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新娘》第 3 部分阅读

    你夜晚的需求的。”
    这女人,自己都快累得走不动了,还逞强!
    “好吧,既然妳那么爱当佣人,就准备伺候我吧。”
    孟荷如释重负的露出欣喜之色,自己受委屈没有关系,她不能害慈祥的李嫂丢了工作。
    “孟荷,我可是很难伺候的,妳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看还是帮妳另外请一位佣人好了。”邢君忌径自作出决定。
    “我说过我会代替李嫂的工作,你不可以开除李嫂!”孟荷忿忿的说,以为他在耍她。
    “妳爱当佣人是妳的事,可是开不开除佣人,妳无权过问。”邢君忌生气地看着她,她凭什么控制他?凭什么愤怒地瞪他、指控他?
    他有股干脆把李嫂开除的冲动,不过是个佣人而已,可是不知怎么搞的,在她面前,他不想做得那么无情。
    他看着孟荷美丽的双眸,很快明白是因为她楚楚可怜的神情很吸引人,她眸中闪现的一丝希望似乎也点燃他冰冷的心,使他收住开除李嫂的冲动。
    “先去把报纸拿进来给我,再去做早餐。”邪君忌高傲地朝她下令。
    “可是……”李嫂的事还没有谈清楚,她得确保李嫂不会被开除。
    邢君忌不耐烦地看着手表,“我赶着上班。”
    孟荷决定再找机会和他谈论此事。
    她跑到门口去拿报纸,回来时他已坐在餐厅里。她把五份报纸递给他后,立刻到厨房做早餐。
    “两个王八蛋!他妈的混蛋!”邢君忌边翻阅报纸边咒骂,头条新闻全都是在讨论因邢氏三兄弟起内哄而祸延股市,以及猜测他何时会屈服于两位哥哥之下。
    邢君忌丢下报纸,心情恶劣的朝厨房大喊:“拿啤酒来。”
    孟荷手上端着妙好的饭走出来。“饭已妙好了。”
    “叫妳拿啤酒,妳没听到吗?”邢君忌不耐烦地挥手,恰巧把她辛苦做的火腿蛋炒饭打翻。
    她看着散落地上的饭,然后抬头愤怒地瞪着他。
    “妳瞪什么瞪?”他挑高眉,霸气地问:“妳有什么意见吗?”
    “不敢。”她瞪着他,恨恨的吞下所有反抗的话语。
    “我对妳却很有意见。”邢君忌一把箝住她的腰,火爆地朝她狂吼:“妳动不动就瞪我、反抗我,我告诉过妳,我喜欢驯服、温顺的女人.这么简单的要求妳都做不到,我对妳实在很不满意。”
    “邢君忌,你耍什么少爷脾气?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很了不起吗?动不动就发脾气欺负人!”孟荷忍无可忍地叫回去。
    “妳敢教训我?!这就是我邢三少爷的脾气,我看谁不顺眼,就要他好看。妳最好小心点,下次妳再出言不逊,我就把妳卖到金三角最下流的妓院。”邢君忌暴怒的大吼。
    他一把推开她,拿起外套准备上班,孟荷却伸手抓住他的外套。
    “放手。”他警告地低吼。
    孟荷却抓得更紧,他要走也要把李嫂的事先解决,她不能害了李嫂。
    “邢君忌,李嫂的事……”
    他甩开她的手,穿上西装外套,“待会妳就打电话给李嫂,叫她以后都不用来上班了。”
    “邢君忌,我向你道歉好不好?”孟荷再次紧紧抓住他的袖子,好不容易才从哽咽的喉中挤出这番低声下气的话。“对不起,我不该惹你生气,从现在起,我一定配合你任何的要求,只求你不要开除李嫂好吗?李嫂要真被开除,就太可怜了,她--”
    “闭嘴!”邢君忌十分恼火地爬梳头发,看看手表,真快迟到了;他这辈子从没迟到过。“我没时间听妳啼哭。”
    “拜托你,李嫂她……”
    最后邢君忌还是屈服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好,李嫂的事就交给总管处理。”
    “不--”
    见她还敢有意见,他暴怒地打断她。“住口,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吼完,他推开她大步离开。
    孟荷站在当前瞪着他,背脊升起一股寒意,他究竟是什么样的魔鬼!
    糟了,李嫂很怕总管会开除她,怎么办?都是她害了李嫂。
    ※※※
    “君忌少爷,到总公司了。”司机恭恭敬敬地报告。
    邢君忌下车,低头看了手表一眼,九点二十分。可恶!他生平第一次迟到。自小他就算重病快死,上学也不会迟到一分钟,现在竟为了一个妓女和佣人而迟到。
    秘书孙柔一见到他,便跟在他身后步入他的办公室。
    “君忌,破天荒第一遭,你竟然也会迟到!”
