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教师的艳情》第 20 部分阅读

    ,人气旺则财路开。
    我的梦启动了。
    我制订了一份详细的市场开拓计划,一个月内必须和银州所有中档以上餐饮单位建立业务联系,半年之内跟一定数量的餐饮单位要有业务往来,送货上门,热诚服务,包退包换。
    报纸上,我也打出了小“补丁”广告,增加影响力。
    同时,我跟周老板签订了每月不低于十万的销售合同,我的货源得到充分的保证。
    第一个月我们三人跑遍了银州所有餐饮单位,让我没想到的是只有几百万人口的城市,餐饮点竟有几千家。由于价格优惠,送货上门,业务开展得一帆风顺,店铺轻松完成了十万的销售任务。
    虽然结果令人满意,但我们付出很艰辛。
    每天一大早,我骑着那辆破三轮车开始送货,有时候为了送一箱货,我得跑几十里地。
    一身很旧的破工作服,满脸的汗渍,跟建筑农民工没有区别,遇到有些高档酒店,为了不影响顾客进食情绪,我只好走侧门,他妈像跟做贼似的,我真正感受到了那种“狗和华人不得入内”的耻辱。
    特别是结账时,前台小姐递钱的动作,让我恨不得跳起来掴几个耳光。她们带着一脸的鄙视,远远将钱扔在柜台,有点像给乞丐扔硬币似的。
    王超和马汉回来后气得直骂娘,说当乞丐都比送货强,那些小姐的脸比母猪屁股都难看,都他妈是我们送货上门惯球的毛病,如果不送,她们照样来店里取货,让狗日的也尝尝冷眼的味道。
    我耐心说服他俩,都怪咱们没钱,这世道钱就是大爷,没钱就得装孙子,只要我们坚持下来,总有一天会成为大爷的。
    马汉说等有了钱,他一定让那些小姐给咱洗一次脚。
    我笑着骂道:“瞧你那点出息,金钱能让有些明星变婊。子,你他妈就不能让小姐为你服务一次呀。”
    马汉惭愧地连连点头:“还是老大说话深刻,等咱有钱了,去夜总会当一回大爷。”
    这世界说大真大,说小真他妈太小,?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竟然在银州碰见了肖梅,将近一年没有了音讯,突然站在面前,心脏真有点受不了。
    那天我穿着工作服,戴顶帽子,扛着两箱货刚进电梯,一男一女风风火火跑进来。
    我僵在了那里。
    那个男的我认出来了,就是年前买我两箱花炮的小伙子,女的竟然是肖梅
    我迅速拉下帽檐,遮住了半张脸,恨不得从电梯缝里钻进去。
    两人拉着手,站在我前面,说说笑笑。
    痴情的少妇
    ?我走进电梯,一男一女风风火火跑进来。舒叀頙殩
    让我惊讶的是,那个男的我认出来了,就是年前买我两箱花炮的小伙子,女的是肖梅无疑。
    肖梅时尚了好多,发型烫成了大波浪,穿一件白色短风衣。立春刚过,天气乍暖还寒,肖梅下身穿一件暗红花格短裙,套一双黑色长筒丝袜,双腿还是那么修长性感。一双眉毛画得很浓很长,涂着淡淡的口红,气质高贵,媚而不俗,那双大眼睛仍然妩媚有神,闪着秋波。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轻轻飘荡在电梯里,很香,很醉人。
    这就是曾经那么深爱着我的梅,咫尺之间,却似相隔万里,那么亲切,有好像那么陌生,那股诱人的体香曾经是那么熟悉,性感的**曾无数次在我怀里缠绵。我心脏狂跳,心血涌动,好想轻轻呼唤一声,可最终忍住了轺。
    出了电梯,肖梅挽着小伙子的手臂走进了豪华的情侣间,我心里突然涌起莫名其妙的感觉,心好痛。
    我知道,这个酒吧是当时银州最豪华最高档的,是身份高贵的情侣经常光顾的地方,看来肖梅已经找到了另一半。
    我的窘境肖梅可能已经知道了,那次小伙子买花炮,我一直觉得很蹊跷,我才明白了,幕后指使者肯定是肖梅,当时她只是不愿现身而已,她是在偷偷帮了我一把氨。
    那个雪夜,我站在街边摆地摊的那个惨样,被肖梅看见了,想起来连自己都脸红,妈的,真后悔。
    看着两人离去的亲密背影,我连扛箱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唉,已经看见了,就没必要隐瞒,都混成这样了,还怕看见呀,我自己安慰自己。
    不过,肖梅的出现并没有影响到我的情绪,我似乎忘记了一切,努力赚钱才是我唯一的目的。
