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第 9 部分阅读

    这会正是下课时间,我从后门进了教室,可还是引起了全班的注意。尚宁儿忙使了个眼色,那些女生才把目光收回,却三三两两地围在那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看样子还没等我自我批评,这事已经在学校传遍了。
    我索性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赵华笑了笑。他像是有什么话说,刚“呃”了声,被尚宁儿一声咳嗽给震得直眨眼,怏怏地闭着嘴,回了我一个无奈的笑。
    “怎么了?”我疑惑地看着尚宁儿问,她孥孥嘴,把我拉到教室门外:“事情你都知道了吗?”
    “知道了,刚才妃子去我家找我了。”
    “哦,你知道就好。”说完尚宁儿转身进了教室,我忙喊了声“等会”,她犹豫了会走出来,问我什么事。
    “我是没事,我怎么感觉你和赵华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没有啊,我们能瞒你什么?我们只是担心你不愿意在那么多人面前念检讨。”
    原来是为这事,我不想他们为我过多担心,于是笑了笑自嘲地说:“我有什么不愿意的,我还从没在那么多人面前亮过相呢,就当自己当了回节目主持人呗。”
    “宋晓文,这事你别怪我爸,他也是没办法。”
    我忙打断她:“这话说的?我能不理解吗?你爸是校长,他是按校规办的,这事怎么也怪不到他呀?好了,好了,没事了,进教室吧。以后我可得万事低调,一心求学了。”
    “你等会,今天我爸……”尚宁儿猛地伸手拦着我,抿着嘴像是有所顾虑,顿了会才说:“今天我爸问我一件事,我想我必须要提醒你。”
    “他问你什么了?”我好奇地问。
    “我爸他问我,杉本老师和你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以后你们要更加小心,如果你们的事被学校知道了,我想,学校一定会把你开除,杉本老师也会被解聘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尚宁儿这话点醒了我,即便我再怎么安分守纪,我能不和妃子相处吗?师生恋在邻城、在我们学校绝对是属于违反伦理、违反校规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想到这我眉头一拧,发愁地问尚宁儿:“那你是怎么回你爸的?”
    “我当然说你们的关系很正常了,我说杉本老师只是帮你补课,她平时对每个学生都很关心。对不起,当时为了不让我爸疑心,我还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她眼瞄着我,小声地说:“我说其实你有点喜欢我。”
    “啊?”我吓得叫出声来,看着一直盯着我们的赵华,然后小声说:“这话不能乱说,赵华知道了可要和我拼命了。”
    “我当时只有这办法,这样以后我们几个在一起,即使有人向学校反映,我爸也会认为是我在和你约会,他也就不会追究这事了。”尚宁儿的神情有些委屈,她这么做其实都是为了帮我,我怎么还埋怨她呢?想到这我忙拍着自己的后脑勺:“对对对,还是你想得周到,我,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不过这事你最好和赵华解释一下,我相信他能理解,大家都是朋友,我不想因为你帮我,反而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好吗尚宁儿?”
    尚宁儿点了下头,然后回过身子看着赵华。那家伙正一脸的紧张,大概是担心我们“旧情复燃”吧。
    …
    我和日文女外教(七十一)
    课上到一半,老班出现在教室门外,阴声怪气地指着我:“宋晓文你出来一下。”
    我都等半天了。我嘀咕着站起身,尽量让脸上露着一丝笑容,然后不紧不慢地走出教室。
    老班双手背在身后,眼直翻着,那样像是“负荆请罪”,他似乎并没有被我的笑容所感染,嗓子闷着咳了两声:“学校处罚通知下来了,你自己先拿去看。”说话间从身后拿出一张纸,我“恭敬”地双手接了过来,见上面一行大字“关于日文二班宋晓文违纪的处罚决定”,下面写着具体的处罚条例,和妃子说得丝毫不差。
    “礼拜五下午学校正好有个会,到时候你先做个检讨知道吗?明天把检讨书拿给我看。”
    一听老班提到让我检讨,我忙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头点着,声音里夹着悔意说:“知道了班主任。”老班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身拂袖而去。
    这会正处在风口浪尖上,所以妃子坚决不同意我中午再去她宿舍,无奈之下,我只得去了赵华宿舍。
    宿舍里的人都在午睡,只有赵华这家伙看着墙壁发楞。看来中午吃饭的时候,尚宁儿该是把上午和我说的事对他说了,所以他正在“消化”中。
    我笑着一拍他的肩,问:“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搞得像你要念检讨书似的?”
