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第 11 部分阅读

    我佩服地夸了句:“爸,你现在生意做得还真不错!”
    老爸得意地一笑,仰在沙发上抽着烟说:“这次的事是招商局的王局长介绍的。现在邻城搞大开发,重点就是招商引资,只要和他拉好关系,以后进邻城的企业工程都能弄下来做,所以我现在要包工程,这比搞水泥赚得多了。”
    “爸,你可不能搞贿赂啊?”我紧张地提醒道。
    老爸愁眉苦脸地摆摆手,说:“这种人送钱他也不敢收。咳,可不送东西,人家凭什么把这么好的事都介绍给我啊?”说着老爸坐起身伸着懒腰,边打着哈气边说:“儿子哎,要不你做他干儿子吧,反正他只有一个女儿。”
    “啊?”我惊讶地看着老爸,亏他想得出来,居然用上“攀亲”这招,于是好气又好笑地回了句:“我是无所谓,那也得他愿意啊?”
    …
    我和日文女外教(八十八)
    父子二人又闲聊了会,然后老爸手指着隔壁,让我乘着妃子没睡觉去把事情和妃子说一声,请她务必要帮这个忙。
    我眉头一皱,为难地说:“爸,这么晚了你让我到她房间去?她可是女老师?”
    “有什么关系?你现在不提前说一下,万一明天她有别的安排怎么办?”
    “好好好,知道你的事重要,我就算挨骂也要过去了。”
    老爸低头一琢磨,然后说:“不会的,这老师看上去脾气好,人又好。去吧啊,客气点。恩,等事成了,我会包个红包意思意思的,好吧?你就这么说吧。”
    于是,在老爸的目送之下,我堂而皇之地走到隔壁门前,干咳了声后敲了敲门,恭敬地喊着:“杉本老师睡了吗?我有事找你。”
    里面没回音,过了片刻门才开。
    妃子穿着睡衣,伸头见我房间房门大开,头缩着指了指,小声地问:“什么事晓文君?”
    粉红色的睡衣、顽皮天真的kitty猫图案包裹下的妃子在昏黄的光线下有着另一番韵味,我新奇地打量着凹凸有致的身材,然后贼贼地一笑,轻推着她的肩说:“老师,我们到里面去说。”
    “可你父亲……”妃子疑惑地退身让我进门,刚说了半句,小嘴已经被我吻住了,吓得她一只手忙把门关上,另一只手轻捶着我的胳膊,嘴里嘟囔着逃开,然后嗲嗲地瞪着我,嘴紧抿着表示抗议。
    刺激!我几乎可以听到老爸在隔壁走动的声音,所以吻上去的时候,我的心是加倍的跳动,这感觉更为奇妙。
    “别担心,是我爸让我过来的。”我笑着解释,然后把她揽在怀里,开玩笑地说:“刚才我和我爸都坦白了。”
    “啊?”妃子紧张地看着我,眼里满是不解。
    “不明白吗妃子?我爸同意我们的事了,还让我们早点结婚,他还逼着我过来和你一起睡。来吧妃子,我们早点睡。”我笑着说完,然后猛地拦腰抱起她。
    妃子一时没提防,“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然后忙自己捂着嘴,紧张地眼盯着墙。
    隔壁立刻传来老爸的一声咳嗽,像是在警示。
    无奈啊!我怏怏地把妃子放到床上,不敢造次。哎,这墙的隔音效果我可不敢恭维,只得“悬崖勒马”,正儿八经地盘腿坐在床上,说自己刚才是在开玩笑,然后把老爸交代我说的都告诉妃子——就凭我和妃子的关系,这种事妃子肯定是帮忙的。
    回到房间,老爸忙问:“怎么样了?刚才怎么还听见她叫了一声?”
