些步履声,短短一刻钟间,伍秋月跑到一个密林内,并跃上一棵大树上,却看见司空喜与司空马两人正在讨论着什么,伍秋月好奇思索,心想:「又是他们?他们是嫪毐的门人,难道他们正在等着嫪毐?」伍秋月抱头忖思,不久,伍秋月又感觉到有另一股气息正要接近她。
伍秋月急速跃到地面,一个翻身又匿在另一棵树干后面,伍秋月眼珠一瞪,转头一望,道:「好快的速度!究竟是什么人?」
伍秋月看到一个赤红色的身影在树与树之间跃动,嗖嗖之声只是电光火石之间,那个赤红色的身影便像鬼魅一样,以踏雪无垠的步法站在司空兄弟两人面前。
伍秋月与他们的距离足有二丈远.她未察觉到那个赤红色的身影正是久违了的朱雀神宿和昭君,心中想道:「那个人的武功不弱!身型娇小,看来不会是嫪毐,那会是什么人呢?」
和昭君向司空喜道:「怎样,吕晴宜那妹子把王印都抢过来了吧?」和昭君严肃地问着。
司空喜眉心稍皱,愧色地道:「抱歉!晴宜的行动被伍秋月发现了,王印还未得手。」
和昭君气了,她不悦地白了两人一眼,哼声道:「你们身为神宿派的弟子,怎会连办点事也会失败?须知道我一定要得到嫪毐师兄与触师兄等人的协助,我才能重整神宿派,倘若我还未能如时把师兄想要的东西送给他,他决不会答应我的要求的!」
司空喜兄弟唯唯连声赔了罪,此时和昭君桃唇微张,眼珠微溜,似是感觉到伍秋月的存在,便冷笑了两声。
和昭君向两兄弟笑道:「你们怎样办事的?给人跟踪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吗?」
突然间,伍秋月感到有一股凉风吹向她,正觉风中夹有内劲之时,和昭君已经向她打出一招《操气经.天地之始》,气劲如旋风般不断奇袭伍秋月。
伍秋月交臂挡格,大为惊讶,念道:「什么???」伍秋月也没空再想,急忙便以同一招式回敬对方,和昭君双掌前推,掌心微一合拾.便化解了伍秋月打出的那股翠绿色气体。
和昭君正在冷笑,伍秋月也估量到她是谁人,脸上的惊愕之色未散,又喃喃自语道:「难道是……没可能!妳不是已经被我……」伍秋月紧了牙唇,如箭步般跃向和昭君的面前。
和昭君傲笑了两声,道:「伍秋月,妳这只披着人皮的狼,别以为可以取代我!」
和昭君指着伍秋月嘲骂了一顿,接着便从衣袖中放出了数条白带捆向伍秋月,伍秋月见势不对,便急忙跃上大树上闪过攻击,和昭君昂头冷笑,她的态度却没有因为对手是伍秋月而变得紧张,反而从容地道:「妖女!二十年前妳毁我派,害得四神宿各散东西,幸好本姑娘命大,托神器和氏玉璧的护荫才活到今天!」
和昭君衣袖瞄向站在树干上的伍秋月,嗖嗖数声又向伍秋月放出数条布条,伍秋月跳向另一棵树上,和昭君如是出招,砰砰嗦嚓之声不断,两大高手在黑暗的小林中追逐,司空喜的眼睛不断地溜滚着,司空马尤是惊得发抖,颤道:「我当了刺客那么久,从未……从未见过如此大战!」
司空喜汗道:「难得一见的大战!太快了……太快了!她们的身影像闪电般,转眼间又消失在那棵树上!」
说罢,小林间又传来微微爆炸之声,,咯咯的断树之声不断传来,两人像两道闪光般从树与树之间穿梭,四周的沉默都被打破了,当两人的影子重迭在一起的时候,就断了一棵大树;拳脚相碰,嚓嚓的落叶散满半天,月光也惊怕得躲了起来,气劲旋绕着花石,像要吞噬了整个小林后才甘心。
伍秋月与和昭君同时跃到一块大石上,伍秋月的嘴角微开吸气,牵强地冷笑了两声,便向下向和昭君踢出一腿,和昭君昂头笑着,微一侧身便避过了,伍秋月见首招落空,便使出了自家武功《对空拳法》,先向和昭君劈出一掌,和昭君以手按着伍秋月的右臂,嘿的一声,和昭君以左掌奇袭向伍秋月的左腹,伍秋月急忙运劲抵御,呼的一声便把和昭君的一掌化解了。
伍秋月俯身以右腿扫向和昭君,和昭君一言不发,只是笑着拆招,她双掌按向伍秋月的胳膊,以胳膊作支点,一瞬间便绕到伍秋月的后面,伍秋月右拳紧捏,吼的一声,道:「可恶!和昭君,妳只懂逃避,怎能胜我!」伍秋月挥出右拳,疾劲俱全的一拳便击向站在树干前的和昭君,可是,和昭君仍然是轻挑冷笑,微一侧身又避过了伍秋月的一击。
