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教师的艳情》第 21 部分阅读

    停车,我小声告诉肖梅,这是黑社会的打手,是来报复的。肖梅轻松地大声说:“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这些小蟊贼你能对付的。”
    我对肖梅说:“好嘞,你坐好,看我的。”
    我锁好两边的车门,打开前方大灯,一动不动,那些人手里提着明晃晃的砍刀,灯光下闪着寒光。
    见我不动,那几个打手以为我停下了车,便从两边迅速包抄过来,这时前面正好闪开了一个空挡。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我一脚油门,车突然飞了出去,一股青烟飘起,车已经没有了踪影,那些人吓得急忙躲闪,有的跌倒在地,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肖梅看到这精彩的一幕,竖起大拇指连连夸道:“哥,你太帅了。”
    “哈哈,几个小蟊贼,简直是螳臂当车,不知天高地厚。”我哈哈笑道。
    ?“真刺激,太过瘾了。”肖梅大声说。
    “走嘞,送美人回家喽。”我喊道。
    “不回不回,哥,我今晚想住宾馆。”肖梅连忙说。
    我一脚刹住车,盯住她,惊了半天才说:“行呀,我送你去宾馆,不过我可不住宾馆。”
    “为什么呀?你陪我住,我就要你陪我。”肖梅撒起娇来,明显有酒精的作用,目光有点迷离。
    “我明天早晨有事,好了,乖,今晚酒喝多了,咱们以后住宾馆好吗?”我像哄孩子一样说。
    “讨厌!自私鬼,快送我回家,以后没有机会啦。”肖梅白了我一眼,嘟起嘴骂道。
    “好嘞——”我调转车头,直接把车开到肖梅家楼下。
    肖梅抱着玫瑰,我扶着她上了楼。
    肖梅父亲开的门,看到我,眼睛一亮,似乎猜出了七八分。
    肖梅父亲很热情,硬让我进去喝茶。
    我忙推辞,说改天一定来拜访。
    肖梅父亲曾经为我毕业分配的事帮过忙,虽然最后事没办成,但这份情我一直记着,我想找个时间郑重感谢下他。
    这笔生意做成了,百万利润进了我的账户。小小的玻璃杯,虽然不起眼,却给我带来了丰厚的利润,要知道在九十年代初,公职人员的工资只有两百元左右时,我的资本积累已经达到了三百万,在银州市我也算得上一个有点分量的老板。闲暇时,一个人呆在办公室一直偷着乐。
    王超和马汉也是喜上眉梢,整天乐得屁颠屁颠的给我直点烟,我给他俩的工资比省长的都高,我不能亏待和我一起打拼过来的好兄弟。两人成了我的左膀右臂,每次我出去谈生意,两人都站在身后,俨然保镖,就像香港电影里的黑老大出场时的范儿,感觉真他妈过瘾。
    接下来我考虑着如何去感谢肖梅,此次生意能做成,最大功臣是肖梅,而肖梅对金钱又很淡漠,给钱怕引起她的反感,这让我非常棘手。而我知道肖梅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而肖梅想要的我却没法满足。
    我给王超和马汉安排了一个紧急任务,翻阅最近银州所有的报纸,查看售房信息,急购一套住房,要大套,价格好商量。如果没有合适的,去各小区贴购房小广告。
    安排完以后我拨通了肖梅的电。话,告诉肖梅生意很顺利,货款全部到账,想一块庆贺下,肖梅很高兴,笑着说:“这下你该好好感谢下本小姐,狠狠宰你一刀,不许抠门噢。”
    “行呀,宰我十刀都行,只要你满意,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我试探说。
    “呵呵,臭钱嘛就算了,我就要你。”肖梅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直接给我顶回来。
    “哈哈,那我人过来,要不要?”我只好这样,先见面再说。
    “好啊。”肖梅答应见面。
    我开车直接到肖梅单位,拉上肖梅直奔欧亚商厦。
    “哎哎,你拉我去哪儿呀?”肖梅不解地问。
    “咱们不是要庆贺下吗,总得给你买个小礼物吧,否则你又说我抠门。”我怕肖梅生气,轻描淡写地说。
    “哈哈,好,我今天要痛快宰你下。”
