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李观棋微微皱眉,倒是也没有太过意外。
在之前他就发现了这个问题,陈欣悦的师父像是在谋划什么。
“我产生灵智的时候,已经在石桌上了。并不清楚你师父的事。”他绝口不提旅行者的事情。
少女缓缓点头。
“只有到钦天监才能知道了,我去中都也不是不行,正好父母都在那边。”
“但季先生,还是跟我走吧,你们太冒失了。”
李观棋一听,放下了心里的石头,至少充电宝还没跑。
到现在,他已经分不清楚陈欣悦到底是来问事的,还是以此事为借口来确认他的身份。
少女起身,又问了一句:“苗珂是磁州人士?”
“对。”李观棋再次确认。
“明日出发,我们共乘一骑,沿着运河北上,无需路引,见招拆招。”陈欣悦二话不说,敲定了行动计划。
李观棋心说咱们三个人怎么共乘?
但下一刻,他就知道了,少女在确定他的身份之后,第一时间拿回了主动权。
陈欣悦转身,白皙小手轻轻一挥,灵气翻滚涌动。
李观棋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维持他身形的八门奇阵开始重新演化,自己体内的灵气渐渐消逝……他瞬间被打回了原型。
火光中,青衫人化作一颗黄豆落在地上,同时落下的还有一把画了水墨的折扇以及一个酒壶。
陈欣悦俯身,将折扇和酒壶收起,说道:“委屈先生了,关键时刻,先生或可作为一式奇招。”
李观棋感受着身体周围的温暖,以及眼前的一片漆黑。
好羞耻……
他被陈欣悦握在手心里了。
李观棋:完了!全完了!一朝回到解放前……
翌日,两女上街买了一匹小马驹,共乘出了夏锦。
李观棋的计划被全盘打乱,实在是陈欣悦看不下去了,李观棋初出茅庐,逛来逛去的……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图做无用之功。
苗珂环抱少女的柳腰,感受着身下的颠簸,问道:“季先生呢?”
陈欣悦回答:“季先生走水路,之后再与我们会合。”
再说奇人季先生,他现在属于完全躺平的状态了。
眼前一片荒芜旷野,身侧大运河水流声哗哗作响……一眼看去,能见到运河对岸的村落,以及搁浅在土坡上的破船。
还有一缕柔顺的,随风飘荡的青丝。
没错,他现在就在陈欣悦头顶的簪子上卡着。
当今天早上少女拿出那枚奇怪头饰的时候,李观棋就已经知道……自己上当了。
这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开始打主意了。
这个簪子很明显是给自己准备的啊!簪尾的空隙处,恰好能卡住一粒黄豆。
李观棋不由得在心里反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莲香贾永都没有怀疑过自己,为什么陈欣悦却发现了……是什么地方漏了马脚?
他沉思片刻,得出答案,自己离她太近了,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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