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第 32 部分阅读

    ,真是想死我了。”玉兰瞪了他一眼,一下甩开他的手,话语微带责备道:“我看你根本就没有想我,不然你为何要和这么美貌个姑娘住在一起,还整天打情骂俏。”玉兰在山门看见秦观和李云凤在一起时,就有些生气,后来到清幽院后,又见他们两人竟住得这么近,心中当然气怒了,现在不免责怪起秦观来。秦观一脸委屈,道:“我哪有和她打情骂俏了呀,至于为何和她住在一起,我一会给你讲。”他边说边拉起玉兰的手,坐到旁边草地上。
    玉兰见秦观那委屈的样子,知道他定有难处,也就暂时忍住心中气怒,坐到秦观身边后,狠狠道:“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观把这几天的事情给玉兰细细讲了一遍,当然,为了不让玉兰吃醋,他一点也没有提和李云凤之间开玩笑的事情。玉兰听后,还是有些生气:“哼,你为了掩饰身份,就和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子住在一起,这叫我怎么放心?”秦观双眼痴痴看着玉兰,笑道:“我这些天可是时时刻刻都在思念着你,又怎么会和她发生关系,再说了,她再美貌也不及你皮毛呀,我才不会受她美貌所诱呢?”边说的同时,秦观便将右手搂在玉兰娇腰上。
    玉兰将身子靠到秦观怀里,然后用右食指指了指秦观鼻子,嘟起樱桃小嘴:“油腔滑调的家伙,我才不相信你没有用甜蜜的话哄她开心呢?”秦观知道说不清楚这件事,且他确用甜蜜的话哄过李云凤,便转移话题:“对了,小兰,你不是去川内找你师父吗,怎么这么快就到这里来了。”
    玉兰应道:“说来还真是巧,我乘那船在第一站江陵停靠时,就看见了师父她老人家,当时她正乘船出川,所乘船只却也正好在那里靠站。我找到她,把丹阳真人的事告诉她后,她便同我即时往黄山丹霞锋而去,我把她送到那谷地后,就到这里来找你来了。”
    秦观扬头叹道:“现在师父和玉前辈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我们也该为他们感到高兴才对。”玉兰斜躺到秦观怀中,望着繁星满汉的夜空,点头道:“但愿我们也能像他们那样,相爱一生。”秦观重重点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爱你一生的。”玉兰嫣然一笑,道:“我也是。”四目交织在一起,传递无限情意。
    过了一会,玉兰突道:“对了,秦大哥,今日天上星星怎么这么明亮。”秦观又抬头看了看夜空,恍然大悟道:“今晚乃是七夕之夜,星星当然明亮了。”玉兰一算,今日确是七月七日,她乐道:“真是太好了,今晚牛郎和织女可以相会了。”看着玉兰那天真的样子,秦观心中无限幸福。
    “对了,秦大哥,你不是会作诗赋词吗,你快作两首出来呀。”玉兰用期盼的眼光看着秦观。秦观仰望星空,思讨良久,作一首《鹊桥仙》道: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秦大哥真是好文采,只希望我们不要想牛郎织女那样,真心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玉兰轻叹道。秦观低头深情的望着玉兰,柔声道:“不会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秦观理了理玉兰秀发,然后俯下头去,轻轻的吻在了玉兰双唇上面……
    两人在这里一直坐到深夜,秦观才正起身来,说道:“小兰,夜深了,我们回房去吧。”玉兰点了点头,和秦观一起往回走去。
    此后的几天里,秦观和玉兰白天少有说话,直到夜里才到后山去约会,而秦观一般都是在李云凤入睡后才出的门,所以李云凤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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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纯阳禁地
    这天晚上,两人约会刚回来,秦观便见自己房间有灯光闪亮,他立即想到是李云凤,便从正门进入了自己房间。进屋后,见李云凤一脸不悦的坐在自己床上,他赶忙上前说道:“姐姐,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呀?”李云凤瞪了他一眼:“今晚你又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和对面那姑娘去约会了。”
    秦观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她,呆站在那里,没有话语。“呆瓜,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李云凤轻声问道。秦观也不想在感情上欺骗李云凤,说道:“是的,我第一眼看见她就喜欢上她了。”他并没有说他以前就和玉兰是恋人,而是说是在玉兰上山后才喜欢上她的。
    李云凤微微点了点头,提醒道:“她长得很漂亮,不过她刹费苦心的来到纯阳教,我看并不是拜师习武这么简单,我看她是别有居心,呆瓜,你人太老实,一定不要给她欺骗了。”李云凤感觉心中有些酸酸的,她虽然一直把秦观当作自己弟弟,但现在和自己最亲近的人喜欢上了别的女子,她能开心吗?