    到了欧亚商厦,我知道肖梅不喜欢金银首饰,挽着她直接奔向服装品牌店。
    “我的大小姐,今天你就痛痛快快地宰吧,哥钱带足了,看你这屠夫心有多狠?”我故意激将她。
    “好,那我就下刀了。”肖梅笑嘻嘻地说。
    肖梅试了几套千把块的衣服,都感觉不满意。我拉着肖梅直接来到貂皮大衣店,给营业员使了个眼色,便对肖梅说:“你经常出国,可别给咱中国人丢脸哦,让洋人也看看咱中国开放了,老百姓也富起来了,你可代表的是咱中国人的脸哦。”我笑着说。
    两个营业员看到我使眼色,立马会意,把最贵的一件水貂大衣披在肖梅的身上,然后一顿猛夸,所有的美词都用上了。
    不过这件貂皮大衣肖梅穿上真好看,本来肖梅气质就好,配上这身衣服,更显高贵典雅。
    ∓nbsp?;“真好看,好像专门为你定做的一样。”我也旁敲侧击。
    肖梅问多少钱,营业员像提前打过招呼似的,不打腹稿脱口而出:“本来三千元,太贵,不好卖,现在打五折。”
    我真佩服营业员的机灵,我知道快到年关,这衣服不涨就算好了,哪有打折的份。
    肖梅似乎动心了,看着镜中的自己,目光里露出一丝满意。
    “好好好,就这件,买了。”我不容肖梅说什么,果断替她做了决定。
    我忙拉着营业员去柜台付款,顺便悄悄夸了她几句,我付了五千元的款,另外抽出两百元给了营业员作为小费。营业员惊异地看着我,不敢收,我忙塞进她手里,营业员紧张得手有点发抖。这可是她一个月的工资,不抖才怪呢。
    营业员打包后,我提着衣服挽着肖梅,匆匆离开了。
    我长舒一口气,总算糊弄过去了。
    刚走出店门,我突然呆住了,白鹭就站在门外,眼神忧怨地看着我,牙齿咬着嘴唇,眼角擒满了泪水,刚才我的一举一动可能都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报答
    ?自从遇见肖梅后,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去白鹭家了,今天偶然想见,心里有点不好意思。<;冰火#中文舒叀頙殩
    我知道白鹭误解我了,我把白鹭拉到一边,向白鹭解释了一下,说是生意上帮过忙的朋友,买衣服纯属表达心意,请她不要误解,晚上我去她家详细再说。
    白鹭有点不相信,说看我们亲密的样子,不像普通朋友,我说晚上再说。
    说完便匆匆告别白鹭,白鹭白了我一眼,一脸委屈地看着我离去,一串眼泪悄然滚落下来。
    等我过来时肖梅脸拉得很长,问那个女的是谁呀轹?
    我连忙说是我的一个客户,很喜欢我,一直追我,属于一厢情愿。
    “你真是个花心大萝卜,走哪都不安分。”肖梅娇嗔道。
    “呵呵,长得太帅也是一种烦恼啊。”我故意开玩笑说醣。
    “看把你得瑟的。”肖梅瞪了我一眼。
    又是惊险一幕让我化险为夷。
    随后我带她到其他一些品牌店,笑嘻嘻地对肖梅说:“今天,哥给你准备了五千,你消费不完,我就不出这儿的门,你看着办吧。”
    “我已近花掉了一千五了,这剩下的怎么花呀?”肖梅为难地说。
    “不行,我不能再花了,这样花好像有接受贿赂的嫌疑,我不舒服。”肖梅坚持说。
    “什么呀,你花的是哥的钱,跟生意没关系,快过年了,哥给你买几件衣服总可以吧,你就当哥是你男朋友吧。”我有点着急。
    “嘻嘻,就你会说,说定了啊,你是我男朋友,不能反悔。”肖梅脸上浮起了笑容。
    “绝不反悔,若反悔,大火把我毁容。”我举手发誓。
    肖梅忙捂住我的嘴,嗔怪道:“乌鸦嘴,不许胡说。”
    看我真诚的样子,肖梅勉强答应了。
    我第一次才发现,人没钱时花钱忒他妈快,有钱了,花起钱来其实也挺累。一条最高档的名牌女裤才四五百元,我跟肖梅把商厦转了个遍,大包小包一大堆,才花出了三千多元,最后在我再三说服下,肖梅才同意买了块两千元的女士手表。
    五千元总算花完了,肖梅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兴奋,反而直喊累。
    把所有的东西放车上后,肖梅摊坐在座位上喘着气。
    我心里一阵暗喜,今天总算把一万元花出去了,我稍微有点安慰。
    “咱们去吃饭吧?”我问肖梅。
    “不吃了,不吃了,赶快回家,累死我了,以后别再提花钱的事了,钱有什么好的。”肖梅有气无力地说。
