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 22 部分阅读

    “为什么要蒙着我的眼?”我问。
    “叫……叫你少看一点,怕……怕……”他顿了一下,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怕你再……再活着出去,你就是……是杀不死的,对吗?”
    我忪开了手,小齐就歪倒在肥胖的家伙身上。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用力,他完全是吓晕的。
    “蒙我的眼睛,是谁的主意?”我问。
    “是……是老大……大了,”肥胖的男人回答。
    “他想没想过,我不会乖乖地叫人给蒙上眼睛?”我说。
    “不……不知……知道他……他想没想过,他只是对……对我这么吩……吩咐过的,”肥胖的男人说。
    这时,有一辆轿车停在这辆车的旁边。车门打开,有个女人在向我招手——是秋果吗?她摘下墨镜:不,不是,这个女人我不认识,她的脸是漂亮的,但是笑容却俗得很,鲜艳的口红像伤口上流着的血,叫人看了难受。
    “陈刚,跟我来吧!”女人叫着我的名字。“我这是第一次见你本人,你好英俊潇洒哟。”
    我坐着没有动。
    “如果你不到处跑的话,”女人对我说,“丛容就不会受伤了。只有她受伤了,我们才能见到你……可是没有想到你去找过三妞,还烧死了两个弟兄……”
    我还是坐着没动。
    “跟我走吧,”女人的口气软了许多,“这一次,将决定你的命运,你朋友的命运,明白吗?——你知道你是谁吗?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人物。但是,你这个小人物,却偏偏钻进了大人物的肚子里,叫他们难受。只要大人物吃点药,就会把你药死的。你终究还是个小人物。你是个有才华的男人,难道不想做个大人物吗?——我说得对不对?”
    我没有说对,也没有说不对。
    奇怪的是,两辆轿车把路给堵死了,但是却偏偏没有车通过。肯定是有人在路的两头把车分流了——从这一点上来看,有人对我是多么得“重视”啊。
    为了不影响交通,我就下车,上了另一辆车,坐在女人的旁边。
    “小乖乖,听话是最好的了,”女人用手碰了我的脸。
    她不过三十岁,两只眉毛用笔描画着,像两只长剑一样挂着;颜成黄|色的发卷曲着,仿佛无数的弓一样在等待着主人随时地使用:主人就是一位生活中的“将军”,在她的眼里,所有的人都是小人物,都在她的撑控之下。
    “你是谁?”我厌恶地推开她的手。
    “你会知道我是谁的。——开车!”女人深情地看着我。
    “你不会是”老大“吧?”我试探地问。
    “什么老大老小的,小伙子,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女人盯着我。“现在有条路伸到了你的脚下,你只要踏上就行。好好把握一下吧。”她把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来回地磨擦着。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没有阻止她,不影响她的的情绪,想叫她多说。
    “给你官做,你不会不愿意吧?”
    “什么官?”
    “水利局局长。——行吧?”
    我大吃一惊:这女人有这么大的能耐? ;。;;;
    第三十一章 第二节
    汽车往前行驶,女人往我身上靠了靠,肩膀挨着我的肩膀。
    “你叫什么?”我问她。
    “陶叶,”她笑笑。
    “我们要到哪儿?”我平静地问她。
    “参加一个聚会,”陶叶说【机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就把手从我大腿上抽回去。
    司机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叶姐,你不会见一个爱一个吧?”
    “开你的车吧,魏精,不要管我的事情,”陶叶有点恼怒。
    “你曾说过爱我的话,已经刻在我心里了,”魏精缓缓地说着,“虽然有时候你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可我却是认真的。”
    陶叶离我远了点:“我只是想试一试这个陈刚是个什么样的人而已←不像你,见了女人就像苍蝇见了血一样……”
    “你不是早已试过他了?”魏精说,车速明显加快了,他的情绪很烦燥。“你叫人把她和一个漂亮的姑娘放在氨水库里,叫人砸毁公路,把他和两人个女人困在车里——世界上没有再比这个陈刚幸福的人了:和女人被困在一起,哪个男人能不好好享受一下女人的身体?——陈刚,是不是这样?你艳福不浅呢,嘿嘿……”
    魏精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留着长发,敞开着胸怀,脖子上挂着一枚黄金的十字架,身上的肌肉很厚实,好像平日练练功夫。从他刚才这番话来分析,他和陶叶的关系非同一般,至少有了肉体的接触。
    “你给我闭嘴吧,”陶叶非常生气,“在客人面前不可放肆!”