    我们的努力得到了回报,业务发展得很快,半年以后,我们在银州已经拥有了非常庞大的客户群,而且客户群也辐射到了银州西北各省。由于银州地处西北咽喉,是一个重要的商品集散地,只要在银州立住脚,银州以西以北各省市的市场,一定会有你的一杯羹。
    随着利润的增加,资金积累,我已经拿下了几个玻璃厂的西北代理。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西北这块地,商品的流通似乎仍然以国营为主体,但私营流通领域以其灵活的经营方式,强势冲击着国营流通体系。在竞争并不激烈的市场,只要你用心付出,回报是十分可观的。
    财运来了,真他妈挡都挡不住,每天的销售额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是真的,利润数千,有时甚至上万。
    我已经脱离了周老板的掌控,我们成为了平等合作的关系。
    我的生意像驴打滚,越滚越大,公司员工已经增加到五人,新购进了一辆货运车和一辆小轿车,毫不夸张地说,本公司销售额已经跻身银州玻璃器皿经销商前三。
    有钱有车了,想法也就多了,每当闲下来的时候心里觉得有点空虚,我突然想起了白露,那个曾经对我一片痴情的陌路人,五个月过了,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我找到了那个记着她家电话的纸条,这个纸条我一直保存着,想着在万不得已的时候能够寻求她的帮助,可是所有的坎我都艰难地跨过来了,没有打扰她。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纸条,那个号码清晰地出现在眼前,我心一阵跳动,很忐忑,好几次抓起电话,又轻轻放下。最后我还是鼓足勇气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那段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很柔和、清纯,像一丝柔美的轻风吹过来,我停顿了许久,那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也是一阵沉默。
    “您好。”我小心地问。
    “您好。”电话那端声音很细,有点颤抖。
    “记得我吗?”我轻声说。
    “记得。”那端只传来两个字。
    “你还好吗?”我缓缓说。
    “嗯,你呢?”沉默了好久,传来声音,明显变弱。
    “还可以。∓quot;我叹息一声。
    “我想你了。”
    电话那段安静了一会,突然传来一丝抽泣。
    我静静地等着,握电话的手心渗出了汗。
    过了许久,那边哽咽停止了。
    “能出来喝杯咖啡吗?”我鼓足勇气发出邀请。
    “嗯。”沉默片刻,传来两个字。
    我们相约在第一次见面的那间豪华的咖啡厅,我没有订“天长地久”酒吧,我怕碰见肖梅,肖梅已经有了男朋友,每次去那个地方送货心里都隐隐作痛。
    我立刻驱车来到咖啡厅门口,孑然伫立,身形潇洒。
    我远远看见了白鹭,扎着高高的发髻,一件|乳白色的风衣包裹在身上,三围明显,前凸后翘,更加窈窕婀娜,来到跟前,她微微含笑了下,眼神脉脉,脸色流露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进入咖啡厅,找到了我俩曾经坐过的地方,我们相对而坐,白鹭一双清澈的大眼注视着我,许久没有说话。
    服务生端上冒着热气的咖啡,白鹭伸出修长白皙的一双手,把一只杯子放到我眼前,另一只则轻轻放在自己面前,缓缓搅动着。
    我最喜欢看白鹭搅动咖啡的动作,动作很轻,很优雅,纤细的手腕露出白白的半截,细腻而有质感,温润犹如白玉,高高的发髻给人高雅大方的感觉。
    虽然脸色有点消瘦,但白鹭依然那么漂亮,让我心动。
    “你离开会所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白鹭低声问,眼神略显一丝忧怨。
    我没有回答,此刻也许沉默比狡辩要真实许多。
    “为什么一直没来找我?”白鹭继续说。
    我继续沉默,我知道自己错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肮脏的女人?”
