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南乔》154.6-18

    “你就不能好好的陪我会儿?”琅玕连忙也凑到她身边, 刚脱了靴子准备去搂媳妇, 可南乔似乎挨上枕头那一瞬间就睡着了。
    无语的给她盖上薄被,“你就不能好好的陪着我吗?非得去陪一匹马……”
    早起的南乔睡着了, 睡懒觉的琅玕沏了壶茶坐在窗边慢慢的品,有了这匹马, 南乔似乎活泼多了, 似乎又看到了初见时候张扬热情的样子,看来霰玳昴还真是了解她。
    他怕自己弄出声响吵了南乔的好梦,又惦记孩子们的学业索性去书房瞧瞧孩子们功课。
    “您这几个孩子都很聪明, 谷主好福气,尤其是诺然,只怕老朽也教不得了,当师学天下,日后封妻荫子,谷主就等着享福吧。”老先生喜欢然然, 连连夸赞, 可连儿而今大些了越发爱说, 显摆他知道一般噗嗤就笑“他本来就世袭的爵位, 先生净是拣现成的说嘴。”
    “不得跟先生无礼。”琅玕拎着他耳朵,“走!跟老子去药圃, 看看你长进了没有?”
    “大哥, 姐, 救命啊!先生, 先生!我文章还没写完呢!”连儿吓得连连呼救。
    先生连忙询问然然身世, 谷主看似白衣,为何儿子是世袭的爵位。
    诺然起身行礼,“先生勿多疑,爹爹是诺然继父,祖父在时挣下的爵位,故此等学生成年后即可袭爵。”
    “老朽失礼了。”这先生深知尊卑有别,可诺然连连作揖“天地君亲师,您是长辈,不要这样。”
    “好孩子,身居高位谦恭有礼,你这孩子日后必成大器!”先生很满意这个孩子。
    然然虽然让人满意,可这连儿而今大些了越发气人,考问学问倒也还成,考问药理简直气的琅玕想死的心都有。
    把分堂学问最好的赵先生请了来专门给讲医书,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换人教导或许还好些,就是不肯承认他这几年心血要付诸东流,连儿压根就不是那块料。
    琅玕蹲着地上给他精心培育的药草浇水,谁说草木无情?自己媳妇有了那匹马已经好几天没好好搭理自己了,不离不弃的也就是自己这片药圃。
    “爹,爹您在哪儿啊?”然然这天扯着嗓子到处找爹。
    “这了!”琅玕伸头答应。
    “我想去我师父那住段时间,怪想他老人家的!”
    “行,我书房有个琴谱给他带过去。”琅玕给归云准备了不少礼物送去,虽然他不在意束脩,可这拜师礼若是寒酸显得自家不懂规矩。
    “我好几天没看见我娘了,您知道她在哪吗?”
    “你娘和追云私奔了。家里不够她们训的,这几天天一亮骑着马就没影了。天不黑透了舍不得回来。”
    “我今天还打算走呢。”然然有些失望,出门多日不禀明母亲似乎不妥。
    “走你的吧,等你娘想起来还有你这个儿子的时候我会告诉他的。”琅玕这话里带了浓浓的醋意,惊的然然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他,心说难道这醋的是陛下?“你不会和马也争风吃醋吧?”诺然笑的猥琐的很,琅玕也知道自己近来不像话,道理上不应该和马过不去。“再惹老子揍你。滚蛋的时候带着谷雨,现在外面不太平,必须带上一笼信鸽,有事赶紧给爹传信。”
    “放心吧!我长大了。”其实是谷雨央求了诺然多时,他被几个丫头闹的恨不得离家出走,然然没法才带他去师父那里。
    “屁,走吧,我跟你收拾东西去!”琅玕还是不放心孩子,又包了些常用的药品不算,找出大毛的衣裳也给包进去,少年人火力旺,一见厚的就拒绝“爹,我不冷,用不着!”
    “带上,年轻时候不加保养,老了受罪!住一阵子就快滚回来,年前你得去洛阳,算好时间,咱们一起过除夕守岁知道不?”
