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第 30 部分阅读

    道不是在说自己,忙道:“秦大哥,你有什么心事吗?”秦观转头望了一眼面前佳人,心中想:当日我和萍萍一样是爱意缠绵,不想今日却换成了小兰,哎,真是人生难料呀?只可惜萍萍现在已经和我阴阳相隔,若是她还活在世上,那我同抱两个美儿,却是多么幸福呀。
    既然玉兰问起,秦观也不必隐瞒,他叹道:“其实我是在怀恋旧人,也就是那日你在来凤酒楼所见的那个和我一起的姑娘。”玉兰听罢,心中酸意顿起:“你不会是喜欢她吧?要是那样,你怎么对得起我。”
    秦观见玉兰焦急的样子,忙道:“小兰,你给把我话听完了来。”玉兰一怔,娇声道:“那你快说,你到底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徐静点了点头,道:“何止喜欢,我们已经是无名夫妻了。”秦观话语有些咽哽。听到这里,玉兰双眼顿时泪闪,她本希望找到一个能真心爱她的男子,没想到到头来却找到了一个多情风流的人,她心中怎不伤痛。玉兰强忍秋波泪水,幽声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喜欢我?”
    秦观对着长江长叹了一口气,过了良久,才轻吟道:“她已经离开了我,就在我离开江城的时候,她跳河自尽了。”听了秦观的话,玉兰怔住了,她将双手轻放在秦观肩臂上,安慰道:“秦大哥,是我错怪你了,不过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伤感了。”秦观转身轻搂住玉兰,强笑道:“小兰,你对我真好。”
    小兰一笑:“我想赵姑娘若是还活在人间,她也会像我这样对你这么好的,其实我真的很希望她能活过来,让我们共同对你好。”玉兰既然知道秦观没有欺骗她的感情,那她也用不着去和一个死去的人争风吃醋,虽然那个人并没有死,但至少在他们两的意识当中,她已经死了。
    望着玉兰那双深情的眼睛,秦观久久无语,能有如此贤妻,夫复何求?
    船行四日,方到江城。两人下船后,直奔城南府。未进府门,柳青和秦湘就闻讯迎来,柳青见了秦观,赶忙迎过来,将秦观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孩儿,这三个月里你都去哪了,可担心死娘了。”话尤未尽,柳青就轻泣起来。当然,柳青现在流的不是伤心的泪水,而是欢喜的泪水,她伤心的泪水早已经在这三个月里流尽了。
    听着娘的哭泣,秦观心中隐隐作痛,他再次自责起来:“若非我当日一时冲动而离家出走,娘也不会为我担惊受怕三个月之久。”轻推开柳青香体,望着娘那瘦了一圈的脸庞,秦观再也不能忍受心中愧疚,一下跪倒在地,抱住柳青双腿,轻声哭泣起来:“娘,都是孩儿不好,孩儿不该离家出走,让娘焦急担忧。”柳青擦了擦秦观满脸的泪水,轻扶起他来,笑笑道:“别说这些了,只要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柳青对秦观离家出走早就没有责怪的意思了,她只希望秦观能够早日回来。秦观点了点头,问道:“娘,爹去哪里了,我想给他认错道歉?”
    “爹出去找你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柳青道。听到这话,秦观心中更起愧疚:果然是天下父母心呀,当初我一时之气离家出走,爹本来不需理会我的,但他见我多天没有回家,还是耐不住担心,出门寻我去了。只可惜我当初根本就没有读懂他们那片爱子之心,把他们对我的爱当作了驴肝肺。
    秦观又看了看旁边的弟弟秦湘,他的眼睛自始自终都盯在玉兰身上,似已入神。当秦观和他说话时,他才反应过来,转头对秦观说道:“哥,你总算回来了,你可知道这些天爹娘有多么担心你吗?”
    “恩,湘儿,这些天多亏你照顾娘了。”秦观说罢,又转头看了看玉兰,对柳青秦湘道:“娘、厢儿,这是我恋人玉兰,你们看怎样。”
    “她是你恋人?”反应最大的,不是柳青而是秦湘,因为面前这个绝貌姑娘,正是他朝思暮想的爱人。当日玉兰路经江城时,曾和秦湘有过一面之缘。秦湘至那日在那湖畔与玉兰一叙后,就深深的喜欢上了她,当然,他当时回到家后对秦观他们所说的那姑娘,也就是玉兰了。而自那以后,他就再也不能把玉兰忘怀,甚至到了茶饭不思的程度。而现在,秦观竟说她是自己恋人,他一时怎能接受?
