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剑美人殇》第 5 部分阅读

    目光。敌人再强也不能在气势上输于他,这是父亲教她的。
    然后她哑着声音一字字费力地道:“你是谁,为什么绑我在此?”
    男人的双眸突然微眯起来,这才正正式式地打量起秦蓁儿,但这种打量是完全是一种肆无忌惮的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因为世上很少有女人敢直视他的目光(其实他不知秦蓁儿捏紧拳头的手心全湿了),他一下子颇有兴趣。
    这种放肆的打量,秦蓁儿就只觉自己的衣服好象被他层层剥开,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他的面前。
    从未接触过这种男人如此怕人又无耻的眼光,秦蓁儿的脸红入骨髓,下意识得将自己身子团紧,但依然止不住地微颤。
    男人很满意她的这种状态,慢慢地走上了几步。
    秦蓁儿霎时间所有的血一下子涌了上来,全身立即进入警备状态。
    “嗤”,观她如此,男人双眉一挑,乜斜着眼瞧着她道,“你放心,即使我想要你,也不会是现在!”
    这一句赤裸裸的无耻之言,简直让秦蓁儿无地自容。羞怒的火焰一下子冒到了头顶,狠狠地盯着他,双眸中冒出的火苗足以将男人焚烧殆尽。
    但她的声音却是冷冷如冰,“打你一进来,我以为你是号人物,却原来也不过是个下流无耻之徒,难道你面对的每一个女人你都只有赤裸裸的肉欲吗?”
    “你说什么?”男人分外意外,打一进门他就习惯性地开始用以往征服每一个女人的手段去征服这个女孩,满以为她会象其他女人一样被他的气势与魅力征服,却不料,马失前蹄,居然被这个女孩用一句力量十足的骂语所回击。吃惊之余却对她的兴趣更增。
    “你面对每一个女人你都想去征服,你以为你自己魅力十足吗?嘿嘿,其实冲其量也只不过是一匹种马!”秦蓁儿豁出去了,绑她在此绝非好人,反正一死,不如有尊严的不受侮辱的去死。她仰着她那秀美的脖子,一副铁骨铮铮,凛然就义之态。
    “哈……”,男人蓦地发出一阵长笑,双眸之光从杀机到狠毒到犀利到欣赏,瞬间几换。笑毕,他喃喃而言:“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的很!你叫什么名字?”他忽然话锋一转直视秦蓁儿一字一顿问道。
    “秦蓁儿!”秦蓁儿傲然答道,死也要死得有名有姓。
    “秦蓁儿,好,好,好得很!”男人说到第三个好字猛然一抡手,啪一声,秦蓁儿顿感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吃力不住,一下子倒在草垛上。
    她总以为刚骂完就会挨打或者挨刀,谁知是问她叫什么之后才出手,她毫无准备一下子懵了。
    齿血渗出顺着嘴角往下流,秦蓁儿半边脸已毫无知觉,疼得麻木掉了。
    男人俯身捏起她的下颌,双眸如炬直逼向秦蓁儿,一字一如刃:“听着,我打你并非是你骂我我恼了,而是让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长点记信。不是所有男人都会怜香惜玉的,你如果以后还想保住你这条小命的话,那就给我乖一点!”
    “大不了一死,但是尊严,我,我不能丢!”秦蓁儿底气不足地回击道。
    “嘿……”,男人冷笑一声,如刃的目光再次直逼秦蓁儿,猛然欺身上前,粗糙的手指抚上秦蓁儿的脸,开始摩挲着她凝脂般滑嫩的肌肤。秦蓁儿大窘,拼命想躲却哪里躲得开。
    只听那男人阴冷地声音再次响起,“不错,有时尊严的确比死还重要,但是我如果现在要强暴你,你还讲不讲尊严呢?”
    “强暴”这个字眼一出口,秦蓁儿的身子骤然抖了一下,脸色如土,神情惧颤。冷汗从她的鼻翼下渗出,双眸巨睁,传达着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但她依然强笑道:“你说过,现在……现在……”
    “是,我说过现在不会要你,但男人的性欲是说来就来的,何况对于女人,男人大可不必遵守他们的诺言!”男人冷道。
    “你,你敢!”秦蓁儿色厉内荏道。
    “我敢不敢难道你不知道?”
