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第 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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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班那种无奈的神情被我看在眼里,我心里说不出的舒畅,眉飞色舞之余不忘憋了眼杉本妃子,正巧她也往这张望着,见我猛地抬头看她,嘴角的一丝微笑立刻消失,装作很自然的样子回过头去。
    “杉本老师再见!”我故意又上前和杉本妃子打了个招呼,这才在老班的目送下“趾高气扬”地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教室,赵华便火急火燎地追问怎么个情况。我笑着把自己和老班的对话告诉了赵华,他一听我关于笔迹的那段解释,立马摆出一副敬仰的表情,说:“宋晓文你太牛了,这话都能被你想到,估计老班当时脸都成酱猪头了。”
    我笑着直点头,赵华又问杉本老师在不在办公室。
    “在的,我进办公室和走的时候都和她打招呼了,老班听得一清二楚。对了,她还偷偷看着我和老班,估计我和老班的对话她都听见了,要不怎么嘴角挂着笑呢。”
    陆伟这会也蹿过来,问什么事这么好笑,我刚要把话对他重复一遍,前排的女生转过身,拉着嗓门喊道:“你们三个男生安静点行不行,不知道这样影响别人学习吗?”
    我记性不太好,不记人名,这女的好象是叫陆红,长得一副凶神恶煞的样,所以一直没和她搭话。早先尚宁儿哭的时候便对我直瞪眼,没想到现在居然像吃了火药,对我们撒起“泼”来。
    现在是下课时间,我们影响谁学习了?不过好男不与恶女斗,一时间我们三个男生面面相觑,然后闷声各自埋头翻着课本。
    …
    我和日文女外教(二十七)
    “走,先去吃饭。”放学的时候赵华说:“你不会想饿着肚子去补课吧?”
    我东扯西扯磨蹭了半天,等女生都走光了,才从桌里拿出杉本妃子买的那件衬衫。
    在赵华的催促声中,我拆开衬衫包装,然后瞄了眼窗外,对赵华孥了孥嘴:“哎,帮我看着点外面。”
    “干吗搞这么神秘?”赵华不太情愿地挪到门口,往四处张望了一圈,扭回头说:“没人,都去吃饭了。哎,你,你干吗呢?搞服装秀啊?呵,肌肉不错啊。”赵华笑着指着赤裸上身的我。
    我把t恤往桌上一扔,然后白了赵华一眼,没理会他的调侃,慢悠悠地换上衬衫,稍一整理才回道:“你先去吃饭吧,我去办公室叫上杉本老师一起吃。”
    “我靠,看不出你这么大派,请她吃饭还先换衣服?不过穿这身衣服是比较有杀伤力一点!”赵华笑着胡咧咧:“呵,你倒是不放过一点机会。去吧去吧,穿这么帅老班看着就吃醋,你啊,小心没等见到她就被老班给吞了。”他开玩笑地把我往门外直推,可当我拿着课本刚出教室,他又从后面追了上来,提醒道:“哎,一会补完课先到宿舍,我等着听你讲怎么气老班的呢。”
    我笑着说知道了,扭过身瞥见不远处挤在一团的女生,被围在中间的像是尚宁儿,难道她还在哭?这女人真麻烦,脾气古怪,捉摸不透,要以后真做了赵华老婆,那也真够他受的。
    所幸赵华的话并未言中,我在办公室门口就遇到了杉本老师。
    要说我们两人还几乎撞上。
    当时她正巧从办公室出来,我正盘算着怎么“整”老班,一时没提防,等嗅到那股幽香已经晚了——虽然及时收住脚步,可因为惯性,她还是撞在了我怀里。
    “对不起。”我们几乎同时说了句,然后才看清对方。
    她红着脸往后退了步,低着头不吭声,而我第一时间则是往办公室里一探头,见里面人影都没一个,不禁暗叫可惜:怎么这场面没让老班给看见,白白了浪费一次让老班“发彪”的机会。
    “妃子小姐,先一起吃饭好吗?我请客,算是谢谢你送我的这件衣服。”我很绅士地向她发出邀请,她看着我身上穿的衬衫,一时没回话,半天才说老班去外面饭店买吃的了。
    “没关系,你给他留个字条,一会让他到餐厅找我们。”说着我拉着她的手进了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走到老班的办公桌前。我拿了只笔给杉本妃子,让她在一张纸上写上:餐厅见。她照我说的写好后,抬头看着我喊了声,“晓文君。”
    “恩?”我忙应声:“妃子小姐,你想说什么?”