    柳青本来知道当日的赵萍喜欢自己儿子,但她没想到秦观带回来的竟然是另一个美貌姑娘,她有些不解道:“观儿,你那女扮男装朋友,她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话语之间,微有责备之意,她可不想自己儿子是个对女人始乱终弃的人。
    秦观没有看见秦湘那伤心绝望的表情,也就没有理会他的说话,而是对柳青道:“萍萍她已经离开人世了。”虽然话语平淡,却含带着无限忧伤。柳青心中一震,忙问其原委,秦观也就细细讲来,听了儿子的苦诉之后,柳青连声安慰:“既然人去,那说明你们是有缘无份。”她走到玉兰旁边,拉起玉兰的手,笑道:“观儿,小兰也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对她才对。”
    秦观忙道:“那是当然,小兰,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娘,这是我弟弟秦湘。”这时秦观虽然看见了秦湘面如死灰的表情,但他并没在意,还道是他在怪罪自己离家出走的事呢。
    玉兰嫣然一笑,说道:“柳伯母过讲了,秦大哥对我很好的。”说罢,她又转目看了看秦湘,此时,她才认出秦湘来,惊喜道:“秦公子,没想到你竟是秦大哥的弟弟。”那日在江城和秦湘谈了个多时辰,她至今还把秦湘的容貌记在心上。
    秦湘强笑了一下,随即面转阴沉道:“是的,真没想到,你就将成为我嫂子了。”秦湘这几话本有几分讥刺,但玉兰并没有听出来,她微微一笑:“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也不要见外。”
    秦湘咬了咬牙,丢下一句“我先进屋了”后,就转身进屋去了。看着秦湘对玉兰的态度,秦观有些生气,他向玉兰笑了笑:“小兰,你别在意,他平时就是这样。”
    第八回 教训陆淋
    在秦观家里住了三四天,玉兰便提议要去寻找她师父玉如英,玉兰是希望能早日把丹阳真人的事情告诉师父,以让他们这对真爱恋人早日重逢。秦观本打算同她一起去,但想到师父丹阳真人交代的事,便和玉兰商定,一个月后在纯阳教里相见。当然,如果玉兰能找日找到她师父,那她就会早日去纯阳教找秦观。于是,次日一早,玉兰便起程往四川境内而去,她打算去百灵堡看看,她师父是否回到了那里。
    秦观一直把玉兰送上入川的客船,才独自返回江城。秦观先找宴几道聊了一会,然后想起了翠儿,便往香玉楼而去了。来到香玉楼门口,叶姥姥忙迎上来,面脸笑容道:“几个月不见秦公子了,今日再见,风采却是更胜当日呀?”
    秦观不想和她过多言语,只道:“叶姥姥,翠儿可闲着。”叶姥姥面色尴尬道:“真不好意思,翠儿已经给陆公子包下了。”叶姥姥口中的陆公子,当然就是当日和秦观抢翠儿并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陆淋。
    听叶姥姥提起陆淋,秦观就想到当日陆淋命他几个手下打伤自己的情景,他心中顿时来气,说道:“翠儿根本就不愿意接待他,我上去看看。”
    妓院的规矩是哪个女子只要给别人抱下来了,就不能在接待别的客人。现在秦观要去打扰陆淋,叶姥姥当然阻止,再且陆家在江城势力不小,叶姥姥就算得罪秦观,也不愿意得罪他陆淋。她忙媚笑道:“秦公子,你别这样吗,既然陆公子已经抱下了翠儿,你就不应该去打扰她们了,不如我让琼儿来陪你,你看如何?”