    “你,你杀了我吧!”无奈之下秦蓁儿唯有此句了。
    “哼,真老套的对白,不过,小妮子你听着,我不会杀你,而且我将保证这辈子都不会杀你!”男人说完拍了拍秦蓁儿的脸直起身子,然后在离秦蓁儿几步之遥的草垛上坐了下来。
    没了压迫感,秦蓁儿松了口气,但她不解地看着那男人,本能地开口道:“你……”。
    “你可是想问我既然说要强暴你为什么还不动手是吗?小妮子,男人有时候还是一诺千金的,再说我见你一副不知男女风月之容,与你上床定然是无味之极,我……”
    “住口!”从未听过如此赤裸裸的下流之语,秦蓁儿面红得要滴出血来,咬着牙嘶声吼道,同时拼命将脸埋在草垛里,极力想躲避这种难堪。
    不着痕迹的笑从男人脸上一闪而过,他突然一字字问道:“陆子璈是你什么人?”
    “我朋友!”秦蓁儿狠声道。
    “朋友?哼……”,男人一声冷笑,“世上有为朋友不要命的女人吗?这陆二人公子定然是你心上那个人吧?”
    “你少胡说!”秦蓁儿只觉这男人的话难听又十分令人厌恶和恼火,大怒道:“我和他实实在在的四朋友,生死之交的朋友,女人难道就不是人,她们难道就没有情义没有友情重欲生命之念吗?”
    男人盯着双眼要冒出火的秦蓁儿,轻蔑地道:“天下女人俱是薄情寡义、贪慕富贵、仰慕权势、为它们甘愿付出肉体的肮脏之物。所以我视女人都只有一种眼光,那就是满足我情欲的工具!”
    “你,你无耻,你是男人中的败类,你才是世上最肮脏的浊物……”,秦蓁儿怒不可遏气得全身发颤,抖抖索索地骂着,语不成句。
    男人脸色一变,正待发作,突然门外有人高声叫道:“冷大哥,冷大哥!”
    17。征服
    “进来!”男人敛容道。
    门外一大汉朝男人一哈腰,道:“冷大哥,堡主叫您去!”
    “什么事?”男人皱眉道。
    “好象是陆子璈快不行了,堡主叫您去商量对策!”大汉道。
    “什么?”秦蓁儿大吃一惊,厉声道;“你们,你们把陆二公子怎样了?”
    男人未理她,一挥手大汉退下,然后他亦起身要走。
    “等等!”秦蓁儿大呼道。
    男人回首见秦蓁儿一脸焦急之色,身子拼命想坐起却又坐稳不住倒将下去。
    “你想让我带你去见他,可对?”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秦蓁儿点头。
    男人却看着她冷笑一声,然后竟回首大踏步而去。
    “你站住!”秦蓁儿见他远走,肝胆俱裂。陆子璈重伤将死,自己怎能不见他最后一面。
    情急所至,她突然奋力一跃,咕咚一下顿时从草垛上摔了下来,骨碌碌地滚到男人脚边。
    男人站住了脚步,用冷冷的眼神看着脚边这个满脸是汗,满头是草屑,污秽狼狈不堪至极却满眼都是企求之色的少女。
    他俯身下去,伸手托起秦蓁儿的下巴,冷声道:“你这是在求我吗?”
    秦蓁儿的脾气那是从不开口求人的,所以虽然心里着急的要命,却咬牙无语。
    男人似乎捕捉到了她的个性,眼睛里闪着残忍的光芒道:“你只要对我说求求我,我就带你去!”
    秦蓁儿咬着嘴唇狠狠地盯着男人,不说话。
    “哼,你不说是吗,那你在这里等着他的死讯吧!”男人迈开脚步要走。
    秦蓁儿急了,狠命地扭转身子,挡住可男人的去路。
    男人瞧也未瞧从她身上跨了过去。
    “你等等!”秦蓁儿艰难得开口。
    男人回首冷漠地道:“你可愿意说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秦蓁儿无奈地道。
    “象你这种个性倔强的女孩子开口求人一定很有意思。”男人眼中闪现着征服欲望。
    “无耻之极!”秦蓁儿怒道。
    “嘿……”,男人冷哂道,“我只是让你开口求我,并未以次要挟你满足我的欲望,何来无耻?”
    秦蓁儿喘息着,闭上了眼睛,终于无可奈何道;“求求你。”
    “什么?”男人故意装作未听见。
    秦蓁儿又狠声道:“求求你!”