    我把肖梅送到家门口,肖梅坚持让我上去。我从车后备箱里拿了两瓶茅台酒。
    看到这么多东西,肖梅母亲很惊讶,埋怨肖梅乱花钱。肖梅指着我说:“你问他,都是他逼我买的,花的是路大老板的钱。”
    肖梅一点也不隐瞒,我有点不好意思,好像我故意显摆似的,我最担心的是引起她父母的误会。
    肖梅母亲是一位教师,思想比较保守,对我这个个体户不怎么感冒:“小路呀,以后别再给小梅花钱了,你们挣钱也不容易,小梅这样消费习惯了,那点工资可不够她花的。”
    “是是,阿姨,这次肖梅给我生意上帮了个帮,我只是想感谢下,没有别的意思,我以后会注意的。”我怕肖梅母亲误会,主动坦白了。
    一旁的肖梅白了我一眼。
    肖梅父亲听到肖梅母亲话中有话,忙递给我茶,叉开话题,问起了我生意上的事。
    肖梅父亲在机关工作,说话比较圆滑,说了许多鼓励的话,对我辞职来银州做生意,表示支持,他说年轻人多闯闯,长长见识,必须的。说国家开放了,市场经济大潮中,对我们这些个体经营者是一个机遇,像我这种有文化的个体经营者现在还不多,我们这些儒商们应该放开拳脚,守法经营,肯定大有作为。
    我好像在听报告似的,连忙点头说是。
    “爸,你就不能跟小路谈点别的,又做?起报告来了。”肖梅嘴插话。
    “小路现在是商海骄子,青年精英,我不说经济说什么呀,我的话对小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肖梅父亲坚持道。
    “是是,叔叔说的很对,我就爱听这些,从来没人给我讲过。”我谦恭地说。
    肖梅在一旁嘟着嘴坐着。
    肖梅的父亲总算讲完了,我推说晚上有事,便告辞出来。
    我长吁一口气,虽然肖梅父亲的话听得我直打盹,但我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个体经济仍在当前经济领域属于补充地位,人们对个体经营者还存在着偏见,仍被认为是一种投机经营行为。
    肖梅的父亲总算讲完了,我推说晚上有事,便告辞出来。
    肖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送我出来的时候脸色明显不好,心事重重的样子,本来她想留我吃晚饭,但刚才的气氛显然不适合我留下来。
    我长吁一口气,虽然肖梅父亲的话听得我直打盹,但我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个体经济在当前中国仍是从属地位,人们对个体经营者还存在偏见,被认为是一种投机经营。
    肖梅母亲说话的口气更是冷冷的,我晕,自尊心似乎受到点打击,虽然我已经有钱了,算是银州有钱人,但我的身份仍是个体户,在人们眼里还是贴着暴发户的标签,并非出自“国营”的正宗名门,就像人们说的“狗肉再香,终究登不上大雅之堂”。
    我有点心烦。
    远处不时传来鞭炮声,我突然想起今天是小年,我清晰地记得,去年的今天,是我从报社辞职的日子,那天我跟那个猪科长打架后来到黄河边,望着黄河水滚滚东去,心中一片迷茫。
    转眼一年过去了,我已是身价几百万的老板,但心里似乎有一种惆怅无法释怀。
    我打电。话让王朝和马汉过来,陪我喝会酒,借酒消愁。
    不一会,两人到了,我们去了上次那家夜总会,也许是那五千元一瓶的法国波尔多,夜总会老板还记着我,给我安排了一个位置最好的雅座。
    我们要了瓶红酒,还有啤酒。王朝和马汉喝不惯红酒,要喝啤酒。
    过来两个小姐跟我们主动碰杯,王朝和马汉跟她们喝了许多酒。
    这时台上一位姑娘正唱着红楼梦主题曲——《枉凝眉》,歌声悲切动人,声音也很甜美,我突然想起了沈冰,仿佛听到了沈冰哀怨的思念和声声呼唤。我被感动了,泪水止不住流下来,歌声停止时我已满脸泪痕。
    我让王朝送上一千元钱,邀请她过来喝杯酒。
    姑娘刚想过来,另一雅座却送上了二千邀请费。
    我让王朝再加二千,不料对方却增加到了四千,晕死,似乎是故意跟我较劲。
    这已经创下了夜总会开业以来最高的价位,似乎有点比富的味道,全场人很惊讶,都把目光转向了我和对方,姑娘也站在台上不知所措。
    妈的,是跟钱过不去还是跟人过不去呀?