    芳龄二十五岁的孙柔是邢家总管的独生女,和邢氏三兄弟是青梅竹马,在邢家人眼里,她是拥有明亮笑容的小甜心。
    “柔柔,妳也是破天荒没迟到。”他反讥回去。
    孙柔明亮的笑容突然消失,媚眼嫉妒地病计穑澳悴皇歉账Φ粝挠穸穑空饷纯炀陀行禄独病!?br />
    “嗯。”邢君忌脱掉外套走近办公桌,翻着桌上的信件。
    “看来你昨晚的女人很热情?”
    “嫉妒了?”他轻柔的语气像爱抚。
    孙柔走到他身边,鲜红的长指甲抚着他脖子上的两道红痕。“我以为昨晚妳会来找我,我等了你一个晚上。”
    邢君忌挥开她的手,像斥责小妹妹般轻斥道:“别弄我。”
    “还好你没有老婆,否则你留下证据就糟了。”孙柔放荡地凑近他的嘴唇,猫爪般的手指揉着他的红痕。
    “即使我有老婆,她也管不了我。”他抓住她的手,低头狠狠吻住她。
    孙柔的热情轻易被点燃,两人倒在他的大皮椅上,唇舌火热地相互厮磨。如同每一次,邢君忌先行结束这个热吻。
    “君忌……”孙柔情不自禁地呻吟,扭动娇躯要求更多,手指饥渴地剥开他衬衫的钮扣。
    若是在过去,邢君忌会占有她,他很少拒绝主动求爱的女人,只要他有时间和精力。
    但今天很异常的,他只想着昨夜的女人。
    “叩、叩。”邢君岩敲着敞开的门。
    敲门声惊吓到了孙柔,她连忙从邢君忌的腿上跳起来,慌张地整理衣服。
    “邢君忌,看来我们很快就可以收到你和柔柔的喜帖了。”邢君岩面无表情的说。
    “我们还是先出去好了。”邢君克给孙柔面子。
    他们总算来摊牌了。邢君忌脸上的笑意为两个死对头的来到而加深。
    “不用,我们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邢君忌伸出手留住他们。“只是一个平凡的早安吻。”
    “早安吻?真享受。”邢君克挑眉说。
    邢君忌毫不在意的态度伤了孙柔,但在三兄弟面前,她仍装出甜蜜的笑容说:“大哥、二哥,我们失态了。”
    “柔柔,妳什么时候想嫁,只要告诉我一声我就替妳做主。”邢君岩以邢国财团大少爷的身分说。
    闻言,孙柔笑得好甜蜜,“谢谢大哥。”
    邢君忌咧嘴笑着讽刺道:“两位“亲爱的”哥哥,怎么了?脸色真难看。”
    “臭小子,妳到底玩够了没?”邢君岩沉声问道。
    最近一个月邢君忌频频向两位哥哥挑衅,首先冻结由邢君岩负责的邢氏建筑,去年在纽泽西州盖一栋摩天大楼的贷款案。按着又把矛头指向邢君克,撤消由邢氏运输进行的机场扩建、以及在挪威建造的三十艘货轮的资金案。不只这些,陆陆绩续还有些小动作,弄得整个邢国财团人仰马翻。
    各国纷纷揣测邢氏三兄弟不睦将引发的财务危机,邢国财团在世界各国投资产业的股票连缤十天大跌,再这么下去,极有可能引爆全球金融危机。
    而这一切对邢君忌来说,只是个游戏。
    邢君忌跷起二郎腿,悠哉地点烟。“我只是维让我银行的权益而已。”
    “我看把他打一打,让他头脑清醒清醒。”脾气火爆的邢君克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开始磨拳擦掌。
    “邢君忌,这回你做得太过火了,我警告你,立刻收手,并且公开道歉。否则我们联合起来把妳的银行整垮,看你还能得意多久?”邢君岩冷声说道。
    要邢君忌道歉除非天塌下来,他的眸光瞬间变得锐利、阴恻。
    “你们太异想天开了吧,除非我死,否则这场仗我一定要服。”
    “好,我们走着瞧。”邢君岩、邢君克怒气冲冲地离开。
    孙柔在他们走后,自以为对邢君忌有影响力地劝道:“君忌,算了吧,他们是大哥、二哥呀,大家没必要扯破脸。”
    邢君忌冷瞪她一眼,斥道:“柔柔,妳的工作只是秘书,这里还轮不到妳发表意见。”
    孙柔从小是被邢家人宠爱长大的,邢家中没人敢对她如此无礼,唯有邢君忌会给她脸色看。
    “好,以后你要是被大哥、二哥打败了,可别怪我没事先跟你说!”说完,孙柔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联合?邢君忌锐利地观察到邢君岩和邢君克之间的转变,若他们联合起来,形势将完全改观,对他非常不利。
    看来,他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
    日子又过了三天,这三天来,孟荷没有和邢君忌说过半句话。李嫂的事一直悬在她心上,可是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争吵的那大晚上,邢君忌很晚才回来,一回来就强迫她做那种事。事后她想和他谈李嫂的事,他却明明白白告诉她,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有xing欲,所以他希望他们之间连普通的寒暄都可以省了。
    他让她彻底明白了他的冷血、无情。
    她好恨他夜夜的索求、占有。
    可是为什么?在白天里她不时会想起他。他的性感双唇、挑逗眼神、轻喃爱语、炽热的手掌,在他离开她后,仍刺激着她敏锐的感官,甚至期盼夜晚的到来,渴望他的抚触。
    唉,她竟期待被利用!