    秦观却又怎能听进去她的话,自往楼上走去。叶姥姥知道他上去后必会和陆淋发生矛盾,忙上前去拉秦观,可秦观手臂一甩,竟化起一到劲风,扑打在叶姥姥胸口。叶姥姥只感这道劲力势大无容,竟站立不稳,一下跌坐在了地上。她睁目结舌,久久没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由于秦家在江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再加上刚才秦观那随手一甩的威力实在太过惊人,她虽然心中气怒,但也不敢再次上前阻拦。
    来到翠儿厢房外面,便听见房内传来一个刮耳的声音:“宝贝,你别躲闪呀,让我好好亲一个。”声音当然是陆淋发出。又听翠儿说道:“陆公子,翠儿可是只答应陪你聊天喝酒,可没答应和你上床睡觉。”
    已经三个多月没有听见翠儿的声音了,现在闻声,秦观心中阵阵激动,虽然他现在的最爱是玉兰,但他乃一个博爱之人,翠儿是他少时喜欢的人,他又怎希望她被别的男子搂抱在怀里?秦观恨不得立刻进去房内,把翠儿拥进自己怀里,但他却没有这么做,他是想看看翠儿对这事的反应。
    “聊天喝酒?你以为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你陪我聊天喝酒的吗?我可告诉你了,你今日必须陪我上床。”陆淋这几个月来也少有到香玉楼来,毕竟他前段时间才成了亲,家里有很多事得料理,这次来,他本打算找翠儿好好欢乐一次,没想到现在翠儿竟不愿意。
    随后,屋里便是一阵抓扯的声音,很明显,陆淋是要强行吻翠儿。秦观忍无可忍,正要冲进去时,却听啪一声翠响,然后便是陆淋的咆哮声:“你这个臭表子,竟敢打我巴掌,我今日给你好看。”然后,屋里就响起了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
    正当陆淋把翠儿拉到床边,欲强行与其上床的时候,门口处发出了碰一声大响。顿时,屋内木屑乱飞,那木门竟给秦观愤然一脚踢得粉碎。陆淋吃惊之余,忙转过头来查看何事发生,当他看见门口站的是秦观时,刚才还惊悸的心脏顿时松弛下来。在他眼力,秦观无非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懦夫。他正想取笑秦观的时候,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面前这个在自己心中柔弱无比的男子怎么可能一脚将门踢成这样,而最让人惊奇的则是,他那俊拔的身躯和双如寒光般的眼神,这都和三个月前所见到的那个秦观大相径庭。想到这里,陆淋不禁打了个寒颤,那是一种对眼前事实不敢相信的寒颤,一种对对手畏惧的寒颤。
    秦观离开江城时,并没有来的急告诉翠儿,翠儿见秦观多天没有来找过自己,认定秦观出了什么事,她还托人去秦家打听过秦观的下落,在得知秦观失踪后,她也不知暗自伤心了好多次。这三个月里,她时时刻刻都盼望着秦观能到香玉楼来找她,可是希望却一直未有实现。现在见得自己心爱的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翠儿心中怎不激动,刹那间,泪水便涌满了她的双眶。
    秦观见陆淋一手还半压着翠儿,心中更是怒火,他不待陆淋反应过来,便一个箭步抢到陆淋身边,然后轮起拳头,砰的一拳击打在了陆淋面部。秦观知道陆家势力不小,也不敢肆意而行,他这一拳并没有要陆淋性命的打算,只是为了教训教训他,所以只用了不到一层的力道。可就是这点力道,却足让陆淋痛不欲生了,他只感有如一铁锤打在自己面部,脸颊骨头几欲粉碎。他站立不稳,一下跌倒在床边,顿时,几股热烘烘的液体便惯满了口鼻,不仅如此,他的两瓣门牙也给秦观这一拳打掉了,现在正留在他口中。