    秦观虽然知道李云凤并没有喜欢上自己,但见她那样,还是有些不忍,他安慰道:“姐姐,我会永远当你是我好姐姐的,至于我和小兰的事,你放心就是了。”李云凤强笑了一下:“那就好,我也会一直当你是好弟弟的。夜深了,快睡觉吧。”说吧,她就出了秦观房间。
    看着李云凤出去的背影,秦观有些感动。躺到床上后,他心中胡思乱想起来:“姐姐会不会是喜欢上我了,要真是那样,我却该怎么办?我虽然不在乎娶几个妻子,但却玉兰是不会同意我同时娶两个妻子的。”
    随后的日子里,秦观也用不着背着李云凤的面和玉兰约会了,反正李云凤都知道了此事,要他再偷偷摸摸的,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但他每晚也不会和玉兰玩得太久,毕竟第二天都有正事要干。
    这日晚上,秦观刚回房间,便听见那边有微弱的快窗声,然后便是呼呼呼的一阵声音。他现在耳力甚佳,一点微柔的声音也逃不过他的双耳。
    秦观想到白日里常往这里跑的高权,会不会是他夜里闯进云凤姐姐的房间,然后欲对她做出奸淫之事呢或者是其他什么人,潜入云凤姐的房间,欲对她不利呢,想到这里,秦观便担心起来,他忙开门过去,欲查看那边到底什么事情发生。
    来到李云凤门口处,静听了一会,但却没有听见什么动静。他又轻敲了敲门,里面却是没有人回应,难道云凤姐是个坏人俘去了,我得进去看看。于是秦观轻推开房门,进入了李云凤厢房。房内空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灯已经灭了,但灯心还有光亮,看来才灭不久,而窗户则是打开的,看来刚才才有人出窗户处出去了。
    秦观心中担忧,忙到窗口往外查看。窗外夜色朦胧,微风轻抚,却见一个黑影从窗外那块草地上进去了那边的一片林子里。以秦观的眼力,能看出那黑影身型娇小,似个女子,他心中暗自猜测,难道那是云凤,不过他转念一想,云凤不是不会武功吗,怎么可能是她,那一定是陷害云凤姐的恶人。想到这里,他顾不得回屋换一套黑衣,便飞身出了窗外,展开纯阳绝学“踏雪无痕”,跟向了那黑影。那人轻功很是不错,竟能一步跨出两三长的距离,但秦观轻功却是更甚,不到一盏茶时,便追上那人,由于他想看看对方下一步到底欲干什么,所以并没有立即追上去,而是悄悄的跟在她的后面。
    这晚虽然是七月十二日,但却是个无月之夜,天上也只有几颗疏星闪耀,夜色很是昏暗,再加上那人全身黑衣,连脸上都用黑布蒙着,秦观虽然眼力了得,但还是不能判断那人是否就是李云凤,不过从她的身形来看,和李云凤倒很是相象。
    在经过一片密林后,便来到了一个荒破,过了荒破,却是到了另一坐山峰的背后。只见前面黑衣人飞步行走了一会,便在一块人高的石碑旁停了下来,他愣站在那里一会,然后又轻步往林子深处而去了。秦观以前从没有来过这里,心中更是好奇,跟到那石碑处,停了下来。只见那石碑上刻着几个字,借着微弱夜色,秦观看到了两行字,左边的大字乃是:纯阳禁地。右边的小字乃是:擅入者死。
    秦观心中奇道:“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禁地,也不知这禁地里到底有什么秘密,而那黑衣人又为何不惧纯阳教规,擅自闯入,我还是跟去看看的好。”于是秦观也不去顾及这擅入禁地的后果,飞身进入了禁地。
    在前面林地上,那黑衣人突然停了下来,躲闪到一棵大树后面,秦观细细一看,原来前面竟有几个道士把守在那里。只见那黑衣蹲下身去,拾起一块石头,仍向右面十几丈外树丛当中,石头落地,发出砰一声闷响。
    “那边好象有动静。”“什么人?”“我们过去看看。”几个把守的道士轻声议论起来,然后便一同往那边而去。黑衣人却是抓住时机,飞步跃过那里,往那边而去。片刻间,几个把守的道士便回来了,几人边走还边议论着:“真是怪事,我明明听见声音的,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呢?”“这是纯阳禁地,怎么可能有人闯入,我看那多半是野兔野鸡弄出来的声音。”……