    晕,还真被老爸听见了。我装作怨愤地看了眼老爸,说:“她只是个老师,你让她去那种场合,她能不惊讶吗?不过还好,她答应了。”
    老爸哦了声点头,说到时候不一定要她说什么,只要听得懂对方说什么,有什么事提醒他一下就行了。
    谈判现场我是没去,那种场合没我什么事啊?所以我没有亲眼目睹妃子在谈判桌上的风采,但是听老爸的说法是:这女老师不简单、能力强、是个能做事的人,原本只是打算让她帮着翻译翻译的,可后来在谈判中,日方代表提出了一些比较苛刻的条款,例如什么延迟工程款结帐期、不负担预付款、项目检验中方通过后还必须通过日方特聘监理复审……这些问题都是由妃子提出了反驳意见,最终,日方代表放弃了追加这些条款,并爽快地签下了合同,这些都出乎老爸的意料之外。
    事后我问起妃子,她说自己大学的时候选修的法律,学校毕业后还在法律事务所工作了一段时间,妃子笑着对我说:“晓文君可要多多学习哦,这样以后可以帮助你父亲。”
    …
    我和日文女外教(八十九)
    是的,我该奋发图强了,为了妃子、为了老爸,我要一鸣惊人!
    谈判这事成了之后,老爸信守诺言包了个两千的红包让我转交给妃子,妃子当然是没收,于是这钱就被我给私吞了,我用这些钱买了许多书,涉及历史、政治、经济、诗词、法律、处世等等方面。
    看着满橱的书,我信誓旦旦地对妃子说:“从今天开始,我要博览群书,为成功做准备。”
    “恩,加油晓文君。”妃子欣慰地看着我,然后低头备课。
    自从老爸走了之后,我和妃子的两人同居生活就算正式开始了——每天早上起来后,妃子为我准备好早餐,然后叫我起床,两人一起吃完早餐后,她备课我读书复习,等到了时间后去学校;晚上放学回到家,我们先一起去买菜,一起做菜做饭,晚饭后会看会新闻,然后妃子会陪着我看书学习,睡觉一般都要在十点之后了。
    这样的日子平淡无奇,可温馨而有节奏的生活却让我们彼此更依恋对方,这种依恋还体现在性生活方面。
    妃子让我改变了很多,也让我重新定义了性生活的概念——zuo爱不是为了发泄,zuo爱只是因为爱,为了证明爱。
    虽然第一次和妃子做那种事情后,我就知道妃子不是chu女,可我丝毫没有心存芥蒂。我不是个完美主义者,我欣赏残缺美,因为残缺让人更易怜惜,更让我爱得死心塌地。在那次之后,以及在我知道了刘民郝之后,我一直在努力地表现,期望每一次都可以让妃子从我的肢体行为中明白:我对她的过去并不在意。
    我们彼此宽容,所以生活上没有一丝争执,可谁又想到:因为我的幼稚,我竟为了妃子对我的过分宽容而引发了争执。
    因为老爸忙着处理合同签定后的一些细节问题,所以一个多星期后才在邻城举行了的庆祝晚宴。
    说是庆祝晚宴,其实并没有多少人,主要是招商局王局长、邻城开发区主任以及其家人再就是妃子和我。
    一照面,王局长就笑着盯着我看,然后对老爸说:“呦,这就是令公子啊?一表人才,个子不小。”
    我乖巧地喊了声叔叔好,心里嘀咕:老爸不会已经把我“卖”给他做干儿子了吧?心里想着,眼睛瞄着依偎着在他身边的摩登女孩:上身吊带,下身小热裤,耳朵上还挂着一副长耳坠——美女!穿着时尚,身材高挑,美丽与“智慧”(看上去iq就很高)并重。
    局长秘书?我暗自感叹:可惜了。
    老爸笑着回答:“是啊,这我儿子,宋晓文。”然后指着那美女问:“王局,这是你女儿?”