    赵华抬头看着我,咧着嘴,然后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宋晓文,我觉得你以后对杉本老师要好一点,千万别辜负她。”
    “这还用你说?我现在对她不好吗?”我笑着白了他一眼,他忙挪过来问:“哎,你打算和她结婚对吧?”
    我“恩”了声,心想他怎么这会问这个来了?还在担心我会抢他的尚宁儿?于是我捏了捏鼻子,然后小声地问:“尚宁儿对你说了吧?为了替我和妃子打掩护,以后她可能会装作是和我谈恋爱,你不会介意吧?”
    赵华出奇地爽快回道:“怎么会介意呢?反正我们心里有数就行了。其实看杉本老师对你那么好,就算是不认识,我们也会帮忙的,何况咱们还是哥们。”
    我当时也没听出这话中有话,连夸了几声“够意思”,然后躺在床上和妃子发起了短信。咳,近在咫尺却不能见面,我们真是对苦命鸳鸯哦!
    原本和妃子说好了:中午不让我去她宿舍,那晚上她得去我那,可放学之后我给妃子打了电话,她说晚上陪权贞姬有点事,让我自己先回去。
    等我到了家才发现老爸居然在,原来他没回去,眼巴巴地等着我的回音呢。
    我惊讶地问:“爸,我不是让你回去了吗?
    老爸没回答,而是有些不满地问:“你中午干吗不回来?”
    我心想幸好没和妃子一起回来,然后回道:“平时中午我都不回来的。”
    老爸“哦”了声,也没深究,而是问:“学校真的不处分你了?”
    “处分啊,让我做检讨。这事多亏了杉本老师,不然我真要被开除了。”得让老爸对妃子存有感恩之情,这对以后两人的相处有好处。
    老爸长舒了口气,然后瞄了我一眼:“我还以为你不怕被开除呢?知道人家帮你,要懂得回报知道吗?要不这样,你问她周末有没有时间,请她去我们家玩玩,然后带她去看看四不像,这东西在他们日本可见不着。”
    “啊?请她去我家?”我一楞,心想这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带妃子回家玩了吗?我故意迟疑了会,装作为难地回道:“要不我问问吧,人家老师也不一定愿意。”
    (四不像:面似马非马,蹄似牛非牛,尾似驴非驴,角似鹿非鹿,俗称“四不像”,学名为麋鹿,是中国的特产动物,世界的珍兽,可与大熊猫媲美。)
    …
    我和日文女外教(七十二)
    送走了老爸,我忙给妃子打了电话,把这好事告诉她,让她周末和我一起回小城。
    妃子这会像是在咖啡厅,她小声地答应了我,说自己正陪着权老师谈事,不方便和我多聊,等谈完事再给我通电话。我哦了声挂了电话,心想她们两女人也真是的,有事不能在宿舍聊吗?还跑到咖啡厅聊?我不由感慨国内国外的生活习惯就是不同。
    冲完澡我仰面躺在床上,边等着妃子的电话,边美滋滋地想着:周末我带着妃子回家,这算不算“夫妻双双把家还”呢?要是让左邻右舍的知道我宋晓文能娶个日本老婆,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吧?