    秦观根本就没有正目看一眼地上不停呻吟的陆淋,他边扶起翠儿,边大声喝道:“快滚开这里,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
    陆淋这才从剧烈的疼痛中反应过来,他认为,秦观刚才无非是突然袭击他,才使得他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中拳。而陆淋又曾在他家里的那些打手那学过一些皮毛功夫,所以他认为自己的武功一定在这小子之上,于是他一把抓起他身旁的一根圆凳,刹地正起身来,猛力击向秦观头部。
    秦观此时刚扶起翠儿,乃是背对着陆淋的,却是不能看到后面的情景。翠儿见陆淋偷袭秦观,惊叫道:“秦大哥她话语为完,便听砰一声闷响,然后便见陆淋身子飞了起来,直撞到一丈开外的墙壁上,落地后,口中更是连吐鲜血。
    原来在刚才陆淋举起圆凳的那一刻,秦观就感觉到了他的行经,待他用圆凳砸过来的时候,秦观便一个一脚倒踢在了他胸口,他怎能忍受如此大的冲击,身子不免飞了起来。陆淋身子飞开后,他刚才用来砸秦观的圆凳却是从空中落了下来,只见秦观又一个后踢,右脚正好踢在圆凳的凳面上,只听砰一声大响,那圆凳的凳面竟给秦观这顺势一脚踢成了碎屑,飞扬在整个屋子里,而圆凳的四只凳脚,则如四支利箭一般,齐飞向了陆淋。
    喀嚓一声响,那四根凳脚同时插入陆淋身后的木壁上,而四只凳脚正好叫陆淋的头包围在了中间。此时,陆淋已经是面色苍白了,他不敢想象秦观踢来的这四凳脚要是方向稍微偏一点,那后果将是怎样?这边的翠儿也给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再不滚,我要你狗命。”秦观话语平缓,但却让陆淋肉跳不停。陆淋顾不得全身伤痛,急把自己脑袋从那四凳脚中取出来,然后飞快的爬出房间,那狼狈样,与狗无异。
    过了一会,便听外面有叶姥姥的惊愕声:“陆公子,你怎么了,为何搞得鲜血满身?”“**你祖宗,我身上哪来的鲜血,用得着你来管吗?”陆淋无处洒气,把满腔怨恨都洒在了叶姥姥身上。
    听这外面的骂声,秦观哈哈大笑起来,翠儿也乐了,呵呵笑个不停。“秦大哥,三个月不见,你怎么这么厉害呀?”翠儿话语崇拜道。秦观心中无比兴奋,他忙叫人来把桌上那些剩酒剩菜换了,然后拉这翠儿玉手,坐到桌旁:“翠儿,秦大哥三个月没来照顾你,真是委屈你了。”
    听着秦观的话语,翠儿心中酸酸的,她含情的看着秦观,说道:“只要你还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秦观也阵阵感动,他把翠儿轻轻楼了过来,柔声道:“你放心,秦大哥说过的话,一定会实现的。”秦观指的当然是当日给翠儿许下要为她赎身的诺言。翠儿轻轻的点了点头,在秦观怀里拥得更紧了。
    之后,秦观把这三个月的事情给翠儿细细讲,当然,这其中还包括秦观和赵萍、玉兰之间的事情。听着秦观讲他和赵萍、玉兰所发生的事情,翠儿心中虽然有些酸楚,但她却没有半点责怪秦观的意思,本来在她的思想当中,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况她只是一个歌女,能得到秦观的真心喜爱,那已经是自己最大的幸福了,她又怎能去要求他对自己专一惟爱。
    在香玉楼呆了两个多时辰,秦观才回到城南俯,回来后,秦贤克也回家了,秦贤克在问清秦观这三个多月的经历后,并没有过多的责备他,这当然是因为秦观现在已经身怀绝技的缘故了。想让秦观练习武功,一直是秦贤克所希望的,而现在才三个月不见,秦观就得到了天下一等一的高手的传功,这叫他怎不心喜?