    “求我什么?”男人眼中闪着戏谑的光芒。
    “求你带我去见他。”秦蓁儿不得不再次回答。
    “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男人命令着。
    秦蓁儿涨红了脸,恨得咬牙切齿,但又不得不抬起头看着那双满是征服欲的眼睛,狠狠地大声道:“求你带我去见他!”
    一瞬间,男人没有说话而是用灼灼的目光紧盯了秦蓁儿一会,忽地右手从腰间一抽,于是刀光一闪,秦蓁儿便觉四肢一松,低头一看,手脚所缚绳索已被刀锋削断。
    “起来,跟着我走!”男人命令道。
    秦蓁儿挣扎着起身,岂料手脚绑的时间过久,血液不流畅,不禁身子一软,复又摔倒。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道:“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这吧!”
    “不!”秦蓁儿一咬牙,颤巍巍地复又站起,努力挺直身子,然后亦用冷漠的眸子盯着男人一字一顿道;“麻烦阁下前边带路!”
    男人哼了一声,转身便走。秦蓁儿紧跟其后。
    迂回曲折,兜花过草,穿廊走房,男人的脚步大而快,为能跟住他,秦蓁儿不敢分散注意力东张西望,但直觉告诉她这里是一座巨宅。
    男人突然在一间厢房门口站住了脚步,跟得很紧的秦蓁儿不提防,差点儿撞了上去。
    “义父!”男人在门口叫了一声。
    “进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得到允许,男人推门进去,秦蓁儿亦跟了进去。
    房内摆设颇为讲究,正当中太师椅上端坐着一位老者。高簪宽袍,清瘦儒雅,似一个饱读诗书的老先生,但那双眼睛却精光四射,乖戾怕人,此时正直直地盯在秦蓁儿身上。
    “无伤,你带她来作甚?”老者冷冷地开了口。
    “她想见陆子璈,孩儿答应了她。”
    老者颇为惊讶得看了他一眼,随即一丝怒气猛地从眼中透出,但却马上又消失了。
    转头看向秦蓁儿冷声道:“小姑娘,陆子璈是你什么人?”
    “朋友!”秦蓁儿挺直了腰杆,一副浑然不怕之态,其实天知道她的心里正在打着鼓。
    “嗯”老者恩了一声,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秦蓁儿,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秦蓁儿!”
    “哦”,老者似乎思索了一下,觉得江湖上并未有这号人物。
    “你们为什么要抓陆二公子,他受了重伤,三天之内得不到医治会有生命危险的。”秦蓁儿少脑子一开口就将陆子璈的弱点暴露给了敌人。
    “陆子璈杀了我的儿子,你说我要不要为儿报仇?”老者平静地答道,却丝毫看不到他脸上有悲伤之意。
    秦蓁儿一怔,但随即道;“既然如此,你早该对陆二公子动手了,但你却未这样做,看来你们好象有什么别的阴谋!”
    “哦”,老者颇有兴趣地再次打量秦蓁儿,道:“那你说说我们有什么阴谋?”
    “这个我尚不知道,因为我对陆二公子对陆家知之甚少,所以我无法回答,而我现在也只是想看一眼陆二公子。”秦蓁儿不卑不亢地答道。
    老者突然打了个哈哈,犀利的目光再次扫射在秦蓁儿脸上,然后一字一顿道:“小姑娘,我不是冷无伤,我已过了花甲之年,对女人早已不敢兴趣了,我为何要答应你的要求?”
    秦蓁儿面上一红,忍不住看向冷无伤,见他背手而站望着房中一幅名人字画,听若未听,闻若未闻。
    “为什么不允许?”秦蓁儿只好转首问老者。
    “小姑娘,你这个问题真是问得天真,你是站在陆子璈的一边的,你我就是敌人,试问谁会允许仇敌相见吗?”
    秦蓁儿嘶声道:“陆二公子重伤快死了,他是为救我而伤的,我怎能不见他最后一面?”言毕她忽地转身直盯着冷无伤愤然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他吗,你为什么坐视不管?”
    冷无伤无语,却盯着她不动。
    “小姑娘,你大概不知,我天鹰堡规矩森严,不得到我的允许擅作主张的只有一死,冷无伤擅自答应你并将你带至于此本是死罪,但念在他对我立下汗马功劳又是我的义子,我所以网开一面!”言到此,老者突然大喝一声,“冷无伤听令!”
