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南乔》153.6-17

    秦素英表示圣命在身理应先去祭奠王爷再回来领殿下和驸马的厚赐, 琅玕连忙命人请大少爷陪同。
    大伙儿到了坟前摆上祭品, 秦素英先拈香替皇上祭奠过,本人又跪下磕头。然然磕头还礼致谢, 搀扶他起来,素英却跪那里哭起来没完, 若说他心里有什么话, 可又不肯说,无声无息地哭最让人心里难受。众人眼中的秦将军能说会道的,是最了解陛下心思的一个人。可偏偏他光哭不说话, 南乔本来以为他遇到烦心的事了,可细琢磨琢磨那个人平时的状态也就懂了。
    “素英,别哭了,凡事大伙儿想办法,你且宽心。”南乔一把把他拉起来,琅玕这眉毛又开始拧, 自己这媳妇平时都不猜自己的心思, 偏偏人家怎么想的她是门儿清。
    给儿子递眼神, 诺然心领神会亲热地拉着秦将军回去, 这爷俩一左一右陪着秦素英,根本就不给他靠近南乔的机会。
    素英见琅玕对他成见极深, 用过饭就提出告辞, 借着南乔送她的时候假意和诺然亲近, 在娘俩耳边提醒一句“青梧帮里好多人是亲近大殿下的。”
    他上马走了, 琅玕有些坐不住, 心不在焉地看依依整理陛下赏赐的礼物,分类送回库房,他传信让玄机阁加派人手打探,有变化立刻回报。
    回房的时候正巧看见南乔那眼线刚刚离去,琅玕宽慰妻子“我已经安顿好了,琐事你别烦心才是。”
    南乔虽然应了可也照旧安顿手下去查问,又惦记新来的那匹叫追云的马,蛋蛋虽然可爱,可已经难以担当大任,她担心将来狼烟再起,自己没有合适的脚力。
    她用过晚膳披衣就走,琅玕铺好了床打算继续白天没尽兴那事儿,一回身叫媳妇都到了门口吓得他连忙去追“好媳妇你连夜去哪儿?别秦素英那小白脸一来勾了你的魂去。”
    南乔气懵了,半天挤出一句“他脸没你白。”
    “他看你那眼神我就受不了,想想当年御史台那小子宁愿渎职也护着你,在袁氏宗祠竟然还给你擦眼泪,你还一口一个素英,你个喜新厌旧的。”琅玕一口气说出一大串,气的南乔实在忍不住爆了粗“琅玕你大爷的,在你眼里我和那么多男人说不清楚吗?”
    “那么多人?等等,就我知道的,云南有沙远新,洛阳有霰玳昴,还有今天这秦素英我看他也不对,还有谁,你给我老实说?”琅玕认了真,南乔气的脸发白“还有你,这些年只有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我是正大光明地想,你是我老婆。”琅玕凑到身前去拉南乔,南乔甩开他就往外走,吓得他堵住门“好媳妇我错了,你别走!”
    “我去看看我的追云给喂夜草没有,那是千里马不能饿着。”
    “马比我还重要吗?”琅玕连忙追。
    “怎么着?追云是公马,你也有意见?”南乔边走边刻薄他。
    “去你的吧,你个没正经的。”琅玕拎件外衣追到马厩,南乔正给追云添料。“多吃些,明天咱俩好好玩玩,你要快点认我这个主人。”一脸怜爱的摸着追云的脖子。
    “奶奶您歇歇吧,小的喂就是了,马厩脏,您还是请回吧。”马厩的仆役跟在南乔屁股后面作揖,南乔不以为然“我怎么会嫌弃马厩脏呢,昔年征战也经常和我的胭脂住在一块儿,追云烦你好生照料,这马吃的多。”
    “大奶奶您就放心,小的定然好生伺候。”
    “别当马伺候,当爷我这么伺候,大晚上的把我扔了陪它来了,我看我这地位都不如它。”琅玕一肚子气没地方出,调侃仆役解闷。
    这小子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大爷和奶奶玩笑,就拿小的开心。”
    琅玕把外衣给妻子披上“喂也喂了咱回吧,你连匹马都这么疼爱,你自己的驸马你不会不管了吧?”