    我摇了摇头,否定了。
    “可是我天天在等你,等了你一百五十一天。”白鹭眼角泪光闪烁。
    我心咯噔一下,没想到白鹭记得如此清楚。
    我像一个犯错误的孩子,低下了头。
    “我后来去了几次夜总会,没有见到你,老板告诉我你已经辞职了,我当时都愣了,之前你没有透露我一丝信息。”白鹭停顿了下,继续说:“我也去了好几家大型夜总会,没有你的影子,我估计你可能离开了那个行业,我又遗憾又庆幸,你终于离开了那个肮脏的地方。”
    我低下了头,夜总会那是一段不敢回首的日子,是我人生的一个污点,我一直默默地埋在心底,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可是我一直没有忘记你,很想你,想念我们相处时的美好时光。”白鹭继续说。
    “我也想你。”我终于开口了。
    听到我的话,白鹭突然破涕为笑,娇嗔道:“就你这小嘴会说好听的话。”
    “再次见面,看来你混得不错哦。”
    看到我如今西装革履,帅气奋发的样子,白鹭脸上浮出欣慰地笑容说。
    我告诉了她我目前的情况,她听后很高兴,迷人的微笑让我心醉。
    随后,白鹭告诉我她已离婚了,老公在深圳重新组建了家庭,她一人在银州,平时很寂寞,本来她这边朋友就少,现在她很少出门,也从来没去过夜总会。
    白鹭提议,再次重逢应该喝点红酒,祝贺一下,我同意了。
    俗话说“感情深,一口焖,”我俩大杯大杯一干二净。
    我们喝了许多酒,互相倾诉着内心的烦恼;白鹭流着泪,时断时续,我为白鹭的痴情感动着。
    不知不觉到了深夜,白鹭有些微醉,我扶着白鹭出来,微风袭来,白鹭摇晃了一下,倒在我怀里,我把她扶上车,驶向她家。
    这个家我很熟悉,似乎还飘洒着我们上次激|情过后的温馨。
    我俩一起冲澡,光着的两个身子反射在墙面的镜子里,白鹭苗条的身体还是那么性感,丰腴的臀部依然圆润高翘,坚。挺的胸部弹性十足。
    我拥着她白皙润泽的身体,一股很久没有触摸异性的激|情在全身喷涌。
    白鹭全身似乎也有点饥渴,说一起去楼上卧室。
    我轻轻抱起白鹭?,上楼来到卧室,放在床上。
    白鹭眼睛闭着,像个美人鱼躺在床上,萋萋芳草下美丽的花瓣微微张开,颤抖着,像微风中美丽的花蕾摇曳绽放。
    我的双唇轻轻游走在她细腻的身体上,如饥似渴地吞吃着。
    好长时间没接触女性,内心太渴望了,我全身微微颤栗。
    白鹭最喜欢的动作我知道,我今晚要满足她,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美丽的花蕾吐着芬芳的花蕊,花蕊深处是一条潺潺流水的小溪。
    我的双唇伸向花蕊,舔舐着花蕊里渗出的蜜液,一股芳香扑鼻而来,我醉了,白鹭也醉了。
    她轻轻哼着,抓住我的头,使劲摇晃,双腿搭在我的肩上,瑟瑟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扭动着身躯,咬着嘴唇,说:“进去吧,快。”
    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压在白鹭身上,积蓄了半年多的精华喷发而出。。。。。。。
    情人重逢
    乡村教师的艳情;情人重逢
    我的公司步入了正规,许多具体事务由王朝和马汉处理,我可以腾出时间陪白鹭了,再次见面后我跟白鹭似乎进入了蜜月期,尽管白鹭比我大八岁,但白鹭长得很年轻,我俩俨然像一对夫妻出双入对,大多夜晚我都是在白鹭家度过的。爱耨朾碣
    我俩的性生活很和谐,白鹭性需求非常旺盛,我也是精力充沛,每夜都有做不完的***,不知怎的,只要看见白鹭美丽的**,我身体总是反应强烈,总是想做,我们之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我们几乎达到了疯狂的地步。