    秦观也想从这里过去,但仍石头的方法已经给那黑衣人用过了,自己再依葫芦画瓢,他们不一定会上当。于是他太头看了看那参天大树,心念一动,便提气飞身攀到树上。然后他从一棵树上飞落到另一个树上,直往那边而去,就这样,他从那些人的头顶上通过了那里。再跟着那黑衣人行了一会,便来到了一个石壁,那石壁有一处凹陷了进去,还有一条青石板路通往那里,看来凹陷地是一个石洞。那黑衣人在打量了一番周围动静,见没有来人,便轻步往那洞口而去。秦观并没有跟上去,而是身依在大树上,静观其变。
    那黑衣人走到那洞门处,四处寻找那进洞的机关,但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可他却不死心,把那洞口前的石壁摸索了个遍,却还是没能打开石门。正当他欲转身离去的时候,却听一声厉吼:“什么人,竟敢擅闯纯阳禁地?”
    黑衣人吃惊之余,已经飞步往外而去,只是对方早有所料,即可封住了黑衣人去路。片刻间,黑衣人就在石洞前的那块空地上给八个道士团团围住了。“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为何?”声音很熟悉,乃是高权发出来的。
    黑衣人没有应答,而是用右手握住了腰件佩剑,看来打算与对方殊死相斗。“竟敢不答,给我上,把他抓起来。”高权一声令下,另七个道士一齐拔出手中长剑,剑指黑衣人。“现在你已经无路可逃,还不束手就擒。”高权喝道。黑衣人轻哼了一声,不待八道士先出手,便一剑刺向了高权。
    但见黑衣人手中长剑一抖,荡起无数剑花。直取高权全身多处|穴位,黑衣人虽然来剑如电,但高权毕竟在柳残月门下习武多年,纯阳绝学“天遁剑法”已练得很是精熟,武功在年轻一代中也算佼佼者了。他也急转长剑,在身前划起一道夜光,迎向黑衣人来剑。只听挡一声翠响,火光四起,两人长剑都给对方内劲震了回去。黑衣人腕抖剑斜,又一个”绝步追蝉”,疾扫高权下盘。高权心中暗喝一声:“好家伙,武功不赖。”然后一个“倒跌金钟”飞跃起来,身子凌空,反剑刺向黑衣人胸口。与此同时,周围另七个道士,也齐剑刺向了黑衣人。
    林中的情景,给树上的秦观看得清清楚楚,本来秦观看不惯八个大男子一齐对付一个女子,有心下去帮助那黑衣人,但他现在还不能确定那黑衣人的身份,且这是纯阳禁地,要给别人知道他擅自闯入,那会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也只得强忍相助之心,静躲在大树上面,悄然观看。
    虽然四面受敌,但黑衣人并不慌乱,只见她一个低身俯下,躲开高权来剑的同时,长剑往后一拔,一下子将周围的七柄来剑拦截下来,随即,她右腿一个“腿摆星河”,扫向了身后右侧的三个道士,那三道士躲闪不及,给她来腿扫到,顿时跌倒在地。
    高权见自己同伴受伤,大喝一声:“好家伙,竟敢伤我纯阳门人。”边说的同时,边转剑尖,又刺黑衣人腰间。黑衣人飞腾起身,右手握剑迎当高权来剑的同时,左手伸入怀中,摸出几只飞镖,往身后一扔,便打在了身后攻向她的那四道士。这飞镖可非平常飞镖,上面乃附有迷|药,四道士哎哟一声,随即倒在了地上。
    顷刻间,就林子中就剩下了高权和黑衣人两人,高权虽然他剑法厉害,但较黑衣人还是不如。只见两人一剑相交以后,黑衣人剑尖却是甩了过去,疾扫高权胸口。高权疾步后腿,虽是躲过剑锋,可胸前衣服已给黑衣人剑气划破。黑衣人剑不收回,往上一提,剑尖又追刺高全下颌,高权虽是扬头躲闪,但黑衣人剑来甚快,他下颌却是给划到一剑,还好只是划破了皮,并无大碍。
    高权用左手擦了擦下颚鲜血,骂了一句“狗娘养的。”又疾剑扫了过来。但他武功终究不得对方,七八招后,胸口又中了黑衣人一剑。正当黑衣人欲向高权下重手时,却听一声厉喝:“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到这里来撒野。”声音由远即近,顷刻间便到了这里。