    看来,他已成功地使她沦为xing欲的奴隶,成为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这些天邢君忌直到凌晨才回来,早晨八点却准时上班,他何不像前一个星期,都不要回来了。
    还是他另有去处?那个孙柔的床。
    孟荷轻笑出声,若他真有其它女人,那他一定是超人了,因为他每天几乎要她三次以上。
    而且也不可能,他回来时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他为什么不干脆到别的女人那里过夜呢?
    每到夜晚,她战战兢兢地等邢君忘回来,忍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占有她,等他满足后她才敢睡觉。
    然而每一夜,她总是轻泣着直到天明,等到他走了后才睡得着。清醒之后,寂寞她恨他。
    ※※※
    这一天傍晚,孟荷忙完了工作,便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看着落日。这是她住进这里后养成的习惯。
    突然,她的目光飘向远处正朝山庄驶来的白色车子,那不是邢君忌的车子,他的车子是辆黑色跑车。
    大老远,白祖元就从车里采出头朝她挥手。
    “白大哥!”孟荷匆匆下楼开门迎接,很高兴有朋友来拜访。碍于她目前的身分,她羞于与父母、朋友联络。
    随白祖元下车的是一名容貌艳丽、有一双神秘大眼的女人。
    “孟荷,我帮妳介绍,这位是我妻子,晓晓。”白祖元搂着妻子的肩,笑咪咪地介绍。
    “妳就是祖元口中的小可怜!”晓晓上前热情地拥抱住孟荷,然后稍微推开她,仔细端详她的容貌,“妳好漂亮,而且面相十分好。”
    “晓晓吵着要来看妳。”白祖元笑说。
    “我第一眼看到妳就知道我们很投缘,以后妳就叫我晓晓。”
    “嗯,我听白大哥说妳是位灵媒。”孟荷好奇地端详她。
    “我看得到三界的神、鬼,有时甚至可以和他们聊夫。”晓晓自信地说出自己的特异功能。
    “真的?”孟荷睁大了眼睛。
    “千真万确,以后要算命一定要来找我,我一定给妳打折。”
    “嗯。”孟荷点头。
    “唉,凡是女人都相信这一套。”白祖元叹气道,“孟荷,妳不要相信我老婆的胡说八道。”
    “白祖元,你不想活了吗?”晓晓不悦的瞪了丈夫一眼,“他和君忌从来就不相信我的特异功能,孟荷,妳不要和他们一般没知识。”
    “我相信妳。”孟荷很喜欢这位爽朗的女子。
    “对了,我们带自己种的新鲜蔬菜来了,妳拿去给佣人。”白祖元打开后车厢拿出一大包蔬菜。
    “交给我吧。”孟荷接过菜。“李嫂出去了,暂时不会回来。”
    “没其它佣人吗?妳自己做饭、做家事?”晓晓惊讶地问。
    孟荷点点头。
    “君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晓晓转头问着老公。
    白祖元耸耸肩,帮好友找了个借口,“一定是君忌忙得没空找佣人。”
    “屁!”晓晓朝老公啐一声,然后转头安慰孟荷,“没关系,我来帮妳做晚餐。”
    “不用了,你们是客人。”孟荷推辞着。
    “没关系。”晓晓推开孟荷走入厨房,同时扬声唤道:“祖元,帮忙挑菜。”
    “是,老婆。”白祖元毫无异议的答应。
    “白大哥,这怎么好意思?”孟荷还想拒绝,却由不得她。