    从刚才拉着杉本妃子的手进门到现在,她对我的话都很顺从,言语间又回复了之前的那种亲昵。我内心欢喜之余,不禁联想到她中午时对我的冷淡完全是受了老班的挑唆,现在多半是想通了,知道我宋晓文不是像老班说的那样,而是个充满朝气的“有识青年”。
    “晓文君,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她抿嘴一笑,可爱得让我看痴了,半晌才回过神,调笑着说:“那当然了,因为这衣服可是妃子小姐买的。”
    她听了直笑,然后说:“晓文君,那我们先去吃饭,一会还要帮你补课呢。”
    “去你宿舍吗?”我有些得寸进尺地问。
    杉本妃子摇了摇头,说:“就在办公室,不然……”话说到这她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那样子一看就知道她有苦衷。
    我忙追问怎么了,为什么妃子小姐你中午会对我说那些话,我很想知道是谁说了些什么,可她始终没说,只是一味的摇头说没事,让我别乱猜了,说中午的事只是因为她心情不好,我见实在问不出,也只好作罢。
    出了办公室后,杉本妃子便松开我的手,两人一前一后往餐厅走去。
    …
    我和日文女外教(二十八)
    餐厅这会是人山人海,即便是档次相对高点的“红楼”——学校三个餐厅中用餐环境最好菜价最贵,因某贫困生感言“点上几个小炒的钱都够进老赖红楼享受”而得名。
    我和赵华的家境都不错,陆伟家也勉强是个小康,所以“红楼”是我们的定点餐厅,赵华料到我会请杉本老师来这,所以一早就“霸”好了座位,见我和杉本妃子进来便起身招手。
    “晓文君?”杉本妃子看见赵华后有些迟疑,收住脚步小声地喊了声我。
    我对赵华点了点头,回头看着杉本妃子,说:“没关系的,他只是帮我占位置,不和我们一快吃。”
    “哦。”她应了声,慢慢地跟在我身后走到赵华那。
    “杉本老师好。”赵华哈着腰喊了声杉本妃子,妃子忙回礼,可头始终半压着。
    “怎么就你们两个?老班呢?”我正要使眼色让赵华离开,冷不防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这小子是等看戏等急了?一点场合都不顾,能当着妃子的面说这些吗?我有些火冒地对着他瞪大着眼,说:“你吃过了吧?吃过了就先回去呀,刚才不是说有事的吗?”
    “啊?我?吃过了?”赵华两手悬在半空中,看了看餐厅柜台,回过身来见杉本妃子也正看着他,只好挤着笑对我点着头说:“对,我刚才吃过了。呵呵,这不是帮你占着位置吗?”说着点头哈腰地对妃子说:“杉本老师,您慢用,我先回宿舍了。”
    我目送着赵华走到餐厅门口,正要回头,见他猛然退进餐厅,瞄了眼杉本妃子的背影,对我舞着手打手势,直指门外——我知道肯定是老班来了,对赵华会心地点了点头,做了个ok的手势,他这才笑着挤在一边的人群中,出了餐厅。
    “晓文君?你在干吗?”杉本妃子见我这又是笑又是指手画脚的,自己扭过头去没发现什么异样,于是伸长了脖子好奇地问。
    “没什么,看到一个朋友。”我笑着对杉本妃子解释道,眼睛却瞥着门口,见老班手上拎着包东西,满面春风地进了餐厅,然后掂着脚四处张望。
    他能不乐吗?原本只是想买点吃的向杉本妃子献献殷勤,回到办公室见空无一人,正有些失望时,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看到了我让杉本妃子留的那张字条。老班那么喜欢对比笔迹,当然知道这字条是杉本妃子留的,我想对他而言,没什么比看到这个字条更高兴的事了——怎么说这也意味着杉本妃子愿意独自和他到餐厅用餐,就在这么多同事面前,在这么多同学面前,这是个信号,说明杉本妃子并不讨厌自己,甚至可能渐渐被自己的诚意所打动——这些便是我一眼间从老班脸上读出的内容。
    我想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就忍不住笑,索性招摇一些,站起身大声喊道:“班主任,这儿,在这儿!”