    周五,学校大礼堂。
    那天对我来说是个特别有纪念意义的日子,我第一次在全校师生面前发表了“讲话”,对本次月考后自己所犯的错误进行了深刻的“批评和自我批评”。也就在那刻,我才知道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居然这么强,可以坦然面对台下的数千目光。难怪当我从台上下来后,赵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太有造型了,一看就是当领导、当明星的料,先给个签名吧。见我不动声色,又邀功道:“检讨书写得怎么样?我可花了不少心思才写出来的呢。你别忘了啊,算你欠我个人情……烦得我受不了,只好连声答应:行行行,我欠你个人情好了吧?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还你就是了。
    出了大礼堂我赶紧跑出校门,妃子已经在那等我了——我们得赶上最后一班去小城的车,这样可以在家多住一晚。
    我和妃子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排在半天队才买到两张去小城的票,然后挤上了中巴车。
    这种城际班线的中巴车环境都不怎么样,坐位上还散落着瓜子壳之类的,我先用手把那些东西都清除了,然后把两人手上的这些东西都塞到行李架上,这才让示意妃子坐到里面。
    妃子傻傻地站那看着我,直到后面的人不耐烦地催促,她才坐到里面。等我坐下之后,妃子的头缓缓地靠在我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的可爱相。
    说实话车内气味不太好,幸好我身边有妃子。我把头埋在她长发里,嗅着芬芳,突然听妃子自言自语地说:“晓文君会照顾人了。”
    我会照顾人了?我好奇地看着妃子,她眼看着窗外,声音竟有些哽咽。我忙把头伸过去一看,见妃子眼里居然含着泪水。
    “怎么了妃子?”看着妃子流泪,我心里猛地一阵疼痛。
    妃子嘴抿着,脸上露着一丝笑,看着我小声地说:“能被晓文照顾,我真的很开心,也很感动。”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她被谁欺负了呢。
    从我们交往到现在,一直是妃子悉心地照顾着我。我呢,也适应了被妃子这么宠着,像刚才那样,为妃子整理座位还是第一次,难怪她反应有些异常,可没想到她会感动得流眼泪?咳,这女人还真是只会付出不求回报,这么轻易的就被我打动了,不过这正说明我之前对她缺乏体贴。
    想到这我心里暗暗自责,轻轻地帮她擦着眼泪,怜惜地搂着她说:“妃子,好了别哭了,妃子。哪有老师哭鼻子的?照顾你呢,是我应该做的,以前我忽略很多,是我不对,是我错了,我以后会改,我还想要照顾好妃子你一辈子,你愿意吗?”
    妃子泪水又涌了出来,头缓缓地点着。
    “真的愿意?呐,你可答应啦?不允许反悔,我们拉钩。”我轻刮了下她的鼻子,然后鼓圆了眼笑着看她。
    她被我的表情逗得破涕为笑,伸出小手和我拉上了钩,然后把头贴到我胸口,像是在倾听我的心声。
    我轻轻地抚摸着妃子的秀发,看着那微颤的睫毛。哎,我真怀疑妃子她是否真是二十六岁了?她有时候看上去那么孩子气,可却总是教我很多做人的道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
    我和日文女外教(七十三)
    车子快进小城的时候,外面开始下起了小雨。
    这个季节,小城总是浸染在雨水中。
    几滴雨点打在我的手背,我伸过手想把窗关上,却被妃子制止了,她侧仰着头对我说:“晓文君,我想看看雨景。”
    欣赏雨景?我心想下雨有什么好看的,可见妃子看着窗外的眼神,几近满足、幸福,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我侧俯过身,一只胳膊支在窗边,为妃子挡雨,她会心的一笑,然后再次把目光移到窗外。
    突然,妃子手指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头也不回地问:“还会有大雨,对吗晓文君?”
    “好象是吧,我问问。”我挠着头,然后用小城方言冲着司机喊道:“师傅,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雷雨吗?”
    司机回头瞄了我一眼,然后边开车边发着牢骚:“有的,说要连着下两、三天呢,这鬼天气……”
    天公不作美,连着下两、三天?那妃子不是看不成麋鹿了?我有些遗憾地看了会妃子,然后嘴凑到她耳边吹了口气,她一惊,忙好奇地看着我。
    “妃子,你真的很喜欢看雨景吗?”
    妃子迟疑了会,肯定地点着头。
    我故作神秘地一笑,握着她的一只手问:“那我带你去一个欣赏雨景的好地方,好吗?”
    “恩。”妃子点了下头,然后头枕着我支在窗口的胳膊,出神地看着窗外。
    我看着窗外的雨景,怎么也看不出它有什么魅力可言。实在暗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小声地问妃子,妃子沉思了会回答:“因为,这雨,是上苍的润泽。”
    上苍的润泽?我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心想妃子也许学过写诗吧,不然怎么一看到雨景,说什么都这么诗情画意了?