    再过两天,秦观便起程往江西齐云山去了,他要去纯阳教,帮师父丹阳真人找出纯阳逆徒来。现在的秦观已非当日那个文弱的书生,他现在轻功高强,行起路来也是以前的无数倍,不到四天时辰,他便来到了齐云山山脚下。
    齐云山位于江西东面,被称为四大道家圣地。此山高峻挺拔,险峰削壁,千姿百态,再加上这里白云弥漫,香雾环绕,远处看来,每个山峰都如侵在云朵里面,顾此得名齐云山,以形容山与云高,云游山头。
    第九回 纯阳道教
    秦观并没有急于上山,而是在山脚下找了一户姓丘的农户。农家是一对五十来岁的夫妇,秦观是以过路人的身份借宿的,农家到是很好客,晚上还煮了不少好东西招待秦观。
    晚饭时,丘老爹问道:“小伙子,你从哪里来,将往何方呀?”秦观笑了笑,应道:“我从武昌旁边一个小城来,本想上纯阳教去练习武功,可我又不想当道士,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当道士有什么不好呢,整天不愁吃不愁穿。”丘大婶笑道。秦观装着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家里还有恋人等着我回去,我怎能丢下她不管!但我又很想习武,天下武学圣地就数少林寺和纯阳教了,可那少林寺里全是和尚,要想进去学习武功更难。”
    老两口相互笑了笑,心中皆想,这倒也是,这么标致个小伙子要当了道士,那不可惜。丘大婶道:“原来小伙子已有了心上人,那确是不能为了习武丢下她不管。”思讨了一会,继续说道:“其实你上山也不一定非的拜师做道士,你可以在上面做点什么杂活,让后就可以随便学些武功了。”
    秦观说了这么久,就是在等他们的这句话,他忙道:“这法子我也想过,可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又怎易上山混个杂工呢?”他仰头叹了一口气:“哎,看来我这习武的心愿是不能完成的了。”
    “办法是人想的,小伙子,你怎么能这么快就泄气呢。”丘大婶满面笑意的说道:“实不相瞒,我儿子就在上面伙食部做饭,而我和老头子也常年给山上送菜去,和山上的人挺熟,要是我们帮你介绍介绍,你准能上山。”
    秦观之所以要想其他途径上山,无非是用一个不起眼的身份混进纯阳,以防打草惊蛇,现在丘大婶既然提出要帮他,却是正合他意,他忙感激道:“既然这样,那就麻烦邱大伯、丘大婶了?”边说的同时,还边从怀中摸出几两银子,以作劳酬。
    丘大婶虽然不贪财,但既然自己帮了秦观,觉得自己收银是理所当然。她也不客气,收下秦观所给银两,然后说道:“既然这样,那你明日就和老头子上山去,看山上是不是要得着帮手。”
    次日薄晓,秦观便和丘老爹一起往山上而去,走了个多时辰,便是一块相对较平的地带。这一带,风景跟是迷人,绿书修竹,流光滴青,山溪澄碧清澈,有如琉璃,又似玉带,两岸苍岩,堆紫叠翠,斗齐争胜,美不胜收。再行一会,便到了天下闻名的纯阳教,这里四围山合,中间乃是一座座红墙巍殿,殿群是按八卦图所建,显得甚是威严。殿内青松翠柏挺拔,修竹翠杉茂密,巨碑洪钟无数。殿的正中,是一个宽广的大道场,内有栩栩香烟升起,尽显此观繁盛。
    由于是送菜,也用不这从大门而进,来到后门初,那护门人拦住秦观,问其来意。丘老爹忙道:“这小伙子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最近由于家乡遭旱,没有生活来源,特来投靠我家。我想他在我家也没有事干,便把他带到山上来,看观里需不需要杂役。”
    护门人和丘老爹很熟,也不为难两人,便让两人进了道观。来到伙食部,丘老爹找到在这里干事的儿子,并把秦观的来意给他说清楚了。丘老爹儿子叫丘岂胜,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却是个热心之人,他在得知秦观来意后,便去和伙食部的头儿商量了一下,最后给了秦观砍柴挑水的杂活,不过,他们给秦观个工钱却是很少,但秦观既非为了银两而来,又怎会在乎工钱的多少,所以他对这份差事很很满意。
    随后的几天里,秦观白天做一些零碎的杂活,由于现在内力深厚,原本少干杂活的他现在做起这些重活来,到很是轻松。晚上。,他去打探一下,不过几天过去,却没有任何收获。这几天里,秦观也表现得很平凡,在别人眼中,他甚至只是一个笨拙的小白脸,当然,这都是秦观装出来的,现在纯阳教是柳残月当家,教里的事基本都在柳残月的掌握之中,他不想让任何人察觉到他此行的目的。