    此时的老班如同迷途羔羊,听到有人喊忙朝我这张望,见是我,脸色一沉。等老班看到我对面的杉本妃子扭过身的时候,他的瞳孔彻底地放大了,像是只哑口青蛙。
    其实不用说我也知道,老班这会的内心肯定是“波涛汹涌”,整个人木楞在那,好不容易回过神迈出一步,还冷不防被闹哄着插队的人给撞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引起一旁女生的哄笑。
    …
    我和日文女外教(二十九)
    事情到了这一步当然不能就这么完了。
    我可是时刻叮嘱自己,要在老班面前好好表现自己“尊师重道”的这一面,怎么能就这么眼看着呢几个女生捂着嘴嘲笑老班?我当时几乎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老班面前,老班正满眼可惜地看着掉在地上的两袋东西,其中一袋里滚出几个草莓。
    我满是惋惜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过身面对那些发笑的女生,摆出捧腹大笑的神情,嘴里却用足以盖过整个“红楼”的声音喊道:“笑什么笑?你们看耍猴呢?不知道这是日语二班班主任吗?”
    正如我所愿,我的“愤怒”与“慷慨一言”让这一起局部事件引起了整个餐厅的关注,不管是排队的还是就餐的,就连餐厅服务员也都伸长了脖子看热闹,而老班在餐厅近百人的注视下,弯腰拣起了袋子,然后在一片嘲笑与议论声中,灰头土脸地坐到杉本妃子对面的座位上。
    我当时笑得都快抽筋了,满载着胜利的喜悦,在礼貌地向被我“怒叱”的女生示意歉意后,得意洋洋地坐在了杉本妃子身边。
    “班主任,你先坐着,我们去点菜。”我用怜悯的眼神看着眼对面一脸晦气的老班,然后拉着杉本妃子的衣袖,老班的视线忙从他面前的两袋东西转到我手上,鼻子里厚重地发了声——恩!
    “红楼”餐厅以自助式为主,大小荤素一溜排开,喜欢什么直接端,最后再买单。天热,我原本是没什么胃口,不过现在心情好得出奇,胃口也跟着上来了——再说反正铁定是老班买单,做学生的怎么能让老师省那几个钱?于是我和杉本妃子看了圈后,对服务员指了指老班,说:“所有大荤都来一份,给我端那去。另外,再让厨房帮我来个汤,最贵的那个吧。”
    杉本妃子见我这么点菜,吃惊地看着我,在一边劝了句:“晓文君,我们三人吃不了那么多的。”
    我笑了笑说:“没关系,吃不完打包嘛,让班主任拿回家当夜宵,我看他今天晚上是睡不好了。”杉本妃子回过头看了眼老班,抿了抿嘴没问为什么,眼睛直转着似乎是在分析我话中的含义。
    不过回到座位上我发现自己得意过早了,刚才的事似乎对老班打击不大,因为此刻他居然还能笑着对杉本妃子说:“杉本老师,先吃几个草莓,这还有蛋塔,上次听说你喜欢吃西点,我刚才就买了点,喏,这还热的。来,乘热吃一个。”老班说着从那两个袋子里拿出了把草莓和有些变形的蛋塔。
    杉本妃子说了声谢谢,正要从老班手里接过蛋塔时,被我一把拿住。
    “宋君?”杉本妃子眼睛瞪大着看着我,问怎么了,我有些担忧地看了眼蛋塔,看着老班说:“班主任,这些刚才都掉在地上了,不能吃了吧?你看,上面还有黑的。”
    “这都在袋子里的,怎么会脏呢?”老班瞥了我一眼,按耐着性子解释道:“这黑的是蛋皮焦黑。”我忙接口道:“是啊?那焦了还能吃吗?杉本老师,要不我先试试?”我张着嘴看着杉本妃子,她笑着点头,老班只好默不作声。