    双方僵持着,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酒杯瞧着我俩。
    我眯着眼扫了对方一眼,似乎是银州黑社会的一支,属于“东北军”。我在谈生意过程中,大概知道些黑势力组织的情况。当时银州有五大黑势力组织,“东北军”“西北军”“西路军”“东路军”,另外最大的一支叫“中央军”。
    对方那个八字胡我好像见过,一次他带人去我朋友处收保护费的时候刚好我在场。
    可能上次我跟肖梅来这里跳舞,被东北军盯上了,那次追杀我和肖梅的说不定就是他们。
    今晚居然在这碰面了,对方有五个人,虎视眈眈盯着我。
    我今天豁出去了,我想挑战下这支黑势力。
    我果断再加一千,一共是五千,让王朝送上去,同时暗示他俩做好准备,大脑给我清醒点,机灵点,见机行事。
    五千元堆在姑娘面前,她站在台上犹豫不决。
    全场鸦雀无声,王朝很镇定地走下台,返回来坐在我右边,马汉坐在我左边。马汉悄悄告诉我:“大哥,没事,让狗日的过来,削死他们,最近收款怕遇到小毛贼,我?和王朝随身带着家伙。”
    “城里人爱玩花架子,真正动起手来,不是咱们的对手,你就看我和马汉怎么收拾这帮蟊贼。”王朝低声说。
    王朝和马汉经常打架,下手快而且狠,我早已领教过,有了他俩刚才的话,我底气足了许多。大学四年,我也练过点武术,真正动起手来,三对五,虽然人数处于劣势,但我很有把握。
    妈的,今晚我也痛痛快快流氓一回,酒壮英雄胆,我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
    我镇定地呷了一口酒,向姑娘招招手,示意过来。
    姑娘望了对方一眼,怯怯地走过来,端起酒杯给我恭恭敬敬地敬了一杯,然后坐在我身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跟我碰了下,一饮而尽。
    姑娘抽出一支香烟,打开打火机想给我点上,我轻轻推开了,同时扫了对方一眼,目光里带着挑衅。
    果然有四人站起身,满脸杀气地向我们走过来,目光很凶恶。我瞅了一眼,每人袖筒里都藏着家伙。
    我依然未动,姑娘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我紧紧握住姑娘的手臂。
    王朝和马汉从我两边迅速站起来,迎上去,挡住对方,每人一只手伸进后面衣服里,好像握着家伙。
    双方近在咫尺,怒目对视,也许在顷刻之间,血溅三尺,将有人倒在血泊之中。
    黑势力组织有个规矩,老大不发话,马仔谁也不能动手。
    我相信王朝和马汉对付那四个马仔,绰绰有余。
    我让姑娘倒酒,然后一口干净。
    我缓缓站起身,拉着姑娘的手臂,毫无表情,来到八字胡面前。
    我让姑娘倒杯酒,端给八字胡。八字胡嘴角微微一翘,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凶巴巴的,似乎以为我是主动服软。
    就在他接过酒杯的瞬间,我迅速拿起一支空酒瓶,在茶几边磕破,尖锐地玻璃闪电般对准了八字胡的咽喉。
    听到酒瓶破碎的声音,王朝和马汉立马亮出了家伙,对方同时也掏出了家伙,双方对峙着。
    场面一阵***乱,许多人离开座位躲避起来。
    八字胡猝不及防,傻了眼直瞅着眼前尖利的玻璃茬。我另一只手一把八字胡提起来,盯着他,压低声音阴阴地命令:“告诉你的人,把家伙收起来。”
    八字胡叫了一嗓子,那四个人很不情愿地收起了家伙。
    王朝和马汉迅速靠过来,背靠我,站在我身后,保护我后面的安全。
    我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拉着八字胡,挪向电梯。