    秦观听得出来,说话的人正是高权师父柳残月,他心中暗想:“没想到柳残月也到这里来了,今晚这里有好戏看了。”虽然刚才见过黑衣人的高招,但秦观明白,她与身为现在纯阳掌门的柳残月还是不小差距,要柳残月真的出手,那她也很难应付。于是他决定,现在就下树相助那女子。
    但由于出门仓促,秦观并没有像往常夜探时那样蒙面而出,他现在又怎么以真实面貌显身,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灰衣,然后运气于指,其两指顿如一把剪刀,顺着胸口衣裳划下一块灰布来。而这期间,却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来。
    就在秦观裁布蒙面的同时,柳残月已经飞身落到了黑衣人身后,然后霹雳一掌向黑衣人背后攻去。这一招可以算是偷袭,按理说,柳残月在江湖中乃是成名已久的武林英豪,又是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这背后偷袭的行径使起来,当是很**份。可对方是擅入纯阳禁地,且此处没有其他人,杀了对方,江湖中谁也不会知道此事,他也就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了。
    此时,黑衣人正在和高权剑交,正能抽身躲闪,她听感到背后风声,知道是柳残月攻来,暗骂一声:“卑鄙。”的同时,反扬左手,迎向柳残月来掌。
    柳残月何许人也,乃是丹阳真人三弟子,又身为天下道家之本的纯阳教掌门。十多年前,他在武昌龙头帮内和天下第一庄庄主陆俊豪争夺武林盟主之位时,就显现出了其人的高深武功,后来虽是败在了陆俊豪的手中,但那日一战,却在这十多年里被人们常常提及,每次提及,无人不是津津乐道,维维称赞。而现在已距当时十七个年头,这柳残月的武功和内力与当日皆是不能同日而语,不知进展了许多。现在与一个年轻女子对掌,他怎不占尽优势?
    但听砰一声大响,那黑衣人只感一道势大无容的真气从柳残月手掌中传了过来。然后她身子便如断弦风筝,直往身后飞去。就在这时,秦观却是从树上飞落了下来,他身子如一只急速下坠的猎鹰,正好迎向黑衣人,在离黑衣人尺许距离时,他便伸出双手,将黑衣人身子抱住,然后轻落在了一棵树旁。落地时,身子有如一片羽毛,半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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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夜救美人
    秦观只感黑衣人身子轻巧,脸庞娇细,立时判断她是个女子。但他不想在柳残月面前暴露她性别,于是道:“兄台,你可好?”那女子双眼饱满感激的眼神,她轻轻摇了摇头,以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又来一个送死的。”柳残月口上无惧,内心却有些惊悸无比:“怎么此人竟会我纯阳‘踏雪无痕’的轻功,而且还如此精妙。”柳残月立刻想到了自己师父丹阳真人,不过他随即否定自己猜测:“那老家伙已经在二十年前掉入了万丈深渊,怎么可能生还?再且从这人说话判断,他年岁应当不是很老。”而旁边受了轻伤的高权却不知好歹,剑指秦观道:“臭小子,你是想当英雄救人是吧,我今天就让你永远也当不成英雄。”话音未落,他边疾剑刺向了还俯身查看黑衣人伤势的秦观。
    秦观感觉到背后剑气,他心怒顿起:“这两个纯阳败类,就知道背后偷袭他人,我今日非好好教训一下你们。”但秦观并没有立即转身迎接高权来招,而是等他长剑离自己背部三尺之内,才转身接招。
    高权这一剑来势本来凶猛,他又见秦观一直没有躲闪,还以为这次偷袭定会得逞,就在他心中暗喜之即,却见秦观刹地转过身来,右手托起一道强大的内力,将自己来剑架在了上面,与此同时,秦观左掌急出,直攻向自己胸口处。