    我“呼呼”做势地吹了两下,然后把蛋塔塞进嘴里,然后皱着眉摇头。
    “晓文君?”杉本妃子一时忘了改称呼,只顾笑着看着我夸张的表情,问味道怎么样,对此我是闭口不答,又拿过两个草莓丢到嘴里。
    “真酸。”我摇了摇手,说菜快来了,我们还是留着肚子吃菜吧。杉本妃子倒也没意见,看着老班微微一点头,说:“宋君说得对,刚才点了不少菜。”说完后,她开始环顾闹哄哄的餐厅。
    老班满脸郁闷地吃了个草莓,自言自语地说这不是挺甜的嘛,然后眼睛直勾勾地瞄着我,边点头边恨恨地把牙咬得“噶嘣噶嘣”响。
    …
    我和日文女外教(三十)
    等菜都端上来的时候,老班看我的眼神已经是那种无可奈何了,不过我心里清楚:这不代表他不愤怒,我知道他在克制,他想努力在杉本妃子面前塑造一个秉性善良的书生形象,而这也正是让我感觉最恶心的一点。
    “杉本老师,这些菜够吗?不够一会再点。”老班脸上此刻挂着的一定是他认为最纯朴的笑容,可却把我闹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服务员。”我刚动了两筷子就喊了声,服务员忙跑过来,问什么事。
    “这都是荤菜,太腻了,你随便再帮我们来两、三个素菜吧,你说呢杉本老师?”我看都没看老班,反正他只是个摆设,是个受气包。
    “恩,好的。”杉本妃子看着一桌的荤菜正没法下筷,这会当然是赞成我的提议,老班只得对服务员说:“那好吧,那就来两个素菜吧。”
    看着老班那拧着的眉头我心里涌上一陈满足感,心想你在课堂上不是很能耐吗?耀武扬威的,这会还不是被我牵着鼻子走?连说个不字的勇气都没有。
    这顿饭我和杉本妃子是有说有笑的,两人扯的话题都是杉本妃子小时候的一些童年趣事,也才知道原来杉本妃子的家乡是日本宫城县仙台市,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一提到家乡,杉本妃子便是滔滔不绝,我是饶有兴趣在听,毕竟可以增进阅历,而老班坐在对面则是心不在焉地听着,偶尔也插上两句发表自己的“高论”,却被我一句“那是因为我们和你有年龄代沟”给整得哑口无言,后来更是没顾上自己的绅士风度,独自把那据说有降火功效的大碗汤给喝了个底朝天。
    吃饱喝足后,我对正瞄着杉本妃子的老班“提醒”道:“吃好了吧。你们坐着,我去结帐。”老班抬头看了我一眼没吭声,杉本妃子放下筷子说:“这怎么可以?我去。”
    杉本妃子这话一出,老班像坐了电椅般弹起身说:“你们都坐着,还是我去吧。”
    杉本妃子还要争着付,被我一扯衣袖,对她直挤眼说:“好了,大家别再客气了。就这样,听班主任的安排。”
    老班龇着牙一笑,语带双关地感慨道:“晓文啊,要是你什么都听我的安排就好了哦。你啊,成绩现在跟不上来,你让我怎么向你父亲交代?”老班像是很在意杉本妃子刚才称呼我为“晓文君”,现在也学着那语调称呼我,并且在说的同时还“爱惜地”用手“轻轻地”拍了下我的脑门,打得我眼冒金星。
    我当然不好当着杉本妃子的面表示出多么愤怒,只得装作很受教的样子笑着,心里想着用什么招报复刚才这一巴掌。
    这一巴掌像是很解恨,老班即便是付了这顿“超值”午餐还脸上挂着笑,一副很得意的样子看着我。我摸了摸发痛的脑门心里直骂他娘,杉本妃子正好看到这动作,忙问:“宋君你怎么了?头疼吗?”