    出了车站,我们拦了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去太丰村——那是我出生也是我童年生长的地方,自从老爸贩水泥赚钱之后,就在城里买了房子,我也很少回去了。这回为了让妃子能欣赏美丽的雨景,我没带妃子去城里,而是自作主张地把妃子一起带回了老家。
    老家虽然破旧,但屋后却有个半亩鱼塘,塘边上还支着一顶帐篷。还记得小时候顽皮,老被老爸撵着揍,于是就躲到鱼塘边的帐篷里,老爸追到这也就此作罢。后来还是听奶奶说起,那顶帐篷是老爸当年和我那未曾谋面的亲妈一起守鱼塘住的地方。
    小路泥泞,我是背着妃子进了帐篷。
    “晓文君,这是哪儿?”妃子好奇地打量着棚子,里面就放着一张床,角落上还堆放着一些简单的渔具。
    “这是我家啊。”看着妃子惊讶的样,我笑着解释:“这是我老家的鱼塘,也是我父亲和我母亲……”我故意停顿了会,眼盯着妃子说:“私定终生的地方。
    妃子“哦”了声,然后头伸着看着四周围着那些郁郁葱葱的大树,还有被雨点不断打破平寂的鱼塘水面。
    环顾一圈后,妃子转身看着我说:“这里很美,晓文君的父亲和母亲当时一定很幸福吧。”
    提到幸福,我闷声不说话了——老妈这辈子没能享受到什么,她和老爸度过的那段时光,是老爸最落魄的时候。
    我呼了口气,然后解开衬衫的纽扣。
    刚才背着妃子走了一段路,两人都被淋湿了,现在感到这湿衣服穿在身上粘粘的挺难受,于是我看着妃子说:“妃子,把衣服脱下来晾晾吧,不然要感冒的。”
    妃子抿着嘴,眼直盯着我,像是有所犹豫。
    天空隐隐传来雷鸣声,起风了。
    …
    我和日文女外教(七十四)
    整个天地都被乌云笼罩,像是黑夜突然降临一般。
    一道闪电从天而降,仿佛劈到我们面前的水面,这奇异的景象吸引了我和妃子的目光,两人走到帐篷口看着眼前的一切。
    十月的天气,小城很少有雷电天气,巧得很,正好可以让妃子欣赏到这一幕壮观的景色。
    妃子一只手捏着衣角,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天空,我笑着劝道:“还是把衣服脱下来吧,放心,这里没人会来的。”
    妃子小声地恩了声,低头缓缓脱下衣服,然后连同我的衣服一起撑挂起来。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吹得帐篷“簌簌”之摇,而这会妃子上身就穿着纹胸了,她手环抱着胸前,站在帐篷口看着雨景。我走上前搂着她,感觉到她的身子有些在抖,大概是受凉了。
    见我眼睛有意无意地瞄着她的胸口,妃子有些嗲怒地伸手要盖着我的眼睛,被我笑着避开,然后收住笑,怜惜地问:“妃子,是不是有点冷了?”
    妃子笑了笑,摇头说:“不冷。”说着紧贴着我:“我可以感到晓文君的温暖,也知道晓文君关心我,所以我一点都不冷。”
    妃子的话让我满心感动,我吻了下她的香肩,心想老屋里应该还有些衣服吧?想到这,我让妃子等着,我去老屋找找看,有什么可以用得上的东西。
    我跑出了帐篷,豆瓣大的雨点打在我的脸上,还挺疼的。我跑了两步,有些不放心地回头看着帐篷,见妃子正双手伸向天空,看样子像是在祈福欢呼。
    她一定很开心吧,可以欣赏到这么美丽的景色。
    三、四件衣服,两条毛毯,一套炊具,还有六只蜡烛……这些是我从老屋来回跑了两次搬到帐篷里的东西。
    外面雷声渐大,我给妃子披了件外套,关切地问:“妃子你怕吗?”
    妃子拉了拉衣服,笑着回答:“不怕。”
    我轻吻着妃子微冰的面颊,然后搂着她说:“妃子,你要真的喜欢这里,我们就留在这好吗?这两天可能有暴雨,我想在这里可以看到更美的雨景。好吗妃子?”