    柳残月虽然猜到这男子武功了得,但他却没想到他内力竟能抵挡住利剑的攻击,他大惊之余,大喝一声:“小心。”高权疾步后跃,虽是躲过秦观来招,但却给秦观掌风击中,他只感胸口一道无容的劲力打在自己胸口,然后身子便不由自住的往后退去,只退撞到一棵大树树干上,他才定下身来,然后便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江湖上能有掌风将人伤成这样的,恐怕还找不出几个人来,柳残月心中暗暗思讨这蒙面人到底是何来头,但把江湖中的高手想了个遍,却也找不到相似的人选来。他强压心中怒火:“英雄,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如若你能报上名来,我纯阳或许不会计较你夜闯我纯阳禁地之事。”
    秦观知道这个老奸巨滑的东西心中打的什么算盘,他无非是为了让自己多开口,以确定自己身份,且这样他也可以多拖延时间,等纯阳救兵到来。他又怎会让柳残月计谋得逞,没有回应一声,便一个“飞鹰抖翅”攻向柳残月。
    柳残月没想到秦观这么快就动手,他急气运丹田,用一纯阳“绮罗玄天掌”中的“遨游东海”,迎接秦观来招。前面几招,由于秦观缺乏打斗经验,且他武功招式并是精妙,再加上他武功招式都是纯阳教的武功,柳残月很是熟悉,所以大斗起来,却很显吃亏,不到十几招,就给柳残月占了上风。
    但后来秦观柳残月每一招都在躲闪自己的招数,这当然是因为秦观内力高强,柳残月不敢与其硬斗,他之所以占上风,无非是他身形比自己灵巧,出招比自己敏捷罢了。既然自己内力上占优势,那自己何不加以利用,于是他不再像先前那般缩手收脚,而是将每一招都全力击打过去。在自己和柳残月多要击中对方的同时,秦观也不再收手拆招,而是欲与柳残月来个两败俱伤,他相信,以自己内力,就算吃柳残月一掌,那也不会有什么大碍,而要是柳残月重了自己一掌,那定然会受重伤。
    如此一来,柳残月便招招惧怕秦观的攻击,全身心与守势当中,秦观也就立时占了上风,直逼的柳残月步步后退。就在柳残月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他去是突然想起用剑攻击,他大喝一声:“高权,把剑扔过来。”高观此时虽然身受内伤,但还是清醒的,他听见师父叫喊,忙扔过手中长剑,叫喝道:“师父,接住。”
    秦观知道只要柳残月有剑在手,那自己就不能发挥内力深厚的长处了,他左掌逼退柳残月的同时,右手侧击,掌风却正好落在了还空中飞跃的长剑,只听铛一声翠响,那长剑竟给秦观击打过去的真气折断成两解。长剑受了巨大冲击,不但折断,还变换方向,侧飞开去,噗噗两声闷响,落在了地上。
    柳残月见长剑折断,心中又气又急,不再一味死守,而是扬起双掌,反攻向秦观,既然他不再一心守护,秦观也就有了可乘之机,就在柳残月一掌击向他腹部的同时,他也一掌攻向了柳残月胸口。秦观手掌立柳残月胸口还有尺许距离,柳残月便感觉到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向自己胸口压了过来。
    他头脑顿时清醒过来,自己怎么能因为一时气怒,就用自己弱项和别人强项相拼呢?柳残月知道要自己给秦观这一掌打中胸口,那自己必死无疑,于是他急身后跃,与此同时,收回那攻向秦观腹部的双掌,全力迎向秦观来掌。
    砰一声大响,林地里落叶乱飞,尘土弥漫。两人掌交的气流划到旁边树林中,直荡得树叶沙沙作响。虽然避免了胸口受掌,但柳残月内力较秦观比起来相差实在太远,再且他是中途换招,不免吃了大亏,只见他身如飞石,直撞向旁边一棵大树树干上,落地后便连吐鲜血,看来所受内伤不轻。
    秦观想到柳残月陷害师父的事情,心中就起愤怒,他正欲上前给柳残月补上一掌,却听林中穿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好象是柳师兄和他人在打斗。”“是的,我们快过去看看。”
    秦观听得出来这两人的声音,他们就是秦观四师兄韩永腾和五师兄孙岳志,他心中暗想:“没想到四师兄和五师兄也到这里来了,我还是不要给他们看见的好,再说那姑娘受伤不轻,我得尽快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对。”想到这里,秦观便疾步过来,一把抱起那黑衣女子,往韩永腾他们来的另一面飞步而去。