    白鹭二层别墅每一寸地方都留下我们风流的印记,卫生间、窗台上、楼道里、楼梯上、茶几上、沙发上,甚至厨房切菜的面板上。
    每次白鹭做饭的时候,我会站在她的后面,抱住她做。爱,丰腴的臀部满是我那玩意触碰的痕迹,我俩边做边炒菜,炒出来的菜感觉格外香。
    后来我俩干脆裸。体生活,只要回到家里,便脱得一丝不挂,为的是图个方便刺激轺。
    为了使我俩的性生活更加有质量,更加刺激,根据白鹭的提议,我俩依照自己的游戏体位,请木工匠人制作了一套特殊的工具。木工匠人对我们订做的家具很纳闷,几次询问它的用途,我俩只是笑笑,让他咋说就咋做,废话少问。
    特殊工具搬回家后,我们的生活像天堂,我俩像体操运动员一样,做着难度极高的动作,空中动作惊险刺激,绝不逊于体操运动员在单双杠、吊环上。
    我很难想象自己有如此强的精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泄不完的***安。
    每次白鹭很尽兴,放浪地喊叫,特使是深夜,叫声传得很远,为此还招来邻居的多次严厉警告。
    每次完事,白鹭亲着我的脸颊,骂我是外星人,是猛兽,我说她是“浑水”,我们俩人一起就是“浑水猛兽”,因为白鹭在做的过程中总有流不完的滔滔浑水。
    平时,白鹭无聊时总喜欢待在我办公室,我的办公室也成了我们的爱巢。
    一次王朝找我,我忘记锁门,他推门进来,恰好我们在沙发上缠绵,王朝眼睛都直了,他说自己从来没有看到那样美的身体,有色片里的女体跟白鹭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从此后他自己解决的时候总是幻想着白鹭诱人的**。
    日复一日,时光流转,我们平静的日子被一个电话打破了。
    又一个年头快来了,公司一片繁忙,我的工作就是不停地谈判,对于大宗客户,我必须亲自出面。
    有一天,一个神秘电话让我顷刻僵立在那,那个声音很轻很柔和,像一首动听的歌飘进了我的耳中,说晚上下班后在那个叫“天长地久”的酒吧见,不见不散。
    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那个摊主,而是一个身价近百万的小富帅。走之前,我特意臭美了一把,高大挺拔,目光炯炯,小街时的那个路老师又出现在镜中,不同的是眉宇间添了一抹沧桑,目光里多了一分锐利,浑身充满着自信和男人味。
    又一次踏进了这部电梯,想想人生真他妈像开玩笑,像一场游戏。社会变革也变革着许多人的面孔,变戏法似的,一夜之间身份就变了。我也一样,半年前来这里,扛着箱子,衣服脏旧,一身的猥琐,今天却成了老板,西服革履,腰板挺直。曾经给我甩过脸的那位柜台小姐,专门出来给我打招呼,腰几乎弯到九十度。
    我笑了,真有种大爷的感觉,这是给钱鞠躬,并不是我这个人,这点我感触颇深刻。
    那间豪华情侣间,今晚的主人换成了我和肖梅。
    久违的会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时隔二十个月的正式会面。
    我对肖梅是很有感情的,大学三年,那是一段抹不掉的记忆,我也一直心存感激,感谢她在我危难时刻的帮助,她是一位善良的姑娘。
    肖梅依然那么漂亮,浅浅的酒窝微笑起来妩媚动人,唯一变化是她沉静了许多。
    我们相对无言,静静地对视着,似乎在彼此感受着对方,两人的心都不平静,一切都仿佛凝聚在目光里,只有我能读懂她的眼神,我能感觉到她此刻复杂的内心世界。
    肖梅的目光安静、柔和,内涵丰富,有怀旧,有同情,有欣赏,有爱慕,有惊异。
    我目光里有种内疚,感激,和爱恋。
    服务员送来了两杯热咖啡,一丝热气袅袅升起,散开,尔后消失。
    突然,一颗晶莹的泪珠从肖梅的眼眶里掉下来,她低下头,急忙用手擦去,宛尔一笑,摇摇头,重新抬起脸。
    我不知道这是久别重逢幸福的泪,还是对我那晚惨状同情的泪,或是看到今天我重新爬起来后惊喜的泪,这个善良的姑娘总是拿泪表达情感,让人怜悯却又心动。