    晓晓像将军般分配工作,她当主厨,要孟荷煮汤、做水果盘,白祖元则坐在吧台边挑菜。
    “孟荷,妳不用跟我们客气。”晓晓拍拍孟荷为难的脸。“祖元习惯了在厨房帮我挑菜。”
    白祖元夫妻都是开心果,把厨房的气氛弄得很温馨。他们十分关心孟荷,一顿晚餐做下来,两人已挖出孟荷心中所有的秘密。
    在他们面前,孟荷像回复了单纯的生活,变回那个拥有天真笑容、单纯又快乐的女孩。
    白祖元突然抓起一把掺着碎冰的芒果青,恶作剧地塞进孟荷的衣领里。
    孟荷尖叫着抖落一身的冰块,她大笑地拿起整盘芒果青,报复地朝他跑去,“白大哥,你把芒果青糟蹋了,你要负责吃光它。”
    “我来帮妳。”晓晓冲向白祖元,不客气地把老公压在地上,双手拉开他的嘴,“孟荷,快,把芒果青塞进丢。”
    他们的笑闹声掩盖了门口的煞车声。
    邢君忌一进门,就听见白祖元和晓晓的声音,可是另外一道似银铃般的笑声,他却既陌生又着迷|qī-shu-ωang|,他循声走去,想找出笑声的主人,然后他在厨房门口愣住。
    那个蹲姿可爱,绽露两排贝齿和可爱酒窝,笑容闪亮的美丽女人,竟然是孟荷!她这副模样,对他而言是陌生的。
    过了半晌,他扬起一抹了解的微笑,原来他的情妇一直都摆张臭脸跟他zuo爱。
    她红扑扑的双颊,既迷人又诱人。他笑着发现到,她浑身上下处处充满令人惊奇的美。
    “这儿真热闹。”邢君忌笑吟吟地盯着孟荷开口说。
    闻声,孟荷并没有抬头,但恶作剧的手却在听见他的声音时整个僵住了。
    “君忌,你终于回来了!”晓晓从老公身上跳起来,热情地冲过去拥抱他。“好久不见。”
    白祖元也站起来走向他,亲热地拍着好友的肩膀。“晓晓吵着要来找你。”
    邢君忌热络地与他们寒暄,一双眼睛却盯住孟荷身上。他看见她像老了十岁般缓缓站起,彷佛不愿见到他似地别开脸。
    他举步走向她,像只老虎般接近他的猎物,伸手搂住她想挣扎又不敢妄动的腰,对她温柔的耳语,“我的情妇,不欢迎妳的情人回来吗?”
    “欢迎。”孟荷被动地开口,努力抗拒他的温柔。
    “不够热情。”他轻柔地封住她的唇。
    孟荷惊讶他的举动,他有朋友在此还敢这般轻浮?他一定是存心要她在他的朋友面前难堪!
    嗯,她不要知觉、不要温柔,只要他结束他的戏弄。
    她的身躯微挣扎了下,便毫不反抗地瘫在他身上,任由他摆布。这是她昨晚应付他的方式,而且发觉很有效,他昨晚只要了她二次。可是他今天似乎不是那么好应付。
    他的一只大掌伸入她的发间,温柔地按摩她的头皮,另一只手则爱抚着她的背部,令她不知不觉地沉浸在他的热吻里。
    当邢君忌结束这个吻时,孟荷的双颊透着迷醉的酡红,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
    “我知道我很杀风景,不过早就可以开饭了。”晓晓一脸尴尬地站在门口说;白祖元早已走出厨房。
    邢君忌潇洒地回头说:“我们马上出去。”
    孟荷发现自己的手竟紧紧抱住他时,迅速缩回。
    “我们去吃饭吧。”邢君忌含笑低头盯着她的眼睛说。
    孟荷假藉整理头发,回避他带着柔情的笑容。
    邢君忌抓住她细滑的小手,绅士地要求,“妳是我的女……女主人,我们应该一起走出去。”
    孟荷出其不意地甩开他的手,红着脸快步走出厨房。
    邢君忌愣住了,不敢相信会有女人对他冷淡。
    他不是对她很好吗?多少女人贪恋他的眷顾,他却夜夜回到她的身边.她这如此冷淡?!
