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四单元第七十三节

    润以为只要不松手,蛇一定会死,而自己一定会赢的这一场战斗。没想到蛇还有一个绝招,它用尽最后的力气从嘴里喷出一股黑色的毒液,润的脸当时就被腐蚀的冒起一股白烟,没一会儿,润的脑袋就变的只剩骨头,然后一直往下,不但十五分钟的样子,润只剩下一副骨架。次民氏驾崩之后,穴居国的子民们还是想要重新推举一个氏,重振社稷,推举进行了二十七轮,没有一个候选人能够得到过半子民的认可。没有了主心骨,穴居国就是一盘散沙,偏偏在这个时候,上天开始频繁的惩罚穴居国的子民,地震、雷击、水灾、悍在、瘟疫轮番上演,这个时候动们的生计也成问题,为了活下去,它们频繁的袭击人类,不但半年光景,穴居国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一部分子民经过长途跋涉来到了渤海之滨,在哪里住着一个少年,这位少年真是了不得,他的长相非常奇异,史书上说她是渠头,一般来说动物也好,人也好,只有二乳而已。猪的乳特别多,二位神奇少年有四乳,可以说是得天独厚。子民们定睛观瞧,只见她骑着一头六飞麟,身后有七彩霞光,脚下踩着一股祥云。于是纷纷拜倒,说:“这位少年,我们看你骨络清奇,当然不是凡人,我们愿意拥戴你做我们的氏,请你千万不要推辞。”那少年看这些人如此的诚恳,着实不好推辞,就说:“既然你们这样瞧得起我,我一定全力以赴。”子民当即给他奉上尊号为辰放氏,她们按照前穴居国的旧礼开始筑造高台,二十天后,高台落成,他们选了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簇拥着辰放氏来到高台之前,辰放氏对着高台行礼,然后登上高台,看着远处的大概和高山,不禁长叹一声,说:“皇天在上,今日我受子民重托,做了他们的氏,你一定要保佑我完成他们的心愿。”之后回到自己居住的寝宫,子民们都在寝宫外面坐下来,辰放氏在寝宫里面待了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听见外面吵的厉害,心中甚是烦躁。
    走出来一瞧,只见子民们都在哪里眼巴巴的望着他,他说:“为何都聚集在这里?”子民说:“前段时间我们一直在筑造高台,现在高台落成,你已经正式成了我们的氏,现在你没有什么想对我们做吗?”辰放氏愣了一下,挠着头皮说:“我又不是只做一天氏,何必这么着急呢?还有一节,有些事情如果在你们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就要自己去解决。如果每件事都要通过氏来解决,那我还不得累死?”子民面面相觑,辰放氏说:“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推举代表来见我,不要一下子在寝宫门口聚集这么多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向我示威。”子民只好散了,以后他们就自己组织人力在附近挖洞,过了三个月,有子民看到辰放氏整天围着一些树转圈,大家都在摇头,认为自己瞎了眼,居然找了这么不靠谱儿的人做氏。
    久而久之,大家已经忘记有这么一号人,突然有一天他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只见她约在一块石头气你,石头上铺着什么东西,身上也穿着一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披头散发,不过她的头发显得乌黑靓丽有光泽。大家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他说:“你们都看到了吗?我今天带着一件宝物,你们猜是那一件?”大家都摇头,他说:“你们没有注意到我身上的这叫东西吗?”大家都点头,他说:“渤海之滨多阴风阴雨,湿气重阴气盛,这些日子我看你们一个个面色惨白、嘴唇发紫、浑身发抖。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你们都会生病的,经过我这一段时间的反复观察,山中有一种树叫做慧树,它的批非常的柔软,我们可以将树皮裹在身上,这样可以减少阴气对身体的伤害。”