    冷无伤抱拳弓腰恭敬地道;“冷无伤在,义父有何吩咐!”
    “陆子璈重伤无治,命不久矣,我要你让他延续三天性命,做的到可将功赎罪,做不到……”老者顿了顿,杀机顿闪,冷声而道,“就杀了这女孩,然后自断一臂!”
    秦蓁儿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这才真切的感觉到危险的压迫,下意识地看向冷无伤,见他面无表情,坦然泰若,只是淡淡地道了句“是”。
    老者点头起身下座,走到冷无伤身边,又吩咐道:“这里都交给你了,望你好自为知!”冷无伤却突然道;“义父,请留步!”
    老者转身望向他道;“还有何事?”
    “只要我将陆子璈的生命延续三天无论用什么法子都可以吗?”冷无伤别有用意的分外清晰地说出此句。
    老者双眸灼灼地盯着他,十分肯定地道:“无论用什么法子,只要能延续他的命,都可以。”
    “好,多谢义父!”冷无伤抱拳道。
    老者不再多言,大踏步而去。
    18。同乘
    老者一走,冷无伤立即转首对秦蓁儿道:“你跟我来!”
    “去哪里?”
    “你不是要见陆子璈,我这就带你去。”言毕不等秦蓁儿回话,径直朝内堂而去。秦蓁儿急忙跟随。
    陆子璈面无人气,气息奄然直直地躺在内堂里的一张塌上。
    秦蓁儿一见心内大恸,正待扑上前去,冷不防一只铁臂一伸,冷无伤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秦蓁儿怒道。
    冷无伤盯着秦蓁儿,冷笑道:“你现在过去是想做什么呢,是哭几声,还是唤几声?”
    “不用你管!”秦蓁儿一错步,避开他。
    “他现在只有进去的气没有出来的气,随你怎么哭怎么唤都醒不来的。”冷无伤在身后幸灾乐祸道。
    “你,你闭嘴!”秦蓁儿猛的转身怒目而视他,眼角分明含着泪。她已经够伤心的了,这男人居然还在此风言风语,一副幸灾乐祸之态。
    “哼,小妮子,你真要我闭嘴吗,我若闭了嘴只怕不到今夜,你的陆二公子就魂归地府了?”
    冷无伤此话虽阴中带损但无疑却给秦蓁儿带来了无限希望,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他,惊喜地叫道:“你,你难道有回天之术?”
    “没有!”出乎意料冷无伤竟一口否定。
    “你,你在耍我!”秦蓁儿气地浑身发抖。
    “我是没回天之术,但有一物却有!”冷无伤不紧不慢道。
    “是何物?”秦蓁儿眼睛又亮了起来。
    “碧灵丹!”
    “碧灵丹?那是什么东西?”
    “能解百毒医百病甚至能起死回生的绝世良药!”
    “你,你难道有这药?”秦蓁儿充满希冀的眼睛直盯着冷无伤,兴奋地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没有!”冷无伤双眉一挑,又很干脆很残忍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你这不等于白说吗?”秦蓁儿简直气晕了。
    “小妮子,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碧灵丹乃当今的绝世良药,武林中只有一人会配制,你以为就这么容易得到啊!”
    “那谁会配制这药?”
    “神医柳回春!”
    秦蓁儿顿然跳了起来,变色道:“可这人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呀!”
    “神医虽死可他的传人在!”
    “谁?”
    “他的女儿柳飞絮!”
    “可,可一时半会到哪去找柳飞絮啊?”秦蓁儿眼光再次暗淡下来。
    “我知道她在哪里!”冷无伤很快接口道,但在看到秦蓁儿的眼睛再次亮起来时又残忍地一字一顿道,“但她绝不会给你配制的!”
    “为什么?”秦蓁儿不解道。
    “因为她根本不会配制碧灵丹,他父亲根本就未传给她配制的秘方!”
    秦蓁儿如挨了一记闷棍整个人都蔫了,难道上天真的不给陆二公子一条活路吗?
    “秘方虽失传,但在柳飞絮的百草圆却还留有一颗!”
    希冀之光只在秦蓁儿眼中一扫过,她的脸立即灰如土色道:“武林至宝,绝世良药,人家怎么肯给?”
