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这么坦然, 到把冯安安弄得有几分不自在,她不由得动了动屁、股,换了个舒服的坐姿,“那你大哥他就不知道这事儿?”顾家的事嘛, 总有些小道八卦传出来,不过是真是假真的很难说。
顾习老神在在, “他知道,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就要给老头子添堵。”
冯安安听的下巴都快掉了,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还在, 才对顾习竖起了大拇指,“我十七八岁的时候吧,觉得我家跟操蛋似的,没想到你们老顾家比操蛋还更操蛋呀。”
顾习丢了个眼神给她,“你这算是夸奖?”
冯安安使劲地点点头:“嗯, 算夸奖。”
顾习乐了, “谢其赞跟你是双胞胎吧?”
冯安安揍了眉头:“什么双胞胎,他是代孕的,我们一点关系儿都没有。”到也不问他怎么知道这事儿。
顾习道:“好歹是同个妈肚子里出来。”
冯安安想想也是, “当年谢家只是把个受精卵放季女士肚子里。”是的, 季女士当年就是代孕, 不为了什么, 就为了挣钱, 钱是挣着了,还跟人家出钱的人好上了。有时候她是挺佩服秦女士,能屈能伸,如今更是嫁了个比谢其赞他爸还要更得势的男人。
顾习知道这事儿,还是从上辈子知道,他上辈子防的都是谢其赞,到是没防着徐立人,结果防错了人,“谢其赞他出国了,你放心?”
冯安安脑袋一歪,“我还能怎么着,真陪着他出国?我还有工作呢,总不能丢了工作陪着他吧,我也就是尽尽心,别的我真干不了。”
顾习又丢了个眼神给她,“你就不担心?”
冯安安翻白眼,“他在国内,我能照料得到的我都照料了,这出了国,我还再跟着担心去不成?他又不是七八岁小孩子,我还真能看着他一辈子不成?”
顾习点头,“嗯,我赞同,可他能放过你?”
冯安安惊异地瞪大眼睛,“他有什么可不放过我的?”
顾习冷冷地道:“他久挺不泄,不就是给你吓着了!”
说得冯安安就有些尴尬了,“他怎么什么事儿都往外头说,跟你关系再好也不能把这丢人的事儿往外头说呀,他不尴尬,我尴尬的好不好?”
顾习见她红了脸,“你见过他那玩意儿多少回了?”
冯安安差点噎着了,不由得一咳嗽,“听听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偷窥狂似的,有你这么说话的嘛?”
顾习有些得意,“以后叫你看都别看,他把你当什么了,泌尿科大夫不成?”
冯安安到底有些不自在,“咱们别说这话题行吗?”
顾习问她,“那说什么?”
冯安安眼睛亮起来,“就说说你哥与你们家老头子的事呀,我到是十分的好奇你大哥把人娶进门后,你家老头子就看着真把人把当成儿媳?”
顾习丢她一记白眼,“你就这么好奇?”
冯安安点头,“我以前只是听别人那么一说你们家的事,都是传言,好不容易有知道的渠道,我自然想问清楚一点,你放心,我今天所听到的话,绝对不会对第二个人讲。”
顾习笑道:“你是我老婆,我还能不信?”
冯安安吐吐舌、头,忽然涌起一股子勇气来,“我、我……你……”话到舌尖,她突然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感觉说出来又有点厚脸皮,当初是她吵着闹着要离婚,这才没一天就变了主意,她确实有点……
顾习像是看透了她的意思,“我又没想跟你离婚,你以为我跟你登记闹着玩呀?我有这么闲吗?”
冯安安顿时脸都红了,“我觉得你人还不错,要不我们凑合着过就算了。”
既然他都说了,她好像也得表达一下,总不能光叫他一个人在那里使力,她摸了摸自己下巴,“我真没看上你的钱。”
顾习一下子就乐了,心情极好,“看上钱也没关系,我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冯安安鼓了鼓腮帮子,“我自己也能挣钱。”
说真的,顾习真没把她那几个工资放在眼里,但他也没看不起她的工作,别看他在外头不是给人捧得高高,就是给人贬成败家子,有些东西都是虚的,他自己门儿清,“知道,要是我以后在顾家混不得了,还得靠你呢。”
冯安安轻捶了他一下,还是提了个意见,“我不想住你们家,就你们家那个样子跟个博物馆差不离的,我住的有压力,反正我也有房子,不如你就跟我住一块儿?”
顾习本人到是无所谓住哪里,“我不是一个人,你那里住不下。”
冯安安明白了,“怕被绑架?”