    “客人?”魏精的声音提高了,“是客人?——死亡名单上的客人吧?他在你手里,还能活多长时间?哈哈哈,可笑啊……”
    “陈刚,你不要听他的,”陶叶没料到魏精一下子就对我暴露了这么多的秘密,心里非常慌乱。
    “陈刚是快死的人,你为什么要讨好他?”魏精大声叫道。
    “应该往左,到青糊山庄!”陶叶提醒魏精。
    “我知道,耽误几分钟吧,”魏精回答。“先到小里湾村去一趟吧。”
    “你自己就做主了?”陶叶明显得不满。
    “你不是要对陈刚做”那个“吗,为何不痛快一点?”魏精一点也不在乎她了。
    车停在河边,一幢平房的前面,早已有几个人迎上来,几支手枪对准了我。
    “哈哈哈,这下子,陈刚还能逃出去吗?”魏精狂笑着说。“开枪!”
    只听“啪啪啪”连续几声枪响,魏精的头部和胸部分别中弹,他没来得喊叫一声,就歪倒在车座上了。
    说实在的,刚才枪一响,我以为自己就会被打死;枪响过了,我闭上了眼睛,感觉到自己还是照样地呼吸,照样地思考,汗水却像泉水一样涌出来,湿透了衬衣。
    “你又杀了一个人!”我看着陶叶。“为什么没有杀我?”
    “我说过叫你做官的,”陶叶有些难过↓下了车。后面开来另一辆轿车,她就上去了。
    我下了车。
    这儿刚建了一片果园,平方也是才盖的,还没有安上门,果园的主人还没有搬过来。幼小的树苗在风中轻轻晃着,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些持枪的陌生人。
    我感觉陶叶就是“老大”。魏精已经说过了,是她叫人一次次地谋害我的。可是,为什么她这次不对我下手,反而打死了魏精呢?我一时搞不明白。
    我的响了,但是我没有动它;别人手中的枪还对着我,也许只要我一动,他们就会开枪的。
    陶叶在车里向我招招手。
    我过来拉开了车门,上了车,坐在陶叶旁边。
    司机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对我笑笑,好象根本就没有看到外面几个面目凶恶的持枪人似的。
    “开车吧,”陶叶对她说。
    姑娘也不说话,点点头,把音乐开得很响,并随旋律轻轻地唱着。
    “车外的人怎么把魏精打死了?”我问陶叶。
    “他该死了,”陶叶无情地说。“我曾经爱过他,他就以为我是他的了,太愚蠢了,什么事也想替我做主,这成吗?”
    “可是,魏精本想叫人打死我的,”我疑惑地说。
    “是的,”陶叶说。“是我叫这几个人在这儿等着的。在魏精面前,我跟这几个人交代,只要把你拉到这儿,你就死定了。”
    “为什么没有打死我?”我继续问。
    陶叶笑了:“可是我又背着魏精打电话告诉他们,来到这里,我用手指着谁,就开枪打死谁。哈哈,你明白了吧?”
    “原来是这样啊,”我故意装出惊奇的样子。“——你是哪里人呢?”
    “听口音……也许你能听出来的。”她不想回答我。
    “西部什么地方的?”我猜测着。
    “这对你重要吗?”她看看我。“你也听到了,你也看到了,但是你能做什么?我现在就在你的身边,你不敢把我怎么了,因为前后有几辆车跟着我,只要我们这辆车一停,有人就会过来察看情况的。重要的是,不光要杀死你,而且要杀死你所有的朋友,包括你的师傅。你明白吗?”