    大家一下子都愣住了,辰放氏接着说:“你们主意到我的头发了没有?”大家都点头,他说:“海边多雨,如果频繁的让雨水往脑袋上浇其实很不妙,从今天开始没过一段时间我们就洗一次头发,把头发养护好,可以避免让雨水直接浇脑袋。”对于他的这些说辞,大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见大家对于自己辛苦钻研出的科研成果一点热情都没有,他不禁感到有些失望,人一失望就容易烦躁,于是站起来说:“从明天开始,所有人跟我去山里采集慧树皮,现在就跟我找地方去洗头。”大家坐在那里不动,他更加愤怒了,他把双手插在腰间说:“你们要么跟我走,要么我就不做你们的氏了,你们另请高明吧!”大家仍旧坐在那里不动,这下就尴尬了,辰放氏当即眼泪就要流出来,然而他还是强忍着,说:“既然你们这样决定了,我尊重你们的意见,告辞了。”回到寝宫,趴在地上痛哭,有子民悄悄跟着他,在洞口听见了哭声,吓得浑身发抖。
    就在这个时候,集会现场有人沾了湿气,身体极度不舒服,一个妇人说:“我们是不是错怪他了,其实他真的是为了我们好。”另一个妇人说:“他是氏,既然能做氏,就能把穴居国的人心聚在一起,如果不能,那就是我们瞎了眼。”那妇人说:“问题是这样下去于我们也非常不利。”对方说:“如果是天意,不利就不利吧!”看官诸君有多少听说过马加爵的呢?作者不知道这位马先生是何方人士,所谓马加爵是马上加官进爵的意思吗?如果没有出什么意外的话,这位先生会非常顺利的毕业,应该不难谋到生路。然而一场命案永远的改变了他以及许多人的人生,为什么突然要对同学下毒手呢?做多媒体有过猜测,马先生家境贫寒,被人瞧不起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一个人家境贫寒又自尊心极强,这样的人往往有成为杀人犯的潜质。
    一般来说这样的人内心很难平衡下来,内心不平衡的人容易急躁,急躁容易伤人,这是显而易见的。人如果气不顺一定短寿,有可能是气逆而伤身,也有可能是急躁而祸身。马先生的情况应该属于后者,有一位姓李的专家根据自己掌握的情况进行了推测,认为马先生之所以下毒手是因为他有极为隐秘的事有暴露的风险,原来马先生在之前光顾过一些不大健康的娱乐场所,在哪里似乎和什么人发生就关系,如果这样的事在学校传开,无疑会让一个人在学校抬不起头,特别是面对女同学的时候。同学们那这个威胁他,他于是来了个鱼死网破。如果是这样,整个案子在逻辑上就通了。在马先生行凶的时候,有一位同学因为曾经给他买过饭吃,所以免于一死。人生在世应该多积德少积怨,对于坏人要敬而远之,坏人的想法变化无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摆你一道儿。
    马先生被捕的时候显得非常狼狈,竟然在垃圾堆里找东西吃。对于他来说最难的就是与人打交道,并且说如果没有发生这样一件事,希望可以从事一件不用与人打交道的工作。一个人不会与人打交道会导致多么严重的后果,看官应该是非常清楚的,所以教育一个人最重要的不是让他会很多东西,若果他不能正常的与人相处,即便能进入高等学府升造,终究还是无用之人,他也没办法过得幸福。辰放氏命字叫做卫,多年以前母亲在一次采集的过程中遇险,当时有十五个歹徒把她包围起来,没想到她毫无惧色,徒手与歹徒搏斗二十分钟,歹徒倒下一片,她拍了拍手说:“就你们还高跟老娘斗。”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感到肚子有些不对劲,压力睡觉的时候梦见一个老阿婆说:“你怀了一个儿子,但你不要气馁,这个儿子会有一般女孩都没有的成就。”
    母亲听了自然兴奋异常,十个月后,儿子出生,命名为卫,卫者自卫也!儿子长到三十岁,仍然没显露出有什么了不起,于是母亲大失所望,阳气逆行、一命呜呼。母亲亡故之后,他一直显得的很颓,以为自己的人生也就那样了。没想到一伙远到而来的人奉他为氏,没想到没干多长时间自己就被解雇了。他觉得自己这样或者也没什么意思了,竟然趁着夜色,抱住一块石头一点点往海里走。因为当时正直长潮的时候,走不了多一会儿他就被浪拍回到岸上。天亮之后,他自己没有力气了,石头已经脱手,人漂在海面上。子民看到之后立刻将他救下来,当他睁开以后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说:“我没想死后还能醒过来。”话音为落,那妇人就说:“你没有死。”辰放氏笑着说:“不能,我已经起了。”那妇人也是个轴人,偏说:“你确实没死,要不然你怎么能看到我呢?”