    王局长一点头恩了声,说:“我女儿王梓婕。”
    王梓婕?不错的名字,我不禁把这名字默念了几遍。
    老爸笑着打量着说:“恩,不错,个子也不小哦。”
    王局长笑着说:“是啊,我正愁她嫁不掉呢。”说完走到妃子面前打招呼,我想他应该是上次谈判的时候认识妃子的吧。
    今天妃子在我的要求下还特地打扮了一下:高贵的盘发(毕竟会理发,自己动手就成),穿着黑色晚礼服,那腰间褶皱俏丽迷人,还有那股香水味……这一切让妃子显得优雅又有气质,成为宴会中当然的焦点。看着王局长和妃子说话的亲热劲,我心里直后悔——早知道就让妃子别打扮了。
    王梓婕先是仔细打量着妃子,然后眼睛直视着我。我坦然地接受了她的注视,还很绅士地微笑着点头致意——这些都是书上看来的社交礼仪,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
    我和日文女外教(九十)
    “王叔叔,我敬您一杯。”
    开桌没多久,在老爸眼神的暗示下,我端起酒杯敬王局长,感谢他为老爸接洽了这么大的业务。
    “好好好。”王局长笑着端起杯子,准备站起身,我忙说:“您坐着,您坐着,您是长辈,这杯我先干了,您随意。”说着我一仰脖喝光了杯里的酒,空杯致意。
    王局长头直点着,看他那一脸的笑我就知道自己的表现相当得体,不过这种庆功宴在我眼里是最没意思的了。无非就是互相说些客气话,然后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更让我不能忍受的是:老爸居然把妃子安排坐在他身边,却让我和王梓婕坐一块,该不会是想让王局预估下我这未来干儿子和他亲生女儿将来一起孝敬他时的幸福场景吧?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酒杯又被满上了——在邻城也有些日子了,我知道这里宴席上的规矩:酒多人不怨,喝醉才尽兴。既然我挑起了头,接着就得一个个的敬过去。哎,老爸的身体就是这么喝垮的,所以今天的“主攻”由我来进行,虽然我酒量不行,可我胜在年轻,醉了回家睡一觉也就没事了。
    当第三次敬王局长的时候,他哈哈地笑着,风趣地说:“哎呦,我这年纪哪吃得消你们年轻人哦。梓婕,你就看着你爸被人欺?”
    “来,这杯酒我替我爸喝了。”王梓婕忙笑着站起身,端着酒杯和我碰在一起,然后眼盯着我慢慢地喝完。
    “杉本老师,我也敬你一杯。”见妃子眼盯着我这么喝着,我心里有些愧疚,知道她肯定在心疼我。
    妃子点着头举杯说:“喝一点就可以了。”
    即便有妃子的体谅,可喝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我只依稀感觉到席上两位美女都在注视着我:妃子的眼神中是关心,而王梓婕的眼神中却满是钦佩。
    老爸晚上还得陪着王局长还有那个开发区陆主任一起打麻将,所以让我和妃子打车先回去。
    我当然是醉了,妃子费力地扶着我下楼,可我脚底直发软,身体往下沉,眼看就要摔的时候,有人双手撑住了半边身子。我扭过头,醉意蒙蒙地见是王梓婕,傻笑着说了声谢谢,然后强打精神,在两个女人的搀扶下左摇又晃地出了大门。
    王梓婕把我送到家之后才走,我也没再顾得上说声谢,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就稀里哗啦地狂吐不止,妃子忙前忙后的帮着我摧背摸胸,小声地责备我不该喝那么多酒,看着我这样她心很疼。
    我醉醺醺地笑着问:“妃子,我今天表现怎么样?很成熟吧?”
    妃子边点着头,边用湿毛巾帮我擦了擦脸,然后把我扶回房间床上。这时候我酒劲正好涌上来,头昏沉沉地闭上眼,隐约听到妃子的在响……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我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头还有些晕,妃子敲了敲门,让我起来吃早饭。
    “昨天我怎么回来的?”我拍了拍脑门问妃子。
    “是王小姐帮我一起扶你回来的。”
    我哦了声,又问:“我爸呢?”
    “还没回来,他……”
    正说着,老爸开门进来了,我诧异地问:“爸?你怎么有门钥匙的?”
    “起来啦?这钥匙昨天拿的你的。”老爸笑着对妃子点点头,然后把钥匙丢在我面前:“你到房间来一下。”
    难怪妃子没和我睡在一起,她是担心老爸半夜闯进来啊?我对妃子做了个鬼脸,然后进了房间。
    …
    我和日文女外教(九十一)
    进了房间,见老爸正在掏钱包,我挠着头问:“爸,什么事啊?”
    老爸抬头瞄了我一眼,然后把一叠钱扬到我面前:“给,你不是说想买个吗?这里两千,够了吧?”
    我还没睡醒?这是做梦吗?老爸突然这么慷慨起来了?对了,一定是昨晚打麻将赢来的。
    想归想,这钱我还是得收下来,谁和钱有仇啊?我嘟囔着说:“应该够了吧,谢谢爸。”
    “好好学习啊。”老爸叮嘱了句,然后问:“你觉得王局长女儿怎么样?”