    冷无伤睥睨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不经意的笑,道:“这柳飞絮与我乃是至交,我若去求绝对是求得来的!”
    “你能不能一下子把屁放完啊,把我当猴子一样耍得团团转你舒服了是不是!”秦蓁儿气得要吐血,他心中早有主意,说话却一惊一诈曲曲折折有意将她当猴耍,实在是可恶,可恶之极!
    “不,你错了!”冷无伤却反驳道。
    “我哪错了,难道你不是在戏弄我是什么?”秦蓁儿怒道。
    “我不是把你当猴子耍,我是把你当猪耍,因为你也就只有猪这点智商!”冷无伤冷冷嘲讽道。
    “冷无伤,你,你混……”,蛋字未出口,秦蓁儿的口鼻猛然就被冷无伤捂住了。
    秦蓁儿只觉一阵窒息,本能地开始拼命挣扎。
    “小妮子”,冷无伤的脸猛然欺近了秦蓁儿的脸,黑黑的瞳人闪着慑人的酷戾之光,“你最好乖乖地咽下这两个字,否则的话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呜……”,秦蓁儿说不出话来,那忽闪着的双眸中明显有了恐惧的神色。
    冷无伤松开了手,秦蓁儿立即如受伤的小鹿般远远地跳离开去,躲在一边大口大口喘起气来。
    “嘿嘿……”,冷无伤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残忍的笑溢满了他的脸。
    听着他说男Γ剌瓒谝淮未幽谛纳畲μ寤岬搅撕ε铝礁鲎帧u饽腥思蛑笔歉瞿Ч恚匀说哪Ч恚?br />
    “过来!”男人直直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命令道。
    “作,作什么?”秦蓁儿咬着嘴唇道。
    “带你去百草园求碧灵丹啊!”冷无伤嘴角肌肉抽动一下,乜斜着眼看着秦蓁儿道。
    “你,你真的肯帮我去求碧灵丹来救陆二公子吗?”秦蓁儿有点将信将疑道,这个恶魔绝非象一般的坏人这么简单,他刚才粗暴的动作狠毒的话语足以证明这一点。
    “我不想让你死,也不想跟自己的胳膊过不去,走吧,小妮子,别蘑菇了,晚了在天黑之前就赶不到百草园了!”冷无伤说完转身离屋,走到门口见秦蓁儿还愣在那里,不禁厉声道:“怎么,你还不跟过来!”
    “来,来了!”秦蓁儿急急应着赶忙跟了上来。
    两人去了马棚。
    冷无伤从马棚中牵出了一匹白马。
    但见这马通体雪亮,绝无半点杂色,且神骏非凡,尤其是那一双马眼大如铜铃,亮如光炬,颇有些主人的风范。
    “好漂亮的马儿!”冷无伤做梦都想拥有这样一匹好马,不禁羡慕地直咂嘴,一高兴把刚才的情绪全忘了,禁不住上前想去抚摩一下那马头。
    哪知看起来十分温和的宝马见秦蓁儿冷不丁地靠近,突然间一声长嘶,前蹄骤然一个腾空,以讯雷不及掩耳之速猛然踢向秦蓁儿。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秦蓁儿真的是魂飞魄散,眼见白马要踢了上来,秦蓁儿毫无防备躲无处可躲,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即,秦蓁儿就觉腰中一紧,一双铁臂猛然带着她跳了开去,同时一个声音微怒道;“你找死啊,我这匹马除了我谁也碰不得的,它不知踢死过多少人,你难道想再算上一个吗?”
    “我,我只是见它好漂亮,想摸摸它嘛?”秦蓁儿期期艾艾道。
    冷无伤冷着脸不理她,翻身上马,向前踱了几步来到秦蓁儿身边伸手道:“上来。”
    “什么,我要和你骑一匹马吗?”秦蓁儿结舌道。
    “我的马脚程快,早去早回早一点救你的陆二公子难道你不愿意吗?”
    “可是,我,我不跟你同乘一匹马。”秦蓁儿低气不足,咕囔着道。
    “为什么,难道怕我会在马上占你便宜?”冷无伤一仰眉乜了她一眼道。
    秦蓁儿面上一红,她向来不说谎,见冷无伤点中了她的心思,于是一挺腰道:“不错,你这人的人品我信不过。”
    “嗤”,冷无伤发出一声嘲笑的音符,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道:“就凭你吗?胸小臀瘦的小妮子,还没发育好呢有啥便宜可占!”