    “不会又是中暑了吧?这里可开着空调呢。”老班冷笑了声说。
    老班带着讽刺的言语一下把我灵感激发出来,我马上想到了一个让老班发彪的方法——我压低声音,手按着额头说:“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眼前一黑,现在觉得这很烫。”
    “哦?发烫?”杉本妃子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摸着我的额头,说不烫啊,温度很正常。
    “是吗?”我抬眼看着杉本妃子,然后学着她的样,先摸了下自己的额头,然后用手摸着她的额头,半天没松。
    “对吧?温度正常。”杉本妃子笑着说:“可能是你的心理作用,别担心,没事的。”
    我眼睛眨巴着看着杉本妃子如桃花绽放的笑脸,手依旧贴在她的额头,似信非信地点着头。老班这会大概是看穿了我的用心,猛地咳嗽起来,一脸不满地说:“宋晓文,你把手放下,你看这成什么样子,没看到这么多同学看着吗?”
    终于,老班心中压抑的那团火爆发了。
    …
    我和日文女外教(三十一)
    对于老班这种情况我是有了充分的心里准备,怎么说我费也了半天心神,自然是要出些“成绩”的,搞不“疯”他我怎么向赵华“交差”?可杉本妃子对老班的态度却很诧异,因为老班在她面前一向是“温文尔雅”,属于那种相貌丑陋而内心善良的人,却没想到他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所以,当老班愤怒的话语穿过她耳畔的时候,她疑惑地看着老班,有些不满地说:“张老师,请你不要用这种态度对晓文君讲话,他现在需要的是休息,谢谢。”说着她扶我站起来,让我到她宿舍去休息会。
    杉本妃子身上有着日本女性的共性——温柔,所以杉本妃子当时表现出的不满和些许愤怒让老班也是大感意外,而数秒之后,这种意外演变成了仇视与妒忌,两只眼冷冰冰地看着我,嘴角抽搐个不停。
    兴奋、解恨、得意、满足——这些便是我此时的心情,当然,这些也是支持我与老班“斗争到底”的源动力。
    做戏做全套,当杉本妃子用手搂着我后背时,我索性装成无力的样子,身子半依着杉本妃子。值得一提的是,快出餐厅大门的时候,我扭过头看了眼老班,并且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我在老班愤怒的目光中再次把头垂在杉本妃子的发畔,投入到沁心的芬香中,不再理会傻坐在那、一脸青筋的他——不过话又说回来,老班脸上那条条青筋在我眼里简直美过一切事物,它让我在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引以为豪。
    说真的,我从没想过去欺骗杉本妃子,我原本的目的只是为了气老班,所以一出门我就想向杉本妃子坦白自己刚才是在装病,可见她一脸的担心,竟有些喜欢这种被关心照顾的感觉,再说我此时被她搂着,还真不知道也不舍得开这个口,所以只好眯着眼继续装下去。
    我在杉本妃子的搀扶下进了她的宿舍,正巧权贞姬又不在。她把我扶到她床上坐着,并且细心地用枕头枕在后面,然后又用冷毛巾敷在我的额头上……
    “晓文君,你好点了吗?”杉本妃子一只手搭在我的胳膊上问。
    “恩,好点了。”我眼睛开大了点打量着她,她抿嘴笑了笑,说看不出来晓文君这种身体的人体质会这么差。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妃子小姐,谢谢你。”虽然我是在装病,不过这句“谢谢”却是由衷而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这么照顾我,当然,我妈除外。
    杉本妃子捋了下垂在面前的秀发,眼睛直视着我笑了笑,那神情和眼神看得我心里直痒痒,然后,她俯身帮我把额头上的毛巾整平。