    我沉默了。
    我相信她的话是真的。
    现在只要有钱,就可以叫人做任何事情。不用说杀一个普通的百姓,就是杀一个高级政府的官员,也是很容易的。
    可悲的的是,我竟然一直处在被人谋害的过程之中。坏人就躲在暗处,像魔鬼一样,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了,该出手的时候出手了,叫人找不到他们。找到他们,又找不到他们犯罪的证据;或者叫他们缠身,不敢反抗,不敢打击。
    “陈刚,你知道得太多了,如果你不听话,你还能活下去吗?”陶叶轻轻对我说。 ;。;;;
    第三十一章 第三节
    “就是说,我完全听你的,才不会被你们杀死?”我问陶叶。
    “是的,”陶叶笑笑,“你不是被公安局开除了吗,又从看守所逃了出去,把自己的名声搞坏了。不过,听说真正偷窃电脑的罪犯已经捉到,这证明了你受到了冤枉。又听说方杰在逃跑的过程中已经死亡了,还听说是领导故意叫你携他”逃跑“的,为的是获得重大破案线索※以,你已经将功补过。考虑到这一点,我们安排你到水河市做水利局副局长,你不用在为一个个的伤脑筋的案子而奔波费神。现在都说你老婆要跟你离婚(他不知道我已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到时会有好多的女人围在你的身边,你想甩掉她们都难啊……”
    “要是不去呢?”我打断她↓说这些对我半点吸引力也没有。
    “有公车你用,有酒你喝,还有更高的职位在等着你,有人把金钱送到你手里,人生还需要什么?”陶叶并不回答我,陶醉在一种幸福的幻想里,说不完心里的话就不舒服。
    “我能当上这个水利局局长吗?”我还是打断她。我想看看她有多大能耐。
    “只要省里的某个人一句话就行了,”陶叶神秘地笑笑。“这是人人都知道的秘密,是不是?什么民主评议,什么能力考察,通通是做给外人看的。现在的社会,就是关系的社会,手段的社会,演戏的社会。而你却没有适应这个社会,已撞得头破血流。——你现在怎么想呢?还不同意做官吗?”
    我沉默着。现在,我尽可能少说话,想好了再说,一句话可能就会要了我的性命。
    她也没有叫我马上回答。要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却停在半空,过了几秒钟,然后又缩回去了。
    汽车开始爬山,盘山而上,但是路的坡度不大,水泥的路面不是很宽,路两边草木葱葱,汽车好像一条船在绿色的波浪中前行。
    啊,我现在还是我吗?无论是肉体还是思维,已由别人来控制和干涉了。人到了这一步,就不是人了,和一台机器还有什么区别?
    路延伸到一个宽大的伸缩门跟前,伸缩门好像一条蛇一样缓缓地把身体退缩在一边,车就进入到一个宽敞的院落。几辆轿车已停在那里,一排二屋的小楼在越来越浓的暮色中仿佛在渐渐地膨胀着身体,化成魔鬼,要吞食所有的来人,甚至连院子里的汽车也不放过。
    “到这儿来做什么?”我问陶叶。
    车已停稳。
    有四辆轿车也开进了院落,停在我们这辆车旁边。从车上下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人过来给陶叶打开车门,陶叶就下了车。
    “跟我来吧,”她对我笑笑。
    从楼里出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对陶叶微笑着,领着她。把她引向一个化妆间。
    “一切要听话,”陶叶回头看了我一眼说↓的发在轻微地抖着,肩膀在轻微地晃着,臀部却使劲地扭。
    我现在只能听她的,只要能保证丛容没事,师傅没事,还有已经陷进来,被这帮坏蛋注意的思莲能没事,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呵呵,何况是叫我做官呢,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是傻子才不吃呢。哦,就听这个女人的吧……
    我和她一同走进一个房间↓指着浴室的门:“你进去洗个澡吧,换一下衣服。——你是怎样对待自己的?把自己弄得像个叫化子似的,可惜了你英俊的面孔。”
    我就直接进入了浴室,浴缸的旁边果真放着一套用纸盒包装的衣服,皮鞋,外加一根领带。
    “我现在就做一个机器人吧,”我对自己说。
    然后我脱掉衣服,打开淋浴的喷头,叫温热的水亲吻着我,抚摸着我,弹奏着我……
    我往浴缸里放满了水。
    我现在还能做什么?