    第七天,突然到伙食部来了个女子,说是要找一个杂工去为她和纯阳教大弟子李云霄挑水砍柴。这个女子名叫李云凤,乃是纯阳大弟子李元宵的义女。进入纯阳教后,秦观就曾听说过她,她本是一个孤儿,六年前被下山李元宵疗伤的李元宵收养,从那以后,她便和李元宵一起住在了山侧清幽院里。本来纯阳教是不允许女子居住的,但由于李元宵在二十几年前给西域和尚怨天废去了武功,并使其双手不便使唤,李云凤的到来却是正好可以照顾李元宵,所以纯阳掌门柳残月也就允许李云凤在山上住了下来。
    这六年里,李云凤也一直照顾精心照顾着李元宵,李元宵非常感激,便把李云凤收为了义女。李元宵乃丹阳真人大弟子,又是现掌门柳残月的大师兄,虽然现在武功尽失,但在纯阳教里仍然是德高望重的人物,既然李云凤是他义女,观里的人当然不敢的罪于她,而她现在到伙食部来要杂役,伙食部的人又怎敢怠慢?于是,伙食部的头便把伙食部的所有杂工汇集起来,让这女子挑选。
    众人分为站为两排,由于不想引起别人过多的注意,秦观站到了后排的中间。过了片刻,李云凤便来到了众人面前,依依打量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当她走到秦观面前时,秦观也看清了她的容貌,只见她:
    眉清目秀,瓜脸桃腮。两道弯月远山清,一对秋波碧水秀。瓜脸如洁玉,牡丹蕊绽,桃腮似朝霞,芍药迎风。青丝凝翠斜插芙蓉花,冰肌如雪暗藏纤柔骨。外唇启时樱桃破,玉舌动处香气吐。醉胸微起鹅黄绣衣,柳影袅娜粉红长裙。兰心依依色色动人,玉立亭亭娇娇妖娆。正是:丽质花颜素娥下凡来,佳色美貌瑶姬到人间。
    见得她美丽容貌,秦观心中暗叹,这姑娘真是美貌,虽然不能和玉兰比较,但和萍萍、翠儿比起来,却是各有千秋。自离开玉兰的翠儿后,秦观就感觉很是无聊,要是身边有一个美人儿,却是一件兴事,所以他现在到是很希望李云凤能挑到自己。当然,秦观希望李云凤能挑到自己,那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如果能趁此机会接近大师兄李元宵,那他查起柳残月的事情来却是更容易。
    本来,秦观可以把自己的身份悄悄告诉大师兄李元宵,但他现在还不能确定李元宵的为人已经他是否和柳残月是一道的,所以他不能把自己上纯阳的意图轻易告诉李元宵。
    在伙食部打杂的人,大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秦观眉清目和,在里面不免显得有些特别。
    李云凤在细细打量一番秦观后,并没有立即走开,而是问起他话来:“喂,你叫什么名字?”见美人儿问自己话,秦观心喜不胜,他忙应道:“我姓秦名观,是才到山上来的新手。”李云凤见秦观容貌俊朗,而说话又很是客气,对他顿增好感,她问道:“我挑你去为我和我干爹打杂,你可愿意。”秦观装着受宠若惊的样子,忙点头道:“我当然愿意!”
    李云凤嫣然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来,更显迷人。她转头对伙食部的头说道:“王大哥,这小子不错,我就挑选他。”
    那头儿愣了愣,却道:“云凤姑娘,这小子力气到是有,只是他头脑好象有些笨,只怕他会给你和李道长带来许多不便。”听着那头的话,秦观恨不得过去掐死他,要是李云凤因为他的话语而不在挑选自己了,那自己不就不能和美人相处了,更不能接近大师兄了吗?但这却不能怪那头,谁叫秦观这几天里都装得傻傻的。
    李云凤闻言,又看了看秦观,笑道:“小子,你真的很傻吗?”秦观经过短暂思讨后,便点了点头,随即,他又摇了摇头,用忠厚的声音说道:“我不笨,绝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看着秦观那傻傻的样子,李云凤心趣更起,她忙道:“王大哥,我就挑选他了。”
    于是,秦观就跟着李云凤来到了山侧的清幽院。此处,就有李云凤和李元宵居住,一般人不会前来打扰,是个清净的小院。这里有十几间屋子,屋子中间有几棵盆粗的松树,郁绿清幽,茂密挺拔,树上有鸟儿歌唱,为这宁静的小院增添了勃勃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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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 云凤姐姐