    “你,你真混蛋!”秦蓁儿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太没面子了,这男人居然当着她的面将她的身材说的如此不堪,彻底将她的自信心粉碎殆尽。
    冷无伤哈哈一笑,趁此机会一抄手便将秦蓁儿腰搂住,在她还没回过神时将她稳稳地搂上了马背,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秦蓁儿大吃一惊正待挣扎,冷无伤却已贴近她的身躯,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轻薄地道:“不过这纤腰还是蛮细的,真乃盈盈一握也,驾!”他未等秦蓁儿有所反应,竟拍马而走。
    秦蓁儿本能地开口要骂,岂料白马已快如闪电般急驰出去,她根本还未准备好,于是一股冲势将她整个身子向后掀倒,她一声尖叫,顿时将那一声骂吞回肚中。
    而冷无伤自然是很不客气地顺势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气得秦蓁儿哇哇叫,但马儿如风驰电掣般急驰,她又不善马术,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任人轻薄了。
    秦蓁儿发誓,只要她一下得马她非得狠狠揍冷无伤几拳不可,但至于能否揍得到那是另外一码事了。
    19。盗丹
    白马行了约一个多时辰便上了山,走上了曲曲折折的山路。冷无伤放慢了马速,在山路上迂回曲折缓慢而行。
    山谷郁郁葱葱,翠浓欲滴,黄莺鹂鸟,清脆悦耳,野花点点,遍散草地。
    此时阳光正好,风儿正柔。风拂草地,光耀野花,草木野花,闪烁其间,摇曳生姿,含笑喜人,真是景不醉人人自醉。
    秦蓁儿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扫路途之疲,心情随之舒畅,一时间忘了身在马上且后面有人,舒心地伸了一个小懒腰,同时由衷赞道:“好景致,好所在!”
    冷无伤却在后面阴阴地接了口,“景致虽好,所在也妙,奈何我心里却是难受之极!”
    秦蓁儿这才想起身后还有一人,一听他的话便有气,冷冷问道:“你何以难受了?”
    “你真想知道?”冷无伤的声音开始腻腻的。
    “是啊?”秦蓁儿不解道。
    “我是个善解风情之人,面对如此花好景胜之处,怀中又有好女相拥,怎不情欲滋生,心猿意马。但花儿虽香,花儿虽好,却非我所有,我采摘不得,你说我难受不难受……”
    冷无伤贴耳过来轻薄相告,语声撩人,热气咻咻,令秦蓁儿浑身发怵,面泛红潮,急掩双耳,羞怒道:“住口,住口,你为何出言总是如此轻薄,你,你再要如此,我,我就下马!”嘴里说着身子也开始挣扎扭动。
    冷无伤打了个哈哈,道:“何必生气,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过百草园快到了,你若想下马,我也不拦你!”
    “你,你这混……,啊”,一声尖叫中,冷无伤猛地打马,白马长嘶一声,骤然冲了出去。秦蓁儿又不防备,身子又结结实实倒靠在冷无伤的胸膛。
    冷无伤用力将她勒住,勒得她呼吸艰维,同时只听这恶魔在他耳边一字一顿狠声道:“今天也就是你骂我,我忍了,换了别人,嘿嘿,你那美丽的头颅早就被我给扭下来了!你现在最好不要动,乖乖地给我坐好了,否则万一惹恼了我半途将你扔下,那你那陆二公子今晚可就过不了三更了!”
    阴森森的话让秦蓁儿背上凉意飕飕,不由自主地老实下来,冷无伤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庞,同时语调已改,腻声道;“乖,这才听话嘛!”
    秦蓁儿使劲扭过脸去,无奈地狠声道;“谁要你优待我,你尽可以杀了我,我不会领你的情的!”
    “你以后会领的!”冷无伤霸道地道。
    马儿驶进了一个平地山谷,冷无伤突然勒马,指着不远处的一处竹篱茅舍道:“到了!”
    秦蓁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见翠竹掩映之处,有几间精致茅舍,舍周围一条溪流相绕,熠熠泛着水光,恍如一条玉带。溪边种满了各色花草药物,临风摇曳,颇为逗人。
    这样的世外桃源之地,不知道居住的是怎样一位神仙姐姐,秦蓁儿暗忖着。
    “下马!”冷无伤突然吩咐道。
    秦蓁儿一愣间才发现他已下马,急急也下了马。
    “听着!”冷无伤突然出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脸色分外严肃与郑重,“我有话吩咐你,你一定要照我的话去做,否则我们非但拿不来灵丹,还会有很大的麻烦!”