    夜总会老板早已打开电梯,等候着,他想尽快让双方离开这里,免于灾祸。
    我们迅速进了电梯,把八字胡一脚踢出去,下楼后直奔车子,踩足油门,飞驰而去。
    一路上,王朝和马汉哈哈大笑着,骂骂咧咧的,似乎不过瘾,想打一架再撤。
    我说这是黑社会的,尽量别招惹,一旦打起来,会出人命的,玩一把安全撤走就行了。
    马汉骂道:“这黑社会真他妈草包,一个破酒瓶就雄了。”
    王朝开心地说:“黑社会也怕死呀,都他妈唬人的,真遇上硬骨头,他们就脓包了。”
    开到黄河边,我停下车,拉下脸对王朝马汉说:“今晚他们人少,否则我们吃大亏了,以后再也不许这样。听着,你俩今后出门不许带家伙,人如果带上家伙,胆子就变大,祸也就来了,现在把刀都给我扔了,我们要规规矩矩做生意,做人,不能惹事,否则会引火烧身。”
    两人点头称是,把两把刀扔进了黄河。
    肖梅出国,小杨结婚,白鹭叹息
    把王超和马汉送回家后,我直接去了白鹭家,白鹭无精打采地只顾看电视,我只好坐在一旁,眼睛瞅着电视屏幕,心里却一直嘀咕,心里十分忐忑。冰@火!中文爱耨朾碣
    等了好一会,白鹭转过头冷冷地问:“晚上干嘛去了,是不是跟那个女的开。房了?”
    我轻声笑了一声,没有吭气。
    “笑什么呀,我问你话呢,哑巴了?”白鹭装出生气的样子问。
    “我又不是种马,大街上看见一个母的就上呀。轺”
    “那你老实交代,今天那个女的到底是谁呀?”
    我还是没有回答,仍然嘻嘻笑着。
    “笑啥笑?快回答呀。”白鹭眉头微蹙,小嘴唇嘟着,拍了我一巴掌,追问啊。
    其实我最喜欢看白鹭吃醋的样子,感觉有一种成就感。我知道,白鹭是爱我的,尽管我俩心里都明白,我俩最终走不到一起,但彼此间的好感是真实的,这种好感建立在和谐的性关系之上的,我们之间先有性,才有爱。
    白鹭对我是坦诚的,她说她没有奢望拥有我,但她希望我不要离开她,我们之间这种情人关系,她已经非常满足。
    我不能对白鹭隐瞒我和肖梅之间的关系,我把自己跟肖梅从大学一直到小街的故事讲述了一遍,白鹭听完后感动得双眼擒满了泪水,她抱住我问:“那你打算怎么办?她那样爱你,你忍心这样对待她吗?”
    我低下头,沉默着。我不知道是自己命好,还是上天眷顾我,我遇到的几个姑娘都那样爱我,爱得很真诚,没有参杂一丝虚伪。
    见我低头不语,白鹭抱住我,轻轻咬住我耳朵,舌尖灵蛇般地在我耳廓里舔舐。
    我全身微微颤抖,一阵酥软的感觉迅速传遍周身上下。
    白鹭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抚摸着我的胸部,那双柔软白嫩的小手游离在我身上游离。
    然后白鹭一件件脱去我的衣服,解开我的腰带,脱掉我的裤子,我说去床上做,白鹭说今晚她想在沙发上弄。
    狭窄的沙发上两个白花花的**缠绕在一起,白鹭骑在我身上,朗声大叫起来。
    一次次峰顶过后,白鹭像做不够似的反复索要,不知多少次,当时针指向凌晨两点的时候,我俩终于精疲力竭。
    我俩相拥而卧,白鹭不停地叹着气,也许她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肖梅打来电。话说带团去欧洲,之前的翻译突然感冒,领导临时安排她去,这次的考察团是教育系统的专家,春节后才回来,我说送她去机场,她说不用了,想走之前见我一面。
    我们在一家咖啡馆见面,肖梅穿上了我买的那件貂皮大衣,一款不宽不窄的带子束紧腰肢,显得纤细精致,气质更为优雅,仪态更加大方,如果从形体美学角度来审视,肖梅绝对称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我端详了老半天,心想这好鞍真要配好马,这衣服如果套在臃肿的富婆身上,太他妈糟蹋貂皮了。
    正在我发愣的时候,肖梅微笑说:“愣什么呀,是不是特好看?”