    “我们住在这里?”妃子扭过头看着那一张床,然后羞红着脸看着我。
    该不是那张床让她联想到什么了吧?天地良心,我和妃子毕竟也单独睡过一个房间,我的意志是经历过考验的,所以刚才还没想到那方面,不过现在看着妃子娇柔羞涩的样,倒真让我往那事上想了。
    顿时,我感觉到自己心在“嘭嘭”直跳,然后干咽了嗓子,一本正经地回答:“对啊,一会我们收拾一下,晚上就睡这。你看,我这拿来毛毯,还拿来了锅,一会我冒雨到鱼塘里弄点鱼,晚上我们弄鱼汤喝好吗?”
    我尽量轻描淡写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心里告慰自己:“君子坦荡荡”,我的安排就是这样喽,如果妃子没有任何顾虑,那么真要发生什么,也算“合情合理”嘛。
    我想是我的一席话打消了妃子的疑虑,她稍一沉吟,然后回答:“恩,我听晓文君的。”
    我心里一阵暗喜,看着外面雨势渐大,突然想到一句话: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虽说鱼塘现在没人打理,可里面还是有不少鱼。
    我先把网兜抛在鱼塘里,然后回帐篷和妃子一起收拾,等收拾完了,我再从鱼塘里收起网兜,里面的鱼竟也有六、七条。
    在妃子的指导下,我好不容易才把鱼清理干净,然后给它们“开膛破肚”。因为没干过这些事,动起手来毛手毛脚的,鱼总是从手里滑落。妃子看着直笑,我尴尬地双手抱着鱼,摇着和它“对话”说:“你跑什么?没见过帅哥吗?让你跑,我还吃定你了。”然后抬头笑着让妃子以后有空得多教我做菜,妃子眼楞着看着我没应声,一看就是被我要求分担家务的“请求”给感动得无语了。
    …
    我和日文女外教(七十五)
    我用帐篷边堆放着的一些砖块围叠出一个简易灶台,然后架上锅,又冒雨回家提了一桶水。也算我倒霉,回去的半路上因为路滑我摔倒了,只好再回去重新提了一桶,在爬起的那一瞬间,我脑海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做男人真不容易,做个一心想照顾女人的男人就更不容易了。你说我这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让妃子看看雨景,喝上口热鱼汤吗?咳!
    回到帐篷,妃子见我一身泥泞,忙问怎么了。我若无其事地说只是不小心滑了下,没事。妃子又让我把裤子脱下来,说满是泥浆的怎么能还穿在身上,于是我“半推半就”地拖下了裤子,穿着裤衩在帐篷里来回走动着,张罗这顿“户外野餐”。
    不过说起来,此时此地,烧一锅鱼汤是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
    因为老家太久没住人,所以没找到什么调料。哎,没想到我第一次“大展厨艺”就被限制得死死的,只能放了半锅水,然后把鱼都倒了进去,加上点柴火就等着熟了。
    “恩,好香。”妃子半蹲着用鼻子嗅着,然后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
    “是吗?”我原本还担心这汤难喝呢,见妃子这么说,我忙笑着一拍胸口:“呃,那当然,也不看是谁弄的。”
    等汤烧开了,我用勺盛着凉了会,自己都没舍得先尝,便邀功式地伸到妃子面前,嬉皮笑脸地说:“来,先喝口。这可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亲手熬的汤,算你有口福了。感动吧?”妃子笑着瞥了我一眼,撅着小嘴对着勺吹了两下,喝了一口之后嘬了嘬,然后对我翘着大拇指,点着头说:“恩,很纯的鱼香。”
    我心想:能不纯吗?这里也只有鱼了。
    不过听妃子这么说,我也食欲大增,就着勺尝了口。味道是不错,就是有点腥,不过这里也没什么吃的,再说两人也都饿了,所以用这勺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半锅汤都给喝了。吃到最后,我用勺捞起鱼,大剌剌地抓在手上吃,妃子看着我的样直笑,然后张着小嘴,吃着我撕下来塞到她嘴边的肉。
    见妃子还不时地看着外面,我心说她这还没完了?于是好奇地问:“妃子还想看雨景呢?天都黑了,现在什么都看不到啊?”