    秦蓁儿摆脱了他的爪子,不解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你与这柳飞絮乃是至交吗,你开口一求她定会答应的吗!”
    “哼,说你脑子是猪的智商,一点也不错,柳飞絮虽与我至交,但碧灵丹是武林之宝,且配方也失传,她又视若性命,岂能轻易给我。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打开她的密室,偷出她的碧灵丹……”
    “什么,原来,原来你是要我去偷灵丹,你,你……”秦蓁儿恍然大悟,立即变了脸色。
    冷无伤打断她的话,冷声道:“正是!”
    “为什么不是你去偷,而是我!”秦蓁儿不服气地道,“我又不认识什么密室,再说,我们,我们怎能偷人家的东西!”
    “嘿嘿”,冷无伤冷笑一声道,“你这是给我说教吗,你想充好人我不拦你,但想想你那快挺尸的陆二公子吧,他可正等着你去救他呢!”
    “那,那为什么你不去偷,要我去!”秦蓁儿嗫喏道。
    “我的任务是绊住柳飞絮,给你营造时机,这个任务你能行吗?”
    “我,我……,可是我不会偷东西,而且我也不知道密室在哪?”
    “我知道!”冷无伤将马系在一棵小树上,回首道,“你可听清楚了,正屋中间有一幅挂象,挂象的人物翘起的一指就是藏宝之处,你拿到东西后立即退出屋门,将马牵至谷口等我。知道了吗?”
    “知道的这么详细,自己不去偷,竟叫我去偷!”秦蓁儿瘪着嘴不满的嘀咕着,但嘴上却不情愿地道了句“知道啦!”
    “好自为知!”冷无伤再次拍了拍她的脸大踏步而去。
    秦蓁儿躺在草丛总,远远见冷无伤径直走到茅舍,轻扣柴扉。须臾门开出来一小丫头,一见到他似乎很是高兴,立即飞奔回屋。不一会从屋里轻轻袅袅地走出一位粉色衫裙的女人。
    由于距离远,看不清这女人的样貌,但只见这女人身段妖娆,步履轻盈,举手投足间有一股成熟诱人的风韵,想来定是个迷人尤物。
    女人一见冷无伤似乎很是生气,粉拳轻盈却如雨点般砸向他,同时身子又似撒娇又似撒泼,直往冷无伤怀里撞。
    秦蓁儿正纳闷,转念一想,这女人定是在埋怨冷无伤好久没来看她了。
    “呸,说什么至交,原来是这层关系的至交,无耻的男人!”秦蓁儿撇着嘴轻声骂道。
    再看那冷无伤却当仁不让,右手伸揽住女人的腰,不顾她的撒泼抑或是撒娇,竟拦腰将她抱起,女人在他的怀中假装挣扎了一番,最后却勾住了他的脖子嗤嗤笑。两人在小丫头眼皮底下打情骂俏地终于进了屋,而那小丫头似乎对此司空见惯,安然地关上了柴扉。
    说是他的任务是绊住柳飞絮,却原来就是这样绊住她的,哼,不要脸的男人。但转念又一想,他风流快活与我何干,我取到灵丹救活陆二公子就大公告成了,本以为我偷东西是不光彩的事情,现在看来也心安理得了。
    思毕,她悄末声地一溜烟跑到了茅舍下,在一棵石榴花下安下身,四周打量,见这茅舍构造颇为精致,一个篱笆围成的大院子里种满了药材,而那三间茅舍就置身其中。中间一间为大,象是招待客人的厅房,旁边两间小巧想来自然是卧室了。
    快速挨到篱笆根下,小心的探头朝里望,见那小丫头正在院子中给草药除草,干得专心致志,东边卧室里传来的笑语声丝毫引不起她的注意。
    秦蓁儿一跃身进了院子,在小丫头未发现她时点了她的睡|穴,将她放倒在地,然后飞快地靠近厅房。
    东房里的腻人娇笑声不绝于耳,女人呼“无伤,无伤”的声音甜腻得让人酥到了骨头里,充满了煽人的诱惑,连秦蓁儿听了都浑身发凛,脸上莫名的发烧。她狠狠啐了一口,不敢细听,轻声推开厅房门,悄然溜了进去。
    也许是头次偷人这么珍贵的东西,一到屋里秦蓁儿就觉手脚发软,心砰砰直跳得慌,再三告戒不要慌,不要慌,却仍不听话。好容易平下了心,四下打量时果真看见了正中央的一幅挂象。