顾习睨她一眼,“我的命值钱,很值钱。”
冯安安顿时就笑了,笑得花枝乱颤,一会儿,她又一本正经地绷紧了脸,很是严肃的说道:“嗯,我知道,你的命,你的人都值钱。”
顿了顿,她又说道:“不是一般的值钱,是特别的值钱。”
顾习将车子往右边开,下班时间,路上特别的堵,跑车的性能根本不能发挥出来,他到不急,“我要是真被绑架了,你会怎么样?”
冯安安白他一眼,感觉什么气氛都没有了,“拿钱赎你呀,不然让你被撕票?”
顾习心里有暖意流过,“可你没有那么多钱。”
冯安安撅撅嘴,“找你家老头子要呀,他要不给,我就找警察呀,不然能怎么样。”
顾习感觉眼睛都要湿了,可他不想让她觉得他软弱,“当年我给绑架了,差点没回来。”
冯安安这才震惊地将他从头到脚一打量,“你真给绑架过?”她也有过绑架的经历,也亏得她运气,跟谢其赞一块儿给绑架,谢其赞没事,她也跟着没事了。但是那种经历,她是半点都不想被提及。
顾习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似的,“那会儿我大哥还活着呢,他叫人绑了我,找老头子开口要两亿,要不是他病发了,我差点没能回来。”
冯安安比刚才更震惊,不止震惊,她的手都差点哆嗦了,谢其赞那回是真绑架,并不是什么家里人暗算他,“他这么混账,你还救他?”
顾习嘴角上扬,满满嘲讽的意味,“我还得感谢他给我留了条命呢。”
冯安安看过好多说豪门恩怨的事,原想着顾习大概被纵坏了,还真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经历,这经历让她真不知道说啥好,觉得安慰他都是件挺无力的事,只得说,“幸好他死了。死了干净。”
她也不是什么特别坏心肠的人,这么咒别人还真是头一回。
顾习也说,“是呀,死的还挺干净。”有他那大哥在,他就一直是多余的人,要说他没盼着他大哥死掉,这话纯粹是骗人,凭什么他不能盼着他死呢,他那么待他,难不成还让他抱着一颗圣父的心盼着那人好好地活着?
呸,这都什么破烂事。
冯安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无力的安慰了,“这都什么事儿。”
顾习心下也是这么想的,这么个别人听上去都像跟编出来的故事似的其实就是他可悲的人生,“老头子就盼着我混吃等死,好把家业全给了他儿子呢。”
冯安安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有些父母,比如她的父母,比如他的父母,怎么就叫他们俩这么幸运的就碰到这样的父母,“反正是他的东西,他爱给谁就给谁吧。”
顾习失笑,“得用亿计算的美金,你说的就跟一块钱一样。”
冯安安撇撇嘴,“钱谁不想要,我也想呀,我就恨不得一醒来有用不完的钱,可也只是做做梦,他要给了你才是你的钱,要不给你,就不是你的钱。”
顾习哪里能不明白这个理儿,“我要搞游戏公司,大型网游也好,手游也好,就搞这个,至于在老头子的集团里我就挂个名儿,他想干嘛我就配合着呗。”
冯安安玩游戏那么多年,不怎么玩手游,觉得手游有些累,“你现在不是在搞了吗?好好搞着呗,也许我还能帮你参考一下也说不定呢。”
顾习睨她一眼,“你游戏玩的不错吧?”
冯安安摇头,“不算玩的不错,我又不怎么投入,号弄不起来,也就解解闷,我就玩辅助,战士的我玩不了,操作不行。”
顾习还想说什么,都已经到了顾家,将车子驶入车库,见着车库里还多了辆眼熟的车子,分明是秦老头子的车。他眼睛一眨,心里面就有了猜测,准是秦老头子与季女士过来了,他不由得一冷笑,“恐怕你妈跟你后爸来了。”
冯安安从另一边下来,两手一摊,“来就来呗,我到无所谓 。”
顾习从车后尾处走过来,揽过她往里走,“恐怕是谈聘礼的事。”
冯安安错愕,“我的事还轮得他们来谈?”
顾习上辈子有件事做错了,就是任由着季女士大开口跟顾家谈聘礼,他压根儿没把她对季女士的反感放在心上,“我也觉得呢,你说吧,你要多少聘礼,我直接让老头准备着给你。”
冯安安翻了个白眼,“我能有什么嫁妆可给你?一人省一步,谁都别给,你给了我,我还不得凑差不多的嫁妆,就你们家给的东西,我砸锅卖铁也凑不齐呀。”
顾习道:“我们家你作主,等会你就就行,我都听你的。”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