    过去他的女伴都很热情,眼里、话里都是对他的爱恋和崇拜,像飞蛾扑火般扑过来,那种一眼即可看穿的拜金女郎,他从不在乎。
    可是孟荷很特别,她与其它女人完全不同,一个夜夜和他亲密的女人,白天竟然对他不理不睬。
    他原以为她天生安静、不爱说话、不爱笑,他懒得丢理会,反正他要的只是她热情如火的娇躯,但她偏偏不是。
    原来她是活泼的、会笑、会开玩笑,笑起来还有可爱的酒窝。她明明柔情似水,却故意对他冷淡,甚至连一个笑容都吝于给他。或许因为这样,她的笑容才可以震撼人心,如此神奇吧。
    厨房和餐厅隔着一道墙,墙上镶着一扇大玻璃窗。
    孟荷不知和晓晓聊到什么,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笑容璀璨,照亮了夜空。邢君忌情不自禁地走到玻璃窗前。
    她的笑容很快消失,却足以令他向来冷硬的心悸动。
    邢君忌隔窗望着她,突然希望她为他展露笑容,她柔情的眼眸为他驻留。
    他记起求学时期,也常常有这样的迷恋情思,为女人而疯狂。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他为了拉拉队队长,和隔壁学校的男同学决斗,他差点失手杀了对方。
    那种追逐的快感再次涌现,他早已过了追求女人的年纪了,只有无聊的男孩才会一头坠人爱河,即使淹死也甘愿。
    等等,他忽略了孟荷才二十出头,二十岁正是向往爱情的年纪。
    她真是有趣的女孩,不与他正面冲突,而是用冷漠来抗议。
    我管你是什么大人物,在我孟荷的眼中,你只是一只贱猪。你杀了我吧,我宁愿死,也不要成为你的娼妓。
    嗯,忠贞的女孩。而且她的chu女膜证实她的纯洁。
    邢君忌微笑地决定,他要掠夺她的心,他要她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
    作好决定后,他神情愉悦的走出厨房,微笑地加入他们。
    第五章
    邢君忌和白祖元夫妇三人叙旧聊夫,孟荷则安静地埋头吃饭。由于她一直低垂着头,所以没发觉邢君忌的目光几乎没离开过她;可是他那低沉性感的声音,一直触动她的肌肤。
    “对了,君忌,你怎么可以不帮孟荷请一个佣人呢?让她一个人照顾这么大的房子。”晓晓略带责备的说。
    孟荷不安地看了邢君忌一眼,趁他还没开口前抢着解释,“我们有佣人李嫂,只是她有事请了几夫假。我想,反正平常都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家事我一个人做绰绰有余。”
    “是吗?”晓晓看了两人一眼,“孟荷,我觉得妳看君忌的样子,好像见到魔鬼般害怕,如果君忌真的欺负妳,妳一定要跟我说。”
    孟荷立刻摇头否认,“我没有怕任何人,不再请佣人也是我决定的。”
    邢君忌闭上眼睛,一口气喝下整杯烈酒。晓晓真是一语道破,孟荷见到他的样子就跟见到鬼一样。
    接下来的用餐时间,孟荷努力避开邢君忌的目光。这一餐对她来说,可卖是难以下咽,吃得真辛苦。
    用完餐后,晓晓提议这:“君忌,孟荷,一起去飚车。”
    “没问题。”邢君忌立刻答应。
    “你们去吧,我……”孟荷拒绝的话在看见邢君忌皱起的眉就断了。唉,她有什么资格拒绝。
    邢君忌拉着孟荷起身,“走。”
    孟荷只好苦着脸跟着邢君忌上车,白祖元夫妇也坐上他们的车。
    邪君忌发动车子,微笑地把头采出车外,和白祖元谈飚车的条件。
    “ok!”两人达成协议后,两辆车同时加足马力,冲出邢氏山庄。
    一开始,邢君忌就占了地形之利,远远超前白祖元的车子。出了山庄没多久,他们已看不见白祖元的车。
    孟荷紧紧抓着把手,她只要坐在前座就会严重晕车,而且邢君忌车速如此的快,她骇然地直瞪眼前忽闪而过的山壁。
    她好怕随时会撞上去,她好怕会死!
    很快的,不舒服的感觉占据她全身和思绪,她感到头晕目眩、心跳加速、脸色发青、胃如万马奔腾般翻搅着。
    “和我在一起没那么可怕吧。”邢君忌转头盯着她说。
    “停……停车。”孟荷全身发抖,连声音也在发抖,她快吐出来了。
    他照着镜子,“唔,我真的和魔鬼一样可怕吗?”