    柳残月虽然受了内伤,但他意识还是清醒的,他心中疑惑连连,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后来的那灰面人又为何会我纯阳武功,他是否和前几日后山里响起的那箫声有关?只是柳残月不便动弹,却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观离去。
    虽然怀中抱有一人,但秦观还是很快就甩掉对方追踪,直往住处而去。此时,黑衣人由于内伤不轻,已经昏迷过去,秦观想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便边行边解开了她面上黑布。黑布揭开,一张秀美而苍白的脸庞顿时显露在秦观眼底。他啊一声轻叫,心中暗叹:“果然是姐姐,没想到她竟是个会武之人,而且还夜闯禁地,难怪大师兄会怀疑她。”随即,秦观便自责起来,若我能早一点下树相助姐姐,姐姐就不会受伤,姐姐受伤,全都是我的责任。
    秦观知道李云凤受伤甚重,得赶快治疗,于是便脚不停步的往李云凤卧房而去。到了她卧房窗后,秦观先查看了一下周围环境,见周围没有异动,他才放下心来,飞身进入窗内。进屋后,秦观先把李云凤放到床上,然后过去把卧房的门锁好,便过来查看她的伤势。
    秦观顾不得帮李云凤擦去嘴角上的鲜血,他拿起她的右手,给她把了把脉,心中寻思:“姐姐五脏受震,若不救治,定有生命危险。”于是,他让李云凤身子端坐在床正中,然后坐到她的身后,准备给她运功疗伤。
    秦观又想,如若我解开她的秀衣,与其肌肤相触,那疗伤效果会好许多,但那样却有占姐姐便宜之疑。我该如何择选呢?想到姐姐严重的伤势,秦观便不再犹豫,他轻解开李云凤身上黑衣,然后又解开了她里面秀衣,就剩下一个肚兜在身上。
    而姐姐的整个玉背,都显露在了秦观眼前,秦观遐想片刻,便集中精神,盘坐身躯,将双掌轻轻的放在了李云凤玉背之上。心中默念‘玉匣秘诀’,然后便感一道缓缓的热气从丹田升起,经过双掌,一直传到李云凤的身躯里。李云凤现在虽然是迷迷糊糊,但她还是感觉到有人在用高深内力在给她疗伤,她忙强打精神,纳气提神,以应和秦观的疗伤。
    一个时辰过后,疗伤方才完毕。这时,秦观和李云凤都是满头大汗,全身透湿。而李云凤那肌嫩如雪的玉背上更是微微冒着汗珠,还有腾腾热气升起,甚是诱人。秦观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这时,李云凤也清醒了许多,她微转过头来,强笑一笑:“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尽。”现在秦观还蒙着面,李云凤并没有认出他来。秦观赶忙收起邪念,低压声音道:“举手之劳,姑娘不必客气。”
    这其中,李云凤却是想起这中间最大的一点疑问,那就是这救自己的人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住在这里,难道她是自己周围的人。李云凤最先想到的乃是干爹李元宵,但随即想到,干爹现在武功既失,又怎么可能取胜柳残月。她又想到了秦观,但在她眼力,秦观不但是个柔弱的男子,更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面前这个沉着稳重的高手人怎么可能是他。思讨了一会,她总算明白了这其中原委,一定是刚才自己在昏迷时,糊里糊涂的说出了自己的住处。“不管怎么说,小女子这条命都是大侠所救,大侠以后有什么要小女子帮忙的,尽管开口,小女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云凤想到此人也是夜闯纯阳禁地,那他夜里定是经常在纯阳教里闯荡,纯阳乃是天下三大教派之一,就算他武功再高,那也有遇险的时候,到时如自己能帮上他什么忙,那也算偿还今日之恩。