    我知道老爸还在想着和王局长攀亲的事,嘿嘿一笑说:“王梓婕?人不错,昨天还帮忙送我回来的。人也挺漂亮的,怎么爸?你想认她做干女儿?”
    老爸头点着没回话,而是掏出翻查了一会,然后把递给我:“你先记个号码。”
    我哦了声,找了支笔记在纸上,念道:“13962092***,这谁的号码?”
    老爸脸上的笑容一显即隐,说:“王局长女儿的,你们两一样大,有空多处处,约她吃吃饭、看看电影。她还做过空姐呢,后来他爸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就把她安排在招商局里上班。”
    有阴谋,老爸该不会是要我泡这个王梓婕吧?我感觉到这钱烫手,迟疑着问:“干吗啊?那个王局长不会是想让我做他女婿吧?说好了只做他干儿子的呀!”
    老爸像是无奈地摇了下头说:“人家不认干儿子,整天愁她女儿的事呢。昨天晚上打麻将的时候,他一个劲地问你的情况,问你的岁数,问你有没有女朋友……我说你才二十岁哪来的女朋友,他听了这话就说他女儿也二十了,笑着说要不让两孩子先相处试试,还把女儿的号码给了我。我看啊,他挺喜欢你的,再说他女儿哪里不好了?你刚才也说她不错嘛。”
    我对王梓婕是有好感,但那只是一个男人对美女的正常评断,并不能说明什么,再说我已经有了妃子,所以忙推脱说:“爸,人家那是和你开玩笑呢。好了,我得去学校了,你还是先睡会吧,别脑子发热瞎操心。”
    老爸脸一拉说:“我这怎么是瞎操心呢?帮你找个好女朋友不好吗?现在我只是让你们先处处,又没让你干吗?你就当帮你爸爸行了吧?”
    “行行行,那到时候再说好吧,她还不一定理我呢。”我忙安稳住老爸,然后怏怏地走到客厅。
    妃子正抬头看着我,我想我和老爸的对话她多半是听见了,于是尴尬地对着她笑了笑,然后帮着妃子一起收拾好东西,出发去学校。
    在路上我把老爸的想法说了出来,并表示:这些只是老爸一相情愿的想法,而我这辈子是只爱妃子、绝对不会变心的,不管对方是谁,什么空姐、美女……这些都不可能改变我的决定。
    “可是晓文君,那样可以帮助您的父亲,不是吗?”妃子默默地听完,然后说了句:“我相信您父亲一定希望有王小姐那样的儿媳。”
    “你说什么呢?我爸更喜欢妃子你这样的,要不我们回去,现在就把事情跟我爸说清楚,免得他乱点鸳鸯谱。”说着我拉着妃子的手,可她站那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暗吸了口气问:“现在我爸,让我和别人谈恋爱,你不生气?不在乎?”
    妃子嘴抿着看着我,轻轻地摇着头。
    …
    我和日文女外教(九十二)
    我们彼此注视着对方,过了良久,我问:“妃子你爱我吗?”
    “晓文君……”
    我固执地重复问道:“你爱我吗?”
    妃子点着头。
    “那你知道我爱你吗?”我又问。
    妃子毫不犹豫地点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苦笑着摇了下头,说:“没错,我爱你,所以我希望你会在乎我,在乎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知道吗?刚才我把我爸说的那些话都告诉你的时候,我真的非常希望你会生气,会提出看法,可你没有,你甚至,甚至一点都不在乎,你说你爱我?你怎么爱我?我听你的口气,你好象很希望我和王梓婕在一起,为什么?”
    妃子沉吟了会,小声回答:“晓文君,爱一个人,不是让他失去再爱的权利,而是应该给他选择的权利,这样的爱才是幸福的。晓文君,真正的爱是需要经历考验的。”
    我大声地回了句:“可爱情是自私的,我们还需要考验吗?”