    “拜……托你,停车……我要吐了。”食物已从胃涌上喉头了,她指着嘴,便咽回去。
    “妳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他皱着眉发现她苍白的脸色,立刻把车停到路边。
    待车一停稳,孟荷随即冲下车,跪在地上猛吐,直吐到胃酸都吐出来了。
    邢君忌脱下外套覆住她,蹲在她的身边,轻柔地拍抚她的背,轻声细语安抚她。
    ※※※
    “祖元,停车。”晓晓看见邢君忌停在路边的车,立即说道。
    “是君忌他们!一定出了问题,我们下去看看。”说完,白祖元伸手打开车门。
    晓晓连忙阻止他,“你看他们小两口恩恩爱爱的样子,我们不要去打扰他们。”
    “可是……”
    “天塌下来君忌都顶得任,不会有问题的。”晓晓对邢君忌可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我们赶快走,免得被他们发现。”
    “君忌怪罪起来的话,别推我出来顶罪。”白祖元咕哝着重新发动车子。
    晓晓倾身亲了老公的脸颊一下。“你连你聪明老婆的话都不信了吗?”
    “信。”但他脸上却仍半信半疑。
    “放心,我已算出孟荷是君忌未来的新娘。”晓晓得意的说。
    骗人!白祖元在心中嗤笑老婆的异想天开。
    以邢三少的身分绝不会要孟荷这种可怜的卖身女,而且君忌也说过只想利用她生小孩,然后抛弃她。
    唉,看得出来晓晓很喜欢孟荷,见孟荷受欺负她一定会大闹特闹,恐怕闹翻天也不善罢罢休,所以他绝不能让她知道君忌的计划。白祖元暗忖。
    他得另想法子帮助孟荷。
    唉!真伤脑筋。
    ※※※
    孟荷结束呕吐,虚弱地靠着邢君忌。她的胃仍很不舒服,但他的声音低沉、有力,逐渐取代不舒服的感觉。
    她想把大衣还他,邢君忌不高兴地说:“穿着。”
    接着他把她抱到车上,打开车门让新鲜空气包围她,神情温柔地为她拉好大衣,又拿了一件毛毯给她。
    “怎么回事?”他伸手拂开她额上的刘海,测量她的体温。
    “我晕车。”
    “晕车?!”邢君忌闻言放声大笑,“我还以为我真的像魔鬼,把妳吓得嘴唇发白、全身发抖。”
    “对不起。”她小声道歉。
    “为什么道歉?”他莫名其妙地问。
    “扫了你飚车的兴致。”
    “早知道妳会量车,我就不会把车开那么快。”邢君忌环顾空旷的四周,“这里真冷。”
    “大衣还给你。”说完,孟荷伸手解开大衣的扣子。
    “妳还在发抖,穿着。”他接任牠的手说,“妳等一下,我去生火取暖。”
    “为什么不开暖气?”她问。
    “晕车的人需要新鲜空气。”
    他的体贴、温柔令她好惊讶。
    邢君忌找了一堆枯树枝回来,掏出打火机点燃枯枝,待火势变大后,他才把孟荷抱到火边。
    他低头看着她,火光映在她的脸上,她美得不似真人,但火光也照出她苍白的倦容,他怜惜地拥任她,“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
    孟荷虚弱地靠向他,觉得他的胸膛好宽阔、好温暖,就像个安全的避风港。
    她的生命简直就像一场大灾难,从不曾感受过安全感。
    五岁时,她就知道自己是一个被父亲遗弃,见不得人的私生女。母亲是个执迷不悟的赌鬼,最后终于把她赌输了,逼迫她卖身。
    当她被母亲、张老大逼迫卖身时,她数度有想死的念头。不过奇怪的是,刚才她是如此接近死亡,为什么会害怕起来呢?
    她怔忡地发觉是因为邢君忌。
    他在无意中改变了她的一生,虽然沦为他的女人,但若非遇见他,她的下场一定更不堪设想。
    可是他毫不顾念她的感受,利用她的身体发泄欲望,狂暴地对她予取予求,他是个魔鬼呀,她怎么可以觉得他好?
    “在想什么?”邢君忌语声温柔地问。
    “没有。”
    “还说没有?”他固执地追问。
    “就算有,也不关你的事。你自己说过,我们之间连最普通的寒暄都可以省了。”
    她故作冷漠地回答。
    “没错,难道妳宁愿我们在这里zuo爱?”他幽默地反问。
    “你--”她生气却又不敢惹火他,只好悻悻然的闭嘴。
    看着她气缸了双颊,邢君忌忍不住逗她,“想不到妳这么开放。”
    “你好可恶!”见他仍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她又加上一句,“我恨你。”
    他抬起她的下巴,高傲地间:“告诉我,为什么对我老摆着一张臭脸?”