    “你是认真和跟马计较吗?”俩人一路掰扯马的事儿。
    “去你的,送马的人没安好心,弄这么个祖宗来,知道你爱马如命,这是和我过不去。”琅玕想想玳昴就咬牙,今儿见到秦将军,他又想起了昔年御史台四个男人对决,姓秦的比那姓霰的更懂的审时度势,姓霰的被自己比下去了,可自己又偏偏被吉玉比了下去。
    两口子歇下见他还在生气,南乔伸出胳膊,环住他脖子看他一本正经地胡搅蛮缠,四目相对,南乔还是忍俊不禁“活到这个年纪,你光长岁数了吗?寿星佬尿床,你老没出息。”
    “看我怎么收拾你。”提起她命她坐在自己身上,伸手解开她的衣衫张口就去吸允,酥麻之下情不自禁要推开他,惹得琅玕格外的不高兴。
    狠狠的撕咬了她一下,疼的她一声惊呼,抓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骄傲,“自己动,今晚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放过你。”
    两人成婚到现在头一回用这个姿势,也不知是新鲜还是琅玕养了几日身子精力充足,这场玩的分外尽兴,再睁开眼睛已然是日上三竿,身上难免有些酸疼,琅玕伸了个懒腰,一件件的把衣服穿好,南乔估计练武去了,不知道她身上乏不?
    想想不禁偷笑,如狼似虎的年纪装什么清心寡欲,一下子原形毕露了。洗漱好了一看院里没人,“白术,白术”大着嗓门一叫嚷,白术连忙过来答应。
    “大爷何事?”
    “大奶奶呢?”
    “马场训马呢,那马太烈了,您快去看看吧,管马的老孟都给奶奶跪下了,太吓人了,有个闪失谁也担待不起!”
    “霰玳昴!”琅玕咬牙切齿的骂着,“你不知道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是给我生儿育女,这个节骨眼上送哪门子的马?还是你贼心不死?”
    琅玕几乎是飞去了训马场。再看南乔一身的短装,一手拎着马鞭,一手使劲的挽着缰绳,双脚蹬紧马镫,任由追云跳跃,抵抗。依然驱策它奔跑。
    追云一个扭身把南乔摔落马下,南乔一个云里翻又跳了上来,管马的老孟已经磕响头了,“奶奶歇歇吧,这马太烈,求您先下来,您要是有个闪失谷主剐了小的。”
    南乔根本不不理他们,把马缰绳在手里连挽了两圈,继续驱策它。
    “追云,咱们俩现在熟悉军中战马联动的口哨,战马首先就得学会服从命令。”南乔一身的霸气,看意思是和这马死磕到底,琅玕越看越气。
    “她折腾多久了?”琅玕命老孟起来回话,他就是把地磕出坑来,南乔也不会听劝的。
    “大爷您管管吧,天刚亮就跑到马厩,这都两个半时辰了,马都没劲了,奶奶还精神着呢。”老孟满头是汗。
    “南乔,先吃饭。”老孟还是高估了琅玕的实力,他想管,但是不敢。
    南乔一看琅玕来了,连忙跳下马,牵着追云到了料槽旁,添了不少食料。摸着它脖颈看着它吃,“乖啊,下午我还来找你玩,好好休息,看谁耗的过谁。”
    “你男人还没吃饭呢。”琅玕抱着胳膊看她喂马喂的满眼温柔。
    “怎么,老孟刚压的豆饼喂追云,你也想来点尝尝?”南乔一脸的揶揄看着他。
    气的他拉过南乔的手俩人回房用早饭,琅玕手先按到脉搏上。
    “干嘛啊?我精神着呢。”南乔以为他担心自己着凉,可琅玕阴阳怪气“看出来了,确实精神的都快神经了,你要是怀了孩子还敢这么折腾我先宰了这马吃肉。”
    “你敢?”南乔眼睛一瞪,琅玕习惯性立刻怂“说说而已,没怀我杀它做什么?不过你若是怀上了还敢这么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琅玕尽量给自己打气,把话说的相当硬气。
    “不客气然后呢?”南乔歪脖子问,琅玕气的狠狠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趁现在还没怀上,抓紧把它训好。”
    “这还差不多。”南乔洋洋得意地吃这迟来的早饭,风卷残云般的吃了两碗。琅玕看绿林好汉一般看她,伸手给她擦去嘴边的饭粒,“堂堂公主吃没个吃样。”
    “我这公主是冒牌的,又不是自幼养在深宫受皇家教养的,怎么,娶个冒牌公主后悔了?”吃饱喝足她漱了口,刚才吃太快连忙站起活动一下。
    “给我十个正牌的我也不稀罕,我只要你。”琅玕趁机去拉手表白,可南乔却活动一下四肢开门要走。
    “你给我站住,饭后半个时辰之内不许去训马,昨晚那顿折腾天刚亮还有力气去训马去?”琅玕喊她站下,南乔觉得他的建议极好“我睡会,让你说的我还真是困了。”她直接躺到榻上,气的琅玕鼻子都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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