    “看到你这样帅气,我真的好激动。”肖梅真诚地说,脸颊飘起一抹微笑。
    “难道以前不帅吗?”我想轻松下气氛,开玩笑说。
    “嗯,有段时间不帅。”肖梅重重点点头。
    “这么说,你之前看见过我?”我试探问。
    “呵呵。”梅轻轻笑笑,没说话。
    “是不是很惨?”我故意问。
    “是,那晚我看见你了,大冷的天你站在家属院门口,我盯了你一小时,几次想过来给你打招呼,觉得不妥,看到你那样受罪,我眼眶红了好几次,我总是管不住自己的眼泪。”肖梅不好意思笑笑。
    “哦。”我明白了,那晚那个穿白衣躲进楼道的原来就是肖梅。
    “你走了,我好后悔,一夜都没睡着。后来我每天都去门口等你,一直没等着,但我坚信我们会再见面的,缘分还没尽。后来我在报纸上看到一个广告,拨过去试试,果然是你。”肖梅说。
    “那是一段最艰难的日子,总算熬过去了。”我痛心地低下头。
    想起那时受的委屈,我的泪不由自主地噙在眼角。当我的泪水即将溢出眼眶时,肖梅伸手为我抹去了,叹口气说,“都过去了,别再想。”
    我点点头。
    “你当初怎么想到来银州发展呀?不会是为我来的吧?”梅嘻嘻笑着,叉开了话题。
    “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那胆呀,我是无路可走了。”我笑说。
    然后我把沈冰结婚,自己辞职,误入鸭途,报社招聘,摆地摊,开铺面等经历详细向肖梅讲述了一遍,当然隐瞒了接客,说到动情处,情不自禁又流下了泪水。
    肖梅也被感动了,边听边抹着眼泪,问:“怎么会这样呀,那可是当初你的选择呀。你后悔了?”
    “没有,这是上天安排的磨难,逃不掉的。”我说。
    肖梅叹息一声说:“当初你好心狠,赶走了我,如果你不赶我走,也许现在我还在那教书呢。”
    “我是解救你,怕你被埋在大山里。”
    “呵呵,幸亏你没爱上我,我看出来了,你爱谁谁倒霉。”肖梅突然笑起来,扮了个鬼脸。
    “是呀,我庆幸没爱你,否则我哪有今天呀。”我故意说。
    “去你的,看来人一经商啊脸皮就厚了。”肖梅嘟起嘴,笑道:“不过,我造就了你丰富的经历,你的经历很坎坷,也很传奇,完全可以拍一部电视剧,相信一定能打动观众。”
    我笑说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写出来,写一部小说,一定能火。
    “好,我鼓励你写出来,把我一定要写进去,写漂亮点。”肖梅笑道。
    “你本来就漂亮嘛,我怕自己笔力不及,把你的美丽体现不出来。”
    “大胆写,不要写成女妖精就行。嘻嘻”
    接着,肖梅也告诉了自己的情况,她毕业回到了银州后,她父亲托老上级帮她联系到省外事办做翻译,经常带一些访问团出国访问考察,大多是国企老总和省市领导,工作很轻松,跑了很多国家。
    肖梅总是让我仰慕,有种偶像的感觉,在大学三年,虽然我俩算恋爱,但心里有一种自卑始终消除不掉,如今我虽然事业小有成就,有了点小钱,但这种心理仍在作祟,我跟肖梅真像传说中的那样,属于“有缘没分”。
    由于分别时间太长,我没好意思询问肖梅感情情况,她也没有主动提及,像她这么优秀,又有一份羡慕的职业,估计追的人不少。
    时间过得很快,已是深夜十一点,肖梅有点累,我们出了酒吧。外面有点风,肖梅额头的头发被吹乱了,她转过身,莞尔一笑说:“你送我回家吧。”
    “好啊,只要没人吃醋就行。”
    “去你的。”肖梅粉嫩的手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
    今晚月亮很明亮,肖梅抬头望着如水的圆月,喃喃说道:“人间是一双,天上只一人,今晚广寒宫嫦娥姐姐好孤独呀。”
    我顿了下,似乎明白了肖梅的意思,似乎又没明白。
    我开车把肖梅送到那个家属院门口,然后又步行送到楼梯口。
    分手时肖梅说可以抱抱吗?