    “感觉啊,我可以感觉到,感觉到……”妃子走到帐篷口,头仰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叨念着。
    雨痴?我郁闷地挠着头,看她站在那挺累的,于是说:“这样吧妃子,我把毯子铺到帐篷口,然后陪你躺在上面,一起感觉你的雨景好吗?”
    妃子点着头,然后回过身看着我,客气地说:“那麻烦晓文君了。”我忙说这有什么好客气的,心想: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说这些客套话干吗呢。
    虽然是躺在一起,但最初两人的身体之间还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只是手握在一起,仰面躺着。这会雨小了点,却也不时有雨点溅落在我们脸上,我忙用手擦干,可妃子并没有理会,反倒是很享受的样子。
    妃子怎么了?这是一个诗人为了感受雨水意境,所以身临其境,用自己的肌肤去解读雨水的内在?这事越想越玄,不过我也懒得想那么复杂,只是轻轻地把身子移了过去,然后猛地用嘴吻住刚被雨点溅落的肩胛。
    …
    我和日文女外教(七十六)
    吮吸完那滴雨水,我的嘴唇依旧吻在那——我“麻木”了,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贯注了电流,刺激得整个身体在蠕动,手也微颤着悬在妃子的胸前。
    我在犹豫,仿佛听到耳边有这么一个声音:宋晓文你怕什么?既然想了,就得行动。难道这种事你还指望女的先主动吗?
    妃子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心一横,手放在了妃子的胸前。
    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帐篷里只有角落避风处点着一只蜡烛,在微弱的光线下,我看到妃子侧过头,满目柔情地盯着我。两人一对视,我难免有些尴尬,手楞在那没敢再动,只觉得一股难以抵挡的诱惑从她的胸部传到我的脑海。
    这时猛地刮过一阵风将蜡烛吹灭,我心想这一定是亲娘显灵,想帮着儿子“搞定”这个东洋美女呢。
    “晓文君,你能看到外面的雨景吗?”黑暗中妃子问。
    我强作镇定,然后老实地回答:“不能。”说着又调笑着加了句:“因为我境界不够。”
    妃子并没有被我逗笑,而是伸过手来轻轻地蒙着我的眼睛,说:“请晓文君闭上眼,用心去感受。”
    我心想这外面伸手不见无指的,闭眼和不闭眼有区别吗?不过想想自己有时候也免不了童心大作,何况妃子是女的呢,就当是陪她“过家家”吧,于是依言把眼一闭。
    几秒过后,妃子问:“看到了吗?”
    我沉默了会,然后回答:“妃子,我看到了。咦,我真的看到了。”
    妃子用胳膊支起半个身子,下额和半个胸枕在我胳膊上,而她的嘴唇就凑在我嘴边,轻声问:“晓文君看到了什么?”
    我心猿意马,自己抚摸着砰跳的心,说:“我,我看到了一个仙女,她在对着我笑,然后慢慢地靠进我,现在她还趴在我身边……”说着我搂着妃子,用责怪的语气说:“妃子,你让我用心去感受,可你知道吗?我心里装的都是你,怎么还会想什么雨景呢?”
    妃子沉默了,然后缓缓地躺下身,翻了两下离开了我怀抱。
    帐篷里一阵寂静,只有外面的风雨声。
    她生气了?我犹豫了半天,正想着怎么道歉,妃子的手摸索着伸到我的胸口。没等我有所反应,她整个人压在了我身上,小声地喊着:“晓文君……”
    这是真的?我感觉到妃子居然是一丝不挂,这太令我感到意外了,难道她刚才那会把衣服都脱了?我伸出手颤抖着摸了摸,没错,我敢肯定自己摸到的是妃子那挺立的ru房,忙惊讶地叫了出来:“妃子,你……”
    妃子亲吻着我的胸膛,微喘着问:“晓文君,你,你会永远留在我身边对吗?”