    要解释一下的是,杉本妃子穿的是衬衫,而且因为天热的原因,进了房间后她就多开了上面的纽扣,此时这么一俯身,我不经意地看到里面黑色的文胸和她那白皙得晃眼的肌肤,同时她身上那股神秘的幽香一个劲地往我鼻子里钻,我整个人顿时彻底酥了——那种感觉很奇怪,明明全身无力,可感觉像是有种力量要从身体里迸发出来,这种力量贯注到我的手臂中,驱使着我缓缓地握住了杉本妃子的手。
    …
    我和日文女外教(三十二)
    “恩!”杉本妃子对我的这一举动没反抗,也没从我手里挣脱,而且从她发出的声音来分析,她对我的举动并没感到意外,眼睛直视着我,倒把我看得心一虚,忙把手松开。
    这事挺尴尬的,于是我假装头枕靠的角度不舒服,扭动了两下,以示刚才的行为只是无意为之,然后侧过头,不敢面对她的目光。同时,我慢慢地缩着手,可刚一动弹,手便被杉本妃子轻轻按着。
    “晓文君,你在想什么?哪里不舒服吗?”杉本妃子笑着问了声,然后身子贴着我,目光追着我的眼神,像是想从我眼睛里看出点什么。
    那种情形下,我实在是避无可避,只好装作若无其实的样,咧嘴对着她傻笑以此掩饰内心的不安,说自己没想什么,然后扯着话题问权贞姬怎么经常不在宿舍的。她解释说权老师一直在外帮学生做家教,比她还敬业,而且权贞姬男朋友的公司就在附近,平时她都会在男友那过夜,偶尔回来拿些东西,陪自己聊聊心事。
    “哦,那妃子小姐平时都是一个人睡这?晚上不害怕吗?”听到这,我探头看了眼窗外乌黑一片,心有不忍却装作很随口地问道。
    她轻叹了口气,笑着看了我一眼回道:“是啊,不过我一个人独立惯了,所以晚上也不会感到害怕。”她顿了会,指尖像是无意间从我手背上划过,痒痒地直袭心头,搅得我心神大乱,然后她笑着继续说:“我都这么大了怎么会害怕呢,而且害怕也解决不了问题,你说呢晓文君?一个人在外,我只有自己照顾好自己了。”很明显,此时挂在杉本妃子脸上的笑容不同于往常,看在眼里是那么的让我倾醉,而那幽怨的语调却让我心隐隐作痛。
    我抿了抿嘴,对她的状况表示同情,同时干咽着嗓子,手背贴着她的手心有意无意地摩挲着,眼睛还不时偷瞄着杉本妃子那敞开的衣领,心不能自已地剧烈跳动,手心已经被汗给浸湿了——虽然天气热,内心慌乱,可我躺在妃子身边,看着她笑盈盈的说着话,我感觉到无比的清凉,身体和内心自行达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意境,那种舒适很难用言语来形容,总之自己像是有些依恋这种感觉。
    “让我照顾你吧。”这句话还没经过我脑子便脱口而出,虽然声音很小,可在如此寂静的空间里,我想杉本妃子肯定是听见了。她俯低了身子,看着我问:“晓文君,你说什么?”
    “我,我说谢谢你照顾,我现在好象好点了。”我眼睛又开大了点,庆幸自己能及时从刚才的失态中清醒过来,编了句话来搪塞。
    “哦!”她像是有些失望,讪讪地坐直了身子,一言不发地注视着我搭在一边的手。我翻过身子,静静地打量着她的侧面——没有一点瑕疵的五官和飘顺的秀发,那是种“半遮琵琶犹遮面”的感觉,看得我不想从她身上把目光移开,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开始喜欢上这个日本女人了,不然怎么刚才会冲动地说出那样的话。
    两人沉默了半天后,我用手轻轻推了她腰一下,同时喊道:“妃子小姐。”
    “恩?”她忙扭过头,关切地问:“怎么了晓文君?”
    “没,没什么,我想告诉你,其实我刚才说的是……”我思量再三,一狠心正想对杉本妃子重复刚才的话,想承认自己“大逆不道”爱上她,可冷不防宿舍门这会突然被推开,把我后面的话都吓得缩回了肚子,人平躺着,头挪到杉本妃子的背后,心里念叨不会是老班来捉奸吧?如果那样就没必要躲了。
    门原本是锁上的,所以这会进来的当然只有权贞姬了,她进门后也没细看屋里的情景,再说她压根没想过妃子的床上会躺着人,见杉本妃子坐在床边就笑着问:“怎么把自己关在宿舍里?对了,今天把衬衫送给心上人了吗?”