    李云凤的卧房是在倚山的西面,而李元宵卧房住在东面,到是有十几丈的距离,不过由于李云凤得为李元宵作饭洗衣,他们的厨房和饭厅都是共用的。李云凤怕秦观的住入会影响李元宵,再且,她觉得秦观好玩,想与他离得近一些,便把他的卧房安排在了自己卧房旁边,两人卧房之间就阁着一间客屋。
    李云凤把秦观带到他的卧房里,说道:“小子,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了,住在这里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得四处乱闯,更不能去打扰那边的李道长,不然我就不给你工钱。”秦观忙笑呵呵的说道:“云凤姐姐,我知道了。”秦观知道李云凤今年已经二十了,要较自己长一岁,便称她为姐姐了。
    听秦观这么称呼自己,李云凤感到很是亲切,她心中暗想:“这小子到不是很傻吗,以后有他在我身边,一定会更有乐趣。”她笑笑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秦观忙报了自己姓名,李云凤听后,笑道:“你这名字怎么这么难听呀,不如我给你取个名字,保证好听。”秦观喜道:“姐姐说我该叫什么?”李云凤思讨半晌,嘻笑道:“我看你那呆呆的样子很是可爱,不如我以后就叫你呆瓜吧。”
    秦观哭笑不得,他现在装着很平凡,无非是不想引起别人注意,而现在李云凤竟给他取了个如此难听的名字,他心中当然不愿了,不过他也不能拒绝,微笑道:“那好呀,姐姐以后就叫我这个名字。”
    在帮秦观放置东西时,李云凤看见了丹阳真人送给秦观的那支玉箫,她好奇心顿起,拿起那玉箫左右打量,口中赞道:“这玉萧真是精致,呆瓜,难道你还会吹萧?”秦观道:“我才开始练习,现在就会一点点。”李云凤点头道:“那好,你以后得吹给我听听。”秦观心中暗笑:“师父教给我的曲子这么美妙,恐怕你听后会醉在其中,然后就深深的爱上了我,那我可麻烦了。”当然,这只是秦观自己和自己在开玩笑,他笑道:“好的,有时间我一定吹给你听。”
    随后,李云凤便要秦观去见李元宵,本来秦观是很想见见大师兄的,但他口上还是推辞了一会,说是没有那个必要,但李云凤却执意要他去见,他也就跟着她来到了李元宵的客房。李元宵六十三四年岁,天庭广阔,面如冠玉,双眼光辉耀闪,宛如利剑。他身上穿着青衣道袍,此时正坐在客厅正中的一张椅子上,边品茶水边看着一本道家书籍。见得李元宵容貌,秦观心中暗赞:“大师兄虽然武功竟失,却显得如此精神,真是难得。”
    李元宵叫李云凤带来一个年轻少年,忙放下手中书本,将目光移到秦观身上,细细打量起来。“云凤,这位是?”他显得很是客气。李云凤忙道:“干爹,他是我到伙食部里选来的杂工,很是可爱,你看如何?”
    听云凤说自己可爱,秦观心中又不乐意了,你说我俊俏到是可以,怎么能说我可爱呢,那可是形容女孩子的?
    李元宵点了点头,笑吟吟道:“小伙子不错,是块练武的材料,有时间我指点指点你。”本来李元宵是能轻易看出一个人是否身怀武功的,但由于秦观内力乃丹阳真人所受,内力远在李元宵先前高强,李元宵当然不能看出,不过他还是能感觉到面前这个少年精神抖擞,绝非平常少年可比,所以他便认定秦观是个绝佳的习武人才。
    秦观和丹阳真人只相处过两个月时间,虽然内力得到了丹阳真人真传,但武学招式所学有限,李元宵虽然现在武功尽失,但武学理论去在,要是他对秦观指点,秦观当然会受益非浅,现在听他这么说,秦观当然不会拒绝,他忙道:“多谢李道长看得起晚辈,晚辈也有学武之心,只是一直不能找到高人指点,如李道长能指点一二,晚辈当会感激不尽。”
    李元宵点头微笑,他对面前这个少年不但心存好感,还多了几分赞许和疑惑。李元宵沉思半晌,对秦观说道:“小观,你先回去吧,我有话和云凤说。”秦观不遍多留,便出了客房,刚走到院子中间,他便听见那边传来的话语:“云凤,你和一个大男子住在一起会不方便的,不如你让他搬到我这边来住吧。”
    秦观到这里来,虽有能和美人共处的原因,但他更希望能借次接近大师兄,现在听李元宵这么说,他当然是想搬到这边来住了。但秦观现在没有发言权,也只能故意放慢脚步,听听他们后面的话。李云凤觉得秦观很是有趣,是一个绝好的玩伴,又怎愿和他相离太远,她笑笑道:“干爹,不用了,你难道还害怕他非礼凤儿吗?”