    “我没有。”孟荷板着脸否认。
    “直到刚才我才发现,原来妳会笑的。”
    “我当然会笑。”
    “对,只是吝啬对我笑。”偏偏我对妳灿烂如花的笑容如痴如醉,邢君忌酸涩的想。
    “不是。”
    “我真的和魔鬼一样可怕吗?”他皱眉问道。
    “对。”比魔鬼还可怕千万倍,孟荷在心里补上一句。
    “魔鬼会花十亿元救妳?”
    “你嫌我丑得像鬼,本来还不想救的。”她瞪着他,看他对自己的冷血还有什么话可说。
    “偏偏妳漂亮似仙,害我多花了九亿。”他笑咪咪、无赖地辩说,“妳如果丑点,我只会花一亿救妳。”
    “你狡辩,你才没有那么好心。”她死也不会忘记当初他比寒风还伤人的冷酷。
    “怎么说都我吃亏,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是什么歪理?”她一脸疑问的看着他。
    “花了十亿又折损我男性宝贵的精力。”
    她疑问的小脸倏地涨得通红,低声说道:“是你太好色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邢君忌的目光怎么也离不开她娇羞、迷人的脸。
    他的话提醒了她,孟荷不自觉的伸手抚着脸,“你打过我。”
    邢君忌一手握住她的手,另一手抚上那被他打过的粉颊,有些傲慢地说:“我从没打过女人,当然也从没被女人打过。那天我的心情本来就不好,被妳惹得更火,才会反射性地出手打妳。”
    “是我先出手,我向你说声对不起。”孟荷发现他今天心情很好,或许可以……对她温柔顺服的语调,邢君忌很是得意。“只要妳以后别摆着一张臭脸跟我zuo爱,我就原谅妳。”
    “邢君忌,我想和你谈一件事。”孟荷小心翼翼地开口。
    唉,邢君忌在心中叹了口气。凡是女人都有屈服的条件,原来孟荷也不例外。不过,有要求就是成功的先兆,不论她要钻石、珠宝、车子、房子或其它,他都会送她,只要她开口。
    “妳说。”
    “是关于李嫂的事……”
    “这就是妳要谈的事?”他若戴眼镜,一定会跌破眼镜。
    “嗯。”她满怀希望的看着他。
    邢君忌记起关于李嫂这件微不足道的事。“我不是决定,李嫂就交给孙总管处理了吗?”
    “不行,我要你保证不开除李嫂。”她焦急地说。
    闻言,他高傲地挑眉,“妳要我听妳的话?”
    孟荷垂下头,再度咽下自尊,谦卑的说:“不是,我请求你。”
    “妳为了李嫂三番五次反抗我,跟我作对。”邢君忌不满的指责。她为李嫂就肯牺牲、低声下气恳求,却吝啬给他一个笑容。
    “是你太过分,李嫂的女儿车祸重伤,你都不让她请假,你还有没有良心?”孟荷忍不住反抗他的霸道。
    “我没良心?!”邢君忌生气她攫住她的双肩猛力摇晃,“我怕妳太素,为妳着想,所以才责怪李嫂,妳敢骂我没良心!”
    “你不用说得这么好听,谁不知这你是为你自私的欲望着想。”这话可是他自己说的。
    孟荷竟然不相信他的话!他邢君忌第一次对女人解释自己的动机,她竟然不信!
    邢君忌深吸一口气.傲慢地开口,“对,我纯粹为自己的欲望着想。而且妳给我听好,加把劲顺从、讨好我,否则妳就跟李嫂saygoodbye。”
    “我还不够顺从、讨好你吗?”孟荷泫然欲泣的说。
    “mygod!”邢君忌呻吟出声,她的泪水何时变得和她的笑容一样令他在意?
    “你要我像奴隶般顺从你,我做到了。而你,却是一个高不可攀、冷血无情的主人。”她颤抖地指控。
    “所以妳老摆着一张臭脸跟我zuo爱,做为报复。”
    “我这种卖身女连自尊都没了,还谈什么报复?只是对于我们的关系,我没什么好开心的。”她啜泣道。
    “好好好,妳赢了,不开除就不开除。”
    面对孟荷的泪水,邢君忌也领悟了什么是顺从、讨好,他想讨好她、顺从她,所以彻底让步。顺从、讨好女人,对他来说可是此生头一遭。
    “真的?!”