    衬衫是送给心上人的?我听了这话心里一陈暗喜,用手拨撩着妃子撑挡在我面前的手心,她强忍着笑,手闪躲个不停。
    这宿舍虽说设备简陋,却有一个淋浴间,就这还是学校为照顾两位外教临时让人给装的,说是为了让两位在大城市住惯了的女老师能感受到学校对外籍人才的重视,这也是让其他老师所羡慕的一点。
    像这种大热天,权贞姬回来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冲凉,所以她只是匆匆瞄了眼正翻着书的杉本妃子,随口调笑着问起了衬衫的事,见杉本妃子没回,便径直走到阳台那把窗帘拉上,然后回过身边脱衣服边对妃子说:“你还没洗澡吧?那我先洗了,过会和我一起去吃饭,朴正星今天发薪水,说要请你吃饭。”
    妃子的手正巧抓着我“捣乱”的手指,用力捏着,嘴里还得忙着回道:“不用了,谢谢朴君,我刚才吃过了。还是你们两去吃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在她们交谈的时候,我透过蓝色的蚊帐偷窥着权贞姬,只见她头歪着说了声可惜,然后脱下衬衣。
    朴正星大概便是权贞姬男友,不过我可没时间理会这个,出于男性的本能,我这会当然是想从杉本妃子的胳膊缝里,更清楚地偷看到权贞姬,可刚见她背对着我解开纹胸扣,眼睛便被妃子伸在后面的那只手给蒙上了。
    好事被搅了我难免有些不甘,嘴轻轻孥动着,报复式地嘬着妃子的手心。起先妃子忍着没动,大概等权贞姬进了淋浴间,水声响起的时候她才猛地回过头,手用力一按,把我嘴都给挤扁了。
    我装作很痛的样子皱着眉头,她眼睛瞪大着努力想摆出严肃的样子,可最终还是失败了,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起身把两边的蚊帐放了下来,确保我在里面不会被发现,然后嘴贴到我耳边说:“晓文君,别闹了好吗。”
    这话应该算是请求,其实杉本妃子此时心里多半也在懊悔——刚才权贞姬回来的时候就不该把我藏起来,现在可好,权贞姬都脱光了,要是这会被她知道屋子里还有个男人,那可说什么也解释不清了,所以妃子只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我千万别出声。
    我眼一眨,神秘地笑了笑,轻轻地拉过她,嘴唇贴着她耳朵说:“那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恩?”她像是生气地轻咬着嘴唇,和我对视了两秒见我没退缩,只好软了下来,对着我耳朵用力吹了口气,无奈地说:“好吧,什么条件?”我挠了挠被她吹得发痒的耳朵,笑着说:“以后还让我在这补课。我不喜欢在办公室,那没气氛。”
    让我意外的是,杉本妃子没像我想象中那么爽快地答应这事,而是低头不语,像是在权衡这两者的利弊。
    我打量了她一会,耳边听到淋浴间的水声渐止,于是我用手指点了下妃子,小声轻了轻嗓门,作势要弄出动静来——实我又何尝不担心权贞姬知道我躲在这呢,这事要真穿帮了,以后见面多尴尬,弄不好那个朴正星还会找上门来,不过杉本妃子明显是被我给唬住了。她急得眼一突,忙用手捂着我的嘴,连连点头,压着声音说:“好了,好了,我答应你,那你可不能出声了。”
    我得意洋洋地点着头,见她有些诧异地看着我,猛然记起自己应该是精神欠佳的。我忙把眼一搭,无力地放平身子,乖乖地把眼闭上,屏住呼吸,然后眼睛稀开一条缝,见杉本妃子正低头看着我的衬衫,然后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上面的花纹,笑了笑才扭过头,又把左右蚊帐都压压好,这才侧着头看着淋浴间那。
    我看得出杉本妃子对我好是真心的,心里不免嘀咕:我这人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妃子是一片好意才把我扶到她宿舍休息,而这事我原本就对她隐瞒了自己是在装病,现在又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用这事来“威胁”她。咦,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
    我和日文女外教(三十四)
    正如杉本妃子刚才说的那样,权贞姬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洗完澡后,花了半个多小时简单地化了妆又出了门。
    权贞姬一出门,杉本妃子忙起身跟了出去,我大胆地掀开蚊帐,大力地吸了口气——被子里都是杉本妃子身上的那股诱人的幽香,闻多了我真怕自己今天就赖在这床上不肯走了。
    我拿着枕边的扇子扇着风,见杉本妃子在门外左右环顾了一番才转身进宿舍,然后又把门给关上,等她扭过身子时,发现我正靠着枕头看着她笑得起劲。
    “你笑什么?”她擦了下额头上的汗,长嘘了一口气。
    “没什么,只是觉得刚才挺刺激的。”我讨好式地用扇子帮杉本妃子扇着风。她笑着坐到床边,从我手里拿过扇子,反倒帮我扇了起来。
    日本女人还真是懂得伺候人,不过这就更加重了我内心的愧疚。我挣扎着坐起来,帮她理了理被汗水粘在额头的几丝头发,然后说:“妃子小姐,我现在好很多了,外面也很晚了,我看我得走了。”
    妃子像是有些感到意外,手里的扇子也停了下来,看着我问:“晓文君要走了吗?”