    有人敲了一下门,不等我批准,就推门进来了。
    我背对着门。如果是掏叶,我就把她放进浴缸里,叫她喝两口水。
    “先生,需要搓澡按摩吗?”一个男人温顺的声音。
    “不需要,”我说。
    “好的。”门又被轻轻地带上了。
    我在浴室里拖延着时间。我觉得陶叶就是“老大”;但细细分析起来,又觉得她不像:这样轻浮愚蠢的女人不具备指挥一个黑社会团体的能力。
    我把新衣服穿上。把领带的包装拆开,然后慢慢地系上。
    “收拾好了没有?”陶叶在外面轻轻地问我。
    我推门出来——陶叶已换了一件连衣裙,重做了一个发型,暗红的布料拥挤着她的肉体,秀美的发型把她的脸衬托得年轻漂亮。
    “请挽着我的胳膊,”她靠近我。
    于是我就挽着她的胳膊。
    “知道吗,你很迷人啊,”她笑笑我和她穿过走廊,进入金碧辉煌,流淌着音乐的大厅※有坐着的人都站起来了,目光盯着我们。我突然停住脚步——陶叶就使劲地拉了我一下:梁国超和钟响都在这里。
    把光头捉起来,钟响竟然没有事?
    这帮人在这儿做什么?
    我看到钟响瞪大了眼睛,梁国超吃惊的神态。
    “叶姐,你好!”这里大多数男人都比陶叶大,但都称她为叶姐。
    “怎么样?你以前享受过别人这么火热的目光吗?”陶叶得意洋洋地问我。
    我的脸却火火辣辣的,心里非常难受。
    “这么多人来做什么?”我悄悄问她。
    “过会儿要举行一个仪式,”她回答。
    “什么仪式?”我问。
    “加入青云会的仪式,”她说。
    “青云会是做什么的?”我问。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她说。 ;。;;;
    第三十一章 第四节
    我和陶叶刚在一个圆桌旁坐下,大厅里的灯突然熄灭,音乐同时停止,瞬间降临的夜色仿佛吞没了一切,人人只剩下一颗心还在那儿跳动。
    “女士们,朋友们,各位来宾,你们好!”安装在天花板,墙壁,甚至地板下的几十个喇叭同时响起来,声音好像水一样,把人的心飘浮起来,水往哪儿流动,心就往哪儿飘去了……
    陶叶把手放在我的手上。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身体也没有动。
    “今天的夜晚是个特别的夜晚,是个难忘的夜晚,是个值得珍藏的夜晚。”声音接着说。“五十八位省内有名的企业家在这里欢聚一堂,相识相交。友谊,团结,壮大,是我们今晚的口号。五十八位企业家,就是五十八条河流,现在汇集成大海——壮丽的海,富裕的海,永远的海!五十八位企业家,五十八条勇敢、美丽的河流,分布在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经历,有着不同的困难,有着不同的理想。但是,谁来帮我们解决困难,谁来给我们带来发展,让我们在国内逞强,走上世界?——下面请陶叶小姐讲话!”
    顿时,掌声就雷鸣般地响起来,把夜吓跑了似的,灯光又回到了大厅里,陶叶就站起来,在掌声中,在人们的眼光里,走向大厅西边的舞台。
    我身边的一个男人小声对别人说:“叶小姐是中央某个干部的女儿……什么事情也能办成……”
    陶叶走上了舞台,站到麦克风前,灯光给了她好多妩媚和漂亮,人们的眼睛注视着她的脸,大厅里就静下来。
    “朋友们,你们好!”陶叶的声音悦耳动听,像唱出来似的。
    掌声又响起来,在大厅里来回地冲撞着,仿佛把空气都搅得浑浊了……
    “五十八位企业家,五十八条河流,我们现在汇成了海,这个海要有一个名字——青云会!我宣布,青云会从此成立了!”陶叶大声地喊。
    又是一片掌声。
    “由我发起成立的这个组织,其目的就是要把我们省内企业的精英团结起来,一同发展壮大,开创一个美好幸福的明天。青云会备有雄厚的资金,设置国内一流的科研机构,全力为企业的发展提供服务。个人的困难就是大家的困难,个人的胜利就是青云会的胜利!下面,我们来投票,选出青云会的会长,秘书长,理事。发票、计票,由公证处人员进行。谢谢!”