    妃子苦笑了声没辩解,我气冲冲地转身往学校跑去。
    课间的时候我和赵华说起了这事,赵华也是一脸愤慨:“靠,怎么回事?要换成我是妃子,一定拧你耳朵,让你千万别走错路线,犯下大错。咦,不过她不可能不在乎的,女人都是小心眼,全世界都一样。我看呐,这一定是想看你自不自觉,在考验你,你可千万别对不起她呀。哎对了,那王什么的,真是美女?什么时候介绍我认识一下呢。”
    赵华这家伙没心没肺的,每次和尚宁儿走在一起还敢看别的美女,所以少不了被拧耳朵,可他一点都无所谓,还自嘲说这叫“精神出轨,肉体遭罪”,超值体验!咳,我要是有他一半乐观就好了。
    不过被赵华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早上的脾气发得不应该,算算我和妃子也经历了一些事,这点信任还是应该有的,于是中午的时候借着机会去了次办公室想找她道歉,可却没找到她人,只好用发了条消息:妃子,上午是我错了,请原谅。爱你!
    放学后我先在学校门口等了会,半天没见妃子出来,打她是关机,无奈之下我只好先回家。
    老爸已经走了,留了张字条在桌子上,让我办好卡就给他打个电话。不看我还想不起来,我兜里揣着两千元呢,一会去买点什么给妃子?对了,买花,买玫瑰花……想到这我自己站那发笑:这么浪漫的事居然也能被我想到,宋晓文你开窍了。
    我掏出给老爸打了电话,说这是我刚办的卡,又叮嘱了他开车慢点,正要挂电话,老爸在电话里吩咐:“你一会给小王打个电话,约她出来吃饭。”
    这还有完没完?这什么爸啊?逼着做学生的儿子追女朋友。我嘀咕了声回道:“爸,我身上没钱。”
    “我在你枕头下面放了五百,够你请客吃饭的了,好了就这样。”老爸说完便挂了电话,电话这头的我不禁感慨:姜还是老的辣,看来他早猜到我会找理由来推脱,所以才准备了这一手。
    不过我怎么可能会乖乖就范,去打电话给什么王梓婕?要被妃子知道了,多半会误会,只是一个人在家也没劲,于是我就出了门——逛街,买花去。
    …
    我和日文女外教(九十三)
    我没买过玫瑰花,不过听赵华说“11”代表一心一意,于是就让老板挑了十一只,并且一再强调:我要店里玫瑰花中最漂亮的十一只。
    花包好后,我哼着小曲往回走,不时地凑上鼻子嗅嗅:这花香,自己闻着也舒服。
    快到家的时候我收到短消息:你在哪里?我在米罗咖啡,如果你现在有时间就过来。
    这什么啊?没头没尾的。
    13962092***,这号码似曾相识,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的。我正想回信息问,突然一想:这还能有谁?肯定是妃子呀,我的号码也就四、五个人知道——妃子、老爸、赵华、尚宁儿、陆伟,这会能在校外的除了妃子就是老爸,看这口气挺熟络,再联想到白天妃子关机……哦,明白了,一定是她没电了,现在用别人的发的,至于为什么没署名。恩,她一定觉得夫妻间这点心灵感应能没有吗?
    行,去就去呗,也让我认识认识她的朋友。这段时间妃子的电话频繁,估计是交上什么朋友了,那一会我就在她朋友面前为她献上玫瑰花。
    妃子一定会感觉很幸福吧,顺带着,也就把上午的一丝不快给化解了。
    米罗咖啡是邻城新开不久的一家咖啡厅,在邻城市中心,我进了大厅后便回了个消息:我到了,在楼下。
    妃子马上回道:好的,就来。
    我站在大厅张望着,两边的服务员都像是在看着我手里的玫瑰花,我有些尴尬地把花放到背后,心说:怎么还不来,我这可是第一次送别人花,被这么多人看着还真不习惯。
    “哎,宋晓文。”从楼梯口传来个女孩的声音,满是喜悦地叫着:“这里,楼上。”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眼前是个高挑动人的美女,目光再往是移,我一楞,这不是王梓婕吗?没想到会在这遇到她,我笑着点头,然后走上前打招呼。
    今天王梓婕的打扮又是另一种风格,穿着t恤和牛仔短裙,脖子里挂着一个精致的挂坠,在胸前直晃荡,而一双细美修长的大腿更是招人眼球——整个就一招魂幡呐。
    真媚!我忍不住多瞄了两眼,然后躬了下腰说:“王梓婕,这么巧啊?”