    我点着头舔了下嘴唇说:“这只貂呀死也瞑目了,死得其所,如果被麻子脸买去,这貂肯定晚上找她报仇去。”
    “哈哈哈,就你会说,听得让人高兴。”肖梅笑出了声。
    “我走了你想我吗?”肖梅突然安静下来,注视着我,目光柔柔的,像水一样。
    “想呀,肯定想,老同学,又是好妹妹,舍不得你走。”我笑着说。
    “我也不想去,不想离开你。”肖梅嘟着嘴说。
    “别人想出国都去不了,你还不想去,傻瓜。”
    “跟那些老头子出去,好没意思,要不,下次我弄个名额,你也去,咋俩一起玩?”
    “好呀,说话算话,我可等你名额呢。”
    “这次出国,你要啥礼物,我给你买。”肖梅认真地说。
    “随便吧,不要贵的,别给老外贡献外汇了。”说着我掏出一万块钱给她,说:“这钱你拿着,出去花钱地方多,多带点,手头宽裕点,不要委屈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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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我要用我的工资给你买礼物,才能表达我的心意,我已经想好了,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说完,肖梅把钱推给我。
    我无奈都收回,说:“好啊,等你的惊喜。”
    临分手时,肖梅抱住我,忘情地亲了下,很投入,身体微颤着,跟生死离别似的,回头给我招手时,我看见她眼角有泪花。
    我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失落感,有恋恋不舍的味道。
    ****
    小杨和罗宇要结婚了,经过两年的远程恋爱终于修成正果,罗宇打电。话邀请我,开玩笑说一定要我这个红娘参加婚礼,我不去他就不进洞房,并让我包个大红包。
    罗宇这小子混的不错,已经升为政府办副主任,前途无可限量。
    小杨已经好长时间失去联系,罗宇曾在电。话里告诉我,供销系统正在改革,由于受到市场,她们压力也很大,他和小杨也是离多聚少。
    由于跟小杨失去联系,沈冰的情况我一无所知,这次我去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知道沈冰的情况。
    我想沈冰了,经常梦见她在哭。
    走之前,我买了个bb寻呼机,银州刚开始卖,还处在试用期,这玩意找人很方便,滴滴响几下,对方的号码就显示出来,电。话回过去就能找到。
    我开车去了祁连县,婚礼在县招待所举行。
    那天高朋满座,喜气荡漾,足有五十来桌,看来这小子人缘不错,我真替他高兴。
    看见我,罗宇和小杨就迎上来,两人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一见面,罗宇就结结实实给我一拳,伸手就要红包,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万元,用红信封装着,拍在他手里。一旁的小杨有点不好意思,连连嗔怪罗宇,哪有这样当面要红包的。罗宇指着我笑道:“别人的不能要,但这小子的一定得要,他的红包我花起来舒服。”
    “呵呵,舒服就好,那你就再结一次,我给你翻倍。”我故意报复他一下。
    “哈哈,一言为定,那我二婚时专门请你小子。”一年不见,罗宇真他妈变了,变得如此爽朗豪放,看来职业真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好啊,你年年结,只要你结的起,我就送的起。”我笑着说。
    小杨过来狠狠在我手臂上拧了一把。
    我疼得大叫,动作故意夸张了许多。
    罗宇笑得弯下了腰,转身对小杨说:“娘子,没事,明年结婚一周年,咋俩再办一次婚礼,让这小子送红包。”
    我故意埋怨小杨:“你也下手太狠了,你别忘了,我可是你俩的月下老人,真是过河拆桥,有了老公忘了娘。”
    小杨嘻嘻笑着:“让你再胡说。”
    真是患难朋友,见面跟亲人似的,没有隔阂,心就贴在了一起。我非常感谢小杨和罗宇,在我离开小街的时候给的二百元钱,那可是他们两人一月的工资,何况那时他们手头最拮据的时候。
    患难中见真情,除了钱,我似乎再找不到最好的报答方式。
    我全场扫了几遍,没见到沈冰,沈冰也是他们的月下老人,今天怎么没到呢?