    音乐响起来了。在掌声中,陶叶回到我身边。
    “明白了来做什么了吧?”她很兴奋,笑着对我说。“我讲得如何?”
    我只是点着头,应付着她。
    一些人纷纷过来问侯她,讨好她,我浑身燥热,真想冲出这个叫我难堪,叫我惶惑的大厅。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过来,连看也不看我一眼:“小叶,可以叫那个陈刚下个星期一到水河市水利局上班了。”
    “谢谢宋哥,”陶叶对他笑笑,“请转告刘哥,我会亲自去答谢他的。”
    “刘哥亲自来了,”男人也笑笑。
    “他在哪?”陶叶有些吃惊。
    “233房间,”男人回答。
    “好的,我就过去,”陶叶神色有些慌乱。
    男人退了下去。
    陶叶拿出打了个电话:“珍珍,你到233房间陪个客人吧,好好待他……转告他,过会儿我会去看他的……”
    不大一会儿,我看到给我们开车的司机,那个漂亮的姑娘走进大厅,对我们这个方向微微笑笑,然后上了楼。
    “233房间的人是谁?”我问陶叶。
    “就是那个安排你做官的人,”陶叶一边和我说,一边对和她招呼的人报以甜美的微笑。
    “他是个多大的官?”我继续问道。
    “省里的,”陶叶回答。
    “珍珍上去做什么?”
    “陪他睡觉。”
    “你逼珍珍做这事?”
    “是她愿意的。就像你现在愿意坐在我身边一样。人不光有吃喝的需要,还有排泄的需要……是男人就喜欢女人,是女人就得供男人消遣……人消遣多种方式,有劳动的消遣,有娱乐的消遣,笑的消遣,哭的消遣,最叫人向往的,还有性的消遣。普通人和官员的消遣有着天大的差别。就性的消遣而言,官员的消遣是有水准的,而普通百姓性的消遣却是低级的,原始的……”
    她好像一个社会学专家,又像一个性学专家。但是她的这些理论我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我的心思放在丛容身上:王小胜肯定把钱送到了医院,也不知道丛容的手术做了没有?
    那个我没有接听的电话是师傅打来的。我在浴室里就把机关了,再也没开。我不想打电话找周局长求援——就算他们捉到几个歹徒,也伤害不了“老大”,影响不了他。打蛇要打头,要打掉这个黑社会团体,就要找到这个黑社会团伙的“老大”。
    我是离“老大”越来越近了吗?
    现在,师傅和思莲一定还在医院里吧?
    什么时候能把威胁我们性命的坏蛋都全捉起来,得到法律的制裁?
    “下面公布投票结果!”舞台上,有人大声宣布。“当选青云会会长的是,陶叶女士……”
    掌声响起来,陶叶站起来向大家致意。
    当舞台上的人宣读完投票结果,她就拉了我一把:“过会儿要举行入会宣誓,我们到休息室去喝杯茶吧。别忘了,你下个星期一到水河市水利局上班的事。我会亲自把你送去的,明白吗?”
    她俨然成了我的好朋友,这正常吗?
    我怀疑自己,我没有疯吧?
    我跟着她上了楼。 ;。;;;
    第三十二章 第一节
    陶叶推开了20房间的门,室内昏暗。大电视,大床,两只沙发也是高大的↓坐在了沙发上,指指另一只:“坐吧,我们聊会儿。过会儿会有人送饮料来的。”
    我坐了下来。既然陶叶要我做官,她就不想杀我。我觉得自己现在没有什么危险。
    电视的开关,就在陶叶坐着的烫发上,她开了电视,屋里就亮了许多。电视机的声音大得很,仿佛一把把刀子,要把我分割似的。我就闭上眼睛,等待着陶叶的“进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陶叶突然狂笑着,笑得喘不上气来了,就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正在我惊异之际,我坐的沙发突然下陷了十几公分,从沙发两边伸出十几个铁钩,同时把我的脖子、胳膊、腰和腿钩住。我被固定在沙发上了。我活动了一下身体——沙发的骨架是铁制的,非常坚固。
    我明白陶叶笑的原因了。
    “其实你不是杀不死的,”陶叶平静下来,“现在我就可以很容易地杀死你,你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是不是?”