    第四回 治疗重伤
    秦观道:“姑娘不必言谢,在下若有需要姑娘帮忙的时候,定会开口。”他顿了顿,又道:“姑娘现在伤势甚重,还是早些休息的好。”秦观边说边帮李云凤脱去双鞋,然后将她轻放下来,为其盖上被子,说道:“我也该离去了,姑娘保重。”
    秦观正欲离去,却给李云凤轻声叫住了:“大侠,你能告诉我你的大名吗?”秦观忙应道:“现在还不是告诉你姓名的时候,到一定时候,我会告诉你的。”“那我以后还能看见你吗?”秦观一愣,然后重重点了点头:“姑娘放心,我们一定会再次想见的。”他想了想,又道:“姑娘,如你以后需要找我的时候,那就在你窗口挂一只红灯笼吧,我就会很快显身。”李云凤嫣然一笑:“那多谢大侠了。”
    本来,李云凤想提醒秦观不要把自己身份和她今晚擅闯纯阳禁地的事情告知别人,但她想到既然这男子既然是个高人,又怎会不明白这其中原委,且他自己也闯了纯阳禁地,是不会轻易说出去,于是就没有提及此事。
    秦观没有多再言语,自飞身出了窗口。望着秦观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李云凤心中荡漾不停,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光露的上身,红晕一直从她耳颊延伸到她的颈下。
    秦观在窗外闲逛了一会,才从后窗回到自己房间。回房后,秦观先把身上这套破碎的衣裳毁掉,然后才上床休息,躺到自己床上后,秦观心中许多疑惑,纯阳禁地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李云凤到底是什么来头,她混到纯阳教和夜闯纯阳禁地的目的又是什么?
    次日一早,秦观便想起李云凤的伤势,他来到李云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姐姐,你今天怎么还没有起床呀?”“是呆瓜吗?等一会。”里面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过了许久,门才被打开了,李云凤现在脸色比昨晚好了许多,已有血色,但秦观还是装着大吃了一惊:“姐姐,你脸色不好,是病了吗?”
    李云凤微微一笑:“是的,姐姐昨晚不小心染了风寒。”秦观过去扶起李云凤:“那姐姐快回床休息吧。”说罢,他便把李云凤扶到了床上。蹬在李云凤床边,摸了摸她额头,松气道:“还好,没有发烧,姐姐,我下山去给你抓些药吧,也好让你早日康复。”
    “好呆瓜,那谢谢你了,我给你开个药方,你不用去询问大夫,就按我开的药方抓药就是了。”李云凤叫秦观拿来纸笔,然后写下一副治疗内伤的药方。秦观心中明白,却不说出来,点头道:“那我就按这药方抓药。”。秦观走时,李云凤嘱咐道:“呆瓜,姐姐生病的事,你千万不要给外人提起。”秦观故意问道:“那要是李伯伯问起,我该不该告诉他呢?”李云凤心想:“要干爹知道我病了,那他一定会来看我,而他就会知道我受了伤,那可就麻烦了。”于是她说道:“要我干爹问起,你就说我下山去买东西去了,不在山上。”
    “姐姐,你明明在山上,为什么要骗李伯伯呀。”秦观装傻道。“你按我说的话做就是了,我以后在给你讲原由。”李云凤也找不出好的借口来,只能这么说。秦观装着一副不可理解的样子,但他还是点了点头,道:“那好,姐姐,你好好养病吧,我去给你抓药去了。”说罢,就出了房门。李云凤望着秦观的背影,又想起了昨晚那救她的高人,不过她还是没有怀疑那人就是秦观,只认为他恰巧和秦观的身形相象罢了。
    “也不知道他有多大年岁,容貌如何?不过听他说话的声音,年岁应当不是很大。”李云凤想着想着,脸蛋又有些红了,她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烫的双颊,暗责道:“我是怎么了,为何一直在想他,难道我是喜欢上他了?”不过她随即否定自己的想法:“我和他只相处了这么短的时间,且我还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怎么可能喜欢上他,现在想他,无非是感激他对我的救命之恩罢了。”