    李元宵叫秦观过来住,本是有两个原因,一是他怕秦观对李云凤不利,二是他觉得秦观是个非同寻常的人,到这里来绝不是为了找几分工钱这么简单,所以他想让秦观和自己住的近一些,那样自己就能更好的了解他,但现在李云凤既然这么说,他也不好强求,于是道:“那好,你们住在一起的事也不要给观里太多人知道了,那样会有人闲言蜚语。”他顿了顿,继续道:“你以后吃了什么亏,也得个干爹讲,干爹会给你做主的。”
    “干爹,你放心,他这么老实,不会对我不利的,再说你凤儿这么聪明,又怎么会吃亏?”李云凤靠到李元宵旁边,道:“好了,别说这事了,凤儿去给你弄晚饭,你就等着吃美味佳肴吧。”说完,她就出了李元宵客房。
    看着李云凤粗门的背景,李元宵心中不禁叹了一口气:“这么可爱个姑娘,不像是个有心计的女子,那她煞费苦心的混到我纯阳教来,却是为了何事呢?”
    李云凤出来后,就同秦观一起去弄好了饭菜。本来秦观该到伙食部去吃晚饭的,但李云凤叫他和自己一起吃,他也没有推辞,边与她和李元宵共进晚餐。
    饭后,秦观刚进自己卧房一会,便有人敲门,秦观明知顾问:“是谁?”“呆瓜,是我,快开门。”门外是李云凤柔和的声音。秦观打开门,李云凤便进来坐到秦观床上,说道:“你这么早就关上门了,在里面干什么呢?”
    本来秦观是想整理一下装束,然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出去打探一下,现在看来这个打算得推迟了,他笑吟吟道:“我刚才躺在床上想家呢?毕竟我都出门半个多月了,姐姐,你有什么事吗?”李云凤甜甜一笑,道:“没什么事,我只是觉得无聊,想和你聊聊天。”
    有美人愿意陪自己聊天,秦观心中当然欢乐了,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愁容道:“可是我这么笨,能和你聊些什么呀?”李云凤道:“没什么,只要你能陪姐姐说说话,姐姐心中就高兴,你就先说说你家里的情况吧。”秦观道:“我家本是在武昌旁的一个小城了,我父母都是务农的,但由于前段时间发生了旱灾,家里今年就没有了收成,为了家生活,我不得不到这里来当杂役了。”
    听了秦观的话语,李云凤升起阵阵同情,她说道:“你家里真是苦,只要你在这里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到时我给你双倍工钱。”秦观连声谢谢:“姐姐,你不但人长的漂亮,心肠也这么好。”李云凤听秦观说自己漂亮善良,心中感觉甜滋滋的:“谁说姐姐漂亮了?”她故意说道。
    秦观一心想逗逗她,笑呵呵道:“姐姐当然美貌了,要是以后谁能娶到你,那他一定会幸福一辈子的。”“那你愿不愿意娶姐姐呢?”李云凤也逗起秦观来。秦观知道李云凤只是把自己当弟弟看,不会真的喜欢上自己,所以他又逗道:“当然愿意了,要是我能娶到姐姐你,那我做梦也会笑醒的。”
    “油腔滑调的小子,就知道哄姐姐开心。”李云凤脸蛋有些红了。秦观哈哈笑道:“姐姐脸红了,原来姐姐也怕羞呀?”“好呀,你敢取笑姐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李云凤边说边一下将秦观按到了床上,用粉拳不停击打他的胸部,当然她只是虚张声势,那拳头虽然举地高,但落下时却没有一点力道,她可舍不得把这个感觉和自己亲弟弟一样亲切的少年打疼了。
    在被李云凤放开后,秦观心娶更起,竟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口亲在了她的脸上,李云凤第一次给男子亲吻,心中怎不羞愧,顿时,红晕一直延侵到了她的颈部。本来要是其他男子这样非礼她,她一定会怒火,但她现在真的把秦观看做了弟弟,却是一点也没有生气,她假装生气道:“臭小子,不理你了,竟敢占我便宜。”( 猎艳  ./218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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