「隆……」树干倒塌之声吓醒了不少正在睡觉的鸟群与小动物,和昭君以手指弄了弄嘴唇,沉默过后就是一招《操气经.天地不仁》,和昭君朗声地道:「那么就给你一点厉害看看!」
伍秋月没想到和昭君会单掌使出操气神功,顿时被打得轰飞起来,司空兄弟看得呆了,凝视着仆向崖坡的伍秋月。
和昭君慢步走向伍秋月的身边,又道:「伍秋月,没见二十年.怎么功力会如此窝囊的?说到底妳也拥有我体内八成的朱雀真气啊!哈哈,倒也难怪,冒仿货就是冒仿货来的!」
伍秋月退了好几步才能稳定马步,还骂道:「放屁!」接着又使出一掌轰和昭君的脸颊。
和昭君右手一举便接着了伍秋月的一拳,肃然地道:「放心吧!我决不会轻易杀掉妳的,不久以后,我会当着天下王族,武林人士面前公开妳的罪行,不过在此之前,我得要得到那个赵政小子的王印!」
伍秋月冷笑道:「哼,和昭君,妳助纣为虐,嫪毐是那号人妳知道吗?想不到素来打正旗号的圣女,如今竟然会干出狼狈为奸的事来!」
和昭君未知道嫪毐的野心,满以为嫪毐会为她光复神宿派,她先把前阵子得到的《黄帝太阴经》下半卷送了给嫪毐,再为与嫪毐谈好条件,可是,当伍秋月扬声说出狼狈为奸一词后,和昭君呆了一下,以怀疑的口吻问了伍秋月,道:「妳说什么!」
伍秋月冷笑了两声,哼道:「和昭君!神宿派的最后圣女,妳竟然不知道嫪毐在这二十年来,他为了练成《黄帝太阴经》的武功与得到统一天下的九鼎,不断追杀我的赵政孩儿,更以干辕神功害死了不少无辜的孩子!」
和昭君退后了一步,花容顿时变得颓了下来,自语道:「怎会!嫪师兄他……」和昭君忖思了片刻,突然朗然地道:「伍秋月,妳别危言耸听了,我劝妳快点把王印交出来吧,否则……」
伍秋月冷笑了两声,嘿嘿笑道:「想把我杀了吗?嫪毐想要政儿的王印是吧?妳告诉他跑去黄泉要吧!」伍秋月傲视着和昭君,和昭君气得红透了脸颊,随手便送给了伍秋月一记耳光,这轻轻一拍有如飓风般的威力,伍秋月直扑向崖坡边缘,她感到足踝一阵酸软,一个站立不隐便滑落崖坡,伍秋月急忙抓着藤条,拼命地派上崖坡。
伍秋月五指抓着泥石,将要成功爬上来之际,和昭君却举起左足踩着伍秋月的右手,并严肃地道:「伍秋月,这是最后机会.妳快点把王印交出来,否则妳将会……」和昭君凝视着伍秋月腰间系着的一个黄色袋子,她本想以武力把王印强抢过来.但是,她为人正直,多番说服伍秋月交出来,可是伍秋月却不从,更惹得这位圣女更气了。
和昭君笑道:「伍秋月,妳当年害得我家破人亡.四大神宿分化,今天妳这样子死去便算便宜了妳。」和昭君傲视着伍秋月,她的桃唇微微开合,皓白如雪的牙齿若隐若现,那种表情像是征服了伍秋月得到了无比的愉悦感一样。
和昭君满以为可以令伍秋月屈服,可是,伍秋月却睁目呵咤着她,那目光像箭一样直射向和昭君的脸上,道:「和昭君,告诉妳……政儿是我身边最重要的人,我不会让人伤害他,更不会把他最重要的东西让人抢走!」
和昭君脸色一变,她突然一愕,整个人变得沉默起来,道:「妳深爱着赵政这个小子……那换句话说,妳会为这个重要的人舍掉性命了,值得吗?」和昭君的眼眉变得颓了下来,足踝也渐渐离开了伍秋月的手背。
伍秋月咬着牙唇,沉气地道:「值得!和昭君,情那回事,我想妳是不知道它是甜还是苦的,二十年来,我与政儿形影不离,他深爱着我,我也爱着他,我们不怕天下人讥笑这是姐弟恋,难道会怕妳的威逼?」
和昭君嘴巴微开,淡然瞪着伍秋月,道:「伍秋月,我只要用《搜神功》就能抢去赵政的王印,妳又能怎么样?」
和昭君还未把话说完,伍秋月便冷冷一笑,右手松开,和昭君愣住了半刻,咬着牙唇哼了一声,她眼见伍秋月已经随风掉进布满丛草的崖坡深林处,却没有打算跃下追杀伍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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