    我点点头,把肖梅拥进怀里,很陶醉,很长时间才分开。
    旧情复发
    ?已经进入腊月,各地商贩蜂拥银州准备年货,公司所有人都在忙碌,一天王超风风火火跑进来,把一个玻璃杯放在桌子山,我眼前突然一亮,这个杯子设计很大气,做工精细,直体透明,玻璃材料没有一丝杂质,而且是双层保温。冰@火!中文舒叀頙殩王超告诉我,这是欧亚商厦最近卖得最火的一种杯子,叫双层钢化玻璃保温杯,泡茶后,里面茶叶一览无余,感觉非常好,连电视里国家领导人都用这种杯,价格两百多,特火,是春节送礼的绝好礼品。
    王超说这是山东一家玻璃厂设计的新产品,据说有知识产权。
    我乐了,看来王超跟着我,进步不小,都知道知识产权了。
    商机不可失,我立马给浙江一家跟我签约的玻璃厂拨通了电。话,速去市场买一只,照葫芦画瓢给我生产两万只,材料要上等玻璃,越亮越好,价格好商量,一周内发货。
    另外,我让王超去商厦盯住,秘密统计一天的销量,同时说服大宗客户,让他们等等,我们的货一周后到,价格只有六十元轺。
    一周后,浙江厂家经理亲自押运这批货物到了银州,经理兴奋地告诉我,这是他们厂今年接到的最大一批订单,一家伙一百万,他亲自送货上。门。
    我把两只杯子放一起比较,除了商标不同外,几乎辨不出真伪。
    市场是残酷的,价格就是命根子暗。
    仅仅几天时间,被外地经销商一抢而空,特别是外省一些百货公司成为主力客户。
    我又给厂家追加了五万只,我做了市场调查,春节各单位给职工发礼品,这种杯子也是最佳选项。
    商机就是金钱,有时候钱就往你怀里撞,稀里糊涂的,挡都挡不住。
    那天肖梅来市场转悠,走进公司,看我正数钱,给了我一巴掌,惊得我跳起来。
    “财迷,一看就一守财奴样,看你那出息。”她微笑着挖苦道。
    “哟,梅大翻译,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呀,我这不是穷怕了嘛,看着钱就想数数。我现在才明白,世界上最开心的事,就是数钱。”我忙站起来,给肖梅倒茶。
    “看来,多高尚的人只要跟钱粘上边不庸俗都不行。”肖梅故意声音拉着长长地说。
    “哈哈,我看这辈子我是高尚不起来了,这商场就是个染缸,我浑身除了铜臭味,真找不出一丝教书时的那种奉献精神了。”我自嘲地说。
    “看出来了,人不变是假的,现在连猫都不捉老鼠了,何况人呢?∓quot;肖梅感慨道。
    “你今天不会是专程登门来教训我的吧,亲自驾到,有何指教呀?”
    “本来想快过年了,看你这有啥好货,帮你推销点,看来不需要了,钱挣太多,怕你堕落。”
    “哎哟,我的大翻译,你就是我财神奶奶,真发愁呢,一批货找销路呢。”
    我拿出一只杯子给肖梅看,肖梅仔细瞧了瞧,说这种杯子好多领导都用,她见过。
    我把杯子的来龙去脉给肖梅讲了讲,说质量没什么区别,优势就是价格低,市场认可,比较走俏。
    肖梅答应帮我问问。
    晚上我和肖梅一起去看电影,是《安娜卡列尼娜》,最后当女主人卧轨自杀时,肖梅靠在我怀里哭成了泪人儿。
    我知道肖梅是一个很重感情的女孩,大学三年,她拒绝了那么多追求者,一直跟我好下来,让我很感动。
    当初我拒绝了肖梅,虽然给她心灵上造成了伤害,但还的对的。如果我当时答应了肖梅,她就不会有今天,我只能默默祝福她找到一个真正爱她的人。
    我扶着肖梅慢慢走出电影院,肖梅似乎还没有从剧情中回到现实,一直叹息着,情绪很低落,满脸的泪痕。
    我开玩笑说:“你以后别再看爱情片了,看的越多越伤感,对男人的感觉就越麻木,电影里的爱情太理想化了,我们毕竟生活在现实里。”
    “嗯嗯,可我现实中找不到,只能在电影里找,聊以慰藉。”肖梅喃喃地说。
    “难道你还没有男朋友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别人介绍了很多,就是没有感觉。”肖梅说。