    辰放氏闭着眼睛说:“我看不到你。”那妇人说:“你能跟活人说话还不够说明问题吗?”辰放氏大声说:“怎么回事?”那妇人说:“你怎么会泡在海里?不会是要寻死吧!”辰放氏的脸上泛起红晕,说:“很丢人吗?”那妇人严肃的说:“不丢人,死是我们所有人的去处。”辰放氏突然被恐惧的情绪抓住了心,他缩成了一团说:“你们走吧!今后不要让我在看到你们。”那妇人说:“这不可能,这里已经是我们的地盘了。”话因为落,六飞麟出现在了,它站在辰放氏身边冲着子民们发出一声怒吼。子民们看到神兽立刻拜倒,辰放氏说:“明日一早我要去山林中采集慧树皮,如果愿意去,那就请便。如果不愿意,就拉倒。”大家看着他被六飞麟驮走了,那妇人说:“这些天我一直觉得有湿气往骨头里渗,要不我们还是去吧!”
    明日一早太阳还没有出山大家就聚集在寝宫洞口,当第一缕阳光落下的时候,辰放氏走出了寝宫,看到子民们一双双满含期待的眼神,他心头一紧,眼睛里闪着泪光,语带哽咽的说:“请你们跟我走吧!”一行人来到山下,辰放氏说:“山中的湿气应该还没有散去,我们要在这里等一等方可进去。”大家站在那里着实感到无聊,辰放氏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活动活动筋骨。”于是大家那里扭的扭、跳的跳,我的扬起脖子唱了起来,没有任何歌词,只是在那里咿咿呀呀乱唱一气。不知不觉间太阳快到头顶,进入林中之后,果然发现湿气很重,看来辰放氏推迟进入林子的时间是非常明智的,大家在辰放氏的指导之下采集了许多柔软的树皮,回去之后将树皮晒干,然后缠在身上,果然非常的舒适,就算是在日落之后、日出之前在林子里活动也不会被湿气所伤。大家有按照辰放氏的吩咐把头发洗干净,忽然觉得十分清爽。
    于是大家在他的寝宫前齐齐跪倒,辰放氏在里面感觉左眼皮一直在跳,出来看到了这一幕,赶紧说:“都起来吧!你们这样我实在承受不起。”那妇人说:“主上,你对我们有再造之恩,请你接受我们献上新的尊号。”辰放氏说:“我已经贵为一国之氏,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新的尊号请你们留给以后更有能力的氏。”那妇人说:“你的功勋绝不是一般的氏所能比,如果连你都不能拥有自己的尊号,还怎么激励后来的氏呢?”辰放氏一时间不知道还如何作答,那妇人扯着嗓子说:“请大家大声念出献给主上的尊号。”大家念出来把辰放氏吓了一跳,说:“三皇之后,皇这个字就很少使用了,我的一点微薄的成绩怎么也不能跟三皇比肩,请你们务必收回。”那妇人说:“元皇这个尊号用在你身上非常的适合。”
    辰放氏说:“才不适合。”那妇人说:“元者,万物之始也!皇者,阳气之皇也!寓意着一个新时代的开始,我们已经想过了,穴居这个国号已经不实用了,决定将我们的国叫做衣皮国,作为衣皮国的第一个氏,用元皇这个尊号真的是天衣无缝。”辰放氏说:“这样的荣誉对我来说实在太沉重了,真的没办法接受。”那妇人说:“受一国子民之生计,无论怎么样都很沉重,如果你能接受我们献上的尊号,就能说明你与我们是一条心。”辰放氏谈口气说:“看来我是没办法拒绝这样一份厚礼了。”那妇人说:“主上,这不仅是一份厚礼,还是我们的诚意,恳请你不要拒绝我们。”说完深深的拜了下去,辰放氏将她扶起来,然后挺直了腰杆儿大声说:“谢谢你们能够这样信任我,今后我一定竭尽所能让衣皮国的子民过上美好的生活。”
    九天之后,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大家聚集在高台之下,辰放氏的加冕仪式正式举行,在场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辰放氏在高台之下双膝跪地,两位正直芳龄的少女将一顶用鲜花做的冠戴在他的头上。之后他站起来走到了高台之上,说:“天地万物皆源自盘古,世上万民皆来自三皇,今日我被子民尊为元皇,对于我来说这是莫大的荣誉,更是沉甸甸的责任。你们把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寄托在了我的身上,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让大家感到失望。”底下的子民山乎万岁,辰放氏这个时候心情非常的复杂,一方面能够深切的感受到此刻就是自己的人生巅峰,一方面又有一种被绑架的感觉。当他离开现场的时候,他的背影充满一种难言的落寞。