    王梓婕大概是长这么大没见过人说话还带弯腰的,她笑着说:“巧什么巧?你这人真逗。哎,手上拿的什么呢?”
    “没,没什么。”我手直缩着,眼直四处张望,心想:妃子你怎么还不出来,这花就要被人“抢”走了。
    王梓婕顺着我的视线看了眼,问:“怎么了?你带朋友来了?”
    “哦,没。”我心不在焉地回道。
    王梓婕招着手说:“那上来吧,今天我以前两个同事过来玩,正好找不到人陪她们打牌,所以就……”出于礼貌,王梓婕一发出邀请我就得去她那坐会,可走到她身边时,身后的玫瑰花被她看见了。
    王梓婕有些夸张地叫出声:“哇,好漂亮的花,送给我的?”
    她都这么问了,我要说不是,那她心里得多狠我?指不定老爸以后的生意就黄了,所以我只好恭敬地献上鲜花,无奈地回道:“呃,漂亮吧,当然是送给你的。”
    “谢谢哦。”她笑着接过花,嘴孥了驽:“走吧,介绍两个美女给你认识,都是空姐哦。”看着王梓婕一脸喜悦地端详着那束玫瑰,我想换了是妃子应该会更开心吧?那下次得多买些玫瑰送给妃子才是。
    进了包厢,里面坐着的果然是两位美女,而且都一致把目光投给了我,然后两人笑着看着王梓婕还有她手上的那束花,起哄地说:“呦呦呦,梓婕,难怪你辞职啊?原来是为了私藏帅哥,是不是怕我们抢啊?”
    美女们一开口,我就知道都是活泼开朗型的。这类美女就好逗嘴,我“心生怯意”,笑着点头致意,心想这回我算是进了“母狼”窝了。
    王梓婕撅着嘴耍横道:“哪有啊?我们也是刚认识的。要抢是吧?人就在这,你们抢啊?”
    两位美女笑得全身直晃:“梓婕,你真舍得啊?那我们不客气了哦。”
    其中一位美女不依不饶地接着问:“哎呦,刚认识就送你玫瑰花啊?那说明你们进展迅速哦。”
    “是啊是啊,什么时候结婚呐?”另一个瞄了我一眼笑着问。
    三个美女一台戏,我就站在那看着她们你一句我一句地,然后踱到门口,掏出给妃子刚才那个号码发消息:我到了,你在哪?
    王梓婕嗲嗲地把手里的玫瑰花一挥,极有气势地说:“好了好了别闹了,是你们要打牌我才让他来的,现在人来了,你们打不打?”
    说完,王梓婕手伸进短裙口袋,从里面掏出了。
    …
    我和日文女外教(九十四)
    我消息刚发,妃子便回道:干吗哦,我在你对面呐,呵呵。
    对面?妃子看到我进了这个包厢了?我下意识地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对面包厢,隐约见到有人影晃动,还听到一些欢笑声,只是没听出有妃子的声音。
    妃子看到我送花给王梓婕了吗?但愿是没有,可这门对门的真的很难说,单从字面上来看,妃子好象没生我的气。
    不过妃子越大度,我心越不安。
    我叫住了一个从走廊经过的女服务员,问她对面包厢是不是有一个美女,她微微一楞,说:“先生您请稍等,我去看一下。”
    我眼看着服务员敲了声门,然后提着水壶进去,她出来后走到我面前,微笑着回答:“先生您好,里面是有一位小姐,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摆了摆手,拔腿就想过去,耳听着王梓婕在我身后喊道:“宋晓文,过来打牌呢。”
    “我……”我刚想说自己有事得先走,一个美女便笑着站起来,让服务员把门关上,然后毫不忌讳地拽着我:“干吗?不会是被我们吓坏了吧?我们三个以前一直这么开玩笑的,你可别当真。过来坐,我们其实很淑女的啦!”