    孟荷破涕为笑,这个笑容融化了邢君忌冷硬的心。
    她伸出小指头,“我们打勾勾。”
    邢君忌学着孟荷伸出手指勾任她的,小女孩就是小女孩,连勾手指这种幼稚的承诺也相信。不过,这种无聊的行为,却让他兴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他想,或许有良心的男人,被结婚戒指套牢时就是这种感觉吧。
    孟荷想抽回手,邢君忌却不肯,紧紧勾任她。“我可没说无条件答应。”
    “你不能反悔。”
    “反悔的人是乌龟王八。”邢君忌把她的手拉到胸前,“而妳的情人是个堂堂正正的热血男人。”
    “什么条件?”孟荷瞅着他,提防他故意刁难她。
    邢君忌微笑地看着她,“别这么紧张,我要妳从今以后不准再摆臭脸,妳每天得笑着面对着我。”
    孟荷闻言,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条件呢。”她仰起头,迷失在他的笑容、他的温柔里。
    他的体贴温柔、和煦的笑容再度令她头晕目眩,比晕车还严重的晕眩。
    “对我不用这么戒慎恐惧,只要妳听话,我会好好疼妳的。”
    邢君忌的话打断孟荷的绮想,她只是他听话的奴隶而已。她吸吸鼻子,坚强地站起来。“我们走吧。”
    他搂着她打开驾驶座的门,他坐进去后并没有放开她,反而拉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会开车吗?”他调整好两人的坐姿。
    “干嘛?”她吃惊地问。
    “妳来开。”
    “你疯了!我不会开车,我从没开过车!”孟荷吓死了。
    “我教妳。”
    “不要,我又没说要学。”孟荷想要逃,却被安全带紧紧扣在他的身前。
    “我要送妳车子,妳就得学。”邢君忌霸道地说。
    “我不要,我会怕啊。”
    “我会保让妳。”说完,他拉着她的手转动钥匙。“轻轻一转动钥匙,车子就会发动。这里是油门,轻轻一踩,车子就会往前行驶。”
    “哇!”孟荷吓得惊叫,闭上眼睛不敢看前面。
    “放轻松点,妳的肌肉太僵硬了。”他的手越过她,控制着方向盘。
    邢君忌不断在孟荷耳边温柔地安抚,他的声音像催眠般,令她张开了眼睛。他的双臂像一个牢笼,却也是个安全的避风港。
    “把手放在方向盘上。”孟荷催眠般地照做,在他的大掌覆上她的小手时,她感到安全无比。
    过了好一会儿,邢君忌得意地宣布,“妳自己开很久了,妳是我见过最棒的女人,一学就会。”
    孟荷这才发现自己握着方向盘。“啊!”她惊叫一声。
    “妳的车速太快了,放松油门。”他警告道。
    太迟了,孟荷心太慌,双手胡乱转动方向盘,脚反而更加用力踩下油门。邢君忌唯一的意识就是保护孟荷,以强壮的手臂护住他的女人。
    “砰”的一声,车子撞上山壁,安全气囊弹出,包围两个人。
    该死,他们没被撞死,也会被安全气囊闷死。邢君忌打开车门,调整座椅,新鲜空气再度飘进来。
    “孟荷。”他慌张地唤着。
    “我……我没事。”她只是被吓坏了。
    “下车。”邢君忌帮助她先下车。
    “邢君忌,谢谢你保让我。”刚才要不是邢君忌的保让,她的脸就直接撞到方向盘了。
    “有没有受伤?”他边问边检查她的脸和手脚。
    “没有。”孟荷惊甫未定地摇头。
    “那就好。”邢君忌走到车头查看车子被撞的情形。
    孟荷跟在他身后,语带歉意的说:“对不起,我把你的车撞坏了。”
    他转头看她一眼,不在意的说:“没关系。妳刚才开得很好,可不要告诉我,被吓得从此不敢开车了。”
    “不……不会。”孟荷违心的说。“这辆车是什么厂牌的车,修理起来会不会很贵?”
    糟了,她记得爸爸每次都在抱怨,买车就像养了吸血鬼一样,他的福特汽车一进厂维修都要花很多钱。
    邢君忌的黑眸含着惊奇与笑意凝望着她,曾与他交往过的女人就算不知道这辆车的价值,也不会忽略保时捷的mark。
    “怎么了,很贵呀?”孟荷悲哀地想,她赔得起吗?
    邢君忌摇摇头,微笑地安慰这:“破铜烂铁,撞坏就算了。”
    “你不要客气呀。”孟荷为难地开口,其实她根本没有钱。
    “不会。”邢君忌含笑地坐上车发动车子,但车子怎么也发不动。
    他下车拉开车盖检查,试了好一会儿,车子还是发不动,他含着歉意道:“我们可能得散( 卖身新娘  ./34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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