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帝君虚情假意后he了》第二百三十九章 堕神纹

    清言狠狠的咽了咽口水,以桑宁这个怒气值,他觉得今日他可能要交代在这儿了。
    “帝君说,帝君说,您先去休息休息,他一会一会来找你。”清言小声的说道,字斟句酌的撒着谎,也期盼里面的束玉能够良心发现,赶紧出来解救解救他这只可怜的小鸟。
    夹在两位神的中间,他只有当炮灰的余地。
    桑宁斜斜的看了他一眼,沉声说道:“你让开,离这里远点。”
    “但是帝君吩咐我……”
    “到时候我可以给束玉说,让他不要怪罪于你。”桑宁眯着眼睛深深的看了清言一眼。
    清言剧烈的挣扎思考了一下,十分没骨气的点了点头,一边往旁边跑,一边还颇为加戏的添了几句,“紫幽神女饶命!神女饶命!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啊……”
    桑宁不由划过满头黑线。
    清言怎么就养成了这幅不靠谱的模样?
    不过他这副反应倒是可以说明他并不知道束玉躲在里面的真相。
    随着清言跑远,桑宁上前一步正想推门,上面的结界倏忽一下显现出来,薄如冰层的结界牢固地附在门窗之上,阻挡着他人的踏入。
    结界牢固,也不是不可破。
    但是,结界破坏终究无可避免的会反噬到施展结界的人。
    束玉如今已经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更莫论结界反噬。
    一招不慎,他就可能……
    桑宁深吸一口气,压下满心复杂的心绪,对着里面开口说道:“束玉,是我。”
    过了一会,无人应答。
    “束玉,你把结界撤了,我要见你。”
    桑宁再次开口说道。
    说完她也不等他回答就继续补充,“你不能前脚才说过的话,后脚就不算数了吧?说好要陪我千秋万代的,这才过去多久,一年都没有,难不成你就已经开始厌倦了吗?”
    “我一直觉得每一段感情都该有始有终,你若真觉得想再同我继续走下去,我们好好的谈一下,说清楚之后便好聚好散……”
    桑宁话音未落,眼前的结界忽然碎裂,一层层的薄冰落到地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身白衣的身影。
    几乎眨眼间,她就被他揽住腰抱进了内室,身后传来层起彼伏的关门声。
    待到桑宁回过神来,她已经进了灯火暗淡的内室,束玉紧紧的扣着她的腰一下将她抵到了门上,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侵略性颇强的吻。
    他用力的咬着她的唇畔,而后狂风暴雨袭来,不给她半分拒绝的余地。
    带着一丝惶恐和惩罚的用力,桑宁渐渐无法呼吸。
    直到屋内只剩下她们交缠在一起的喘息声,束玉才慢悠悠的离开了她的唇瓣,但他依旧靠的极近,灼热的呼吸一片片的喷洒在她的脖颈之间。
    桑宁睁开双眸,看到了束玉眉心中央那一道忽明忽灭的堕神纹,心里不由的一紧,而又是一阵阵绵密的疼痛。
    “还要不要好聚好散呢?阿宁?”束玉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之上,他就着不轻不重的力道含含糊糊的问道。
    很快,白璧无瑕的肌肤上就留下了点点紫红的印记。
    桑宁抿了抿微痛的唇瓣,眼底忽然升起了一层层的雾气,让眼前的灯火都模糊成一团团橘红的光影。
    一滴湿润的水珠落在了束玉的脸颊上,而后随着他白玉般的脸庞滑落,他的动作随着这忽如其来的湿润僵了僵。
    他抬起头来,看到了桑宁眼角溢出的一丝丝晶莹,眼底情绪翻涌,他凑上前去一点一点的吻干她的泪痕,轻声说道:“阿宁,我错了。”
    “你别哭,好不好?”
    桑宁忽然伸手用力的抱住了束玉,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气呼呼的说道:“你没错,都是我的错。”
    她若是早一点发现他一分一毫的异样,她要是早一点询问族长当年之事,也不会让他独自在这里忍受着心魔的折磨。
    “你都知道了。”束玉微不可查的呼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从前都不告诉我呢?你连一丝一毫都没有向我透露过!”桑宁说起来又忍不住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束玉那张昳丽绝艳的脸,在若隐若现的堕神纹之下越发的迤逦风华,真正露出了几分狐狸精勾魂夺魄的模样。
    一低眸一抬头,皆是风情万种。
    束玉似乎知道桑宁所想,他低头轻轻的吻在桑宁眉心的紫藤萝花神印之上,然后笑得越发的明艳多姿、花枝乱颤。
    他喟叹了一声,“从前种种,我心甘情愿。”
    “那你也应当告诉我的,道侣之间需要坦诚,需要信任,你若什么都不说万一我误会了,胡乱猜测怎么办?”桑宁抬起头来,目光在他的眉心停留了片刻,才看着他漂亮的凤眸一字一顿的说道。
    “道侣?”
    束玉轻轻的念叨着这两个字,仿佛带着遥远的飘渺。
    “怎么?你是要反悔了吗?你这是不愿意娶我了?你不会真要向申山九脉那群狐狸说的要对我使乱终弃吧?”
    束玉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我求之不得,比起我来,阿宁不是更容易始乱终弃吗?你刚才还同我说要有始有终、好聚好散呢!”
    桑宁默默的瞥了他一眼,撇开头轻轻的哼了一声。
    他就是故意得寸进尺。
    “嗯?”他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屋内热度不断攀升,渐渐乱了衣衫。
    桑宁忍无可忍的推开了他,她喘着粗气将手指放到他的唇间一本正经的说道:“咱们如今,如今更重要的不是干这种、这种事。”
    她看着他额头的堕神纹都着急,偏偏束玉自己却像个没事人一般光逮着她胡闹。
    束玉挑了挑眉,十分无辜的问道:“这种事是哪种事?”
    桑宁抬手捂住了脸,恼羞成怒的说道:“你明知故问!”
    “我哪里知道?阿宁既然懂,不如教教我好不好。”束玉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细细把玩。
    “不好!”她用力的瞪了束玉一眼,澄澈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水润润的光泽,一转一动之间尽是媚态,没有丝毫威慑之力。
    束玉看着她这副模样,闷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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