    我不想回答她任何的问题,她要做什么,就由着她。
    她关了电视,开了电灯。手里拿着锋利的刀片,靠近了我。伸手把我胸前的衣服划开了一道口子↓无意触动了沙发上了一个开关,沙发就上下起伏着——我的脸差点碰到了她的脸,但是又马上就离开了;接着又靠了过来,她便往后退了一步。
    “其实这是一张xing爱沙发,你明白了吗?”陶叶看着我的脸。
    我就是来个不吱声。
    沙发带着我,上上下下运着。
    “我就在这张床上,被人强jian了,你明白吗?”
    我的头还能摇动,我就摇了摇。
    “你在我手里,就是一只虫子,不要以为自己了不起!”她忿忿地说。“你以为我喜欢你吗?不,男人都是一样的货色,一样的东西,一样的肉体。我见过的男人多了。我也不缺你一个。现在,你只是我手上的一个战利品,我高兴啊,我捕获了一个男人。是啊,我捕获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将永远地控制在我的手心里。工作是我安排的,前程是我安排的,生活也是我安排的……你将来离不开我。告诉你,我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普通的女人就会烧饭,工作,陪男人睡觉,而我会给别人设计生活,叫别人在我设计好的路子上走下去。你都看到了——这么多企业家在这里听我的指挥,安排,我会紧紧地把他们攥在我的手心,带领他们发展,叫他们赚钱,哈哈……这就是我活着的快乐所在。你明白吗?”
    我故意摇着头。我想听听她还有什么“高见”。
    “你现在躺在这张xing爱的沙发上,这张沙发是男人设计的,是用来捕获女人的肉体的,是男人欣赏玩弄女人的工具。呵呵,设计者做梦也没想到这张沙发还能捕获一个曾做过警察,功夫不错的男人……”
    这时,有人轻劲地敲门:“陶会长,宣誓的时间到了。”
    “好的,我马上来!”陶叶关闭了叫沙发活动的开关。“——我过会儿就回来,你不会大喊大叫吧?拜拜。”她过来,摸了摸我的脸,又关了电灯的开关,然后就出去了。
    但是她刚出去,又进来了。没有开灯,摸索着走过来,用手在我身上抚摸着,呼吸急促。身体伏到我的身上,脸贴着我的脸↓碰到了叫沙发活动的开关,她就在我的身上,和我一起随沙发动了起来。
    机械的运动,和女人身体的碰撞,使我的意识慢慢模糊起来,热血沸腾。身体里的疲劳,心里的担心,脑子里疑问——统统都化成了兴奋在下体里集结,膨胀。
    夜把什么也掩藏着,情欲却在生长,像荆棘一样刺破了夜,夜在心里就亮了起来,照着人往前走。
    往哪儿走?
    去找一个幸福的世界。
    女人晃动的身体,把我引向了这个世界↓用胸部轻轻地磨擦着我的胸部,腹部轻轻地磨擦着我的腹部;嘴唇对在我的嘴唇上,两只手抱紧了我。
    沙发摇动的速度好像更快了,女人的呼吸也更急促了↓突然发出了轻轻的叫声:“啊啊啊……”
    这声音有点熟,但不是陶叶的声音。
    她的臀部在摇着,阴埠正好挤压着我下体凸起的地方。
    我想起她是谁了。
    但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口袋里的响了,于是她从我身上跳了下来:“是我……他在,20房间……他被绑起来了……但是我无法给他忪绑……”
    突然,门被人推开,来人熟练地打开电灯——刚进来的是一个漂亮的姑娘,她手里拿着两瓶饮料。
    而正在打的,是兰兰。
    两人都吃惊地看着对方,愣在那里。
    “你要给陈刚喝什么?”兰兰问姑娘↓的头发有点乱,衣服也弄邹了。
    “你是什么人?”姑娘回过神来,厉声问兰兰。“谁叫你闯进来的?”