    人活百岁,终有一死。喧嚣是一生,寂寥也是一生。富贵是一生,贫贱也是一生。越是喧嚣、富贵、美好的一声,离开的时候越是凄凉。一个人如果一世寂寥无所作为,终身贫贱无缘富贵,死的时候并不会觉得痛苦,反而觉得是一种解脱。辰放氏回到寝宫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当晚无眠。明日一早他外出巡视,看到子民们很早就开始做事,忽然觉得非常感动,子民看到他都热情的打招呼,一开始他还不好意思,后来他就习惯了,早晚各巡视一次,中间的他往往是一个人在做事。作者不知道看官大概在什么年龄段,如果你自己参加工作,大概知道这样一种现象。长官一般分两种,一种和下面的人打成一片,一种则喜欢保持神秘感。这两种现象根植于两种不同的文化氛围,文化氛围不同,根植于不同的制度,制度的不同根植于不同的环境。
    喜欢和下面的人打成一片的长官往往基于这样的制度,长官需要下面的支持才能确保自己的地位,民意越是能够影响长官的仕途,长官越愿意深入到子民中去。所以在去年阿妹日卡国闹水灾,大头目站在路边发放慰问品,路过的灾民不下车,也不自己搬东西。大头目把东西放在车上,然后灾民用自己的手里拍一张合影,在这样的国家,大头目就是吉祥物一样。你必须装扮成子民喜欢的样子,如果你端着老爷的架子,很快你就会被掀翻。但是喜欢在下属面前保持神秘感的长官,他的权力一定不是来自底层。不信去看全世界的王室,无论他们表现得如何亲民,都不可能让王室失去神秘感。国王往往是这个国家的精神象征,在他的背后有悠久的传统和漫长的历史。钱穆说:“凡是自认为见识高于一般国民的人,都应该对本国的历史保持一种温情和敬意。”
    所以你去看那些国王的形象,他们不再像过去的国王那样有一种阴森的感觉,他们都要扮演出一副忠厚长者样子,这样子民见到他的时候感到亲切和温暖。在新时代,王室成员变的越来越像娱乐明星,当一个人很有名气的时候,他就具有了一种神秘感。人们在窥探名人生活的时候抱着一种猎奇的心态,当这些名人的生活越来越多的呈现在世人眼前的时候,神秘感正在一点点丧事,原来这些光鲜靓丽的人物也都是没了三瓜两枣载歌载舞的主儿。一个人跟底下的人打成一片还能让底下的人很尊重你,这是很难做到的,一般来说你如果是个不端着官架子的人,大家就会觉得你是一个很随便。如果你是一个喜欢端着官架子的人,大家就会跟你产生距离感。如果是在民意决定成败的社会,这种端着架子的家伙一定是失败者。
    作者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喜欢端着架子的人,因为自己确实也没什么可以端着的资本。然而事实上作者始终与人群保持着距离,这种行为建立在另外一种语境之下,儒生理想是待到山花烂漫时,它在丛中笑。道家门人的理想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作者从小就对群体之中的残酷竞争有一种恐惧,长大之后这种恐惧始终没有消失。辰放氏因为从小生长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所以他始终没能够真正融入到那个集体当中去。他与这个集体之间的关系靠一种无形的契约在维系,衣皮国的子民对于这样的一种状态始终都不是很适应,但他们还是能够看到辰放氏在很努力的做事。为了子民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辰放氏付出了很多心血。每天他都有一段时间望着树皮做的衣服,看能不能通过改进让它更适合穿在人身上。
    在一个温暖的午后,辰放氏突然叫唤起来,子民们纷纷赶过去,看见他正拿着一件改良版的衣服在那里手舞足蹈,大家就在那里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看见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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