    我嘴角直咧着点头,心里却在嘀咕:鬼才想走呢,我巴不得睡这。
    如果不出我意料,老班现在应该还在楼下徘徊,也就是说,我多呆一秒,都会加重对他内心的打击,可这会我是实在装不下去了。我不忍心再欺骗杉本妃子,而且我怕自己会受不了这种亲密接触,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想只有出了这个门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见我站起身后头还有些摇晃,妃子忙用手扶着我说:“晓文君,我送你回去吧。”
    摇晃当然是装的,我摆了摆手说不用送,我自己能回去。妃子不放心地说要不她打电话到宿舍,让赵华来送我回去,那种关切的表情让我不忍拒绝。
    “那好吧,谢谢妃子小姐。”我有些愧疚地笑了笑点头,然后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尽量远离那张充满诱惑的床。妃子正低头拨着,她把电话打到宿舍管理室,让管理员叫来赵华接电话,赵华听了后笑着连连说马上到。
    打完电话妃子抬起头看我,我正在打量着她那小巧性感的嘴唇,见她抬头,忙摇着头掩饰。
    “晓文君,怎么了?”妃子走到我身边,俯首看着我问。
    “我,我这好象刚才扭到了。”我红着脸随便按了下后颈“解释”道。
    “这儿吗?”妃子绕到我身后,冰凉的小手按在了我刚才指的那处问。
    “恩,就这儿。”我话音刚落,妃子两只手便在我后颈按了起来,大概是按中了|穴位,觉得很是舒服,可转念一想:怎么能让妃子小姐帮我按摩呢?忙有些坐立不安地说:“妃子小姐,不,不用了。”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被妃子轻轻一按又坐了下来,然后她头压到我耳边说:“别动。”
    说来也怪,这两字像魔咒一般瞬间打消了我挣扎的念头,而且她长发垂在我面颊上,虽然有些痒,我却乖乖地坐在那,微闭着眼享受着妃子的按摩。
    “好点了吗?我以前学过按摩。对了,晓文君会不会觉得这样太轻了?我可以再加力的。”说到这她手上动作慢了下来,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这会已经是舒服得不想开口说话了,不过那样会显得没礼貌,所以勉强“恩”了声点头,然后便感觉妃子手上的力道加了不少,较之刚才相比却更加舒服。
    也许是我个子高了些,即便坐着也有相当的“海拔”,所以妃子为了用力方便,身体几乎贴在了我后背,并且有规律地摩挲着,像是整个人要挤入我的身体中,这让我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温暖——这种温暖直冲我的心田,抚慰着我精神深处的困倦、劳累(与老班斗也是件劳心劳力的“苦差”),如果不是门外突然传来的咳嗽和几下可恶的敲门声的话,我差点就进入了梦乡。
    …
    我和日文女外教(三十五)
    “谁?”我有些紧张地问,话一出口才想到这话该是妃子问才对。一想到门外如果是学校领导来“体察下情”,忙有些慌张地仰头看着妃子。
    妃子用手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示意我放松,然后和我一样,两只眼睛直盯着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门外又是两下敲门声,然后有人发话了:“开门杉本老师,是我,赵华。”
    靠!赵华?他说话的声音怎么还故意变着调?我不禁暗骂,心说这小子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三两下便彻底把屋里的温馨气氛搅没了——我这还没享受够呢。
    妃子双手离开了我的肩膀,上前开门,我心里咯噔一下像少了什么,满眼留恋地看着她的背影。哎,这么美好的夜晚将因为赵华的到来而划上残酷的句号,怎叫我不惆怅。
    “老师好。”赵华嬉皮笑脸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和日文女外教  ./18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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