    另一个美女端着杯橙汁,笑着说:“小雅,你还淑女啊?把手拿开,不然就算梓婕不吃醋,我都要吃醋了。”
    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这叫小雅的美女身子猛地靠在我怀里,然后得意地笑着看着王梓婕和另一个美女,说:“吃醋是吧?那你们吃吧,呵……”
    被她这么一闹,我脸红着退后一步,三个女人笑得更疯了——我脸红并不是因为害羞,只是觉得这样反被美女调戏没面子,不过后来和赵华谈到这挡子事,他一脸羡慕地说:这种事,要摊上美女的话,被动,远比主动有面子得多。
    看这样我是走不开了,拗不过只好坐了下来,然后小声地问两位美女:“你们两真是空姐?”
    “当然了,你什么意思啊?我们哪里不像呀?”其中一个扭了下身子,像是对我展示她的曲线身材。
    “是啊是啊,梓婕,你男朋友嘲笑我们哦。”
    我心说电视里的空姐都那么温柔,怎么现实中遇到的却都这么娇蛮?眼见王梓婕一脸疑惑,我讪讪地笑着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看你们挺像模特的。”
    美女们一听我的话就笑了,花枝招展地说:“什么像呀,我们本来就是模特,对吧梓婕?”
    “对,知道你们倾城倾国,貌似天仙,可现在是娱乐第一。打牌吧,宋晓文,你坐这。”王梓婕拍了拍她右手空着的座位,然后熟练地洗起牌来。
    第一把牌就是我做地主,手上牌还不错,可我的心思至少有一大半在妃子那屋呢。我边打牌边给妃子出了条信息:对不起,我这走不开。
    说着也奇怪了,我这信息刚发出去,王梓婕就收到了信息;更奇怪的是,她看完消息还冲着我笑,回完消息,她就打了一对小三。
    牌打了两圈,都知道我手上对子强,这会王梓婕打出这对3,那个叫小雅的美女立马抗议道:“哎哎哎……梓婕,你可是守地主的,别故意放水偏袒帅哥哦。”
    王梓婕眉头一挑,笑着辩解:“干吗?我出错了不行啊?”
    我正笑着看她们逗嘴呢,妃子的信息来了:知道了。
    妃子真够体贴的,也没催着我过去,这样我就可以耐着性子陪着王梓婕(也算给老爸一个交代),等打完牌我再过去接妃子回家。
    争辩还在继续,三美女都嘻嘻哈哈地没正形。
    “每次打牌都赢钱的人,会犯这种错误?不行,下把不能让你们坐上下家。小雅,一会你和帅哥换个位置。”
    我当然知道王梓婕是故意放水的,心里也领了这份情,但看两位美女“愤慨”的样,只好笑着解围说:“我这正巧没对子了,都想拆着走顺子呢,其实她这是高招,不过为了让你们放心,我换位置就是了。”
    …
    我和日文女外教(九十五)
    边打牌边听着两位美女讲着在飞机上怎么应付色狼、怎么看不惯某某明星耍大牌,这时间过得也快,眼一眨就十一点多了。见我犯困,王梓婕对两位美女说:“好了,今天就玩到这吧,宋晓文他明天还要上课呢。”
    “还要上课?”小雅故作惊讶地调笑道:“不是吧?他是学生?梓——婕,你可不能残害祖国的花朵啊?”
    王梓婕拿起玫瑰花,轻嗅了下笑着回答:“我这叫保护好不好?免得让他落入你们这些个少男杀手的魔爪。走吧,先送你们回酒店。”说着把花递给我:“先帮我拿着,我去下洗手间。”
    小雅笑着起身:“我也去!”
    “一起去吧,帅哥,帮我们看一下包。”
    两位美女手拉手笑着跟在王梓婕身后,等她们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我忙走到对面包厢门口,轻声敲门——刚才我眼睛一直瞅着呢,担心妃子会先走,还好,这一直没人出来过。
    没人开门,只听见一个粗犷的声音:“进来!”
    靠,不会把我当服务员了吧?听声音里面有个粗人,我拉了拉衣服,然后文质彬彬地推开门。
    包厢里坐着四男一女共五个人,可妃子却不在。
    一个胖子翻着眼看着我,问:“你干吗的?”