    小杨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沈冰不来了,说这话时眼圈里已噙满了泪花。
    我忙叉开话题,大喜日子可不能让新娘流泪,我借口溜到了老师们那边。
    今天老师们也来的不少,放假了,借机来县城转转,买点年货,有些老师一年也来不了一趟县城。
    大家看见我都围上来,现在我可是小街家喻户晓的名人,大老板,只要谈起我,老师们就觉得很骄傲,毕竟我是从学校走出去的,曾经在一条战壕战斗过。
    汪校长看上去苍老了许多,赵主任笑起来嘴还是那么大,大王老师说起话来荤味仍未变,何老师没来,据说跟小胡老师掰了。
    两人谈了两年多,即将谈婚论嫁时小胡老师被人领跑了,拐走胡老师的正是给学校搞维修的包工头。那个包工头经常借倒开水,往胡老师房子钻,一来二去跟胡老师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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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何老师知道后气得发疯,问为什么?胡老师说人家钱多,谁不知道钱多过好日子呀。后来胡老师干脆辞了职,说这破老师有什么干头。本来胡老师就是民办的,所以干脆跟包工头一走了之。
    何老师气得一病不起,躺了一个月才缓过劲儿。
    我能理解,那时候,妈的,是人不是人的,谁都可以骑在老师头上拉屎拉尿,教师的生存状态和社会地位令人担忧,国家三令五申要提高教师待遇,他妈的,只打雷不下雨。
    婚礼很热闹,我一直等到结束,我迫切想知道沈冰的情况,刚才小杨谈起沈冰就流泪,说明沈冰过得很不好,我的心揪紧了。
    心爱的人正受磨难
    婚礼结束后,我把小杨拉到一边询问沈冰的情况,小杨叹了口气说:“现在沈冰太可怜了,田少德经常跟她吵架,自从沈冰父亲去世后,田少德更放肆,像个疯狗,虽然他们分居,但毕竟法律上是夫妻,那姓田的动不动就打沈冰,简直是个变态,谁劝都不听。爱麺簦律虮煜窬瘢愣济环ǘ悖虮氲髯撸商锷俚虏煌猓幸裁话旆ǎ煞虿煌猓嗣环ǖ鳌l锷俚禄谷ハ刂写竽止淮危邓髯呱虮透疵蠹腋遗桓已浴!?br />
    小杨停顿下继续说:“其实刚结婚,沈冰的日子就不好过,听说婚后第二天就分居,沈冰几次提出离婚,姓田的说,他拖都要把沈冰拖成黄脸婆,他就是让沈冰不好过。另外,他还造谣说,沈冰跟他是假结婚,骗了他,为了救你才跟他结婚,沈冰离婚就是要想跟你一起。他还说沈冰跟你早就跑破鞋,骂的话可难听了。”
    我没想到沈冰过得这么苦,那次她在信中说她过得很好,看来全是假的,她是为了让我安心工作才这么写的。我心一阵疼痛,我的傻瓜,为什么隐瞒,为什么要骗我呀,都这样了,还想着为我好。
    眼泪悄然滚落下来。
    我不由地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去狠狠教训下姓田的那个狗杂种轹。
    小杨皱着眉头说:“现在田少德很变态,不让沈冰出银行大门,下班后他就搬个凳子坐门口,也不让别人找沈冰聊天,大家都暗地里骂他,说银行啥时候多了一条看门狗。”
    小杨越说越气愤:“不知道他咋知道沈冰有病,骂沈冰是不下蛋的鸡,反正什么恶心的话,他都能骂出来。沈冰下班后,把门反锁住,一个人呆里面,孤零零,以泪洗面。有时候,深更半夜,他爬起来,踢沈冰的门。沈冰太可怜了,如果是我早都崩溃了。”
    小杨眼眶里含着泪水:“有时候,我借存款的机会,去银行跟沈冰聊会,她天天盼着你回来,简直度日如年,经常打问你,听小街人说,你发大财了,她是又高兴,又担心,几次给你写好了信,都顾虑重重,没寄出去,她担心你已经变了心,不要她了。沈冰性格你知道,倔强的很,不主动,所以她一直等你主动给她写信。也怪你,为什么不写信呀,也不知道安慰下人家,让她一直担心着。筱”
    我内疚地眼泪狂涌,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是我不对,我对不起沈冰,我一心只为挣钱,还整天躺在别的女人的温柔乡了,给沈冰连一封信都没写,我该死,我真他妈是王八蛋,我蹲下身,抱住头痛哭。
