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小卒》第六十七章:敦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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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音靡靡，生意却不差，店里的人多的都排到了门外。一！品￥侠
    吕不韦为了扩张自己的雒阳封地，多次以此为基点，向周围攻取土地，很多原先在别国是望族的家族因此而并入秦国，并且面临亡族危机，所以族中女嗣大都都嫁给了秦国高官来保存家族香火。
    和原来贵族的奢靡生活相比，这里着实太清苦了些。
    胡夫人做的香料，弄玉的琴音，都勾起了她们对故国贵族宴席时景象的回忆，纷纷聚集于此，慷慨解囊。
    秦法有规定，打老婆要受到处罚，刮掉胡须和鬓角，在现在看来不是个事，在古代就会被认为是个怂包蛋，不敢上战场杀敌，就会在家里逞威风，所以这个时期，女人们的生活过得还是挺不错的。
    人都“二六七”堵在门口，车离也进不去，只能等一曲终了，贵妇人们泫然欲泣地买了香料，施施然离开之后，再进去看看情况。
    “呼，累死了，卖了这么多，听见她们议论还要带别的友人和家人来，恐怕熬夜才能做够存货了。”胡夫人靠在坐垫上，扶着额头，一副美人小憩图跃然浮现。
    车离走入火雨阁，外面无甚稀奇之处，内里的分布却颇为有趣，并非是一处柜台，一排排香料柜，而是把不同的香料香料按照一种特殊的位置摆放在屋子里，只看一角有些乱。一！品￥侠长得高大的，或者踩在备好的踩台之上，把全景收入眼底，就会发现，它们组成了一种花的形状。
    “栀子花，夫人喜欢这种花？”他捏起一枚塔香，鼻翼翕动，一缕清香扑鼻，提神醒脑。
    胡夫人睁开眼，看到车离肆无忌惮地看着她屈身依垫露出的曲线，不由一阵羞恼，既然定了女儿为外室，哪有这样看岳母的。“娇客（女婿）怎么不让人告知一声，也好闭了店门，回府里准备准备。”
    “噫～，夫人怎么能称在下为娇客呢，应该称良人（老公）才对。”
    说着他还抓起几枚塔香，捏成了一朵栀子花的模样，趋步上前递到胡夫人身前，“这栀子与夫人确实是绝配，淡雅、坚韧、醇厚。”
    胡夫人楞楞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廊屏之后的弄玉差点儿把手里的琴给甩了出去，几名帮工的小姑娘本打算过来见见真正的东家，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是认错老板娘了？
    “你，你，我，玉儿…”
    店中的气氛越发诡谲，而车离也没有打破它的意思，而是回身将两座香炉搬回屋内，闭上了店门。
    临近晌午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竹窗缝隙挥洒进来，照在香炉袅袅的烟雾之上，车离站在其中，面露微笑，就像是即将羽化飞升的道家神仙。
    胡夫人这会儿也恢复了思考，冷静而略带斥责的说道，“妾身虽然颠沛至此，也不是下贱之人，莫要乱了伦常。”
    “什么乱了伦常，我本就是要送你来雒阳，弄玉只是看她有入了歧途的迹象，不想让你忧心，才略施小计让她离开紫兰轩，来这儿陪着你而已。”车离露出坏坏的笑容，上前一把拉住胡夫人的双手，叠放在自己的身上，“夫人且听，我的这番话可都是肺腑之言。”
    他没有说谎，相比起一言不合去当杀手，以至于最后无力脱身，不得不以死为终结的弄玉，他更喜欢胡夫人，这个一生同样坎坷，却培养出包容、坚韧，温柔的气度的女人。
    胡夫人十七岁就生养了弄玉，此时也不过三十六岁，正是风华绝代的年纪，如果在现代，他是万万不会，也没有勇气去招惹这样的女人，不过在这里，他已经拼命攒下来不高不低的地位，哪怕是将这样的绝色收作外室，也没有人会指责他，甚至会赞赏，和发妻不同，取妾的时候生养过的女人比处子还要受欢迎，这是动荡年代男人为了延续后代做出的抉择，当然容貌也是关键因素。
    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气势被他这么一拉，胡夫人的防线瞬间崩塌，慌里慌张想把手抽走，可是浑身上下都酥软得没了力道，反倒是被一把搂入了怀里。
    车离感受着怀中的柔软，对着几个帮工的少女摆摆手，示意她们去后面的作坊里。
    “弄玉，你也到后堂去，把门带上。”
    “啊～，哦。”弄玉放下琴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后堂，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平复心情. .....
    她幻想过很多车离回雒阳以后的场景，也设想过很多对策，比如什么待在店里不回家、说自己有倾心的人之类的话搪塞，但眼前发生的一切把她脑海中的想法冲得七零八落。
    弄玉对自己的容貌，琴技，甚至学识修养都有几分自信，毕竟是被紫女手把手教大的，而且在紫兰轩倾心于她，要为她赎身的也大有人在。
    只是紫女对她很照顾，她也不觉得出去会被在这里生活地更好，觉得那些男人也只是贪恋她的美色，甚至于认为顾阳，也就是车离接近胡夫人也是为了她。
    结果……
    她成了附带品。
    车离抱着胡夫人靠在坐垫之上，也不胡乱动作，温声询问着她关于这间香料店的前前后后，时不时夸赞她几句，胡夫人的心中也不禁荡起几分旖旎。
    她对李开的情意早已被时间磨平，只是偶尔提起他的名字还会勾起尘封在脑海深处的回忆。
    “新郑没了，你应该还在军中，怎么来雒阳了。”
    车离调笑道，“当然是想来看看你。”
    “莫要胡说，妾，妾身哪里还有这样的魅力，再说你也不是个会沉迷于此的人。”
    “被削官回家了。”
    胡夫0.8人‘艰难’坐起身来，“怎么会，你应该是立下功劳了吧。”
    “朝堂上的事，你还是不要懂的好，而且我必须要回陇西，所以只能在这里陪你半个月。
    这火雨阁还是太小了些，我手里还有些闲钱用不上，来的时候看见旁边有一座酒楼，生意不怎么样，盘下来改装改装，重新开业。我的钱囊里能有几个子，就看你的了。”
    “我恐怕…”
    车离忽然吻上她的双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良久，唇分。
    “我们回家去吧，吩咐庖厨做些好菜，再收拾一间红房，夜里就行了敦伦之礼，可好？”
    “不…”
    “不什么不，就这么定了，先随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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