    从外面进来一个男人:“是我叫她进来的,你不乐意吗?”
    我笑了:他是谭宾!
    我有救了! ;。;;;
    第三十二章 第二节
    姑娘更吃惊了,张大了嘴巴↓把手中的饮料放到一边,从口袋里掏,拨一个号码。
    这时,屋里又进来两个男人,谭宾使了一个眼色,这两个男人就靠近姑娘,其中一个男人把她的抢在了手里:“人漂亮,也漂亮啊!呵呵,归我了……”
    “你还给我!从哪儿来的流氓!”姑娘喊着要从男人手里夺回,但是男人把传给了另一个男人,他伸开双臂抱住了姑娘,转过脸来看着我,对我挤眉弄眼。
    “放开我!放开我!”姑娘挣扎着,身体在男人的双臂里扭动着,双手拍打着男人的头,男人的肩,甚至男人的脸,但是抱住她的男人就是不忪手。
    谭宾和兰兰冷冷地看着不言语。也许在他们心里,这个姑娘原本就是一个妓女,叫他们的同伴玩一下,没有什么不对的。
    我大声说:“快放开这个姑娘吧,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不脸红吗?”
    抱着姑娘的男人看了一个谭宾,谭宾就点点头,示意他先放开姑娘。
    男人就忪了手,姑娘想跑出房间,但是另一个男人淫笑着把门挡住。
    谭宾手下的男人绝对是流氓地痞,要是叫我成天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我会一个个“修理”他们的。
    “快把我放开,”我对谭宾说。
    “不是你自愿这样做的?”兰兰瞪大眼睛问我。“可是,别人谁有本事把你这样捆起来呢?”
    “是呀,”谭宾走过来,“我也觉得你不可能叫人乖乖地把你搞成这样吧?”但是他无法弄开困住我的铁钩。
    “看看有没有机关,”我对他说。
    “好的,”谭宾手忙脚乱地在沙发上摸着找着,鼻尖上都渗出了汗水。“这么说,你是受害者了?我怠慢你了,不要生我的气啊。”
    “谢谢你来得及时啊,”我感激地说,“可是你来做什么呢?”
    “一个叫吴启运的家伙,开着一个皮包公司,仗着哥哥是愉树县县委书记,开地下工厂,制造假烟假酒,又制造”荣华“牌皮鞋。”找不到机关,谭宾就住了手。“我们找他有一些日子了,知道他今晚到这儿开会,就跟着来了。巧的是遇到了你,你打扮得漂亮显眼,又跟一个迷人的小姐在一起,我根本就想不到你会有什么危险,所以就叫兰兰跟踪你,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助,并且问问你,是不是换了号码,怎么老打不通你的电话?”
    “是的,我是换了号码,”我愧疚地说。“大哥,真对不起,没有打电话告诉你,叫你挂念了……”
    “没打电话找我——这说明你没有遇到困难,是不是?”谭宾憨厚地笑了笑←使劲地拍了一下沙发,“这是什么破东西,把你抱得紧紧的?”
    “xing爱沙发吧?”站在门口的男人说。“我听说过市场上有这种产品——好贵的,一万多元一台呢。”
    那个抱过姑娘的男人把她推过来:“快把陈哥放出来。——真有你的:你想强jian我们的陈哥吗?可是在我怀里却像只老虎一样凶啊……”
    “我只是来送饮料的,”姑娘辩解。
    “那么是谁把我们的陈哥困在这了呢?”男人问姑娘,并随手拿起了一瓶饮料,打开——“别喝!”我警告他。
    “这里面肯定有春约,”男人自信地说←一手又把姑娘拉到怀里,把瓶子放到她的嘴前,“你喝一半,我也喝一半。”
    姑娘紧闭着嘴,怒视着男人。
    “也不要叫她喝,”我厉声说。
    “陈哥,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不高兴了。“我知道这饮料是送给你喝的。既然你能喝,别人为什么就不能喝?”