    “当然,我会永远和妃子在一起。我发誓……”我怎么可能辜负妃子呢?我用更热情的吻回应着妃子,然后将妃子压在身下。在即将进入妃子的那一刻,我亲口在妃子耳边说了一遍又一遍的“我爱你”。
    我感觉到妃子的身体渐渐酥软,当我们接吻的时候,我甚至感觉妃子在流泪,然后她把我的头按在了胸前,这让我幸福差点窒息过去。
    外面雷电交加,狂风大作。
    篷内热情似火,娇喘连连。
    ……
    几分钟之后,我瘫躺在那不停地喘息着——因为是第一次,毫无经验的我只是在妃子身上瞎折腾了会就倒了下来,这才知道原来zuo爱是件费劲的事,妃子则温顺地蜷缩在我怀里,小手轻轻地在我胸前抚摸。
    激|情过后,此时的我感慨万千:刚才是有着冲动的因素,可毕竟我完全占有了这个让我疼爱的女人,我宋晓文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我要娶妃子做老婆,然后在我活着的每一天都要全身心的照顾她。我要好好努力,要找一份好工作,要早日出人头地,我要让妃子幸福,要为我们的孩子营造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我顿时感觉到自己责任重大,而在这之前,我从没考虑过自己的将来,心想反正老爸有钱,还能饿着我不成?
    那晚在帐篷里发生的事,达到了某部片子里提到的“灵肉合一”的境界,也让我和妃子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不过世间男女的关系大致如此,“质变”之后,便是求量了。
    整整两天,暴雨浇打着大地,而我和妃子就住在这个十多平米的棚子里。反正是没打算回家了,所以我们把那些原本送亲友的礼物,什么麦片、芝麻糊、蜂蜜都拆开吃了,再就是看雨景、捕鱼、弄鱼汤……还有zuo爱,不分白天黑夜的zuo爱。
    几年后回想起这段往事,我自己都觉得太“禽兽”了,当时就一点没顾虑到妃子的感受,还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在那个狭小的棚子里,我只有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我对妃子的爱了。
    星期天下午我们冒雨回到邻城。
    我原本打算先送妃子回学校,然后去发廊理个发,可妃子听我这么说,非要帮我理发,这头发是能让人乱理的吗?这可是形象问题,我犹豫了半天,直到妃子说:“晓文君,我学过理发,请相信我。”
    妃子学过理发?看她那样挺认真,再一想,妃子现在是我半个老婆了,就算她是想拿我头发剪着玩,我也得答应不是?于是坐在那闭上眼,耳听着妃子找了把剪刀,然后帮我胸前反披上一件要换洗的衬衫,接着就听见“喀嚓喀嚓”的声音,感觉头上渐凉,我心想不会给我减出个光头吧?
    等剪完了,妃子拉着我到镜子前面。我一看镜子,发现自己的造型焕然一新,用现在的说法是——小伙挺帅,忙看着妃子惊讶地说:“手艺这么好,妃子为什么不开个发廊呢?”
    妃子被我夸得脸有些红,抿着嘴不吭声,然后点着头说:“等晓文君完成学业。”
    她这是担心开了发廊就没时间照顾我了?真是个体贴人的媳妇,我笑着抱着妃子,却没在意她有些僵硬的表情。
    天快黑了,我送妃子回到学校后才想到给老爸打个电话,掏出见早没电了,于是就近找了个公用电话。
    电话刚通,老爸一听是我的声音便在里面吼起来:“你这两天怎么没回家?电话也没打一个,不是让你带着那个外语老师回家玩的吗?”
    我编着谎说:“哦,杉本老师她没时间,再说下这么大雨呢,下次吧。对了爸,上回和你的说买的事……”
    老爸好声没好气地打断我:“你还跟我提这事?也不看看你闹了多少麻烦事,你先把学习搞搞好知道吗?”
    这事我也理亏,只好连哦了两声后挂了电话,一脸沮丧:看来是不能指望从老爸那要到钱了,只能自己想办法——依目前我和妃子的关系,我必须得早点买个钻戒给她,让她可以更加信任我对她许下的承诺,给她一个幸福的徽证。
    星期一晨读的时候,赵华一见面就追问我这两天怎么打不通,是不是和妃子旅游去了……我白了她一眼,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别影响我学习啊,从今天开始,你会看到另一个宋晓文,一个奋发向上的宋晓文,知道吗?”