    “那就找个外国的,试试?”我想轻松下,开玩笑说。
    “去你的,才不找呢。全身长毛,像没进化好的猴似的。”肖梅扑哧笑了。
    我带着肖梅随便吃了点,便送她回家,让我纳闷的是,那个跟肖梅一起的小伙子再没有出现过。
    分手时,肖梅深情地吻了我,依依不舍地进去了。
    我苦笑一下,我不能再伤害肖梅了,我已经很对不起她了。
    回到屋子已经快十二点,王朝和马汉还在看电视,最近生意好,两人都激动得睡不着觉。
    我已经很早从出租屋搬出来,在银州市区买了套四室一厅大房子,专门给我留出了一间临时的办公室,王朝、马汉和我各住一间。
    马汉冲我笑笑:“老大,那妞真不错,干脆跟她结婚算了。”
    “你还有脸说,当初若不是我,差点让你们给糟蹋了,我娶回来看她怎么收拾你。”我假装生气。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当时真不知道是您的女朋友,如果早知道,打死我们也不敢。”王朝嘻嘻笑着。
    “人家现在可不是当年实习的小老师,现在是大翻译,跟大老板大领导转,常出国,连老外都懒得看,哪能瞧得上我啊。”我自嘲地说。
    “我看有戏,今天那妞看你的眼神就不对,滚烫火热的,恨不得咬你一口的那种感觉。”马汉眨巴眼睛说。
    “行了行了,别放屁了,快去休息,明天还要出货呢。”我打断马汉的话。
    两人做了个鬼脸睡觉了。
    我坐在办公室一丝睡意没有,已经很长时间没收到沈冰的来信,不知道她现在怎样,心里有点焦急。如今肖梅又出现了,从肖梅表情我判断出,她仍然爱着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
    真是好事不断,肖梅来电,她已经为我联系好了几家大型国企,主要是银州石化和新疆、青海等地的石油公司,需要十万只,一周内备好货。
    肖梅真得很能干,肖梅说这些国企老总都是她在外事做翻译时认识的,关系不错,够朋友,一口答应了,不过价格一定要合适,免得被人说有回扣之嫌。
    我向肖梅保证,全国最低价,在之前的批发价上再降十元。
    我忙拨通了玻璃厂电。话,姜厂长在电。话那头激动得几乎要哭出声,恨不得叫我一声亲爹:“路老板呀,你就是我的财神爷呀,只要你天天给我这样销货,我给你当儿子都行,我加班加点,二十四小时连轴转,保证一周内发货,绝不耽误。”
    我开玩笑说:“姜厂长呀,你可别这么说,我还没结婚呢,有你这么老的儿子,我这辈子恐怕连老婆讨不上喽。”
    “哈哈哈,路老板呐,讨不上没关系,只要你能等住,我让老婆给你生一个。”电。话那段传来姜厂长爽朗的笑声。
    姜厂长是浙江一家国营小玻璃厂负责人,人很精,胆子大,只要给个样品,什么都敢造。
    当晚我请肖梅去夜总会跳舞,肖梅欣然前往。
    我特意去花店买了九十九朵玫瑰,绿叶相配,芳香四溢,特好看。然后开车前往肖梅的单位。
    我穿一件黑色皮衣,戴着皮手套,怀抱玫瑰,站在门口,临风伫立,自己都感觉挺自信的。进出的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特别是女人们,眼里闪着羡慕和嫉妒。有几个姑娘望着我,低头私语,走远了,还不忘回头杀我几眼。
    肖梅远远就看见了我,像一只鸟轻盈地飞过来,眼眶里瞬间涌出了泪花。
    肖梅接过玫瑰,低下头,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一副陶醉的样子,脸上浮出幸福的微笑。
    我拉开车门让肖梅坐上去,然后将车开得飞快。
    肖梅似乎依然沉浸在幸福里,不停地低头闻着玫瑰的芳香,在玫瑰的配衬下那张脸蛋越发漂亮,真的面似桃花,千娇百媚。
    我的心微微动了下,我努力深呼吸一口,控制住了自己,我不能对肖梅产生半点非分之想。