    “爹,您保重。有事没事的别想我。”诺然嬉皮笑脸,琅玕照脑袋就是一下,亲自送诺然和谷雨到了山脚,还是不放心连连叮嘱“出门在外不许贪杯,不许你去风月场和赌坊。若是给我知道了打折你的腿。”
    “放心吧,爹!千万记得和我娘说一声!”诺然看了看自己后爹,这老家伙越来越啰嗦,不过还真有点舍不得他。
    然然出门当晚琅玕总算盼着南乔回家来,进屋就打招呼“媳妇!诺然去他师父那去了。”
    “哦。”南乔低头吃饭答应一句继续往嘴里忙活。
    “多吃点,这几天给你忙的!”琅玕连连给布菜,见她吃的急忽然想起几天没见她用水果了连忙站起“新采买回来的柑橘我去给你端。”
    “媳妇,媳妇!哎,又睡着了!”琅玕气鼓鼓的看着她,七八天了总是这样,回房就能睡着,多一句话都懒得和自己说!简单收拾下他无奈也躺下睡了,你怎么不睡马厩?还知道回屋睡觉。
    和马争宠失败的琅玕只能拿连儿解闷,以为换了赵先生教了几日该有进步了,连忙拿出铜人考考“寒症如何施针?扎对了铜人里面的水会流出,爹有赏。”
    “好爹爹。”连儿蹬着俩只无辜的大眼睛尽量做一个可爱的表情看着他,意思很明显:小爷不会,爱咋咋滴。
    “我怎么有你这么笨的儿子?”琅玕又一次感受到了绝望“玩去吧。”吼了他一句看看天黑了,估计媳妇应该回家来,连忙回房一看南乔睡的正香,伸手诊脉还不见喜脉,这股火就蹿了上来。“方南乔,你给我醒醒,我是你的驸马,那个追云只是一匹马,你能分清不?这都十多天了,除了睡觉直到回家,我连个人影子都看不见你。你给我起来,回房了睡的跟猪一样,怎么着连碰都不让我碰啦?你还知道你有丈夫不?”一肚子气冲着媳妇就嚷开了。
    南乔被他吵醒,揉揉眼睛迷茫地看着他。
    “院子都装不开你了,马场训够了,满山地跑!饭也不好好陪我吃,觉也不陪我睡了是不?”
    “你能不能不喊?训的差不多了,明天带你一起去。”南乔又困又累,伸个懒腰又要睡。
    “我不稀罕。”气的琅玕掀开被子躺在南乔身边。
    “真生气了?”南乔趴在他胸上瞪着眼睛看他的脸绷的紧紧的,桃花眼看着房顶,鼻翼一扇一扇的,南乔伸手扯住他的两腮“你才跟猪一样,给你扯出个猪头。”
    琅玕被她闹的憋不住笑了,伸手环住她的腰,“十几天了,都折腾瘦了,以后不准这样冷落我了。”
    “明天带你去领教一下什么叫日行千里!”南乔一脸得意。
    “我先领教领教你吧。”说着就把她压在身下,开始解她衣衫。
    “你干什么?”她还没准备好就被贯穿,有些抗拒。
    “为了一匹马憋了我十几天,太不像话了!”琅玕边说边动,南乔渐渐发出低微的叫声“啊,你轻……点……啊……”
    “大声些,我爱听。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再有下次我就炖了你那马,再大点声。”琅玕这人素来就是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南乔一做小娇妻,他立刻行市见涨。
    南乔咬紧嘴唇再也不肯出声任凭琅玕如何折腾。
    “怎么了,媳妇?南乔?你生气了?”琅玕有些害怕,把她搂在怀里,“告诉我,你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什么,睡吧!”她没了兴致转身就睡,琅玕着了急,立刻把人转过来“不行!你告诉我为什么不高兴了?”忽然琅玕明白过来,叹了口气起身下地倒了杯温水喝了口把余下的递给她,南乔接过喝了缓缓,看他光着上身,中衣带子开着,一副风流过后的落拓相,“你穿件衣服吧,冬天凉。”
    琅玕直接钻回被窝,浑身冰凉直接贴到南乔温热的身上,“抱我一下啊,媳妇,你看我这冻的。”见自己撒娇她也没抱又妥协了“行了,我抱你暖和暖和吧。如果是他,肯定和你一样爱马,哪怕再也不能训马,但是,我不是你想的那般下流,爱是真的,欲也是真的。”解释后再南乔似乎有些过意不去扫了他的兴致,琅玕立刻警告“这次就算了,下回咱俩亲热的时候再敢想别的男人,别怪我不客气!”
    警告之后又怕妻子不高兴,本着打一个巴掌立刻给个甜枣的原则再继续做思想工作“如果和你自幼相爱的人是我,他也很难入你的眼,一切都是你的习惯而已,他是谦谦君子,身子又弱些,这么多年下来,你习惯了那清汤寡水的,冷不丁换了我这生猛的一时吃不消也是正常。咱俩性格不合,那就慢慢磨合,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要我如何说?给我留点面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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