    “我靠,你来真的?”赵华眼直眨地看着我,我严肃了点着头,说:“那当然了,现在我可是有理想的人了。哎,你也得振作,别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你想过要怎么照顾尚宁儿了吗?像我们这样下去是不行的知道吗?”
    赵华听着头直晃,然后伸手一摸我额头,自言自语地说:“没发烧啊,怎么说的话莫名其妙啊?”见我作势要揍,他忙笑着说:“行行行,我也努力,我们一起做成功人士,行了吧?”说着瞄了眼前排的女生,压着嗓子问:“宋晓文,我说你这样是为了娶杉本老师吧?”
    我一会还有事相求,所以没多绕弯子,点头承认赵华的猜测,说自己的确是因为妃子才想要改变自己的。
    “完了,那你等死吧。”赵华听完我的话脸半拉着,然后“惋惜”地看着我直摇头…
    我和日文女外教(七十八)
    我半温不火地看着赵华问:“你什么意思?”
    “嘿嘿,没什么意思,这是我总结出来的基本理论。你知道娶了日本老婆的男人是怎么死的吗?”
    赵华这摆明是在逗我呢,我眼瞥着他问:“你说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吧?”赵华得意地干咳了声,然后手指在桌边上有节奏地敲着说:“50%呢,是可怜死的;另外50%呢,是幸福死的。总之一点,娶了日本老婆就是没得活呀,你真的考虑好了?”
    这叫什么理论?我抡起拳头作势就要揍,咬着牙说:“你忘了当初可是你怂恿我追求妃子的,原来你是想害死我?”
    赵华用胳膊挡着,忙不迭地说:“开玩笑开玩笑,一看杉本老师的样也知道她是贤惠的那一类,所以你准保是幸福死的,羡慕啊羡慕!哎,学习,我们学习吧。”说着翻看着课本,对我挤眉弄眼的。
    之后和赵华重逢时聊起这个理论,我好奇地问他:那50%娶了日本老婆的男人为什么是可怜死的?赵华说都是自己乱讲的,让我别当真,在我一再坚持下,他才解释说:那是因为日本女人比较开放,容易有外遇,她们的老公能不可怜死吗?
    中午放学后,我邀请赵华、陆伟还有尚宁儿在“红楼”小聚——我请客。
    赵华边吃边嘀咕:“哎宋晓文,我们不是说好了制吗?今天怎么突然想到要请客了?是为了庆祝你重新做人?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就直说,都是朋友嘛,你这又是何必呢何必呢……”
    “得了便宜还卖乖,吃你的。”尚宁儿伸手像是要拧赵华的耳朵,这小子居然笑着去托着尚宁儿的手:“哎呦,还用姑娘您亲自动手啊?受累受累,我自己来。”说着轻扯了下自己的耳朵,埋头继续狼吞虎咽。
    “美的你。”尚宁儿依旧笑着伸手要去拧,赵华左右摇晃着脑袋闪避。
    我和陆伟笑着看两人打闹,看来这两人的关系进展很快,不知他们是不是也像我和妃子那样,发生了那种关系。
    差不多快吃完的时候,我咳嗽了声,然后顿了顿说:“还真被赵华说中了,今天请你们吃饭,其实是有件事请你们帮忙。”
    “我就知道,呵呵。说吧,什么事?”赵华得意地瞄了眼尚宁儿,示意自己还是有些先见之明的。
    “我想向你们借钱。”
    “要借多少?”陆伟问。
    见我只是看着他们不吭声,赵华停住嘴说:“是啊,借多少?借钱而已,小事。”
    我看了眼尚宁儿,她笑了笑问:“是要给杉本老师买东西对吗?”
    女孩子心就是细,一下就被她猜中了。我点点头,说:“对,我是想买个东西送给妃子,可自己钱不够,所以,所以我想你们把身上所有的钱都借给我。”
    赵华一听这话目瞪口呆:“老大,你打劫啊?都给你了,那,那我们吃什么?”
    “这个我统一安排,怎么样?愿意帮这个忙吗?”说( 我和日文女外教  ./18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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