    ∓nbs?p;这家夜总会装修得很高档,客人基本都是改革开放催生的暴发户,没什么文化,就是钱多。
    我和肖梅要了个雅座,那束玫瑰放在茶几上,火红火红的,跟周围色调极为和谐。
    今天心情好,肖梅想喝红酒,我要了瓶五千多元的法国波尔多葡萄酒。
    肖梅兴奋得脸色绯红,灯下更加娇媚动人。
    黑暗中,肖梅贴在我身上
    ?没有过多的客套话,我们共同举杯一饮而尽。舒叀頙殩
    肖梅建议不能这么平淡,要有庆贺的样子,我说完全听她的,反正今天高兴,做什么都成。
    肖梅建议第二杯要交杯。
    我跟肖梅一起站起来,两只手臂相交,一口干尽。
    第三杯是换杯酒,我俩互换酒杯,一饮而尽轹。
    三大杯下肚,肖梅更加兴奋,这时,灯光暗下来,旋律响起,我和肖梅牵手走进舞池。大学时,肖梅本来就是学校文娱尖子,她优雅的舞步,婀娜的身姿,每次让那些想入非非的男生们垂涎三尺,谁只要跟肖梅跳上一曲,总要吹嘘三天,一张好牛皮都会被吹破。
    舞池里,一对对男女在优美的旋律中旋转着,每个人都在尽情释放着激|情,当然今夜舞池的焦点无疑是肖梅,我能感受到舞池外投来的目光,我也注意到只要是跟我们擦肩而过的舞者,总会瞥上我们几眼,特别是那些男人们,不老实的余光总在肖梅身上乱转。
    肖梅跳得很投入,仰起脸注视着我的眼睛,那双清澈的大眼在梦幻般的灯光里,一闪一闪的,我突然感觉像回到了大学时期,每次学校举办舞会,我俩总是舞池中的最亮的一对醅。
    一曲结束,全场突然一片漆黑,这是夜总会的惯例,目的是让处于兴奋中的男女,在黑暗中搞点小动作,互相慰劳下。
    黑暗中,肖梅贴在我身上,紧抱我,忘情地亲吻着。
    我也是一个血肉之躯,在这种环境里想无动于衷是假的,我紧紧搂住肖梅妙曼的身躯,迎合着肖梅灵巧的舌尖,吻得很甜蜜,那个东西顶着她神秘部位。
    管控灯光的人把时间掌握得非常好,正当大家快到***的时候,灯光豁然打开,全场人在一片意犹未尽的唏嘘声里分开,遗憾地返回座位。
    我和肖梅坐下来,相互对视着,肖梅脸涨得通红,目光有些迷离。我明白,这种场合是最能激发激|情的地方,控制力再超强的人此刻也无法抑制血脉沸腾,许多女孩子就是在这里迷失了自我,失去了贞操。
    这里也是有钱人挥霍的场所,在这里,钱就像纸片,一瓶啤酒卖一百元很正常,许多浓妆打扮的小姐一夜的小费,足以超过公职人员每月的工资。
    我和肖梅又干了几杯,肖梅显然有点过量。她点了一首歌,是邓丽君的《甜蜜蜜》,肖梅大学里经常唱,声音很甜润,几乎是邓丽君的翻版,下面掌声一片。有些人走上台献花,有的人甚至往台上仍钱,还有个别人传递纸条。
    可是他们都错了,没想到的是,今晚台上的歌者竟是一位外事部门的翻译。一曲终了,肖梅头也不回地回到座位,把那些鲜花、钱、纸条都扔在了台上。
    场面立马尴尬起来,人们投来了不解的目光,有些人的目光里明显带着不满,充满了恶意,但是看见我在肖梅的旁边,便无奈地地收回了恶狠狠的目光。
    我微微有点担心,开放之初,社会治安并不怎么好,暴发户几乎就是有钱人的代名词,其中大部分人没什么文化,素质极低,当时有句俗语叫“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胆子越大,挣的钱越。他们的发财之路或多或少带点不正当的成分。经常聚众斗殴,称霸一方,有的甚至跟“黑社会”明里暗里沾点关系。
    为了肖梅的安全,我提议早点回去,肖梅还想跳舞,我硬拉着她迅速下了电梯。
    我刚启动车,前面有四五个人追过来招手让( 乡村教师的艳情  ./19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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