    秦观出门后,便听见纯阳教里有人悄悄议论,说是昨晚有两个蒙面人夜闯了纯阳禁地,还大伤了掌门人和他徒儿,不过,教里的人并没有把这事怀疑到居住在清幽院的秦观和李云凤两人,秦观也放下心来,自快步往山下而去,为李云凤抓了两副治疗内伤的中药。
    回来后,秦观便去将药煎好,然后端到李云凤床边,有勺子一勺勺的喂她。李云凤见秦观如此细心,心中无限感激:“呆瓜,你对姐姐真好!”秦观一笑:“你都当我是亲弟弟,我当然要当你是我亲姐姐了。”
    听着秦观的话语,李云凤心中拥来阵阵暖意,她从小到大亲人便少,而像李元宵那样的亲人与她年岁又相差很大,当然不能和像秦观这样亲密无间。“既然当他是亲弟弟,那我是否该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他呢?不行,此事关系重大,要是呆瓜知道后,不小心说漏了嘴,那我定会被姥姥责怪的。”李云凤心中自问自答。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快喝药吧。”秦观见李云凤目光呆滞,忙提醒道。李云凤这才缓过神来,甜甜一笑,然后张口迎接秦观送来的药勺。喝完药后,秦观便道:“姐姐,你躺下睡一会吧,我去院子里劈柴。”李云凤点了点头,然后便躺下身去,休息起来。
    秦观来到院子里,干起杂活来,这时,玉兰进入院子里,揍到他旁边,小声道:“秦大哥,听教里人士说,昨晚有个蒙面高人把我师父和掌门打成了重伤,那是不是你干的呀?”秦观看了一眼周围,见没有人影,便点头道:“是的,当时我为了救云凤,才出手伤他们的。”
    玉兰面带疑色道:“难道另一个蒙面人,就是云凤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秦观把昨晚事情的前因后果粗约给玉兰讲了一遍,玉兰听后,惊道:“这么说来,她不但是个武功好手,还是个神秘人物了。”
    秦观点头道:“所以我救她的那个身份需得保密,那样才好查清她到底是何来头。”玉兰赞许道:“恩,不过你以后还得小心她,说不准她是个什么坏人。”秦观忙道:“不会的,她虽然神秘,但我觉得她心肠并不坏。”玉兰愣了一会,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小子,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如若那样,我一定不会放过去。”顿了顿,她又道:“我要先把你一剑杀了,然后再自杀殉情。”
    秦观嘿嘿笑道:“小丫头,你不会这么就吃醋了吧,我昨晚可没曾对她动过手脚,你不信去问问她。”玉兰轻哼一声:“要你们两真的暗地通奸,我就算去问她,她也不会告诉我实情的。”她随即一笑:“不过我是相信我秦大哥的,他才不会是那种始乱终弃的男子。”秦观心中暗想:“不知同时喜欢几个女子,那会不会叫始乱终弃?”当然,这只是秦观突然的一个想法,他可没有想过真要去同时喜欢多个女子。他笑道:“那是当然,我心中就只有我心爱的小兰。”两人眼神对望在一起,心中都是无限甜蜜。
    下午,便有几个道士到清幽院里来,询问秦观玉兰他们是否在昨晚看见过两个蒙面人,秦观和玉兰当然否认了。由于这里是李元宵居住的地方,几个道士也不敢过多打扰,很快便离去了。
    晚上,秦观再给李云凤喂了一副药后,就回到了自己房间。回房后,他心想:“姐姐的伤势还是不轻,只用中药给她治疗,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康复。我还是去用内力给她疗伤吧。”但由于秦观欲( 猎艳  ./218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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