    “这饮料里一定加了别的东西……”我解释。
    “我刚才说了:春药。我怕我喝了找这位小姐的麻烦吗?告诉你陈哥,你不要多管闲事,刚才我之所以放手,完全是给谭哥的面子。——光兴你躺在这里享受女人啊?”男人怨恨地对我说←仰起脖子,大口喝着饮料,喝了一半;然后就把瓶口对在姑娘紧闭着的嘴唇上。
    一直挡在门口的那个男人走过来帮忙,一手抱紧姑娘的腰,一手捏住姑娘的鼻子——姑娘就不得不张开了嘴,瓶子里的饮料就流到了她的嘴里,她吐出了一些,也咽进了一些;被呛着了,不断地咳嗽着。
    我要不是被困在沙发上,岂能叫这两个家伙胡作非为?
    “快叫你的人放手,”我对谭宾说。
    “随他们的便吧,老弟,”谭宾苦笑着对我说,“除了干我的”工作“之外,我不管他们个人的生活,出了事,由他们自己承担。”
    “放……放开我!”姑娘哭了,“你们……放开我!”
    谭宾终于摸到了关闭沙发动机的的开关——沙发停止了运动←又在沙发的背部找到了打开困住我的铁钩的开关——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放开这个姑娘吧,”我对正抱着姑娘的两个男人说。“——在别的地方别人的面前调戏姑娘我管不着,但是在我面前不行。”
    两个男人还在犹豫的时候,门开了——陶叶走进来↓恼怒地叫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叶姐,快救我!”在男人怀里的姑娘叫道。
    陶叶掏出来要打电话,但是一个男人就扑过去,把她的夺了下来。
    “就是她把你困在沙发上的吗?”谭宾问我。
    我点点头。
    “我的弟兄要玩玩她,你还不答应吗?”谭宾看着我的眼睛。 ;。;;;
    第三十二章 第三节
    “我当然不会同意了,”我坚决地说。
    “呵呵,”谭宾笑了,“怪不得能守着两个美女心不动,手不动呢,原则性很强啊……”他的话未说完,就响了。是他的一个手下打来的。“——什么?什么?你把他放了?他答应帮忙把县立交桥的工程拦给你哥?去你妈的,他给你哥天大的工程我不管,你把他放了就不行……”他关了,对我说:“走,我们去看一下——那个可恶的家伙把吴启运给放了。”
    这里的事儿没有了结,他就撒手不管了,说走就走。看我在房间里没出来,他焦急地喊:“怎么了,你还留恋那两个臭女人?”
    兰兰已经出了屋,又走回来,拉着我的胳膊:“走吧走吧,快离开这儿。”
    “陈刚,你不能走!”陶叶对我叫道。“你不想改变你的人生了?水利局局长的位置都不能吸引你吗?”
    “不能听她的,那个破鞋,”兰兰转到我身后,推着我。
    “陈刚啊,我完全是为了你好……”陶叶不想叫我走。“我给你安排好了前程,你要放弃吗?”
    “你想叫我疯着去任职吗?”我质问她,盯着她的眼睛。“准备给我喝有毒的饮料……”
    她急忙把脸转到一面。
    屋里的两个男人倒不想离开,正在等我出去,然后就对两个漂亮的女人下手。
    我不想再理陶叶。但是也不能叫屋里的两个男人留下来犯罪。
    “走啊,”我对这两个男人说,“一起走!”
    刚才那个喝饮料的男人突然对我笑着,走到我跟前,用手抚摸着我的脸,一手搂着我的腰:“陈哥,你好漂亮啊,亲一个……”可他话还未说完,就倒在我怀里。
    那个喝过饮料的姑娘倒在沙发上,痛苦地捂着脸。
    “怎么了?”谭宾见我和兰兰没有出来,退回到房间里。“哦,饮料里有东西了吧……”他对正呆着的另一个男人说:“快,背上他,离开这儿!”
    我跟着他们出了房间。陶叶用手拉了我的手,被我甩开了,我不想再理她。
    楼下( 谁动了老婆的乳房  ./54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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