    妃子怎么有这样的朋友?我文静地回答:“我是来找妃子的。”
    “你说什么?什么妃子?我们一直就五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妃子不是说了她在对面吗?我对胖子说了声对不起,然后转身出门,掏出拨刚才妃子用的那个号码。
    等待接听的时候,耳听着里面几个笑着说:这人神经吧?当自己是皇帝,半夜到咖啡厅找什么妃子……
    电话一通我就问:“你在哪儿呢?”
    “洗手间呀,等她们两呢,我们马上过来了。”
    一听这声音我脑一懵:是王梓婕,可,可怎么会是她呢?
    等等,难道今晚我发了这么多条信息,都是在和王梓婕聊?这么说是她让我来打牌的?那么,那么刚才我发的信息,什么问她在哪,说我到了……她都以为我在和她逗着玩?难怪我一发信息她就拿起,这压根就是我们面对面的在发信息嘛。
    那第一局的时候我发信息说自己走不开,王梓婕一定误认为我手上牌不好、出不了,所以她才出了那对3?敢情她以为我是在串通她作弊呢?想到这我不禁苦笑:这事也太巧了,不过都怪我自己粗心,自以为猜中了对方的身份,结果却弄巧成拙。
    我忙又拨了妃子的电话,还是关机,只要叫来服务员买单,反正老爸知道这钱花在王梓婕身上是绝对没意见的。这样也好,以后可以每次以约王梓婕为借口从老爸那多要点钱,也算是资本的原始积累吧。
    虽然我心急着回家等妃子,可眼下这场合的礼节我都做到位了:为美女们提包开门,到路上拦好出租车,然后拉开车门。
    王梓婕上车后见我站在车外,忙招手说:“一起上来啊?顺带送你回去。”
    顺带?酒店和我家可是南北两个方向哎。再说到了酒店,天知道两位美女还会怎么消遣我,所以推脱道:“不用了,我另外叫车吧。”
    “梓婕,干吗这么恋恋不舍的?说好了今晚你得陪我们的。”小雅笑着搂住王梓婕,然后对我说:“帅哥,今晚梓婕借我们用一下,明天还你。”
    我晕,她们越说越离谱了。我站在那苦笑着不吭声,只顾挥手——送“瘟神”!
    …
    我和日文女外教(九十六)
    上了车,司机问我去哪,我张口说:“随便,只要能找到花店就行。”
    其实刚才我之所以不上王梓婕的车还有个原因——我得找个花店再买束玫瑰花送给妃子,不然回去后空着手道歉太没诚意了。
    车子刚开,司机侧过头说:“现在这个点,花店可都该关门了。”
    我头左右扭动着看着马路两边,说:“师傅你先开吧,碰碰运气。”
    车子转到商业街口,我瞅见一家花店正在打烊,卷帘门都拉到一半了。我忙下车冲上前,猫着腰进了门,冲着背对着我的老板娘问:“还有玫瑰花吗?我要十一支。”
    “哎呦呦,吓我一跳。”老板娘拍着胸口转过身:“玫瑰花是吧?有有有,我拿给你……怎么现在出来买花呀。”
    我连声说抱歉,看着她从花架上抱出玫瑰,可点了之后,她抱歉地说:“哎呦,小伙子,今天买玫瑰的人多,现在这只有十支了。”
    啊?少一枝?我让她帮着再找找,说十一玫瑰表示一心一意,这十只算什么呢?
    “要不再拿束满天星?算十里挑一呀。”
    这样也行?我嘀咕着:要按比例来算,妃子这样的老婆可是万中无一。
    我抱着花匆匆赶回家,推开我房间的门——房间里空空的,我忙又走到隔壁,见门关着,推了推没推开,门从里面给反锁上了。
    “妃子?”
    我轻声敲门,心想她这回可真生气了,不然怎么不睡我房间了?而且还把门反锁上了。
    赵华说脾气再好的女孩都有发作的一天,看来他的话还是有点道理的,要不怎么连妃子这样的女人也不例外呢?我把花举到胸前,继续温柔地敲着门:“妃子,妃子你开门。”
    门后传来微弱的脚步声,然后停住不动——是妃子走过来了,可我等了会门并没开。
    妃子肯定在犹豫。
    我知道妃子心肠软,所以我忙又“发嗲”似地喊道:“妃子,我求你了,开门好吗?今天是我错了。我应该理解妃子的,你什么都是为( 我和日文女外教  ./18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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