    挂象上是一位仙风道骨的清矍老头,秦蓁儿暗忖这定然就是那位神医柳回春了。见那老头的中指微翘,直指西墙的一盆吊兰。于是快步走进那吊兰,开始上上下下地摸索起来。但摸了半天一无所获,情急之下,她想将它端了起却发现重如千斤,纹丝不动。于是下意识地左右挪动。
    于是,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秦蓁儿所站的那地板格一声猛然倾倒下去,秦蓁儿不提防尖叫还未出口,身子就猛地坠向一无底的黑洞里去了。
    妈呀,她找到密室了,不对,密室怎会是无底黑洞呀,晕死,这不会是诱敌的机关吧,呜……,这下死定了,偷人东西被逮住了,还不知道这洞底有没有尖刀和毒刺呢,呜……,该死的冷无伤,我死了定然化成厉鬼天天在你床头叫不可,呜……。
    20。共难
    还在无限坠落的秦蓁儿终于心由不甘地尖叫起来,就在这时,她忽然意外地觉着有一股气不断地上升,上升,接着就把她的身子托住了,使她下坠的速度变缓变慢,最好竟毫发无伤地落在了地上。
    嘘,秦蓁儿嘘了口气,但依然惊魂未定,黑漆漆的洞中伸手不见五指,一股股潮湿的霉味和腐烂的气息不断地扑鼻而来,让她差点反胃。
    凭着女人的第六感觉,这地洞里还有其他人在,刚才说不定就是此人救的她,于是仔细聆听,却听不到半点声息。
    “有,有人在这里吗?”她轻声问道。
    但没有人回答她。
    “有人在的答应我一声啊,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秦蓁儿依然不放弃地问回答她的是死一般的沉寂,还是没有人声。
    于是她感到害怕了,空空洞洞黑如漆的地洞里只有她一人,也不知道某个角落里是否藏着毒蛇,老鼠,蜥蜴和蜈蚣,而且最要命的是这里看起来根本没什么吃的,自己恐怕要饿死在里面了。她一向对吃奉为宗旨的,现在居然要做饿死鬼,她实在是感到悲哀和哭笑不得。
    不能坐以待毙啊,找找看或许还有社呢出路和突破口,或者或者能不能沿着墙爬上去呢!
    秦蓁儿壮着胆子,伸出双手,小心翼翼,一步跟一步开始试探和摸索地洞周围的墙壁在哪。
    就在她走出三四来步模样,陡然间手指一下子碰触到一件温热的物体。在这时候摸到这样一件东西这不啻摸到蛇蝎,啊一声尖叫,正待缩手,谁知那物体却反手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这一吓吓得秦蓁儿真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再次的尖叫声顿时撕裂了这地洞中稀薄空气同时出于本能她对这物体拳打脚踢起来,拼命要逃离出去。
    “啊,呜,哦……”,物体发出几声痛苦的惨叫,吃痛不住终于松开了她的手。
    秦蓁儿一脱身,如兔子般飕一下,直窜出去。
    正努力恢复惊恐过度的心态,那物体突然开口了,“哎呦,哎呦,痛死我了,死丫头你的出手可真重啊!”
    原来是个人,秦蓁儿心里一下子定心了,但同时也怒火万丈,“你这个人要死还是怎么的,装神弄鬼来吓唬我,你想吓死我啊!”越想越气,又冲上去暴打。
    “哎呦,哎呦!”那人连连招架,连连讨饶,“别打了,别打了,好姑娘,我错了,我错了,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谁知你这么不禁吓呀!”
    “大家都掉进了这地洞里,你还有闲心开玩笑,我不打你打谁啊!”秦蓁儿凶道。
    “哎呀,无聊嘛,你不知道我被关在这里三天了,快郁闷得憋出病,想借此机会调节一下情绪吗!”那人委屈地嘀咕道。
    “被关了三天了,天,你竟然没死?”秦蓁儿瞪大( 名剑美人殇  ./196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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