    我几次也想写信,可是我怕给沈冰带来麻烦,所以只想努力挣钱,攒够钱尽快回来。
    “你快回来吧,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呀,人没了,要钱干嘛呀。沈冰现在只剩一个骨架了,憔悴得很,我真怕她哪天想不通,出什么意外。你知道吗,她现在每一天都是为你活着,她在苦苦支撑,等你回来。现在每一分钟每一秒,对沈冰有多宝贵,像天上的风筝一样,万一。。。。。。。。。。。。。”
    小杨说不下去了,几度凝噎。
    “路哥,现在对你最重要的是,尽快见到沈冰,给她一点力量,给她一点活下去的希望,你知道什么是绝望吗,那种滋味我们都没体验过,现在只有沈冰在体验其中的滋味。那本结婚证他妈就是一个铁链,牢牢套在沈冰脖子上,越来越紧,现在需要你去砸开,先让沈冰把气喘上来,懂吗?”
    我听到小杨第一次骂脏话,小杨的比喻很形象,只有真正目击过的人才能说出如此贴切的比喻来。
    小杨继续说:“今天我结婚,你和沈冰都应该到场,你们牵线搭桥的人,你们在场,我们心里也踏实,今天我最遗憾的就是沈冰不在场。我都不敢想,一想起沈冰我就想哭。听说,沈冰今天也想来,可是田少德那个王八蛋堵在门口不让来。。。。。。。。。。。。。。。”
    小杨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我连忙把小杨扶回去,转身跑出了招待所大门,来到一个僻静处,俯下身子,失声痛哭。我心剧烈地痛,撕扯的那种痛,我真不知沈冰过这样苦,我能想象到这两年沈冰是怎么熬过来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沈冰眼巴巴苦盼着我回去,我却跟其他女人潇洒,我真他妈不是人。
    我匆匆买了些补品,开车直奔沈冰家,门是沈冰母亲开的,我一进门就扑倒在沈冰母亲面前,长跪不起,痛哭失声。我辜负了沈冰母亲的嘱托,辜负了她的期望,我没有把沈冰从那个恶魔手里解救出来,我内疚地给沈冰母亲磕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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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沈冰母亲似乎瘦了一圈,憔悴了许多,跟我初次见面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可以想象她心里有多苦。丧夫之痛,女儿又被欺辱,再坚强的母亲也会倒下去,可是她还默默地扛着。
    她注视着我,目光里有伤感,失望,哀怨。
    她抚摸着我的头,泪水簌簌滴落在地上,语气缓缓地问:“你终于回来了,什么时候去小镇?冰冰一刻不能耽搁了。”
    声音苍凉而凄切,这是一个母亲无助的期盼,所有的愿望都凝聚在这句话里,里面包含着一丝的祈求。
    我抽泣着回答:“妈妈,我这就回去收拾,春节后回小镇,请您转告冰冰,一定等我,一定。”
    沈冰母亲扶我站起身,凝视着我说:“冰冰我就交给你了。”
    我脸上火辣辣的,像被抽了一个耳光,一年前沈冰母亲躺在病床上,就曾这样对我说过,可是一年后,她再次重复这句话,我心底不禁骂了一句:路舟,你他妈还是个男人吗,难道让沈冰妈重复第三次吗?
    告别沈冰母亲出来时,天已经黑了,我一个人徘徊在马路上,此时万家灯火,春节就要到了,县城呈现着年前的喜庆,而我心里却被一个磨盘压着,十分沉重,窒息得几乎透不过气。
    正在我踟蹰在冰冷的小街上时,迎面来了几个女孩子,说说笑笑的,节日的喜庆写满了她们青春的脸。
    我扫了她们一眼,便只顾低头漫无目的地走着,考虑着心事,就在我与她们擦肩而过时,突然一个女孩子大喊了一声( 乡村教师的艳情  ./19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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